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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撩影视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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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呵呵……”他忽然爆发出一阵咯咯的阴笑,笑得浑身打颤,一串又一串的笑泡在空气中打着滚儿、翻着跟头,无头的苍蝇般到处乱钻乱撞。那怪异的笑声在某一个时刻嘎然止住,又转化成了恨得咬牙切齿的声响,像只大老鼠在地洞里咯吱咯吱地磨牙的声音。 
我微闭着眼睛,不知这样的屈辱怎会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但看情形好歹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我的身体刚稍稍放松下来,那个身体又出于一种本能,我紧闭着嘴唇躲闪着,而他,似乎非达到目的不可。 
“嘴闭得这么紧干什么?这张嘴是干什么的?光用来吃我的饭啊?!”那张老蜘蛛般的手憋足了全身的力气掰着我的嘴,扭打着我的脸颊。 
我忽然爆发出一阵无法遏止的呕吐声。 
而这一反应似乎太伤了他的自尊,激起了他的滔天大怒,他面目狰狞着,这里那里地打着我。我的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么小啊。”他狠狠地捏了把我小巧的乳房。生生地疼。又一汪泪马上从我的眼里淌出来了。 
“真乏味啊,一点意思也没有!”糟老头子摇着头嘟囔。 
昏暗的灯光照着室内,我望着屋顶,思绪故意飘向了不知名的地方,好熬过这难挨的时刻。那种感觉又来了,这房内,因总是遮掩着的窗帘,那股强烈的霉味和其它莫名的气味,好象这房子的角落里长满了青苔。 
我因一阵剧烈的疼痛而绻缩成一团,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个人是在干什么?什么意思呢?我想。 
他把手指伸出来了,神情古怪地伸到灯下看,那上面沾满了血迹,是我的处女的血。昏暗的灯光映着那张酷似老太太的脸,那上面充满了邪恶。有一刻,我忽然充满了恐怖。最后,他悉悉嗦嗦地用手巾纸把我的处女血擦了,把那一小团纸放进了他的一个包里,像是收集着什么,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纳闷。 
这就是我和男人的初夜。有了这样的初夜,我不知道以后怎么再和男人相处,怎么再敢奢望爱情。 
“瞧你皱着眉的这个苦兮兮的样子!没有快感是吗?我要你不就是图个乐吗?因我干不了你而难受、遗憾是吗!?” 
刚刚安静下来的那个人忽然又爆发起来 
我看见血顺着我的腿往下流着,剧烈的疼痛使我一下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黝暗一片。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发现自己依然被绳子绑在床上。 
夜里几点了?扭过头去看墙上的表,却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五点了,厚厚的窗帘依然垂满了整面墙。春风哪?难道真的没有一丝缝隙能让它们进来?它们在野外的哪一丛树枝上缠绕着? 
昨夜原本是个月明星朗的春夜,美丽的桃花就在窗外盛开,春天自以为将她的暖风送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这就要来临的下一个黑夜里我又会遭受些什么非人可怕的折磨? 
我不寒而栗,恐惧得浑身发抖,我听见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绝望地望着屋顶,一步步地,我是怎样走进这个房间,陷入这般悲惨的境地里的? 
过往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眼前浮现…   
以往的回忆(1)   
1 
像是两盏小灯,挂在那面高墙上。北京。 
几年前的那天,我站在乱哄哄的售票厅内,仰头异样地看着那两个字,那座城市的名字,然后走向售票口,“去北京的,一张。”我喊。 
在喊出来的一刻,我的全身有一种异样的激奋。 
我已将所有的行李都托运到了去北京的火车上,将在那所南方小城的话剧院里当演员的职业辞了。话剧院在这个年代里太惨淡了,我们的舞台上、幕布上常常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我的日子里也处处是灰尘,覆盖着我二十多岁的年华。我得从这灰尘里钻出来,让阳光直接照到我的身上。 
我已把所有的退路都截断。此一去如黄鹤东去,不打算再回头。 
我低着头,攥住那张票离开窗口。 
“哦,北京,这就是北京么?” 
当车窗外的灯光里闪过那些巍峨的高楼,我脸贴在火车车窗上;向这座城市投去好奇而激动的第一眼。虽然那么小的时候便会唱“我爱北京天安门……”但我还是初次来北京。我激动莫名着,我已揭开了这座城神秘的一角,揭开了我命运的一角,难道不是?哦,北京,一个对艺术虔诚的女儿怀着朝圣的心情扑进了你的怀抱,你会善待她么? 
火车到站时间是半夜,我背着一个诺大的包裹风尘仆仆地踏上了北京的西站台。 
虽然已是深夜,车站上还是人声嘈杂。小摊上的牛肉面冒着腾腾的热气,在这个刚过罢了春节,天还寒冷似铁的深夜里显得煞是诱人和温暖,即便只有4块钱一碗,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吃了,明天的早饭不还得吃吗?内衣的口袋里装着4000元钱,这是我只身闯北京的全 
部盘缠,还指靠着它扣开艺术的大门呢。 
当然更舍不得花钱住旅馆。便在车站广场的地上铺了一张旧报纸,头枕着自己的包躺 
下来,因为坐了那么久的火车,此刻整个大地好象还在晃。满夜空的星星就在这时一下子 
落进了我的眼睛里,那么多的星星,那么亮,闪着诱惑的眼,这是北京上空的星光啊,此 
刻离我那么近,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其中的一颗么?我一颗一颗地寻找着那些星星,暂时 
忘记了寒冷和饥饿。 
“嗨,起来!起来!怎么睡得死猪似的!”我猛地睁开眼,是个穿着污脏的蓝大褂的女环卫工,正拿着把扫帚凶凶地瞪着我。已是第二天的早晨。天早已亮透了,我赶紧爬起来,昨夜里我的睫毛上闪动着的星光早已无影无踪了,还好,我的包还在。 
这时我感觉到了投在我身上的一束目光,温柔似水。 
我抬起头,那目光来自旁边坐着的一个头发长长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胡子拉茬的,手中拿着一把吉他,正以一双温存而喜爱的目光看着我。昨夜里是他在看护着我吗?我微笑着对那人点点头背起包走了,一个看起来这么落魄的男人绝不应该是我想接近的目标,即便他那么帅,那么有艺术气质。 
我站在路边,茫然地看着身边熙熙攘攘的车流和人声,周围的一切,看起来杂乱无章, 
而又井然有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我去哪里呢?诺大一座北京城,我不认识一个人, 
更别说影视圈里的了。首先是先安顿下来。 
我背着那个沉沉的大旅行包蜗牛般在北京的大街上转悠。去哪里找一处安身之处哪?我是一棵被移植的小树,自己提着自己,被砍断了的主根须上只附着着一点点泥土,我必须尽快找一个小坑,把自己种下来。 
我坐上公共汽车直奔北京电影制片厂。 
电影厂的大门非常简单,只是在我这个从小做着电影梦的女孩心中,这里是一处艺术圣堂。我在制片厂的附近转悠着,决定在它周围安营扎寨。 
一个背着大包裹的漂亮女孩也在那里转悠,女孩打扮得很精心,长发飘飘的,年龄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样子,但她眼神里的精明和成熟则是我的眼睛里永远也没有的。我们向对方投去探究的目光,猜测也是从外地来北京寻找机会的,是同一种类别的植物,我们彼此相看的眼睛里含了一丝敌意。我快速地离开她走向另一条胡同,本土的北京人对我们怀有敌意,我们之间也如此,就因为我们同是来这里抢食的,因此就是冤家吗?   
以往的回忆(2)   
终于找着了一间出租地下室的,我正在和户主讨价还价,忽然,一个人冲了过来,是刚才那个长发飘飘的女孩,“你好!”女孩落落大方地先跟我握手。我们聊了起来,果不出所料,她也是从外地来闯北京的,想在演艺圈里谋得一席之地,叫秋桐子。 
“我们俩同租好吗?我摊250元,也好互相作个伴。”秋桐子热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的心动了动,一个女孩单独在外租房子,毕竟太不安全。 
秋桐子说她原来是跳芭蕾舞的,怪不得举手投足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虽然从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不大喜欢她。是她比我漂亮些,也比我会打扮,给我造成的精神压迫吗?还是她张扬的神情,抑或是说话时拿声拿调的做作?只是基于经济和处境考虑,我还是狠狠地把那些感觉压下去,答应了她的要求。 
走下一段长长窄窄的幽暗的楼梯,在一道油漆剥落的小门前,女房东领着我俩站住了。 
门开了,一脚踏进去,一股阴冷的气息迎面扑过来。地下室里光线昏暗,空气混浊,咋一 
进来的我,忽然感到透不过气来。 
“原来也是住着2个想当电影明星的北漂儿女孩子的,刚搬走。你们好自为之啊。”女房 
东深看了我俩一眼,甩下一句含义模糊的话后走了。我和秋桐子莫名地互相对视了下。 
我们挽起袖子开始收拾房间,地上留有不少残存的口红和化妆品的空瓶子,那是两个怎样的女孩子?她们经历过什么?房东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俩将原来墙上贴的一些女明星的剧照撕下来,将各自带来的小燕子赵薇、章子怡、周迅、徐静蕾四小名旦的明星剧照重新贴满了四壁,那是多少女孩的梦想啊,包括我和秋桐子。 
经过2个女孩的纤手一收拾,原本破旧的小屋就成了一间小小的闺房了。两个人挤在这么狭小的一个空间里,我徒然地感到了一丝不自然。秋桐子抢先把自己的小床安在了狭小的窗户边。“给我洗碗好吗?下次我给你洗。”吃过饭后她坐在那里精心地刷着自己的假睫毛膏说。我接过她的碗一块儿去洗。我向来是好脾气,好说话的,不好意思对人说“不”字,我总觉得在这种小事上太过计较不好。她多次都说这样的话,我每次都碍于情面给她洗了,但她一次也没给我洗过。 
“给我搓一下背好吗?”洗澡的时候秋桐子又在说。她怎么好意思?她抓住了我性格的弱点。她裸着身子站在一盆水边,我的心动了一下,那个身体是丰腴、成熟的,而我的是纤弱、偏瘦的,我给她搓着背,想象着这个身体映在男人心中的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同时也为自己的想象而尴尬。但不知为什么,即便是洗澡的时候,她还是穿着袜子。 
这是多么窘迫的境况啊,因为天气渐暖了,每次为了节省5块钱,我们连附近的洗澡堂也不去,每每用水盆放在地上在小屋里洗。但即便如此,秋桐子仍然两三天换一套衣服,她是在向我显摆什么吗? 
不知为什么,我俩之间总是隔着一层膜,是性格的差异?她眼睛里有一种锋芒,两种力量对恃着,最终都是我先软下来,凡事她都要占上风。我们之间的敌意从何而来?秋桐子说话的声音忸怩、做作,像人穿着高跟鞋走路一样一扭三摆,说不清的一种什么原因,她那种酸酸怪怪的声音我觉得非常讨厌。 
前几天,她的一个农村亲戚进城卖苹果,给她送来了一箱,她每顿饭都用苹果就馒头吃,舍不得买菜,但她舍得买化妆品和衣服,她有那么多好看的衣服和这样那样的化妆品。 
不管怎样,北京终于有我的一处安身之所了。在第一场雨里,我在天安门前的街上走着,皮鞋里灌进了水,咯吱咯吱地响着,细雨淋湿了我的头发,这是北京的雨啊。强大的幸福感充溢着我,我不停地走着,向迎面而来的一个又一个擦肩而过的人微笑。我斜挎着坤包,走上了立交桥,夜晚的风吹着我,四周的灯光迷离。北京,我终于生活在你的腹地里了,终于站在了你的红砖墙下看你。   
以往的回忆(3)   
2 
安顿好后,我和秋桐子开始各自出去寻找机会。 
认识了个在一家剧组工作的门姨,实际上也就是剧组和群众演员之间的中介人,她说她跟导演和制片人都很熟络,可以给他们推荐一下我。为了巴结她,我到她家里去,给她家清洗厕所。我一条腿跪在地上,给她家擦着厕所墙上的面砖,大便槽里的污迹。一个小老头夹着包从外面进来了,好奇而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回报了个凄美的微笑,无意中和门姨的目光撞上了,她看我的眼神变得那么嫌恶,刚才还好好的哪,我莫名其妙。 
我到门外倒垃圾的时候,门姨“啪”地一声关上了自家的门,把我关在了户门外。还戴着她家围裙的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过后忽然反应过来,也许,她是在怀疑我勾引她的小老头丈夫? 
我又直接去片场看,看看能否找着个小角色。在北京的影视圈里,我两眼一抹黑,只有闷着头地瞎闯。一个剧组正在那里拍摄,“努,那个是剧组的副导演,一些小角色都是她说了算。”有人指给我看。一个黑胖的女人正在那里掐着腰挥着手臂吆三喝四,看起来派头十足。我走过去,恭敬而怯懦地喊了声:“导演。” 
那女人神情平和地转过身来,“导演,我想问一下,是否有适合我的角色,几句台词的小角色也行,我一无所有地来到北京,境况很不堪,请您多关照了……”我小心地恳求。 
那女人的脸马上就拉下来了,阴沉得像一块大石头,忽然就平地炸了一声雷般地大吼一声:“没看见我在忙着吗?!”那声音像把锋利的刀子般切割着空气。 
没有一丝心理防备的我全身痉挛般地抖动了一下,像被鞭子猛抽了一下的树叶,心口咝咝啦啦地疼。素昧平生,她对我那种莫名的憎恨从何而来?她可以不给我角色,有什么权力伤害我?就因为有求于人,人就变得这么低贱吗?我的眼里噙满了泪水,赶紧躲进旁边的卫生间里去,捧着水洗去泪水,然而泪水洗不尽的,一股又一股地冒出来。旁边不时地有人出出进进。我低着头跌跌撞撞地逃出去,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无声地抽泣着,久久地。 
“别哭了,好吗?”一个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 
一块迭得方方正正的白手帕递到了我跟前。 
我抬起头,透过泪眼看见一个长头发留到肩部的高个儿男人,正用一双勾人魂魄的大眼睛用情地看着我。这人身上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牛仔装,看起来放荡不羁。 
这不是我初到京的早晨,在车站的地上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男人,那个吉他手吗?果然那把吉它还斜挎在他的肩上。隔了这么久我还能一眼认出他,一定是他身上非凡的艺术气质在我心里扎了根。怎么我最难堪的境地总是落在这个人的眼里? 
“我们又见面了,”他淡淡地笑着说,“认识一下吧,我叫木男。”说着向我伸出了手。他普通话说得好象很吃力,但我又说不清是夹带了何地的口音。 
我还不习惯跟陌生人握手。我惨淡地对他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然我不去握,木男的手就顽强地伸着。我只好将手伸过去。仅只是和那只潮润的手潦草地触了下,我便有种触电般的感觉,赶紧分开。 
“你,也是个北漂儿?来闯歌坛的北漂儿?”以他的情形,我想当然地问。 
“哦,也算是吧。”木男潦草地支吾着,“我的职业是…流浪歌手。也就是在大街上或田野里随意地唱歌,没钱吃饭的时候便去一家夜总会里弹吉他唱歌挣点零花钱。” 
我的眼睛一亮,太过浪漫诗意的境界,但好象,终究不是谋生的方式。 
“走,我请你去一家小面馆吃馄炖去!我最爱吃北京的馄炖了!”木男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向前跑去,他身上有一股活力和热情,感染着人。 
在小店里,木男脱了牛仔上衣,他有些热了,挽起了棉布圆领衫的半截胳膊,裸露的胳膊上趴着浓黑而密的汗毛,我的脸当时就“腾”地一下红了。我不明白自己,说起来也就这么一点交往和了解,不知怎么就那么敏感。仅仅是两大碗馄炖,我们俩便吃得稀里哗啦、热火朝天的。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某个瞬间,我偷偷地朝那张活力四射的男人看一眼,不知什么原因的就无声地笑一笑。那棱角分明的四方大脸,大大咧咧走路的样子,挥动的长胳膊,长腿。   
以往的回忆(4)   
木男有些高,满脸的胡茬,有着粗犷的男人气,整个人像一根硬硬的树桩,只要走近他的身边,我整个人就化软。会有那么一刻么?我赤裸的白皙、纤柔的身体,像一条蛇似的缠住他。两人之间有着敏感的性吸引,像两根火柴,不能划,恐怕一划就着的。 
我和木男离得很近的时候,他硬朗的棱角,令我时时地产生一种想伸出手去抚摸一下的冲动。他回过头去取醋瓶的时候,宽阔厚实的后背让我的心中那么异样地一动。我想着,如果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我会怎样?恐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甚至单那想象,也是一根不能划的火柴。 
一对陌生的男女见了,原不需要太多,第一眼望过去,彼此间能否产生故事就成定局了。 
在闲聊中,我不知自己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一直在无意地、不时地对抗他,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鸟。比如他说现在社会道德的沦丧,我偏说一切都很正常,很人性,所有的真实都裸露出来了。他推崇艺术的唯美,我就说那是一种失真的艺术。 
木男新奇地笑看着我的闹事,眼睛里溢出无声的话语来: 
“我用武力制住你,你就会老实、服气了么?” 
我偏偏将这句无声的话读懂了。 
他忽然过来,用手臂环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脸板过来,用他的唇堵住我的,我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老实而安静下来,绯红着脸,头抵在他的胸上,直抵得他满胸膛的温馨?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想象的情节像树叶一样摇落。我低下头喝一勺汤,把自己的表情掩藏起来。我对自己惊异着,为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竟产生这样的联想,我不知什么时候起,看男人的目光也不那么纯粹了,这就是年龄不堪的给予吗? 
他有些急迫地向我表白他和其他女人交往的少。意思是说我未曾和其他女人这么快就熟了,只有你。 
“看,在我面前装纯洁了吧?”我笑看着他道。 
其实,他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表现自己的老实,男人的老实算什么魅力? 
我有些心慌地看着他矫捷高大的身体,从真心里不愿意他做一只被囚的豹子。一个男人,有着这么好的身体,实在不必太过收敛,生命应是一段激情的燃烧。我原不是激烈的道德维护者,有的只是对生命本身的疼惜和怜悯。生命放纵也吧,收敛也吧,原只有那么一段啊,至于他放纵的施体是谁,大可是与我无关的。 
人与人之间,靠一点接触凭直觉就能大体判断出一个人,纯净的,老奸巨猾的,浮躁的。木男呢?岁月几乎未在他的生命里积淀下东西,他整个人似乎是透明的,没什么杂质。 
木男说着一些笑话,他原是爽朗的。我时不时地把头埋进自己的臂腕里去,娇羞地。在一个男人面前娇羞的女孩,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喜欢和娇宠自己的。一个使女人在他跟前放松的男人,终究是好的。 
“镯子,快乐起来,别辜负了现在的大好年华,亦唱亦跳起来吧,我弹吉它给你伴奏。”木男忽然牵起我的手将我拉到了外面的大街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唱歌跳舞,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眼睛亮亮地看着木男。 
“对,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北京的街头上。”木男以鼓励的眼神看着我说,目光那么坚定。 
木男的吉他已经弹起来了,是我最喜欢的一支印度曲子。一听到印度曲子,我就无法自抑地舒展开了四肢。 
我想跳舞我就跳起来了,我想唱歌我就放开了喉咙。 
城市的喧嚣似乎一瞬间静了下来,只剩下了我们2个人的存在,2个人的时间。 
有路人诧异地看我们,看吧。 
沉寂已久的激情来到了我的生命里。街边开着一场又一场的花事,我和那些花树一同盛开。我舒展,我跳跃。一个人舞,也是一种境界,伸展开所有的张扬,成为夏日旷野里疯长的植物,抖落去满心满脸的沧桑。舞是生的最美的姿势,最灿烂的内容,生命不能总是负重。   
以往的回忆(5)   
让音乐把一切烦恼都吹散,只剩下歌舞,就像大风吹去发黄的树叶,只留下最葱绿的部分。 
这一刻,我在,我快乐。我是我自己的手心里至深的疼爱。 
北京,这一刻,我是你真正的主人了。 
当然还有木男。他是裹起我旋转的风,是啄开我歌声的黎明。 
他弹着吉他也载歌载舞起来了: 
“我是风,从不停下自己的脚步。我是风,什么也不能将我缠绕。我是风,能爬过跟前的所有障碍。我是风,流浪到哪里,哪里就是心灵的家园。” 
随着他激情的弹唱,他的长头发时而遮掩了面颊,时而很帅气地被他甩到了脑后。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木男又唱着。 
不知不觉间,我们边走边唱地来到了野外。几只小鸟一直在我们的头顶盘旋着,跟着我们飞。田野里劳作的农人停了手中的活计直起腰听我们唱歌,满是汗水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一个赶着小驴车运货物的夫妇驻足观看,感觉到生活的幸福。 
“镯子,看见了吗?路边的小草似乎也在跟着我们跳舞,小鸟也在应和我们的歌声。把我们的歌声、快乐撒在空茫一片里,那些善感的生灵定会有所感应,这是歌舞的最美的境界。” 
木男兴致勃勃地边说边从随身斜挎的一个破牛仔包里拿出一串糖葫芦和一盒干饼干来给我吃。虽然坐在路边一块冷硬的石头上吃着那冷硬的饼干,我还是觉得这是我平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次歌舞,是我来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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