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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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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至殿中。
到了时辰,所有人都到齐了,皇后却迟迟没有出现,而且凤座前还放下了一道帘子,众人忍不住开始议论了。
又过了一刻,羽鸢才姗姗来迟。
“本宫昨晚噩梦缠身,精神不济,来迟了些,这疲乏不堪的样子竟是妆也盖不住呢,各位姐妹不要见怪啊。”羽鸢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乏,也顺带着交代了今日为何不卷帘子的因由。
“不敢。”下面的人赶忙收敛了议论,纷纷站定。“皇后娘娘万安。”
“免礼。”之后帘子里便没了声音,没什么事要说,也没有让大家散去,皇后这是做什么?兰瑛揣摩着。
“娘娘、娘娘。”如萱低唤的声音不大不小,算得正好,下面每一个人都能恰巧听到。
“呀,是本宫走神了。”羽鸢的声影带着歉意,长叹一声,道:“胡庶人昨夜去了,大家都知道了吧。”
“是。”众人齐声回答道。
“本宫也是今早得知的消息。可是,昨夜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正是她。兴许本宫是她走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吧,所以最后几句话就找本宫托梦了。”她幽幽道。
果不其然,心里本来就虚的薇嫔听了之后,一个踉跄,撞到了前面的碧贵嫔,两人各自“哎哟”了一声。
“薇嫔,你没事吧?”兰碧关切的问。
“没事,臣妾刚才没站稳,不小心撞到了娘娘。”
“不碍事。”
看着眼前的一幕,羽鸢唇角勾起一抹笑,继续道:“在梦里,胡庶人说她披头散发的,脖子上还有一道红痕,说什么她被人害死,要索命,骇得本宫差点没背过气去。”说到这里,羽鸢的声音有些颤抖,惟妙惟肖,看着脸色原来越差的薇嫔,她唇角扬得更高了,“就在她要掐本宫脖子的时候,忽然听了下来,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害她的另有其人……”故意将尾音拖得老长,让人遐想连篇。
“忧思伤身,况且都是些虚无的梦,娘娘要多休息才是啊。”兰瑛关切道。
“谢谢姐姐关心,今日就散了吧。”满是倦怠和虚弱的口气,怎么听也不像是装的。扶着如萱的手站起来,下面的人看不真切,只是帘子后面一个隐隐约约的影子晃动着,伴着窸窣的声响。
“恭送皇后娘娘。”
幸好她们看不清,因为羽鸢的面色,除了疲乏之外,还有浮肿的双眼,这可说不过去了。
……
一路回到翠微殿,奚念薇的脸色都不好。在殿里来回走动,坐立不安。没多久,就再也耐不住了,乘着步辇急惶惶的到了华云殿。
“瑛姐姐!”她几乎是小跑着扑进了兰瑛的寝殿,焦急万分。
“成何体统,难不成后面有鬼在追你?稳重点。”
一听到“鬼”字,她更加的急了,“姐姐你要救我啊!”
“够了!”兰英一拍桌子怒道,又看向旁边坐着的兰碧,这件事的始末本来她是不知道的,但看现在这个样子,怕是瞒不过了,心里直骂奚念薇是扶不上墙的阿斗。“好好的你慌什么?不要中了夏侯羽鸢的计!”
随后她有安抚了一番,才终于让惊甫未定的奚念薇镇定下来。兰碧在一旁,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事情的始末已经猜到了**分。
待到奚念薇离开,她道:“姐姐放心,如果夏侯羽鸢要借此做文章,我便力证您与这件事无关。我们几乎时时都在一起,我说没有,便是没有。除了薇嫔的话,量她也找不出这事与您的牵连。”
“哎,还是自家姐妹最亲啊。”她牵起兰碧的手,“扶不上墙的阿斗,留着有什么用?就借皇后的手除了吧。胡灵湘去的也真是时候啊,呵呵,用一个废物来卸掉她的一条臂膀,很合算。”
“姐姐英明。”可是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也没用了,会不会也这样一脚把我踢开呢?我会更惨吧,因为,我知道的,比她们都多呢。
……
一切来的比兰瑛想像的快得多,下午的时候,凤至殿的宫婢便到各宫传话,说皇后在凤至殿设小宴,压惊。其实这算不上是什么理由,不过既然是皇后提出来的,也没有人敢拒绝。
宴会照例是在申时开始,因为羽鸢交代了,只是让后宫的姐妹聚一聚,这便意味着元君耀不会出席,大家也就意会了,不必太正式,随意便好。
凤至殿的前殿刻意收拾了一番,香炉移走了,摆设也悉数向后移了一丈,平时请安时就已经很宽敞的大殿此时更加的广阔了。按照位分安置好的席位,比之前的宫宴要少了两个,一个是故去的胡庶人,凌一个,则是身体不是的下婕妤。关于风传的流言,元君耀昨日就已经下旨妄议者杖弊,所以这种“隔人有耳”的场合,也就没有人敢胡乱说什么。
“姐妹们都来齐了,便开席吧。”羽鸢面上描绘着淡淡的妆容,微蹙的眉和有些迟缓的声音,无不透露着她的“虚弱”。
“谢娘娘。”
“诶,”羽鸢摆手,“都说了今晚是为我压惊的小宴,大家随意,怎么又用起尊称来了?大家姐妹相称便好。”
来客
虽然只是小宴,但精致的菜肴,甘洌的美酒佳酿,并不是每个宫殿都拿得出手的。一些位分较低的妃嫔无不在心里感叹皇后的奢靡生活,连带着小小的嫉妒了一把。
席间不时传来欢声笑语,好一副“姐妹情深、其乐融融”啊。羽鸢的目光不时的扫过兰瑛和奚念薇,在心里冷冽的笑了。
今天清早上朝的时候,内监宣了一道圣旨:四王爷元君煊受封为晟王,位世袭,三日后大婚,迎娶匈奴三公主迪云雅晟王妃。
这样一来,先前关于皇后与四王爷不伦的传言,不出意外的话,便是彻底的破了。兰瑛四下散播的流言可谓是收效甚微,对她没有构成任何的威胁。此时乐融融的气氛,她再怎么尝试着融入,面上干涩的笑也无法显得自然而然。
“瑛姐姐怎么了?脸色不大好啊。”羽鸢关切的问。
“啊,适才饮了两杯酒,觉得后劲有些大呢。”
“来人,给瑛姐姐上一点甜汤。”故意忽略她话里的话,羽鸢没有丝毫要放她走的意思,好戏都还没有上演,主角怎么能离开呢?
岂料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内监冗长的通报声:“陛、下、驾、到。”
羽鸢拿着筷子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奇怪,元君耀怎么会来?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省的届时经由旁人的口传话呢。
但下面的人可不这么认为。因为凤至殿的宫人特地说了,随意即可,所以并没有描摹精致的妆容,挑选华美的服侍,这样就不能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在元君耀面前了!不由得在心里怨起皇后来,却又不得不依然浅笑低吟,切不可失了礼数,可苦了她们。
“皇后殿里好热闹,怎么有宴会,也不邀请朕啊?”元君耀走进殿来,看上去心情不错。
“陛下说笑了,臣妾只是与姐妹们小聚一番,并不是正式的宫宴,连帖子都没有发呢。既然是不入眼的小宴,也就没有邀请陛下了。”看到你的脸,我就没胃口!
“呵呵,皇后殿里的东西,朕都喜欢。”说着,元君耀已经走到了上首的凤座前,与羽鸢并排坐下。这样暧昧的话语和亲昵的动作,着实另其他人眼红,羽鸢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想着难道这是书中曾经提及的“移魂术”?依旧是这张脸,元君耀却像是换了个人似地。
不过这并不重要。
觥筹交错之间,众人时而相互敬酒,时而谈笑风生,很快,半个时辰又过去了。在心里算着,差不多了呢。
果然,没多久,凤至殿的烛火忽然全部熄灭了,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风。刚才还灯火通明的前殿,就在一瞬间骤暗。习惯了光明的双眼面对突如其来的黑暗时,也会有短暂的失明,一时间女子的惊叫连连。
“不要慌,如萱,掌灯!”羽鸢的一声轻喝,让慌张的一屋子人稍稍安静了些。刚刚暗下来的一瞬间,元君耀变抓住了她的手,到现在也没有松开,她却不以为然。
待到众人好不容易适应了这黑暗时候,又传来如萱的声音:“娘娘,这蜡烛,不知怎么的,点不然啊。”
“什么?”
这时,大殿的门不知为何打开了,外面的光亮透进来,在门前的地摊上映出光晕来。一个灰色的影子出现在门口,幽幽道:“不必点了,本宫,看得见呢。”好熟悉的声音。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湘妃娘娘!”
紧接着,又是慌乱,更甚于之前。
那个影子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高得不正常的音调显得十分凄厉:“冤有头,债有主,本宫只是来找害死我的人的,你们不要怕啊,呵呵呵呵呵呵。”那诡异的笑,更是吓煞了众人。
她慢慢的往薇嫔那边走:“薇妹妹,别来无恙啊。”
后福(上)
那影子慢慢的往薇嫔那边走去,大开的殿门吹来一阵夜风,微凉,掀起了她的衣裙,更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了。
“啊!”薇嫔的尖叫声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格外的突兀。也因为这么一喊,混乱的大殿出乎意料的陷入死寂,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
“奚念薇,你这个贱人,诬陷本宫,还杀人灭口!人在做,天在看,冤有头,债有主!”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你!”
“大胆!是何人在这里装神弄鬼,污了龙眼凤目?来人,拿下!”右手边的瑛夫人是最先回过神的,眼前的“影子”哪里是鬼,分明就是人!
不过侍卫已经被羽鸢调离,传令下去要等到灯火重燃的时候才能靠近,所以现在根本没有应声而来的人。至于内监宫婢,都是悉数交代过的,烛芯是他们抽出来剪断了再塞回去的,大门是他们猫着腰打开的,推波助澜的惊呼也是她们制造的,怎么会听命于兰瑛呢?
无人阻拦,湘妃甚得意,转眼已经到了薇嫔的小桌前,置若罔闻道:“本宫的脖子好痛啊,被那麻绳生生的勒,道现在红痕还没有退去,丑死了,不信,你看。”说着就要伸手去掀自己的衣襟。薇嫔哪里敢看?刚才就闭上了眼,哆嗦着往后爬,借着殿外透进来的光,那狼狈至极的影子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是一出生动的皮影戏一般。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把小产的事赖在了你头上,但我真的没有杀了你啊!救命啊,救命!”她想要躲在旁人身后,可是此时哪里还有旁人?左右的妃子们早就吓得花容失色,退到了两旁去,她一直后退,终于背立柱阻了退路,两边又是立屏,退无可退。
眼看着湘妃到了跟前,伸出手来要卡在自己脖子,强烈到了极致的恐惧和微微窒息的感觉下,薇嫔终于扛不住,大叫一声:“是瑛夫人让我这么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是我、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啊!”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尽管被卡着脖子呼吸困难,但瑛夫人三个字,还是十分的清晰。
羽鸢笑了,猛的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击了三下掌,大殿内又恢复了明亮。
放眼看去,一干妃嫔皆是面色惨淡,薇嫔那边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玉盘珍馐落得一地都是,她整个人蜷在立柱前,衣衫不整,发髻散乱,剧烈的喘息着。而她面前那个“灰影”,其实是一袭白衣的湘妃。
她整了整披散的长发,走到大殿中央,优雅从容的施礼:“拜见陛下,皇后娘娘万安,臣妾的确是冤枉的,还请陛下、娘娘明鉴。”
“免礼。”羽鸢扬手,莫测的看着兰瑛。
“你排的戏不错,让朕大开眼界呢。”元君耀低笑。
“陛下过奖了,臣妾不过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不得已的不择手段罢了,还请陛下千万不要怪罪啊。戏还没完呢,请陛下继续欣赏吧。”耳语一般的声响,似要挑起衅端的语气,只有对方才听得见。
“来人。”
“在。”
羽鸢冲着还处在惊慌之中的薇嫔扬头,侍卫们立刻走到那边,要将她架起来。“是瑛夫人让我做啊,你要索命也是找她啊!”她就这样一边大呼,一边被架到了帝后面前。
“薇嫔似乎不大清醒呢。”胡灵湘瞥见一旁的兰瑛桌上有一杯开胃的酸汁,顺手拿起来泼在了挣扎着的薇嫔脸上。
被这一阵凉浇得醒过神来,她住了口。又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彻底定下来了,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阴谋,她怨恨的看了一眼旁边得意的湘妃。只觉得一道不善的目光从上面传来,悄悄的瞥了一眼,只一眼,立刻低下了头,神色惊恐,连手也不知改往哪里放。
“说吧,从头说起,朕饶你不死,不过若是有半句虚言,朕就让你后悔自己刚才没被掐死!”元君耀森寒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
某人的废话:
因为明天有事,一天都在外面,所以现在提前码明天的字了哈~~不过熬到两点,眼睛实在是睁不开了,还有一章,明天我会在路上用手机写好,请朋友帮忙发的,尽量赶早哈,不会让大家久等的,恩恩。
后福(下)
刚才湘妃出下确实有些狠,多日来憋在心里的怨恨一拥而上,最后撒手的时候,长长的指甲在薇嫔脖子上用力的划过,硬生生的拉出几条口子,渗出血来。
想起刚才,她还心有余悸,用手抚上脖颈。抬头看见旁边的瑛夫人气定神闲,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她心惊,事到如今,还是老老实实的好。其实这不是因为奚念薇的觉悟高,而是以她的资质,实在是无法在短时间内酝酿出万全的应对之策。
“是。”她颤抖着应了一声,“那天在御花园,其实、其实是臣妾自己甩开湘妃的手,然后摔倒在地的。小产一事,是臣妾诬赖湘妃的!”她结巴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早说晚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么说,你根本就没有身孕,是一早就算计好了要污蔑湘妃的了?”
“不是啊!臣妾真的怀有陛下的龙裔,这等欺君之罪,臣妾是万万不敢犯的啊!只是、只是那日在华云殿,臣妾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滑了胎,才、才听了瑛夫人的吩咐,找机会嫁祸给湘妃娘娘的……都是瑛夫人指使臣妾的啊!”这话一出,殿上许多妃嫔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弱不禁风的瑛夫人,一向是温和典雅的,怎么会?
“那么,瑛夫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薇嫔不过是受惊过度才神志不清、语无伦次的,难到皇后娘娘单凭这种话,就要治臣妾的罪?”
“那我们就问一个没有受惊的人吧。”说完羽鸢击了一下掌,很快,一个宫婢打扮的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待众人仔细一看,发现这正是那日被元君耀下令杖弊的彩瞿,当然,现在已经改名念露了。
“奴婢拜见陛下,皇后娘娘万安。”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不要怕。”
“是。那日在涣月亭,是薇嫔娘娘让奴婢远远的站着,等她甩开了湘妃娘娘的手的时候,即刻上前推湘妃,把她撞倒的。还有就是,薇嫔娘娘的确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小产了……”这是惊天的秘密,牵涉到皇嗣,又是欺君之罪,她实在不敢多言,所以那天羽鸢盘问的时候,她一再闪躲,但眼下听到薇嫔已经自己开口承认了,她也就不敢再隐瞒什么,只好据实以报。
“你退下吧。”羽鸢挥挥手,只要这几句话,便够了。“瑛姐姐,这,总算是有凭有据了吧。”
“薇嫔,本宫好心帮你隐瞒小产的事,让你挑陛下心情好的时候再提起,没想到你卑鄙无耻的嫁祸胡妹妹,现在又含血喷人,让本宫做你的替死鬼,实在是太恶毒了!”她一脸委屈的样子,还真的挤出了几行清泪,一瞬间就从险恶的阴谋家变作了柔弱的受害者,羽鸢只在心中感叹兰瑛演技超群。
她确实没有十分确凿的证据指出兰瑛唆使薇嫔做了这一切,现在三两句话出口,她又开始扮演起弱弱的受害者,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薇嫔,自己倒是一干二净。这般模样,怕是元君耀又要心生怜悯了!
“陛下,臣妾有话要说。”兰碧起身走到了殿中。
“说。”元君耀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羽鸢斜斜的看了一眼,他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湘妃娘娘“走”的第二天早上,散了请安,我正送姐姐回去,薇嫔就急冲冲的到了华云殿。”她站出来的时候,兰瑛心中指使愈发的得意,可听了这话,面色为之一变,但是已经晚了。“我从么见过她如此慌张,情急之下薇嫔便口不择言,说什么湘妃要来索命了,她都是按照姐姐的吩咐做的,让姐姐救她云云。”
她一口一个姐姐,何其亲密,只是说出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让兰瑛心寒。
在多人的力证之下,兰瑛也百口莫辩了,不过终因为有孕在身,元君耀只是掳其封号,降为更衣,禁足在了华云殿。
至于胡灵湘,则册为了淑妃。空缺已久的四妃之位,终于被占据了一隅。
……
“皇后这是有备而来啊。”看着一脸怨毒的兰瑛,元君耀附在羽鸢耳边道。
“哪里,臣妾从未离开凤至殿,怎么会“来”呢?”
……
当兰更衣被侍卫们“请”出大殿经过兰碧身边时,她笑了:“姐姐,你可知一山不容二虎?”
兰瑛冷笑,我终归还有一张绝佳的护身符,你呢?那什么同她斗?与其死无葬身之地,不如乖乖做我的棋子!
……
“我总算是没有失信于人呢,这也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谢了,接下来,就该是……”羽鸢打断她的话,“你会就这样罢手了吧?”
“那你想怎么样?”
“让她永无翻身之日。”我要夺得他的一切,但凡是他珍视的,抑或是自己不想要的,便尽数毁去!
……
是夜,苍穹下的金碧辉煌中,人人都各怀鬼胎……
逾越
昨晚那看似随意的宴会,最终被蓄谋已久的两人推向了**。这么一闹之后,原先欢愉的气氛早已不再,强留下她们也没什么意思了,不久便散去。
原来一向温婉的瑛夫人,竟然还有这样精于算计的一面呢。想想平日里弱不禁风的样子,说话总是轻声细语,就连笑,都是掩口轻笑。很多东西,实在是捉摸不定。
不过最让人吃惊的,却是皇后。
羽鸢虽然不时的跃上风口浪尖,但从来没有认真起来对付过谁,如果一定要找出这么个人来,那就是刚进宫时和胡灵湘三五不时的抬抬杠,所以大家也没见过她的手段。
没想到皇后对付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却是一击必中,连申辩的机会都没什么,就被拉了下来。若不是瑛夫人有孕在身,恐怕就会和薇嫔一样,赐死了吧。
锋芒毕露,再想收敛,也是徒劳了。
说到薇嫔,也真是可怜,平日里无非就是小打小闹一通,不时的火上浇油、搬弄是非,只是这一次不幸的就做了炮灰。路是她自己选的,也怨不得谁。
……
“皇后娘娘万安。”
“免礼,什么事?”刚散了清早的请安,羽鸢正打算去一趟华云殿的,在门口就遇上了元君耀的内监。
“陛下有请,奴才为娘娘带路。”
带着满腹的狐疑,羽鸢不自在的跟着那个蓝袍的内监,似乎是御花园的方向。心里有无数的疑问。
记得昨晚,看着走在最后的嫣美人也出了殿门,她深吸了一口气。
于公,自己可是正大光明,任谁都无法说她假公济私。但是于私就不一样了。本来么,自己只是想把兰瑛扯进来,让元君耀心生芥蒂,只是没想到兰碧忽然的倒戈,更没想到元君耀会亲自开口治她的罪。
最后元君耀什么也没说,摆驾回了勤政殿。
事情就这么出人她意料的峰回路转了。
现在他让人来请自己,又是什么意思?乖戾的元君耀最近的种种,愈发让她琢磨不透。不过唯一的好处是,他不再恶言相向了。
跟着那个内监在长廊里穿行,这个方向,羽鸢吃了一惊。果然,最后来到了那个名为薄樱的小园前。
“娘娘,请。”这是禁地,就连他的心腹也不例外,所以那个内监只是停在了门口。羽鸢在心里冷笑,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动得落泪呢?
默默的走进去,果然看到了花树下那个负手而立的人。“臣妾拜见陛下。”
“免礼。”或许是看什么太入神,听到羽鸢的声音,他才转过来,扶起了屈身的她。
“陛下这样,臣妾真是受宠若惊啊。”
他叹气,良久,才终于开口,“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恩?”
元君耀转身不再看羽鸢,但是攥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他不能看她,因为看着她一脸的嘲讽、漠然和提防,那些心里酝酿了许久的温暖句子便说不出口了。
“十年前,在这里,我遇见了一个人。”这一次,羽鸢听得一清二楚,是“我”,不是“朕”。
纷纷扬扬的花雨在头顶降下,像是粉色的旋转舞着的精灵。就如寒冬纷飞的大雪,但却是温暖的色泽,色,时而优雅而缓慢,时而急促而热烈,在不经意间,落入人们心中,留下最美的刻印。
“失语的太子,注定与无上的权利无缘了,便是所有人都不屑一顾。但是她却不一样。”
那天午后的种种,至今都记忆犹新。自己惊扰了在树下睡着的少女,她睁开眼来,纯真的眼眸未染细沙,绝非他见惯了的冷漠、刻毒、讥讽,在心底烙下深深的痕迹,再也无法抹去。
“我多想同她讲话,我多想回答她的问题,可是,我不能,一旦开口,便是死无葬身之地。如果我能开口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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