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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首都机场邂逅的笨蛋模特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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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拉拉又挤到我和杨小虽的中间来,分别给我们点了一支烟,她自己也抽了一支,抽到尽头时她说:“妈妈的,每个女人都希望她是男人嘴里的一支烟,就躺在她的嘴唇之间,她始终和他在一起,不离不弃。”我们都没有说话,因为她是作家,有时候我们用平常人的思维是无法和她沟通的。发完感叹后,只见她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进洗手间去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了水声,和赵拉拉大声唱歌的声音:

传说中痴心的眼泪会倾城,霓虹熄了,世界渐冷清,烟花会谢,笙歌会停,显得这故事作尾声,更动听……

从杨小虽的家里出来时,他又把车钥匙扔给我,说自己开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我得伺候赵拉拉,我得对她好点,省得她找茬。我在一瞬间想,杨小虽还真是很可怜。我在车里给洛美拨了个电话,我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她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低,也很淡,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还行。

北京人喜欢说“还行”,不论问到什么,只要他想告诉你,他现在的基本状态相对稳定时,他都会说“还行”,在这点上我更加相信染舫的说法,至少她的说法是一目了然的。染舫有一次跟我说过,关于自己的生存状态,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我问洛美,还行的意思是,过得很好,还是很不好,还是很一般?

洛美笑起来,说你啥嘛时候也学会嚼字儿了啊?真磨叽。

我说,你嫌我磨叽,那我挂电话了啊?

洛美赶忙说,别别别,我话还没说完呢!那个……最近杨小虽怎么样?

我学着洛美说话的口气:“还行”。

洛美说:“哎哟,唐选,我的亲哥哥呀,你就跟我说句实话吧!”

我说杨小虽还是那样,刚跟他媳妇从东北奔丧回来,最近心情不佳。

洛美说,唐选,我求你了,好好帮我安慰他,改天请你泡温泉。

这小娘还真会贿赂人!

挂完洛美的电话后,我突然感觉到了“爱情诚可贵”。一想到这,我便产生了一个卑鄙的想法,我不想让染舫再住我的隔壁了,确切地说,不想让她再这样自由散漫的来刺激我了,半夜三更的带教练回家,还闹得嘻嘻哈哈的,算什么事儿啊!哼,别老虎不发威,就把我当病猫耍!
 
我回到家,从门口经过的时候我看到看门的保安正在打盹,我把他摇醒来,递给他一只香烟,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半天,和他一起策划了一场阴谋后,我便高兴地朝电梯口走去,满意地回家睡觉了。我这天晚上根本没有去看染舫的灯还有没有亮着,我回到家洗了个澡,就直接睡了。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下定决心,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第二天还没有到中午的时候我就醒来的,被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吵醒,我开门一看,染舫和楼底下的保安齐刷刷地站在我的面前,表情十分怪异。我问他们:“怎么了?”

染舫无奈地说:“你问他吧!”我连忙让他们俩进屋,保安一进来就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唐先生啊,你隔壁这间房屋主人委托我,不再出租这个房屋了,你们的合同期限也快满了,如果毁约,他赔钱就是了,因为房主有事需要用房了。”我装作很诧异地问:“搞什么飞机?不是说得好好的么,怕我们不给房租啊?”保安陪笑着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想您误会了,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联络别的地方,这位小姐,您看行吗?”

染舫咬牙切齿地问我:“你不是说,是你朋友的房子吗?”接着我看到她一脸委屈,脸上挂着被人赶出来了的委屈和忧伤,并向我投来了火辣辣的怨恨目光,我还真是有点不忍心!我激动地望这这个会演戏的保安,真不知道是该请他去吃饭还是喝酒,后来我想,把这场戏演到底吧,我请他又吃饭又喝酒。

保安接着出我教给他的馊主义:“这位小姐,您看唐先生这房间还挺宽敞,实在不行可以让他先租一间卧室给你住着,等安顿下来了再想别的办法吧!”

染舫说:“这怎么行啊?一男一女?”

保安立马又笑着说:“你这小姐,长得这么时髦,思想还这么落伍啊,现在单身男女合租公寓的太多啦,太正常啦,何况如果唐先生是房主的话,你还能行很多方便呢!”

我装做严肃,暂时不表态,我想染舫估计恨死我了!就让她恨吧,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的苦心的。一想到这,我还真是觉得有点委屈,以前都是女人倒追我,现在是我去追一个人,还追得这么辛苦和无奈,把自己的形象都彻底毁了!唉……真是,只好安慰自己了,舍不得孩子,哪套得着狼啊!没有人会想到染舫突然问我:“唐选,你看行么?会不会给你带来不方便?房租我照给就是了!”

我吃惊地看着她,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不过还真是个傻丫头,我在乎她一个月那几百块钱吗?我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没问题,现在对于你来说,最重要的问题,是安定。”

保安跟媒婆似的,裂着大嘴巴笑:“这个…我看这事就先这么定了吧,这样我还一次办了两件好事呢,帮房主收回了房屋,又帮这位漂亮的小姐找到了新的归宿。”

染舫说:“不是归宿,是暂时的栖身之所。”

保安走后,我送他到电梯口,拍拍他的肩膀说:“哥们,谢谢你了。”

他笑着说:“难怪使这么大劲儿,这女的真不赖。”

我回到家来看到染舫坐在我的沙发上,面无表情,我走近了才看见她有两行眼泪,她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要流离失所。”

我说:“不是我收留你了吗?”

她说:“我不是老给你添麻烦吗?”

我说:“傻丫头。”

看到她流眼泪,我心有点疼,我觉得自己像一匹批着人皮的狼,为了自己的自私和欲望竟然去打破染舫平静的生活。为了使自己不内疚,我给自己的解释是,如果我不照顾她,谁来照顾这个可怜的丫头?别看她长那么高大,心眼儿还不及现在的中学生,内心单纯得要命,就凭这点,我也不忍心让她一个人这么孤单,在北京这个大都市里茫然和奔波。

这个世界上的女人跟男人一样,也有很多种,我从身边的这堆红颜身上,算是都见识了,泼辣的赵拉拉,小肚鸡肠和聪明伶俐的前女朋友,幽雅和智慧并重的洛美,还是像跟猪一样笨得可爱的染舫。
第23章:二十三章

◎  二十三

这天半夜的时候,我在阳台上抽烟,听到染舫在哭,哭得还挺伤心。我一瞬间觉得十分内疚,她这么好一个女孩子在这个叫做北京的破地方已经受了不少委屈了,我还这样来来去去的折腾她,这还真不像是人类的做法,简直禽兽不如啊!责备完了自己,我一脚睬灭了烟头,想要到隔壁去安慰安慰她,我想总有一天她是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开门的时候,我看到她眼睛红红的,果然是在哭。我一坐下来就开诚布公地问她:“染舫,你是打算搬到我家去暂时住一下?还是打算找别的房子?你说吧,我这回听你的。”

没想到她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没见过你这么傻的男人!”

我那颗像含了铅一般沉重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于是我问她:“还要不要搬到我家去住?”

她大方地说:“搬呀,有人天天给我煮牛肉面,我干嘛不乐意啊!再说了,现在人家不是催着要房子嘛,我能去哪儿啊?说真的,唐选,我住在这里常常觉得害怕,常常通宵不关灯睡觉,我总觉得墙上挂着的那个女人照片,有点恐怖!”

我安慰她:“没什么害怕的,她也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所谓的北漂演艺一族,说起来你们还是有点相似,只不过她有点神经质。”

染舫突然说:“我不是怕她,我是怕自己,变成她的这个样子。”

我脑袋里“轰”的一下,我坚定地说:“有我在,你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在我的两个卧室里走了一圈,把它们仔细作了一下比较,我还是觉得让染舫住大的一间比较合适,于是我又往小卧室的床上扔了几件衣服以表示我其实很喜欢这间卧室的样子,然后把大卧室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连床单被套也都换了新的,等待着新的“女主人”搬进来!

客厅和卫生间墙上挂着的几张色情图片,我也把它们收下来了,卷成筒,扔到壁柜里,我想像染舫那样单纯的姑娘,指不定看到这些图片会这么想我呢,她在别人面前什么样子我不管,但至少有一点,从头到尾我都认为她是单纯的。不能让她看到这些图片,而怀疑我的人品,所以还是收起来的好。只可惜啊,墙上这些美女可是陪了我好几年了,连以前的女朋友都不敢把她们摘掉,因为我跟她说过,这可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几个裸女,谁把她们撕了我跟谁急。于是前女友信誓旦旦地冲我哼鼻音:“哼,以后我走了就让她们陪你吧!”

这些图画的颜色都是黑白的,有着最早时候西方电影的色调,在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这样的黑白颜色不仅不影响画上美女们的性感,相反还更添了几分高雅,这就叫高贵与性感并存。画中的美女被我藏起来了,现实中的美女却真的来到了我的身边,其实老天还是很开眼的,至少他给了我个这么好的机会,想想我能够这样去迷恋一个女人,也算是超出常情了,赵拉拉都说,我的举动让他们刮目相看。只是没有人算计得出来,这样无谓的“同居”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我和染舫终于过起了我心里盼望已久的“同居”生活,有一天,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跟染舫解释的机会,我问她:“你还记得半夜在我家里遇到的那个女人吗?”

染舫点头,说:“记得,她化了浓妆,但是我觉得她有种与众不同的味道和气质。”

我说:“那就是《从黎明到天明》的作者,赵拉拉。”

染舫十分吃惊,问我当天怎么不说?

我说当天我把这事忘记了,我那时不记得她是个写书的作家了,我只晓得她是个上门来闹事和找老公的泼妇。

……

我有一天下午在安贞华联商厦门口碰到了洛美,这个酒吧里的死丫头。她把头发烫成了波浪型的卷发,脸还是像纸一样白,涂了血红色的口红也掩饰不住她的苍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牛仔裤下面的屁股更平了,感觉空荡荡的。

我问她:“生病了?”

她坐在我的对面,一边漫不经心地搅拌着咖啡,一边叹气。她点点头,我病了。

我问她:“严重么?”

她莞尔一笑:“不是很严重。”

她接着说:“唐选,听说你最近混得很不错。”

我说:“姐姐你就甭笑话我了,一个项目开发和一个建筑设计师,在我看来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为了糊口而已。”

她说:“谦虚。”接着又问我:“杨小虽呢?他最近好吗?”

“他没和你联系?”我问洛美。

“两个月没见他了,电话都没有,我以为他死了,正准备奔丧呢。”洛美说这话的表情有些暧昧,但更多的是哀怨,她有无尽的哀怨,对于杨小虽冷落她这件事情,她有很多的不满意,我突然有点同情面前这个生病生得脸都白了的女子来。我问她是否还在酒吧工作?

她说,没有了,身体熬不住了。

洛美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个电话,说这是我的新电话,有空可以一起出来喝茶。我看到她的表情,就想她其实是在说:有空叫上杨小虽,我们一起出来喝茶。

我记下了她的电话,点点头,她突然又问:“你认识赵拉拉吗?作家赵拉拉?”

我赶紧点头,说认识。

她说一猜就知道你和她认识,她小说里有很多内容,写的是你和杨小虽的事情,至少跟你们俩很像,所以我怀疑你和她认识。

我说:“小说的原型都在生活里嘛。”于是洛美信了我的话,又把手袋又放回到桌面上,重新坐下来,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来。就是前段时间染舫天天看的《从黎明到天明》,赵拉拉写的那本小说。

“唐选啊,有机会的话,帮我找拉拉要一个签名吧!”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因为突然间我觉得洛美很可怜,我想她或许知道了杨小虽和赵拉拉的关系,否则也不会委托我。她还告诉我说,赵拉拉在北京图书大厦签售时,她去了的,但始终没有上前让赵拉拉给她签个名。我问:“为什么不敢上前让拉拉签名?”

她带着抱歉地笑:“害怕面对她的眼睛。”

洛美走了后我给杨小虽打了个电话,这孙子接电话的声音无比庸懒。我直接跟他说正事,我说我刚刚遇见洛美了,这丫头好象生病了,好象还病得挺严重,有空你看看他去。

杨小虽在电话那边“恩,好的,没问题”地回答我,说来说去都只是这三个词,于是我猜可能赵拉拉就在他的旁边,他不方便说话。我便把电话挂了,走出咖啡厅没多久杨小虽便打电话过来,让我把刚才的电话内容和洛美的电话号码再跟他说一遍。
第24章:二十四章

◎ 二十四

看来赵拉拉的辐射力看来不小,简直是男女老少通吃。我有一天下班时在地铁里,就听见两个中年男人在讨论赵拉拉的小说。其中一个说:“我看了小说,觉得作者赵拉拉肯定是个美女。”另外一个跟着说:“我猜也是的。”

我突然想起赵拉拉那副黑框大眼镜来,不禁有点想笑。不过赵拉拉长得的确很女人,胸围应该是36C什么的,这还是我本着不太科学的原则用肉眼估计的,据他老公杨小虽所说,36C的前面应该加一个词:至少。这这点上我就觉得染舫那身材比例太不协调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那看起来让人疯狂的胸部的真实的,没想到在她搬到我家后,自从我成了她所谓的房东后,我便常常在无意识之间竟然成了个色情狂,我看到染舫晾在阳台上的胸衣,不禁感叹:“白长那么高了,胸竟然跟旺仔小馒头似的,原来胸垫那么厚,一切都是假的,唉……!”其实我也夸张了点,也就是还看得过去的样子。

我有一天下班回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染舫没有关门,只是轻轻地合上。我进屋,看到染舫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得不得了。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做模特的女人是十分迷人的,并不只是因为她们的身材很棒,而是她们的表情,轻佻得让你抓不住,有种难以言喻的美丽,迷离和鬼魅。

我还没有看到过染舫这样的表情。于是我心想,完了,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估计她知道是我和保安串通一气赶她走的了,因为她最近有事没事老问我:“怎么不见隔壁有动静啊?不是要用房子了吗?” 我都是遮遮掩掩的应付了她,想着没多久等她适应了新的环境肯定就忘记隔壁了。

她虽然单纯和直率,却有种不可抵挡的威力,这让我感觉到很烦恼。可能她觉得我这样来回折腾是不可思议的,甚至会觉得我趁人之危,不过从我的角度,我却觉得自己这样做,理所当然。人与人的想法不同罢了,她是天使,我是凡人,而楼下的那个保安,简直就是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哼,逮着他了让他把喝进去的酒给我吐出来!

我试图逗染舫笑,我说:“织布厂啊,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神太有杀伤力,我感觉我的骨头都粉碎了!”

她不说话,定定地看着我,我还真没说错,眼神果然太有杀伤力了。我一瞬间笨拙得不得了,连伸手去挠后脑勺这样的表情都弄出来了,我说:“得,我跟你说实话吧!”

她用眼神示意我,你说呀!

我说:“你知道,在北京生活并不是那么容易,三四百块钱是能租一个有床有衣柜的房子,但是床是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旧床,衣柜也是破旧不堪的,甚至连房子,也都会摇摇欲坠,至于地理位置,我就不说了,绝对五环外了,甚至还会到郊外去!如果你与别人合租,是能在四环或者五环勉强租到一个你所要求的房间,尽管我不想去知道住在你隔壁的都是些什么人,但是有一点,我一想着你跟一群不认识的男女像住大杂院似的住在一起,我就觉得于心不忍!”

她冷冷地说:“你还真会给自己的自私找理由。你去看过了?从我托你给我找房子至今,你根本就没有去看过一次别人的房子,你死活把我往你这里揽!”

我说:“我根本就不用去看,我在北京生活足足十年了,北京大概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我非常清楚。”

她冷笑,挖苦我道:“真没见过你这么自私和无耻的人,还和楼底下的保安串通好了!别指望你那顿饭能堵他的嘴巴太久了,我从楼下经过,他什么都告诉我了!他说他是为我们好,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有什么好的?”

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是第一个说我“无耻”的人,我试图更进一步的跟她解释,比如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去住破旧不堪北风也吹得倒的房子,我不放心她这样一个大美女跟素不相识的人合租,甚至我都想大声说出我喜欢她,我想天天看到她等等了。可终究我还是说不出来,我突然之间觉得我和她是很陌生的,我们像是昨天才认识,而从来没有倾心谈过,更不会了解对方的想法了。这样想,我就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鲁猛和草率,或许我不经意间的自作主张,伤害了她的心灵。

我知道,来到北京漂泊的人,生活上再大的艰辛,常常他们都能承受。惟独精神上,除非保持着高傲和自信的心态,否则他们会无法面对即将到来的这一切,生活本就是个会带来重负的过程。似乎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亮透彻了,于是我说:“你怎么安排,我都听你的!”

她站起身来拎着包就要走,我一把夺下她的包:“你的安排大概是我们必须有一个人离开,那我走吧,我继续帮你找房子,在你搬家之前,我不会回来影响你的生活!”

于是我进卧室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点日用品,挎上笔记本电脑,关掉家门,勇敢地走向电梯。在电梯门口遇到收垃圾的大妈,她看着我说:“哟,这么晚了,还出差呀?”

我笑笑,说:“晚班。”我按了电梯的附一楼直接去了车库,我坐在公司的车上抽了两支烟后,才决定要走出这个车库。在大马路上行使了一会儿就接到杨小虽的电话,这厮真干脆:“出来喝酒!”

杨小虽说,今天他们管理公司有个小小的聚会,全班人马都在场,连秘书助理都在。我倒是听说他们公司新招了几个秘书,却还没有见过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姿色。我还真鄙视杨小虽这家伙,就这么着急带出来显摆了,看来应该是几个大尤物,何况我天生对“秘书”、“导游”、“空姐”、“吧女”这类词汇缺乏抵抗力。我看了一眼灯火辉煌的窗外,甚至都还不知道自己在往哪个方向开,正好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于是我说:“一会就来!”

我直接上了四环,直奔夜总会。到了最后我确信我喝得有点多,并借着酒性厚颜无耻地唱了几首歌,跟鬼哭狼嚎差不多。杨小虽突然说:“唐选,其实我他妈发现,你真他妈是个人才啊!”

我不是很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但是我敢保证他肯定不是在夸我歌唱得好,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会说我唱歌好听的,大多数都是爱说违良心话的人。一个女的,多半就是他们酒店的管理公司新招的秘书,她给我斟了杯酒,说你唱歌真好听!

这个女人真过分,居然说得出这样违心的话!

散伙的时候我走到KTV的大门口,目送了杨小虽和他们公司那几个长得比较抱歉的秘书远去。我想,如果是几个美女的话,兴许我会勇敢地叫她们“上车!”然后我自己勇敢地挡在前面,一边送她们回去一边跟她们讲讲黄缎子,下车时再对长得最漂亮的那个说:“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

如果她不给,那我就问最不漂亮的那个:“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

如果她给了,我再从最不漂亮的这个手里,找到最漂亮的那个的联系方式!

我正想得高兴的时候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突然跑上前来,把我拉到一边,用几乎央求的口吻说:“哥,照顾一下我的生意嘛,我两个星期没开张了!”

不用她开口,光凭她那一身打扮和被夜色蒸得干涸了的皮肤,我就知道她是个小姐。我原本不想答应,无奈她死活拉住我不放,我觉得甚是寒碜,于是说,你先上车吧!

上车后她跟我说,她是东北那旮旯来的,爹瘫痪在床上,妈早就跑了,还有两个妹妹在读书,她迫不得已才来干这个。常常小姐都会给自己的委屈找上一百个理由,其实不用解释,大家都知道是因为经济困难所以才去做小姐,毕竟想以做小姐这样的方式来寻求刺激的女人,几乎没有。我给了她五百块钱,我说你赶紧下车吧!

她说,那我就在车上为你服务吧!说着就要蹭过来解我的裤子,我连忙推开她说,不用了,你赶紧走吧。她还是坚持不懈地要为我服务,于是左右倒腾了一番后,我还是一把推开她,我说:“你走吧,我知道你很敬业了!”她感激地说:“难得见到你这样的好人,有空常来啊!”

我看着她下车去的背影,在心里“靠”了一下,我心想,反正我是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失身事小,只是听说最近扫黄打非,极其严重。我看看表,才十二点,不算晚,平时这时候我才开始打开电脑,泡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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