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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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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接过花竹递来的药方,长达三张白纸上都是列了些草药的名,还有每一样草药该用到的分量。

他细细地看了一遍,倒都是些性温和的草药,还算满意地点头。

他对药物小有研究,小病小痛还有办法,但是若谈到再深些,只能束手无策。

对于这些药方,燕瑾点了点头,问道,“这些草药宫内都有吧!”

花竹点头,“草民问过太医院的太医,草民开出的草药太医院都有,这几张药方皇上过目之后若觉得可以,明日草民亲自煎药。”

“为何要你亲自煎药?”燕瑾问道,总觉得这样是否太殷勤了些?

太医院的童子能煎草药的多得去了,就连他也都会。

“得注意火候,若是用火太猛,会破坏这些草药的功效,若是火候不够,便不能将草药的功效逼出,喝再多的药也没多大用处。草民起初学医术,便是从煎药开始,当时才三岁,所以煎药一事草民自能做得比其他人都好,还望皇上同意!”

三岁开始学医

怪不得他有这样的本领。

燕瑾想着他的一番话也有道理,便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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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陶瓷,暗色花纹,打开的时候是一阵阵扑鼻而来的清香。

苏流年看着那一瓶淡绿色的药膏,低头嗅了嗅,只觉得那香气更浓,似是花香。

这是花竹这些时日研制出来的药,以花草所制,主要功效便是去除这一张脸上留下来的伤疤,听闻效果还不错。

镜子前,苏流年将那药膏用指腹轻拈了一些,而后轻轻地涂抹在脸上,没有冰凉的感觉,而是微微地觉得有些发热,她看着伤疤的时候并没有发红。

苏流年迟疑地将瓶子放下,轻轻地揉着伤疤,该不会有其它反应吧。

以往擦的药都会觉得几分冰凉,此时竟然会发烫。

还是皮肤过敏了?

可别过敏,已经一脸伤疤,再毁下去的时候,也要没有完好的肌肤让它毁下去了。

苏流年几分忐忑地唤来夜香,“你去把花神医找来,我有事问他。”

夜香很快地就出去了,没过一会带着花竹进了房间。

这处本是苏流年的闺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夜香自是不会安心,便一直呆在屋子内,甚至连房门都是敞开的。

花竹见嗅着屋子内他所熟悉的药香,而梳妆台上正搁置着一只他给她的药瓶子。

苏流年坐在梳妆台前,镜子中照出她的模样,消瘦的脸庞上布满了好几道交错的伤疤,与旁边完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不见任何的丑陋,加上她的神色,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主子,奴婢把花神医请来了!”

苏流年点头,回头一看,花竹正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停留在那一面镜子上。

她尴尬一笑,“这几道伤疤可把花神医给吓住了!”

莫不是让她的伤疤给吓傻了吧!

花竹摇头,“你倒是多想了,我看你的模样当真是极好,虽是一脸不少的伤疤,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让我一阵失神,怪不得皇上如此迷。恋于你!”

苏流年一愣,她就是没这一脸伤疤的时候,也不至于美得惊心动魄!

莫不是这花竹的审美有问题?

“花神医真会说话,莫不是把你的女人给哄开心了?所以此时拿我穷开心?”苏流年反问。

“女人心如海底针,是不是真开心了,我哪儿知晓!”

花竹朝她走近几步,两人便是靠得极近,安静地注视着苏流年那张仰起的脸,可嗅到她身上的幽香,还有脸上药的香气。

夜香见此立即上前,“花神医还请自重!”

见夜香把他防备得跟什么似的,花竹问道,“我给你们家主子看病,莫非是要离个十万八千里?若要如此,只怕我可没有那样的好眼力!流年姑娘,在下给人看病有个习惯,那便是安静,要嘛让她出去,要嘛在下出去!”

“你!”夜香见对方是针对于她,满心的委屈,立即朝着苏流年望去。

“主子奴婢看这花神医不安好心!”

“花神医有这样的怪癖你便忍忍吧!先出去,我有事情问他。”

“可是主子,他”

“我怎么样?”花竹反问。

“奴婢可从未见过大夫这么看病人的,你靠我家主子难道不会太近了吗?”

夜香对于对方的气势也有些害怕,但是皇上交代她的任何她毕竟好好完成。

花竹见此不过是莞尔一笑,“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告退了,在下有妻子,若是这样的消息传到了她的耳中,还不拆了在下骨头!”

花竹朝着苏流年一笑,转身离开。

苏流年想到他那凶巴巴的妻子,又想到花竹对她倒也没什么。

就是之前脚下踉跄了一步摔在了她身上,亲了她一下,其余倒也还算是规矩了,毕竟是大夫的身份,给病人看病难免会有接触。

比如说太医院那群太医给她看病的时候不也直接触在她的手上,只不过那些太医又老又丑,压根没人会以为他们会。占。她便。宜,而花竹年纪轻轻,长相清秀。

她捂着依旧发烫的脸,本来想要询问擦了那些药会有什么反应,此时倒好了,人都跑了。

苏流年觉得自己得跟燕瑾谈谈了,她知道燕瑾是为了她好。

但是她也不是他的老婆,不需要让他们这么时时刻刻防备着别的男人接近她,就连个大夫也如此。

否则花竹这么三天两头就跑掉,她这一身的病还治个毛!

“算了算了,你出去吧!你这么防备着,大不了我病死算了!”

苏流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朝着大床走去,也懒得再理会这一张脸怎么还一直发烫,甚至比之前的还要烫许多。

“奴婢不敢!”

夜香当即跪了下来,“主子,奴婢是见花神医的举动确实太过了,哪儿有大夫给病人离那么近瞧病的?奴婢觉得那花神医就是不安好心!”

苏流年本就烦躁,又因她的态度如此,当即也火了。

“出去出去!你不出去我出去了!”

她性子本就收敛了许多,对于下人更是从来和颜悦色,今日还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发这样的脾气。

夜香被吓了一跳,满心的委屈,但也乖巧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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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昏昏沉沉地睡了不到半个小时,醒来的时候脸上的灼。热。感已经消失。

她抬手摸了摸倒没什么感觉,下床照了镜子,并无红。肿或其它不良现象,这才松了口气。

本以为皮肤过。敏只怕要长出些红点什么的,此时一看除了原先的那些交错的伤疤,并无其它。

一想到之前的不快,苏流年有些想要仰天长叹,这夜香只顾着燕瑾交代给她的责任,却忘记她苏流年这一身病还需要瞧大夫的。

但花竹的怪癖也真是独特,宫内所有确实都是在燕瑾或是夜香等人的眼皮底下给她把脉什么的,惟独花竹非要把人都谴退了才高兴。

苏流年出了房间,夜香禀报皇上正在外头的亭子里,除他之外,花容宁澜与安宁王都在。

安宁王

要债的来了!

想着苏流年这个债主还是不怕死地朝着亭子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亭子内三人男人坐在那里饮酒谈天,桃花酿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了好远。

苏流年朝着他们走去,在燕瑾与安宁王之间的空位子入座。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燕瑾见她过来露出一笑,剥了颗葡萄递到了她的唇边,苏流年还未张嘴立即接收到花容宁澜直射过来的冰冷与愤怒的目光,当即伸手接过直接塞入了口中。

燕瑾淡淡一笑,带着怜惜的柔情,又摘了一颗葡萄继续剥皮。

吃下口中的葡萄,苏流年才道,“醒了就睡不着了!”

“跟猪一样,吃了睡,谁了吃,醒了还一大群人伺候!”燕瑾轻哼了一声。

“哪儿像猪了?猪可不会欠债,小九,可莫要冤枉了猪!”

安宁王吃吃一笑,喝了口酒,看着身旁的苏流年,一副讨债的神色。

花容宁澜一听觉得有道理,立即点头,“小皇叔说的即是!”

于是燕瑾发火,“你们俩谁再胡说,马上给朕滚得老远,小皇叔,别怪朕没有给你留点情面!”

倒是一旁的苏流年受不住了,说她猪没关系,但是花容宁澜这一句小皇叔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安宁王竟然称呼花容宁澜一声小九,这些时日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九王爷可是认错人了吧?燕瑾的小皇叔何时也成为你小皇叔了?”

花容宁澜一谈起这事情,便是一脸的自豪,“阿瑾的亲人,就是本王的亲人,阿瑾的小皇叔,自然也是本王的小皇叔了!小皇叔你说是吧?”

喝了他这么说的桃花酿,还赠了他好几坛,若敢说一句不是,立即给他断粮!

安宁王收到花容宁澜讨好的目光,立即点头应道,“那是自然!小九与皇上情同手足,喊本王一声小皇叔倒是合情合理,况且利于两国友好,皇上,您说是吧?”

目光最后落在了燕瑾的身上,带着询问与笃定。

哎——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谁让他这一阵子确实从花容宁澜那里拿走了不少的桃花酿,更是喝去了不少。

若不替他说句话,只怕花容宁澜便要小气起来,到时候他上哪儿去找桃花酿卖钱?

苏流年一下子就抓到了花容宁澜所说的重点,勾唇一笑。

“那燕瑾的女人可也会是你的女人 ?'…99down'”

此话一落,立即看到那三人神情各异。

花容宁澜目光歹毒地射了过来,若不是因燕瑾在这里,花容宁澜有所顾忌,只怕已经扑了过来掐她脖子了。

燕瑾神色一冷,“想都别想!”

安宁王道,“往后后宫的娘娘,岂是臣子可窥视的,流年姑娘多虑了,倒是流年姑娘欠本王的五万两是否该还了?当日你承诺给本王五万两银子,可是皇上也在场,莫不是要戏言了?”

未等苏流年开口,燕瑾已经说道,“安宁王这话莫不是想要污蔑了朕?朕可没听过流年在朕的面前说起这一句话,依照朕对流年的了解,她的性子虽然比不上小皇叔的抠门,但也是个喜欢藏钱的主儿,怎会突然如此大方要给小皇叔五万两呢?”苏流年立即点头,“皇上说的有理,我向来小气抠门吝啬得紧,与安宁王又是刚认识的,怎会突然如此大方,无缘无故地承诺要给安宁王那么一大笔钱财呢?莫不是安宁王做梦梦到的吧!”

安宁王被他们说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就成了他嫁祸栽赃污蔑了皇上?

他怎就忽略了燕瑾是站于苏流年这一边的,而且这两人还喜欢狼狈为奸!

原来如此啊!花容宁澜恍然大悟,随即道,“小皇叔,原来那丑女人没有欠你钱啊?”

虽然想要巴结好这个小皇叔,但是他花容宁澜永远是站在燕瑾那一边的。

眼见花容宁澜竟是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安宁王怒了,但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笑了笑,目光死死地盯在苏流年的身上。

“看来本王这五万两银子是要不回来了!”

苏流年想着自己的债务也算是在燕瑾的帮助下清理完了,想到自己来找他的用意,便道,“我有事对你说,你随我过去一下。”

燕瑾自是点头,目光落在一脸哀怨的花容宁澜身上与带着几分隐忍的安宁王身上,他道,“小皇叔,朕还有些事情先走一步,死。变。态,你好好招呼小皇叔,朕记得你银子貌似不少,向来又慷慨大方,今日小皇叔似乎挺怀念银子的味道,不如那五万两便由你来给吧!”

“一言为定,君无戏言!”

安宁王心底的怒意立即因这一袭话而消散无踪,只有有钱拿,他安宁王的心态都是极好的!

被称得上一声慷慨大方,花容宁澜顿生喜意,阿瑾这是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吧!

所以才愿意让他替他还债!

不就是区区五万两,他票儿多得去了!

当即点头,“既然阿瑾这么说了,那么小皇叔想要的那五万两,我这边给你就是了,外加十坛桃花酿如何?”

十坛桃花酿就当是之前过河拆桥的赔礼。

看着燕瑾与苏流年离去的身影,安宁王自是满意点头。

“小九,往后你尽管给本王过河拆桥就是,拆一次,十坛桃花酿啊!”

如此一来,他还算是赚到了!

于是安宁王开始琢磨着自己从花容宁澜那边得到的桃花酿,该以什么样的价格卖出去!

正文 第364章、我很爱我的妻子

于是安宁王开始琢磨着自己从花容宁澜那边得到的桃花酿,该以什么样的价格卖出去!

花容宁澜自从遇上燕瑾之后学到的最多的便是能伸能屈,当即一副讨好的样子。

“刚才这不是想着说那丑女人不把钱给你,我给就是,才这么做的,撑不上过河拆桥,小皇叔您可别往心里去,回头我把那五万两的银子与十坛桃花酿叫人一并给抬到王府里,可好?”

安宁王勉强点头,“行吧!那就劳烦小九了,只不过这事情是越早越好,你也晓得本王的性子,没看到银子安然无恙地入我王府中,就不得安宁!”

“那是自然,这一点,小皇叔倒可放心,那区区五万两,我还能藏着掖着不成?”花容宁澜笑问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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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阳光暖暖。

园子内香气弥漫,最为浓郁的便是那一片紫惊天的气息了,足可压过一切,却是清新淡雅的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温。

两人一路走来,最后在干净的青石板台阶处落座,燕瑾已经从夜香那边听来之前的事情,也知苏流年拉他过来想说些什么。

只是他并没有先开口,而是等待着她开口。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想着说辞,最后抬起眸子目光落在了燕瑾的脸上。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知道夜香倒也忠诚得紧,只是燕瑾,并不需要这么时刻提防着,那样会让我觉得很不自由!觉得暗处的地方总有一双眼睛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流年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

燕瑾有些着急了,他并非想要给她这样的压力。

苏流年握上他的手,“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花神医看诊时喜欢安静,不喜有除病人以外的人存在,既然你让他入宫给我医治,便应该相信一个医者的道德,若是不相信,便把花神医送出宫吧!他本是大夫,医治病者是他的天职,没必要为了一个我让呆在宫内,我想宫外很多人多需要他。”

燕瑾反握上她的手,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回头我与那宫女说说,我只是不想别的男人那么靠近你,说到底,一直以来我都抱着你会跟在我一起的心态。”

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初他这么认为,可是却敌不过她心中住的那一个人。

燕瑾满心的苦涩,却又无可奈何,也不想逼迫她。

若是留下来,她的心也不在这里,若是离开,他怎会舍得。

难道他还要如以往一般跟在她的身边吗?

那时候的苏流年与别的男人有他们自己的家,他又用什么身份去留在她的身边?

可他真的不舍得就这么放她走。

深呼吸了口气,燕瑾侧身将她往怀里一带。

“流年,我真想用尽一切办法将你留下,就算需要我弃了这个帝王之位或是其它也在所不辞!流年”

他爱着,爱得好苦。

恨不得将她心中的那人连根拔除!

若是除掉花容墨笙才能得到她,他不介意下这毒手,甚至几次已经起了杀意,可他害怕苏流年恨他一辈子。

苏流年不爱他,不喜欢他,他都可以忍受,惟独不能忍受将来的她恨他。

一想到她恨他的眼神,燕瑾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冷。

苏流年似乎感觉到他的异样,从他的怀里抬起小脸,见他神色苍白,忙问,“你怎么了?燕瑾,你别吓我!”

她的关心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深深呼吸了口气,燕靳摇头,只是更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

“流年,你要相信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你也永远都不要恨我好不好?”

他不能就此迷失了自己的本性。

虽然在这一场感情中,他已经迷失了自己,但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我怎会恨你呢?你是燕瑾,待我那么好的燕瑾,我甚至把你当我的亲人,当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不论如何都不会有伤害我的那一日。”

她相信他,若是连燕瑾也不能相信,那么她不晓得自己还能再相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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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终于煎成,八分满的小碗盛满了比咖啡色还要浓些的药。

味道很是浓郁,但嗅着倒也不觉得生厌,她喝了一小口,竟然是一种甜丝丝的感觉,眉头一蹙,看着碗里的药有些恍惚。

她突然想起花容墨笙每回给她端来的药总是加了不少的干草,还有几味其它可压住苦涩的草药,喝起来甜丝丝的,让她喝药喝得品尝琼浆玉液般。

而此时这一只碗里所盛的药竟然也让她喝出那一股熟悉的甜丝丝的味道。

夜香见此,赶紧上前,“主子,这药可得趁热喝了才有效果,花神医交代的!”

苏流年点头,“我明白,只是觉得这药真是好喝,很甜!”

花容墨笙给她喝过的药,除了第一次那一碗避。孕。药苦涩得让她想要嚼冰糖,再之后的药不论是什么都是甜丝丝的。

只不过后来失去记忆为了不破坏那七朵连地心兰的药效,她第一次喝了那么苦涩的药,苦不堪言说的就是那个滋味吧!

药好喝

夜香还真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药好喝的,碗里的药味道虽然没有之前的臭,但一片浑浊的颜色,跟臭水沟一样的颜色,会好喝吗?

但见自家主子说好喝就好,就担心她不喝,到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了,只怕得把皇帝给搬出来。

将药喝完之后,身子逐渐热了起来,倒是舒服得紧,让她有些犯困,在美人榻上躺下,那边叶香替她将被子掖好,这才转身出去。

正当苏流年正要睡下的时候,外头夜香敲响了房门。

“主子,花神医过来了,是见或是不见?”

苏流年睁着朦胧的睡眼,几分慵懒地爬起来坐好,打了个呵欠才道,“让他进来吧!”这个时候过来,应该也是把脉之类的!

夜香只是迟疑了下便推开了房门,朝着花竹抬手道,“花神医,请——”

花竹见这小丫头学乖了不少,满意一笑,便走了进去,随后夜香关上了房门。

花竹朝内走去,见着苏流年正坐在靠着窗子边有阳光的地方,暖暖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整张小脸一副未睡醒的模样。

此时正捂着嘴打呵欠,一副刚睡醒的猫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去怜爱。

“喝过药是否觉得犯困?”

花竹问道,自己搬了张凳子放在美人榻旁入座,看着她依旧一副困顿的模样。

苏流年半眯着一双美眸点头,“你开的药味道挺好的,甜丝丝的,以前有个人给我熬的药也是这般味道!”

说着她露出一笑,笑意暖暖,如外头的阳光,那半眯的眸子也微微弯了起来,里头藏满了笑意。

“哦?不晓得是什么人 ?'…99down'你这么说,那个人应该不会皇上吧!”花竹询问。

苏流年笑着朝着花竹望去,“当然不是燕瑾,是我喜欢的那个人,可是不知此时他如何了?”

“那人真是好福气!倒是你该辜负了皇上的一番情义!这药喝下去浑身发暖,会产生睡意,对于你身上的病与伤都有一定的益处,但被你吸收得如此,我还得给你看看脉象如何!”

说着也不等苏流年伸手过来,花竹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拉开了宽大的袖子口,握上了她柔软纤细的手腕,指腹搭在了脉搏上。

她确实是辜负了燕瑾,想到燕瑾抱着她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也很不舍,也很内疚,可是,她回应不了燕瑾的感情。

燕瑾可把一切都给她,可她什么都给不起,因为想给的只想要毫无保留地给那一个男人。

当时若不是因为心底的埋怨,若不是对他的不够信任,便不会是如今分离两地。

她盼了这么些时日,还是不能把他盼来,一个月很容易就会过去,到时候她便去找他!

如果她想要离开这里,任凭燕瑾对她的纵容,会放她离开。

见她脉象倒是与平时无异,还算缓和,花竹又问了一些喝后的反应,见她没其它的反应才满意点头。

“这药对你的身子并无任何排斥,这几日先把这几帖药喝了,过几日我再看看,想要去点这一身的病,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你好好养着,可别前功尽弃了!”

说完花竹缩回了手,并替她整理好袖子,见她还一副睡意朦胧的模样,便道,“若没什么事情,我便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上还得再喝上一碗。”

苏流年点了点头,见花竹起身就要离开,突然想到前天他拿过来的去疤的药还有些效果。

此时才擦过两次,脸上的伤疤倒还真淡了些些,效果比起之前用的药还有明显的功效。

苏流年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一身伤疤此时比这一张脸的还要花,一道道交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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