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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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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父皇,父皇可想念儿臣?”

皇上看着那一双抱在自己腿。上的手,又见他脸上一大块明显的淤青,这么一张漂亮的脸竟然还有人舍得打!

不禁拧紧了眉头,他问,“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跟谁打架了?就你这性子难道还吃。亏了不成?”

“一言难尽啊!”

花容宁澜轻叹,“父皇,这么点伤,儿臣还不放在心上!”

皇上看着他的脸摇了摇头,“你这不孝皇儿,最近都上哪儿去了?几个月不见人,连朕这边的人去找也无你消息。你说说都哪儿去了,朕近日来烦忧得很,百姓暴。乱,派过去处理的人一个个便没了消息,你也不懂得该替朕分忧解劳!”

花容宁澜调整了下姿势,干脆直接往地上一坐如个孩子一般,双手还不忘抱着皇上的腿,勾。起漂亮而单纯的笑容。

“父皇,能替父皇分忧解劳的不那么多了吗?你看看,七皇兄啊,八皇兄啊,十一啊,当然还有太子殿下,除这些之外,满朝文武大臣如过江之鲤,哪个不是对父皇忠心耿耿的!儿臣这几个月可是在花容王朝走了一圈,原来父皇的大好河山如此多娇!”

皇上一笑,伸手替他整理着稍微凌乱的衣襟,笑道,“你这不孝皇儿啊,就你能说会道,能把朕给哄得开心!原来你不在是出去替朕看看朕这秀丽江山了!”花容宁澜笑眯眯地点头,“既然能把父皇哄开心了,怎么还会是不孝皇儿呢?”

皇上道:“地上凉,快起来吧!脸上这伤还是找太医给你看看,虽说男儿脸上有道疤又个印没什么的,但不留下最好!”

“没什么,这么坐着,就如小时候一样!”

花容宁澜莞尔一笑,终于道出了今日进宫的目的,“父皇,儿臣找您还有一事”

“终于给上正题了?”

抿了口茶水,皇上低头看着他,就知道这老九进宫看他,必定是有其它目的,否则怎么可能会乖乖回来!

他倒也老实点头,“儿臣想去找十一皇弟喝酒,却在他王府中不见他人询问了一番,那些人一个个都说不出十一的去处,儿臣又得知十一在婚礼上逃了,就连新娘也不见了,父皇,你可晓得十一上哪儿去了?”

皇上听他这么一问,眉眼微挑,目光有几分锐利,却很快就柔和了下来,反问:“这事情怎么不去问问德妃?十一的事情,德妃最为清楚了。”

他眼里一亮,立即问:“儿臣与父皇更为亲切,所以就找父皇,德妃难道十一在德妃娘娘那儿?”

如果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那他就能对燕瑾有个交代,一想到燕瑾给他好脸色的模样,他就满心的欢喜,犹如灌了琼浆玉露一般。

皇上将杯子放下,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十一犯了错误,自是该罚!老九,你下去吧!改日再陪朕喝上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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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悻悻地离开了永生殿,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

皇上那句话,他几乎可以断定十一此时有可能被监。禁了,只是监禁的位置也不晓得在哪儿。

找德妃?

他又不喜欢看到那个女人!

虽然看着贤淑美丽,温柔大方,而且得他父皇荣宠不衰,可是这个女人他就是喜欢不起来。

他也有一些听闻,老八的母妃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被打入冷宫,而之后老八在皇上的地位也可以说是一落千丈。

虽然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但是这消息不详细,万一燕瑾不满意

对他一问三不知,那这一趟宫可算是白白进来了!

当即二话不说朝着琴瑟宫殿的地方走去,琴瑟宫殿是德妃娘娘的住处。

但是花容宁澜并没有去找德妃娘娘,而是看中了一名里面在宫女还算有一定地位的宫女艳荷。

花容宁澜自然不可能是笑容相对,噙着一抹冷漠的笑意朝那宫女走去,那宫女便是伺候德妃娘娘的四名贴身奴婢之一。

而此时,艳荷一见到花容宁澜吓得腿儿。都。软了,她颤抖着声音。

“奴婢奴婢拜见九王爷!”

花容宁澜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面前,浑身颤抖的女子,冷冷一哼,进行威胁。

“哼哼!现在本王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看到,而且杀了你家里的人,也没人敢拿本王怎么样!”

艳荷一听只觉得大难临头,吓得都哭出了声音。

“九、九王爷奴婢不知道哪儿做错了,请九王爷饶命啊!恳请恳请九王爷饶了奴婢家人的性命!奴婢一定感激不尽”

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花容宁澜淡淡地笑着,那笑容底下却满满是邪恶的态度。

“要本王饶你也可以,本王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否则,本王就先剁了你的手指头,再挖了你的双眼,还把你当耙子射,当然了,你怎么死的,你家里的人一个个都会跟你一样下场!”

艳荷一惊,带着满脸的泪水惶恐地点头。

“奴婢奴婢知道的一定好好回答,只求九王爷息怒!”

“这才差不多!”

花容宁澜一笑,问道,“你说,十一王爷这几日可有进宫?”

艳荷立即点头,“回九王爷的话,十一王爷前日就进宫了!”

“然后呢?”

艳荷想了想,忐忑地开口,“然后奴婢记得十一王爷是被带回来的,娘娘很生气,皇上也很生气,再后来,十一王爷被带入了牢房,娘娘为这事情气得都快晕倒了!奴婢所言都是真的,绝对不敢有半句是欺。瞒九王爷的!”

入了牢房

花容宁澜轻拧美丽的眉头,直接把十一给送进了牢房,那看来这事情真是非同小可!

“入了哪一间牢房?”

嗯哼,只要燕瑾高兴,他去劫狱都可以!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先把一切打听好了!

艳荷摇头,抬起那张满是泪水与惊惶的小脸。

“回九王爷的话,奴婢不晓得,奴婢真的不晓得!”

“可还有其它漏掉少说的?”

花容宁澜在她的面前弯下了腰,嗪着残忍的笑意。

“胆敢忽弄本王,本王就把的双眼挖出,直接把眼珠子踩爆!快说!”

艳荷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没吓晕过去,身。子一颤,双肩抖得特别厉害,她哭着摇头。

“奴婢奴婢死也不敢忽。弄九王爷的,请九王爷放过奴婢吧!”

她抬手擦了下满是泪水的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道,“哦!奴婢想起来了,还有前日七王爷也来了,听闻好象是七王爷说必要严惩,皇上一怒之下这才下令让人将十一王爷给押入大牢的!娘娘为这件事情气得说一定要七王爷的命啊——”

未等艳荷说完,花容宁澜已经气愤地一脚踹向对方的胸。口,怒道:“可恶!你这女人竟然胆敢当着本王的面挑拨离间,信不信本王让你不得好死!”

艳荷被他这么一踹整个人飞出好远,落下的时候,直接呕出了一口鲜血,整个胸。口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却是强忍着疼意擦了擦唇角处的血迹。又朝着花容宁澜爬去,大哭道,“奴婢不敢!求求九王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求求您了,九王爷饶了奴婢吧!该说的奴婢全都说了,绝无半点隐瞒”

她在地上磕起了头,很快额头上的鲜血便染红了青石板的路。

“哼!”

花容宁澜重重地哼了声,“今日一事,你若胆敢对他人言,本王定让你全家不得好死!听明白了吗?”

“奴婢知道!奴婢就全当没发生过!请九王爷放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花容宁澜只觉得嫌。恶,轻哼了声拂袖而去。

艳荷再也支撑不住,还未谢他便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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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苏流年没大的睡意,借着皎洁的月光,在外头溜达了些时候。

心里有几分沉重,毕竟已经三日过去,只知道他现在平安无事,却不晓得他身在哪儿。

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花容丹倾对她的好,她心里便更觉得万分愧。疚。

花容丹倾的情意,她始终没有办法接收,若是没有花容墨笙,花容丹倾于她来说,自是最好的选择,而她也会毫无犹豫地去选择他。

往后一靠,是一棵长得很壮实的树木,那树干比她的身子还要粗。壮,这么靠下去,倒是舒。服得紧。

燕瑾也往树干一靠,两人之间隔着一棵壮实的树干,也算是背对背了。

气氛很安静,燕瑾知道她担心花容丹倾的安危,这几天可谓是话特别少,此时他想了想,应该找些话题来说,起码这个气愤别这么沉寂。

苏流年不属于沉寂,属于阳光,却是三四月的阳光,不晒人,但很温暖。

想了想,燕瑾含笑道,“流年,跟你说一件事情可好?是我的秘密!嗯在花容王朝里,一定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事情他早就想说给她听了。

燕瑾的秘密

苏流年点了点头,这才想起他就靠在这个树的后面自然是看不到她的举动,轻轻一笑。

“你说吧!你有什么秘密!”

燕瑾笑了,甚至有些紧张,他干脆走到苏流年的面前,拉上她的手,朝着一旁假山上的石头堆里走去。

借着这皎洁的月光,寻了块干净的地儿而坐。

苏流年坐好,将腿往一旁的石头搁着,背部舒服得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抽回了手,双手环。胸,倒是显露出了几分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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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9章、女人被他霸占了!

苏流年坐好,将腿往一旁的石头搁着,背部舒服得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抽回了手,双手环。胸,倒是显露出了几分惬意。

往旁边的地方挪了些位置,燕瑾将自己的肩膀凑近了些。

“呐——肩膀给你靠着,这么坐着会舒服些。”

苏流年也不推辞,靠着他的肩膀靠去,漾起一笑,凉风习习,明月皎洁,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也或许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也或许是一些她说不出来的复杂徂。

燕瑾笑了笑,歪着头与她的头靠在一起,突然之间就觉得心里宁静了。

如果可以一直停留在这里,那该多好?

没有花容墨笙,没有花容丹倾,只有他燕瑾与她苏流年,就这么天荒地老绷。

燕瑾看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轻缓地开口,“其实,这件事情我老早就想与你说了,只是一直以来找不到机会,流年,听完之后,你不要怪我对你的隐。瞒可好?因为一开始我就对司徒珏隐。瞒了,后来再与你相遇,虽然觉得你与司徒珏不同,可是那时候我并不晓得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所以也一直没有对你说。”

苏流年笑着转头,正好看到燕瑾完美的侧颜,那线条带着几分柔和,勾勒出最美的侧颜,可谓倾城。

特别是当月光洒下来,带着几分隐约的模糊,可是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已是一道最为风华无双的风景。

这燕瑾长得真的特别漂亮!

“你说吧,我不怪你!谁都有难言之隐,就如一开始,我不也对你隐瞒了我是苏流年的事情吗?”

燕瑾见她神色如常,心底微微松了些。

“我燕瑾并不叫燕瑾,燕是我母妃的姓氏,瑾确实是我的名,我本姓为临,名为瑾,临瑾!流年,你可要记住了,临瑾才是我的名字。”

临姓

她记得这个姓并不是很多,但倒是记得有位姓临的天文学家,临孝恭,是隋朝的天文学家。

但是在这里,她并不晓得临其实是个大姓,特别是在临云国那国家,那临不止是大姓,还是个尊贵的姓氏。

犹如在花容王朝里,姓氏花容一般,都是尊贵的血统。

苏流年笑得明媚而柔和,放软了不少的音调。

“临瑾!好听是好听,不过叫习惯了燕瑾,以后我还是喊你一声燕瑾的吧!”

燕瑾自是点头,目光温柔,如这月色的光辉,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儿给融化了。

他笑着道,“听你喊我一声燕瑾,我也听惯了!”

他接着说,“我本是临国太子,那一年司徒府遭遇灭杀,当时我并不在祈安城,而是赶回了临云国,因为那时我父皇病重,回去之后幸好赶上了最后一面,没多久之后,我父皇驾崩,那时候我顺理成章便登基为临云国的皇帝。”

燕瑾说到这里,看着苏流年吃惊的样子,笑了笑。

“不过你知道的,那时候我已经喜欢上司徒珏,自然不会放弃她,况且司徒珏还欠我一个承诺,于是临云国那里我便让父皇设立的摄政王主持大局,自己跑来了花容王朝,没想到的是,司徒府已经被灭门!再后来的事情,你便都知道了!”

这是他对她的隐瞒,先是隐瞒了司徒珏,后来是隐瞒了苏流年。

此时想起司徒珏还有想念,只是似乎没有那么深,毕竟人已经离去,他想要把握的是此时就在他身边的人。

他知晓喜欢一个人便要全心全意,司徒珏曾经给了他期盼。

可是他也喜欢苏流年,便已经将那已经离去的人永远地锁在记忆中。

他只想要对眼前这个女子好,永远地只对她一个人好!

燕瑾握上了苏流年的手,笑容微微的,带着甜蜜,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比星辰还要璀璨,里面含满了温柔的笑意,更是显得流光异彩。

苏流年确实极为吃惊,她想过很多种关于燕瑾的身份,唯一没有想到的,他竟然还是临云国的皇帝!

曾是临云国的太子,现在是临云国的皇帝!

她突然一愣,只觉得命运似乎是开了一出极大的玩笑。

在祈安城的三峰处,初遇蒙西,蒙西曾与她说过一事。

他说:“老爷在世时,曾给小姐许了一桩婚姻,那些兵器本是该给小姐的姑爷的!”

他说:“小姐可晓得老爷将你许配给谁吗?”

他说:“临云国的太子。太子的母妃与你娘亲情同姐妹,也正因此,老爷将你许配给她的儿子。”

蒙西还说:“老爷的意思,本是想将这一批兵器给临云国的太子,所以特别将这一批兵器藏得严实,不对外人道,毕竟将来你嫁的人的临云国的太子,岂能没有后顾之忧,老爷这是给你一条退路。”

也就是说,原来司徒珏要嫁的人便是燕瑾!

他们两人本该是情投意合,若是没有后来被灭门的事情,若是没有她苏流年霸。占了人家的身。子。

司徒珏与燕瑾两人,早晚是要成亲的!

若是这样,这最后一批兵器便没有花容墨笙什么事情了。

此时也没有她苏流年什么事情了。

可是,一切都按照不正常的轨道来发生!

也就是说司徒家最后一批兵器是做为司徒珏出嫁的嫁妆,那么兵器原本是该属于燕瑾的!

可是此时那些兵器已经入了花容墨笙的手里。

她只能说燕瑾亏大了!

没了属于他的女人,就连本该属于他的兵器也没了!

而花容墨笙却是占足了燕瑾的便宜!

女人被他霸占了!

兵器也叫他给霸占了!

命运真是同他们开了这么一出大玩笑!

燕瑾接下来要说的,她或许也会清楚个一二。

缓缓地,在燕瑾紧张的目光中,苏流年道,“却不知原来你竟然是这么尊贵的身份,我本以为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对你无礼这么多次,你可是想要砍我脑袋了?”

竟然是个皇帝,这个身份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那不意味着一国库的钱?将来她也不怕没钱了,反正与燕瑾这么深的交情,他还能吝啬那么几个金子银子的!

燕瑾笑着,干脆抱住她纤细的胳膊。“我砍谁,都不会砍你!不过这些时日在外,我倒觉得当个普通的百姓可比当皇帝舒服些了,你都不晓得,因为先皇只有三女一子,所以我从小被迫学着一大堆破事,可把大爷憋得慌死了!”

苏流年听他老喜欢左一句老子又一句大爷的,不知他上朝之时可会对着群臣来一句,“大爷来上早朝了!”

或是“无事老子退朝了!”

想到那情景,苏流年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抿着唇,又道,“身为皇家人自小都如此,历代以来应该没有例外吧!毕竟你肩膀上挑的可是整片江山,可是不计其数的百姓安乐。”

不论是花容丹倾还是花容墨笙或是其他的皇子,想来他们也都在攀比中不断地努力前进,怪不得一个个把性子养得这么变态。

燕瑾轻点了下头,“虽然我是独子,太子位子理应坐得很稳,不过还是有不少的人眼红这个位置,父皇其实并非我一个儿子,还有大皇兄,三皇兄与七皇兄,我排行第八,不过那些皇兄很小就被害死了。我之所以受伤被司徒珏救起,就是因为遭遇到他们的赶尽杀绝才如此。”

想起往事,燕瑾淡淡一笑,显得有些沉默,苏流年抬头看着沉默的燕瑾,突然有些不大习惯。

她印象中的燕瑾似乎不是这样的,就是受了委屈,他也会在她的面前。露出可怜的神色,或是撒娇几番,但鲜少这么沉默着。

苏流年拉拉他的手,问道,“怎么了?”

“你晓得我前段时日回去知道了什么吗?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啊!”

燕瑾立即露出一笑,那笑容很明媚,双眼更是一片夺目的璀璨。

“你不说我怎么晓得?说吧说吧,我没那么容易生气的!”

燕瑾笑着拉住她的手,将自己的身子又朝她的身边挪了挪,正好两人紧密地挨在一起。

觉得这个姿势还算舒服,燕瑾才道,“前段时日回去,摄政王与我说起一件往事,那便是我从小有一桩婚姻,我也不懂得怎么就突然蹦出了这么一桩婚姻,可等我知晓的时候,忍不住感叹,这人生真是奇妙!”

接下来的话,苏流年也差不多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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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明月皎洁,若是此时可是站在外头与自己喜欢的女人花前月下,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可惜,他却只能从那小小的窗子看到那悬挂在树梢上的明月。

四处虽说是简陋,却也干净,比起一般的牢房,他这里多了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床。

唯一与犯人相同的是为了防止他逃走,手脚一并上了链子,稍微一动,便是链子发出来的声响。

花容丹倾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手脚上缠绕的链子,也只是那么淡淡地一笑。

倒是他疏忽大意了,竟然让人跟踪,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些人跟踪他到客栈,幸好那一日苏流年还未回去,否则只怕就要牵连到她。

本可顺利逃走,一方便忧心那些人不死心,查出苏流年与他的牵扯。

他虽然不介意,可是苏流年的身份还是让他有所顾忌,他父皇与母妃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到时候定将她牵扯进来!

再说他母妃也是个精明之人,到时岂会不晓得苏流年便是他心爱之人 ?'…99down'

以后宫深居多年的手段,想要除去一个人只怕有千万种办法。

死,便是其中一种。

这个时候苏流年会在做什么呢?

可是担忧他这么多日不曾回客栈?

虽然已经让烈炎过去一趟,告知她此时的他平安无事。

然而没有亲眼目睹,他还是觉得不安心。

他虽然担忧她的安危,但也晓得她的危险因何而来。

也许此时远离了他,或许对苏流年来说更好,起码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燕瑾可信任,自然,花容墨笙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置身于危险当中。

抗旨并非小事,这一回就连他的母妃也是铁下了心,有些事情怕是在。劫。难。逃。

然而,让他不解的是花容墨笙的态度,为何如此严厉地指责于他,说到连他母妃想给他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因为苏流年的关系?

他并不傻,苏流年一纸休书就能休掉花容墨笙,向来只有男人休女人,何来女人休男人 ?'…99down'

当时,他带走苏流年离开七王府,自然是与花容墨笙有过约定,否则任凭花容墨笙的性子,岂会那么容易将苏流年放开?

淡淡一笑,花容丹倾没有再多想,坐在床。上,安静地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起码此时同在一片天空下,也许她也正仰望着天空,同看一轮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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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带着一股夏日的气息,还有一股附近花草的芬芳。

假山下是流水的声音,轻盈的如欢乐的曲子,一些喷溅上来的水花打湿了袍角。

苏流年却不去搭理,就这么与燕瑾两人相靠着,头顶上的明月挂于清空,是一副很惬意的风景。

苏流年伸长了手,有水花顽皮地跳到她的手上,打湿了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却是相当舒服,她安静地聆听着燕瑾的声音。

燕瑾挂着浅笑,“原来我母后与司徒夫人是旧识,两人情同姐妹,后来司徒夫人有了孩子是个女儿,便是司徒珏,而后从小指了婚,这事情我并不晓得,母后也从未告诉我,而是后来摄政王与我说起,当时就觉得奇怪,原来我与司徒珏的缘分那么早就牵扯不清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燕瑾偷偷地望着苏流年,有些紧张,见她不语,只是挂着浅笑安静听他说话,心里一急,拉上她的手。

“流年,我把这些都说给你听,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再隐瞒你任何的事情了!当然,司徒珏也成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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