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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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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休书,她本以为两人之间可以断个干净,奈何,休书成了情书。
苏流年当晚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大搜索了一遍,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弃过,可是那一封她花费心思的休书当真不翼而飞。
一直藏于那信封内,她再没有去动过,怎么就不见了,而且还多了一张《越人歌》!
本是一件特别严肃的事情,此时成了闹剧。
但是苏流年也晓得,此事必定与花容墨笙脱不了干系,包括那一首《越人歌》,只是那字迹明明就是她的。还有谁能写出这么一手被台风刮过的字?
就是模仿怕也很难吧!
当天晚上,苏流年又找来了笔墨纸砚,按照上回写的休书内容重新再写了一遍,她签了字,盖了自己的玉印。
这一回她没有再偷偷潜入书房,而是在房内静侯。
他说今晚会来,苏流年信了。
五天没有在一起,她不相信他会食言,而且花容墨笙向来不会在这种事情对她食言,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只是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她没有盼来花容墨笙。
烦躁地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看着红烛燃尽,她又重新点燃了一支。
一直等到快子时的时候,花容墨笙还是没有回来。
苏流年有些按捺不住了,想到问琴还在外头守着,未回房休息,便起身开了门,问道:“王爷呢?”
问琴嗫嚅着,似乎不知该不该说,目光躲闪着。
苏流年见此,又问,“他不再王府?”
问琴摇头。
“那他在哪儿?”
诡异,这个丫头向来话最多,今日怎么一副为难的模样,不就问下花容墨笙在哪儿罢了。
“这奴婢不晓得!”问琴继续摇头。
只是这个时候时候,外头传来了丁冬的琴声,很流畅,如那外头的月光。
七王府何时大半夜地时候有人闲着没事干在弹琴?
好奇心被撩拨起,她觉得今晚没弄个明白,这觉是睡不着的!
回了房间,将那一纸重新写好的休书折好往信封里一丢,直接揣在了怀里,她走出了房间,身后的八名白衣卫立即跟上。
问琴心想完了!
立即追了上去,“王妃,这么晚了,天气又冷,不如先睡了吧!”
“你在紧张什么呢?”
她回头,眸子里带着平时所瞧不到的犀利。
问琴越急,她就觉得越是可疑。
这曲调缠绵,琴声悠扬,可是略显熟悉。
问琴委屈地立即摇头,“王妃,奴婢这是为您好呢!此时正值初春,这晚上还下着霜,王妃穿得这般单薄,万一冻着了,王爷岂不心疼?”
被她这么一说,苏流年确实觉得冷,只是她并没有停下脚步,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她还就不罢休!
那琴声越来越是缠绵悠扬,很是动听!
“谁在弹琴?”她问。
偶尔在王府里也能听到琴声,不过一般是在白天,而且琴声是从温玉居传来的,那是画珧闲着,然而他的琴声鲜少如此缠绵,而是带着一股男儿的洒脱。
她虽然与画珧不对盘,但听到他悠扬洒脱的琴声,也不得不承认画珧的琴技。
可此时这琴声并非画珧!
她苏流年不懂得弹琴,但不代表不懂得听。
“这”
问琴摇头。
苏流年若想去,她一个婢女是阻止不了的。
“你紧张个什么?”
苏流年笑着问她,“我不过想看看是谁这么晚了还在弹琴,扰人清梦的,莫不是王爷吧!”
不过如此缠。绵诉说着思念之苦的曲调,应该是个女人所弹奏的,花容墨笙不至于如此。
他的野心,岂会如此儿女情长?
苏流年没再搭理她们,走出了竹笙阁,路过还在修葺的主殿。
月色如水,她朝着琴声发出的地方走去,琴声依旧悠扬,几分哀怨,却是婉转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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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笃定那琴声是从无醉阁楼传出来的!
难道王府里来了贵客?
她站在无醉阁楼的楼下,看着灯火通明的二楼,映衬得如同仙境一般,她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人不必跟上。
问琴等人便停在了楼下,只是问琴的眼中带着几分担忧。
苏流年放轻了脚步朝着无醉阁楼的台阶走去,月色迷人,皎洁的光洒了一地,洒在了阁楼上,那丛花开得分外娇艳,散发出幽雅的清香。
只是刚探出了个头可见到阁楼处的景色,苏流年便停住了脚步,连同她的那颗心也定在了那里,似乎就要停止跳动。
丛花中,一名身穿大红艳美的女子端坐在那里,一架古典长琴摆放眼前,纤细白皙的十指轻安琴弦,撩拨出婉转的曲调。
这个女人她自是不会忘记是谁。
念卿楼的花魁,李卿儿,很久以前,她与花容墨笙去过一次念卿楼,那时候的李卿儿已经明显表示出她对花容墨笙的情意。
她没有想到的是,李情儿会来这里,而且来的还是无醉阁楼。
怪不得,这琴声,她觉得熟悉,原来是曾经听过。
而花容墨笙端着酒盏坐于对面,目光灼灼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似是陶醉。
她那角度尽将此收入眼底,甚至可以瞧见那一双妩媚的明眸,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对方的目光温柔似水。
是否,他看她的时候目光温柔,看别人也都如此?
苏流年自问,她的手握得紧紧的,就连指甲似乎掐进了掌心的肉中也不觉得疼。
他不回来的原因便是这里有美人相伴。
与他相识也快两年了,她鲜少看到花容墨笙与别的女人相处一起,所以她不担忧。
就是当她知晓他与宋紫风有婚姻的时候,见着花容墨笙那冷漠的一面,她就知道宋紫风再如何好,也抢不去这个男人,更别谈抢走这个男人的心了。
因为他无心,无情。
顶多就是一个与他暧。昧不明的画珧,还有之前白衣卫的白裳,但是对于白裳,花容墨笙已经给过了解释,她相信他与白裳并没有什么。
她等他这么久,他却在这里风流。
原来如此,难怪问琴那态度支支吾吾着,不肯说,只会摇头。
轻微地叹了口气,苏流年觉得自己该去抓奸,看看他有什么话可说。
于是她冷冷地笑着,上了二楼,那脚步声终于引起了阁楼内的人的注意,只见花容墨笙朝她望了过来,目光依旧,瞧不出任何情绪。
苏流年笑着,笑得双眼酸涩,轻轻地,缓缓地,她说:“花前月下,琴声袅袅,佳人相伴,果然是乐不思蜀!”琴声没有停下,依旧婉转动人,苏流年甚至觉得这个时候,那弹琴的女子弹得更为卖力。
勾。引别人的丈夫,她也真是要脸!
可是她不怪李卿儿,丈夫出轨,妻子一般都喜欢找小三理论,但其实如果丈夫的心牢靠得紧,会受不住外界的诱惑吗?
见她笑得勉强,又见她穿着单薄,花容墨笙眉头轻蹙。
“爱妃,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夜深露重,穿得这么单薄,可别着凉了!”
她笑,伸手折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却是狠狠地蹂。躏着娇艳的花瓣。
“来抓你们的奸。情呀!我真是傻,就因为你中午说过今晚会去过夜,竟然真傻傻等到现在!花容墨笙,你这是何苦呢?我于你来说已无利用价值,把我休了,想如何快活,便如何快活,无须顾忌!”
花容墨笙与蒙西的和约,她从不当真,也当不了真,里面是写他与司徒珏,而非她苏流年。
她与司徒珏,向来都分得清清楚楚。
花容墨笙面对她尖锐的问题,只是那么淡淡笑着,朝楼下望去,只见问琴与八名白衣卫正伫立在下面。
他道,“还不来把王妃带回房,夜深露重,万一着凉了,你们可担当得起?”
琴声嘎然停止,并不尖锐,停下来的琴声几分空灵,余音依旧绕梁。
李卿儿这才抬头望去,一时间恍然大悟。
“苏爷不,妹妹卿儿,见过姐姐。”
李卿儿起身朝她行礼,原来上回见过的苏爷,竟就是他的王妃!
苏年,其实就是苏流年吧!
“妹妹?”
苏流年咧唇一笑,“不用姐姐妹妹了,很快的,你就是姐姐。”
而她会是个下堂王妃。
而此时,问琴上了阁楼,轻拉着苏流年。
“王妃,我们回去吧,这么冷的天,万一着凉了,苦的还不是您自己?”
“我自然会回去,来这里棒打鸳鸯,着实不是我苏流年的风格!”
不过离去前,她得先搅浑这一池春。水。
她把目光移到了花容墨笙的身上,几步朝他走近,她把那一封未来得及写上休书二字的信封直接扔到了花容墨笙的手里。
想到刚携带出来的那一只玉印,也一并顺手扔给了他。
“花容墨笙,我们之间,完蛋了!看清楚,这是我不要你,而非你不要我!那什么代表王妃的玉印,你爱给谁就给谁去,姐还不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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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2章、她是本王玩腻的玩物'VIP'
“花容墨笙,我们之间,完蛋了!看清楚,这是我不要你,而非你不要我!那什么代表王妃的玉印,你爱给谁就给谁去,姐还不稀罕呢!”
她本以为可以好好地分别,没想到的是,还得闹成这般。
花容墨笙看着手中的信封,不用瞧也晓得那是什么,二话不说,直接撕毁了事。
手中的玉印他并没有直接还给苏流年,而是藏入了怀里。
她这是在吃醋茆?
原来她吃起醋来,这么大的劲儿!
于是打算袖手旁观。
看与不看,苏流年也无差别,但是也晓得自己与他的缘分已经是到了尽头,瞥了一眼妖媚美丽的李卿儿,苏流年也是一笑蚊。
“李卿儿,勾。搭别人的丈夫,见着人家老婆,还一副娇。羞的模样,还当真是出身于青楼呀!也就你们能够整出这样的妖蛾子,七王妃的头衔,你若喜欢那便拿去,本姑娘玩。腻的男人,免费送你!祝福你们早日成为夫妻,然后发现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李卿儿起初脸色微微煞白,但到底也是在青楼混过几年的女人,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柔柔一笑。
“姐姐,以王爷的身份,早晚都是该要纳。妾的,姐姐应该明白这一点。”
倒是苏流年也笑了,“不过是个不。举的男人,你别嫁过来之后,成天囔着想出。墙!”
她觉得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甚至连看一眼花容墨笙她都觉得没意思,笑了笑。
“赶紧趁此花前月下吧,今晚之后,我已不是七王妃!”
说罢,挥袖走人。
那气势,那举止,带着洒脱。
不该是她的,她不会去死缠烂打,更何况,是她早已就想放弃的东西。
只是觉得心里闷疼得很,刚才那和谐的一幕对她来说是如此地刺眼。
而她最气的还是花容墨笙的态度,淡然自若,不把她当一回事,就连出墙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王妃”
问琴看了一眼花容墨笙,见他没有要挽留的意思,只得跺了下脚追了下去。
只是当苏流年下了楼之后,花容墨笙走到长廊的地方,看着她快步远去的身影,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一道决然而去纤细身影。
她还真是干脆,不哭不闹,一纸休书直接扔了过来,就连代表尊贵身份的玉印也直接扔了过来。
他记得有一回苏流年发了脾气,摔了不少的东西,就连桌子也让她摔得有些摇晃。
用膳时,那汤差点摇晃出来,她竟然去把这只玉印找出来垫了桌脚,还笑说高度挺合适的!
这事情还是问琴与他汇报的。
身份权势,她当真不稀罕。
可她要的,此时他给不起。
夜风很大,吹着她的衣裳,如要飞去一般,她看起来竟然这么瘦弱。
李卿儿朝他走去,站于他的身边,同他一起看着那一道离去的身影。
“王爷,王妃姐姐可是误会了,可要去跟她解释下?”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谁能不误会?
花容墨笙没有出声,他没有追上去,而是留下来,自有他的打算。
置之死地而后生!
“天色晚了,其余的事,明日再说,今晚你便留下吧!”
花容墨笙没有再停留,转身朝着台阶处走去。
“王爷”
李卿儿追了几步,便又停了下来,她知道若他不肯停留,不论她怎么追也不会追上。
她只能留于他的身后,目光痴盼。
若能与他在一起,就是个妾,她也心满意足了!
刚刚分明很美好的,苏流年为何要出来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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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花容墨笙没有回来,她想,应该跟李卿儿混在一起。
第二天,再不见花容墨笙的人,她开始胡思乱想。
第三天,花容墨笙还是没有出现。
苏流年觉得自己该走了。
就算外头想要她性命的人一个个都持着大刀等候她的到来,她也会离开的。
此时留在这里,她算个什么?
当即,收拾了包袱,最后一面她也不想再见了。
只是当苏流年背着包袱要走的时候,外头传来了问琴的声音。
“王妃,王爷宣您去趟无醉阁。”
正要开门的手微微一顿,花容墨笙终于想起还有一个她了!
也罢,就当是告别。
她把包袱往床上随意一扔,便出了房间。
到了无醉阁楼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这里不止花容墨笙一人,还有好些日子不曾见过面的花容丹倾。
一身绯色,高贵美丽,见到她的时候眸子一亮,荡漾起温柔欣喜的笑意。
“流年!”
他急急地喊了出声,许久未见,丝毫不变。
就连心底最初的感觉,也不曾变过。
苏流年有些意外会见到他,朝他一笑,“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甚至前些日子繁忙,而最近几日又与花容墨笙闹成这样,她几乎忘记了还有花容丹倾这么一个人。
那个与她发丝缠绕绑在一起的男子,与她说过,她会是他的妻子。
苏流年只觉得有些愧疚,但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在他们之间坐了下来,摘了桌子上的葡萄直接丢进了嘴里,皮都不吐出来。
两人的目光,花容墨笙并没有错过,他笑得风轻云淡,似乎不为所动,只是玄色绣金边的袖子内,他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带着隐忍。
花容丹倾道:“七皇兄,臣弟今日一来,刚才已经谈了不少,臣弟也已表明是为流年而来,还望七皇兄成全,让臣弟带走流年。”
什么情况?
苏流年表示不知道此时发展到哪儿,怎么一过来,花容丹倾就开口要带她走?
她看向花容墨笙,身玄色绣金线华美长袍,温润地笑着,眸子里却是带着点点寒意,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
而此时,花容墨笙也正在看着她,似是打量的姿态。
那一双清亮风情的眸子,突然之间,盛满了太多的东西,甚至是不舍得,还有隐忍,苏流年的心只觉得一紧,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离开,是要的,可是这样的花容墨笙让她觉得熟悉而又陌生。那一晚,她对他确实是极气愤的,因为他竟然食言,而跟着李卿儿花前月下。
那李卿儿爱慕的眼神从来都不遮。掩的,花容墨笙的性子除非他愿意,否则谁能留得下他听曲子?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就是身子没有背叛,那么点心思肯定还会是有的。
她想过自己会离开,可没有想过当花容墨笙再有别的女人的时候,她竟然会那么难受,恨不得将那李卿儿扔出了王府。
这个年代与她之前所处的年代是不一样的。
尽管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婚姻还算是牢靠的,尽管男人也会出墙,尽管也会有小三登门拜访。
可在这里,她想起李卿儿的话:“姐姐,以王爷的身份,早晚都是该要纳。妾的,姐姐应该明白这一点。”
纳。妾,在这里特别流行。
养。奴。隶,在这里也特别流行。
她一开始就是个奴隶,一路走来,才成为他的妻子。
花容墨笙起身走了几步,淡然地望向了花容丹倾,而后笑意加深,却是风轻云淡地开了口。
“苏流年不过是本王玩。腻的玩物,你若要,就赠于你吧!”
声音很轻,却也清朗,苏流年听得清清楚楚。
她是他玩腻的玩物?
三天前的夜晚,在无醉阁楼,她对着李卿儿说,他不过是她玩。腻的男人,可免费送人。
今日,他便将这句话还给了她,对着另一个男人说。
真是
笑话一个!
花容墨笙可是在报复她?
鼻子发酸,双眼有些泛红,苏流年朝着花容墨笙看去,见他一副自若的神态,心里有些揪紧,拳头握得紧紧的,却硬是挤出了一丝笑意。
“花容墨笙,这话是你说的,那可别忘记了!至少,我会永远记得你说过的,我不过是你的玩。物!是你已经玩。腻的玩。物!”
就是要分别,那也不要这么伤人呀!
那一个晚上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因为气愤,气愤他跟别的女人如此,气愤他让她等了一晚,就此口不折言,可是说完之后,她就有些后悔了。
但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拆穿那些属于他的谣言!
花容丹倾也似乎没有料到花容墨笙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但是见花容墨笙有要放手的打算,心里也微微有些放松。
他浅浅一笑,目光柔柔朝她望去,轻执她的手。
“流年,来我这里,我宠你一生,许你一世无忧。”
她想要的,他想,他完全给得起。
如果换成之前,她回走,但是会一个人走。
可是现在,或许是因为愤怒,因为失望,因为不懂得这样的花容墨笙,苏流年当真朝着花容丹倾轻轻地点头。
“好!我跟你走,带我离开这里!”
她是他的玩物,是他的奴隶!
除了这个,再也不是。
似乎曾经的相濡以沫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她回握上花容丹倾的手,紧紧地拉着,再不松开。
她需要有人给她力量,否则,真的会哭出来。
花容墨笙的话,犹如利箭伤得她浑身都疼。
花容丹倾点头,并没有立即带她离开,而是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七皇兄,既然如此,臣弟需要一份休书,今日之后,苏流年便与你再无瓜葛!”
花容墨笙负手而力,笑得浅雅,“休书做什么?三天前的晚上,本王已经让她给休了!若是不相信,便可问年年!”
年年二字,轻缓地从他的口中飘溢而出,听得苏流年心里一颤,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做何叫她的名还是如此温柔?
花容丹倾朝着苏流年望去,后者点了点头。
只是那休书,他看也不看一眼,便撕了。
“那臣弟就带流年离开了!今日之后,流年与七皇兄再无关系!也希望七皇兄再不要打扰流年的生活,她要的,臣弟都给得起!”
花容丹倾行了礼,拉上苏流年的手,转身离去。
而花容墨笙的目光就这么盯在了他们两两相握的双手上,目光灼灼,可燃烧一切。
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又苦又涩又疼,似乎有东西硬要从他的心中强行剥离,疼得比背部的伤势还要痛上几分。
可他的笑容依旧,似乎他只会这么一个表情。
明明很疼,可那面具一般的笑容并无丝毫的改变,依旧温润如玉,依旧风轻云淡,依旧淡然自若
疼不疼,只有他自己晓得。
苏流年愣塄地跟上了花容丹倾的脚步,只是在走到阶梯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地回了头。
她看着那笑得无所事事的男人,依旧华美贵气,依旧风华无双,却是怎么看怎么陌生。
似乎,这近两年的时日里,恍惚成了一场已到尽头的梦。
“花容墨笙”
她轻喊出声,见花容墨笙的目光朝她望去,却是动了动唇,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让他保重,还是骂他几句?
花容丹倾见此,心里一沉,拉了下她的手,“流年,我们回去吧!”
他想带她离开这里,在花容墨笙未反悔之前离开。
苏流年点头,“走吧!”
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下了台阶。
花容墨笙背过了身,不忍在看,这样也好,他了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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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她原本准备好的东西,苏流年一件也没有带走。
与花容丹倾离开了七王府,府邸外,她松开了花容丹倾的手,苦涩一笑。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走得洒脱,可事实上,她真的洒脱不起来,甚至觉得是自己被抛弃了。
见苏流年没走,停下来,目光盯着那七王府的牌匾,目光眷念不舍。
心里一沉,但他能理解她的感受,花容丹倾搂上她的腰。
“流年,我们走吧!先回十一王府,你都还未去过呢!”
他的别院,丹青府,她倒是去过,可惜只住了一晚,便让花容墨笙派来的人给掳走,对此,花容丹倾总觉得愧疚。苏流年想了想摇头,“不了,十一王爷,我想四处走走,你若忙,就别管我!我一个人可以的!”
她挣开了花容丹倾的怀抱,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七王府,往昔的一切,已经离她远去了,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朝着前方走去。
花容丹倾见此,急忙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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