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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圆舞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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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烟视媚行颠倒众生地翘着兰花指给丽敏表演呢,眼前一黑,有人遮住了头顶的日光灯。
“你就是贱笑姑娘?”
我点点头,他们不会想揍我吧?
“嗯,是该喜欢汉子。”
我除了盯着他眨眼睛别的都忘了。
他们一走,包丽芸冲进来问我:“刚才那谁啊?”
我指指天花板。
“蜘蛛侠?”丽君诧异。
同桌仗着眼睛大翻了个大白眼,“是楼上的!”
“哦,我光看见你头上的蜘蛛网了。你们怎么认识的啊?他为什么叫你贱笑?”
“贱笑我网名。”
“哈哈哈哈哈我叫爆笑好不好啊?”丽君笑得满面春风。
丽芸也凑热闹:“那我就叫含笑吧!”
“含笑九泉?”
“哦,也是,嗯……□□怎么样?咦~”她一脸猥琐,挑眉做了个□□的笑容。
从此没登过小号,事情暂时不了了之。
作者有话要说:
☆、蜉蝣一生
周日晚自习,我和马彦一同去学校,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降临,风云变幻惊动了飞鸟,枝叶摇摆簌簌掉落,空气中充斥着泥土的芬芳。
好在学校已经不远。
到了综合楼下的自行车停车场,我们兴高采烈骂骂咧咧抱怨起来:
“9。19,浇一浇,哦,把我的心浇的拔凉拔凉的!”
“哈哈哈哈哈傻逼!”
马彦想起什么似的,说:“去年这时候蜡笔小新的作者死了,今天是他忌日。杨沐,你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
我的心是真的凉了一下,“不记得了,是不是很忘恩负义?他一生的作品带给我们那么多欢声笑语。”
“没关系,我也不记得了。”
蜡笔小新还在网络被热搜,但鲜有人会在意他的作者是否安好吧?这也怨不得世人,谁不是首要为自己劳神劳力费尽心思,有多余的空当才找点闲事打发时间;若不,本身忙到分秒必争,再牵扯到诸多不相干的人或事去难过去挂念,一辈子大抵不够用。
我俩一言不发地往教学楼走去,我在心里默默悼念,或许,她也是。
风起云涌事态变迁,谁都不能保证自己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沧海一粟,蜉蝣一生,死后别人对着黑白照片吊唁两三天,也就随风飘散开,是以惧怕死亡。
惧怕!
第三节课魏翔又往下甩纸条。我轻轻一扯放开,他以为上钩了就提起来,几分钟后再一次放饵。
纸张没有一如既往地叠起来,好奇,拆下来。是一张复印的黑白照片,我和杨滨站在大榕树下的合影,怎么会在他手上?旁边一行小字——这个是不是你?箭头直指我鼻孔。
我心虚,重新拿了张纸回上去:不是
执勤老师飘过,我假装很认真地关窗户,过一会儿又认真地打开通风。
纸条早在旁边飞扬,我偷偷摸摸夹在练习册里,看一眼:当我瞎啊?你眉尾有颗痣,照片原图看的很清晰!从实招来你跟杨滨什么关系?
我摸了摸痣,原来有这作用,辨识度还挺高,酝酿了一下回复:青梅竹马
想问怎么来的照片,没好意思问出口。
魏翔:哦,难怪,这是我哥的相册里看到的,觉得挺像满问一下你,我不知道你眉头有痣,不过照片上真有。
这阴险狡诈遭天杀的!
我问:你哥是谁?
回:魏辰。
我挥笔上书:不认识,杨滨是我特好一哥们儿,敢欺负他老娘分分钟要你的命。
快下课了才收到回复: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我们也算相识一场了吧?以后说话客气点啊,我和杨滨联系很紧密的,砸了他老人家的招牌可说不过去。
我两眼一黑,恨不得捏死这臭小子,一下就抓住我软肋了。
铃声一响我准备回家,近来和马彦生疏了,除了周末一起吃个饭其他时间基本没在一起。有次我在打电话她敲我房门,问有没有水?
我点点头指着水壶。
她边倒边不要脸地视察周围,看到我敞开的日记本。
“咦?你还挺复古嘛居然写日记。”
“别乱看啊犯法懂不懂!”
“看到了,什么晨铭,什么旧日时光,什么等待。”
“喂!”我怒不可遏,“没事儿就滚吧不然分分钟起诉你。”
我慌乱地合上日记本,桌上随便拿起一个东西塞她怀里接着往外推。
“我的水还没拿啊!”
“不是给你了嘛!”
我仔细瞧了瞧,她拿着我的镜子,大镜子。
这件事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过离我们之间的长篇交集算是最近的。
到了班级门口看到魏翔,我视而不见地走过去。
“哎哎,我在等你啊!”
“等我作甚?”
他摸摸鼻子,瞎掰道:“顺路。”
“拉倒吧,你能顺到这儿来?走廊那边是尽头你跳一个我看看?”
“你真刻薄。”
“我谢你啊还有别的事儿吗?”
“我还挺喜欢刻薄的人……哎,黄俊。”
我下意识地抬头,黄俊就站在人群里,嘴角上扬地看着我。
魏翔诧异,“你们也认识?”
“我女朋友。”
我后怕地瞪了他一眼,这么大声唯恐老师听不到啊!不过还真挺好听的。
黄俊在人群中低调地拉着我的手,我也一反常态地没有甩开。
吃饭的时候他问我:
“晨铭是谁?”
“啊?”
“没什么。”
“哦,我初恋情人。”
“喂喂,要不要这么刺激我啊!”
“这有什么,难道你没有初恋?”我不以为然。
“有。”
“嗯,恭喜啊。麻烦尊臀挪开一点儿。”
“你不问问是谁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有权力为自己不堪回首的流年往事保持沉默,我不介意,不用谢。”
“你还真看得开!”他嗤之以鼻。
“其实我觉得王秀翊还挺不错的,你不觉得……”
“我也这么觉得,快点吃吧。”
气氛怪异,导致胃口不佳,如果天天这样就好了就不用为减肥的事发愁。
作者有话要说:
☆、猝不及防
国庆之后学校举办运动会,我从小学开始就习惯说成奥运会,改不过来。
到了教师400m接力赛环节,班主任一上场小壮立马抢过台上主持人的话筒加油助威:“二班!牛奶!加油!!!”“牛!奶!牛奶!!我!是!煤气!”
铿锵有力义薄云天,我不小心看到班主任脸上的阴霾比煤气泄露还严重。
有人蒙住我的眼睛,不会是丽敏,她没这么幼稚。晓晾?不对,她手没这么大!难不成是黄俊?啊我的天!想到他条件反射般用胳膊肘往后捅,那人惊呼一声,是魏翔。
黄俊和利嘉城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就站在不远处,他们似乎是一起过来的。其他人起哄大笑,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利嘉城关怀地问:“肋骨没断吧?”
“不是应该先担心他的肾吗?”
“想要肾好,就吃肾宝。”
“九芝堂浓缩六味地黄丸,治肾亏,不含糖。”
“夜来幽梦忽还乡,学外语,新东方!”
“相顾无言,洗洗更健康。”
……
狐朋狗友都是扎堆的,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人渣味儿互相吸引,像个严密的地下组织。比如,我一眼就看到置身于他们一群人之间的林琪琪。
林大小姐留过级,具体哪一年不清楚,所以现在就读高一。有天魏翔告诉我:“你这个正牌女朋友地位出现危机了,高一那个林琪琪你认不认识?每次比赛都守在篮球场旁边给黄俊端茶倒水擦汗,恨不得连内裤都给人家换了。哎你们是不是感情出现裂痕让别人趁虚而入啦?太棒了看来我有机会了呢。”
这件事我有所耳闻,原来不过是一笑置之。他从来没提过,我也不好意思开口,不然显得多小家子气似得。倒是王秀翊找过我一次,问我们是不是分了?我说没有,挺好的。她也是很有自知之明不再追问,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我也没指望同她化干戈为玉帛,真的,感情这回事呢从来没有爱屋及乌这一说,不管结局是什么,两个女人为此争执之后,怎么可能再无间。
是女人,又不是神。
现如今听到那人居然是林琪琪,五味杂陈。
“她知道我的存在吗?”我语气平静,尽量不让人看出端倪。
“谁?你是说林美人?肯定知道啊,黄俊对你百依百顺唯命是从脑袋没坑的人应该都能看得出来吧,你下次到球场溜达一圈就知道了,场面尺度很大哟。”
我尴尬地笑笑,黄俊没他们想象的对我那么好,更别提什么唯命是从了,他纵横霸道了十几年哪能说改就改!我从来不去篮球场所有人都知道,第一怕晒太阳,第二受不了人潮拥挤的环境,还有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不得已路过也是绕道,唯恐避之不及。
没有亲眼看到也就罢了,可这时候林琪琪正踮着脚尖一只手遮在黄俊耳边说悄悄话,我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别误会,并不是吃醋,而是胡思乱想,我很担心她说的是什么,不会是我以前的事吧?黄俊会相信她还是相信我?她跟多少人说过呢?
恐惧感无限蔓延,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眼前有只手挥过,我好不容易回过神。
魏翔调侃:“思想跑到外太空去了?我看你发呆发好久了。”
“啊?”
“我说,我刚才亲了你一下你都没反应。”
我一脚朝他膝盖踢过去,“滚。”
黄俊走过来,俯首,轻啄我额头。
满座皆惊!
这一次我执着面对任性地沉醉,我并不在乎这是错还是对;就算是深陷我不顾一切,就算是执迷我也执迷不悟。
作者有话要说:
☆、五雷轰顶
那天晚上我很惊慌,我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写到日记本里,晨铭晨铭你会介意吗。
当我剪完指甲准备挠墙的时候,黄俊电话来了。一按下接听键就听到音乐响起,他唱了一首歌儿,很好听,张栋梁的《说你也一样爱着我》,温暖的仿佛三月春风。后来特地去网上下载来天天单曲循环,马彦受不了老踹我房门。
一曲完毕,我鼓掌,“不错不错。”
“当然,也不看看是谁。”
“我是说伴奏,你家音响什么牌子的啊效果挺好。”
我本来想打击他的,没想到黄俊居然回答:“什么音响啊?我弹的吉他!”
“啥?你还会弹吉他?”我挺震撼,以前从来没听他说过。
“那是,黄某人什么不会!”
“你会搬砖吗?会修脚掏大粪吗?”
“……”
黄俊会音乐、会画画、会游泳、会跆拳道,可能还有其他令我望尘莫及的身手。而我,杨沐,唯一的特长就是满嘴跑火车!不过没关系,如果他会的我都会那还要他作甚?
“光棍节快到了,第一年脱光要不要纪念一下?”
我认真地扶额考虑,要吗?不要吗?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来安排。”一锤定音。
在那之前还是塞班称霸天下,但如今科技昌明,随着电子产品的更新速度安卓系统慢慢开始崛起。光棍节,我们换了一部最新款安卓机,白色售罄,所以我俩的一模一样,磨砂黑。
我的手机密码是自己的生日,后来有一次拿过黄俊的手机玩,加了锁,我下意识就把自己的密码输进去,居然解开了。
看来他还是有把我放在心上的,而我,太爱自己。
晚上本来是要一起吃饭,但他的朋友说去ktv,黄俊不得不去,我很不想去,因为人渣中的战斗机、败类中的VIP林琪琪肯定在。后来黄立谦给打了个电话,说就等我了,不来全解散。末了扔下一句:“我在门口等你先挂了。”
虽然明知道是谎话但人家求到这份上也没好拒绝,硬着头皮跟去。
一路上黄俊不发一言,我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为什么我说的话你从来就不听?哪怕逢场作戏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也好!”
我敷衍道:“好啦好啦,下次一定听你的,别不高兴了。”
是啊,本来也就是逢场作戏,何必这么在意细枝末节。
我们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挤满了男男女女,我不禁怀疑他们这群人的圈子到底多大啊!扫视一周,果然,林琪琪也在,不过就目前看来他除了对黄俊殷勤点儿也没给我甩过什么脸色,说不定她早忘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有人给黄俊递烟,他接过来含嘴里,没点。
坐在我身旁的黄立谦摆摆手,“我还是算了吧,杨沐不喜欢烟味。”
我不好意思地抬眼看看黄俊,一脸尴尬。
场子里有人唱歌有人喝酒有人玩游戏有人摇骰子,我一如既往地蹲在角落吃开心果,一边感慨着幸好有这玩意儿。
旁边的位置陷下去,我装作没看见,可她似乎不这样想。
林琪琪——也就是昔日的林少非,问我:“他知道你的过去么?”
他知道你的过去么?
他知道你的过去么?
五雷轰顶。
作者有话要说:
☆、一触即发
为了回避她我特意装出一脸屎意,门关起来的那一瞬间世界骤然清静,其实蹲马桶上吃开心果可比在外头舒坦多了,要不要端盆进来啃一啃?
边洗手边认真细致地考虑着,有人敲门,我应了一声把手擦干过去开。
林美人仗着身高优势把我拦在里头出不来,反手关门。
“他知道你的过去么?”不死心追杀到这儿来了。
我笑,“知道呀,美国9·11事件是我干的、金三角犯罪交易是我组织的、伊斯坦堡的爆炸事件有我一半功劳,交往之前的必要坦白,是不是?”
她看起来面色不太好。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周围,马桶估计不能把我冲走,也没有其他致命武器,于是抬头挺胸想象自己穿着十件背背佳,那种感觉像是装了一打南孚电池的人渣粉碎机,说话也有底气了:
“过去?我的过去怎敢和林大小姐相提并论?否则您又是为了什么而换名字?别自欺欺人了!”我咄咄逼人。
“你是小偷!”她指着我的鼻子,不见了往日了温文尔雅。
“哈?小偷?”我不禁挑眉,“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弄虚作假。”这里没有外人,她倒真有耐心继续装下去,或许有些事情,你一心认定就是如此,久而久之,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聚会结束我搀着微醺的黄俊走到门口,他清醒过来,牵着我往家走。
“这么快清醒了?”
“装的,不然真被灌醉了没法儿护送你回家。”
“那个,我和黄立谦是初中同学,铁哥们儿,你知道的。”
“嗯。”
我隐隐不安,“你不会生气了吧?”
“刚才有点儿,不过现在消了。”
我心里乐的甜蜜蜜。
到了家门口,我扭扭捏捏,黄俊看不下去了,问道:
“干嘛呀?是不是要我给你买姨妈巾?我还真没买过呢。”
“我可以要求你件事儿吗?你不能答应就算了。”
他搓着我的刘海,一脸宠溺。“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答应?”
“那你会吗?”
“那你说吗?”
“黄俊,你觉得,林琪琪怎么样?”
“没怎么样,就那样。”
“你不会喜欢她吧?”
“嗯,听起来很有可能。”
“滚你大爷的!”
“哎哟哟吃醋啦?放心吧你手里捏着斩杀我的军令箭,我不敢造次。”
“你是说你现在对我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了?”我扬起下巴。
他双手按住胸口:“岂止,简直是提着五脏六腑啊。”
走了一段路之后才想起初衷,酝酿出痔疮戳破的表情:“黄俊,你喜欢谁爱跟谁在一起都没关系,就是她不行!绝对不行!”
那个曾经对不起我,让我一度想谋杀的人!
可惜我不敢。
“我现在不跟你在一起的嘛,别没有像条狗,得到嫌人丑了。”黄俊听出我的愤怒,试图逗我开心。
我不领情,但凡有关林琪琪的,便能轻而易举触动我的逆鳞。
“黄俊,其实王秀翊挺好的。”
“哦。”
“她长得漂亮家世又好,而且绝不是你以为的小女生,她心里……”
黄俊迫不及待打断我,“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啊。”
我接不下话。
“我也说不出来什么样,反正跟你在一起心情就很好。你不回信息的时候感觉全世界都跟我有仇,你回信息的时候,漫天繁星汇集成一个太阳,温暖明亮。”
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你爱我吗?”
他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可能是真的不在乎,我竟没有听他回答的打算。
在我欲转身之前,他拉住我的手臂,问道:“怎么样才算是爱呢?”
“嗯……大概就是一个人想要拥有另一个人的程度。”
他毫不迟疑,“那么在这个程度上,杨沐,我爱你。”
杨沐,我爱你。
如果没有前提的条件下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会不会感动到流泪?但不,归根结底,也不过想有个人陪伴自己走过青春韶华,而那个人恰好是我而已。
杨沐,你何其幸运。
“我不希望你和林琪琪走的太近,我吃醋!”
“好!”
他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而答应还是因为我终于能要求他做点儿什么事而答应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总之他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哥们儿
那天晚上方文强在线,我Q他:
“哥们儿。”
“作甚?”
“阿姨我心情不甚美丽。”
“此话当真?太好了说出来让俺乐呵乐呵!”
“敢不敢再丧心病狂一点儿?老子是很认真地在抱怨好吗!”
接着手机响起来,老方的。
我手舞足蹈在房间跳了一段群魔乱舞,然后接听:
“哈喽!”
“阿姨这语气听起来可一点儿也不像心情不好该有的样子,能不能难过得专业些!”
我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喂,您好,什么事呢?哈哈哈哈哈有没有很高冷?”
电话那头半天没动静,我以为他生气了,忙问:“老方?方哥?不会真生气了吧?闹着玩儿呢!”
我喋喋不休说了无数好话连床头那本杂志里的恶心对白都出来了,那边传来噼里啪啦的杂音也无法阻止我严肃深刻的忏悔之心,相互应和着谱写出一曲完美的乐章。
我搜肠刮肚甚是词穷,老方终于回应了:“出来,网吧对面的ktv。”
没反应过来呆滞了几秒钟,僵硬道:“干嘛?给个理由先。”
“欢送会。”
“送谁啊我也都不认识,再说了我刚从外头回来呢。”
“送我,你在楼下等着我开车去接你。”
我换了件白T恤,刚才为了面对林琪琪特意穿的黑色长裙,记得有人说过黑色代表沉着稳重不可侵犯,在交涉过程中只要稍稍表示让步对方就会觉得你已是作出莫大的妥协,看来效果不错。
老方说我穿长裙远看像阿姨,近看还真他妈是!所以我在他面前从来是T恤马尾,再加脸上的婴儿肥十足的小学生模样。不过没关系,只要有方文强在,就算身边出现一坨林琪琪牌马蜂窝我也能无所畏惧横冲直撞。
刚下来打开门就听到摩托车的轰轰声,蹦跶蹦跶跑过去,调皮地问:
“我可以横着坐吗?”
“你要是愿意躺着坐都行。”
我觉得这句话很怪,是说不出来的怪,直到回家躺床上准备入睡的时候才想起来——靠,躺着怎么坐!而我也很经常是这样,入睡前才想起怎么反驳白日里对我口出狂言的人。
在包厢里我依然没有唱歌,光吃果盘,回想起来挺伟大的,我究竟为ktv的零食供应商做出了多么宏伟的业绩啊!
有男生过来找我聊天儿,然后倒酒,一到这时候方文强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替我喝了,几次之后也没人再给我倒过。
我怕这样会得罪人,于是跟他讲:“其实我酒量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最高纪录是两瓶半的干红,而且尚未醉到认不清爹妈,就是话多了点儿,更何况这两杯啤酒。”
他说:“这不是两杯啤酒的问题,你喝了一杯,下次就是二锅头了,对于这些人,不喝就要从第一杯拒绝起,记得了吗?”
我崇拜地点点头,心灵鸡汤啊。
其实一开始我以为老方是忽悠我的,没想到真是他辞职了,各路朋友聚会畅谈,不知道该说庆祝还是该说哀悼,个人心情吧。我是无所谓悲喜,工作辞了,人总会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作者有话要说:
☆、失约
十一月末尾,年段组织了一场篮球友谊赛。
立冬刚过,天气微微泛寒,看着几个大男生穿套红色球服裹件外衣,汗毛林立的半截白花花的小腿晃来晃去。最近天气干燥,静电丛生,他们的腿毛恰似玉树临风前一样的英姿勃发,看得我我心里直犯怵。
黄俊说今天这场他上,问我去不去?
“我去!”
“准备好水和纸巾,最好是毛巾,要纯净水。”
“哦,行。”
“算了算了,什么都不用准备,你来了就好。”
“放心吧妥妥儿的。”
比赛在下午5点开始,我中午就拉了绉丽敏陪我买七买八。
“运动过后不是应该喝淡盐水吗?”
“有的人不喜欢吧,比如你家那位,我看他都是喝纯净水。”
“这你都知道?”
“除了你大概没人不知道吧!”
说来惭愧,哎还是不说了。
第六节课,方文强给我打电话。
方文强居然给我打电话?这段时间我们只是在QQ上唠嗑几句,偶尔也是我不高兴了缠着要他带我出去溜达溜达,他忽然找我什么事?
下课铃声一响我就给回过去,他马上接起来。
“小沐。”
“嗯,怎么啦?我刚才在上课呢。”
“你现在有空吗?”
“还有一节!”
“那你放学后能来找我吗?葡京。”
“我……我晚点儿还有事,改天成么?”
“哦,那没事了,以后吧。”
气氛有点怪异,我提高嗓子试图缓和,“今儿个怎么啦?化身忧郁王子?”
“小沐,我明天准备走了,去费城。”
我惊喜,“真的?早不说我也想去,你报的旅游团还是自己去?”
“都不是,其实很早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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