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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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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墨笙愀”

苏流年贴着他的背摇头,“我我怕你会嫌弃我,很丑的,我看着自己都觉得害怕,我怎么敢让你看到我那么丑的样子墨笙我不是你不愿意让你看墨笙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我等了你这么久,我什么都没有了,惟独剩你,如果连你都不要我,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是羞。涩,毕竟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过,但是她更害怕让他看到她身上的伤疤。

乌黑的一片还未脱落的结痂占。据。了她背部还有腿。上大片面积,连她自己瞧见了都感到恶心,她怎么敢让他看到呢焓!

万一嫌弃她了怎么办?

苏流年的双肩剧烈地抖动起来,带着无助,泪水已经打湿了他后背的衣袍,起先还是呜咽出声,最后便哭出了声来。

听着她无助的哭声,花容墨笙只觉得心里一阵揪疼,他是将她逼迫得太紧了,失去记忆的她,同时也敏。感起来,容易无助。

他怎么就舍得让她如此呢?

带着自责,花容墨笙掰开她的手,转身将她整个纤瘦的身子都抱在了怀里,任她在怀里哭泣。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年年,就算你变丑了,还是我的年年,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明白吗?不就是身上多几块疤,这有什么?我那边有很多好的药,再丑的伤疤,我也有法子摆平它们!不许哭了,知道吗?”

他轻声哄着,却发现她犹如个孩子,越哄便哭得越是委屈。

“别哭了,我再不凶你就是,也不离开你了,你若是觉得委屈,就打我,好不好?不哭了!”

花容墨笙哄了些时候,苏流年才逐渐缓了下来,抽噎着抬起小脸,满满的都是泪水,双眼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低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脸,离开之后,他打横将她抱起,两人再一次一块儿窝在床上,相依偎着。

“你真的不走?”

她轻声问出,豆大的泪水又滚了下去。

“你不哭,我就不走!”

他轻笑着,以手指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

却不管是失去记忆前的她,或是失去记忆后的她,都是他的苏流年,极易牵动他的心弦。

苏流年听到他的话,立即抬手擦去泪水,吸了吸鼻子,努力地点头。

“嗯!我不哭了,你别走,我就不哭了!”

见她一副认真而期盼的模样,就是他想走,也走不了。

罢了就陪她几日。

若是此时离开,他也不放心,这样的苏流年怎么能让他安心地离开?

花容墨笙轻拍着她的背,“我不走,不走了,就在这里陪着你,可好?”

苏流年点头,整个人撒娇一般地埋入了他的怀中,眨了眨双眼,努力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内衫褪去,果然看到了她本是雪白的大。腿。上被一大块伤疤给给取代,巴掌大,两旁还有被撕裂开的痕迹。

想来是摔落悬崖时刮上的,必定伤得不轻,否则不会留下这么狰狞的伤疤!

苏流年没勇气去看,闭着双眼,握紧了拳头,却突然感觉到大。腿。上的地方有一阵温热柔软的触碰,她吓了一跳睁眼去看,竟然瞧见花容墨笙竟然正在亲吻她那丑恶的大。腿。

她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没,甚至不敢去相信!

这么丑的伤疤长在她的身上,连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去看,而他真的不嫌弃,而且怜爱地亲吻着。

“墨笙墨笙,别这样,好丑,好难看!你别这样”

他一点一点地亲吻着那一块丑陋的伤口,好一会才抬起脸,风华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眸子里带着疼惜。

“傻瓜,不丑呢!放心,不用几个月的时间这块伤疤就会消失不见了!”

这么一大块的伤口,当时她一定很疼吧!

“真的?”她怀疑地问。

“自是当真!”

他的目光落在她白皙匀称且修长的双。腿。上,见除了那一大块伤疤还有一些小些的疤痕,但大部分小点的伤疤已经留下了浅些的痕迹,可在那一双白皙的腿。上还是让人觉得甚是明显。

“除了这里,还有哪儿?”

“后背!”

她轻声道,见他并没有露。出嫌恶的神色,苏流年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一开始她还担心他会嫌弃。

花容墨笙轻转过她的身子果然瞧见了背部上一条长长的伤痕,发黑的结痂带着几分狰狞可怕,怪不得她会害怕,会怕他嫌弃。

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上面的伤疤,很长,比他的手掌还要长些,虽然已经结痂但依旧没有掉下来。

此时时候不到,还是等它自动脱。落到时候再上些药,便没大碍。

“还有其它地方吗?”

花容墨笙出声询问,目光落在剩余的那一件肚兜上,若是放在以往他二话不说直接扒了,可是现在的苏流年他必须小心翼翼,否则会惊吓到她。

苏流年摇头,紧紧揪着那剩余的一件肚兜,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出这么多的肌肤,只让她觉得双颊泛红,以往他们是否经常如此?

否则这个男人怎么脱。她的衣服动作如此娴熟,一点都不亚于她。

花容墨笙见此,将放在一旁的内衫拿起,替她穿上,而后两人躺下,被子一拉,被子底下的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早些睡吧,我陪着你睡!”

他轻笑着,凑近她的唇瓣落下一吻。苏流年红晕未散,又见他有这样的举动更为娇。羞,露出一笑,轻点着头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最后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没有睡意,她怕睡着了,再醒来之后,他就不见了!

花容墨笙似乎瞧出了她的心思,揉揉她一头长发。

“睡吧,我又不走,保证天亮你醒来看到的还是我!”

苏流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细致地将他的容貌看了又看。

吸着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她道,“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忘记你了!墨笙,对不起!我曾把修缘误以为是你,我那时候脑袋肯定坏了,就以为他是你!尽管修缘一直与我说他不是,可我就是固执地以为他是!”

这事情他也有所听闻,但此时见她好好地难得的不想去计较那么多。

“我倒是想要计较,但见他救你数次,特别是这一回,毕竟也都过去了,修缘也没那胆子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窥视或许有,但若谈论再深些的,修缘有那心思,也没那胆子。

可是她有胆子对他做出那些事情啊!

苏流年苦着脸,一想到问画经常在她身边提起那群野男人,想来花容墨笙一定很容易吃醋,还是别说的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

一路上精致的笼子内一只色彩华丽的鹦鹉欢快地叫着,而提着它的正是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燕瑾。

他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苏流年所住的映风阁楼走去。

这一只鹦鹉他可是亲自训练了些时间,才教会它说这两句话。

一来苏流年若是觉得无聊,可以逗这只鹦鹉。

二来这鹦鹉每日闲着就喜欢大喊这两句话,就算苏流年不喜欢他,起码也提醒了她,他燕瑾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入了映风阁楼,没找着苏流年,倒是先见着问画,这个他本以为是花容宁澜派来的细作,没想到竟然是花容墨笙派来的细作,他立即没好脸色。

“奴婢拜见燕公子!小姐还在睡觉呢,不如燕公子在这等等吧,奴婢去给燕公子泡杯茶水。”

“不用了!你出去吧,爱上哪儿上哪儿!本大爷找流年有事!”

燕瑾看了一眼手中的笼子,此时鹦鹉似乎懂得他的心思,高声喊道:“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问画一愣,看着那只鹦鹉,但一想到房间里面的人,神秘一笑。

“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见她笑得一副神秘的模样,燕瑾轻蹙了下眉头,想到苏流年见到这只鹦鹉可能会觉得惊喜的模样,心情瞬间如沐春风。

走到苏流年的房间前,他轻敲了下房门,里头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

“进来吧!”

燕瑾一愣,手中的笼子差点就掉了下去,那是什么声音?

他绝对不会感到陌生!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个极为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花容墨笙!

他立即推开了房门,朝里面走去,果然瞧见床。榻。上花容墨笙正含笑朝他望来。

而他的怀里赫然躺着的就是苏流年,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藏在他的怀里,从他这个方向来看,就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你你你你怎么不去死啊!怎么又活过来的?花容墨笙还不把流年放开,你这登。徒。子,信不信大爷我灭了你全家?”。

花容墨笙笑了,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窝在他怀里安稳沉睡的苏流年,目光朝着燕瑾望去。

“你觉得我花容墨笙会怕你一个区区临云国吗?临瑾,说不定,将来你我还有合作的机会!”

“你——”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此时燕瑾倒也不会觉得太惊诧,必定花容墨笙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他身为临云国的皇帝,来到这里看到他们内乱,也只是袖手旁观,越乱自是越好。

他甚至有过野心,想一并连花容王朝也吞了。

但是这花容王朝也并非那么好吞的,一个花容墨笙能把局搅成这样,这淌浑水他还是别淌好,否则,只怕要玩火自焚!

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一回事,此时他这行为又是另一回事!

“花容墨笙,还不快把流年给放开,竟然趁她失去记忆吃她豆腐,你是不是男人啊!”

这几日看着苏流年成天捧着他的画像看,他都看得快要内伤了,此时又见他们这么亲密地睡在一起,他燕瑾真的内伤了!

“我是不是男人,年年比谁都清楚”

他笑得几分邪魅与挑衅,而此时苏流年在他的怀里动了几下,而后睁开了双眼。

瞧见花容墨笙依旧在,朝他露出一笑,明媚而单纯,看得花容墨笙心中一动,凑近她的脸亲了一下。

“我说了,等你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我!”

“墨笙”

她轻声呢喃,万分娇。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而后小脸继续埋在他的怀里,原来这便是幸福。

在自己所爱的男人怀里醒来,是如此温暖,如此幸福。

她不知道以往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是今日却是她有记忆以来最为幸福的一日。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一声带着略为沙哑的声音欢快地响起,将燕瑾的视线拉了回来,也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否则他真想一个拳头朝着那男人揍去。

燕瑾努力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努力地做到看不到眼前那暧。昧的一幕。

他很自然地走到了床。边,面带微笑。

“流年,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听到那一声奇怪的声音,苏流年已经从花容墨笙的怀里抬起了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只见燕瑾一身月白色长袍,提着一只笼子,笼子里有只色彩斑斓的鸟,刚才那声音应该就是那只鸟叫出来吧!“好漂亮的鹦鹉!”

她喊出了声,眼里带着几分浓郁的兴趣。

见她有兴致,燕瑾立即点头,直接把花容墨笙当成了空气朝她走近,甚至是在床前蹲下了身子。

心里暗暗告戒自己:我燕瑾能忍!

他眉眼微弯,咧出一笑,双颊上的酒窝特别明显,是很漂亮的梨花酒窝。

兴许是受到苏流年的注目,鹦鹉立即又高喊,“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还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啊!

花容墨笙全当笑剧看,见苏流年竟然露出兴趣的目光,淡淡地笑着,一把将她重新拉回怀里。

“不就一只鹦鹉吗?改天我送你许多,喜欢什么颜色的都可以!”

而后目光一抬,朝着在他看来恬不知耻的燕瑾望去。

“燕瑾,你这行为不觉得很是可。耻吗?当着本王的面大清早的入本王的卧房勾。引兼调。戏王妃,就算你是临云国的帝王,那也太伤风败俗了!”

燕瑾无所谓一笑,笑容底下更多的是认真。

“大爷就是这样的格调,七王爷要是不爽可以立即滚出这里,别以为流年失去记忆就那么好欺负,你当初娶她可是没安半个好心眼!还不是为了你的利益所在?哼!再说了,流年失去记忆,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说说她跟着你的这些年来可有过过好日子?哪一次不是弄得满身是伤满心疲惫?七王爷,你若真对流年好,那就该离她远些,别把她当棋子耍,你若不要,想要她的大有人是!起码我临云国的皇后永远只为她留着!”

一旁听着的苏流年疑惑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而后又朝着燕瑾望去,她摇头。

“燕瑾,不是那样的,墨笙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你别让他离开,我不要他离开”

好不容易才盼他过来,若是走了,这回她该去哪儿寻找?

花容墨笙安抚着她的情绪,低声道,“乖,别听他胡说,我不会离开的!”而后几分凌厉地朝着燕瑾望去,“她情绪不稳,你还是出去吧,本王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哼哼!你等着!”

燕瑾怒极反笑,正要离开的时候又想起手中的笼子,便道,“流年,这鹦鹉你先养着,你想让它说什么话,就教着它说,这两只鹦鹉可是百里挑一,学得极快!”

而后他一阵风出去了!

花容墨笙抢过苏流年手里的笼子放到了地上,将她重新往怀里一带,蹭了蹭她的脸笑得一脸的满足。

“年年,以前我是有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若不是由一开始如此,也许便不会有今日你我在一起。”

命运便是如此吧,明明不可能相扯的两人,可现在扯一起了

正文 第306章、本王正与王妃温存'VIP'

命运便是如此吧,明明不可能相扯的两人,可现在扯一起了。

司徒珏本该是燕瑾的未婚妻,但因她苏流年的灵魂,与燕瑾越走越远,而后闯入了他的生命。

她不知道以往发生过什么,是否快乐或是不痛快的事情,可她现在只知道她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墨笙,是她失去所有记忆所能记住的除自己以外的第一个人。

能让她记得刻骨铭心,那一定是她最为重要的人愀。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亲昵的举动,咯吱一笑,微嘟着红唇就要去亲吻他的脸,而此时那只不解风情的鸟突然高声大喊:“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她动作一滞,红着脸离开了些,花容墨笙挂着阴冷的笑意狠狠地盯着那一只笼子,恨不得上前去拔光了它的毛。

这么危险的东西,坚决不能放在苏流年的身边焓!

苏流年尴尬地看着那一只色彩斑斓漂亮的鹦鹉,怒道:“只能喊前半句,后半句不许你喊!”

鹦鹉却像是与她闹起了脾气,在笼子里跳跃了几下,仰起色彩明艳的脖子,一副高傲的模样,继续高喊。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花容墨笙怒了!

正当花容墨笙要下去掐死那只鹦鹉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一声高昂的声音。

“七皇兄!真的是你吗?”

人还未到,而声音已经远远地传了过来。

花容墨笙头疼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将苏流年抱得更紧,他就知道燕瑾那么轻易离开,必定不怀好意。

果然是把花容宁澜喊来了。

花容宁澜遇上燕瑾早已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算得上是鬼迷心窍了!

以往还能怕他几分,或敬他几分,在燕瑾面前,只怕燕瑾让花容宁澜动手弑兄,估计花容宁澜当真二话不说!

这花容王朝还真养了只白眼狼啊!

“小叔来了!”苏流年轻晃着他的胳膊。

花容墨笙躺着装死!

“七皇兄!”

花容宁澜冲了进来,因为动作太大,吓得笼子里的那只鹦鹉在笼子内上蹿下跳的,并且拍打着翅膀凄厉地大喊:“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燕瑾教它的,来回也就只有这两句了。

花容宁澜倒是那鸟声给吓了一跳,有必要叫得这么凄厉吗?

见着那放在地上的笼子,他也无暇去顾及在床上抱成一团的两人,抬脚狠狠地就要踹上去,见着那鹦鹉还有那笼子长得特别眼熟,又细想刚才那凄厉的叫声,明白过来这是燕瑾训练了好几天的那只傻鸟!

而他正要踢中的脚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你这只傻鸟,本王看你早就不顺眼了!”花容宁澜冲着那只鹦鹉大吼。

鹦鹉被他吓得依旧上蹿下跳,拍打着翅膀不停地叫着,来回也就是那么两句。

苏流年见此,小脸羞得通红,燕瑾也真是的,做什么教这只鸟说那些话呢!

见花容墨笙依旧抱着她装死,又见花容宁澜一副恨不得将鹦鹉抓出来拔光毛的模样,只得出了声。

“小叔,小叔喜欢那鹦鹉吗?是燕瑾带来的,如果小叔喜欢,就送给小叔好了!”

尽管她真看不出花容宁澜有分毫喜欢那只鸟的模样,不过这个小叔每回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花容宁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一旁装睡的花容墨笙身上,立即扑了上去,也不管身下还压着一个苏流年,双手搂住了花容墨笙。

“七皇兄,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与十一都担心死你了!我跟十一可是派了好多人去找的,就连太子与八皇兄也都派人来找了,只是一直没有消息,还以为幸好七皇兄回来了!”

花容墨笙只得睁开了双眼,见他竟然这么扑了过来,还真是他惯有的风格,只不过苏流年显然让他给吓着了,脸色有些苍白,本个身子就这么让花容宁澜给压着。

虽然花容宁澜心有所属,对于苏流年更是没有丝毫的好感,但总的来说他是个男人!

花容墨笙二话不说将花容宁澜给推了开来,将她一抱,往一旁放去,被子将她全身上下裹地结实。

他可没忘记大半夜的时候他的双手都做了些什么,此时被子底下她一身薄薄的内衫胸。襟大敞,都能看到里头的春。色了。

他懒懒地往苏流年的身上一靠,挂着不曾褪去的淡笑。

“老九,你平时就这么随便入女人的房间?若是这个时候本王正与王妃温存呢?”

温存

被推开的花容宁澜目光直接地落在了花容墨笙跨下的地方,几分疑惑。

“外头都传七皇兄不举更何况画珧那死。变。态,七皇兄不是最喜欢的吗?”

目光又移到了苏流年的身上,立即指着她道,“七皇兄,这个女人可不止失去了记忆,还摔坏了脑子,而且啊,还把眼睛给摔瞎了,竟然能把那和尚看成是七皇兄,你说她那眼睛不是瞎了那是什么?谁晓得在那深山老林里,那和尚被她误认为是你,两人之间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果然苏流年脸色一变,她摇头,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不是!不是的!”

挑拨离间是吗?

花容墨笙轻笑着,将苏流年拉到怀里哄着,表示相信她是无辜,而后朝花容宁澜望去。

“老九,本王晓得你是受燕瑾指使而来,此时看也看过,谈也谈过了,不如就出去吧,本王死里逃生,不如你便去准备准备,今晚提我洗尘,如何?”

“好吧!”花容宁澜闷着声回答。

花容墨笙又道,“顺带将那只笨鸟带下去,焖炸煮烤蒸都随你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子时一到,胸口闷闷的疼着,而后开始转为剧烈的疼。

从闷疼开始,德妃就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一个月疼两日,莫非是在初一与十五?而今日正是月圆之时!

外头明月皎洁,于她来说却带着无尽的恐慌,德妃将手按在胸口处,脸色一点一点地惨白下去。

心口的疼已经转为剧烈,额头上的汗水慢慢地沁了出来,她谴退了所有的宫女与太监,包括侍卫,一个人呆在寝宫内,不接见任何人。

更是吩咐了皇帝若来了,就说她身子不适已经歇息。

她狼狈的一面怎能叫他们看到!

不论在谁的面前,她都是以最为完美的姿态出现,能命名为***丹,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否则花容墨笙也不会如此有把握了。

她的手轻轻地抚过脸上因花瓣割伤残留的伤口,不深,但几日的时间下来,还是留下了一跳细小的疤,就是她用粉去掩饰,也还能看到一些,只怕还要几日时间才能痊愈。

一步步走回床上,而此时那疼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狠狠地,她躺在床。上,缩卷成一团,疼得冷汗一点一点地滴落下来。

不论是躺着不动,或是翻滚,那疼似乎越来越是肆意。

起先她还能捂着胸。口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现在却只能让自己叫出声来缓解疼意,只是就算她喊出了声,那疼意依旧有增无减。

泪水滑落,她揪着自己的领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张美丽温柔的脸此时已经因为疼意而扭曲了起来,显得狼狈不堪。

德妃咬着唇,直到将嘴唇咬出了血来,她翻滚着,斯吼着,心中的恨意越来越甚,她恨不得去杀了那赵盈留下的孽。种。

到最后无助地喊着皇帝的名,喊着她唯一的儿子的名

外头,明月依旧皎洁,琴瑟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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