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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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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你一个和尚竟然碰她!”
修缘擦拭了嘴角的药汁,“小僧给她喂药!小僧心无杂念,应该比施主喂她要好一些吧,她毕竟是七王爷的妻子。”
“你”
见他神态自若,声音如常,没有半分被他抓到的慌乱,天枢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但他就是见不得这个和尚如此亲密地对待苏流年。
天枢见苏流年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了开来,更显得那一张小脸的惨白,脖子上缠绕了几圈,上面沁出鲜红的血迹,他知道那是他给她留下的。
他无心伤她,就算到了最后一刻也没想过要牺牲苏流年的。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苏流年愿意为了花容墨笙去死。
其实,一开始他也没有料到花容墨笙这样的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跳下悬崖。
原来,他们两人在彼此的心中如此重要,重要到让他嫉妒!“她怎么样了?”
天枢问,目光不离她那一张脸,见她还活着,就好。
“四天了,还未醒来,若再不醒来,只怕一辈子也醒不来了!”
修缘淡淡地抬头朝着天枢望去,目光不似以往的温和,而是一种显少见到的淡漠。
“施主已经害她如此,若不想她死,便远离她吧!流年的心所向哪儿,施主应该清楚,若她还能醒来,便望施主就此了结以往的一切,莫再伤她。放过她,也放过自己!生死一线,想必施主也有所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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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苏流年并没有醒来,倒是修缘与天枢两人身上的伤逐渐好转。
悬崖底下,大片地方,依旧有人马守在那里,日夜寻找。
只是一切未果。
燕瑾与花容丹倾是在他们出事的第二天才知道这事情的,当时燕瑾被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一阵冰冷,花容宁澜也被吓到了。
却是被燕瑾的反应给吓到的。
当即拉着燕瑾的手,“阿瑾,你怎么了?”
万念悬崖!
他必须马上联系上明晓,让他安排人马到万念悬崖下搜寻,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从万念悬崖掉下去
当知己便是为知己排忧解难,当下花容宁澜知道他所忧心,又见燕瑾没有甩开他的手,心里一乐,立即道,“阿瑾,莫急,我马上安排九王府的人马去悬崖搜救!”
要救的人不止有苏流年,还有他的七皇兄啊!
太没用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去跳悬崖,活得不耐烦了?
花容丹倾整个人几乎瘫软地坐在凳子上,苏流年出事,定跟他的母妃脱。不了干系!
她真的就这么想着让自己的儿子去当陪葬品吗?
万念悬崖他是知道的!
万丈高,没有人知道下面是什么样的场景,因为掉下去的人,从没有生还。
那里白骨一片,因为数年前,在那里曾发生过一场战争,没有死在那里的,便是掉落了悬崖,只怕悬崖下更是白骨一片。
若是粉身碎骨,他要去哪儿寻找他的苏流年?
还有他的七皇兄,那么清高孤傲风华无双才华满腹精于算计高深难测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去跳崖?
那不是他所认识的花容墨笙的风格!
他想到尸体堆中寻她时的苍凉与绝望,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花容丹倾缓缓地笑了,满满的哀伤与绝望,又是天枢,又是他的母妃!
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女子吗?
此时只有花容宁澜是清醒的,看着他们两人神色颓废死气沉沉的样子,倒有些火大了,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燕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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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1章、休妻
第291章、休妻文/霰雾鱼
此时只有花容宁澜是清醒的,看着他们两人神色颓废死气沉沉的样子,倒有些火大了,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燕瑾的手。
“我这就去带人去找!”
说罢,一阵风一样,消失无踪!
痛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让她感到一阵疼意悝。
闷疼,刺痛,一并袭击而来。
整个人沉重万分,眼皮也如万斤重,让她睁不开眼。
气力犹如抽光一般,脑子里一片又一片的混乱,她只觉得害怕莸。
一种从心中蔓延出来的害怕,仿佛失去了什么,可她想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流年、流年,你醒了吗?”
见她微微颤抖的浓密睫毛,还有她微动的手指,修缘知她这是要醒来的迹象,一向无悲无喜的心,此时竟然觉得欢乐起来。
“流年、流年姑娘,流年!”
他轻唤了几声,见她似乎正在挣扎,本养就几分红润的脸色,此时一片惨白,额头上甚至沁出了汗珠,莫非是噩梦了?还是
纤细修长的玉指轻轻搭上她的手腕处,只见她的脉象比之前稳定了些,这才松了心。
“流年,快醒醒,流年”
是谁在她的耳边呼唤?熟悉而又陌生,似乎在哪儿听过,又似乎不曾听闻过。
外边的天枢听到里面修缘的呼唤,掀帘而进,只见苏流年躺在那里神色不安,似是万分难受,他朝她走近,握上了她的手。
“流年,快醒醒,你是不是想要醒来?流年”
似乎经过一番挣扎,苏流年真的睁开了双眼,带着迷惘,朝着身边的人看去,只见一人穿着青衫,面容陌生,而另一人是一身她所熟悉的黑色。
苏流年心里一宽慰,淡淡地笑了起来,虚弱地出声,“墨笙”
两人皆是微微一怔,修缘是为她这一声轻唤,那目光分明是朝他看来,那一声墨笙分明就是在喊他。
而天枢这一怔却是因为这女人昏睡这么多日醒来,唤的是那一个男人!
“墨笙”
苏流年又唤了一声,想要起身去抱他,无奈这么一动背部的伤委实叫她疼得差点昏了过去,似乎是硬生生将肉撕开一般的疼。
这一下,整张小脸带着凄厉与痛楚,满头的大汗一颗颗冒了出来。
“流年!”
天枢轻唤了一声,“你伤得不轻不要乱动!”
只是这一句话苏流年似乎没有听到,她的目光一直直视着眼前那一身黑衫的修缘,痛苦地唤道:“墨笙!我好疼,哪儿都疼”
这回任谁都发现不对劲了!
修缘握上她伸来的手,那一只小手上,手心倒是没有受伤,但是手背几道划痕,这一身的伤将来必定是要留下痕迹的,幸好七王府里有不少进贡的药品,可去除这一身惟恐留下的伤疤。
“流年,小僧是修缘,你受了伤,不要乱动,否则伤口会裂开!”
“修缘”
苏流年一脸的迷惘,修缘是谁?
她想要摇头,又觉得脑子里一阵纷乱与沉重,而后双眼一闭陷入了黑暗中。
修缘褪去以往的温润,带着几分忧虑与淡漠,见苏流年刚才的情况,那是失去记忆。
天枢也意识到了严重性,按道理,是他害她掉下悬崖,苏流年醒来必定对他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她没有恨,甚至没有看他,犹如他不存在一般。
她的眼中只有修缘,可看他的时候,喊的却是花容墨笙的名字。
目光逐渐转向修缘,他问,“这是失去记忆?”
修缘点头,几分凝重,“选择性失去记忆,她还记得七王爷,那也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只是,似乎不认得你与小僧了!”
但不管怎么样,她此时醒来就好。
选择性记忆还有恢复的一日,虽然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恢复。
但若没有醒来,只怕一辈子只能躺在这里了。
气氛沉闷了下来,天枢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心里第一次有了愧疚。
他是报了青谷派的仇,可是却害她至此。
为什么全都忘记了,就记得花容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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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在那一次醒来后,又昏睡了过去,饭桌上,蓝子煌安慰,“小姑娘身子太弱,肯定撑不住的,等她醒来后,我去杀鸡炖给她喝,一定好得快,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蓝子晖立即点头,“是是是!一定是那小姑娘身子太虚弱了,你说受了那么重的伤能醒来就很不错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修缘温润一笑,“是,醒来就好,忘记的,忘了也好!总会有重新认识的一日。”
她的记忆丢失干净,但那些值得她去记住的人,将来都有机会重新认识。
天枢默不做声,苏流年成为这一副样子,说到底确实是他害的。
而修缘会掉下来,间接也是他害的,可修缘却不记前嫌救他一命,追究下来,还是他天枢欠了他人情。
午膳期间,修缘又去看了一眼沉睡中的苏流年,见她此时倒是安稳地睡着了,他渡了些内力给她,而后才给她盖好被子,见她气息逐渐平稳下来,应该在午后能醒来。
这几日只喝他喂给她喝的药与水,其余食物皆没有吃,修缘想着饭后去给她熬一点粥。
果然在他们吃完饭没多久的时候,苏流年醒了过来,修缘本想去给她熬粥的,不过这事情让蓝子煌给抢去了,理由是他们都是客人。
修缘便去熬药,而天枢守在了苏流年的身边。
见她悠然转醒,带着几分激动去抓她的手,“你醒了!”
苏流年朝他望去,眼里带着几分陌生之意,想要抽回手,但是因没有多少力气,压根就抽不回手。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墨笙呢?他去哪儿了?
苏流年转动着眼珠子看着简陋的四周,眉头一蹙,为何见不着花容墨笙的身影?
她似乎看到他从高高的悬崖处跳了下来,目光望向她时,眷念,温柔,深情。她的墨笙哪儿去了?
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记得之前醒来恍惚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便是她的墨笙。
天枢没有松开她的手,见她神色陌生慌乱,便道:“女人,你真把我忘记了?我是天枢,害你至此的天枢!”
“我管你是输还是赢,墨笙哪儿去了?我要他,墨笙墨笙”
苏流年慌乱地叫起来,几次不小心扯疼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小脸一皱,差点又昏了过去。
天枢见她反应这么激烈,也担心她碰着伤口,只得松开了她的手。
而此时,修缘听到里面的动静赶忙赶到,见苏流年已经醒来,反倒是天枢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还躺着的女子。
苏流年看到那一身黑色的长衫,逐渐安静了下来,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刚才的慌乱无措慢慢地消去,缓缓地勾起一抹笑意,目光几分温柔朝他看来,轻轻喊道,“墨笙”
她还是将他当成花容墨笙!
修缘第一次觉得不知该怎么反应。
但天枢显然受不了她这样的德行,“苏流年,你瞧清楚了,他不是花容墨笙不是七王爷,而是修缘!”
没看到他光头吗?
修缘的外貌与花容墨笙的相差十万八千里,相差最远的便是一个长发墨簪,一个光头!
如此明显的对比!就是失去记忆也不该如此离谱地将人认错!
苏流年却是不搭理天枢,朝着修缘伸出了手。
“墨笙墨笙”
修缘没有握上她的手,淡淡的,浅浅地笑着,“流年,小僧并非七王爷,而是修缘!”
“不你是!”
记忆中的花容墨笙就是这么笑着的,淡淡的,浅浅的,温润的,而且她记得他喜欢穿一身玄色长袍,若他不是花容墨笙那么他是谁?
“苏流年,你给我清醒一些!”
天枢见她忘了就忘了,竟然还乱认人来,气得伸手就想去把她摇醒,修缘却是早一步将他制止,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
“她已经因为你如此,此时一身重伤,施主为何还要执念于此呢?难道不知道这么一推她的身子会承受不住吗?”
天枢一愣,并未因为修缘的态度,而是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她一身是伤,确实容不得他如此,若不是修缘提醒,只怕此时后果不堪设想。
“对不起!”
他淡淡地道歉,带着愧疚。
苏流年浑身都疼,却见花容墨笙就这么站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心里一疼,顿时觉得委屈,泪水就涌了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身是伤不好看了,所以不喜欢我了?”
修缘无语,不晓得该怎么去安慰他,他甚至觉得自己与花容墨笙差别挺大的,毕竟他是出家之人。
若说相似,起码天枢更像一些吧,毕竟他一头黑发,而他从小师父就给他剃度了,一直到现在不曾留过发丝。
怎么样也不觉得自己会被她认成花容墨笙。
“小僧真不是”
修缘见她哭得一脸泪水又不该如何安慰,他从未安慰过女人,特别是正在哭的女人。
而天枢也不曾安慰过女人,此时见她一脸泪水,哭得伤心,更是不晓得该怎么办。
外头蓝子晖与蓝子煌听到里面的哭声,相视一眼,走了进去,只见两个大男人对着一个正委屈大哭的姑娘束手无策,顿觉得好笑。
蓝子煌上前握上苏流年的手,轻声哄道,“姑娘怎么哭了?有什么委屈可说出来,还是哪儿疼了?告诉大娘,大娘就给你换药,啊——”
他们已到中年一直没有儿女,此时见她哭成这样,倒有几分自家孩子被人欺负的感觉。
“我丈夫不要我了,嫌弃我了呜”
好不容易挤完这句话,说完她继续放声大哭。
“这”
蓝子煌抬头与蓝子晖面面相觑,听闻她可能失去记忆,这哪儿来的丈夫,莫非
蓝子煌将目光落在修缘的身上,轻松开苏流年的手,拉着修缘走到一边,小声道,“小和尚,这姑娘刚醒来可不能这么哭着,伤身子,万一哭得昏了过去,可不晓得又该昏睡多久了,反正她都不记得了,又把你当成她的夫君,不如你先去哄哄她几句,那粥快要熬好了,一会你喂她吃下几口!再不吃些东西会受不住的!”
修缘一脸为难,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
他在她的眼中怎么就变成了花容墨笙?
“可小僧是出家之人,岂能如此,再说,小僧真不是她的夫君!”修缘微微低下了头。
蓝子煌道:“就因为是出家之人,心无杂念,总比让别人。占。了这个便。宜,她看着似乎有些神志不清,过几日应该会好些,你便先哄哄她吧!”
“这小僧不会哄女人!”
他没哄过,师父没教过他女人哭了,该如何哄。
这回蓝子晖出来了,一副哄女人我最有经验的得意样子。
“哄女人嘛,还不简单,你就顺从着她,她想要什么你便答应什么,多夸她几句,就算违心之话,你也得说!啊——”
下一秒,他凄厉地大叫出声,蓝子煌已经揪着他的耳朵,厉声道:“原来你这些年来对我的夸赞,全都是违心之话啊?”
蓝子晖疼得大疼,“没没没夫人,我的好夫人,全都是真心话,我发誓都是真心话,这不是跟小和尚说嘛,快放手,耳朵要被你揪烂了,疼啊”
“哼!算是识相!”
蓝子煌这才松了手,蓝子晖疼得赶紧捂住了耳朵,一边好言相劝。
修缘依旧一脸的为难,让他暂时充当花容墨笙的身份,可等她清醒之后呢?
那便是欺骗!
重新掀帘而进,只见苏流年依旧哭闹不停,天枢愣在一旁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倒是憋得有些难受。见到他,苏流年挂着泪水轻哼了声,“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僧回来哄你吃饭!”修缘道。
天枢冷眼看着修缘,这叫哄女人 ?'…99down'
有这么哄的吗?
“不需要你哄,你给我出去!呜”
被子一拉干脆将整张脸盖住,呜咽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
修缘乱了,天枢也乱了,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天枢与修缘相视一眼,最后还是天枢先开了口,“你在这里看看,我去外头看粥熬好了没有。”
修缘点头,看着天枢走了出去。
而他立于原地看着被子轻微地抖动着,还有她呜咽的声音。
见她这么闷着脸是要喘不过气的,修缘只得上前,将那被子轻轻移开,见着那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抬手轻轻地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流年,别哭了,你刚醒来,不可大喜大悲,好好养着身子。你真不记得小僧是修缘了吗?”
见她一脸伤心的模样,修缘摸了摸自己漂亮的光头。
“你看,小僧没有蓄发,乃是出家之人!”
苏流年的目光终于落在他漂亮的光头上,小嘴一瘪,泪水又涌了上来。
“你是不是因为讨厌我,所以跑去当和尚了?呜我好命苦啊”
修缘立即摇头,“不是不是!小僧没有讨厌你!你你别哭好吗?”
他真的是和尚,不是花容墨笙啊!
“你不是喊本王吗?你做什么老是小僧小僧的喊?”
“小僧”
“你还喊!”
苏流年大怒,浑身疼痛,这么一喊更是觉得疼。
“”修缘安静了。
见此,苏流年继续大哭,哽咽着道:“你你是不是想要休了我?我告诉你,你休想休我!我不会同意的!”
这唱的是哪门子的戏?
天枢端着一碗刚熬的粥立在那里,不明白此时怎么就谈到了休妻的份上?
休了也好,大不了,跟了他。
修缘立于床。边,有些无措,怎么成了休她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流年,你除了记得七王爷,还记得些什么?十一王爷,你可记得吗?”
她逐渐地安静了下来,想着他话中的意思,十一王爷
目光开始变得茫然,而后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与尖锐的疼意,她没敢再想,那样的疼比身上的伤还要疼!
苏流年惨白着小脸轻轻地摇头,“我只记得你,墨笙,我就只记得你了,你不可以不要我,墨笙”
明亮的双眼染上慌乱,带着乞求与无助,就这么伸手拉上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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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2章、我不能亲你
第292章、我不能亲你文/霰雾鱼
明亮的双眼染上慌乱,带着乞求与无助,就这么伸手拉上了他的手。
淡淡的暖意,记忆中,她似乎记得他的手一直都是这样,有着淡淡的暖意,却可化去她身上的冰冷。
她的手小而冰凉,目光恐惧慌乱,就是再害怕,他也不曾见过她这副样子。
“可记得燕瑾?”他问。
“燕瑾”苏流年迷茫地摇头悝。
看来她确实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花容墨笙一人。
修缘心里一叹,见着天枢走来站在他的身边,手里端着碗粥,便道,“你几日未曾进食,先把粥喝了吧!”
“你喂我!莸”
或许是因为身上的疼意,她并没有觉得饥饿,目光幽幽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带着期盼与渴望。
“我来喂你!”天枢开了口。
苏流年立即怒瞪,若不是全身上下泛疼,她大有冲上去找他掐架的冲动。
“谁要你喂,一看就像个坏人,墨笙,把他赶出去,我不要看到他!这哪儿来的野男人 ?'…99down'”
“你”
天枢本想动怒,但一想到她此时这副模样还不是拜他所赐,立即就没了声音。只是此时在她看来,他成了个坏人。
天枢暗自嘲笑,从识她以来,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恶人所为吧。
修缘接过天枢手里的碗,朝他道,“施主先出去吧,莫要刺激了她!”
天枢冷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苏流年起身坐好,用一床厚厚的柔软的被子让她靠着,整个人几乎要陷入那被子内,倒也没有碰着背后的伤势。
苏流年却没有就此罢休,见修缘要起身,她已经伸手一抱,搂住了他的身子,整个人埋在了他的怀里。
修缘一僵,不知该如何反应,那一双纤细的手臂就这么环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带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缩在他的怀里,如惊弓之鸟。
“流年”
苏流年摇头,脑子里虽然一片混乱,但是她记得花容墨笙似乎不是这么唤她的,当即心中觉得委屈,点点泪水落了下来。
“我记得,我记得你不是这么喊我的,墨笙,你是不是嫌弃我记不得事了?我也想记起来,可是一想头就好疼,墨笙,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她不过是个失去记忆之人,受不起惊吓与刺激,他何不先从了她?
可是,他是出家之人,而她却将他误认为是自己的丈夫。
见她如此脆弱,修缘也知道自己不该再说出什么话来刺。激她,否则这一昏过去,只怕后果严重。
深呼吸了口气,他道:“小我、我”
几声之后,修缘还是觉得不妥,但见怀里的哭声更大,无奈之下只好道,“我,我流年,我不会嫌弃你的,你若暂时想不起来,就别想,先把粥喝了,等好些再想可好?我喂你喝粥就是。”
他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瘦弱的双肩上,轻巧地不去碰到她身上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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