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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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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云雅听到身后的低喝,立刻闪身跨上马。羽鸢看见一匹疾驰的马向自己冲过来,足尖轻点地面,退后几丈闪开了。看见一个匈奴士兵打扮的人骑马掠过,羽鸢立刻从腰际抽出一条长链一样的东西。那是一条长鞭,共有一百零七节,每一节有寸许长,都是用柳条粗细的精钢锻造后用独特的手法嵌连在一起做成的,刚柔并济。这是羽鸢惯用的兵器,先前一直是收着的,自从出了皇宫羽鸢就把它缠在腰间,免得被人发现,又以备不时。
她手腕发力,将迪云雅从马上卷了下来,疾驰的马还不知主人已经坠了下去,继续全速奔跑着。
刚才摔了一跤还没完全恢复,现在又从疾驰的马上被拉下来,还好接着火光在半空中调整了身形,最后落在地上,以手撑了一下。
原来把自己拉下马的就是刚才那个女人,迪云雅满心的仇恨爆发出来,拔出佩刀直直的冲过去。 见对手袭来,羽鸢飞快的解开带子,双肩一震,狐裘便脱了开去,没有这厚实的束缚,便可以行动自如。
被俘
迪云雅一心只想着要与眼前的女子斗得你死我活,但还没近身,羽鸢的长鞭扫过来,她立刻横刀去挡,连着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不依不饶的再度冲过去,羽鸢只使了三成力就逼得她无法上前。反复几次,羽鸢只是轻松的扬鞭,就像是戏耍一般,反倒是迪云雅使出浑身解数也一次次被打回来,弯下腰去,大口的揣着粗气,脸颊涨得通红。
偏偏她的倔脾气上来了,不肯放弃,大喝一声奔过去。“女人?”听了迪云雅的声音,羽鸢惊道。周围只有从林子那边透过来的微弱火光,迪云雅一身匈奴士兵打扮,还戴着头盔,自然是看不清面容,起初羽鸢只是以为她是潜伏的匈奴探子。原来是个女人,稍微有趣些了呢。
这一次长鞭过来的时候,她没有用刀去挡,而是毫不躲闪的砍过去。长鞭被她打到一边去,趁着羽鸢抽回的时间,她飞快的越近,以为下一刀就可以刺进羽鸢的身体,意料中刀刃没入血肉之躯的感觉并没有如期而至,反而是后背一阵剧痛,她止不住身体向前的趋势,就这样倒在离羽鸢只有数尺的地方映入眼帘的是鲜红的外袍下摆,还有一双红色的绣珠鞋。原来是羽鸢抽回的长鞭,自身后打到她的背上。虽然羽鸢有意识的减小了力道,不过还是重重的一击。
她还没挣扎着站起来,羽鸢抬手轻扫,长鞭卷着迪云雅的头盔飞了出去,被罩住的乌黑长发顿时披散开来,果然是女人。
“你是谁?”羽鸢问道。
等迪云雅好不容易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中的短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那个女人手里,此刻正指着自己。
见她不说话,只是瞪着自己,羽鸢又问了一遍:“你是谁?为何穿着匈奴的战衣,在大营外鬼鬼祟祟?”
“哼!”迪云雅冷哼,把头偏向一边。
羽鸢握着长鞭的另一只手陡然发力,向着迪云雅面朝的方向击出去,碗口粗的树应声而断,惊起几只栖息在上面的飞鸟,惊叫了两声便逃开了。这一击显然震慑到了她,羽鸢看着她又惊又惧的神情,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否则……”话音未落,就扬手将鞭子向迪云雅挥过去。
“哥哥救我!”她闭上眼抱头尖叫。其实鞭子根本没打到她身上,羽鸢的手是向上面扬的。长鞭扫过头顶上的大树,不少枝桠连着树叶瞬间被打断,纷纷掉落下来。
“呵呵,你刚才叫哥哥,叫的是司尤吧。那么,阁下就是匈奴三公主迪云雅了吧。”
“你!你你你使诈!”知道羽鸢只是吓唬自己,让自己情急之下说实话,迪云雅更气愤了。
“兵不厌诈。”
身后有一小队人跑过来的声音,是羽鸢刚才卷倒大树的动静惊动了军营里夜巡的士兵,步逸山立刻带人过来查看。
“皇后娘娘万安。”见羽鸢站在那里,他们立刻屈身行礼。
“免礼。”听到响动,羽鸢就把卷起地上的狐裘裹在身上,将长鞭收了起来。
“娘娘,这是?”看着羽鸢身前站着的迪云雅,他开口问到。
“请三公主去本宫帐中一叙吧。”她浅笑,还想要有所动作的迪云雅立刻被持枪的士兵围住,恶毒的瞪着羽鸢,用所有人都听不懂胡语说着,显然是在咒骂。
步逸山瞥了一眼被拦腰截断的大树,也没有问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不知羽鸢的深浅,但她会武功是不假的。“回营!”
士兵们将被俘的迪云雅“请”到了主营,按照羽鸢的吩咐用镣铐将她禁锢在帐篷中央的立柱上。羽鸢特地交代了拿最细的镣铐来,所以迪云雅的脚踝不至于被磨破,还可以稍稍在四周活动一下。冷冷的看着伏在案上写东西的羽鸢,她还不依不饶的说着胡语,羽鸢只当是什么也没听到,继续写着自己的东西。如萱像雕塑一般静静的站在羽鸢身后,也是充耳不闻。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把写好的一张纸叠得整整齐齐的放进信奉里,又走到迪云雅面前托着下巴仔细打量她。
“你要干什么!”迪云雅跳起来,戒备的后退了几步。
“不要紧张,你的小命我还要留着呢。”说完羽鸢飞快的出手,迪云雅还没来得及躲开,额上闪闪的猫眼石已经被羽鸢摘下,一并放入信封里。
“我的链子,还给我!”迪云雅扑过去想要夺羽鸢手里的信奉,羽鸢已经退到她碰不到的地方了,才向前没几步的迪云雅被镣铐绊住,无法再前进,只好叽里咕噜的破口大骂。
“来人。”羽鸢唤道。
“娘娘。”门外进来一个士兵。
“吧这个那个凌千辰,让他天亮后差人给司尤送去。”
“是。”
“你,你这个阴险的女人,你要威胁哥哥!”她直跺脚,羽鸢只是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儿,帐篷的帘子再度被掀开,一阵冷风窜进来。羽鸢回头看了一眼,是凌千辰。
“稀客啊,不知大将军深夜拜访,有何贵干?”想必他是知道了迪云雅的事。
“何必明知故问。”
“那好,你想怎么样?”
“绑到场中的柱子上示众。”
“呸!凌千辰你还有没有人性!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这样对一个女人!”
“鼓舞士气。”
“住口,她由我全权处置,你不要插手,我以皇后的身份命令你!找人送信就可以了。”羽鸢丝毫不相让。
“皇后娘娘如此维护敌国公主,就不怕……”
“夜深了,本宫也乏了,将军也早点去休息吧。”
“夏侯羽鸢,你很有趣。”凌千辰挑眉道。
“将军僭越了。”羽鸢冷冷的横眉,下了逐客令。
凌千辰轻佻的笑着,走出了主营。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高兴。”羽鸢走到榻前拿起一床锦被扔到迪云雅脚下,“你凑合过一夜吧。”说完自己走到榻前,如萱过来要帮她宽衣,羽鸢摆手拒绝了。“这一晚出了这么多乱子,万一待会儿还有什么事,还是和衣而睡吧。”
“是。”
“你不要啊以为我会感激你,哼!阴险小人!”迪云雅说着,裹上锦被转身躺下了。
掳走
离开营地,司尤疯了一般向邶军大营狂奔,漠北草原进献的宝马日行千里,速度也能分毫不减。副将只能远远的跟在后面,直到半路上刮起了沙风,司尤不得不下马回避。
大漠上沙风最是常见,毫无征兆的来临,尤其是夜里,烈风夹杂着沙粒在飞速的袭来。若是风势足够猛烈,那些粗糙的沙子足以在划破皮肤和轻薄的衣料,惊得牲畜失控,横冲直撞。
“殿下!殿下!”副将翻身下马,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遮住面颊,弯下腰来向前一步一步艰难的走着。
“我在这里。”司尤的声音很镇定,从稍远的地方传来。副将好不容易才到了司尤身边,两人相对站着,直到沙风转向别处。
“走!”
“是。您确定公主在邶国皇后手里?”
“或许。先前小雅一直嚷着要去战场观战,我没答应,派了两个人监视她。现在她人没了,还是骑马走的,也许是我们出营夜袭的时候跟上的。”
“可是就我们两人去闯邶营,怕是……”
“怕的话你就回去,我自己去!驾!”他用力的一鞭子抽在马身上,胯下的宝马跑得更加卖力,将副将甩开一小段路来。
“我誓死追随王子!”
“那就快些!趁着天还没亮,把小雅找回来!”
两人一前一后疾驰在茫茫大漠上,没有月亮,只有依稀的几颗星,指引着方向。
……
羽鸢的预感果然成为了现实,在这个混乱的长夜里,还有更加棘手的事发生了。
虽然是和衣而睡,感觉一点也不舒服,但从昨日到现在,几乎就没闲下来过,着实是累了,所以很快便睡过去了。如萱守了一会儿,见羽鸢睡得很香,帮她掖好狐裘,便退到了自己和另外名宫婢同住的小帐篷里歇息去了。
和副将来到邶营,刚才只是按照预定计划偷袭,并没有仔细的查看四周。现在小心翼翼的接近,摸索着,果然如探子回报的一样,大营建在绿洲前方,营后就是一片密林。
巡营的士兵刚走到这边,他立刻跃进了木制的高围栏,围栏顶端削尖的木头根本不构成阻挡。他只穿着黑色的轻甲,隐没在火光照不到的阴影里,贴着帐篷的边缘走。几乎把所有的帐篷都探过了,至少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副将也等得焦急了吧。可还是没有发现迪云雅,她究竟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看了一眼头顶的天幕,东边已经有些微弱的亮光了,夜色就要散去,必须在破晓之前离开,否则自己孤身一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从五万人的先遣部队中脱身的。现在还有两个帐篷没去,羽鸢的主营,还有凌千辰的营帐。估量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先去羽鸢的营帐。
绕到帐篷后面,用匕首割开了很小的口子窥探。帐篷里燃着火盆、油灯,很明亮,他一眼就看到迪云雅裹着锦被睡在地上。
终于松了口气,他绕到正面,猛的出手,将帐外的两个侍卫打倒在地,闪身进了帐篷。羽鸢睡得沉沉的,连有人进到大帐里都不知道,甚至在梦里被人点了穴。
司尤摇醒了迪云雅,示意惊讶的她不要出声,又悄悄的将两个被打晕过去的人拖进来。削铁如泥的宝岛轻而易举的就砍断了迪云雅脚上的镣铐,司尤扶起她,“怎么样?”不小心触到了她的腹部,疼的她抽气。
“怎么了,很痛么?她是不是把你怎么样了?”他担心的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摔的。哥!你是不是收到她的信,所以来救我啊?”她扑进司尤怀里,委屈的啜泣着。
“好了没事了,我们要快些离开。还有,什么信?”司尤扶住她的肩膀,俯下身去问道。
迪云雅朝昏睡的羽鸢努努嘴,“她不是给你写了一封信,还拿走了我的灵石吗?”
原来夏侯羽鸢想用小雅来威胁自己,看着被自己点了穴的羽鸢,司尤心中又生一计。他从刚才划开的小口向外张望,听了好一阵子,确信主营周围没有人,立刻横抱起羽鸢,“我们走!”
两人出了主营,躲进旁边帐篷的阴影里,小心翼翼的移动着,终于来到了大营里较为偏僻的一角,也就是刚才他进来的地方。先抱着羽鸢越过了围栏,接着又回来带迪云雅。神不知鬼不觉的,两个重要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邶国大营。
“王子,天就要亮了,我们尽快走吧。”
“你带小雅,先上马,我去去就来。”说完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潜入大营,现在吹的是北风,司尤来到大营北边,躲在黑暗里,用石块击翻了两个火盆,熊熊燃烧的烈火迅速的引燃了旁边的帐篷。火顺着风势很快就烧着了一整个帐篷,还在继续蔓延。睡梦中的士兵被灼热的温度和一个难闻的浓烟惊醒,才发现是着火了,安静的大营瞬间陷入了混乱。司尤已经回到了密林中。
从副将手里接过大麾,他抱起树下的羽鸢,跃上马背。四人二骑,悄然离开了,只剩下一片混乱的大营。司尤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笑得阴险,笑得得意。
坠落
“起火啦!”邶军大营里乱作一团,烧着了的帐篷里的士兵慌忙从被窝里钻出来,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抱着衣物盔甲狼狈的冲出来,立刻被大风包围,冻得直哆嗦。
还好营地后面是一片不小的湖,位于绿洲中心,凌千辰也是和衣而睡,听闻响动之后立刻一跃而起,顺手拿过一件毛皮做的大麾就冲出来帐篷。处变不惊的他即刻下令,调动一部分人去湖中打水,又调动另一部分人用不易烧着的东西拍打火苗,尽量不让火势继续扩散到别处。
处理得当,这场大火很快就被熄灭了。估摸着天也快亮了,果然,待到打扫了满地的狼藉,天便破晓了。这一晚着实是令人费神,凌千辰也不打算回去休息了,便命人去取了弓箭来独自到靶场练弓术去了。
经过主营的时候,他侧过脸看了一眼,干笑了一声。平时有点小事她都会凑过来指手画脚的,怎么刚才这么吵闹,她都没有踏出主营半步?
也没多想,凌千辰拿着长弓和箭筒,径自走向靶场去了。
……
趁着即将散去的夜色,司尤他们在大漠上飞快的疾驰。为了防止邶军发现皇后失踪以后追上来,他们特地偏离了最近的路线,而是向东饶了一个圆弧。
被点了穴的羽鸢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少说也要一两个时辰才会醒来,那时候,已经回到大营了吧。以皇后作为要挟,那么割地赔款还不是手到擒来,司尤得意的想着。
坐在疾驰的马前,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羽鸢睡得并不安稳。破晓之前是一日中最冷的时候,甚至比深夜还要冷,羽鸢只穿着单薄的袍子,根本无法抵挡彻骨的寒气,她皱起了眉头。
身后的司尤穿着毛皮大麾,上好的毛皮将所有寒冷都挡在了外面,他温热的体温隐隐的透过大麾传了过来。意识模糊的羽鸢,出于本能,想要去靠近温暖的东西。她向后伸手,抓住大麾的一角掀开来,一直盯着前方的司尤觉得胸冰凉,低头一看,原来羽鸢已经将自己一并裹进大麾里,继续睡去。冻僵了的身体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很是惬意。
司尤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像是在怀里掖着一块冰一样。想要把羽鸢推开,可看见她乌青的嘴唇,又不忍。一只手松开缰绳,羽鸢整个揽进怀里,系好带子,继续策马向前。
又过了许久,天已经亮了,身后没有邶军追来,很好。他扬鞭,转身对另一骑道:“驾,我们再快些!”
死死的拉紧风帽还是无法阻挡寒风侵袭的迪云雅虽然没有被冻僵,但是手指和脸都冻得通红,不能活动自如。看见羽鸢安睡在死哟怀里,心里涌起一阵嫉妒。明明是敌国的皇后,哥哥竟然对她这么好!鼓起了腮帮子,哼的一声把头外道了一边去。
春风得意之时,最是容易马失前蹄。司尤正要说话,忽然就觉得连人带马都向前倾斜,不,是倾倒了。明明是松软的沙地,此时却向下塌陷了,两人一马跌进巨大的黑色空洞里,就像被一张血盆大口吞入了一样。
在掉落的同时,司尤心里暗骂着,早知道就不要走这条没有走过的路!洞穴似乎很深,头顶的光亮渐渐的远去,他抱进怀里的羽鸢,伴随着沙土一起坠向未知的深渊……
眼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司尤和羽鸢马失前蹄,副将赶忙勒马,在大洞的边缘止住了。
“哥!”迪云雅跳下马来,跪在洞口大叫。副将耶硕也下马来查看。两人在洞口呼喊了很久也迟迟没有人应,再加之整个洞穴并向下弯曲的,看不见尽头,迪云雅和耶硕都束手无策了。
“公主,我们这样等着也不是什么办法啊,还是尽快回营地,调动人马过来营救王子吧。”
虽不情愿,但眼下只有这个办法是最可行的。翻身上马,迪云雅依旧担忧的望着那个黑乎乎的洞口,焦急不已。
哥哥,你千万不能有事啊!都是那个女人!自从她出现以后,噩运就接踵而至,兵败、被俘、失去神石,现在这灾祸又降临在哥哥身上,她是被上天厌弃的、会招致灾难的祸水,是魔鬼的化身!下一次再见到那个女人,她一定要亲手把她烧死!
给读者的话:
夕每天都是晚上更文的,很多时候都是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话说我没有存稿,又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地下
不断的坠下,忽然,他的后背撞上坚硬的石壁,痛楚袭来,司尤失去了知觉。
待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来,四周一片漆黑,他什么看不见。稍微一动,就觉得前胸和后背都是一阵剧痛,所幸是自己还能够承受的。有什么重物压在胸前,他看不见,便伸手去试探,触到的是浓密的头发,还有温热柔软的身体,他像是触电一般缩回手,才想起,伏在自己胸前的是潜入邶军大营时一并掳来的大齐皇后夏侯羽鸢。
这时,羽鸢动了动,抓紧司尤的大麾将脖子也一并裹住,继续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不知是青丝还是身体散发出阵阵芳幽,勾魂摄魄一般,司尤甚至有短暂的失神。怀抱着软玉温香,不知不觉间竟觉得身体渐渐的灼热起来。他立刻屏气凝神,坐起身来,小心的把羽鸢挪到一旁,自己站起来整了整衣袖。
从怀里掏出火折来吹燃,忽然听见一声马儿的嘶鸣,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自己的战马,方才一同落下这黑洞,现在被眼前的骤亮惊扰了。司尤吹了声口哨,战马听到熟悉的口令,立刻向司尤跑来,在他跟前停下,长长的脸一直在他肩头磨蹭,格外的亲昵。从马鞍一侧的口袋里拿出为燃过的火把,火折微弱的亮光立刻变成了一大簇,照亮了四周。
这里很宽阔,更让人惊奇的是脚下踩的不是普通的岩石沙土,而是一块块铺得整齐的长方形地转,相间的砖块边缘还刻有花纹,四周有雕花的立柱,还有绘制了壁画的石板,显然是精心修造的,但各种风格却不像是匈奴族的,也不像是中原邶国的。
他和羽鸢现在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条很深的甬道,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将要去往何方。或许这是一座地下的古墓,司尤猜、想着。倘若如此,必然有丰富的陪葬,既然是外族的,那么夺来也无妨,刻有充作军饷,如此一来,进攻邶国就更加的有利了,他心里飞快的打着如意算盘。
“嗯……”倒在地上的羽鸢小声的呢喃着什么,司尤听不清,便俯下身去。“如萱,我冷……”
伸出手去探了探羽鸢的手,是冰凉的,穿着这样单薄的衣服睡在石板上,自然是会觉得冷的。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解开了大麾包裹在羽鸢身上,拿着火把独自向甬道的一端走去。
……
邶军大营。
一大清早的,如萱被一阵喧闹吵醒,揉了揉眼睛,还好今天不是就那个女人,否则自己真的忍不住要发火了。其实接连几天都是这样的,天刚亮那个女人就起来折腾了。那个女人是谁?就是那日被羽鸢撞见的,与凌千辰在帐里缠绵的妖娆女子,名叫妙歌。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是凌千辰的女人,军中对凌千辰有所怨言,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她来到外面,才发现天刚蒙蒙亮,发现羽鸢的帐外站了不少人,连忙跑过去。“怎么了?”
“皇后娘娘的护卫被人打晕了。”
“啊!那娘娘呢?!”
“娘娘失踪了,还有那个押在娘娘账中的匈奴公主也不见了。”
“那你们还不去找?”
“营外的林子里有马蹄印,看纹样像是匈奴的战马,应该是被带走了。”凌千辰从后面走来,士兵们让出一条道来。
“那快去追啊!”羽鸢又惊又怒。
“追不上了。”
“那你不能放着不管啊。”
“他们带走了皇后而不是直接杀了她,必然是有目的的,何必费力去找?等着他们送文书和条件过来就好。”他镇定自若的说,
“你!”同如萱一样不满的还有很多人,议论纷纷。
“就这样,妄议者斩。”说完转身便走了。
气不打一处来的如萱不知如何是好,干着急也没用,只好走进主帐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做的。
……
昏睡的羽鸢终于醒来,司尤走的时候留下了一支火把,插在一旁石板的裂缝里。睁开眼来,看见的是完全陌生的景象,显然不是在帐篷里!她警惕的坐起来,打量着四周,似乎像是在墓穴里一样,自己怎么会来到这种鬼地方?难道是凌千辰为了独揽大权,故意把她丢到这种地方来,让她自生自灭?
可是自己身上分明裹着上好的毛皮大麾,那个人应该没那么好心吧,而且旁边还有一匹马。羽鸢走过去,那匹马好像很不喜欢她似地,接连后退了几步。羽鸢冲过去一把拉住缰绳,让那马不能再后退,很不高兴的叫了一声,打着响鼻。这马很高大,不像是中土有的品种。还有马鞍上的图案,难道是?
这时,甬道的一端忽然传来有节奏的声响,羽鸢立刻退到墙边,手按在腰际,捏紧了长鞭。
给读者的话:
夕现在每天只能暂时坚持3到千,推荐的时候6000,因为真的很忙。等这阵子忙过了,一定加速的~~么么
毒蛇
那声响越来越近,像是脚步声。头顶的石壁上有水滴断断续续的落下来,砸在地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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