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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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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花容墨笙的医术,苏流年甚有信心。

两人又闲谈了一会,苏流年见杜红菱也说了不少的话,便离开了。

出去的时候见卫千雅还守在外头,对他一番吩咐,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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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苏流年当真带着名懂得医术的大夫,那便是燕瑾!

燕瑾从小也学过医术,虽然比不上太医院的太医,但比起一般的大夫还是可以的。

把燕瑾这临云国的皇帝带来,若是杜红菱知道他的身份,怕是不晓得该如何激动了。

燕瑾一开始虽然听到要去念奴娇生生打了个寒战,但想着那杜红菱于苏流年来说也算是旧识,便也同意了。

若太大夫或是太医什么的,想要叫上几个倒也不难,但他更愿意亲自为她做。

走到念奴娇的门口,燕瑾想到第一次来这里的景象,那些女人一个个直往他这边靠来。

那胭脂味呛得他回去泡了好几个时辰的澡,才算是勉强掩盖了那胭脂味道。

于是燕瑾开始觉得青楼的女子最可怕!

苏流年一看燕瑾愣在那里,忍不住一笑。

“放心,此处已经不是青楼,你怕个啥呢!这是一处高雅的地儿!不会有那么多人的女人想往你身上贴!”

高雅

他当真没看出哪儿高雅了!

燕瑾深呼吸了口气,跟着苏流年进去,苏流年只跟卫千雅打了个招呼,随即带着燕瑾朝着二楼处走去,房门外,燕瑾有些踌躇。

“女人的闺房我这么进去不大好吧!”

“在你临云国的时候,我的闺房你说说你是不是将它当厨房了?”

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用不着她同意不同意。

“你不一样!”燕瑾道。

“你把我当兄弟?”苏流年吐出一言,满眼里都是笑意。

兄弟

亏她说得出口,燕瑾也知她的心意,无奈之下,抬手轻扣了下她的脑袋,“胡说八道!”

他推开了门,将苏流年一并拽了进去,一进去便嗅得一室的药味,特别浓郁,想来已经长时间服药所致。

杜红菱昏昏沉沉地睡着,听得声音,疲惫地睁开了双眼。

见是苏流年抿唇笑了笑,又见苏流年身边的燕瑾突然之间只觉得眼前一亮,只觉得自己一身的病都能好了大半。

她一番搔首弄姿,只恨自己此时一身素雅,一脸病容,忙笑道:“这不是燕公子吗?呦——几年不见,还如以往一般的俊俏啊,可把我这念奴娇的公子与姑娘比了下去,什么叫天壤之别,什么叫云与泥,指的不正是如此?”

苏流年抚了抚额头,但看杜红菱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的,但是那精神当真是好了个大半。

果然是美男的效果!

燕瑾被那杜红菱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恼火,又碍着苏流年在此不好发作,心里暗暗地骂了好几声。

这当真是病着了?他瞧着可比谁都有精神!

苏流年见杜红菱的眼神真有些过火了,朝她走去,推了好几把,这才把她精亮的眼神给灭了大半。

“我说杜姐姐你不是病了吗?今日把燕瑾拖来给你把把脉象,别小看燕瑾年轻,看一些平常的病可是不在话下!”

杜红菱一听这是来给她看病的,当即就露出了几分病态,揉了揉丰满的胸。口眉头一蹙,轻声道,“哎呦,这胸。口可闷死人家了”

这生个病能正常点吗?

苏流年瞧见杜红菱揉胸口的样子,立即就下定了决心,万万不能让花容墨笙来给这女人看病,且不知要被占。去了多少的便。宜!

燕瑾瞧见对方这一举动,恨恨地又在心里骂了一番,但也总算是见到比花容宁澜这死。变。态还要变。态的人了!

当他的面这么揉胸口能以为他燕瑾好色?起码他也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

苏流年一下子伸手打掉了杜红菱揉着胸。口的那一双手,都揉得要变形了!

她唯有恨铁不成钢地开口,“你就不能出息点吗?一看到好看的男人就如此,不是病了吗?我瞧你精神得很啊,哪儿来的病了大半年?你莫不是蒙我的吧?”

昨日瞧她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今日来了个燕瑾,倒是吃了灵丹妙药的样子。

杜红菱眉眼一弯笑得风情万种,“这不是见着燕公子这病呀自然也就好了大半!”

她见燕瑾那一副已经显露出不耐烦的神态也知自己再这么下去,这好看的俊俏公子当真要拂袖而去了。

便几分正色道,“苏妹妹请得燕公子过来真是奴家三生有幸!之前奴家失态了,还望燕公子不放在心上,奴家半年前染上风寒,一开始也没怎么注意,后来越来越是严重,请了几个大夫过来看,开了些药方子也不见有什么好转,今日还劳烦燕公子给奴家瞧瞧!”

苏流年松了口气,她真不该将燕瑾拉来,让花容丹倾或是花容宁澜王府里的太医或是大夫过来,上一个场面都不会是这样的。

燕瑾若不是看在苏流年的面子上,早就挥袖离开了!

但此时见杜红菱有几分收敛,他自是神色放平淡了些,朝着床边走去,苏流年立即搬来了一张凳子放在床边自己在床沿处坐下。

燕瑾入了座,杜红菱便将袖子挽起露出大片白皙的手臂,将手往燕瑾面前一伸。

燕瑾看着那将小手臂完全露出来的样子,微愣了下,几分咬牙切齿地开口,“不需要将袖子挽得那么上去!”

“这个摸得更为准确!”杜红菱娇媚一笑。

苏流年伤脑筋地抬手将她的袖子往下拉去,怒道:“杜红菱,你也不瞧瞧你的年纪都快能当他娘了,能否把您的心思收起啊!”

“这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嘛!这不是瞧燕公子的姿色”

“放肆!”

燕瑾哪儿能容忍得了别人对他如此,一下没忍住,“你还看不看病?不看的话大爷撤走了!”

若不是看在苏流年的份上,他会来吗?

“看看看看!”

杜红菱立即点头,叫燕瑾的气势也吓到了。

燕瑾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见她安分了些,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搭在对方的手腕处,指腹随即搭上。

过了一会儿才将手松开,顺手将丝帕扔在了一旁。

燕瑾又看了看她的双眼,而后让她张开嘴,看了看舌,立即起身离杜红菱远远的。

杜红菱一看对方这个架势,神色一变,立即问道,“燕公子,莫非奴家得的是什么不治之症?”

否则怎么一下子就蹦得那么远?

苏流年也觉得燕瑾这举动有些伤人了,便问,“她怎么了?没多大事情吧?”

虽然病了大半年,但看杜红菱也不是个短命的人,且刚才那精神多好啊!

燕瑾离这么远,只不过是不想与这个女人有过多的接触罢了,当即道,“暂时死不了人!好好喝上几帖药倒能无碍!一会儿我开了药方让明晓送来即可!”

正文 第441章、以身相许行不行?(此章要看哦~~)

燕瑾离这么远,只不过是不想与这个女人有过多的接触罢了,当即道,“暂时死不了人!好好喝上几帖药倒能无碍!一会儿我开了药方让明晓送来即可!”

燕瑾顿了下又道,“流年,我们先回去吧!”

苏流年知道燕瑾不愿意待在这里,便道,“朝东那边最头的一间房间是我的,你去那边等我一下!”

燕瑾点头,开了门就出去了。

燕瑾一离开,苏流年就去掐杜红菱的胳膊,进行恐吓宀。

“你倒是胆子大,连燕瑾都敢调。戏了去!在我身边的人那都是大官,也不怕自己什么时候脑袋就没了!”

杜红菱一愣,想到之前来的那些男人可都是王爷的身份,甚至花容墨笙还登基为帝,此时一想当真吓了一跳。

“那那燕公子也是皇亲贵胄?含”

“身份万分尊贵,不是你我能惹的人,往后瞧见了他还是正经点,别让人一怒之下削了你的脑袋,我可是救不了你,到时候我这念奴娇可怎么办呢?”

苏流年一笑,见杜红菱的神色,很是满意。

“难道他是不像啊,这人姓燕,可当今圣上乃是废帝第八子,皆姓花容,此人姓燕呢!”

杜红菱摇头,转念一想又觉得莫非人家是化了个名出来视察民情的!

“是不是你自己看着办吧,往后可别是再对他动什么心思!”

苏流年打了个呵欠,道,“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晚些自有人抓了药送来!”

杜红菱见她要走,伸手立即将她拉住,目光一闪,泛满了笑意。

“呦——我说你那夫君不是花容公子吗?怎还与这燕公子给扯上了关系,可别让你那夫君吃醋了,剥了你的皮,狠狠地教训一番!”

说到教训二字,杜红菱特别加重了这两字,笑得一脸的暧。昧,毕竟老鸨这一行做了几十年,难改本性。

“我也正想他赶紧来教训我呢!”

苏流年笑着,笑容底下却是带着几分苦涩,她回到这边也都有大半个月了,不知这个时候的他可是如何?

见此,杜红菱劝道:“吵闹了?哎,要我说这夫妻之间吵吵闹闹的也是正常事,我瞧那花容公子待你极为真心,有什么事情你多让让他,男人嘛,向来都是喜爱面子的,可你与燕公子这么亲密来往,还是得小心些,怕那花容公子若是发了脾气你这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

苏流年也知杜红菱是为她着想,便也是点了头,她却是比谁都希望自己与花容墨笙不过是吵闹了一翻。

如此一来,不论是谁先拉下脸皮,总能获得圆满。

杜红菱又羡慕地道,“你倒是好福气,能有这么一个男人如此待你,但我瞧那燕公子对你的心思也不假,啧啧——妹妹这桃花可开得真好!这样也好,若是花容公子不要你了,你可还有替补呢!这燕公子可是一表人才,别说把我们这里的男人都比了下去,可是连女人都及不上他的分毫!”

“你想太多了!”

苏流年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想到这念奴娇的事情,沉思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这些年来念奴娇所赚的钱应该不少,给我留下两成,其余的钱你拿着,我知道你心善,看他们的年纪已经也快到婚嫁了,若有了喜欢的人,你给他们留意下。整日卖唱献艺的也不是个回事,赚的都是青春这时日,等到年纪大了,怕来的人也少了,不如这处念奴娇,将来你若有心思,便整改了吧,地方也不小,做个其它生意也好。”

杜红菱一愣,“你真这么想?”

“不这么想我说什么做什么?就是开个酒楼也比这样强,他们现在还年轻着,倒是没什么可说的,但是过几年,客人来的便也少了!”

苏流年当然也知道这念奴娇能火了这么长时日,其一原因便是他们的年轻的姿色。

这些本是花容锦颜的奴。隶,百里挑一而来,年纪小,姿色好,自然是能吸引人的目光。

但总有一日,年华老去,她总要为他们考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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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燕瑾就立即写了张药方,让明晓去抓了药,立即给念奴娇送去。

苏流年摸了摸肚子,有几分饥饿,不如去找点吃的,于是抓了个荷包,里头装了些碎银子,想独自去外头吃碗馄饨。

王府里的厨子有两位是宫内的御厨,废帝赏给花容丹倾的,只不过这些御厨做出来的馄饨太过讲究,吃不过外头铺子里的味道。

她更喜欢吃外头街道上破旧铺子的馄饨,连同那窄小的环境看着也舒心了许多。

这样的感觉,许是第一次与花容墨笙坐在那一处半旧的铺子内吃馄饨的时候产生的吧!

苏流年朝外走去,立即有人上前开了门,外头一片天青色,吃完一碗馄饨大概天也就黑了,再买上一只灯笼,提着灯笼回来,倒也惬意。

外头风很大,倒是没有下雪,虽是寒风刺骨,而她穿得不少,倒也不觉得太冷。

一想到一会儿可吃到的馄饨,苏流年心情大好,朝着身后的几人道,“若是里头几位主子问起我上哪儿,就说我出去吃碗馄饨就回来。”

“是!只是主子需要属下跟着吗?”

燕瑾带来的死士个个忠心耿耿,此时虽然派来守门,但个个依旧恪尽职守。

“不用了,前面一条街道就有!”苏流年摇头。

说罢她走了出去,七王府外的地儿很是空旷,还得再往前走上一段路右拐才是街道。

冬天的夜晚来得较早,此时已让人觉得几分阴暗,前方有马蹄声声响起,似是赶路,带着几分急迫。

苏流年朝着前方望去,果然瞧见一匹骏马飞扬,马背上明显是个男子,一身黑袍,发丝如墨随风扬起。

不见那人五官,可是那身形

苏流年的心一窒,只觉得一下子疼得厉害,连同鼻子也几分酸涩,目光一片朦胧,似乎有滚烫的泪水就这么冒了出来。可唇角的弧度越扯越大,到最后浮起一夺绚丽的笑靥。

马蹄声越来越近,突然觉得腰身一紧,脚下一空。

定睛一看,自己已经被捞上了马背,腰间环着一只有力的手臂,背贴靠着的是一堵温热的胸膛,那心跳强而有力。

还有那熟悉的桃花香!

“驾——”

骏马飞扬,寒风冷冽,可她的心怎么就突然如此温暖呢?

“年年”

一声含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苏流年笑出了声音,连同泪水一并流下,只觉得脸上一片冰冷。

腰上的手越来越紧,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镶嵌于胸。膛之内,花容墨笙低头嗅着属于她的气息,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也算是圆满了。

马蹄有力地飞扬,大半个时辰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天色已昏暗,两人坐在马背上,花容墨笙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笑出了声,愉悦的,开怀的。

苏流年侧过了脸,目光也因他的笑声染上了笑意,她鲜少见他笑得这么开怀。

冰凉的薄唇亲吻了着他的脸,苏流年眉目染笑问道,“强抢良家妇女,你该当何罪?”

“以身相许行不行?”花容墨笙笑着反问。

苏流年闻言一笑,“这么嘛勉强应了!”

高大的骏马上,有他在苏流年也怕摔下,匀称的长腿一跨,横坐在马背处,双手环在他的腰上。

天色虽是昏暗,却也足够将他的面容看个清楚。

依旧眉目如画,风华无双,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脸色也好了许多。

她轻声一叹,“你还活着,真好!”

花容墨笙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

“傻瓜,我岂会那么早死?只是醒来之后不见你,那真比死了还要难受,对不起,我昏睡的时候,师父与画珧那么对待你,真的对不起!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去,你尽情地欺负他们就是,有什么事情我都给你撑着腰!”

“没什么,只要你醒来就好!”

苏流年笑着,用脸去蹭对方的脸,“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只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回来,伤势好得怎么样了?别一路上把伤口颠裂了。”

“这还早?我只恨不得醒来之后所见的就是你!”

花容墨笙松开了手里的缰绳,马儿似乎懂得主人的心思,就这么力在原地,偶尔低头啃上几口已经发黄的草儿。

他的双手将她紧紧抱着,细细地看她的眉目,淡淡暖意的手轻轻地擦拭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

“我回来了!就再也不会离开你,而你也不许再把我一人丢在那地方了,知道吗?其实你只要厚着脸皮住下来,师父与画珧也拿你没办法,师父说过只要你离开他才肯让我醒来,这话你也信?傻瓜!师父待我如亲生儿子,我躺着的时候他很是难过。”

“可是一开始他没说要医治你呀!”

苏流年撇了撇唇,但见他已经回来,心里的喜悦还是笔墨所描绘不了的。

“一开始师父给我喝了些药,毕竟续心脉并非小事,怕我撑不过去,所以先养了我几日,傻瓜!不过都过去了,师父跟画珧你也不用担心,还有我在呢!”

花容墨笙笑着,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问道,“刚已经不早了,你独自想去哪儿?”

“吃馄饨。”

苏流年一笑,双手抱在他的肩处,也往他的脸上啃了一口。

原来她被师父给算计了,但见还给她一个鲜活的花容墨笙,她苏流年也不是个喜欢小肚鸡肠的人,便也不与他一般见识。

“好!我们去吃馄饨!”

重新拉起缰绳,花容墨笙一手抱着她,苏流年依旧侧坐,双手环于他的腰间,顺势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冷冽的寒风于她来说,仿佛不存在,惟有那淡淡的暖意,与桃花的芬芳。

那胸口的位置除了桃花的芬芳,还有一股药香。

那个位置曾被扎了一个窟窿,苏流年也没敢太用力去碰着,就怕碰疼了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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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一场独自一人的馄饨,没想到竟然是两人的馄饨。

晚上的风很冷,又有下雪的征兆,来吃馄饨的人并不多,点了两大碗。

小二很快就把馄饨端上,两碗皆是足够的分量,上面还飘着绿油油的葱花,格外的好看。

热气腾腾之间,两人隔着那烟雾对望,眼里皆是笑意。

“你伤势怎么样了?”苏流年问。

从离开连云岛到现在也近四个月了,不晓得他的伤势已是如何。

“已经无碍,师父医术高明,加上一路上我也带齐了药物,伤口已经愈合,你无须担忧,知道吗?”

说着他从宽大的袖子内拿出一物,苏流年一看正是当时离开之前,她放在他手里的紫惊天簪子。

花容墨笙起身,略微俯下身,将紫惊天斜斜插在她的发髻处。

“往后,不许再拿下它了,知道吗?”

苏流年笑着点头,抬手去摸了摸那已经牢牢戴在她发上的簪子,道:“知道了!我当年心里不舍,总想留个东西给你,便将这簪子留了下来,想着等你找来的时候亲手给我戴上。”

而她,皆盼到了。

苏流年向小二要来一只碗,花容墨笙却道,“免了!”

他自是知苏流年想要那只碗做什么,拿着勺子,朝她凑近,将她碗里的葱花一点一点窑捞到自己的碗里,直到一点不剩,才又把自己碗里的馄饨,捞了几个放她的碗里。

“赶紧趁热吃了。”

苏流年见他一碗的葱花,忍不住笑道,“你不是不吃葱花的吗?”

“也不是不吃,只是以往不大喜欢,讨厌这么绿油油的东西,但是往后再吃馄饨,你碗里的葱花我全要了!”

馄饨这东西,葱花这东西,本不是他所喜欢的食物,但若她喜欢,偶尔吃吃倒也不觉得什么,且味道已经不同于以往。苏流年一感动,只觉得这个男人当真改变了许多,当即一笑,低头吃着碗里的馄饨。

花容墨笙捞着碗里的葱花,只看了一眼,便也吃了下去,只觉得那向来不喜的葱花,此时倒也觉得异常美味。

一口一口地将馄饨吃下,因花容墨笙捞给她的那好几馄饨吃得倒也有八分饱,又将剩余的汤喝完,只觉得一阵热乎乎的,特别舒服。

抬手一摸肚子,一脸的满足,看得花容墨笙忍不住一笑,那一张脸因热气而有几分嫣红,犹如初初绽放的桃花。

他低头也将碗里剩余的汤喝完,抬头朝她一笑,只让人觉得那笑容如春花一般,明媚而不刺眼,带着淡淡的暖意。

苏流年掏出碎银子付了钱之后,立即去拉花容墨笙的手。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他来之后,终于可以摆脱孤寂担忧的滋味了。

花容墨笙顺着她的手劲起身,走到外头,天色已暗,见前方有摊子正卖着灯笼。

趁着花容墨笙牵马的时间,她走过去买了一盏彩纸糊的精美的灯笼,将里头的蜡烛点燃之后,这才回身走到花容墨笙的身边,伸手将他的手拉住。

一切举动极为自然,带着些许暖意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花容墨笙侧过脸见她一副开心的模样,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更是握紧了她的小手。

手上的灯笼散发出昏黄的光芒,也将脚下的道路照得清楚,两人牵手走着,外加一头白色的骏马,偶尔骏马哼着气,那姿态却是几分慵懒,连同步伐倒也优雅万分,带着几分高贵。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的马儿。

苏流年想着这几日的事情,便道,“前几日皇上听闻七王府住进了人,以为是你回来了,独自过来看,见皇上如此应当是很关心你的。一开始他知道你受伤,十一一直在寻找修缘,想着修缘或许能医治你的伤,后来皇上听闻此事,也在寻找修缘,听闻已经找到,此时修缘在祈安城!”

“老八倒是有心了!”

花容墨笙一笑,松了她的手,改将她往怀里一揽停下了脚步,低头轻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唇温暖而柔软,此时正轻轻地覆上,动作极为轻柔,轻轻地磨蹭着。

苏流年一笑,将自己的身子朝他贴近,伸出了舌尖轻探着他的唇,立即让对方给卷到了口中,她嘤咛出声,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酥麻散遍到了四肢五骸。

花容墨笙浅尝了会,松开了她,见她眉目含情,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苏流年没有回答他,往他怀里一钻,轻声道,“墨笙往后有危险,别拿你的命换我的,我若受伤你总能医治好我,你若受伤,我束手无策!”

这一回,她真的是被吓到了!

每回梦见的都是不是他已经离开人世自己悲痛无比,恨不得追随而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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