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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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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是由我主编的舞蹈。我还记得我们排练舞蹈《边疆的泉水》的情景。那时的音乐老师梅老师说我们老是顿脚的动作,真担心我们把教室的地弄坏了,呵呵。应该说,那时的我对舞蹈也说不上有多大兴趣,只是老师交给我的任务。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感觉很兴奋,后来,我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我甚至有段时间不想当干部了,只因为我是班长,体育老师不在的时候班主任老师要我在体育课上带头喊操,我怯场,呵呵。
  不过,后来我很庆幸我是班干部。我十二岁就来了“月经”,那时我们学校的厕所很简陋,而且,是那种一览无余的模式,下课人又多,我不好意思换纸,就硬是坚持到上自习课的时间去。我找的理由很冠冕堂皇:去别班检查纪律。为此,我好多次弄脏裤子,差点出丑。现在想起来真是又好笑又心酸。
  记忆中我的童年也是浸满忧伤的。
  妈妈性格粗暴,动不动就打骂我。一次,我出去找同学翠芳对作业忘了关门鸡飞上饭桌把碗打烂了,妈妈找到我,一句话不说,用树枝没命地抽打我。后来,走到一个装满粪便的茅坑,妈妈竟狠命地把我推了下去。要不是一位大叔眼疾手快,抓住我又粗又长的辫子把我拽了上来,我可能就没命了。
  妈妈从不让同学到我家。她常常说:“小孩子懂什么友情?”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因为天快黑了,我拉女同学桂群到我家住,妈妈背着桂群不知骂了我多少遍“猪脑袋”“猪儿精”。第二天一大早又逼着我送桂群走。目送桂群的背影远去,我忍不住躲在竹林里哭了一场。
  我第一次来“月经”弄脏了裤子,妈妈只顾骂我,还是嫁到县城的二姑为我买来卫生带和卫生纸,并安慰惊慌失措的我。
  父母的关系似乎特别不好,常常三天两头地吵嘴打架。我至今还记得一天晚上我们煮了一大锅香喷喷的芋头,一家人正欢天喜地地围坐在一起,父母不知为什么又吵了起来,父亲一脚踹翻了芋头,大大小小的芋头滚得满地皆是。我们姐妹吓得哭成一团。
  -
  我小学生活唯一的亮点是五年级时新来了一位代课老师。代课老师姓张,那时候也就十八、九岁吧,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张老师不仅年轻,而且英俊潇洒。张老师喜欢文学。还记得张老师给我们朗读一篇,张老师的声音是那么富有感情、那么富有磁性,把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都牢牢吸引住了,教室里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到啊!的标题和内容我已经模糊了,我只记得一句:“窗外的雨嘀嗒、嘀嗒……”
  我们都很喜欢张老师,特别是女生。还记得我们班有一个叫淑英的女孩,比我们大两岁,长得也挺高,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姑娘了。也许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淑英对张老师产生了朦胧的情愫。我还记得淑英羞答答地把自己写的日记给张老师批改。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兴致勃勃地陪淑英到张老师家借书,怂恿淑英和张老师接近。也许在我看来,淑英白净、漂亮,和我们的张老师蛮般配的,不是吗?
  当然,我也找机会接近张老师,不为别的,只为向张老师请教有关写作上的问题。那段时间,我突然迷上了写作。在我的记忆里,张老师似乎对每个同学都那么好,总是尽可能的给与帮助。何况,张老师还是我八叔——我父亲的弟弟的同学呢!张老师知道我喜欢写作后很是欣喜,鼓励我多写,还不辞辛苦地帮我修改。我记忆最深的就是一次我写了一则有关小学生眼睛近视后的痛苦和迷茫的没有标题的短文。其实,也就是写我自己的故事。在小学四年级时,我的眼睛就有点近视了,听说近视眼以后不能升中学,我真的好迷茫。张老师说,这是一篇不错的,就是结尾太悲观了。张老师给我换了一个美丽的结尾,还给我取了一个很诗意的题目——《丢失的梦》。张老师让我工整地誊写了一份。张老师说,他帮我投稿到《少年文艺》试试。我居然可以写?!这无疑对我是一种鼓舞!我写作的劲头更足了!光是自己闷头写也是不行的,还要多看别人写的,多向别人学习啊!张老师还借了很多优秀的文学书给我看,我记得有冰心的《再寄小读者》。我如痴如醉地阅读着,徜徉在文学的海洋里。
  我真的很感谢张老师。可以说,张老师是我文学上的启蒙老师。
  但也是因为张老师,我“疯”了。
  那是升学考试的前几天,有人到学校来照相。当然是黑白照。对那时的我们来说,照相可是稀奇玩意啊!同学们都很兴奋,嬉笑着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合影留念。只有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站在操场边的小树旁有些漠然地望着大家,仿佛我是局外人。其实,内心里我也是渴望照相的,但我知道家里没有钱,也就没有向父母提照相的事情。后来,我离开操场打算回教室看书。在我们班的教室后面的墙角淑英正大方地摆着造型让摄影师拍单人像,我不由得羡慕地站着看了一会儿。我刚转过墙角,来学校看妹妹照毕业像的张老师看到我,笑着和我打招呼:“梅兰,你怎么走了?照相啊!”张老师已经没有代课了。张老师的妹妹也在我们班读书。我没有想到会碰到张老师——我心中的偶像!我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我钻进去!我一边摆手,一边大笑着,踉踉跄跄地从后门跑进教室。回到座位,我趴在课桌上继续大笑,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某种失落。后来,我越发笑得厉害了,是因为想起了很多事情,应该说揉和了很多复杂的情感。是的,一向给人印象很温顺、很乖巧的我终于爆发了。那时,正是学校睡午眠的时间,同学们被我近乎疯狂的笑声惊醒了,有人惊慌地去办公室叫来了我们的班主任老师胡老师,正在办公室和胡老师交谈的张老师也关切地跑了过来。还记得张老师在我耳边温和地问:“梅兰,你怎么啦?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我怎么能够责怪张老师?我只是低声说了一句:“不是。”又继续大笑。有人说我是不是“疯”了?后来,胡老师让一个同学请来了我的父母。我还是大笑。我的父母只好把我带回家,随后请来了医生。我不笑了,我笑累了。医生询问了我的情况,又量我的体温:39。5°。医生对父母说我有点发烧,开了一点药就走了。我笑了那么久,当然温度有点高,不是吗?可村民们都传说我“疯”了。。第二天我一走进教室,胡老师就走过来安慰我说:“梅兰,你放心,如果升学考试你成绩不理想我会向上面反应的,一定让你上中学!”虽然胡老师怜悯的目光让我感觉不'炫'舒'书'服'网',我还是很感动。同学们也以为我真“疯”了,跑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和我说话,甚至有的同学还神秘兮兮地拿很简单的数学题目来考我。我是又好笑又感动。当然,也有个别的同学认为我是装疯,以此换取老师和同学的同情。这其中,就包括我最好的朋友翠芳。我什么也不能说,也不想说,真的。
  几天后的升学考试却出乎大家的意料,我不仅考得好,而且是班上的第一名,甚至还是全区的第一名!翠芳就更有理由说我在装疯卖傻、蒙混大家了!我亲耳听到翠芳和别人说,就是因为我的“疯”,同学们都没有好好复习,而我自己却利用这个机会用心复习考了高分,原来我不过是个很有心计的小人啊!其实,升学考试的题都是我们平时做过的,我一打开试卷就知道。只是我一向比翠芳细心,所以才比翠芳考得好,但也只不过是比翠芳多几分啊!而且,我们班同学都考得不错,只有很少的几个同学没有考上中学啊!我是有苦难言!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没有“疯”!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有意装“疯”,我还不是那么卑鄙的小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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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知道我和翠芳都考上了满井高中校(设有初中)时,整个小山村都轰动了。在我的乡亲们看来,能够考上镇上的学校是多么地荣耀啊,而且也是需要真本事的哦!有识文断字地乡亲开玩笑地说我和翠芳是“山沟里飞出的两只金凤凰”!大人们欢天喜地地为我们准备上学用的东西。因为我们要住校,每个月放归宿假才回家。我和翠芳也聚在一起谈论我们的将来。我们之间的那点不愉快早已经烟消云散了。还记得我和翠芳新买了牙刷和牙膏,说也要像城里人一样讲究卫生。还记得我说翠芳将来的负担很重,既要养年迈的妈妈,还要照顾断了一只手的哥哥,翠芳沉默了一会儿,很自然地很认真地说:“会越来越好的!再说,将来我肯定会结婚,会有爱人,是吧!”爱人?我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有点吃惊,也有点害羞。其实,我也曾在心里想象过将来的“爱人”!也许是受当时的评书和广播剧的影响,我对自己说,将来一定要“比武招亲”或者“猜谜语招亲”,我甚至都编好了谜语,精心地写在纸条上,小心地夹进日记里,只等将来的“爱人”来猜,呵呵!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和翠芳坐在翠芳家空旷的院子里,久久地凝望屋后的大山!感觉将来是那么遥远,又是这么地接近!既有美好的憧憬,也有淡淡的忧伤!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多年之后我以古老的“相亲方式”结婚,而翠芳,则永远没有等到自己的“爱人”!在“高一”那年,翠芳得“白血病”去世了。

第二十八章 我和孟姐
更新时间2009…5…21 15:19:57  字数:3364

 孟姐是单位的前台值班员。虽然她也和我一样是外聘员工,但她的老公是学校的正式工,她本人也是城里人,我感觉我们还是不一样的。
  (一)
  当初听小妹说孟姐快五十岁了我还有点不相信。孟姐的皮肤很白净,身材也不错,给我的感觉也就顶多比我大几岁罢了。孟姐对人很和善,不像另外一个前台值班员田师傅一样有点看不起我这个从农村来的打工者。后来我才听小妹说孟姐当过知青、下过乡。
  后来,单位进行改革,田师傅走了,我做清洁的同时晚上也要在前台守电话,也就是兼职前台值班员。
  也许是我和孟姐接触得最多,又加上我们俩人如孟姐开玩笑说的是单位工资最低、地位最低的人,我们从最初的点头微笑到后来的畅所欲言、谈笑风生,成为一对“忘年之交”。
  刚开始,孟姐上午去洗手间让我帮她听听电话,有时候,孟姐有事和我换班,我总是爽快地一口答应。我下午要去幼儿园接孩子,有时候难免会晚一点接班,孟姐也总是笑呵呵的,没有一点怨言。
  后来,每天上午我搞卫生,孟姐就站在我身边闲聊。有时候我们聊得太投入,单位的领导来了,我们都没有发觉。
  我和孟姐聊天的内容很多。电视节目、天气、服装、男人、婚姻、我的孩子、孟姐家的小猫……我们唯一不谈的是孟姐的孩子。因为孟姐没有孩子。孟姐为什么没有孩子?这可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每次聊天我总是小心翼翼地以免触及。有时候,我和孟姐也免不了抱怨自己的命运不好。但抱怨归抱怨,我和孟姐还是很认真地工作、乐观地生活。
  我曾经也很想和孟姐聊自己酷爱的文学,但我总觉得孟姐不会感兴趣,潜意识里,我羞于聊文学。一次,孟姐叫住我:“小梅,知道你喜欢写东西,我帮你领了几个本子。”我这才知道孟姐虽然对文学不感冒,但却很关心我、支持我!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孟姐喜欢织毛衣,而且,是织毛衣的高手。在孟姐的影响和指点下,从没有织过毛衣的我也拿起了毛衣针,像模像样地织起了毛衣。还记得那一段时间,我和孟姐一见面就聊“毛衣”,几乎三句话不离“毛衣”,简直都有些神经质了!
  再后来,我虽然觉得孟姐说话有点直,相处有点尴尬,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个星期五的中午,我和孟姐第一次发生争执。我们闹得有些不愉快。
  说起来也是一件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也许,我在乎的只是孟姐的那句:“我发现你这个人有些‘较真’。”我敏感地感到这不是一句好话!我讪笑道:“我这个人是很认真。毛主席不是说,世上就怕认真二字吗?难道一个人认真不好吗?”“但过于了就不好了。”我想问:我过于了吗?但我没有问。我又试图说明我并不是真的在乎那件事,但孟姐一直和我针尖对麦芒,不给我机会。最后,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说了吧,再说下去好像我真的很在乎这件事。”孟姐却冷冷地抛过来一句:“你‘较真’又不是第一次!”我心中不悦,想要反驳,但这样一来势必两个人又要纠缠下去,不是吗?我默默地转身离开。
  但我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我问自己:你是不是真的有些“较真”?
  虽然我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为自己寻找一千种理由,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人是有些“较真”!也许是因为我太敏感、太自卑?记得以前在一本算命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自我意识太强、缺乏通融性,将失去一些美好事物。”当时我就将信将疑,现在却真的有些相信了。我是不是因此也失去了一些美好的事物?
  我马上想到自己的小妹。我对小妹是不是也有些地方做得不够好?是的,我不想受伤害,是的,我希望和小妹能够更长久!但一味的逃避就能够解决问题吗?作为一个姐姐,吃点亏、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关系呢?况且,姐妹之间只有互相理解、互相包容才能够和谐、愉快地相处,不是吗?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恼怒孟姐。如果是和孟姐有关的事情,孟姐争执起来也许比我还要喋喋不休,不是吗?我挖空心思地找孟姐的缺点,甚至不想给孩子织毛裤了,因为我不会织毛裤,免不了要请教孟姐啊!
  但也只是一瞬间,我就陷入了深深地羞愧和自责!是的,孟姐说话有时候是让人难以接受,但我也不得不在私下里叹服:孟姐这个人说话很坦白,很真实,不是吗?我不是也曾经因为孟姐的一句夸奖而沾沾自喜、倍感自豪吗?比如孟姐说我的手指修长,是弹钢琴的手,我不是很遗憾没有去学钢琴吗?还有,孟姐说我戴手链好看,我不是乐颠颠地去地摊上买了几串便宜的手链吗?而且,我和孟姐有很多的共同点,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孟姐当成了我的“知音姐姐”,有什么心事,也愿意找她倾诉,而和孟姐的每一次交谈,不是都让我获益非浅吗?难道,我是一个虚荣、不能够接受批评的女子吗?
  星期六,我提前过生日。我试着以一种平和的心态对待小妹。妹夫似真似假地调侃道:“大姐,如果你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哪个人不喜欢你?”虽然我不敢苟同妹夫的观点,但也感觉我们两家人从来没有过的和谐!
  我从内心里感谢孟姐!
  当星期一我微笑着和孟姐打招呼,孟姐也是一脸的灿烂。也许,孟姐心中也曾经起过波澜吧!但一切已经过去,而过去了的将成为亲切的回忆,不是吗?
  (二)
  知道我将收费之后,孟姐是同事中发自内心为我高兴的一个。当我犹豫地说:“我没有过硬的文凭,不知道我能不能胜任?”孟姐马上用激昂的声音说:“怕什么?我给你打气!刚开始你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你准备续费写的小纸条啊!”应该说正是因为孟姐的鼓励和支持,我才有足够的勇气接下收费这份对我来说全新的工作啊!
  我和孟姐发生第二次争执已经是我正式收费之后的事情了。
  记得是一个星期六单位组织去柳江古镇旅游,我和孟姐都参加了。到了一个陌生的、美丽的地方,不免又勾起了我的浪漫情怀——照相。因为孟姐带了相机,我很自然地让孟姐为我照相。我是看到一处新奇的风景就欢呼雀跃地跑过去让孟姐为我拍照。孟姐总是淡淡地说:“等我先选好风景再说。”我也觉察到孟姐对我拍照的狂热有些不以为然,甚至有点嗔怪的意思。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实在是太开心了啊!
  星期天上午,我和孟姐、一位姓王的老师又到我们住的宾馆外面去转悠,看看有没有被我们遗漏的风景。我们看到一座古老的石拱桥,桥下有水,桥旁有树,风景还不错。我又迫不及待地叫道:“孟姐,快点帮我照相。”孟姐还是没有热烈地响应我。磨蹭了一会儿,孟姐有些勉强地帮我照了相,还冒出一句:“你的脸好黑哦!”我愣了一下,没有放在心上。接下来,为了“会不会照到路边那根煞风景的铁桩?”的问题,我和孟姐争执了几句。也许我们都有点认真。我还是没有怎么在意。后来,我提议和孟姐照一张合影。我们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一起出来,不是吗?以后分开了也可以做个纪念啊!我以为我和孟姐已经是好朋友、好姐妹了,合影也是她求之不得的心愿!我怎么也想不到孟姐居然忸怩着,有些不情愿的样子。我有些尴尬,想要解释什么:“我只是想……留念……”我自己也觉得有点语无伦次。好在最后孟姐还是和我照了合影。不过,我们的合影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亲热,甚至有点别扭。我想象中的是把手搭在孟姐肩上,但经过刚才的那一幕,我突然有点自卑,有点不敢了。我和孟姐就那么僵硬地站着、笑着,中间隔了一段距离。再后来,孟姐提议我们三人照一张合影。刚才还有些漠然的孟姐居然很亲热的把手搭在王老师的肩上。王老师的年龄是我们三人中最大的,都快六十岁了,而且,平时也没看见她和孟姐有什么交情啊!我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失落。
  当我和孟姐回到宾馆翻看照片(我和孟姐同住一个房间),孟姐终于说出了不愿和我照相的原因。孟姐有些气恼地说:“和你照相不是显得我更老了吗?”孟姐怎么会有这样古怪的想法?我笑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这么多!再说,我也不年轻啊!”“和我比起来你还是要年轻一些啊!”孟姐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似的。我不好再说什么,沉默了。孟姐又说:“我照相看重的是风景,不像你照相看重的是自己。”我不想和孟姐争执,老老实实地承认道:“嗯,我看重的是自己。”后来,我又忍不住调皮地笑道:“我觉得我选的风景也不错啊!我们的主任黄老师也在你说的树桩桩旁照了好几张相啊!”“人家黄老师的姿势好潇洒!”孟姐冲口而出。孟姐的言下之意是说我的姿势不潇洒了?我笑了:“我怎么能够和黄老师相比?人家是领导哦!”孟姐没有听出我的调侃,又喃喃道:“黄老师也不显老!不,黄老师的年龄也不大,顶多四十岁出头吧!”原来孟姐也有偶像啊!原来黄老师就是孟姐心中的偶像啊!我没有说话,在心里偷笑。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孟姐连忙有些不自然地岔开话题。我们之间的那点不愉快也随之烟消云散。

第二十九章 那个流火的夏季
更新时间2009…5…22 9:33:04  字数:4027

 这个流火的夏季
  --紫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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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云是从老公口中知道小袁的名字的。
  听老公说,小袁是他们单位新来的学徒工,一个十七岁的小男生,不知道为什么总喜欢跟他在一起,像个小跟班似的。
  那天晚上小云下班回家,打开房门,突然看到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孩光着上身和她六岁的儿子正打拳玩呢!小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男孩看到小云,连忙把衣服穿好,有些腼腆地说:“你回来了?”“你就是小袁吧!黄师呢?”“黄师”就是别人对小云老公的称呼。“黄师有事出去了,让我帮他烧开水、照看孩子。”小云礼貌地多谢了小袁。
  虽然小云对这个男孩颇有好感,但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所以,等老公回到家,小云就郑重地对老公说:“你怎么可以让小袁和孩子单独在家呢!你知道现在的社会很复杂,我们毕竟不了解小袁啊!以后你还是尽量少带小袁回家!”
  后来,小袁还是经常光顾小云家,因为小云的儿子喜欢这个哥哥,喜欢听这个哥哥讲故事。
  有一天晚上,小云一家和小袁到沙河景点看喷泉,小云的儿子疯狂得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干的地方,小袁,一个年轻的男孩,竟然不顾周围有那么多人,执意脱下上衣给小云的儿子穿!看来,小袁是个实在人,对人很真心啊!小云的心不由一动!一丝内疚涌上心头。
  慢慢地,小云也习惯了小袁的存在,有时候家里做了好吃的,小云就让老公叫上小袁一起“热闹热闹”!有时候小袁几天没来,小云会感觉家里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每个星期六的晚上,小云一家和小袁一起到沙河景点看喷泉,这几乎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娱乐节目!
  小云晚上经常值班。如果小袁在小云家吃饭,饭后一定把碗筷收拾好,把房间/炫/书/网/整理得井井有条!有几次,小袁甚至主动帮忙把小云晒在窗户外面的衣服收进来!
  这是小云的老公也做不到的!
  小袁的勤快、懂事让小云的心隐隐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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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几个人在老公车间闲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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