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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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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我把这些都说给你听,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再隐瞒你任何的事情了!当然,司徒珏也成为过去了,你是你,她是她,从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我就分得清清楚楚了!”
心里一悸,苏流年笑得有些勉强,她握上燕瑾的手,濡湿的手将他干燥却比一般男孩子要柔软的手紧紧地反握住。她道,“燕瑾,我说过的,我心里已经住了人,此时我真的把你当成我最为要好的朋友,犹如丹倾一样,你们两个真的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
“只是朋友啊”
燕瑾心里一沉,漂亮的唇角垮了下来,犹如被遗弃的小动物般,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苏流年慎重地点头,“毕竟我不是司徒珏!”
“可是”
燕瑾想了想,又道,“可是,流年你想想,我是皇上,是临云国最大的主子,谁敢欺负你,我就砍了谁的脑袋!你嫁给我之后,我便册封你为临云国的皇后,你看看,这多好!母仪天下,全天下的女人都。低。你。一。等!”
他突然觉得原来花容丹倾同他一般,在苏流年的心底还是及不上那一个人!
原来他们两人的共同情敌便是花容墨笙。
苏流年见燕瑾想方设法地加以诱。惑,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是皇后有什么好,那不过只能算是大老婆,底下还有无数个小老婆,兴许还让小老婆给遭。嫉。妒了,设法杀死,死了之后,再高贵的身份也享受不到啊!”
“我就你一个女人,哪儿来那么多的小老婆?谁敢塞女人给我,我就降他的官职,降到他全家想哭!”
燕瑾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她心里还是有些沉重的,燕瑾既然身为一国之主,肩上背负了太多的重担。
之前为了司徒珏逗留在他国,此时为了她苏流年逗留在这里,他有他的天下,有他的责任!
想到这里,苏流年道,“燕瑾,回去吧!”
回他的国家,扛起他的责任。
花容墨笙临窗而立,抬眼看向窗外,远远的楼房顶,一轮明月挂着,散发着无尽的清辉。
而他的手指头轻轻地叩在窗台上,一声一声不急不缓地轻轻叩着。
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可是上哪儿野混去了?
身边还有一个燕瑾,孤男寡女,此时又是夜深时刻,他怎么想都觉得很不是滋味。
苏流年与燕瑾是在说了很多很多话之后,这才回了客栈,苏流年推开了房门。
身后燕瑾问道,“可要沐浴,我去叫小二准备沐浴的水!”
苏流年摇头,打了个呵欠。
“太晚了,明天再洗,你早些休息吧!”
燕瑾笑着点头,迅速地凑近在苏流年的脸上偷了记香,心满意足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气得苏流年捂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大叫,“死燕瑾,信不信我揍你?”
已经回房的燕瑾将脑袋从房门之间探了出来,悬挂在门楣上的灯笼,将他一张精致漂亮的脸映衬得如玉雕琢般的细腻,双眸流露出笑意。
正文 第250章、年年……别玩火
已经回房的燕瑾将脑袋从房门之间探了出来,悬挂在门楣上的灯笼将他一张精致漂亮的脸映衬得如玉雕琢般的细腻,双眸流露出笑意。
“你就是揍我,我也亲你!”
于是苏流年淡然地回了房,燕瑾自讨了个没趣,只得关了房门,因为刚刚偷了记香,心里倒是舒坦许多,转身回了房,摸黑点燃了桌子上的烛火。
苏流年朝着桌子的方向走去,也摸黑找着了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烛光渐渐地照亮了这屋子里的一切。
而当她看到那窗子旁立着的那一道黑影,还是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大步,轻呼出声徂。
而立在窗子旁的花容墨笙这才缓缓地回头,虽然噙着笑意,可目光透露出几分冷漠,回头之后将苏流年脸上震惊的表情尽收眼底。
没想到竟然让他发现了这么一幕,花容墨笙淡淡地问,“他亲你,你就让他亲了?”
苏流年很快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虽然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绷。
“你怎么来了?不知道深夜这么突然出现会把人吓死吗?你是想吓死我才高兴?”
“你让他亲了?”
见她转移了话题,花容墨笙却似乎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
“我把燕瑾当朋友看待!”
这一句话,她今天终于是跟燕瑾说出来了。
温润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可你晓得他的心思!”
苏流年有些烦。躁,特别是见他纠结在这个地方,来回走了几步,带着不耐烦。
“亲都亲了,难道我去把他亲回来吗?”
说完之后,她垂下了双眸,绞着手指头,又觉得自己这气生得莫名其妙的,最后还是别扭地抬头朝着花容墨笙走去,轻拉他的袖子。
“对不起”
声音细若蚊鸣,可是花容墨笙还是听到了,听到她的道歉之后,浑身冷漠气息这才稍微减了些许。
“他亲你哪儿了?”
苏流年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这里,一下而已,很轻的!”
很轻那也是亲到了好不好!
花容墨笙抬手以袖子擦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就想着别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擦去。
苏流年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任着他一下一下地擦着自己的脸,只是觉得脸上微微发起热来,目光躲闪着,只能看向别处。
花容墨笙擦了很久,虽然力道不重可那么一下又一下的擦拭,还是将她那细嫩的肌肤擦得泛红。
“你要记得谁敢亲你,就必须付出代价,燕瑾也不例外!”
他连花容丹倾都不允许,岂会允许一个燕瑾!
苏流年一下就甩开了他的手,抬手轻掐了下对方的脸,一脸的嫌恶。
“也不晓得你这脸让多少人给亲过了,是女人还是男人!”
起码那个画珧必定是占了不少的便宜!
说不定那个叫李卿儿的一直想当他妾室的女人也亲过。
苏流年掐的并不疼,但花容墨笙还是轻蹙起了眉头,并非因为她的举动,而是她带刺儿的话。
花容墨笙淡笑着,抓住了那一只还不知死活掐他脸的小手。
“真是一日不管你,你便开始招蜂引蝶!”
苏流年悻悻地缩回了手,“我都解释过了,是你自己要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不过”
她顿了下,看着眼前的男人,又道,“不过你怎么来了?我本以为以为见你的机会会很少了!”
苏流年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毕竟那笑容总是浮在他的脸上,她哪儿能够从一张。万。年面具看出他的心情!
不知能否跟他询问关于花容丹倾的事情,凭直觉,这事情她觉得花容墨笙一定知晓。
兴许他掌握了每一位皇子的动静,甚至朝里的一切。
没有把所有一切都掌握在手里,他岂能如此想反就反?
“看到本王很开心?”
花容墨笙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见她想挣扎继而威胁。
“再乱动,本王就地要了你!”
反正床就在身后,夜深人静不干点邪恶的事情,事情有些对不起自己了。
她本想后退,但还是因为他的威胁而制止了脚步,目光带有戒备,越来越搞不明白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做什么!
而他将她的戒备看在眼里,抬手抚上她的细致的脸庞,淡淡地笑着。
“夜深人静想找你花前月下,难道你还有意见?”
苏流年蹙眉,还花前月下,她想燕瑾来一声:呸——
“你姑娘那么多,还需要找我?”
“你是我妻子,她们是吗?”花容墨笙反问。
“谁你妻子了!”
苏流年撇了撇唇,轻蹙着眉头,“休书你都收了,还想反悔?那可不成!”
“你玉印都收了还想反悔不成?”
“我可以还你!”
说着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去腰间找,只是花容墨笙岂会就此将她放过,干脆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两人一记轻盈的旋转,双双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而后被花容墨笙。压。在了身。下。
她惊呼出声,又不敢叫得太大声。
燕瑾可就在隔壁,要让他知道此时花容墨笙正打算对她做点什么事情,今晚必定闹得谁都别想睡觉了。
花容墨笙贴着她柔。软的身。子,目光带着灼。热,凝视着身。下的女子。
那目光绝对带着赤。裸。裸的欲。望,见苏流年也正凝视着他,他缓缓靠近,果然瞧见苏流年把双眼闭上,微微嘟起红唇,正想要迎接他的亲吻。
这一刻他本该凑下去一番为。所。欲。为的,可是他没有。
只是忽而一笑,“原来你这么期待本王吻你!”
苏流年睁开美丽的双眸,见花容墨笙只是在逗她,小脸一红,她本以为凭他以往的经验,这个男人必定是想对她为所欲为了!
“逗我玩,很开心吗?”
她恶狠狠地问,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尚可!你若不是想念本王的温,岂会上当?”
说罢他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想要反驳的语句,霸道地吞噬着她的唇,直到苏流年不满的抗议这才以舌尖轻扫她的贝齿,离开之后,见她发红微肿的唇瓣,邪魅一笑。
“真甜!让本王日思夜想的味道!”苏流年气息不稳,只觉得唇上一阵酥麻的疼,又热又涨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着。
可这一轻微的举动,在花容墨笙的眼里却是极其诱。惑。
在她无意的勾。引下,花容墨笙微微哑着声音开了口。
“年年别。玩。火,你知道本王在这一方面的抑制力不强,着火了你得负责!”
疼痛可忍,羞辱可忍,深仇大恨,他也忍了多年,惟独这女人每回给他挑。起的欲。火,他忍不住!
每一回不淋漓尽致绝不罢休!
苏流年有些错愕,却是半眯着风情的双眼,眸子里一片迷离的色彩。
她轻声喘息着,胸。脯起伏,每一下都与压在她身上的人贴得更为紧密,但是听到他的话除了错愕,还有些好玩,忍不住一笑,眉眼带羞。
“谁玩火了?花容墨笙,你给我起来,我身。子不舒服呢,你若是着火了,这火我可帮你灭不了!”
她来大姨妈,这回可不假。
可花容墨笙却没因她的话而有所动作,双手轻抚着她柔美的脸庞轻笑着。
“你若不方便,又不是没有过,以往可把本王伺。候得相当舒服!”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嫣红。微。肿的唇上,想起过往的那一幕幕,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灼。热,那欲。望已经苏醒。
“不要脸!”
她骂了一声,自然清楚花容墨笙所指,不方便还有手有嘴!
趁着花容墨笙轻笑的时候,她已经使出了力气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硬是推了下去。
而后一阵翻滚,直接将对方压。在。了身。下,用一种带着野。性的胜利瞧着身。下的男人。
“我告诉你!别太。变。态了!我才不会帮你解决那问题,真欲。火。焚。身了,你也得自己用双手解决!”
苏流年想要起身,只是下一刻一双有力的臂膀已经缠。上了她的腰,一手环背部,一手环在她的腰上,让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真是无情!”
花容墨笙只是那么笑着,两张脸靠得极近,近在呼吸融在一起,鼻对鼻,嘴对嘴的程度。
那样独特的桃花清香,就这么萦绕在鼻间,苏流年忍不住深呼吸了口,却听得花容墨笙问道,“来月。事,可还会疼?”
“嗯!”
苏流年点了点头。
想了想,花容墨笙道,“跟本王回王府吧!明早就回去,等回了王府,再喝些药,我写张药方给你,往后若不是本王的身边,你就按着那药方去抓药!”
带她回去,是他此趟过来的目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在她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回王府,那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而面对他的关心,她心里自是觉得温暖,可是为什么还要说往后若他不在她的身边
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做的几场噩梦,她梦到他的胸。口插着长剑浑身鲜血淋漓,还梦到他就站在悬崖边,要掉下去的时候还不忘将她一并拉下去。
死,也要死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激灵,摇了摇头,鼻尖轻擦过他的鼻尖,带着无尽的暧。昧。
“我不会与你回去的,你那里不是我的家,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花容墨笙我承认自己喜欢你,可是你让我一点点的安全感都没有,等你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再带入你的王府吧!”
“你以为你想什么就能决定什么?年年,莫要忘记了,决定权一直都在本王的手里,就是你不愿意,那也该要好生配合着,明白否?”
他凑近在她的唇上请啄了下,而后开怀笑了起来,看着那一张就要转变的脸色,只觉得今晚这一趟没有白来。
她的表情永远如此丰富,心底想着什么,脸上就表露出什么。
这是他最为禁忌的,所以他成了永远一副笑着的模样,犹如带了人皮面具,他人猜测不出他心中所想。
也或许是因为他不能如此随心所欲,更为喜欢看她那丰富的表情。
“我若不愿意跟你回王府呢?”
“那还不简单,打晕了,扛回去,你要相信本王绝对不会嫌弃麻烦!”
她相信花容墨笙一定做得出来!
算了,此回算是踢到了铁板,只是舒坦了这么些时日,去了王府,跟在她身边的那么多人,虽然有安全保障,然而便是失去了最为珍贵的自由。
“打个商量吧!过两日我自动去王府,想必我若入了王府想再出来怕是没那么容易,杜红菱是我在这个地方难得谈得来的朋友,而且念奴娇”
说到念奴娇的时候苏流年暗暗地观察着花容墨笙的神色,见他神色无异常,依旧笑得温润如玉,笑得淡然自若,笑得清风拂面。
这才又接着道,“念奴娇有些事情我也要交代给她,顺便趁这两日查查那些帐册!”
“你觉得本王会答应?”花容墨笙淡淡地问。
苏流年笑了,笑得几分发狠。
“你要是不答应,那就试试看,本姑娘就把你的王府闹得鸡飞狗跳的!”
可是那样的狠意,花容墨笙并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一次,他还是先退让了一步。
“好!本王就给你两日的时间,两日之后,你若没主动回王府,年年,本王这一回不会拿银子去买你的念奴娇,而是一把火将里面烧个干净,包括老鸨杜红菱还有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必定化为一堆灰!明白否?”
有他的威胁,他还不相信苏流年会拿那么多条的人命开玩笑!
虽然那些人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文,那些不过是他的筹码,是他手里一颗棋子。
苏流年面对他的威胁还是打了一个寒战,明明是那么温润的笑意,含着浅笑的美丽而风。情的眸子。
可是说出来的声音却是冰冷刺骨,却是冷漠万分,句句如针扎在她细致的肌肤上。
于是她只有点头答应,毕竟她也晓得今日的花容墨笙算是退让了一步,而她再得寸进尺,是吃不到好果子的。
罢了,回王府就回王府吧!可惜那时候一日日地想着逃离,最后,似乎又要走进那个华美的牢笼里了。
而她也该好好劝燕瑾回去了,回去属于他的国家,往后也许还能再见,只是时间问题,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她会永远得记着他。
一只手拨开花容墨笙对她的钳制,翻身躺在他的身边,悄声问道,“我能跟你询问一件事情吗?”
最后,她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毕竟她真的很担心花容丹倾的安危,烈炎虽然告诉她无需担心,但是这些话不过是转达花容丹倾的。
花容丹倾若是有难,一定不会让她担心,自然会说他平安无事。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苏流年,伸手轻巧地解开了她发束上的玉冠,淡淡地问,“关于十一的?”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倒也能忍,等到了这个时候。
果然!
她想什么,他都知晓。
苏流年轻点了下脑袋。
他目前还活着,活得尚可!
“他在宫内?”
苏流年听着花容墨笙淡漠的声音,忍不住拧紧了眉头。
“本王的女人为了其他的男人忧心,你觉得本王会如此大度吗?”
花容墨笙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苏流年,突然觉得没了兴致,还带着疲倦之意。
“本王回王府了,记得两日之约!关于十一的事情,你休想再插手!”
见他下床就要离开,苏流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下就抓住了他宽大的玄色袖子,那是上好的绸缎,摸在手中有一种冰滑之感,特别舒适。
而正要离开的身影因她的动作而顿住,花容墨笙回头看着已经坐起身的苏流年,她一手正抓着他的袖子,眼里透露出迷茫。
“怎么?舍不得本王离开?”
他笑着问,眸子里带着几分之前所没有的冷漠。
她的神色除了迷惘,还有委屈。
“我知道提起他你会不高兴,可是,我确实担心他的安危,毕竟这些日子是他保护着我,在我伤心的时候,也是他安慰我,我孤独的时候,是他陪伴我,不论怎么样,两三日没有他的消息,我能不担心吗?花容墨笙,我不是你,做不到那么淡漠,而且他是你的弟弟!虽然同父异母,可依旧是手足。”
她不懂得,花容墨笙为何为此,花容丹倾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何他要在提及花容丹倾的时候,如此冷漠。
“你想知道?”他问,依旧噙着笑意,而此时,她的心思,他能不明白吗?
苏流年点头。
而此时,花容墨笙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声轻盈,甚至是悦耳。
而笑容里藏着悲伤,藏着这么多年来所累积的恨意,那是一种可摧毁一切的恨!
正文 第251章、花容墨笙的恨
而笑容里藏着悲伤,藏着这么多年来所累积的恨意,那是一种可摧毁一切的恨!
“因为他的母妃害死了我母妃!因为你不懂得我母妃死得多惨,你若知道,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心境!”
挥袖一甩,无意中使了些内力,虽然不重,可苏流年还是被震得朝后甩去,整个人直接撞上了木板再重重地落下。
幸好床。上铺着厚厚的软垫,否则这么一摔只怕要摔出内伤。
她痛苦地捂着被撞。疼的肩膀,看着那已经大步离去的身影徂。
显然,他回答的并非她所问的,而是她心里所想的,她的心里在他面前,犹如透明,竟然这么好猜测。
花容墨笙再没回头望她一眼,他转身离开,那是一种苏流年没有看到的场面,走得那么决绝,甚至是有些仓皇。
那背影孤独,仿若他从来都是单独的,那样的孤独,让她心疼绷。
想开口留住,可是此时留他做什么?
他心中有恨,那么浓烈,浓烈得让她害怕。
花容丹倾的母妃害死了花容墨笙的母妃!
可是她知道的,似乎不是这样的!
花容丹倾的话再一次从她的脑海中过了一遍,“七皇兄的母妃在生下他没多久就失踪了。是生是死,没有人知晓,一开始皇上曾派人去寻找,不过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有传闻是说跟她的青梅竹马私。奔之后,皇上听后一怒之下便对外宣告他母妃已故,不过连一块墓碑也没有留下,这算是皇室丑闻吧,从那之后,再没有人胆敢提起他母妃的存在。”
谁的话才是事实?
莫非花容墨笙的母妃已经离去了?
后宫争斗的手段,从那么多的历史剧中来看,她是有一定了解的,女人之间哪个不是想着往高处爬,不论身在哪个地位都给不了她们安全感。
位置爬得高的了,便会成为众矢之的,一个个都想着看她的下场,位置爬的不高的,却只能被踩!
她不知道事实,但是对于那一段历史反而衍生出好奇,有一种想要拨开云雾将历史瞧个清楚透彻这才甘心。
可是想到花容墨笙的恨意,他的话应该不会假,那么花容丹倾的话呢?
她是否该去怀疑?
花容丹倾的母妃,也就是德妃娘娘!
德妃娘娘
她轻轻地念出,几个念头从她的脑中一一晃过,突然明白一事。
那就是每一次不论是看到或是谈及到德妃娘娘,她总是发现花容墨笙眼里的恨,那是一种可毁天灭地的恨意。
虽然那恨意很快就从他的眸子里消逝,可她几次所见的却是真实地存在过。
只是今晚却有所不同,可是因为亲口对她说?
苏流年望着那一扇没有关上的房门,夜风从外头吹了进来,尽管是夏日晚上的风,可她突然就觉得好冷,甚至打了个寒战,那是一种从心里朝四肢蔓延的冷意。
天有不测风云,之前还是明月皎洁,此时明月已躲入云层之中,厚厚的云层,带着一重浓重的漆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正当苏流年不知道怎么与燕瑾说她必须回七王府的时候,花容宁澜已经如一阵风一般朝着燕瑾的房间奔去,打算用自己这两日入宫之后所得到的消息拿来讨好燕瑾。
听到外头花容宁澜的声音,苏流年随便披了一件外袍,也不管花容宁澜对她的人生安全有多大的威胁,便冲着燕瑾的房子里跑。
里头,果然看到了花容宁澜已经回来,而燕瑾气若悠闲地坐在一旁品着茶。
花容宁澜一副得意的模样,看到苏流年甚至也不说什么特别尖酸的话儿,只是一笑。
“苏姑娘,这么往男人的房间里跑,那是不对的!”
苏姑娘
不是死女人吗?
不是该死的女人吗?
什么时候花容宁澜竟然这么称呼起她了?
正当苏流年发愣的时候,花容宁澜又笑着摇头。
“不对!这个苏流年似乎称呼得太过疏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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