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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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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拖着走,你也曾经流泪出走,但最后你还是回来了。是深爱师兄,还是舍不得幼小的儿子?
你曾经把啤酒瓶当擀面杖做烧饼卖,你曾经和师兄回四川做蛋糕生意……虽然你的日子一直过得很艰难,但你似乎从来没有停止过奋斗,不是吗?
这样的一个你,在国外至少也应该过得去吧!
为什么我还是有一种淡淡地忧伤呢?为你的一双孩子吗?海军说你去了南斯拉夫,师兄去了陕西,两个孩子没人管已经学坏了。我曾经看到过你的两个孩子,又聪明又帅气,很讨人喜欢。
海军说你经常打电话给你的两个孩子。也许,你也很想回国吧,只是有些无奈吧。
海军说你是因为想多挣钱才出国的。
我的眼里有一种酸涩的感觉。师姐,为了钱,你一个人远走国外,付出艰辛不说,还要忍受和家人两地相隔的痛苦和寂寞,还将面临一些你没有想到的悲剧,值得吗?
师姐,远在异国他乡的你真的过得好吗?
师姐,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团聚在一起,互诉衷肠?
2005年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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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篇文章里我丝毫没有提到我和师姐之间不愉快的往事,说真的,我也几乎忘记我和师姐之间也曾经有过伤痛的记忆!
当初我到温州打工时,师姐热情地让我和他们住在一起,说是节约房租,师姐妹间也好说说私房话。还记得师姐的微笑灿若云霞,师姐清脆悦耳的声音不时回响在我耳边,哦,那个久别重逢的夜晚,我们相约去漫步,小巷的夜晚好静啊,我们呢喃的细语荡漾着一种朦胧的诗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师姐一句话不说,仿佛三年的友情已经得到最妥善的完结!师姐淡淡的、冷冷的表情总使我想起大雨将至的阴云!我也什么也不说,我一句话也不敢说啊,当我们彼此擦身而过,我只能够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
于是,我开始害怕下班。我不知道该走哪一条路?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明亮得炫惑!是的,我也该回家了,所有的人都走了,空荡荡的楼阁只有无语的风铃!可是,师姐,我又怎样走向你的小屋呢?你用无言的沉默垒筑的小屋!你知道吗?你无言的沉默对我来说,既是折磨也是伤痛啊!
我曾经写过这样一首《无题》诗:
“仿佛一直是这样走的
当望到你那扇破旧的木门
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与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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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街头依然灯火通明
我拖着疲倦的脚步走进小巷,走向小巷的深处
只是,只是当我叩门的时候
我才蓦然惊觉
这已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已经不存在了连同昨日的那份感觉
1991年8月18日中午温州”
其实,我也曾经想过要搬离师姐的小木屋,只是那时我没有钱,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后来,在纽扣厂一位好心大姐的帮助下,我找到了一家大头针厂。这家厂在师姐租屋的附近,且包吃住。师姐听说后对我的态度突然好了起来,挽留我还是住在她家,说厂里的饭菜很糟糕,我一定不习惯的。我借口住在厂里上班更方便,执意搬到了厂里。
我在大头针厂上班后没有到过师姐家,师姐也没有来厂里看过我。我还以为从此之后我和师姐就各奔前程,再也无瓜葛了。
大概是我生日后不久的一天,师姐托人带话让我到她家去。虽然有些不情愿,我还是去了。师姐递给我一件白色羊毛衫说:“师妹,你的生日我也没有什么礼物送你。这件衣服,就算我送你的生日礼物,请收下。”“这怎么行?”我忙推辞:“师姐,只要你有这番心意,我也就满足了。”师姐似乎急了,硬塞到我手中:“你是嫌衣服不好;还是看不起师姐?……我以前生活不太宽裕,心情也不太好,对你照顾不周的地方,你要多多原谅!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师姐妹,对不对?”我的心本来就软,师姐这一说,我也只好收下了。回到厂里我思前想后,不由得责怪自己对师姐也太过分了。其实,她待我还是很好的嘛!我私下发誓,等这月工资发了,我一定给她孩子买一套衣服,也表表师姑的心意。
谁知这事隔了两天,师姐突然到厂里找我。工友们都笑我,说我师姐可能要好好招待我一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着她匆匆到了她家。一问才知道她与别人发生矛盾,打伤了人要回四川,但是钱不够,希望我借一百块钱给她,以后还我。这太出乎我意料了,我十分为难,不知说什么好:“我回去想办法,晚上再来告诉你好不好?反正你们明天才走,对吧?”其实,我哪有办法可想,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这一月的工资不知老板娘同意不同意预支?可更重要的是我仅有一百二十元工资,借去一百,我又怎么开支呢?还钱?鬼才知道她还什么钱!她说寄到我家去,可她根本就没问我家的地址,厂里的地址也写不清啊!钱还不还我倒不在乎。当时我真的忘记师姐是知道我家地址的,我们还通过信啊!不借?不管怎样,我们毕竟是师姐妹,既然我接了她的生日礼物,就表明我们的朋友关系还在。借还是算了,我给她一点钱,算是送别礼物好了。二、三十元、五、六十元,只要有点心意就好了。接下来是送多少的问题。我真的很头痛。晚上师姐又到厂里来了一次。无可奈何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老板娘预支了三十元送去,算我给她孩子的礼物。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大约过了三、四天,大头针厂倒闭。工资算下来我只有九十元,扣去三十元,仅有六十元,再减去借朋友的钱,不足三十元,一时之间我又找不到工作,生活没有着落,也无地方安歇,那种苦恼、那种憋闷,那种凄楚,我真的是没法说!
是的,我也怨过师姐!但当后来我到温州探望朋友爱玲,爱玲无意中提起师姐也在他们厂里上班时,我还是特意买了点水果到师姐的租屋看她。师姐一家还是住在一间低矮的小屋,到处乱七八糟的,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师姐坐在床上,头发乱蓬蓬的,似乎没有来得及梳理,怀里抱了一个小婴儿。师姐有些疲倦地笑着对我说,这是她的小儿子,刚满月不久。“这么说,你刚做完月子就上班?你的身体吃得消吗?”我很吃惊。师姐笑笑:“没办法。不去上班怎么生活?”在那一刻,我突然有点心酸,也有点心疼师姐。后来,师姐让我给她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当“保保”,不,是“保嬢”,因为我还没有结婚啊!我给了她孩子二十元的见面礼。我知道有点少,但那时我也没有什么钱啊!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提起过去的点点滴滴!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师姐太不容易了,我们都是漂泊天涯的“沦落人”吧!
我把这篇文章发到了红袖添香网站。潜意识里是不是也希望远方的师姐能够看到?
(二)
再见师姐
--紫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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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星期六的下午,我终于联系上十多年未见的师姐。当知道师姐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华阳“烤饼”时,我当即决定带着孩子去探望她。老公怕我们母子俩找不到路,也陪我们一起上路。
这个夏天似乎特别地热!坐在车里,就像坐在蒸笼里!但我的心情却一直很激动!我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我和师姐相识相知的画面!我想象师姐现在是什么模样!是如当年一样光彩照人,还是一幅苍老憔悴、让人心酸的模样?听师姐小叔子海军说,师姐的景况似乎并不好,不是吗?我甚至已经计划好为师姐找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如果她愿意。
我们约定在摩尔新世纪碰面。当师姐迈着有些慵懒、疲乏的脚步向我走来,我惊喜地发现师姐的身段还是那样婀娜多姿!
师姐的铺子就在摩尔新世纪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是一个有些简陋的楼梯间。师姐说,你别小看这铺子,每个月租金一百五,还很紧俏呢!
就在师姐的铺子门口,我和师姐亲切而热烈地交谈起来。
“师姐,你为什么还是这么苗条?有什么秘诀吗?”师姐淡淡地说:“我每天练功啊!当然,生了一场大病也是一个原因。师妹,你还在练功吗?”我调皮地朝老公努努嘴,说:“只是他老是拖我的后腿!”“看来我们俩爷子是多余的!”老公在一旁风趣地说。我和师姐大笑。当我问师姐以后有什么打算时,师姐一本正经地说:“开武馆。”“开武馆?”我先是大吃一惊,继而委婉地说:“怕是不现实吧!”“在华阳可以。”师姐不以为然地说。接着,师姐不无得意地告诉我:“师妹,你也许不知道吧,这些年我在国外一直干这个!当教练!”“你当教练?”我脱口而出:“你不就是和我在海灯武馆学了两个月吗?除非,除非你另外又学了?!”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伤人,我马上又【恍【然【网】大悟似地说:“在国外当教练?可以想象,可以想象!”意思是哄哄“外国佬”罢了。师姐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地笑笑:“在海灯武馆学的根本没有用,还是多亏后来我跟一个老头学了一段时间。那个老头还教会了我配药。只是后来老头要我做他的徒弟,我没有答应。”“是吗?你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一个人在温州的时候。”“你当教练很多钱吧?”我提了一个有点俗气但却现实的问题。师姐还是淡淡地说:“我不要钱,大家都是朋友嘛!”原来这样啊!我也淡淡地说:“我在泮山代课的时候,也曾经义务教学生练习武术基本功,他们也尊我为‘教练’。”呵呵,我的意思不过是闹着玩啊!不知道师姐听明白没有?
师姐一再地说她的百万资产都丢在国外了,有点“祥林嫂”的味道。我不明白:“你怎么不带回来?”“带不走啊!”师姐笑了,有点宽容的味道。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师姐眉飞色舞地数着她的百万资产:“两间铺子,手提电脑……”我打断她的话:“铺子完全可以卖出去啊!”“那时候生意不好做,卖不出去。”师姐淡淡地说。“是吗?”我有些怀疑,又忍不住说:“手提电脑可以上飞机啊!我们领导出国都带着手提电脑呢!”“我当时不知道啊!”师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当师姐充满温情地说:“现在我的那些外国朋友还劝我出去发展!我回答他们,我和我的两个儿子在一起很幸福!”我无法分辨师姐话中的真假,但她的两个儿子终于可以和妈妈团聚了,我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慰!我问师姐在国外是否感到孤单?师姐还是淡淡地说:“我们同去的有很多老乡。不过,我才不睬他们!我只和外国人打交道!”“外国人?”我实在是太惊讶了,自然而然地问:“那么你的英语很好了?”师姐面不改色,依然淡淡地说:“我只会几句日常英语。”
想不到师姐和师兄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想当初,他们可是自由恋爱啊!虽然我和师兄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感觉这个人还可以啊!也许,这其中师姐也有一定的责任吧!师姐先是说因为师兄好赌,后来又说师兄在外面有了另外的女人,还和那个女人生有儿女!师姐说:“你师兄还想回来,因为那个女的没有我会做生意。不过,我没有答应他。”“既然这样,你想过再找一个人没有?”“没有想过!外面追我的人好多!有权的,有钱的,还有一个小我十岁的博士生,据说他的父亲是一个国家的总理,还派他的部下来调查过我呢!但我一个也看不起!”师姐还是淡淡地说。
闲谈中,我一直注意师姐的铺子,好像没有人光顾,我不由得关心地问:“师姐,你的生意还好吗?”“好啊!冬天的时候,我每天要做六百个饼呢!”师姐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却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激动!“下半年我要到成都进机器。”师姐诡秘地一笑:“说实话,一天几十元的生意我还看不起!”“进机器做什么?”“做‘比萨’!”“你会做?”师姐淡淡一笑:“什么东西我不会做?无论什么东西,我一看就会!”我和师姐在温州打工时,我曾经亲眼目睹过师姐的心灵手巧!我想,这点师姐应该没有说谎。师姐又笑笑:“师妹,你想不到吧,我虽然没有文化,还会上网呢!”师姐用双手做了一个敲键盘的动作。“真的吗?”我简直对师姐有些肃然起敬了:“那么,你打字很快了?我的五笔还没有学会,只能用智能ABC输入法。”“我打得也不快,还是用拼音。”师姐很自然地说。当师姐有些迟疑地提起“雅虎、QQ”,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六点过,我们和师姐告别。我给师姐的孩子五十元。其实,我也知道有点少,只是我的经济条件也不好啊,不是吗?师姐执意不要,我尴尬地笑道:“是不是嫌少?”师姐才勉强收下了。师姐对隔壁人家喊道:“大哥,你帮我看一下铺子,我送送我师妹。”我说:“这行吗?”师姐有些神秘地说:“这个大哥对我很好。只是他的白痴老婆有点吃醋。”我笑道:“谁叫你没有男朋友呢!”我正准备上车,师姐又冒出一句:“我去年买的衣服还没有穿呢!”我并没有谈论过师姐的衣服啊!她这是怎么啦?我诧异地看了师姐一眼,漫不经心地应道:“是吗?”
车刚开动,老公就对我说:“这个女人很‘假’。”我笑道:“你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一直感觉师姐有点怪怪的,就是说不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从你们的谈话中看出来的。”“你举例说一下。”“比方我们孩子吃她一个饼,她还舍不得似的。换了我,我就会说,随便吃,随便吃。不就是几毛钱的东西吗?还有,我暗示六点钟了,该吃饭了,她也没有什么表示。其实,如果出去吃饭,说不定还是我买单呢!换了我,这么热的天,你大老远地来看我,我一定把铺子关了,陪你好好聊聊,然后出去吃饭。一句话,这个人对人不真,以后你还是少来往。”原来老公说的“假”是指的这个啊!我笑着为师姐辩解道:“谁像你那么豪爽,‘穷大方’呢!也许师姐的生活并不宽裕吧!”
如果说师姐是有点“假”,虚荣、说大话,也许这只是她伪装坚强、掩盖自己不如意的手段罢了!不过,我倒宁愿看到这样的一个师姐!这总比一个哭哭啼啼的师姐要好,不是吗?
2006年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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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习惯性地把这篇文章发到红袖添香网站。不同的是我的这篇文章得到网友的两条评论。
这两条评论啊,特别是最后一条,让我感觉很不'炫'舒'书'服'网'!
“这样的师姐,一个人担起生活的重担,面对丈夫的不忠,自己勇敢面对。可能不理解的认识会觉得她很假,但是我觉得这才是一个真实的师姐,有志气!但愿你的师姐可以早日做好这个饼子店,找到如意的郎君。”
“何必如此刻薄,把别人的尊严一点点剖开,也许你是存心想羞辱一个人吧。”
我很气愤。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认为这是网友对我的羞辱!
但在深夜扪心自问,我对师姐是不是不再有最初的情感?也许,我之所以念叨着师姐,只是怀念在武馆的日子,或者,只是怀念这个与武术有关的特别的称呼?我写这篇文章的本意是不是也是和师姐说再见?也许,我可以找借口说,是老公小兵的话无形中影响了我。但我自己就真的读懂师姐的坚强和不易吗?我有过深切的同情和祝福吗?
我很惭愧。
不过,从师姐那里回来后,我就把师姐的电话号码不小心弄丢了,不,应该是不在意地弄丢了。我只有等师姐联系我。
(三)
后来,师姐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每次打电话,师姐都很亲切地叫我“师妹”。我也想对师姐表现得热情一点,只是我们现在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实在没有什么更多的话题,不是吗?所以,通常几句简单的问候之后,我们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清楚地记得我和师姐最后一次通电话的情景。那天,同事告诉我,我姐姐打电话找我,还留下了一个好像是公用电话号码。我姐姐?我很吃惊。一直来,我印象中就没有“姐姐”这个词啊!再说,如果是我的表姐什么的,她们应该是手机或者小灵通啊,不是吗?难道是师姐?难道师姐到了成都,要来我家?师姐说过要到成都进货。想到师姐的两个快成人的和师兄几乎一模一样的看起来有点“坏”的小子,我没有给师姐回电话。潜意识里,我是在回避师姐,怕师姐的两个儿子对自己和家人不利啊!还有,我真的不想让师姐她们知道我主要的工作还是打扫卫生啊!当晚上我值班师姐打电话过来时,我的态度也下意识地有点冷淡,开口就是:“你找我什么事情?”师姐有些怯怯地说:“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好久不见了,问候一下你。”我有些夸张地大笑:“你怎么说是我姐姐?我的姐姐都有手机或者小灵通!”不过,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师姐有些尴尬地说:“我怕说‘师姐’别人不明白。”我也缓和了语气和师姐说话,甚至关心地问起她的身体。我笑道:“太瘦了可不好。”师姐也笑了:“我知道!太瘦了脸上皱纹就多。”应该说,我们最后的谈话气氛还是很融洽的,不是吗?不,也许我们只是努力地想要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从此,师姐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知道师姐是聪明人,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对她的冷淡和嘲讽。再说,她也是一个好强的人,不是吗?所以,她也就不再给我打电话了。
我的懊悔是无法言喻!
这以后,我也曾经到处找师姐的电话号码,试图和她联系,只是怎么也找不到啊!不,应该说,如果我一心想要找到她还是可以的,对吗?至少我当时还有她小叔子的联系方式,不是吗?是我懒散,还是不敢和她联系、怕再次伤害她?我只能在心里默默为师姐祝福!
“5。12”汶川大地震时,我的脑海里也曾闪过师姐的面容,不知道她还好不好?后来又听说自贡发生地震,我又情不自禁地为师姐担心!
我唯一的师姐,你还好吗?
我知道你一定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顽强地乐观地活着!我衷心地祝福你平安、幸福!
第一章 不愿触摸的伤痕
更新时间2009…5…20 17:01:33 字数:4335
有人说,童年是一首明丽的诗,有人说,童年是一首欢快的歌,而我说,童年是一道不愿触摸的伤痕。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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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在四川仁寿县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一到春天,家乡的山青翠欲滴。“野火烧不尽”的小草,一层层的麦浪,还有那一棵棵秀气而挺拔的树,一眼望去,全是青翠,全是新绿,那醉人的色彩啊,仿佛置身于绿色的海洋。山脚下,土垦边种了不少果树。桔树星星点点地开满小花,一树一树洁白的梨花仿佛北国纷飞的雪花,樱桃花,李子花密密麻麻,拥拥挤挤,有的花已经谢去,如果你仔细瞧会发现已经缀上小小的果实啊!
家乡的水也是绿色的。河两岸的树木青草倒映河里像一幅动态的风景画,清新明丽。紫色的梧桐花飘落河面,有一种楚楚的动人美。
我出生在农历九月,正是家乡野菊花儿开得满山遍野的时候,因此,爷爷为我取乳名“菊花”。
记忆中我的童年是孤单、寂寞的。
妈妈从不许我跟别的小朋友玩,说怕我学坏了。别的小朋友也不敢来找我,怕妈妈骂。只有远房四叔的小女儿淑芬有时蹦蹦跳跳来找我打猪草、跳绳,甜甜地叫我:“花花姐姐”。
我常常一个人孤单单地坐在屋前的梨树下痴痴地望着蔚蓝的天空,陷入一种无可名状的思绪。
后来,我上小学了,因为我们的学习差不多,又都是班干部,老师眼中的“红人”,我和同村的小女孩翠芳成为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那时父亲又用节衣缩食的钱买回村里第一台收音机,我又有了一个最知心的好朋友。我每天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收音机。我最爱听的节目就是“小喇叭”“星星火炬”以及刘兰芳老师播讲的评书。我常常一边听收音机,一边做饭、写作业。假期里我这个“乖孩子”更是足不出屋,痴痴地守在收音机旁。也就在那个时候,我迷恋上文学和武术,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心里萌生了两个愿望:一个是当作家,另一个是成为一名飒爽英姿的女侠。
这里还有一件趣事。因为父亲也和我们姐妹一样爱听评书,难免有时会耽误干活,妈妈因此生气,曾经扬言要砸烂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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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年级时我的数学考了个五十九分,被父亲罚跪,而且是在春节,当着众多亲戚的面。可以说,整个小学阶段,我的学习成绩都不错,在班上是数一数二。父亲曾打趣我说:“看来,我的罚跪还是有成效的哦!”
因为学习好,我便理所当然地成为班干部、中队委、大队委,反正是什么好事都有我的份。我还记得每次“六、一”儿童节表演节目都有我,而且,还是由我主编的舞蹈。我还记得我们排练舞蹈《边疆的泉水》的情景。那时的音乐老师梅老师说我们老是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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