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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首都机场邂逅的笨蛋模特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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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淳朴,又很可怜,于是便答应了,让她每周来收拾一次,特殊情况下我会给她打电话。所以从那以后,只要我没有出差,都是每周就让她来一次,她来了我就钻进书房里,对着电脑看书,研究设计图,或者写策划方案。

她在我的家里,从头到尾都是静悄悄的,尽管是大白天,她连挪动家里的椅子时,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吵着了我。有一次我出来倒水喝,便看到她把一把椅子抱在怀里,正往角落里移动。我问她什么不拖着走,她说怕吵着你,也怕吵着楼下的人。

今天在她做事的时候我从书房走出来,看她大汗淋漓的在擦地板,我问她:“累吗?”

她被吓了一跳,赶紧说不累不累,俺不累。

我说要是累的话,就休息一下吧!

她说俺真的不累。

我问她住在哪里?

她说俺住在工地上,和俺男人一起。

在北京生活,有人说不及上海残酷,没有广州享受,更没有成都舒服……其实我看明白了,不论是广州还是北京还是上海,都一样,除了是不同文化底蕴的城市外,都是不折不扣的石头大森林,如果非得比较出点什么来的话,那就是北京太冷广州太热而上海和成都不冷也不热。

我看着她弯腰驼背的收拾房间,想着如果有一天她死了,那她应该是北京这些大厦底下埋着的最可怜的鬼。她蹲在地上捡头发丝儿,尽管这家里就我一个大爷们住,却常常莫名其妙的发现有女人的长头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带进来的。她的领口太大,以至于我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胸口,她的乳房已经被奶水涨满了。她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俺刚刚生了孩子。”

我继续回书房写策划,半个小时后她来敲门,叫我出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做的?我扫描了一下房间四角,都是干干净净一层不染的,连我洗衣机里的脏衣服也洗好了整齐地晾在阳台上。我照例给了她两百块钱,我说你辛苦了,谢谢你。她接过钱,很不好意思,说以后可能俺不能再来给你干活了,俺男人最近活儿很忙,俺得带孩子和照顾他。

我点点头,然后又折回房间,我从钱包里拿了一千块钱出来给她,我说你拿着吧,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她说那咋能收捏?

我说我让你收你就收吧。

她颤抖着双手接下了钱,然后说:“谢谢你了,等俺孩子大点了,俺再来给你做事。”

这个农村小媳妇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了一只烟,我把脚搭在茶几上,烟雾缭绕,我心里有点难过。我去看了一下那常年没有人住的小卧室,里面倒是有床有衣柜还有个漂亮的写字台,卫生间就在隔壁,只是不知道染舫愿不愿意来住?

我突然有一种想住进这个小卧室的冲动。

想着想着,我就去把我枕头边常看的杂志的书报抱了过来,堆在这小房间的地板上,又把架子抬了过来,然后把书报摆在架子上面。总之我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让染舫看出,其实我经常都是住在这个小卧室里,睡在这张钢丝床上。当然大卧室里的床不是钢丝床,是在宜家买的两米宽的大床,光床垫就花了三千五百块钱。其实我是没有这样的欣赏水准的,这是我前女友的意思,男人在乎的是有个像床的地方躺躺就行了,而女人却喜欢家的感觉,买什么都要尽量达到温暖和舒适。

收拾好房间的第二天天气明朗,我急不可待地想要染舫赶紧搬过来。于是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我跟她说,房子找好了,什么时候搬家?

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很兴奋,她说:“真的呀,谢谢你了哦,我肯定是越早搬越好,都让她的男朋友在沙发上睡了几个晚上了。”

我说那你就赶紧收拾收拾,我来接你吧!

她突然很小声地问我:“多少钱一个月的呢?”

我说:“你放心吧,不贵,房东是我的朋友,房子条件很好,但是你只用给二百块钱一个月就行了。”

她犹豫地问:“不是地下室吧?”

我说:“你长这么高,能住地下室吗?就算住地上的,也得至少三米以上高度的房间。”

她呵呵呵地笑,说你真聪明哦!新好男人哦,连这点都想得到!接着又说:“那我赶紧收拾吧,你两个小时后来接我吧!
第15章:十五章

挂了电话后我激动不已,我为了自己的自私欲望,有意识的去安排了一场活动,而活动主题便是男房东勾引单纯的女房客“同居”,想想都觉得这活动有意思。可就在我正高兴和激动的时候染舫突然又打了个电话过来,这回语气有点不太对劲了,直接严肃地问我:“你帮我找的房子在哪里哦?

我老实地回答她:“亚运村哦。”

她问道:“不会是你家吧?”

我一直都觉得这丫头笨得出奇,没想到这会儿倒却很聪明,脑子转得不慢,一眼就把我看得透透的,看来是我低估她了,她应该是个大智若愚的类型。

我耐心地跟她说道:“染舫,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可不愿意让你去住那种既廉价又拥挤的地方。再说了,你来了我家,我也是另外给你安排了一间卧室的,难道你宁愿信任别人,也不信任我?我要是那种人面兽心的男人,你那天晚上在酒店还不体无完肤了吗?”

染舫却说:“算了吧,谢谢你哦,唐选,我再找找别的房子吧。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要是坏人的话我就不会跟着你去吃牛肉面了,但是我总不好意思麻烦你哦!”说着便挂了电话,一副倔得要命的样子,我都不知道她是真的怕给我添麻烦还是怕我了。等到我又回拨过去准备跟她仔细说清楚我的意思时,她却关了机。

我一个人举着电话,感觉有点无奈,而更多的应该是失落。我在家里找了大半天,竟然连半截烟头也没有找到,能把烟抽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那说明我最近还真是挺无聊。我决定换鞋,下楼买烟去。

走到大厦门卫处的时候,值班保安突然叫住了我,他示意我,有事要和我说。于是我和他一起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他问我:“唐选,你知道你隔壁那家人搬走了么?”

我摇头,说不知道啊!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白天都在公司上班,晚上回来人家也都睡了,就算是搬家白天也早搬完了。不过我似乎记得隔壁的这两个人,一男一女,关系像是很不一般,否则也不会住到一起。女的我倒是见过,男的却从来没有谋面,但凭感觉和直觉以及对一些细微事情的观察,我知道那个女人几乎天天都住在这房子里,而那男人却不常住。当然同在一幢大厦里,他们家和我家这边,大概除了个人的审美不同,装修不太一样外,大小和结构基本相同。

记得有一次(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但事情的确发生过),我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背靠着沙发看报纸,突然有人推门进来,是个长头发的女孩子,穿着一身雪白的睡衣就进来了。

我连忙站起身来,问她有事吗?

她只是摇摇头,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就走了。(当然,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就住在隔壁,也还好是在大白天,否则要是在晚上的话我肯定觉得自己撞鬼了。)

我后来才知道她就住在我的隔壁,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有精神分裂症,因为常常在半夜的时候听到她在走廊里打电话,声音很大,有时大哭有时大笑,我当时就不明白了,她男人是干嘛的?能允许她每天晚上这样跟别人缠缠绵绵的打电话?换了我,我肯定受不了。

最近的一次是在我的女朋友离开后,我在家里收拾她留下的杂物,装成了一大箱,准备扔到储藏柜的顶上去。当我正举着箱子踩着凳子往上放箱子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个声音说:“小心!”

我又看到了隔壁的女人,还是穿着那件睡衣,没有敲门又走进来了。她定定地看了我几眼,似乎又要转身离去。我连忙从凳子上跳下来,拦住她说:“这次你得跟我说清楚,到底有事吗?”

我想,无论如何我也该把事情弄清楚,总不能让她像个幽灵一样,时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吧?这样会吓坏我年轻的身心的。她笑笑,温柔地说:“你跟我以前的男朋友长得很像,我想他了,但是他死了,所以我常常想看看你。”

我先是一阵震撼,接着觉得她的笑容有点苍白,她很是可怜。我觉得这样的故事,似乎还有点那么那么电影的意思,而且应该还是个令人感触的电影,女主角是个情种。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她却接着说:“他没有死的时候,喜欢摸我的脸,他说我的脸像果冻。你摸摸我的脸好吗?就这一次。”

我在这一瞬间肯定了她的精神有问题,至少也应该是间歇性的精神问题。然而我却相信,往往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若非迫不得已,受了感情的伤害,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虽然不能想象一个失去了心爱的男人的女子的痛苦,但是我能看得出来她的绝望和无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顶着被骂为“吃豆腐”的风险,摸了一下她的脸。

她说:“谢谢你。”然后两行眼泪掉了下来,接着便转身跑着出了我的房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日子久了后似乎也很少听到半夜她在走廊里打电话了,倒是安宁了好一阵子。到了后来,我出差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慢慢把这事给忘了。

大厦保安跟我说:“他们家那房子想出租,当然,这是那男人的主义,那女人已经失踪了。你如果有朋友想租的话,可以帮忙搭一下桥,介绍一下,就在你的隔壁嘛。”

“失踪?”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相信,在这个交通工具发达通讯也这么发展的情况下,如果一个大活人失踪了,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她把自己藏起来了吗?

“有一天晚上他们吵得很厉害,她男人打了她,然后她就跑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人遇到过她。”

这事还真离奇,不是亲自所见,亲耳所闻,恐怕我还不会相信,我怎么想都怎么觉得隔壁的那两个人,有点不健康的色调,像某些阴郁的电影镜头,男人像藏在墙角的阴尸,而女人赤着脚,蓬头垢面,敏感和神经质,这样的结局一般都是背叛,或者死亡,或者就是所谓的消失。我听到保安说那房子要出租,就想到了染舫,这死丫头既然不肯和我“同房”,那就“同楼”,她该没意见吧!一想到如果染舫是我隔壁邻居的话……那不就符合了那句话,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我问保安:“租房子的事,得和谁去谈?”

保安递给我一张名片,“你联系他吧,他以前和这个女人住这楼上,就在你的隔壁,难道你没有见过他吗?”我接过名片,说没见过,就见过那女的,有点神经质。不料保安却说:“她是一个从广东过来的三流临时演员,不过常常没有戏,这男的可是个有钱人,是个开发商,那个XX大厦你知道吧?全都是这个男人的。她是他养的情妇。”

我把名片拿在手里,先出门去买了一包“三五”,然后一回到家里就开始打电话。对方的声音有点奇怪,阴阳怪气的,我把我的意思向他表达了一下,总结出来大概有三点:一是房租多少;二是房子有没有什么问题;三是什么时候可以搬进去。

当然,我是希望房租很低,房子一点问题都没有,染舫马上可以搬进去,那才是最理想的。他慢吞吞地说:“房租,是次要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想把房子出租,但是,又没有办法,总要让房间里有活人的生气,而我女朋友,暂时又不可能回来。”

这男的真别扭,说了半天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大概的意思就是他还是有点想念那个神经质女人,比较怀念他们一起生活过的地方,想让这房间有点生气。最后我和他以一个月一千五百块钱的价格成交,租期不限,房租什么时候给也都成。我说那我先给一个季度的房租吧!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说:“那好,你帮我交给楼下的保安就行了,我会抽空过来看看,钥匙也在他的那里,你可以让你的朋友搬进去了。”
第16章:十六章

我心里很高兴,立马从抽屉里拿出三千块钱来,又把钱夹里的一千五加上,穿上鞋赶紧去找楼下的保安。“你这么快?”他吃惊地问我。

“你觉得一个男人办事有必要拖拖拉拉的吗?”我反问他。

他说:“也是也是,”然后接过钱,沾着口水吧嗒吧嗒的数清楚了,才回到小房间里把钥匙找出来给我,还拿了一个房屋租赁的合同范本,让我在上面签了字画了押。

染舫到了快半夜的时候才开机,但是她应该没有想到我这么阴险,哼哼,半夜了还在给她打电话。一接通电话我就说:“猪啊,我刚刚帮你找了个房子,你不用担心我是色狼的问题了,虽然挨着我家,但是我保证我不会穿墙术!”

她问我:“又是你家啊?只是刚才是卧室现在换成书房了?”

我连忙说:“不是不是,离我家也不远。就在我家隔壁,这样方便我照顾你。”

染舫有点词不达意的,“是吗?”

我接着说:“我请算命先生帮你看了一个黄道吉日,明天适合搬家。”

她咯咯咯地笑,说:“恐怕那个算命先生,就是你自己吧?”

我说:“小样,和我做邻居你不觉得荣幸吗?”

染舫连忙呸呸呸的,说:“那个男的呀,你才应该以和我做邻居为荣呢!”

我连忙承认,说染舫就是有见解,说得一点也没错。一个大美女就住在隔壁,能不荣幸吗?瞎扯了一阵子后,染舫终于答应了,明天就搬过来,并答应过来后再和我谈房租的事情。提到钱总是伤感情,这丫头居然不明白。

我洗完澡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没想到一个“奔三”的男人了,对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这么冲动,一点也没有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精神。反正也睡不着,我就干脆下床来,决定到到隔壁去看看,顺便发现如果有什么蜘蛛丝儿啥的,赶紧扫光,省得明天染舫来了后被粘住,她长得太高。

我开了门,把右手举起来往墙上一摸,竟然按亮了客厅的灯。我慢慢地走进去,房间里没有蜘蛛丝儿,倒是一片干净的大好模样,地板跟我家里一样,都是木质的,只不过比我那边要奢侈一些,卧室和客厅中央都铺了地毯,地毯的颜色是驮红,太鲜艳,有点像血。我在一瞬间想起那个穿睡衣的女人,她的脸和这个地毯的颜色,倒是有一种相互衬托的感觉,一个被血红色的地毯印染着苍白脸庞的女人。

卧室的墙上挂着那个女人的大幅黑白照片,我看着有点面熟,后来发现她跟染舫一样,竟然也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只是她的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凄艳的美丽,幸好这点与染舫不同,染舫是那种生活再辛苦你也会觉得她活在阳光里的人。在我对女人的理解里,有一种美艳不是美丽,当然更不是漂亮,而是这种美艳之中,同时包含了美丽和漂亮,但它更多的意义在于拥有一种显而易见的凄艳,并因这种凄艳而无可奈何,迷人,更动人。

所以,美艳常常也是一种无辜,看到墙上的这个女人,我想到了这一点。

染舫搬家的这天是星期天,是个我认为的黄道吉日,至少我不用去上班。在我看来,不用早起上班,能随心所欲的呆一天,便是个万事大吉的日子。

我早上起来(其实起得绝对不比上班晚),由于头一天晚上过于激动的缘故,我发现我的下巴上冒出了一颗所谓的“超级无敌可爱青春痘”,一看就是没有睡好,上火留下的后遗症。我赶紧刮胡子,换衣服,终于下定决心把我的鞋子擦一下了。虽然下了决心,却也不是很大的决心,其实我也就是拿了两张诗乐氏的消毒湿纸巾在鞋面上擦擦而已,把鞋头擦得很光滑和明亮,我敢保证苍蝇爬上去也能摔一大交。至于鞋跟嘛,反正牛仔裤够长,就不用那么费事了。

我给杨小虽打电话:“快把车借我用用!”

杨小虽问:“是送MM走还是要接MM来啊?”

我说:“少废话,我去机场接一个重要的客户。”

杨小虽这厮真磨叽:“怪了,你们公司里不是有一辆空着的本田嘛?”

这厮对我们公司真是很了解,连有几辆车空着他都清楚,我还是很不客气地回道:“别废话,没看过《大腕》么?开辆日本车多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啊,快把你的开过来!”

杨小虽终于说了句:“服了你了!”

然后我出门,打车到了杨小虽的楼下,我在楼下给他打电话,让他从窗口把钥匙给我扔下来。我抬头望了一下他们家,十五楼,高得望不到阳台,估计钥匙就算扔了下来也该砸成粉碎了。所以我还是决定亲自上去一趟了,于是往电梯口走去,看门的大爷正无聊地一个人瞎晃悠,一看到我就兴奋得不得了,连忙拉着我说:“唐选,快来杀一盘。”

他是叫我下象棋的意思,以前在楼下等杨小虽,或者他们家电梯坏了等修的时候,我都会和这老大爷杀一盘。我连忙说:“大爷,改天吧,今天没时间了。”

没料到他却说:“忙啥,泡妞啊?”

电视里的广告说得好啊:六十岁的人,三十岁的心脏!

我开着杨小虽的奥迪A4,心情甚是愉快,往车载CD里塞了张碟,我内心激昂地,把一首首略带忧郁的情歌哼唱成了充满激动的rap。似乎首都人民都知道,我能遇到这么一个大美女,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所以今天北京的大街竟然不赌车,一路通畅地,我到了染舫住的楼下。

我在楼下给她打电话,我说:“染舫哦,快下来哦,我在黄道吉日里又挑了个黄道吉时来接你哦!”

她只冲我简单地说了两个字:“等等。”

这是美女的权利,她说等,我就等。过了一会儿后,我听到唧唧喳喳的声音从楼道里传出来,接着看到了四条女人的长腿,先是看见染舫拎着两个大包走到前面,似乎后面还有一个人,是个女的,我想应该就是和她合租房子的女孩了。

她们一起出了楼道我才发现,她后面的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师大的女研究生双双,我心目中的五百只鸭子。她一看到我就夸张地大叫:“这不是唐选嘛?”

我赶紧谦虚地说:“正是,正是在下。”

我把她们的大包小包全扔到后备箱里,然后我跟靶子似的挡在前头开车,两个貌美如花的丫头坐在后排,嘻嘻哈哈的,这样幸福的场景可谓是百年难得一遇,于是我想顶着给杨小虽多罐两桶油还要挨批斗的风险,打算把车从北京开到天津去,再从天津开回来,就说我家住得远,当兜风啦!

不料五百只鸭子却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肩膀:“喂,哥们,好象你走的路不对呢?”

我连忙说:“你看我,一见到美女就激动,都不识方向了!”

五百只鸭子双双笑嘻嘻地说:“恐怕不是吧?哼哼,说实话,想往哪儿去?老实交代!”

我真是很无奈,我说哥哥我有能耐,改天再带你们兜风去吧!

我从反光镜里,看见她撇着嘴巴说:“是挺有能耐,连染舫都跟你着你混,你能耐是不小哦!”
第17章:十七章

到了我家楼下的时候,双双的手机响了,她一边接电话,一边用腾出来的那只手从后备箱里拎包下来,接完电话后大叫一声:“哇塞,两百块钱能租这么好的房子!唐选你也帮我租一套嘛,我想和我男朋友同居!”

我还真是有点无奈,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实话吧,不太好,怕吓跑了染舫。不说实话吧,万一她说的是真格的,那我岂不是要赔死了?我还没有达到能养两个女人的那境界啊!我正纳闷的时候只见她挥挥手说:“开玩笑的啦,我想同居我男朋友可不想,他正经着呢,你们忙吧,我先回学校听讲座去!”

于是我逗逗她:“他不想和你同居,多半就是想和别人同居!”

双双愤怒起来,大声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你倒是说对了,唉,没良心的男人啊!”然后就背着书包就准备走了,临走前还嘱咐染舫:“你可要小心你隔壁的色男哦?”染舫一脸坚毅的表情:“你就放心好吧,我上大专的时候,练过散打!”

双双说:“行,改天你帮帮我,狠狠地去把那对狗鸳鸯打散吧!”

狗男女我倒是知道是什么,不过狗鸳鸯,我就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鸳鸯啦!真是两个女人一台戏啊!双双走后,我让染舫先在楼下等我,我分批搬运她的行李上楼。我住的地方也不算低,十七层呢,这个时候我特别感激发明电梯的那人,否则这么来来回回的几趟,我还不死了?不死也累疯了!其实说来说去还是发明了电的那人高明,没有他就没有这一切。染舫抬头望了望我们家这幢公寓,用一种吃惊和疑惑的语气问我:“200块能租这么好的房子?”

我说:“你先上去吧,空了我再跟你解释”,然后我把钥匙递给她:“十七楼,1709,自己开门去吧!先到我家里坐一会儿,我停车去先!”

我从车库出来后听到手机一阵狂响,杨小虽正在充满激情地呼唤我,我以为这厮这么快就要车了,所以狠狠地掐掉电话,坚决不理他。不料他还很执着,继续打,我继续掐,等到他第八次打的时候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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