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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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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虽然是战俘,不过司尤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自己不必真的像阶下囚那样毫无尊严。
“请问,和邶军交战,是什么时候?”羽鸢很客气的问一个负责看守的士兵。、
那个士兵看了她一眼,那种呼之欲出的仇恨之火让她一愣,又想起昨晚司尤说的话。被打晕之前那段模模糊糊的记忆,一定是很重要的事,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个士兵没有搭理她,而是把头偏向了一般。
羽鸢向来没有低声下气的习惯,也不再多问,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趁乱逃走。先遣的两万大军,自己无论如何也敌不过的,杀出去定然是无望,只能希望出点乱子,寻个机会逃脱了。
夜阑人静的时候,外面忽然一片嘈杂,羽鸢立刻翻身起来仔细的听着,只听见外面喊着“敌军来袭,速速出战!”
凌千辰带兵杀过来了?想起他那副自以为是的轻佻嘴脸,羽鸢就觉得不舒服。自己失踪了那么久,他竟然现在才来,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自己的兵器被收走了,整个帐篷里唯一锋利的,便是一把小刀,羽鸢拿起小刀,摸到了帐篷门口,蓄势待发。
忽然听见撕啦一声,像是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她环视四周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一支火箭正中帐篷的后面,小小的火苗迅速窜了起来,浓烟也跟着升起。
这是机会!果然,关押羽鸢的帐篷着火了,立马有人开始救火。营中的士兵都出营迎击去了,并没剩下所少人,所以原本将帐篷围了一圈的士兵中不得不分出一些人去提水救火。羽鸢盯着那团燃烧的火,谨防它大得难以控制及,殃及自己。等到火势再大一点,就冲出去。
这时又听到身后有什么声音,捏紧手中的刀,她转身,脑海里酝酿了好几种可能,可看到来人的脸,却一瞬僵在了原地,手中的刀落了,也忘了去捡。她惊得不知所措,因为来的人,竟然是元君煊!
不对,这是自己的幻觉,她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
“快跟我走,不然来不及了!”
羽鸢更加愕然了,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真的是他!“你……”
“待会儿再跟你解释,先走再说!”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拉起羽鸢的手往外跑。
可是刚一走出帐篷,两人忽然听到一个女子的怒喝,“贱人,你休想逃!”
这一喝,忙着救火的士兵纷纷奔到帐篷正面来,才发现原本站在这里的两个看守已经被打晕,一男一女正站在帐篷前。于是纷纷拔刀相向。
刚才怒喝的女子,正是迪云雅,身后还跟着一小拔没有离开的士兵,人也不少。
“是你!”看到元君煊,她愣了一下,先是一阵喜悦,可是看见他牵着羽鸢的手,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你你你!你们!”
“好&书&网久不见啊,迪雅。”元君煊冷笑。昨晚他赶到邶军大营后,军士们看见只身而来的元君煊,都有些茫然,凌千辰也摸不透他的来意。
他和羽鸢的关系,如萱是最清楚的。现在看见他“起死回生”,也就大概猜到了几分,便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元君煊。听到如萱说羽鸢是拘禁了匈奴公主迪云雅后,趁乱被俘的。
一听到迪云雅这个名字,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有过几面之缘的名为迪雅的胡姬。现在一见,果然就是她。
“你……安公子?”
“你们认识?”见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羽鸢不解的看向元君煊。
“算是相识一场吧。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日我救了你,现在怎么说也该还个人情吧。”他对迪云雅说道。
“我可以放你一马,但她必须留下!放箭,射夏侯羽鸢!”她挥手说道。
那一小拔士兵立刻散开来,将两人围住,原来是守营的弓兵,哥哥都是劲弩强箭,纷纷张弓。
元君煊还未来得及拔剑,羽鸢不知何时已经拿过他腰际的马鞭。羽鸢惯用的兵器就是柔韧的长物,鞭子最为得心应手。
羽鸢出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快,手臂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没有任何影响。长鞭破空,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子就扬到了迪云雅眼前。鞭尾将她缠住,再一用力,便被拉到了前面,羽鸢掠过去,用手中的尖刀抵在她脖子上,道:“把箭收起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贱人,你使诈!”
“我哪里使诈了?是你技不人罢了。被困了一个月,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看到羽鸢出手,元君煊也是吃了一惊,他根本没想到羽鸢还有这一手。
“你们带了多少人来?”她问。
“两千轻骑。”
“两千?”
正说着,隐隐的感到脚下的沙地在震动,大批的人马过来了。
话说司尤集结了几个营的士兵大约两万人出营后,发现凌千辰只带了一丁点人马,却十分嚣张,不断的挑衅着,便下令一鼓作气生擒他。
但交手之后,发现凌千辰的人马很快的四散开来,将自己的士兵分散成好几块。轻骑的速度,匈奴重骑自然是赶不上的,便在后面追着。凌千辰没有要进攻的意思,反倒是不断的躲避着。
不多时,司尤便觉得有诈,他是在拖延时间!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之后,他立刻法令不再与之纠缠,即刻回营。凌千辰再纠缠也无济于事,匈奴士兵纷纷撤了回去,自己人马太少,又不敢短兵相接。无奈只好行至距离大营有一段距离的小坡上,远望那边的情况。
已经丢了个皇后,若是四王爷也被搭进去,就不好办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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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长
司尤回到大营,远远的就看见中间的校场上,有三人被团团围住。近了些,他看清了,羽鸢正用尖刀抵着迪云雅的脖子。羽鸢用力有些大,已经拉出一条口子来,鲜血直流,所幸没有割破颈间的动脉。
而两人身边还有一个白衣的男子,面容好熟悉,他皱起眉来在回忆中仔细的搜索。他想起来了,在上衍成热闹的街市上,他便是那个救了小雅的人。
策马过去,弓兵让出一条路来,司尤在三人面前下马。他挥手,士兵们立刻收起弓箭,垂手而立。
“又见面了呢,司辰。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年龄相仿的兄妹,名字也是那么相近。若是杀了你们,便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了。”元君煊说道。
“哥!”看见司尤,迪云雅叫道,稍微一动,又被羽鸢手中的尖刀划出了一条口子,冰冷的刀刃与热烈的鲜血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
“放了她。”他焦急道。
“让人去马厩牵两匹快马来。”羽鸢冷冷的说。
“夏侯羽鸢,你少得寸进尺!”受制于人还如此叫嚣,迪云雅用手肘狠狠的击在羽鸢腹部,本以为她会疼的松开手来,不了羽鸢却纹丝不动。
这次肘击迪云雅几乎是蓄积了全身的力气,羽鸢虽然没动,但也是着实痛得不轻,彻底的激怒了她。看在司尤的面子上,她对迪云雅很客气了,既然她不识抬举,就休怪自己不留情面。
她一掌击在迪云雅左肩,看似仅仅是轻触,但却用了三分内力,迪云雅直直的向前扑倒,接着羽鸢一鞭子抽在她右臂上,浅黄的胡服立刻被抽得破裂开来,略微黝黑的皮肤顿时皮肉翻卷,这一鞭子,饱含着羽鸢的怒火。
“啊!”听见迪云雅的惨呼,刚才那些收起弓箭的士兵纷纷张弓对准了羽鸢。其余的步兵也拔出腰间的刀来。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甚是紧张。
接着长鞭一卷,又将她拉回自己脚边,踩在她后背,让迪云雅动惮不得。“我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忍你,不然就废了你的手。女孩子嘴巴还是干净点好,不要一口一个贱人,当心你的舌头!”
“妖女,你住口!”士兵们看见公主被欺凌,都很气愤。但司尤没有下令,他们也不敢行动。
妖女?羽鸢冷笑,感情营里的士兵和迪云雅同仇敌忾呢。
司尤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差点冲过来,元君煊已经拔剑挡在了羽鸢面前,冷冷的看着司尤。“王子殿下还是差人备马吧。”
司尤无奈,向耶硕吩咐道。
“放了小雅,我便放你们走,决不食言。”
“好。”羽鸢一手提起面如土色的迪云雅,正要把她推向前,却被元君煊阻止了:“等等。”
“没事,司尤不会食言的,我信他。”说完淡淡一笑。虽然说的话语让司尤听了心里一暖,可是他看出羽鸢眼里分明有一种别样的神采,是他从未见过的。看得他怔怔的出神,羽鸢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我的心,已经死了,
煊点头,这才让开,迪云雅顺势被推入了司尤怀里。
刚才被击了一下,有使了很多力气,现在空下来了,腹部的痛开始明显起来。羽鸢捂住刚才的伤处,心里暗骂。不光刚才小小的教训了她一顿,心里总算是平衡一点了。
“你没事吧?”看到羽鸢的神情并不轻松,他走过去,关切的问道。
“我还好。你怎么会,元君耀说你已经……”羽鸢忍不住要问,哪怕现在身陷敌营、迫在眉睫,但她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
听到这里,他懂了,元君煊就是羽鸢口中的那个人。司尤别过脸去,装作没有看见,心里却如千刀万剐一般。
这时,有士兵牵了两匹马过来,羽鸢正要走过去接住缰绳,煊止住了她,道:“我带你。”说完飞身上马,再一手揽过羽鸢,将她拉上了马。
“我们的恩怨算是一笔勾销了,下次战场上见,绝不留情。”说完一扯缰绳,那战马长啸一声,前蹄跃起。
“王子没您不能就这么放走他们!”
“让路。”
“殿下。”
“我说让路!”他怒喝,不再看那两人,自顾自的抱起迪云雅,向着营帐走去。
听着渐渐远去的马蹄声,想象着两人扬长而去的清醒,心,忽然有些空空的。
给读者的话:
今天脑子生锈了,怎么也写不出来,原谅我吧,这章只有1500字;;;;;
重逢
奔出大营后,没有人再追上来,司尤果然是信守了承诺。远处小丘上遥望的凌千辰见一骑两人飞奔而来,心中绷紧的弦也算是放松了。
“皇后娘娘万安。”凌千辰没有下马,不过好歹会请安了。
羽鸢冷眼扫过凌千辰,再看向他身后,估摸着大概有一两千人吧。原来这一次他们兵行险招,只带了很少的轻骑前来挑衅,吸引司尤带着大军离营,如此一来,元君煊便有机会乘火打劫了。
“士别三日,如隔三秋啊,凌将军越发知书识礼了呢,都会给本宫请安了。”羽鸢轻嘲。
“哪里,都是娘娘言传身教啊。”他也不示弱。
两人话语间不善的意味渐渐凸显,煊只得出来打圆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大营吧。”
“是。”凌千辰率先掉转马头,下令回营。羽鸢瞪着他的背影冷哼。
……
他与凌千辰并排骑行在队伍的最前面,凌烈的寒风席卷而来,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一路上煊都把羽鸢圈在怀里,用大麾将她包裹,生怕无孔不入的寒风冻坏了她。因为凌千辰在,两人的千言万语根本无发说出口,只好憋在肚子里。他一言不发的策马狂奔,她静静的倚在他怀中,没有说话,反而想了很多。
接连七天,元君煊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从帝都赶往北疆,生怕迟了一步,羽鸢就再也回不来了。每到一地他最先做的就是到集市上去换马,有几匹马甚至差点被他活活跑死,接着便是准备水和干粮。不投店,甚至不会停下来吃饭,全部都是那些略显粗糙的干粮,比起从前的玉盘珍馐,可谓是天渊之别。
每天都是不停的赶路,直到天色暗得已经无法前行,伸手不见五指了,才会靠着树干歇息一会儿,天亮又踏上征程。终于花了不到一半的时间赶到了这篇不毛之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刚刚羽鸢快如闪电的出手,甚至连他也看不清,也不知道马鞭是合适呗羽鸢顺手抽去的。只看到她扬手,再就是迪云雅被卷倒身前来了。直到羽鸢发怒,他才想起,夏侯家本就是武将世家,羽鸢会个一式半招,也不怪。
被押在帐篷里的几日,羽鸢就不断的在设想自己逃出生天时的情形,不过千想万想,却没有想到到是他。原来元君耀一直在骗她!
事到如今,羽鸢也没有太多的奢望,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吗?
身下路途颠簸,身前寒风猎猎,但在他怀里,那些都如云烟一般消散。暖暖的,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与紧密,她微笑着,闭上了眼。
……
“恩?”羽鸢睡得正香,忽然被人使劲的摇晃,被弄醒了。带着强烈的不满,她赢了一声。
“快到大营了,醒醒。”是元君煊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见羽鸢睡得很香,他也不忍心打扰,不过已经可以看见不远处的营地火光了,只好狠下心来,摇了摇她。
“哦。”羽鸢不好意思道。沉浸其中的自己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众人回到邶军大营,这时东方的天边已经渐吐鱼肚白了。
得知四王爷与凌千辰夜探敌营去救羽鸢,许多军士们都没有睡,一直巴巴的等着消息。如今看到元君煊在场中勒马,下到地面再将羽鸢抱下,大家也都松了口气。
羽鸢下马,本该有士兵拿了垫脚的木凳去接迎的,此时还没跑过去,羽鸢却已经被元君煊抱在了怀里,许多人的面色不由得一僵。不过这种暧昧和尴尬,瞬间被喜悦的气氛冲散,也没人去多想。因为看到一别多日的皇后,大家都露出了喜色,像打了胜仗一般。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四王爷千岁千岁,参见将军。”众人请安。
“大家不必多礼,这些日子,让各位担心了,我很好。”羽鸢摆手。
“时候不早了,长途劳顿,娘娘还是早点歇息吧。”元君煊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礼敬有加的语气,羽鸢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刚才美好的感觉,顿时消散无踪。
对啊,她是后,他是臣,君臣之礼,除了恭敬,还能有什么吗?
扶着如萱的手,羽鸢转身走进了帐篷。身后是欢愉的军士们,此刻她的心情却很压抑,抵沪那些庆祝的欢笑,与她无关一般。
看着突然沉默离去的羽鸢,元君煊也觉得有些落寞,回了自己的帐篷。
“娘娘,你可回来了!你没事吧!”如萱激动得甩开羽鸢的手,一把捧起她的脸,走看右看。
“你看什么呢,我还长那样儿,又不是死了重新投胎做人,你还想看出朵花来啊!”羽鸢打掉如萱的手,假装生气,瞪了一眼。
“娘娘怎么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您没事就好!”
“殷呢?”羽鸢问。
“睡了吧。”如萱不情愿的朝着帐篷一角努努嘴。如萱一直是看不惯小殷的,羽鸢纡尊降贵认她做义妹,结果她要么不搭理羽鸢,要么就是恶言相向,都够砍无数次脑袋了,可羽鸢却一点都不在乎,她在一旁可是气得要命。
“哦,这几天她没什么事吧?”
“没有!”如萱小嘴一崛,把头扭到一边去,就不再理羽鸢了。
“我的大小姐,你饶了我吧,我都身心俱疲了,还得哄您开心,你非得玩死我啊!”
“哼~”如萱继续闹着别扭,恐怕是整个邶国最胆大包天的侍女了,还跟皇后叫板。
“得了得了,我错了,我给您赔罪还不行吗?”
羽鸢作势就要屈身,如萱忙把她拉住,委屈道:“娘娘!如萱每天都为你担心,结果你倒好,回来都不关心我,就想着她!哼~”
“啧啧,我说怎么这么酸,原来是你把醋坛子打翻了。”她用食指戳在如萱眉心,疼的如萱连连求饶。两人又笑又闹,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刚才还有些心情沉重的羽鸢,终于展颜欢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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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
第二日。
羽鸢一直懒懒的睡到中午才起来,美其名曰免了早膳是为大军节约口粮,弄得如萱哭笑不得。
“娘娘,您的手怎么回事!”在替羽鸢更衣的时候,她才发现羽鸢的右手小臂上缠着布带,中间还有褐色的痕迹。
“没事,皮肉伤,快痊愈了。傻丫头别担心,换好衣服,你去取些伤药,再打些清水来吧。”
“哦。”
换好衣服,羽鸢接连转了三圈,那胡服究竟是穿不惯,还是邶国的衣服穿着合身。
如萱出去后,羽鸢 掀起袖子来,小心的解开缠在手上的布条。她说快痊愈了的确不假,司尤的伤药是上好的,这么一大片伤口恢复的速度简直该用神速来形容。只是这几日伤口结痂,奇痒无比,自己总是忍不住要去抓挠,又有些破裂。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皇后娘娘万安,臣弟元君煊求见。”
羽鸢一怔,赶忙把布带藏到看不见的地方,又放下袖子掩住伤口,深吸了一口气:道“请。”
昨天明明有千言万语,可是到了眼前却半天说不出话来,煊走到羽鸢面前,凝视着她,蓦地揽她入。
“王爷你……”
“叫我煊。”
“煊……”羽鸢有些迷离,这,是自己的幻觉吗?
他紧紧的抱着羽鸢,将她的头抵在自己下颚。深深的嗅着羽鸢发丝之间淡淡的芬芳。
“这么久不见,你清减了。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那晚的事,是我太冲动了,皇兄才会误会你至此。”他心痛的说,不知皇兄会怎么对待她,他不敢去想,皇兄对付厌恶的人的手段,总是令人背脊生寒。
“我没事,他没有伤我分毫,因为他说,那是,是,你最后的愿望。”羽鸢犹豫了好&书&网久,这句话才出口,这总归是句不吉利的话,现在他回来了。
“鸢儿。”他呢喃,在羽鸢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煊的唇贴上自己的额头,羽鸢只觉得软软的、温温的,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前所未有。身体似乎都无力了,整个人完全倚靠在他怀里。
这时,如萱刚好走进帐篷,忽然就看到紧紧相拥的两人,冷了好&书&网久才说出话来。
“娘娘、王爷……我什么都没看见哦,药放在这里了,嗯、嗯,我出去了!”说完红着脸一溜烟跑出了帐篷。
“药?”他疑惑道。
“没事,嘶……”煊不小心擦到了羽鸢的伤口,因为没有布带的保护,和衣袖擦挂在一起,羽鸢疼得轻忽初胜。
“你怎么了?”
“真的没事,呵呵。”她心虚的笑了笑,不想让他担心。
“你有事瞒着我?”他狐疑道,却发现羽鸢浅色的的衣袖上湿了一小片,不由分说的拉过她的手,掀开袖子来一看,立刻收敛了笑容,白皙光洁的小臂上竟然有一大片结痂的伤口,不过还是裂开了,流出褐色的汁液来。这伤口不仅很大,而且还很深,一大片皮肉都被削掉了,是很锋利的刃!
“你还说没事,这么重的伤,是不是司尤?!”他怒了。
“不是的,是我自己……”
煊按着羽鸢的肩让她坐在榻上,拿过如萱放在门边的小瓷瓶和清水走过来,细心的开始帮羽鸢清理伤口。
羽鸢一边拨弄着他两鬓的头发,一边给他讲自己这几日的机遇。远远看去,两人暧昧至极。
“你身手不错。”包好伤口,他笑着说。“上次和湘妃打架,要是你稍稍露两手,也不至于那么狼狈吧。”
“你嘲笑我。”
“呵呵!”他拉起羽鸢的手,忽然很认真的说:“等到大战结束,我们回宫去求皇兄吧,我们一起浪迹天涯。”
羽鸢心中感动,可眼里的身材又淡下来:“不可能的。我走了,夏侯家怎么办?”
“我们好好的求他吧,皇兄一直很宠爱我的!”【某夕:哇咔咔,这是JQ,华丽丽的兄弟爱啊~PIA我吧,又邪恶了……囧】
“只要你无事,我就满足了。”
“可是我不!”他有些激动,“我愿意穷尽一生来守护你,我不想再看到你痛苦的样子!鸢儿,我喜欢你啊!”他再次把羽鸢圈进怀里,无比疼惜,生怕会失去她,小心的避开羽鸢手上的伤口。
羽鸢微微抬起头,“我知道,我知道……”
沉溺在他的怀中,温柔缱绻。
“哟,末将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凌千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面前。
“你!”难得的甜蜜,就这样被一碰冷水浇灭。“有事吗?”
“娘娘和王爷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啊。”他阴阳怪气的说道。
“有话就说。”
“哈哈哈哈哈哈,我……”
给读者的话:
今天人气忽然好旺啊,金砖满天飞,在这里要谢谢大家了~明天晚上加更哈,今天实在是无力了~~
内奸
凌千辰狂妄的笑让羽鸢很不高兴,心里诅咒着他。不料凌千辰话还未说完,就轰然倒地,一身银色的甲胄在两人面前闪过。
她大吃一惊,原来自己的诅咒是这么灵验的啊,不过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两人连忙走到倒下的凌千辰面前。
“喂,你怎么了?”她轻拍凌千辰的脸颊,可是他没有一点反应。
羽鸢意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大对劲,询问的看向元君煊。他将凌千辰扶到榻上半躺着,然后以皇后身体不适为由,宣来了军医,还有凌千辰的副将夏文也一道被叫了进来。
“凌将军怎么样?”
“回王爷的话,凌将军他中毒了。”军医收回把脉的手,神色凝重。
“中毒?”他和羽鸢异口同声的惊异道。
“是的。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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