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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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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形容的就是他那样子吧!
她微微一耸肩,不是不屑的神态,而是无所谓。
“花也是有生命的,不过怕在王爷的眼中,人与花的命一样不值钱!一样的卑。贱!昨日洗的衣物已经清洗干净放在你的床。上了,脚底还有些疼,胸。口也不适,先回去躺。着了!”
苏流年没有行礼,而是拿着手中的那一朵紫惊天朝着园子的大门走去。
花容墨笙看着那一道身影离去,也只是轻轻笑着。
分不清喜怒。
这女人果然是
倔强!
“来人!”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声音却是带着威严。
话音一落,两名冷艳的白衣女子翩然而落,朝他行了礼。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带着几分风轻云淡,花容墨笙轻撩长袍,跨过一盆开得正艳丽的紫惊天,他道:“敢在王府里啐嘴,议论主子,赏五十鞭!”
看来画珧管得松了,是好与他说上一声了。
王府里的下人,该严厉就得严厉!
两名女子淡然而恭敬地应是,这便朝着那三名脸色已经一片惨白的丫鬟走去。
慢步离开沁春园的花容墨笙,目光极淡地瞥了一眼那一株紫惊天。
他回忆起那一日,苏流年一身浅紫衣裳,清雅高贵,犹如那一株开得层层叠叠吐露芬芳的紫惊天!
而那时候,看来不止他这么想着,还有那一个一直盯着紫惊天看的绯衣男子,花容丹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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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燕瑾还是被囚。禁于温玉居。
依旧捆绑于床上,几乎是动弹不得,这三日,什么计谋都使过了,无奈画珧精明得很。
不论燕瑾威胁还是妥协,他就是不肯松绑。
燕瑾又挣脱不了这绳子,无可奈何,只能干着急。
而这三日的时间,最让他受不了的是画珧大部分时间都窝在他这里,两个人面对面相互看。
一个眼里带着欣赏与打量,一个眼里带着愤怒与无奈。
而如此时,画珧就这么将他打量着,犹如一个男人打量一个女人的目光,带着欣赏,带着挑。逗,还有一丝丝不明的意味。
而除了打量,最让燕瑾受不了的便是画珧偶尔喜欢摸。下他的手,再掐下他的腰。
每一次的靠近,都让他觉得一阵寒气袭来,心中一阵恶。心。
若不是有这绳子的束缚,他老早揍死眼前那妖。孽了!
“啧啧——这肤色胜雪呀!”
“死变态,换句形容吧,这话你说了不下百变了。”
他听着都觉得腻味。
“你眼睛真是漂亮!”
“换高深些内涵些的形容吧!”
燕瑾也淡然了,与其在这里生气看别人得意,不如自己得意着随他人如何。
“如天上星,如云中月,百看不厌!”
燕瑾翻了白眼,他这是在形容死鱼的眼睛吧!
还云中月,都让云给遮了,那不是成了死鱼眼了?
燕瑾不与他一般计较,三日之后,他也淡然了。
只要别对着他身子乱摸,对方想说些什么话随他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惹火了他,他总有机会灭了对方的!
画珧见他不语,抿着薄唇一脸不屑的样子。
发觉越是逗他越觉得好玩,便靠近了几分,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饿了,还是渴了?或是身上痒,我帮你挠。挠可好?”
说着已经朝他欺近了不少。
见此燕瑾只能看着那一双离他身子越来越近的手,脸色一片铁青。
“等等!”
在那双手还未碰到他身子的时候,燕瑾已经出了声。
画珧当真停了下来,好玩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眉如黛,那一双眸子那是笔墨所描绘不出的绝色与风情。
五官精致绝伦,那白皙的肌肤,只让人觉得漂亮到惊艳的程度。
是一种描述不出的气韵。
画珧并不言语,只是挑眉看他。
于是燕瑾问道,“流年在王府里?”
他来到这里三日了,却还没有瞧见她,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还被囚禁在牢房里吗?
那里的阴森寒冷,他是知道的。
画珧点头,“是回来了!不过别说她,伤气氛。”
一想到那个女人,他就浑身不舒坦,想起被她在街道上指骂着,那泼。妇像,真的是他画珧所不能理解的。
再说,竟然把花容墨笙吃。干。抹。净,那么一个从小被他当媳妇看待的男人,竟然叫那个泼妇一般的女人给染。指了。
于他来说,老早地就将对方当成仇人了。
若不是花容墨笙说她将来有用,能掐死,他就掐死了。
一个花容墨笙还不满足,连着燕瑾与花容丹倾也想染指!
知道他对苏流年有成见,燕瑾心中虽然气愤,但也不表露出来。
苏流年的好,他知道清楚就成,其余的男人,他还巴不得他们都离苏流年远远的。
但是知道她还在王府里,想要见到她也便不是难事!
燕瑾轻笑,“那你把我放了,我不走,还住你温玉居如何?”
“当真?”
画珧眼里闪过一抹笑意,随即摇头,“你武功高强,若是想走,怕是我也都拦不住!”
燕瑾隐忍着深呼吸了口气,认真地点头。“我不走,就住你这,直到你看腻了为止!”。
见他确实姿态认真,可总是这么空口无凭,他若要走,想要再擒到他,怕是极为不容易的。
况且能留燕瑾在这里,在花容墨笙面前,他也是费了不少的口舌。
万一燕瑾误了花容墨笙那边的事情,留他便是没有必要。
花容墨笙要杀谁,他画珧向来都不管,再说他要杀的向来都是该死之人!
而燕瑾
身份神秘容貌绝色的燕瑾,他还舍不得他此时就这么死去。
画珧摸着下巴,想了想,这才勉为其难地点头。
“好好,松绑了也可以,你拿苏流年发誓,你若胆敢离开这里,她不得好死?”
想要让一个人遵守承诺,只有拿最为在乎的人发毒誓。
而此时燕瑾最为在乎的人怕就是苏流年吧!
她不得好死
燕瑾浑身一震,眼里带着冰冷的杀意朝着画珧望去,最后摇头。
“不用了!”
他是不可能为了自己拿苏流年的生命开玩笑的,就是发誓,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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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极有可能在温玉居,从那些丫鬟的口中,她几乎可以确认。
当花容墨笙那么问她的时候,苏流年可以说是完全确认了。
燕瑾怕是真的在温玉居里,没能来找她,可能是被画珧给囚。禁了!
她可没忘记当燕瑾还是阿瑾身份的时候,画珧看燕瑾的目光那就是一色狼的眼神。
此时知晓燕瑾是个男人,怕最高兴的人,就属他了。
燕瑾那性子,也不知有没有受到什么苦,但是依她对画珧的了解,那变。态是舍不得好看的男人在他面前受点伤害的。
燕瑾自然是男人中顶级漂亮的男人,画珧怕是下不了这个手吧!
将手中的衣服拧干,苏流年呼了口气,抬眼的时候便瞧见站在一处阁楼前一身绯色锦袍的花容丹倾。
他依墙角而立,噙着轻浅的笑意,几分明媚,几分愉悦,那么风华,那么绝代。
他的到来,让好些浣衣的丫鬟都愣了下,眼里皆带着明显的惊艳,随即一个个起身给他行礼。
苏流年并没有起身,只是把拧干的衣袍往一旁干净的木盆里放,这才甩了下**的手,想来花容丹倾是来找她的。
只是一想到德妃娘娘寿辰那一晚,两人之间发生的暧昧之事,苏流年觉得有些别扭。
这一次见面也是那一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花容丹倾见她就那么坐着,摆大了架子一样,笑意加深了不少,目光藏着情意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盯着她看。
似是被盯得更加不大自然,苏流年朝他翻了记白眼,这才缓缓地起身。
也不知这回花容丹倾来到这样的地方寻她,那些浣衣的丫鬟要在底下传成什么样子了。
却在起身的瞬间,心生一计,或许燕瑾一事,她可以请花容丹倾帮忙。
想到此,眸子一亮,她快步朝着花容丹倾的方向走去,**的手拽住了他红色的袖边,将他拉到了一旁较为隐秘的地方。
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这才问,“你来找我?”
花容丹倾立即就笑了,“本王若说不是找你呢?”
啧
不是找她的,那干什么跑来这里盯着她看呢!
莫非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哦那我回去洗衣服了,你也知道七王爷挑剔得要死,一没洗干净,没晒到好的阳光,那就是一恶魔!”
花容墨笙的挑剔,已经不是人类可以阻止了!
说完苏流年转身就想走,只是下一刻,花容丹倾已经握上了她的手。
“本王自是来找你!”
就非要让他承认吗?
不过花容墨笙这几年来确实挑剔得很,可也还不至于她所说的恶魔。
终于承认了!
一抹清雅却藏着得逞的笑意浮在她的脸上,苏流年回过了身,见他握着自己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抽了几下,花容丹倾还是不肯松开,心里有些怪异。
那是一双温暖的手,不大,不宽厚,可是很温暖,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掌心那细腻的皮肤。
习剑、握笔,并没有给他的手流下任何的粗糙,上天还真是眷顾他们姓花容的人。
看到苏流年的不自然,花容丹倾并没有松手,还是那么笑着,将她可疑的羞。怯看在眼里。
“我来找你,因为突然就想你了。”
那一晚之后,他发现自己眷。恋她的唇,尽管只有一次短暂的触碰停留,轻轻的,没有深入,没有缠。绵。
可是那样的触感让他觉得眷。念,让他忍不住想要见她,想要
花容丹倾就这么看着她浅色的粉唇,有一种想要靠近去品尝的欲。望。
苏流年没有挣开他的手,却是后退了一步,她自是看到他带着炙。热的目光。
莫非他也想到了那一晚,她记得他说:“本王第一次吻女人!”
他还说:“本王第一次觉得自己好似动了心,你记住了。”
最后,他还说:“那如果你愿意跟本王,本王会去跟七皇兄把你要来,流年,你愿意吗?”
她记得那时候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可是混乱中好似点了头。
将目光从他的身上挪开,苏流年不大自然地轻咳了一声,这才出声打破了彼此之间那似是暧。昧的气氛。
“那个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咳!”
花容丹倾这也才回过神来轻轻咳了一声,“你说。”
“我听闻燕瑾好象被囚。禁在温玉居里,你能帮帮我吗?找九王爷,只要跟他说燕瑾怕是被囚。禁于温玉居就行了!”
只要花容宁澜知道这事情,凭他的性子,苏流年还是有把握他一定会来一探究竟。
至少,上一回在牢房的时候,花容墨笙拿燕瑾的生命威胁花容宁澜,她看到了花容宁澜的愤怒与犹豫。
也许花容宁澜真正的喜欢过燕瑾还是阿瑾的身份。那么如此一来,或许花容宁澜也不会想要看到燕瑾受了什么伤害,虽然他恨燕瑾的欺骗。
见她提出的要求,花容丹倾有些失落,却还是笑着点头。
“放心,这事情我会通知宁澜的。燕瑾他在温玉居?”
苏流年见他答应心中总算落下了块石头,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其实她本想自己去闯温玉居,但是想到万一没有救出燕瑾,反而会陷他于危险之中,花容墨笙见不得她对别的男人好。
苏流年迟疑了下,才点头。
“应该是吧,我也只是听王府里的丫鬟说起,说温玉居来了名燕公子,还听说那张脸跟阿瑾长得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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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花容宁澜拖着还虚弱的身子朝着七王府里赶,那架势依旧如个小霸王般,那见谁挡谁死!
所过之处,风风火火。
他没有朝主殿去,而是直接朝着温玉居的方向赶,对于七王府,花容宁谰犹如在自家王府里。
画珧的温玉居向来不喜女人靠近,甚至连丫鬟都不允许。
所以除了四名长相秀美的侍卫守护着,里面还有十二名长相清秀的少年,花容宁澜的闯入自然是无人敢拦。
瞥见个清秀的少年,花容宁澜揪住对方的衣襟就问,“阿瑾呢?”
那少年带着惊恐摇头,“没有阿瑾。”
“燕瑾呢?”
能够这么问,已经算是花容宁澜耐着性子了。
“三楼”
未等少年说完,花容宁澜已经松开了对方,朝着台阶的地方大步走去。
三楼,同样有六间房,画珧轮流着睡。
他每一间都去踹开,在最后一间这才看到被捆。绑在床。上的燕瑾,而他的对面正坐着风雅贵气的画珧,此时正目不转睛得盯着眼前的男人看。
直到房门被用力地踹了开来,几乎是摇摇欲坠,画珧这才朝着房门的方向望去。
只见花容宁澜怒气冲冲地进来,那张漂亮的俊脸此时冷得跟什么似的。
画珧目光一亮,见他带着杀意走来,笑道,“原来是宁澜,好些日子不见,快来给本少爷瞧瞧,似乎又好看了许多呀!”
“收起你那嫖客的态度,别以为你是七皇兄什么人,惹。火了本王照杀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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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不许碰我'VIP'
“收起你那嫖客的态度,别以为你是七皇兄什么人,惹火了本王照杀不误!”。
失算了,若非一听到燕瑾可能在七王府的温玉居,他立即不顾身上还未养好的伤就冲了过来,他定会带来弓箭将眼前这可恶断袖者射杀成刺猬!
“本少爷若是嫖。客”
画珧愉悦一笑,“其实宁澜不用这么贬低自己的!”
花容宁澜心中有气,本想反驳几句的,毕竟堂堂九王爷的身份让他这么一说,可最还是选择了不再搭理他,朝着燕瑾走去砍。
见他手脚被捆,神色不耐,显然已经被画珧折磨得耐心全失,杀意四起,氤氲着。
忍不住嘲笑,“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一拳头就能把本王往死里揍吗?”
一拳下来揍在他的脸上,可是要养好些日子的才能恢复,那一日他被他一脚踹到了门上,受了不少的内伤,养到现在还不见完全恢复,胸口隐约疼着玩。
然而,他给的伤,他愿意承受着。
燕瑾懒得理他,没想到自己最后还要让他救?
可是
花容宁澜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
真正救他的人会是
“一山更比一山高。”
画珧噙着笑容一脸的淡然却是风雅极至。
“死变态!”
花容宁澜恨恨地骂了一声,“这笔帐本王再好好与你算!”
说着他开始替燕瑾解开他身上捆绑的绳索。
画珧本是想要阻拦的,但是想想罢了,囚得了一时,囚不了一世!
再说此时燕瑾能不能离开王府还是一回事呢!
花容宁澜解开了燕瑾身上的绳索,这才问道,“你没事吧!”
神色有些担忧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如此,明明被欺骗,明明气他恨他得要死,却还要为他的安危操心。
一听到他可能出事,他就坐立难安。
可燕瑾是个男人呀!
可他花容宁澜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为何还会如此?
燕瑾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转身就想要离去。
只是哪儿有那么容易!
下一刻花容宁澜与画珧几乎是同一时间挡在了他的面前。
“就这么想走了?”
花容宁澜蹙眉,也惟独有他敢如此无视他的存在。
可知一听到他在这里还有被囚禁的可能,他马不停蹄地赶来。
画珧也出声了,“你可是答应过本少爷的,要住在这里,不离开的!”
不提还好,一提燕瑾心中就恼火,特别是想到画珧竟然要他发那样的毒誓!
苏流年不得好死!
他更想他不得好死!
“想拦我?”
燕瑾冷冷一笑,漂亮风情的双眼朝着眼前的两人望去,他不介意再打上一架。
之前会落在画珧的手里,那还不是脚下不知道给踩了什么东西,重心不稳又加上被画珧给抓着手这才摔在地上的。
画珧摇头,“并非拦你,而是不想你离开这里罢了!”
花容宁澜可没这么好说话,直接就拽上了燕瑾的手。
“走!跟本王回王府,在那里谁敢欺负你,本王砍了他全家的脑袋!”
燕瑾蹙眉,周身杀气氤氲,特别是看到花容宁澜就这么抓着他的手,那力道犹如不想让他反抗一般。
“一群神经病!”
最后,燕瑾在深呼吸口气之后轻吐出声,顺手甩开了花容宁澜的手,朝着长廊处走去。
画珧这一回不阻止了,只是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浅浅地笑着。
其实他真的只是看上美色而已。
其实心底那个人才是真正长在他心尖上的人。
燕瑾是好看,第一眼的时候就让他觉得此人身为女子那就是暴殄天物,但是再好看,再心动,也远远地比不上那个人
“阿瑾”
见他离去,花容宁澜捂着依旧发疼的胸。膛朝着他离去的身影喊道,下一瞬间,已经追了上去。
“阿瑾,等等我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日之后,这花容王朝第一块洗衣板出现在七王府里。
跟现代的洗衣板差不多,只不过纯手工制作而成的,木头选的自然也是上乘的,看起来倒是好看得很。
将洗衣板往木盆里一放,苏流年满意地看着,这才卷起了袖子开始清洗衣物。
一日一洗,一洗好几件,那花容墨笙还真把她当洗衣服的丫鬟了不成!
看着自己那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再这么操劳下去,可是会难看的。
轻叹一声,哀叹自己的命运,朝不保夕呀!
不过听闻燕瑾已经离开温玉居,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觉得心情愉悦了许多。
此回,她又欠了花容丹倾一个人情,若不是他,燕瑾岂会如此顺利离开。
花容宁澜虽然可恶,不过也还算是做了一件让她觉得舒心的事情。
此时手里洗的正是花容墨笙的亵裤,细看了下,这才发觉整件雪白一样的亵裤,再无绣上任何东西。
想到之前几次洗到的都是绣着花纹的亵。裤,每一次都让她笑上半日,此时花容墨笙的亵裤风格都改变了。
再不是那一条条绣着花纹的亵。裤,苏流年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笑?”
听到那带着磁性却是清朗的声音,苏流年抬起了头,脸上还残留着明媚的笑靥。
“呵呵!花容墨笙,你的亵裤没有牡丹花了?”
说着,她还笑着扬了扬手中清洗一半的亵裤。
敢情,她每日洗他的衣物,都这么特别关注他的亵裤!
还以此为乐。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99down'”他问。
拿着男人的亵裤,脸不红心不跳的。
苏流年却是暧。昧一笑,“我是不是女人,想必王爷比我还要清楚。”
对付厚脸皮的人,自己的脸皮只有比对方还厚。
“扁了点。”
视线若有所指地在她的胸。前停留了片刻。
苏流年立即就脸红了,脸皮再厚她也做不到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胸。看吧!
虽然还穿得挺严实的。嫌弃她扁,那是谁老是用迷。恋的神色吃她那里吧!。
真是恶。劣,尝完后就来嫌弃,也不带这样的吧!
一想到每次欢爱他都如此对着那里又。啃又。咬又是吮。吸的,苏流年只觉得脸上又一阵灼。热。
“扁得很,往后你休想!”
撇着唇,她把亵裤从清水里捞出来拧干,这才将木盆里洗好的衣物拿出来晾好。
“休想怎么样?”花容墨笙含笑问她。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将木盆里的衣物全都晾好,这才回身对着眼前那风华绝代的人轻轻一笑。
“休想再上我!”
唇若朱砂,脸是胭脂色。
花容墨笙这回笑了,笑意直达眼底,双眸微弯,溢满风情。
“年年,你真不像个女人!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说是失忆,可委实不像,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
哪样的大富人家怎么可能养出这样的女儿,口无遮拦,什么都能说得出口,甚至还喜欢玩男人的亵裤。
当然玩男人的亵裤,也只限于玩他的。
胆敢玩别的男人的亵裤,他非废了她的双手。
脸上一片灼热,若不是花容墨笙步步紧逼,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见他笑得愉悦,风。情盛满,苏流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确实非常迷人,少了那些如戴着面具一般的笑容,这样的花容墨笙更像个活着的人。
但是,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
这句话她该怎么理解,这个她字
莫非,花容墨笙当真清楚这具身子原先的主人 ?'…99down'
苏流年的好奇越来越重,这个身子的主人到底是谁,怎会沦落至此?
燕瑾为何不说,要她一切重新来过?
总觉得这身子原先的主人犹如一颗定时炸弹,看来这身子原本主人的身份并不简单。
苏流年终究是抵挡不住心中的好奇,朝着身后的一座天然形成的假山走去。
挑了一块矮些的石头坐下,这才开口问道:“不知道王爷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还望王爷说个清楚。”
“你当真不知?”
他望向她的双眼,只见那清明的双眼中一片疑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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