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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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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你。”只要你安好,便是付出一切代价也值得。只是这句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把你怎么了?”
“软筋散一类的东西吧。”
“可恶!”羽鸢低声咒骂,才想起来险些忘记了正事,“朝中的大臣,有哪些是绝对能够信任的?”
“御史夏聿、户部侍郎赫连……”
听到渐渐接近的脚步声,元君耀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羽鸢身后的凌千辰,他嗤鼻冷哼。一句话也没有说,再度闭上了眼。
“我来接你了,鸢儿。”
“劳您费神,真是过意不去!”
……
三天后,不是吉时,却是吉时,十六人抬起的轿子停在凤至殿前,上面布满了红色的绸锻。不同于以往,这绸缎上还绣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祥,是内务府的绣娘连着三天赶工才做出来的。这次的大婚可谓是奢华至极,无论是嫁衣、凤冠,还是细微的装饰、食点,都是前所未有的精致。
从凤至殿到勤政殿这段不长的路,羽鸢却觉得足足走了一世,欢天喜地的鼓乐声不断的撕扯着她的耳膜,让她想将一切摧毁。
“恭请皇后下辇。”
在宫人的搀扶下,她缓缓走上白玉的石阶,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一样。
所有的太妃们都被“请”出来观礼了,当然,只有太后娘娘例外。兰瑛这几天并不安分,几乎要把整个长生殿给毁了,闹得不可开交。
还有朝臣们,也都站在台阶下,恭敬的看着皇后一步步登上那个巅峰。
自从三天前立后的诏书宣读之后,朝堂上、后宫中,还有街头巷尾都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浪,所有矛头都直指羽鸢,原来比起弑君篡位,大家对变节的女人更加深恶痛绝,放浪无耻、逆天背德、惑乱天下等等的骂名纷至沓来,最后便汇聚成一句在百姓之间交口相传——妖后倾国。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中,她终于来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起风了,微微的,羽鸢似乎听到了一阵笑声,是嘲讽的笑,也是鄙夷的笑,面前的一切都是喜庆浓重的,她的心却如早已枯萎的树林一般荒寂。
“奉天之命,定……”司天监的苍老的声音响起了,又是冗长的颂文与仪式,羽鸢凝视着垂坠下来的珠帘怔怔的出神。终于,有内监唱和:“礼成。”这时候,已经到了未时三刻,天色开始暗淡了。
成了十六抬的轿子,又一次回到凤至殿。
“连天理都可以违背的人,竟然笃信这些繁杂的礼仪,啧啧。”
“这样你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
“从一开始就是“狼狈为奸”,你有何必多此一举?”
“哦。”羽鸢的伶牙俐齿总是让凌千辰无言以对,索性便不说话,俯身去牵她的手。
“等等!”羽鸢向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被过长的衣角绊倒,仰面向后跌在了榻上,异常的窘迫,心中惊恐。看着她白皙的脖颈,凌千辰的呼吸有些急促。
羽鸢一跃而起,自己扯下了沉重的凤冠,这是绝对的大忌,会为婚姻招来不幸,但她无所谓。“我要辅政。”
“恩?”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引出这种话题,凌千辰不耐。
“我说,我要辅政,意思就是政事无论大小,只要是六部呈上来让你决定的事,我也要看。”
“随你。”
心底的火苗渐渐窜起来,他已经忍耐了很久了。听到他粗重的呼吸,羽鸢立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也跟着狂跳。
蓦地,凌千辰环抱住她,羽鸢下意识的挣扎:“别碰我!”她大叫。
“你是我的。”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毛骨悚然。
“放开我!”她挣扎,死命的,不相和他有任何接触。一紧张,便用上了内力,一掌击在凌千辰锁骨处,剧痛彻底的激怒了他。“你是我的,这一点早已注定,你还在抗拒什么?!”
不再温柔,不再怜惜,他粗暴的将羽鸢推到,按着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在挣扎,凌千辰的眼里闪过一丝暴戾。
“你放开我!”力气到底不如凌千辰的大,挣脱不能,身体有被他压住,无法动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因为缺氧,早已经无力反抗了。
“不许你拒绝!”密集的吻像雨滴一样落下,羽鸢拼命的将头扭到一边,避开他的狂乱。
终于她腾出一只手来,将羽鸢的下巴捏住,让她不能再躲闪,狠狠的吻上钦慕已久的朱唇。流血了,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凌千辰吮噬着,甘之如饴。许久才松开。
已经将鲜红的嫁衣撕拉开,胸前白嫩的肌肤一览无遗,但就在这时,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因为无意中,凌千辰看见了羽鸢眼角落下的泪,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他忽然就停手了。松开她,兀自转身离去了。
羽鸢还僵硬的躺着,衣衫半褪,唇边暗红的血正在凝固,妖冶而诱人,还散发着危 fsktxt。cōm险的气息。
眼泪还在不断的落下,最终变为一场嚎啕大哭,她埋首在柔软的绸面垫子上,一直到最后的呜咽也被吞没。
一生三嫁,两度荣极,她是人人唾骂的妖后。
可谁又知道,她想要的,只是平凡的幸福。山水秀丽之中,粗茶淡饭,同那人相看两不厌。
现实的鸿沟横亘在她面前,自己究竟能否越过?
你死我活
凌千辰并没有越过最后的界限,明明解开了她的衣衫,最终还是放手了,拂袖而去。
羽鸢才意识到他的反复无常竟是比元君耀更甚,和凌千辰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源自心底伸出的恐惧,甚至从前元君耀用夏侯家上下的性命来威胁她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像这样害怕过。因为至少元君耀还有完全的理智,凌千辰却不一样,他的偏执、他的疯狂无不让羽鸢后怕,根本猜不到这个捉摸不定的人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也他走的正好,这一夜,她睡得很安稳。
离开凤至殿,凌千辰独自去了惜霜居。管他虚情还是假意,至少那晚的温柔缱绻是真实的。举杯独酌,一夜无眠。翌日,他没有宿在凤至殿的消息不胫而走,宫人们都议论纷纷。
“那个人不是很喜欢娘娘,为了她甚至不惜兵临城下么,昨晚又是怎么了?”
“兴许是皇后誓死不从呢。”
“去去去,这要真是誓死不从,就不会风光大嫁了。我听说几位不服那个人的大臣,还是皇后亲自做了说客去劝服的呢。”
“真的啊?”
“嘘,皇后来了!”廊下两个相对而站的宫婢瞥见寝殿里走出的袅娜身影,立刻住了嘴,退到路边恭敬的垂下头。
等到羽鸢走过她们,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着那高傲的背影,欣羡无比,一辈子嫁了两个皇帝,真是风光无限呢。不过,这目光里还有另一半,是鄙夷。
似乎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羽鸢蓦地回头,冷厉的目光扫过她们的脸:“你们很闲么?”
“娘娘恕罪!”
羽鸢冷哼,“走吧。”
“娘娘、娘娘,我们去哪里?”她的步子有些大,千琴小跑了几步才跟上。
“天颐殿。”
“是。”
天颐殿,正是取自颐养天年一词,所有的太妃已经被“请”进了这天颐殿。这里并不大,厢房的安排也是很紧凑的,不论你们曾经是情同姐妹抑或是互看不爽、斗得你死我活,现在都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大婚的当天凌千辰就撤走了守卫,这便意味着她可以自由出入了。大概是他有王牌我在手上,料定了羽鸢不会逃走,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自负呢。
一路上遇到不少宫人,不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羽鸢到底是这天下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可不能轻易得罪了,都规规矩矩的行礼,她都只是淡淡的摆手,连话也懒得说。
从凤至殿出来一路往西走,很快便到了。
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里面的嘈杂,三个女人就能演一出轰轰烈烈的戏,何况这里有一院子的女人,她无奈的笑了笑,深吸一口气,迈进了门槛,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
因为是很多人同住,所以这里的布局类似于思宇殿,中间有很大的天井,然后东、西、北都有厢房。先皇的女人住在这里,同住在冷宫倒也没多大区别,真是异曲同工之妙呢。
令羽鸢意想不到的是在这里竟然遇见了她准备待会儿就去拜会的太后娘娘,不过她听说凌千辰让太后安心在长生殿“养病”,连大婚都没有让她观礼么?
此时兰瑛正与胡灵湘在正中的天井里争吵着,或许是因为太投入,都没有注意到来人。有的妃子发现了羽鸢,神色怪异的看着她,正要行礼,被羽鸢制止了,只是站在门廊下看着。
“胡灵湘,从前我让你几分,不过是因为你位分高那么一点,现在你还敢放肆?”
“是啊,现在到底是不同了,你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娘娘呢。”胡灵湘挤眉弄眼,还是从前那般口无遮拦。
“你!”兰瑛气极。
今早发现长生殿外的侍卫撤去了,她立刻奔到勤政殿去找刚下朝凌千辰,不料他竟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你不是要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么?太后便是啊,我和皇后都要向“您”请安呢。”
“凌千辰,你明知道我要的皇后的位置!”
“皇后迟早要变成太后。”
“你背信弃义。”
“兰瑛,我是给你面子才留你一条命,凭你现在无依无靠,还想要怎么样?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出去!”凌千辰绝情道,心中一阵烦乱。羽鸢说得对,天下女人很多,各种绝色,但他爱的不仅仅是她的容貌,更是她的内在,那掩不掉的锋芒。要是天下的女人都同她一样,该有多好?
气急败坏的兰瑛虽然还想要张牙舞爪,但看到凌千辰阴沉的脸,终究还是收敛了,悻悻离去。
就在回长生殿的额路上,好死不死遇见了讥讽她的胡灵湘,一阵嘲笑之后便回了天颐殿。气不过的她转念一想,就跟了过来,决意要出了这一口憋了数年的恶气,怎么说现在她也是太后,到底有点权力的。
“我什么我?”胡灵湘扬眉,“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么?回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你以为有几分姿色,有几分头脑就能做皇后?你还差得远呢,夏侯羽鸢一天不死,就一天没你的位置!”
“住口,哀家面前岂容你放肆?”
“笑话,兰瑛你还真把自己当太后了么?”“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杖弊!”
胡灵湘正为逞可口舌之利而喜上眉梢,却没想到真的有内监过来要将她架起来,立刻便有些慌了,“你要干什么?!”
“给哀家杖弊庭下!”兰瑛得逞的笑,胡灵湘,夏侯羽鸢我还对付不了,不过来日方长。但你就不一样了,现在元君耀不在,那个女人也不在,看谁还护着你!
“住手。”看了半天的戏,也不知道这场闹剧要演到什么时候,羽鸢也站得有些累了,抬脚向着一群人走去。
所到之处,必是恭敬的声音,至少表面上听起来是这样:“皇后娘娘万安。”
“免礼。”
“不知淑太妃究竟做了什么,让“母后”这般大动肝火?”她刻意在幕后两个字上加重了声音,看着兰瑛眼里就快要喷出的恨意,羽鸢却笑靥如花。
“皇后见了哀家竟也不见礼么?从前的规矩都哪去了?”
“哎呀,这太后之位空悬已久,忽然有主了,本宫还有些不习惯呢。母后万安,请千万不要怪罪才是呢。”她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哼!淑太妃目无尊卑,数次顶撞哀家,甚至还对你出言不逊,其罪当诛。”
“哦?还有这样的事?”说着羽鸢似笑非笑的扫过胡灵湘,最后又回到兰瑛脸上。
“你别听她胡说,这个女人从来就是不安好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见羽鸢的神色并不如她期待的那样立刻帮着辩解,又看着兰瑛阴险的笑,她更加的急了。
“放肆,给我掌嘴!啊!”
兰瑛的话音刚落,就觉得脸上一阵火烧般的痛,不敢置信的看着羽鸢,她扬起的手还没有放下,紧接着又是一巴掌,不偏不倚的落在兰瑛脸上。后面一掌力气有点大,兰瑛整个人也跟着向旁侧倒去,还好有宫婢扶住,险些就跌倒了。
捂着其中一边脸,兰瑛大喝:“夏侯羽鸢,反了你,竟然敢打我?!”瞬间就变得怒不可遏了。
“掌嘴,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你,你分明是故意的!”
羽鸢走到兰瑛面前,声音很低,只有近处的人才听得清。其实周围围观的妃嫔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本来就是看热闹的,没有谁想把自己也卷进去,毕竟在这样的乱世里,能自保就不错了。
这三人的恩恩怨怨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改朝换代了,变了身份,变了场合,不便的依旧是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
“是又怎么样?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背后指点凌千辰的那个“高人”是你。”
“呵,原来聪明如你夏侯羽鸢也有失算的时候!你自然算不到,元君耀让我做你的替身在那个鬼地方青灯古佛。不过都是托他的福,我才能有机会跟着凌千辰离开!”
原来他听到消息后就去法熠寺寻她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羽鸢心底蔓延,这又是何必?
见羽鸢不说话,兰瑛正了正身子,继续说道:“凌千辰真是傻子,只不过是骗他说元君耀将你囚禁折磨,他就出离愤怒了,啧啧。”
“你!”
兰瑛大笑,众人连呼吸都跟着一滞,“几句挑拨就让他决意挥兵南下,等到他的探子打探到你的消息时,大军早已经入关,便是收手也难了,索性就覆了这天下吧。”
“对你有什么好处?”羽鸢冷冷的问道。
兰瑛感觉不到她极力讶异的杀气,还在兀自得意,听了这话就像被噎住了一样,脸色很不好看。
对啊,她得到了什么?没想到凌千辰这个自负冲动的人,会在最后变卦,将了她一军!
她大概还不知道,真正傻的人是她才对,以为掌控了一切,却永远在别人的局里做棋子。能有这样的气度与勇武的男人,就算是为情所困,一而绝不是她可以轻易玩弄于鼓掌的!
但转念一想,她面上又浮起刻毒的神色:“至少我毁了你所珍视的东西!晟王是吗?听说你像发狂了似地要奔到他面前解释呢。”
“信是你写的?”羽鸢惊怒,记忆又回到了那天。
“是。怎么样,是不是心很痛,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羽鸢笑,笑得癫狂,周围的人都一脸错愕恶毒看着她,皇后今天怎么了?
最后眼泪也跟着流下来,笑得胃都痉挛了,才直起身子,转过头去吩咐道:“来人。”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森冷,此刻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好冷,寒气像是从骨头里钻出来的一样!她以为是阴差阳错,却没想到是小人作祟!
“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剥去四肢的皮,吊到长生殿前吧。”她语气轻松的说着,一点也不像是在说什么残忍至极的事情。语毕,纤长的手指直直的指着兰瑛。
“娘娘,这……这……”这怎么可以。
“不敢是么?那这样好了,你们去勤政殿请陛下来吧。”羽鸢狡猾的笑了。
“是。”宫人领了命,很快就走了。
“夏侯羽鸢,你可千万不要太看得起自己。”兰瑛此刻并无半分的惧色,只当是说笑。
“是么?呵呵。”那么一瞬间,兰瑛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夏侯羽鸢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过。
即使身逢乱世,即使自身难保,女人之间的斗争也不会停止,这就是后宫,想来都是你死我活的地方。不会满足,没有穷尽!
给读者的话:
那个……不是因为元君耀弱哈,凌千辰有30万人,他只有守卫上衍的10万人,还没来得及调兵,就开战了。。
心狠手辣
【今天有两更,这是第一更,谢谢~】
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这些太妃们显然依旧是惊甫未定,羽鸢也没看她们,兀自走向北面的正厅,毫不理会背后的指指点点、嘀嘀咕咕。她们在说什么,其实不用脑子也可以想像,无非是那些恶毒的谩骂,心狠手辣、卖主求荣、无耻下贱之类的,不过无所谓,因为自己会永远的离开,迟早!
刚刚坐下来,就看到跟着进来的兰瑛、胡灵湘,再后来,天颐殿的管事嬷嬷、主管内监都跟着一并来了。
“这阵仗,真是不得了,恐怕只有皇后娘娘才有这样的面子。”胡灵湘阴阳怪气道,自然是话里有话。只见那内监和宫婢都讪讪的笑,都是向着羽鸢,点头哈腰。是啊,现在又有谁敢忤逆她?
很快便有宫人上前奉茶。揭开盖子,一股茶香扑鼻而来,羽鸢小小的呷了一口,似笑非笑的说道:“这金丝凤凰可是难得的好茶,真是羡煞了本宫。”
“呵,今天沾了皇后娘娘的光,让嫔妾也能一饱口福呢。”一旁的胡灵湘道。
“哦?”语气忽然就变得凌厉的:“如果没记错的话,本宫昨几天前就差人送了这茶过来。千琴,不是让你吩咐内务府的人,将这茶转送到天颐殿来吗?怎么办事的!”羽鸢重重的将茶碗搁下,“铛”的一声。
管事嬷嬷和主管内监立刻慌张的跪在了地上:“娘娘恕罪,茶的的确确是送来了,只是……只是因为这些日子太妃们刚搬进来,殿里大小事务颇多,分茶的事,一时就给耽搁了,奴才待会儿就差人去办。”
“不必,本宫最讨厌这般欺上瞒下的奴才,拖下去,杖弊。”
“是。”
“千琴,待会儿让内务府总管来见本宫,天颐殿缺两个管事的。”
“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千琴一直是服侍羽鸢沐浴的宫人,本机没见过什么世面,又不如如萱伶俐,每每让羽鸢不悦。
她心里何尝又不明白,这些日子她们必然是受了那帮逢高踩低的奴才的怠慢?记得刚进宫的时候,元君耀的态度还不明朗,从后宫到内务府,几乎是所有人都向着宠极一时的湘妃和长盛不衰的瑛夫人,直到后来,才渐渐有了她的立足之地。
这样的滋味她深有体会,自然是厌恶至极,刚好今天得了空好好收拾一下,这样一来,天颐殿的宫人们便会收敛,她们的日子也好过一点罢。更重要的是,羽鸢心里清楚,这一个内监一个嬷嬷其实是凌千辰放在这里监视着一干人的棋子,今天她故意减除了,不仅是试探,也是一种挑衅。
……
后殿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女人的哀嚎夹杂着内监尖细的嗓音,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以至于上来换热茶的宫婢一直在哆嗦。许久,这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直到平息,是死了呢。羽鸢依旧是面不改色,这种事,早已是见怪不怪。
很快,凌千辰就到了。看样子已经是知道羽鸢刚才杖弊里他的人,面色不悦,不过火气不大,还算压得住。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除了身为太后的兰瑛只外,所有人都向他行礼,唯有羽鸢坐不动声色的饮茶,待到所有人都说完了敬语,她才放下茶盏翩然起身。凌千辰的脸色已经十分的难看了。
羽鸢笑了,微微福生:“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竟是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甜腻,从没有这样对任何一个人说话,度没掌握好,有些过了呢,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
听到这声音,不仅是凌千辰,就是当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免礼。”他摆摆手,还有些恍惚,是自己的幻觉么?完全无视旁侧一脸殷勤的兰瑛,他继续道:“皇后这么急的请朕来,怎么了?”
“太后到天颐殿来,无端的就要杖弊淑太妃,本宫不过是仗义执言。”
“放肆,分明是淑太妃口出狂言,对哀家和皇后不敬。陛下不信,大可以问问在场的其他人。”
羽鸢冷笑,在场的人?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懂得明哲保身,又有谁会为了她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太后来得罪她这个“妖后”呢?
果然,无论是太妃还是宫人虽然说得不一致,但大概的意思就是没看见,这下真的换做是兰瑛犯傻了。“夏侯羽鸢,你在搞什么鬼?”
“母后息怒,本宫一直都坐在这里,这么多人都可以为证的,还请您慎言。”明明是谦卑的神色,但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的畏(书)惧(网),反倒是咄咄逼人的。
“你!”
“好了,一场误会罢了,各自回宫吧。”凌千辰说着就要起身,羽鸢哪里肯善罢甘休?
自打片刻之前得知了兰瑛就是一手促成今天这样局面的罪魁祸首,毁了江山,涂炭了生灵,更是扰了她的隐居,她就起了杀心,怎么可能轻易就饶过?
“这样,就算完了吗?”
他揽过羽鸢的肩,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僵硬了,假装不知,温和的问道:“那依皇后之见,该怎么办呢?”
“反正太后一向不喜欢说实话,自打我们认识起,就老喜欢说写真真假假的来混淆视听,不如就割了舌头吧。”
“夏侯羽鸢,你不要太狂妄!”兰瑛的脸色越发的青紫。
“我看太……”
不等凌千辰说完,羽鸢又接过话,“千辰,你不是说,我想要的,你都会送到我面前来吗?”好亲昵的语气,以至于在场的人都恨不得自己离得远远的,什么都没有看到,胡灵湘更是一脸的不屑。这话,他好像没有说过,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是,你要的,我都给。”
听了他的话,羽鸢但笑不语,只是用手指着兰瑛,唇角上扬。
“就依皇后的意思吧。”他向外面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披甲的禁军走进殿来,一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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