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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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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才会出现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呵斥,吓得兰瑛一个激灵。
“臣妾、臣妾……这里是臣妾的寝殿啊。陛下,您怎么了?”他的眼神不对,瞳孔里流露出来的,是恨意,对,强烈的恨意,吓得她不敢逼视。
“你做梦也没想到,朕不是你的傀儡吧?十年,整整十年!你知道那是怎样的日子吗?皇叔?”他伸手,卡上了兰瑛的脖子。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直到听到“皇叔”两个字,她才大概明白。想要大声,无奈脖子被捏住,声音变得有些嘶哑:“陛下,您看清楚,臣妾是瑛儿啊,您认错人了!”
“瑛儿?”元君耀冷笑,手指蓦然收紧:“她也是你的棋子么?怎么,就来兰家也被你收服了?皇叔真是好手段啊!”指尖的力道越来越大。
“啊、救命!”她呻吟,好难受,伴随着这种无法呼吸的感觉,还有一阵恐惧在心底四散,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此情此景若是羽鸢见了,只怕会冷哼,元君耀到底掐着她的脖子质问过多少次,已经记不清了。
“啊!”差人去传御医,又斟了一杯茶的宫婢刚一推门进来,就看到本来是坐在榻上的兰瑛被元君耀卡住脖子,几乎要被提起来了,她脸上几近崩溃的神色在说,快救我。手里的盘子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泼了一身也没有感觉,被吓得魂不附体。
“小主、小主!”她奔过去,“陛下、陛下饶命啊,小主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假装腹痛,但罪不至死啊!”到现在,她还以为只是兰更衣假装腹痛想要博得怜悯被识破了才引来龙颜大怒。
听到耳边响起的杂音,元君耀回头,但是手还没有松开。那狰狞的神色,吓得小宫婢忍不住惊叫,意识到自己失仪了,立刻捂住嘴。
陛下怎么了?为何看起来,就像是传说中的恶鬼、罗刹一般!
眼看着兰瑛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这样下去恐怕……也顾不得礼仪了,她三两步冲到前面,奋力的拽元君耀。从未碰过的龙袍,触感微凉。
“陛下,请您放开娘娘啊,您要杀、就杀奴婢好了!”
右手被拉住,力道便减小了,兰瑛大口的呼吸着。
“滚开!”元君耀暴怒,“冷凝枫,就连你也敢拦我?!”
“陛下,您要杀就杀奴婢吧,都是奴婢的主意!”那宫婢死命拽着,就是不松手。
元君耀果然送来了手,一脸杀气,转向那个宫婢:“就连你也要背叛我!”他一巴掌打过去,纤弱的女子怎么受得住?只觉得脸上火烧一般,整个人便跌倒在地,耳朵一阵嗡鸣,但她还是死死的抱着元君耀的腿:“陛下,陛下!”
这尖细的声音蹿进耳里,头痛欲裂,他捂住耳朵,眼前是一片七彩的光影不断闪耀……接着,便是黑暗。
“陛下!”看着元君耀向自己倒来,她尖叫。
代价(下)
头很痛,甚至昏倒后还在痛。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两天,他也不知道。元君耀猛的睁开眼来,被光亮刺得睁不开眼来,便半眯着。
“陛下您醒了?”映入眼帘的,是羽鸢的脸。不施粉黛的脸一样很美,但是却染上了一层憔悴,眼睛有些红肿,似乎,哭过?
“怎么了?”元君耀抬手,温柔的抚上她的脸。
“您没事就好。”她伸手拂去元君耀额角的汗珠,继续说道:“您在华云殿……晕倒了,御医诊不出是什么缘由,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所以臣妾自作主张,让左相、右相主持了早朝,又把您移到了最近的凤至殿。”
“昨晚、在华云殿……”元君耀思索着,却想不起,那段记忆似乎有些模糊了。“朕怎么了?”
“您、您……”羽鸢欲言又止,她挥手,一室的宫人都恭敬的退了出去。
“怎么了?你说吧。”元君耀按住羽鸢的手,像是在鼓励她。呵呵,你真的要听么?
“您失手,险些将兰更衣扼死。”
“什么!”与元君耀从榻上弹起来,一把抓住羽鸢的肩膀:“那孩子呢!”孩子,他关心的,只有孩子。
“御医赶到的时候,兰更衣已经昏死过去,好不容易才保住了她,孩子、没有保住。”她叹气。
刻毒在心里滋生,亲口说出这个消息,那快意竟比她想像的还要强烈。失去重要的东西,这滋味,你终于体会到了。纵使在心里狂笑,但面上依旧是悲悯的,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神色,差点入戏太深呢。
“啊……啊!”起初是压抑的,到了后来,已经无法抑制,太强烈的情感,只化作一阵像是呜咽的低嚎。
“陛下,请节哀。”她抚上元君耀的手,安抚着他。
“来人。”
“在。”
“把伺候兰更衣服药的所有人都到前殿,还有御医,一并传。”他唯一能想起的,就是那挥之不去的苦涩药味。
“陛下,这是?”
“昨晚一进华云殿,四处弥漫的都是药味。”
“更衣的安胎药,是每晚都会服的啊。”
“昨晚的事,朕一点也想不起来,就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
兰瑛服的安胎药,每次都会留下小样由专人保管,三天才能倒掉,就是方便查验。
元君耀将所有可能牵涉其中的人都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御医也为他诊了好几次的脉,可是却没有任何中毒抑或是被下药的迹象。
“将他们拖下去,满门。”元君耀的脸上浮起嗜杀的表情,十分的骇人。
“陛下饶命啊,臣真的是冤枉的!”
“慢!”羽鸢伸手阻止了冷凝枫,又转身拉起元君耀的手:“陛下,请听臣妾一言。此事查不出头绪,不能仅仅因为心中仇恨和痛苦,就牵连无辜啊!毕竟,孩子才去,宫中不宜再添血光啊!”
“如果不是这件事,他便是朕的长子!”
“您的心情,臣妾能明白,当初……”她垂睫。当初,就是这样的痛苦,不,是数倍于此,**的、精神的,一拥而上,使劲的拉扯着她!
“退下。”看到她,元君耀果然不忍了,挥了挥手,走上前来的侍卫尽数退下。
……
“陛下,请用膳。”
“滚出去!”元君耀大喝,传膳的几个宫婢都吓得面如土色,捧着托盘齐刷刷跪了一地。
“放在桌上,出去。”内监挥挥手。
“你也给朕滚出去!”
“是、是。”
他的意思,没有人敢忤逆。
“陛下用膳了么?”看着几个宫婢鱼贯而出,羽鸢问道。“回娘娘的话,您一走,陛下就一言不发的,现在他把奴才们都赶出来了,所以……”
“行了,退下吧,本宫亲自去劝。”
“是。”
们吱呀一声响了,埋首的元君耀极其不耐烦的吐出一句:“滚!”
“臣妾才从华云殿回来,兰更衣没有大碍,只是到现在还昏睡不醒,御医说是惊吓过度。”
“鸢儿,我……”此时的元君耀,就像是个迷途的孩子,眼中的乖戾、狂怒早就一扫而空。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已经两度沾上了他骨肉的鲜血!
“陛下,您不要自责了,世间万事,总有说不清的。或许,只是天意如此。”
“天意,呵呵!朕若做错了,为什么要用朕的骨肉来偿还?鸢儿,朕究竟做错了什么?”他抓住羽鸢的肩膀用力的摇着,珠钗交击,叮咚作响。
“陛下没有错。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陛下只需要做好眼前的事,便可。”
“鸢儿,”他揽她入怀,“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兰更衣还没有醒来,陛下先拟旨恢复位分,以示安抚吧。”
“恩。”他放手,提笔便要写。
“且慢,臣妾有一事相求。”
“都说了,不要自称臣妾。”
“这是臣妾以皇后的身份向您请求,册兰更衣为贵妃吧,御医说,她永远都不会有孩子了。”
……
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但有一点,无论想要什么,你都要,付出代价!
得失
脚步声,响了又消失了,光亮和阴影交错着,混沌。不过周围 好温暖啊,惬意无比。
“娘娘醒了。”好陌生的声音。
“恩,退下吧。”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有人走过来,细碎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听起来很是悦耳。
她猛地睁开眼来,带着凌厉的锋芒:“你怎么在这里?”说着,一手抚向小腹,平坦的,竟然是平坦的!兰瑛的眼睁得更加的大,不可置信的瞪着榻前的人:“孩子,我的孩子呢?夏侯羽鸢,是不是你!”
羽鸢的脸在她看来,有些不真实,拼命的回想着,忽然,元君耀暴戾的脸在脑海中浮现,兰瑛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紧紧攥着锦被的一角,到现在,仍是心有余悸。
看着兰瑛惊惶的样子,羽鸢在心中狂笑,但脸上依旧是悲悯的,她沉声道:“陛下一时失手,所以……这是你的不幸,是陛下的不幸,亦是本宫的不幸……”
“不对!”兰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身体虚乏的她,根本使不出劲来,用力的攥着被子,“陛下不是失手!他将我认作了摄政王,他、他是被妖法蛊惑了心智!”兰瑛声嘶力竭,寝殿外传来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
“进来。”羽鸢转头看向殿门,眼里闪过冷漠的杀意。
“娘娘饶命啊!奴婢、奴婢什么都没听见……啊!”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完,便觉得心口一凉,低头去看,一支朱钗正插在心口,长柄已经完全没入,只留了银片攒的数朵月桂花在外。
““摄政王”三个字,是陛下最大的忌讳,“妖法”亦是宫中的忌讳,瑛姐姐还是少说为妙。至于这件事,”羽鸢低头把玩无名指上的一枚宝玉戒指,道:“这件事陛下亲自查了两天,仍然是毫无头绪,他也很自责,所以,请不要再多提了。”
“夏侯羽鸢,是不是你!”兰瑛一脸怨毒的看着羽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不是。”羽鸢看着兰瑛的眼睛,毫不避讳。
对视良久,兰瑛终于低下头,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
“陛下已经册瑛姐姐为贵妃了。我让内务府挑个伶俐的宫婢来,没想到还是这般笨手苯脚的。”看着伏在地上动也不动的那个宫婢,羽鸢道:“得劳烦姐姐亲自挑选了,待会儿我差人去知会内务府一声。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妙水黄泉路上,一人孤寂呢。”说着,径直走出了寝殿。妙水正是那晚伺候兰瑛的宫婢。
羽鸢小心的避开了门边的尸体,因为这素白的衣裙,若是沾染了血迹,便洗不掉了……
“娘娘……”托起羽鸢的手走了许久,一直没有说话的如萱瞥了羽鸢一眼,神色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凝重了,她才开口。
“怎么了?”
“贵妃娘娘的事,陛下怎么会……”
“那支月桂的钗我很喜欢,让内务府再打支一样的来吧。”
“是。”羽鸢不想答,她也就不再问了。那天娘娘去了淑妃殿里、那天,陛下从流萤殿去而复返,娘娘也似乎预见了一般……
但其中真正的奥秘,却只有羽鸢一人才知。
放在凤至殿的龙袍,沾染了佛手柑的气息,这是羽鸢一直用的香,清冽的香气,让人觉得安宁。
在华云殿,又沾上了另一味香,这是羽鸢送的。不过已经胡灵湘已经点了一个月了,所以元君耀也不会觉得不妥。
最后到了华云殿,沉浸在一室弥漫的药味之中,再沾上最后一味,不过这一味,是药。
明明都是安神静气的香料与药,混在了一起,却能化作一种神奇的东西,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时间与空间都被扭曲,只剩下直击内心深处的、强烈感受。
没有人知道,没有人觉察,便是神不知、鬼不觉。
……
“皇后娘娘万安。”
“免礼。最近的不幸,本宫很是伤感,陛下英明显得,无奈子嗣稀薄,各位妹妹,为陛下开枝散叶,是你们的责任,懂么?”羽鸢单手撑在凤座的扶手上,叹息着,幽幽说道。
“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贵妃身子不大好,恐怕还要修养一段时间,你们,就不要去叨扰了。”
“是。”
“那就散了吧。”
“恭送皇后娘娘。”羽鸢起身的时候,顺便扫过下面,垂首的众人之中,有一抹绯色的身影格外突兀。对上淑妃的眼,里面,是无尽的笑意。
兰瑛失去的孩子,得到了期望已久的贵妃之位。但羽鸢深深的明白,她绝不满足,也绝不甘心,但想要得到太多的同时,也会失去更多的吧。
自己呢?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扪心自问,自己得到了复仇的快意,当带着满心的怨毒说出那句话时,她是快意的。可为什么,心却有些空,是什么,不见了?
刺探
这几天,元君耀的心情一直很不好,无论是朝臣、还是后宫,都感觉到了。
天色开始暗淡的时候,皇后的凤撵到了勤政殿。
“皇后娘娘万安。”
“免礼,陛下用晚膳了吗?”
“还没呢。陛下一直没叫传膳,所以奴才也……”
“知道了,进去通传吧。”
“是。”
羽鸢走进书房,便嗅到了一阵浓郁的书的气息,是上好的纸盒墨交织在一起的气息,沁人心脾。上一次来,似乎已经很久了。
“时候差不多了,该用晚膳了。”
“恩。”元君耀随意的应了一声,正伏案写着什么,周围是一堆书。似乎他有心事的时候,就会将自己埋在政务之中。
羽鸢走到案前,道:“有些乱了,臣妾帮您理一下吧。”也不等元君耀首肯,纤细的手已经按上书案上乱成一团的书籍、文稿。
元君耀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继续写着自己的东西。羽鸢瞥了一眼,是关于江河水利的,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也是呢,那般隐秘的东西,怎么可能当着她的面?
先将混在意思的书籍和文稿分开,各自拜访成一叠,凌乱的书案又露出了红木的案面。眼看着砚台里的墨汁快要干涸了,羽鸢莲步轻移,到了元君耀右手边,轻手轻脚的开始帮他磨墨,始终不发一言,小心翼翼。
元君耀始终没有要抬头的意思,羽鸢无声的笑,正合她意。一边慢慢磨墨,一边不动声色的四处打量。这里是元君耀处理政务的地方,也是他呆的最多的房间之一,要想办法递道北疆给凌千辰的军中探子的名单,有很大的可能就在这里。
这份名单格外的重要。这三十万大军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元君耀的探子,所以一定要找出那份名单,这样才能悄无声息的兵临城下。
十年不堪回首的经历,造就了元君耀多疑的性格,这一点,羽鸢自己也能觉察出来。哪怕是在自己面前,他会卸下冰冷的面具,但还是不会卸下重重的防备。
磨好墨,羽鸢又退回刚刚站的位置,开始将那些书籍、文稿归类。她在尽量的拖延时间,用手中的事作为演示,打量着周围,想要找寻看起来像是能够开启暗格的按钮。在哪里,究竟会在哪里?
元君耀停笔,按住了羽鸢的手。吓得她心中一紧,心狂跳。“这些事,让她们来做就可以了,何必自己动手?”将手足无措的羽鸢拉进怀里。
“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呵呵。”她心虚的笑了,幸好元君耀看不见她的脸。
“晚膳用过了吗?”他在羽鸢耳边低喃。
“还没,等陛下写好了,一道用吧。”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元君耀皱眉,却是柔情似水。
羽鸢吃吃的笑了,“陛下说这话,您自己不也是吗?”
他叹气,“有你在,朕还真有些不思朝政了呢。美人在侧,君王之福。”
“臣妾只想前朝红袖添香的佳话,可不想做祸国殃民的祸水呢。您先写吧,我去吧这些放回架子上。”指了指案上的书,羽鸢笑着转身,顺带着将手从元君耀掌下抽了出来。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还在狂跳。对上他的眼睛时,就觉得手足无措,自己终是做贼心虚了吗?
走到书立后面,羽鸢才终于恢复了平静。自己早就不能回头了,不是吗?
那东西,看样子不再这里呢。
某人的废话:
这不是占位置,这不是占位置!这很重要!
今天因为有事外出了,所以少更一章,所以明天补上,并且加更作为赔罪(误)……
还有就是最近手机的同步有点抽,有时候进入简介页面以后,最新章节那里显示的是昨天的章节,但是从那里点进去以后,就会发现新的章节已经出现了,只要点下一章就可以进入。。。很多亲每天点进来,会以为还没有更,就退出去了,其实是浪费流量的的说。。。现在每天都是三点传文,审核给力的话,大概四点手机就会同步出来了~
手脚
半个月的时间又在不知不觉之间溜过了,羽鸢想要找寻的那份名单,一筹莫展。
窗棂上的猎鹰安静的站着,没有一丝的躁动。羽鸢在羊皮纸上写下八个蝇头般大小的字,左手提笔,歪歪斜斜的字,没有谁认得出那是她的字迹。
将纸卷起来,塞进猎鹰脚上的小桶里。羽鸢抬手轻拍它的头,那鹰低低的叫了一声,纵身展翅,很快就消失在了天边,只剩下一钩弦月。
“一个多月了啊,我竟然什么也没干,是不是,太没用了?”今夜云厚星稀,不似北疆那样湛蓝的天幕,到了夜晚,便是群星闪耀。凌千辰,你那边,怎么样呢?
“娘娘。呀,您怎么站在窗前,当心夜风袭人。”如萱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遥想,羽鸢别过头。
“我没事,怎么了?”
“时候不早了,该就寝了。”
“恩。”
今天了久病初愈的兰瑛,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呕的虚伪,不盈一握、迎风拂柳。
坐在铜镜前,羽鸢有些小小的沮丧,倒不是因为“活蹦乱跳”的兰瑛,而是因为想要找到的东西,一筹莫展。剩下的几个地方,便是元君耀的寝殿、抑或是随身携着,但是她没有机会去碰触。因为元君耀从不招幸妃嫔到他的寝殿。
叹气。
如萱将一支揢丝的扇形簪子取下,羽鸢把玩了一阵,顺手要将它放进妆奁中,眼角忽然闪过一抹厉色。将簪子扔到一旁,她一把抓过妆奁前的一个小盒。
“娘娘,怎么了?”
“你动过?”这盒子的位置不对!
下午她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这只盒子,之后又放回了远处。盒子的长边,分明是与妆奁的短边对齐的,现在却往里挪了些。虽然只是一点,羽鸢也能觉察出来,因为她所有的东西,都是必须是边角相对的!
“啊!我没有……”瞥了一眼那只盒子,如萱很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那是羽鸢心里绝对不能碰触的地方,所以她是断然不会的。
“是么,大概是我多心了吧。”羽鸢随即收敛了眼里骇人的神色,如萱说没有,那便不是她,她信。那么,会是谁?
如萱放下帷幔之后,走到香炉前将盖子揭开,准备往里面撒一些佛手柑,被羽鸢阻止了,便无声的退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远了,睡意全无的羽鸢从榻上一跃而起,来到妆台边上,打开了那只不大的盒子,从中取出一物来。是白色的绢,似乎还带着一些色彩。羽鸢将它展开来,就变成了很大的一张,先前只是为了收纳,所以将它叠得很小。
雪白的绢上绣着寿星的图案,慈眉善目的老人周围有祥云仙鹤围绕,他手中托着浑圆饱满的寿桃,一针一线都是栩栩如生。
只是周围染上了几滴鲜血,浸染开来。那已经干涸的斑驳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羽鸢抓紧这染血的贺礼,心上的窗口又一次裂开来,血滴落下,就像是铜漏中的水一样,源源不断……
是谁?!
……
有句话叫做说曹cao、曹cao到,不过用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大合适。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羽鸢估摸着差不多要传膳了,放下手中的书卷正要唤如萱进来,就听到宫人进来通报,说嫣美人请羽鸢去用膳。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嫣美人哪里有什么不得不尝的山珍美味,还要本宫亲自走一趟。”
“娘娘、这……来传话的内监并没有说。”
“我不是在问你,是让你就这样回!退下。”
“是。”那内监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怎么这些人都呆头呆脑的?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意。”羽鸢仰起头,看着身后的如萱,“传膳吧,我饿了。”
“娘娘,您当心脖子。”
打发走了那个落嫣派来传话的宫人,菜很快就传了上来。羽鸢安静的吃着,心中却一点都不平静,预感有什么要发生了。这,只是开端。
“今天的菜色不错呢。”羽鸢打了个哈欠,食困了呢。
“菜色不错的话,娘娘就多用些吧。”如萱担忧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虽然每个菜羽鸢都吃了,但都只是浅尝辄止,一碗米饭也只吃了一半。
“我饱了,撤了吧。”羽鸢挥挥手,起身往内堂走去。如萱垂下头,娘娘,是有心事。在一起十二年了,羽鸢的一颦一笑,她都能感觉出更深的情感波动……
给读者的话:
这是补昨天的一更~
重拾(上)
果不其然,不到半个时辰,又有宫人进来传话,说是嫣美人求见。
“呵呵,看来今天不见本宫一面,她便是不死心啊。让她在偏殿前厅候着吧。”
“是。”
又喝了一盏茶,硬是让落嫣等了两刻,羽鸢才姗姗迟来。“让妹妹久等了啊,真是过意不去呢。”巧笑嫣然的纯白身影出现在屏风后。
看到羽鸢,坐在椅子上的落嫣赶紧起身:“哪里,姐姐愿意见我一面,落嫣已经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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