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妖后倾城-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今天真的是很对不住大家,突然说要叫报告,中午下课就赶过去统计数据,到三点过才回的寝室,没按时传文。。。现在只写了两章,先传上来,我去吃点东西就回来写第三章哈,今天三更,嗯嗯~
遇刺
“娘娘,陛下的近侍在外面求见。”
“进来吧,隔着帘子呢。”羽鸢浸在热水中,满室的雾气氤氲,还有馥郁的芬芳。
“皇后娘娘万安。”
那个内监的气喘吁吁的,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莫非是什么要紧事?羽鸢放松的身子紧绷起来:“免礼,有什么事?”
“娘娘,大事不好了,陛下遇刺了!”
“什么!”仰面倚靠在池壁上的羽鸢立刻坐起来紧张道:“什么时候的事?如萱!”
……
一个时辰之前。
元君耀来到拷问那名刺客的刑房,四周的阴冷和血腥味让他不悦的皱眉。
刺客还穿着白天祭祀时的那套衣服,但已经被皮鞭抽打得四分五裂、衣不蔽体了。但凡是裸露出来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干涸的血将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
他跪在冰冷的地上,双手被铁链吊起,头垂着,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但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他其实在剧烈的颤抖着,刑官一边逼问着,一边将什么闪着寒光的东四一点点的推进他的伤口。那是打磨成三角形的刃,很薄,两边还带着倒钩,待会儿拔出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光是设想,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隔着铁门看了一会儿,元君耀走了进去。看到他阴云密布的脸,室内的气氛更加凝重了。“退下。”
“是。”
“小子,你骨头挺硬的啊。”元君耀狞笑着,一步步走过去。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就在这时发生了!本应是被铁链缚住、轻易挣脱不得的刺客竟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抽出了右手,从肋下抽出一枚三角刃,带出的血花在空中洋洒。因为隔得太近,又毫无防备,元君耀无暇躲闪,便被刺进了心脏!
……
前一刻还在一尺热水中舒展全身的羽鸢,现在已经风风火火的出了凤至殿。
走进前殿,羽鸢在通往后殿的甬道上走着,因为步子很快,头上的钗环急促的相撞,那叮叮当当的声响着实让人心烦。
她希望他死,但绝不是现在。若是元君耀现在驾崩,没有遗诏、没有子嗣、没有任何的准备,是必要天下大乱,这是纵使凌千辰毫无顾忌的长驱直入,也来不及。
“陛下怎么样?”一进殿门,羽鸢就发问。
站在榻前的御医听到殿门打开,刚回过头,羽鸢已经到了近处,他赶忙诚惶诚恐的跪下:“娘娘,陛下伤重昏迷,能不能醒来,就要看天意了……”
“有多重?”
“回、回娘娘的话,陛下被两寸的利刃刺进心脏,而且这刃带有倒钩,取出的时候,伤口就被撕扯得很大……所以……”
“够了,陛下要是醒不过来,你全家都跟着陪葬!冷凝枫!”
“末将在。”
“怎么回事,你给本宫说清楚!”
“回娘娘的话,刺客挣脱了铁链,陛下毫无防备,所以就得手了。”
“刺客怎么会挣脱?”
“刺客的手腕被铁环缚着,再用铁链吊起。为了防止挣脱,铁环上有四个小孔,都插入了钢针固定,怎料这刺客极其能忍耐,硬生生的将手扯出,整只手都不成形了。”
“呵,”羽鸢点头,这人果然是硬汉。
看着宫人呈上来的“凶器”,羽鸢头皮一阵发麻,两寸长的薄刃上布满倒钩,上面还勾连这皮肉,不知是元君耀的,还是那刺客的。
“刺客呢?”
“尸体还在刑部。请问娘娘怎么处置?”
“你看着办吧。”
“是。”
“都退下。”
“是。”
“等等。”
“皇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冷凝枫回来之后,让他来见我。”
看着榻上神情痛苦的元君耀,胸口的绷带上渗出斑驳的血迹。
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竟能蓄养出如此强悍的杀手?祭祀上那一幕,根本就是故意落网。又死扛那么久,逼得元君耀亲自去一趟刑部,再趁他不备的时候予以重创……如果不是那刃只有两寸,恐怕她当场就会毙命!
眼下他究竟能不能醒来,还是个问题。
……
第三更,我还有话想说,有点多,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是关于入V的事的,等下我写好了就贴上来,有兴趣的亲请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再来点一次,嗯嗯~谢谢啦~
得手
众人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寝殿里,醒着的便只剩下羽鸢一人。
元君耀此时睡得极不安稳,紧紧的皱着眉头,不时的呻吟几句,也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窥探他的机密吧。羽鸢屏退了所有宫人,再加上外面有层层的禁军把守,任何人要想进来,都得通过几次的通传和排查,所以并不担心有人闯进来。她小心翼翼的开始搜寻那份极密的名单。
这是她第一次踏足元君耀的寝殿,比自己想像的还要金碧辉煌些,飞龙在天的纹样随处可见。几乎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却都一无所获,羽鸢有些气恼了。
回到榻边坐下,托着下巴思索着。无意间,用余光扫过一物,再回过去仔细看,原来是他一直随身带着的那块双面蟠龙玉佩,刺客正放在枕边。大概是刚才忙着止血疗伤,没来得及让宫人们宽衣解带,只是御医顺手摘下放在了一旁。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羽鸢一把抓过那块淡墨色的玉,微凉,色泽均匀而通透,毋庸置疑,是上等的佳品。羽鸢起身将与举起,在烛火下仔细查看,这时明显的觉得中间的部分比两旁部分颜色浅,说明它中间应该是空的!
心在狂跳,原来这秘密竟是垂手可得!羽鸢激动得都要拿不稳了,她深吸了几口气,才终于定下心来,研怎么才能打开。原来玄机就在玉佩的最下面,那里有一圈不易察觉的、极其细小的切口,隔得很近才能勉强看出来。
但是这缝隙小得连指甲都无法插进去,羽鸢沉思,忽然想起刚才从元君耀身上取下的刑具。环视四周,发现在那边的案上。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羽鸢隔着丝绢拿起那枚薄薄的利刃,将尖端伸进细小的缝中,用力一挑,一小块玉就被带了出来。
原来这是一个暗扣,取下后,里面果然是中空的!有一卷纸,绕着穿玉佩的结绳,静静的躺在里面。
“皇后娘娘。”外面传来内监的声音。
羽鸢不慌不忙的应道:“何事?”将玉佩捏紧,手笼在袖中,自然而然的垂下。
“冷将军求见。”
“传。”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冷凝枫走进来。
“本宫现赐你特权,宫中、朝中任何人,但凡有异动者,将军可以先斩后奏。这是陛下的佩剑,以此为证。”
“谢娘娘恩典。”
“如今情形危急,你当统帅禁军,全力护卫陛下周全。”
“末将顶不负娘娘厚望。”
“你差人去传所有二品以上的朝臣,以陛下的名义。一个时辰内,本宫要在陛下的书房中看见他们。不到者,杀无赦!”
“是。”
羽鸢能够感觉得到,有一股极为强大的势力在暗中潜伏着,它还在等,等待时机成熟。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不会轻易放过,但凡是同她抢东西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等到冷凝枫走出去、殿门合上以后,羽鸢走到书案前。元君耀平日里都在书房处理政务,这里的书案,倒像是摆设,不过只要有笔墨纸砚就足够了。
将那卷纸展开来,羽鸢感到有些讶异,原来这里不仅有军中探子的名单,还有一些朝臣府中探子的名单!寥寥二三十人,大概涵盖了三分之一的朝臣。
用最快的速度,羽鸢抄写了一份,然后按照刚才几下的位置和叠法,将那卷纸放回玉佩之中。
“……”元君耀又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小,听不真切。
羽鸢俯下身去,锦被里他伸出的手动了动,恰好抓住了羽鸢的手,“鸢儿……别走……”
拉着羽鸢的手,元君耀才稍稍安静了些,紧紧的攥着,手腕被捏得有些痛,羽鸢不悦。向着还有许多事要做,她一只手按住元君耀的手臂,然后将被他抓着的手抽出。不顾他的低唤,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寝殿。“鸢儿……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皇后娘娘。”宫人们见殿门开了,出来的是羽鸢,纷纷行礼。
“恩。现在任何人不得单独出入,无论是伺候陛下的、还是御医,近处必须有侍卫陪同。”她吩咐冷凝枫。“对了,屋顶上,加一组人。”
“是。”
夜晚才降临不久,能否熬到天亮而不被那股涌动的暗流吞噬?
给读者的话:
一更
召集
一个时辰后,元君耀的书房。
大臣们接到传令,便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本以为是元君耀单独召见,没想到碰到不少同僚。见来的都是正二品以上的官员,大家心里也有数了,多半是什么紧急的情况吧。
“陛下万……”进了书房,左相刚想要行礼,却瞥见坐在书案前的不是元君耀,而是一袭朱红袍子的、皇后?!“皇后娘娘万安。”他立刻改口。
“左相来了,请坐,等大家来齐了,本宫有要事相商。”这就是元君耀认命的、接替父亲的人么?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他。说完羽鸢又低头批阅案上的奏折。
看着羽鸢的一举一动,左相拧眉,传令的内监说是陛下召见,可是到了书房却不见元君耀的影子。
后宫不得干政是历朝的规矩,现在皇后竟然堂而皇之的在这里看奏折,还有朱砂笔在上面批注,做着只有天子才能做的事。“取而代之”四个大逆不道的字在他脑中闪过,张开的唇终究还是合上了,等大家来齐了,再静观其变吧。
虽然低着头,羽鸢大概能感觉得到他的疑虑与不满,但假装不知,继续回复手里关于河川水利的上奏。
左相来了之后,要找的人陆陆续续到齐了。看到书案前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冷静沉思的女子,差不多和左相一样,都是讶异的,都有个疑问,陛下呢?莫非……
“众位卿家都来齐了呢。本宫用了陛下的名义,就是想避免在大家来之前引发轩然大波。”放下手中的折子和笔,羽鸢抬头。
“夜已经深了,不知皇后娘娘“冒用”陛下的名义叫朝中正二品以上的大臣来,适是何用意?”第一个开口的是右相,也就是兰瑛的父亲。从他阴阳怪气的声音还有面上不善的神情,羽鸢能感到强烈的敌意。也是,兴许能为兰家带来前所未有的荣耀的兰瑛,是她亲手葬送的呢。
羽鸢在心里冷笑,左相和右相是邶国权力最大的臣子,现在这两个人似乎都对自己有些不满,看来不妙啊。“右相请注意自己的言辞,对皇后不敬,可是重罪。”
说着他拿出一物,在场众人脸色微变,立刻下跪行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淡墨色的玉佩,是元君耀随时都佩在身上的物件,见此玉如见天子。就连刚才还一脸嚣张的右相也不得不屈身。
“免礼。陛下病了,病来如山倒,所以今晚由本宫过来传话。”她刻意在传话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
“那陛下现在……”
“陛下在寝殿静养,御医已经看过了,邪风入侵,恐怕要休息几日。”说着目光扫过众人的脸,想要找出些许蛛丝马迹。“明日的早朝继续,但陛下不会去,本宫会坐在帘子后面,议政由二相主持。至于奏折,从明日起,就像上次陛下离宫时那样,中卿家一同商议,本宫会将要事禀报陛下的。”
“是。”众人不敢有异议,皇后没有要独揽大权的意思,不少人心中陛下遭逢不幸的猜想被压了下去。
左相和右相一直不和这一点,羽鸢早就知道,如今让他们共同主持朝政,便能相互牵制,从而避免专权。
“时候不早了,众卿家请回吧。”
“是。”
……
过了子时,一直埋首在奏折中的羽鸢放下笔,揉着酸痛的眼睛。“如萱。”
“娘娘有什么吩咐?”
“去传些点心来,我饿了。”
“是。”看着案上还剩下三分之一的奏折,羽鸢叹气。以前从没看过,朝政的事也从没关心过,在这样不熟悉的状态下,效率十分的低,不时还要去架子上找几本书来看之前的记录才能下笔。
要是没完都这样,她非得折寿不可。
熬到一更,才终于忙完了。眼看着三更天不到就要起来,也只能睡一个多时辰了,所以丝毫不敢耽搁,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凤至殿,更重要的是因为还有一件事没做。
如萱退出去后,羽鸢从床上爬起来,把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名单誊了一遍,用更加小的字,因为是左手写,所以速度就更加的慢了,足足花了两刻才做好。又自书架上不起眼的缝隙中取出一枚笛子,衔在口中吹了一声,没有任何的声响,但是很快,窗外就传来了扑翅膀的声音。
给读者的话:
二更,这是过渡章,可能有点小小的乏味,待会儿还有一更,羽鸢掌权了,嘎嘎~
掌政
第二天,大臣们像往常一样来到勤政殿正殿上朝,此时天才刚亮不久。
到了时辰,下面乌压压的站了慢慢一殿的人,按照品级的高低站定。朝堂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后宫呢?只不过女人是以色事君,男人是以才事君罢了,羽鸢轻笑。握在手心里的玉佩已近被掌心渐渐沁出的汗水沾湿了,温温的。天却不见人,而且龙椅前还放下了帘子。不禁心中疑虑,想要交头接耳了,但是发现站在前排的高位大臣依旧淡定,也就纷
到了时辰,却不见元君耀出现,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早就出现了,今纷收敛了。
这时,帘子后传来响动,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一个人影在晃动,从龙椅后的屏风边缘走出,来到前面。
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右相像左相使了个眼色,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正要开口,没想到那本应该一直放下的帘子竟然一点点的向上卷起,伫立着的浓郁朱红色渐渐露出。还没有瞥见容颜,下面的人已经都知道了,那是皇后。
羽鸢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让每个人都能清楚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玉佩。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万安。”满室的人齐刷刷的行礼,带起一阵微风,这阵仗可比凤至殿每日清晨的请安大得多。
“众卿家免礼。陛下病了,”羽鸢开门见山,在惊讶声中继续说道:“御医说是邪风入侵,需要多休息几日,所以陛下将此玉交给本宫,在他痊愈之前,由本宫暂掌朝政。”此话一出,抽气声此起彼伏。语罢,
她瞄了一眼就在不远处的右相,很快就挪开了目光。
“臣记得,昨晚娘娘代为通传的陛下的旨意并不是这样的。”右相站出来,毫不避讳,殿上立刻鸦雀无声。
“的确,只是今早陛下改主意了呢。”羽鸢不紧不慢的答道。
“那敢问娘娘,勤政殿外里三层外三层的禁军是什么意思?陛下只是病了,为何有侍卫重重把守?”
“陛下的意思,本宫不敢妄自揣测。”
感觉到两人之间越来越微妙的气氛,殿中的文武百官纷纷屏住了呼吸。
“臣不得不以为陛下根本没病,只是有人……”
“放肆,右相,你是想说本宫挟天子以令诸侯吧?”羽鸢凌厉的声音,立刻让形势剑拔弩张起来了。
“臣不敢。”这样的话,他当然不敢随便乱说。
见他退让,羽鸢也米打算步步紧逼,随机朗声道:“那么就开始今天的早朝吧,耽误了那么久,真是不应该。”
……
昨晚。
羽鸢用笛子唤来了凌千辰的猎鹰后,准备把抄好的名单放进信筒里,随后又想起了一些事,赶紧回到书案前,提笔在信纸背后写了几个字“刺客横行,暗流涌动,切勿轻举妄动。”
目送着那矫健的猛禽远去,羽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真是紧张的一天。
就在她刚刚关上窗,要回到榻上小歇的时候,细小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若是平时,她一定不会在意,可是今天,神经一直紧绷着,所以对那些细微也捕捉得很准确。
这脚步声有些急,是沿着回廊向寝殿来的,而且会武功,绝不是凤至殿的人!
她立刻敛了呼吸,掠到绕柱之后。很快,门开了又合上,在地上映出一个颀长的影子。黑影向着床榻移动,刚才的脚步声,正是来自这个人。
扑到榻前,发现空无一人,那黑影警觉的转身,却听见女子的笑声:“阁下深夜造访,找本宫所为何事呢?”
……
昨晚的刺客,摆明了是冲着自己来的。又像往常一样,未能生擒,事实上,昨晚晟王府也去了刺客,显然是同一股势力所为。
这一次,是冲着离邶国权力中心最近的三人发起的袭击,羽鸢提高了警觉。既然对方是来势汹汹,那么自己也不能掉以轻心。权力这种东西,还是亲自把持来得放心。
所以也就有了今晨这一幕所为的“后霸朝政”,却没想到,竟然演变成了元君耀登基以来最大的一场风波,暴风雨就要来了,前夕的低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支持(上)
“众卿家昨天递上来的折子,已经批阅完毕了,大家看看批注,有什么要再奏的。”羽鸢一面说,一面就有内监捧了托盘,将大臣们递上去的折子一一交还到他们手中。“在陛下痊愈之前,就一直这样吧。”
起初他们不以为然,但翻开之后,看见那朱砂笔的字迹不再是往日元君耀那龙飞凤舞的笔迹,取而代之的是隽秀的字体,不过因为写得很快,又带了几分飘逸。
“折子是本宫代陛下批的,好了,众位卿家,有话就快说吧。”
“皇后娘娘,臣上奏的是关于“天台”修葺一事。臣认为,向神灵表达敬意并且祈求风调雨顺的祭祀是国之大事。举行祭奠的天台更是尤为重要,如今已经转年,又到了该修葺祭台的时候了,历朝历代都是如此,可娘娘的批复却是……”司天监第一个站了出来。
“本宫的批复却是暂缓,是么?”其实当时羽鸢想直接写上“驳回”二字的,但想想又觉得似乎是有些太直接了,所以先缓了下来。
看着眼前白发苍苍、自以为仙风道骨的司天监,他要是知道了羽鸢在心里一直把他定义为疑神疑鬼的人,一定会气得咬牙切齿的吧,她在心里嗤笑。
“臣认为这不妥,若是上天……”
“林卿家,去年的征战、雪灾已经耗去了一部分储备,国库并不是很充盈。本宫认为河川水利的巩固更加的重要,麒水的大堤需要加固,这样才能在洪水来临之际防患于未然。”
“若是得到上天庇佑,洪水根本不足为患。”司天监不依不饶。
帘子在刚才就放下来了,针锋相对的两人,有一道屏障隔着,气氛也不是很紧张。
“殊途同归林大人一定不陌生,巩固大堤和祭天既然都能保护我邶国百姓安康,又何必去劳烦神灵呢?”羽鸢加重了语气,将他的气势完全压了下去。
“是。”因为看不见皇后的神情,只能从语气里揣摩,听到羽鸢不善的口气,他只能退让了。
见司天监碰钉了子,而大家又摸不透羽鸢的脾性,所以大殿上很快就沉了下来,都没打算开口。
不过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后,大多数人心里都是极度的不满。在他们眼中,朝政一向是男人的天下,即使地位尊贵如羽鸢,若是站在他们头上,也觉得不妥。女人,就该相夫教子,即使皇后也无不例外!
“诸位都不说话,那就是没什么要奏的了吧。既然这样,就由本宫说吧。左相奏了选秀的事。陛下继位一年,后宫本就冷清,这段时间又出了几桩事,位高的妃嫔就剩下淑妃一人了。”说到这里,羽鸢故意停下来,叹了口气,似乎很惆怅。瞄了一眼右相的脸色,如她意料的一样,一点也不好看。“本宫认为这是个不错的建议,的确需要贤德的女子为陛下充盈后宫了。只是选秀也不是本宫一人能定夺的,还要陛下亲自选,不过现在陛下体虚,再加之新的一年开始,国务繁忙,恐怕要延一延呢,大概定在初秋吧,左相意下如何?”
“皇后贤德。”他在心里捏了一把汗。选秀的事本是奏给元君耀,然后由他向皇后提的,就是怕皇后嫉恨他,好在现在羽鸢并没有要发作的意思。
隔着帘子看左相有些紧张的神情,羽鸢在心里失笑,他大概是在担心她当场发作让他下不了台吧,可笑。什么样的皇后才是德贤的呢?在世人看来,大概是费尽心机的为自己的夫君挑选女人,还无妒的吧。不过,既然无爱,又何来的妒呢?
“没什么事的话,就散了吧。”羽鸢淡淡道。
正要扶着如萱的手起身,一直没有说话的右相忽然开口了:“皇后娘娘,臣有一事要说。”
“兰卿家有什么事?”
“古语有云“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历朝的规矩,也是千百年都不会变的。”
下面的大臣本来就有些蠢蠢欲动,只是没有人敢在这第一天贸然开罪皇后,所以都一直憋在心里。右相在朝中的威望很高,现在听了他的话,近一半的大臣们竟都开始附和。
刚开始只是此起彼伏的“后宫不得干政”,到了后来,就变成的了齐声高喝,一浪盖过一浪,向着羽鸢袭来。
羽鸢只是冷冷的听着,看看他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来。这样的动静她早就料到了,所以并不意外。站在羽鸢身后的凌千辰想要拔剑开口,被羽鸢抬手制止了,“等等,本宫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