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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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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将军此言差矣,本王对皇后一片深情,何来的不敬?况且,用一个陛下不要的人换取五十年的和平,不是很好的交易吗?”
凌千辰正yu开口,已经被元君耀压了下去:“单于没有听过“情深不寿”么?况且皇后二嫁,不是吉兆。”
“匈奴并不看重这些。”
“入乡随俗。”元君耀冷冷的吐出四个字,他耐心有限,不想再这里玩文字游戏。
“陛下是在邀请我五十万大军来邶国入乡随俗么?”
“司尤,你是在威胁我么?若你不能活着走出勤政殿,五十万大军又何如?”
“司尤离开时变已经交代下去,收到我命丧邶国的信号,大军即刻开拔。有得力的将领,还有邶军背信弃义杀害本王的噩耗作为激励,五十万大军就算无法踏平上衍,也足以让邶国燃起战火,民不聊生!”殿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眼看着就要剑拔弩张。
“哈哈哈哈,单于勇气可嘉啊,不如我们问问皇后,是否愿意呢?”元君耀旋即笑了。
话音刚落,一身素衣的羽鸢竟从龙椅后的飞龙在天宝屏后走了出来,司尤大惊,刚才自己说要做“交易”,不过是为了让元君耀将好处看得更加真切,从而放手,绝无半点不敬的意思。但这话在羽鸢听来,却着实变了味,从她有些失望的神色上就能看出。
其实她也不知道元君耀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在凤至殿接受请安的时候,元君耀差人来请她到勤政殿,之后就一直坐在宝屏之后静观其变了。“臣妾并不想离开故国,但若单于执意要以万千生灵为要挟,达成这样的交易,本宫也会欣然接受,不过是让繁华的伊亚德王宫里,再添一具尸体罢了。”她的话,狠厉决绝,没有丝毫的余地。
司尤表情一僵,不知说什么好。羽鸢说完之后,走到元君耀身边坐下,悄悄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凌千辰。
“单于若是不喜欢朕刚才的提议,不如,朕立令迪云雅公主为贵妃吧,虽不及皇后尊贵,不过在后宫中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他得意的笑,心里盘算着后宫多一个有名无实的贵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本王有些累了,不如容后再议?”
“就依单于的意思。”
一早的谈话,没有任何的进展,羽鸢只觉得自己被卷进了莫名的漩涡,这是她最不想的。
……
“陛下,厚颜无处让皇后下嫁,这样的小族蛮夷何惧?不如将司尤软禁在别馆,再……”若是再度与匈奴开战,他会劝元君耀御驾亲征,如此再双方两败俱伤的时候,自己乘虚而入,便能江山在手,美人在怀了。不过他也不笨,要让一向冷静的元君耀不顾后果的开战,着实不易。
“不。”元君耀打断他,挥手,示意凌千辰退下。
他不再多说什么,稍安勿躁,于是起身告退。
空旷的殿中只剩下两人,似乎连心跳呼吸都一清二楚。
还没有开口告退,元君耀揽着她的肩,坚定的说:“朕,不会让你远嫁的。”羽鸢在心里嗤之以鼻。
那天在园子里,自己晕倒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能让元君耀xing情大变?她一定要,查清楚。
风波
出了勤政殿,羽鸢见时辰还早,便决定绕些路会凤至殿,顺道去看看身体不适的阿夏朵。
在御花园里闲庭信步,春风醉人,暖洋洋的,道有了些困意,步子也慢了下来。到了依澜殿外,通传的宫人跑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恭请羽鸢进殿。
“怎么样?御医瞧过了吗?”看着半躺的阿夏朵,羽鸢在榻边坐下。
“没有,就是染了风寒,大概睡几日就好了。”
的确,看她的气色,不似什么严重的病,脸色很难看。
两人聊了一会儿,都是些可说可不说的话。想要问她,和元君耀是不是有什么间隙,可是绕了好几个弯子,憋在心里的问题还是没有说出口。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宫婢有些惊慌的跑了进来:“皇后娘娘、婕妤娘娘!”
“怎么了?这么急?”
“迪、迪云雅公主要见婕妤娘娘,我说您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她就要硬闯进来,正吵着呢。”
“还有这种事?”羽鸢转头看向阿夏朵,这里毕竟是她的依澜殿,还是她先做主吧。没想到阿夏朵刚才还行的脸色,现在已经是苍白一片,在恐惧着什么。
“我、我……”她惊恐。
殿外又响起一阵女子的声音,仔细一听,是胡语,叽里呱啦的,羽鸢听不懂,想也不用想,自然是迪云雅。
阿夏朵就不同了,她听得一清二楚,而且还明白其中的意思,脸色更加的难看了,眼睛睁得浑圆,脸肩膀也开始有些颤抖。
“你好好休息,本宫出去替你挡下来。”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看阿夏朵的样子,显然是不见为妙。说着她站起来,招手让|炫|如萱过来帮着整|书|理衣饰,回头冲阿夏朵浅笑,便走了出去。
走出寝殿,女子的怒骂更加的清晰了,不一会儿就见到了穿着蓝色胡装的迪云雅在殿外,好在侍卫们将她拦住了。本来很安静的上午,被着咒骂声惊扰了。
“皇后娘娘万安。”
“免礼。”她径直往前,向着迪云雅走去,快到殿门的时候,才发现外面有不少人在围观,大概是过往的各宫宫人。扫了一眼,发现有一片突兀的色彩,目光回过去,竟然是兰瑛和薇嫔!那天的猜想飞快在脑海了闪过。没想到羽鸢会出现在这里,她们和迪云雅也吃了一惊。
“让开。”羽鸢对持长枪的侍卫吩咐道。
“娘娘,这……”
“本宫自会小心。”
“是。”
一见羽鸢过来了,迪云雅更加张狂,声音陡然高了八度。骂了一会儿,见羽鸢面不改色的盯着自己,才响起来,她听不懂,于是转而开始说邶国的语言了。
当然,也因为这样,她的语速降了下来,不想刚才那么气势滚滚了。
“夏侯羽鸢!你竟然在这个贱人这里!”
“公主,请注意你的言行,夏婕妤是正主,不是你可以随意出言辱没的!”
“我呸!我看你们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恩,成语用得不错啊,你的老师一定学识渊博吧?”羽鸢忍不住笑了。不过,接下来的话,就让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勾引父王,做了阏氏,还联合雅扎害死的父王!”
“什么!”她只听说单于有一位艳se倾天下的年轻阏氏,但没想到那竟然是元君耀埋下的一刻棋子!先前许多想不明白的问题迎刃而解,他放走司尤,是因为与雅扎结盟,势在必得。他将阿夏朵带回来,却从不碰她、她不愿意抛头露面,是因为她根本就是一颗棋子!
遭了!羽鸢意识到不妙,这样一来,对阿夏朵极其不利!如果只是内监、宫婢,她大可以将他们一齐送上西天,不漏出一点风声,可是兰瑛和奚念薇就不同了!可恶!
她冲过去想要让迪云雅闭嘴,不过迪云雅已经反应过来,灵巧的向后一跃,“你也一样!我哥连败了三场,可是他从未吃过败仗,都是你厚颜无耻的在地宫里勾引他!”
“放肆!我跟司尤没有任何关系!”羽鸢怒喝。
“你胡说!为什么,为什么我爱的人你都要抢走?哥哥是这样,煊也是这样!他这样好的人,为什么会喜欢你这样无耻的女人!”迪云雅也大吼。羽鸢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这是什么话?旁人听了,会怎么想?皇后和四王爷不伦的传言曾经风靡一时,好不容易压了下去,如今从外人的口中蹦出这么暧昧的话,岂不是又要翻天覆地了?
一连三句话,每一句的秘密都不容小觑,羽鸢的怒气到了顶点,甚至都忘了周围还有一圈看热闹的人。许久未出的长鞭刷的破空而出,直直的甩向迪云雅。
本来碍于身在帝国皇宫,不宜贸然出手,没想到现在羽鸢先动手了,迪云雅自然也不示弱,袖中的短刀出鞘,铛的一记,电光火石。
看着眼前怒气翻飞的两人,兰瑛只觉得自己全身各处都前所未有的舒展。
听闻阿夏朵今日身体不适,她便带着薇嫔来探望,无非就是想要拉拢她。若是自己帮阿夏朵得到了羽鸢无法替她谋得的恩宠,那么就轻而易举的让己方阵营多了一人,何乐不为?只是没想到却看到了一出绝佳的戏码,又可以大做文章了,堂堂皇后娘娘,不仅与四王爷不伦,还私通敌国大王,这样的妖后,除了千刀万剐,还有别的活路么?对了,还要加一条,皇后身手不凡却从未表露,说不定,是意欲行刺、包藏祸心呢!兰瑛微笑,但是在心里,早就是一阵纵声狂笑了。
只是她没有算到,当本尊出现的时候,镜中的影子,就没有一点意义了。
两人的打斗很快就结束了,技不如人的阿夏朵又一次被打倒在地,仰面栽倒在两丈开外。羽鸢冷笑着踱步过去,扬起的鞭子忽然被什么东西击中,掉落在地。
“有什么事冲我来,与小雅无关,是我对不起你。”突然出现的司尤,让兰瑛再度眼前一亮,羽鸢的脸却更加苍白了。这种暧昧不明的话语,只会让自己在囹圄之中,陷得更深啊!
“你们,是故意的吧?”她冷眼看着司尤,这下,该怎么办呢?她自嘲。
梦醒
如此惊人的消息,传播的速度可想而知,再加上兰瑛的推波助澜。羽鸢刚回凤至殿没多久,如萱就脸色不好的走了进来。
“不用说了,我知道。”
“娘娘,那个迪云雅真可恶!她这么一闹,您知道外面怎么说您的吗?”
“我不想听。”
“哦。”帮羽鸢换了一杯热茶,她转身退了出去。见羽鸢清冷的一言不发,就是想要独处,她不再打扰。
……
南侧,御书房。
听到心腹在一旁复述那风传的、关于皇后的流言之后,元君耀的脸就越来越黑,到后来,他手一挥,面前堆叠起来的奏折便散落在地,还有青瓷笔筒掉落在地上,发出“呯”的一声,响彻殿内。宫人们立刻跪地,许久未见陛下如此恼怒了。
“陛、陛下。”殿外,一个内监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若是这次不小心当了炮灰,只能怪自己倒霉。
“说!”
“瑛夫人求见。”
“她来干什么?宣吧。”
“是。”
兰瑛缓缓走进来,看着一地狼藉的奏折,还有那四分五裂的上好青瓷,足以想像元君耀的火气是多么的大。“陛下,您何必这么生气呢,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她柔声道。
“……”元君耀无言以对,不是对事,而是对人!
“那些消息,臣妾都听闻了,就是怕陛下您在这里窝火,气坏了身子,所以急急的就赶过来了。”
“……”元君耀还是一言不发,心思根本不在眼前之人的身上。
其实兰瑛也觉得今日元君耀对她冷淡了不少,所以才想要拉拢阿夏朵帮自己固宠。看着元君耀的表情,她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这样的消息,臣妾听了,一时之间也很震惊,皇后如此,简直是丢尽了邶国的脸面。臣妾知道陛下也难办,恰巧想到一条妙计,帮陛下分忧呢。”
“接着说。”
元君耀终于开口,兰瑛觉得得到了鼓励,自然是更加起劲:“不如,对外宣称皇后暴毙,实则将皇后远嫁漠北,这样,既能镇住众人,保全陛下、四王爷的名誉,又能与匈奴皆为姻亲之好,彻底平息战火呢。”
“瑛夫人此计果然甚好啊,如此一来,皇后之位,就该花落华云殿了吧?”元君耀冷笑,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眯起眼来,于是面容就模糊了。他让兰瑛继续说,无非就是想听听她的看法。
“臣妾不敢妄自揣测圣意,只是想替陛下解燃眉之急啊!”兰瑛从未这样对自己说过话,那眼光似要将她洞穿一般,刺骨的森寒从言语里传出,让她忍不住战栗。
“你有身孕,还是多多休息,安心养胎为妙,来人,送瑛夫人回重华殿。”元君耀冷哼。
“是。”
“那、臣妾告退。”这样骇人的元君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刚才简直是无所适从,到现在还没没有从那股寒意里走出来。
自己究竟说错什么了?他根本就不爱夏侯羽鸢啊,他爱的明明是自己!摸着隆起的小腹,还好,自己还有一张王牌在手里。
他说,孩子生下来,自己便是贵妃。若是前面没有绊脚的石头,那皇后的位置……捏紧袖子里的小手炉,一定要像个办法,除掉那个女人!
“摆驾凤至殿。”元君耀忽然起身,将刚站起来的宫人都吓了一跳。随着他的动作,袍子上的金龙似在舞动。
刚走到门口,刚才那个内监去而复返:“陛下,四王爷求见。”
“宣。”他深吸一口气,退回了殿中。四弟,在这时候来么?
“皇兄。”小心的避开一地散落的簿册和碎片,元君煊直直走到他面前,才停住脚步。
“四弟好&书&网久没来见我了呢。”
“皇后的事……”他yu言又止。
“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替她说话,我没有怪罪的意思。”刚才上涌的怒气,看到元君煊的一刹,慢慢的又平复下去了。
小小的惊讶并没有让他忘记自己来的目的,说道:“臣弟,想娶迪云雅公主。”
“恩?”
“这是唯一的万全之策,不仅可以使再度复苏的、臣弟与皇后的流言不攻自破,而且公主也愿意。司尤手上五十万大军,蓄势待发,若要对抗,胜算倒是有五成,但必定是生灵涂炭。皇兄登基不到一年,实在不该烽烟四起、民不聊生。”
“你甘心情愿?”刚才那些,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话,他只想知道,他是否会后悔?
“不愿意。但是,人不能永远沉溺在不切实际的梦里,不是吗?”她就像是梦里的美景一样,看得见,却抓不住。
听到那些刻度的话语,将她说得下贱无德,甚至还有废后的声音。元君煊深知羽鸢不是那样的人。这样,于她,于自己,于皇兄,都好。
做了这个决定,他便来了。一路山都在说服自己停下脚步,可是看到三三两两的宫人们那探究的神色,小声的低估这“妖后”二字,他便觉得一阵心痛。
自己在这场梦已经已经呆的太久,该醒了,不是吗?
……
今天一点写东西的状态都没有,心里好乱,所以到现在才写完,慢了那么多,不好意思哈~
因为这几天的章节很长,都超过了2000,所以就是三更,恩恩。
明天是20号,就变成4000字了,也就是两到三更,但是因为每天的字数少了,所以三五不时的,就会加更哈。。。主要是太忙了,实在不是我吊大家胃口,真的木有时间,好多作业、好多单词。。。
陌路
用了午膳,羽鸢纷乱的心情总算是平静了些许,闷在屋子里也觉得乏味,便慢慢的走到寝殿后的小园子里。不过面上终究带着几分没有褪尽的愠色,所以宫人们也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扰了皇后。
“哎,人算不如天算啊,你说,我是不是害了阿夏朵?”羽鸢转过来问道。
“可是您当初……”
“啊啊啊!”尖叫声从小厨房那边传来,在安静的四下里,格外的刺耳,羽鸢颦眉。
“过去看看。”
“是。”
到了小厨房附近,只见一个兰衣的宫婢蹲在墙角边,不知在摆弄着什么。
“刚才是你在尖叫?”如萱问。
听到询问的声音,那个宫婢转过身来。还以为是共事的宫人,却没想到竟然是皇后和如萱,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吓得她赶忙跪下。“皇后娘娘恕罪啊,奴婢不是有意惊扰您的,是、是……”
“是什么?”一地的瓷碗碎片,还有她张皇失措的样子,都勾起了羽鸢的兴趣。
“回娘娘的话,有只老鼠,近来一直作乱,奴婢便弄了些药拌在饭里,想要……”
“大胆!”如萱呵斥,“厨房重地,你竟敢擅自投毒?该当何罪!”
听了如萱的话,那小宫婢顿时面色煞白,抖如筛糠。“啊!娘娘饶命啊,奴婢没有使毒,是园子里的曼陀罗花……”
曼陀罗花虽美,但也能让人麻痹,少量的花汁可以镇痛定神,一但量大了,就会中毒,使人精神错乱、意识模糊产生幻觉。
“行了,你继续说老鼠的事。”每日的膳食除了银针试毒之外,还会有专门的宫婢试吃,所以羽鸢倒不是很担心。
“奴婢过来检查的时候,见它躺在碗里,以为是死了,正要拿起来扔掉,不料它却忽然动了。”
“以为死了,却没有……”羽鸢低声念着,忽然一喜,“如萱,随我去一趟浩明殿!”
“啊?”如萱一头雾水的时候,羽鸢已经走出去了几步,她赶忙跟上。羽鸢总是忽然做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但从来都是英明之举。看着离去的两人,那小宫婢更加的茫然。
“娘娘,等等我啊!怎么这么急?”如萱差点需要小跑才能跟上羽鸢的脚步。
怎么这么急呢?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呢,答应别人的事,总不能件件都做不到吧?
……
从浩明殿出来的时候,羽鸢便觉得心情大好,脸上的阴霾终于悉数散去。虽说如萱也不知道她和湘妃究竟谈了什么。
回去的时候,羽鸢没有走来时的路,似乎冥冥之中有主宰一般,鬼使神差的往南走去。
走着走着,一个白色的影子进入了视野,羽鸢愣了一下,按捺下心中万千的浪涛,尽量从容的走过去。如萱此时在心里大叫不妙,刚才一直在心中默念“千万不要遇到、千万不要遇到”,不料还是撞上了。
“你……”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僵硬。
“皇嫂。”终于还是他先开口了,打破了这一瞬的尴尬和静寂,只是这两个字,像是烧的通红的烙铁按在没有皮肉包裹的心上,那种感觉,早就超乎了烫,而是一阵尖锐之后,让人麻木不仁的痛。佯装的淡定无法平息,羽鸢身子一震,要不是如萱扶住,差点就要失礼了。
“王爷好生疏啊。”她极力克制快要出闸的洪水,挤出几个干涩的音节。
“三天后,臣弟会迎娶匈奴公主。”这个消息,还是自己亲口说出来吧。一字一句,都像是用利刃在心上使劲的来回游走,痛彻心扉。
这句话一出,羽鸢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正要再上前一步的时候,如萱死死的拽住了她:“娘娘小心隔墙有耳,隔山有眼!”(话说我也不知道有木有“隔山有眼”这个词的说,只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喝隔墙有耳工整的对仗起来的词了,就想到了那个电影的名字,不要PIA我……)
如萱这一说,情绪激动的羽鸢稍微清醒了些,现在正处在着风口浪尖之上,实在是不能再出什么茬子了。
“风声太大,本宫没有听清呢。劳烦王爷细细说来。”现在一片风和日丽,暖阳高照,又何来的风声?
“终究是我负了你,对不起。”
“原来我们之间,只剩下一句歉意了吗?”
“……”
“为什么?”羽鸢不依不饶的质问。
“情深不寿。”
“我不信。”
“这样对我们都好。”
“什么风雨没有见过,连xing命都可以不要,难道还会在意这些蜚短流长?我不信!是不是他bi你的?一定是他bi你的对不对?我们一起去勤政殿!”
“没有人bi迫我,只是,你不及她。”短短的四个字,他心上的口子被拉扯得更加的大,鲜红的血不断涌出。
“什么?”
“我们在上衍认识,那个时候的她,天真烂漫,现在依旧如此。煊只想找一个可以伴我安然度过一生的人,权谋与算计,我向来不喜,皇嫂是知道的。”没有感觉了,不知是麻木,还是心上的血已经流尽。
“是么?”原来是自己一点点的毁去了啊,她怒极反笑:“那本宫在这里先恭喜王爷了。”犹记得初见时,她知道他不喜礼法、身份的拘束,假装不知,现在,自己竟要亲口说出这称呼来,真是可笑至极!
“臣弟告辞。”说完他拱手作揖。她是他这一生最美好的梦,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花雨里澄澈的笑容,沙场上一袭红衣的妖娆……谁都没有错,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偶遇了正确的人罢了,但也是徒劳,因为,这本就是一场误。真希望这梦不要醒,将一切美好怀恋。
两人擦肩而过,这一次,真的是天涯陌路了吧。羽鸢惨淡的笑了。伸出手来,chun葱般的手指上戴着一只玲珑的琥珀戒指,正折射的令人晕眩的阳光。可是,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羽鸢头也不回的往凤至殿走,没有言语,没有表情,如萱也不敢多嘴。回到寝殿里,羽鸢像疯了似地,,扑到妆台前,胡乱的翻找。
终于,找到了那个狭长的盒子,羽鸢颤抖着打开来,将那只银步摇紧紧的攥在手中,眼泪疯狂的落下来,发出兽类低吼一般的呜咽,她拼命的压抑自己的声音。
“娘娘,想哭就哭出来吧,宫人们都退下了,他们听不见。”
“连他也走了,如萱,我如今只剩下你了啊!”终于不再克制心中的悲痛,她放声大哭,像孩子一般。不对,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啊……
开端
一早,湘妃上吊的消息传遍了后宫。听闻这个消息,薇嫔不由得一阵战栗,这就是做贼心虚。
……
凤至殿中。
到了时辰,所有人都到齐了,皇后却迟迟没有出现,而且凤座前还放下了一道帘子,众人忍不住开始议论了。
又过了一刻,羽鸢才姗姗来迟。
“本宫昨晚噩梦缠身,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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