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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老公,轻一点by淡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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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瞳!”文可澄一下抱住她:“瞳!千万句对不起!但是,这是我的职业。我……可以给你其他的,不如我们结婚?瞳?我给你一个家,还有阿姨。我们一起住?”

    经警大多是认识文可澄的,面面相窥又不敢多一句话,默默地继续清点物品。

    韩雪看着他们推推攘攘,周毅瞳的发飙,文可澄的求婚……乱!自己的心都乱了起来。

    “瞳,”韩雪示意文可澄放开她,“不要这样,他工作特殊,既然你真的爱他了,就要承受。”

    周毅瞳在凌乱的客厅里,一把推开文可澄,一手推开韩雪,孤孤单单地立在了厅的中间,拽着拳头大喊:“不!雪。我恨他,恨不得他现在就死在我的面前!他竟然举报我爸爸,他得了什么好处?是不是升职了?我恨他!雪,不要怪我!谁要我痛,我要他痛一百倍还我!”

    文可澄走过去,抓着她的手,扳着她的手指:“好,你让我痛。”

    周毅瞳牙一咬,扬起了手,“啪!啪!啪!”

    “不行!”周妈妈看不下去,拉开了文可澄:“文警司,她发起疯来会把你往死里打。你先回。”

    文可澄俊朗的脸红了半边,依旧盯着周毅瞳,往日的邪肆、不羁换成了深切的疼爱:“还打吗?如果你要,我还可以给。”

    “如果你要,我还可以给。”那是周毅瞳第一次躺在他身下,感受那飞上天的感觉之后,说出了一句话:“哇,原来男女之间这样美好,爽!”

    文可澄看着这个叫人又气又恼的腐女,把她赤果的身体拉进怀里,说了那样一句话:“如果你要,我还可以给。”

    同样一句话,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这样说出来。难道说,男人可以把爱和恨都看作同样的简单一句话打发?

    周毅瞳敛起了暴戾,专注而怨恨地看着住文可澄,缓缓开口,一字一顿:“文可澄,你可以死了。”

    ……

    韩雪走出周家,天已经发亮了。

    她始终相信,周毅瞳必定能走过这一劫。她的身边站着赶也赶不走的文可澄。韩雪颇感欣慰。

    那个平素嘻嘻哈哈,什么都无所谓,可是转过头去,却是那样的深情不移的男人。韩雪算是认识了文可澄了。

    夏烈没有回来,韩雪也不敢给他电话。说什么笔迹的,应该是案子吧。叶雄是进了监狱,可是他在监狱里面不是纯粹的坐牢,而是帮夏烈查东西吗?

    深秋的清晨是寒冷的。韩雪裹着风衣,靠在公交车站,看着晨光熹微中逐渐清晰的一切,等待着早班车。

    车来了,韩雪扬起拉手。

    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她跨上了公交车,一边接电话:“早上好。”

    “少夫人,我是范叔。说说您现在的位置?”

    少夫人?是夏家的人?

    韩雪怔忪了一下:“我是韩雪,您……弄错了吧?”

    那边范叔却好像是笃定得很:“没错,韩憬谦先生的独生女,烈少爷给的电话,错不了。我这就去接少夫人。”

    夏烈给的电话?他呢?他不是去查什么笔迹的事情吗?夏家怎么要接她?

    韩雪还是十分警惕:“范叔啊?有什么事,叫夏烈给我电话吧?”

    范叔嘀咕着挂了电话,不够几分钟,夏烈就来了电话:“在哪里?”

    “真是你?我刚从周家出来,周毅瞳爸爸出事了。”

    他微微怔了一下,又问:“文可澄在?”

    韩雪来不及询探他怎么知道文可澄跟周毅瞳的事情,他又追着说了:“在那儿等着,范叔马上过来接你。”

    ………………绯的分割线………………

    空军的军区大院,是一个临近郊外的地方。背靠着祁姑娘山,面迎着绿波盈盈的碧翠湖,风景清幽,设计十分雅致。

    序幕就要拉开,紧张地角逐就要在这里开展,谁、是这一役的胜利者?

    …………

    PS:这就是传说中的虐吧?小绯轻笑:这才是开始呢。感谢雪峰上的雪峰的花花,加更了。今晚还有一更。

 71、进驻夏家大宅(三更)

    空军的军区大院,是一个临近郊外的地方。背靠着祁姑娘山,面迎着绿波盈盈的碧翠湖,风景清幽,设计十分雅致。

    山坡上空军战士们正进行着早操。一阵阵出操号子“一——二——三——四!”在晨光中清晰可闻。不远处,是错落有致的办公楼、家属楼、食堂,一架架作战飞机如停歇的苍鹰,静静地停在停机坪上。

    司令员的住宅,是一个花园式的三层半建筑。宽阔的花园,种满了九里香,绿得绵延的是台湾丝草,一个个巨人一般的是棕榈树。叶子宽大,直指蓝天。

    随着弯曲的小径,走近了那建筑。穿过简朴又庄严的外厅,就是一个天井,那里种满了茉莉花。虽然是深秋了,叶子依然是又大又亮。韩雪喜欢茉莉花,这个喜好遗传自妈妈陶洁莉。

    韩雪无暇想及这些茉莉花的主人跟她的妈妈的那一段旧情。因为她不能不正视那一个坐在天井中的军人。

    天井间坐着那一个怒发指向天空的中年男人。他脸上的轮廓硬朗,两眼褐色瞳仁里有难以言说的神情。天蓝色的07版军服显得稳重有精神。

    韩雪站在他的跟前,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吱唔了一下,只能扯出一丝微笑:“您……早上好。”

    “韩雪,”夏明骏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声音里竟然是叹息:“开始了,准备好了吗?韩雪……”

    开始了?什么开始了?她要准备什么?

    夏明骏按下微微激动了的情绪,硬生生的把流连在韩雪脸上的目光收了回来,站了起来。

    他也很高。竟然像一棵树。很大很大的树。

    “花姐,给她带路,看看新房是不适合她的心意。”他的话铿锵有力,语气间不带任何的温度。

    这是习惯了下命令的人的口吻吧?

    新房?韩雪心里有些暖,也有些疑惑。夏明骏给自己安排新房,那么夏烈呢?他知道吗?关于夏烈的任务,夏明骏又有多少的了解?

    心有千千结。韩雪知道,那也不是一下就能够解得开。

    韩雪跟了花姐,绕了长廊,上了楼梯,来到了房间。

    “少夫人,这是二楼的主房。首长让你们做婚房。已经装修布置好了。您看看是否合心意。”花姐恭敬地微弯着腰,小声地说。

    偌大的房间,宽大的窗口,韩雪一眼就望见小路前边的岗哨,岗哨上如松站立的哨兵。

    地面上铺的是德国汉诺实木地板,米色的墙壁贴了价格不菲的墙纸,是有露荷隐花,显得高贵又神秘。紫罗兰的窗帘用金色的钩子挂着。经典的红木大床上铺的是同样紫罗兰色调的床罩。

    这就是他们的婚床。韩雪看着,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就要在这里跟夏烈住一起了?他怎么不说?

    是不是,从今天起,他能给她的就是这一个房间,这一张婚床?

    没关系,韩雪暗暗安慰自己,只要是任务,总有完成的那一天。任务结束,他们就在这一个房子里继续他们相爱的歌。或者……甚至,生儿育女。

    想到这儿,韩雪脸一红,不敢再看那婚床。

    “少夫人,这边是衣柜,这里是床头柜……”花姐依依给她介绍。

    韩雪点点头:“行了,花姐。这些不用再说了。”

    奢华,有怎么及得上她爸爸妈妈那边的家?

    “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花姐温和地笑着。

    韩雪摇头:“没有了。谢谢你,花姐。”

    “那,少夫人,我带你去熟悉一下厨房和洗衣房。”

    韩雪莫名的蹙眉,她为什么要熟悉厨房和洗衣房?难道说,军区司令的家里规定家中每一个人都要自己做饭吃,自己洗衣服?

    实在有点奇妙。韩雪跟着花姐走下楼梯,却迎面看见了由夏明骏领着进来的两人。

    爸爸妈妈?

    “韩雪,外家来了人,快到客厅准备一下。”

    韩雪还听着愣神,外家?我爸爸妈妈来了,我要准备什么?我也是个客人吧?

    “韩雪,听见吗?”夏明骏再次大声喊过来。

    受不了他的家长风格!韩雪微微撅着唇,走下来:“爸妈,你们来了?”

    韩憬谦看她一眼,转眼又看夏明骏,无奈地摇头:“老夏,我好担心。”

    夏明骏却冷着一脸,浓眉一扬:“韩雪!”

    这是什么场面啊!喝那样大的一声?韩雪顿时觉得是平地一声雷。

    “您……叫我?”韩雪攥着衣角,眼角瞄瞄那一个一脸寒气军人。

    “雪,夏伯伯是叫你,你还没有准备好吗?你马上……”陶洁莉轻拉一下韩雪的手臂,温和地笑着对夏明骏:“老夏……你把我女儿吓得……”

    夏明骏瞅一眼陶洁莉:“慈母多败儿,我家夏烈看中的女人,能拖拖踏踏吗?来!韩雪,站在台上还瑟瑟发抖不是你妈妈的风格,拿了枪支,还在迟迟疑疑也不是你老爸的风格。你是我夏家人了,给我站直了!”

    声声如雷贯耳,句句像敲着警钟。韩雪就算不明白也不能屈服于这样的责备,她一向好强。她咬咬唇,声音不大,却是有着坚决:

    “爸爸,您放心!”

    话落,一转身:“花姐,端出茶具来,我爸喝的是碧螺春,我妈妈喝的是茉莉花茶,爸爸您……?”

    转眸见,那一个威严得像是鲁迅一样的军人,嘴角里居然是一抹调皮的微笑?

    夏明骏见韩雪看见了他的笑意,故装郑重的咳了一声:“我喝……”

    “雪,他喝隔天的凉开水。”陶洁莉抿着唇笑。

    “小洁。”夏明骏瞪一眼陶洁莉,那种意味,明明是故旧之间的默契。韩憬谦没吃醋,反却云淡风轻,一手拉过妻子:“女儿,你家翁喝的是二锅头,但是要是你有一份孝心,从今以后,给他喝温开水才好。”

    “嗯。”韩雪明白了,亲自去了厨房。心里暗忖:这三人,这样一种方式相处不能不说是一种安然。难得的是爸爸的那种豁达。

    现在才是早上的九点多,几个长辈们用过了早餐,到书房里不知谈什么。韩雪在花姐的带领下绕着大宅走了一圈。还认识了全部的工人。

    花姐、红姐是管家里的杂务,范叔是司机,大根叔是夏明骏的卫兵,杨医生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

    花姐敦厚,红姐伶俐;范叔精明;大根叔憨厚;杨医生温和。

    韩雪自觉自己是小辈,一一鞠躬。

    “少夫人……”工人们吓得差点跪下。

    “叫韩雪就是了。”她认真地拉起花姐的手:“午饭很多人来吗?我会煮饭。”

    红姐连忙给韩雪搬过一张椅子:“不行,少夫人这个头衔是首长规定下来的,更改不得。千金小姐还会做饭,真是了不起啊,给我烧个土豆行不行?”

    红姐嘻嘻哈哈地笑。花姐无声无息地择菜,砍肉。

    “行的,红姐。”

    “是了,少夫人,泽少爷你也认识吧?他听说你回来,特别吩咐我要做糖醋鱼。他最爱吃糖醋鱼了”

    韩雪笑笑:“嗯,他从专门店那边回来吗?”

    “嗯,他预备订婚了,秦菲菲小姐还是不错的,人也长得漂亮。书香世界,听说爸爸妈妈是大学里的教授……”

    韩雪没有作声,红姐这样说长道短的,她并不喜欢。另外,夏泽竟然要跟秦菲菲订婚?那真是无语至极。

    红姐仿佛没有在意韩雪的无声无息,继续在那儿唠叨:“等一下还有首长的老朋友来……”

    花姐可能终于忍不住了,在厨房里喊出来:“阿红,没有酒了,你去酒窖拿些回来。”

    “好啊。”红姐答应着,双手擦擦围裙,像是心无城府的样子:“等我回来再给你说说话。你真是一个好姑娘,挺温和的。”

    韩雪扯唇笑笑,低头继续弄那些土豆。

    糖醋鱼的醋味熏得花姐咳嗽,韩雪进了厨房,拿过了铲子:“花姐,信我。我行的。”

    土豆丝、红葱蒸鸡、石斑鱼……真的好多菜。韩雪虽然不是天生厨师,可,她是美食家。自然就懂得了做菜。

    忙忙碌碌间,她听见车响了,听得出来,是夏泽的金色劳斯莱斯。她微微有些紧张,秦菲菲怀疑自己跟夏泽有什么,弄出了不雅照这样卑劣的事情,夏泽难道不知道?

    要是夏泽跟秦菲菲结婚了,自己绝对跟这个女人合不来。

    “韩雪呢?花姐?韩雪呢?”——夏泽一跨进门,就大声地喊。韩雪给他惊得满身冷汗,不是怕,实在不想趟这一趟浑水啊。

    “韩雪!”

    他终于找到了厨房,大喊一声。

    韩雪怔了一下,盛土豆丝的盘子一倾斜,哗啦一声,全部又落回锅里去。溅起了的油迹刚好落在韩雪的手腕上。

    “呀!”韩雪一缩手,“夏泽,回来了?”

    “怎么?烫着了?”夏泽一下拉过她的手,低头看。

    “放开。”韩雪一凛,她自然是能感觉背后那一束嫉恨的目光,“放开我的手,不然下一张的不雅照又要占据明天三流报纸的头条了。”

    “有什么了不起!虚伪卑劣的手段,只有在卑劣的人眼中有影响。大可不必理会。韩雪,你来了我们家,是不是应该改口叫大嫂?”他推推眼镜,细心地把盘子递给花姐。

    高跟鞋清脆的声音敲响了厨房外的地板。秦菲菲今天穿的是一套小礼裙,万千花色,她的脸化了精致的妆容,同样璀璨如花,她进来,挽了夏泽的手臂,瞄着韩雪:“那可要看是谁的行径比较卑劣了。”

    ………………

    PS:今日更毕。友友明日再来啊,还是那句话:多奖励,多加更。

 72、我跟夏烈有了(一更)

    韩雪低头笑,忽然又抬头看着夏泽:“泽,如今我是你大嫂了,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今后你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夏泽看她那个调皮样,自然地又打她的头,转身对秦菲菲说:“菲菲,现在你明白了吧?她可是有着那个什么《还珠格格》中小燕子的调皮?”

    秦菲菲嗤地笑:“那个没意思的电视剧,我没看过。飞着的燕子倒是有点像,”说到这儿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黑不溜秋,难看得要死。”

    韩雪看看自己一身白底黑点的三宅一生“共飞翔”小裙,不由轻蔑一笑。她秦菲菲要是认得这套裙子,决不会这样说。

    她认不得,夏泽可是认得:“是啊,大嫂今天穿得就是“共飞翔”,菲菲你说她是燕子,可真说对了。”

    “小泽,燕子在古时候称作‘玄鸟’,一身乌黑俊俏。不是富贵人家它们呀是不会落脚做巢的。”花姐笑着端来一个小碗,把土豆丝分出一些,递给他。他夹起来就吃。

    韩雪懵然,花姐解析:“我在夏家多年了,那时小泽还小,营养不足,我经常给他开小灶,自自然他就习惯了。”

    “为什么夏烈是少爷,夏泽是小泽?”

    夏泽突然卡住了用眼死死瞪着韩雪,一脸憋得通红,花姐抿唇就笑:“这是烈少爷的朋友起的名字,小泽纯一郎……”

    啊?他那一群**,当着自己是少爷,而年幼体弱的弟弟却是……哼!真是!

    韩雪又问:“那个玄鸟呢?”

    花姐正要说话,从厨房看出去,夏烈的悍马已经是回来了。花姐正要推一下韩雪,劝她去迎接夏烈,谁知一看,人影都没了。

    “花姐,你看燕子飞得多快!”夏泽也跟着韩雪走了出去。只有秦菲菲抱着臂,一脸憋着气。

    韩雪一路小跑,他回来了。她想告诉他自己对那个新房很喜欢,对他的爸爸夏明骏还感兴趣,对花姐说的‘小泽纯一郎’觉得很好玩,对整个夏家大宅都感到亲切……

    忽然间,韩雪停了下来。忤住在那儿,纹丝不动,心从嗓子要跳上来,却在咽喉部卡着。胸口一阵钝痛,心底深处某一个地方像是被挑拨开。疼,那种疼,不像是刀切开的疼,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说不清道不明的钝痛,不尖锐,却压迫得叫人透不出气来。

    她穿着蓝色的薄雪纺,里头是一件火红的背心,隐隐能看得见那如脂如凝的肌肤,漂亮的锁骨上那线条优美的脖颈宛若美若天鹅。她浅笑嫣然,无尽的媚,无尽的美。

    “烈,好好扶着爸爸,好不好?”娇美的人自然是有着娇美的声线。她曼妙地探出了美。妙曲线的小腿,四寸高跟鞋踩在了鹅卵石小道上。

    夏烈钻出了驾驶座,快步走到副驾驶那边,打开了车门,“扶出”一位身穿灰色西装的人来。

    他浓眉微蹙,“不必了,我还没老。”

    “爸爸,毕竟是长辈,你说是不是?烈?”

    “是的,顾叔叔。雅说的对。应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夏烈轻阖上车门,好像没看见前边站在的韩雪,目光移向她身后,温柔地朝着顾拓雅说:“有没有累?叫工人给你温水洗洗脸。”

    “嗯。”顾拓雅嫣然一笑,走过来,在顾寰的另一侧扶着,越过韩雪,走进了大宅。

    韩雪手里紧握着铲子,站得很直,她突然觉得四周有什么东西飞来,一转身,全身都遭到了袭击,让她根本就来不及闪躲。

    她记得,就在不久之前,夏明骏跟她说过:站在台上还瑟瑟发抖不是你妈妈的风格,拿了枪支,还在迟迟疑疑也不是你老爸的风格。你是我夏家人了,给我站直!

    韩雪明白了。他们让她准备的是什么。虽然不是表演系的人,可至少,她的学校是传媒大学。韩雪告诉自己:OK的,韩雪,你一定行!演戏,跟夏烈甚至是整个夏家人演一场精彩的戏!

    但是,非常遗憾,韩雪还是高估了自己了。她经验不足。

    圆桌子坐下来的几个,自然是两代人。顾寰给夏明骏敬酒:“首长……”

    “去!老顾,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夏明骏一脸的冷峻,把顾寰的话堵住:“几十年的老战友了,还拿着官腔说话?”

    “是,嘿嘿,”顾寰讪笑着,再度举杯:“老夏,老韩,还有小洁,我们真的很久没有这样聚一下了,来——干了。”

    “不行啊,”陶洁莉柳眉一挑,用筷子挡住了夏明骏的酒杯:“老夏的胃实在不好,老顾你就不要让他受罪了。他两个孩子是小辈,不敢说,我当小人,我说了。这一顿,你和老韩可以喝一点,其他人就不要勉强了。”

    “呵呵,小洁啊,”顾寰抹抹额前,虚伪地干笑几声:“你就不怕你家老韩吃醋?”

    韩憬谦淡淡一笑:“吃醋?有酒喝,何必吃醋?老夏,来尝尝我家韩雪做的糖醋鱼。”

    夏明骏没说什么,把酒杯放下,没有笑容,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对不起了,小洁,老韩。今天我请你们来,有一件事要给你们道个歉。”

    陶洁莉和韩憬谦像是知道了他要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br/》夏明骏叹息着,放下了筷子:“前不久,夏烈因为赌一时之气,跟韩雪结了婚。现在……你们也看到了,拓雅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放弃夏烈,夏烈也难得回了头。这……很好。毕竟,他们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了。”

    “是,说到这件事,我也同感,”顾寰见夏明骏已经开口把话说了,他自然就接了话题,“夏烈这孩子虽然脾气急躁了一点,好就好在懂得珍惜,懂得回头。不过……老韩,一万句的抱歉,夏烈当下就要升职,我的意见是……”

    “爸爸!”顾拓雅拉着顾寰的衣服,娇声央求,可是,顾寰还是没有理会,继续往下说。

    “我的意见,韩雪跟夏烈暂时不能离婚,影响不好,是不是?但是拓雅跟夏烈我看也是不能分开的,韩雪……”

    说到这儿,顾寰发现了夏明骏的一脸寒冷,马上转移:“老夏,我的意见就这样,你这边才是决定性的。注意话要说的婉转,不要伤了孩子们的心,毕竟他们还年轻。”

    一直沉默的韩憬谦这下清了一下喉咙,问了一句话:“就不听听当事人的意见?”

    韩雪咬着唇,明明知道在就应该说自己不喜欢夏烈,那是一场闹剧,既然夏烈是要升职,那最好约定一个时间离婚……但她,说不出口!就那样僵住了,像一个木偶一般。

    夏烈看看她,眼神是那样的遥远、疏冷。他漠然地在她的面前流连了几秒,似笑非笑地用筷子点点桌面:“我根本没想到韩雪是陶阿姨的女儿,现在明白过来,实在是后悔。韩叔叔,陶阿姨,见谅。”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没有想到是陶洁莉韩憬谦的女儿才胡乱地闪婚?要不,送给他也不要?是不是?

    他后悔了,后悔什么?

    你在演戏,只要说:“就按你们说的办吧。”——我韩雪一点意见都没有,夏烈!你说的是什么?

    她又怎么能看得出来?夏烈的心里那一抹苦,正一浪逐着一浪,已经涨满了心间,疼痛难忍。当韩雪从大宅里高高兴兴地迎出来,像个小媳妇那样手里还拿着铲子。他又有多么想一下抱起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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