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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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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刚刚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想喂你喝药的,外边那老头子说你昏迷不醒,只得用喂。哺方法,我”

他差一点点就得逞了!

虽然没有得逞,不过此时见他已经醒来,花容宁澜还是觉得特别开心,立即殷勤地把桌子上那一碗药端到了他的面前。

“赶紧喝了吧,虽然难喝了些,不过喝完有蜜糖可吃的,我受伤后,每天都喝这东西,还挺有效果的。”

燕瑾看都不看一眼,丝毫不领情,伸手一挥,只听得“砰——”一声,那一碗药全数摔在了地上,药碗摔成碎片,汤药洒了一地。

“谁让你伤流年的?”

他记得那一把透露着寒光的长剑横在苏流年的脖子上,而后来他受了伤,苏流年为了过来扶他起来,不顾那横在脖子上的剑,硬是用手拂了开来。

“我阿瑾,对不起,我其实我是想救你的,不料七皇兄还是伤了你。”

他是要去帮忙的,并非

若不是情况如此,他也不会在燕瑾的面前拿苏流年的生命威胁花容墨笙的。

燕瑾懒得理会他,撑着身子下了床,花容宁澜见此,立即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要去哪儿?在这里养伤不好吗?你若要苏流年的消息,我让人去给你打听就是了。阿瑾!”

脚下,确实因为这话而顿了下,燕瑾清楚现在凭他一人的力量想要去救苏流年那是白日做梦,而他背后的力量

此时用不得!

于是他回了身,直接往床。上一躺。

此时他的伤确实伤得极重,花容墨笙那一掌是留了情,没想要他的命,然而却足够让他躺上好一阵子了。

这卑鄙小人,竟然趁人之危!

见燕瑾不走,花容宁澜这才松了口气,虽然想在这里陪着,可是一想到燕瑾的脾气,只好默默地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

花容宁澜走后,燕瑾擦了擦嘴,深怕真被花容宁澜碰过,眼底含着嫌恶。

花容王朝的人,确实一个比一个变态,断。袖断得如此彻底。

转眼,便想到在沁春园看到的那一幕。

那一幕如此刺眼,可是她也瞧见了苏流年半裸的身子,瞧见了那雪白高耸的双。峰,瞧见了那粉嫩俏丽的茱萸,那么诱人。

若压在她身上的人并非那花容墨笙,而是他

但是此事,他可以看出花容墨笙并非如传言那般,他并非断袖,也非不举。

可为何如此容忍传言,为何任所有人以为他如此?

莫非

这里面大有文章?

而他最为担心的还是苏流年!

放她在那里,犹如将她安置于一头狼的身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幽幽转醒,疼意依旧,已转成了生疼,甚至是一抽一抽得生疼。

光线很暗,苏流年摸了摸身下的东西,这才松了口气,是她熟悉的地方,她的房间。

此时屋子内除了她再无旁人,花容墨笙已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看来他离去的时候天色还未暗吧!

想起身找点水喝,浑身却没多少力气让她爬起来,胸口的伤疼得厉害,稍微一动便抽疼着。

也不知这一回花容墨笙是不是为了惩罚她,怎么上的药这么疼,药味,似乎也与之前的不大一样了。

“有没有人啊?渴死我了!”

黑暗中,她虚弱着声音朝门外喊道。

只是没有人回应她的话。

苏流年立马就蔫了,没有人伺候的日子,连喝杯水都是奢望。

突然地就想起了问书与问棋无微不至的照顾,特别是跟了她好几个月的问书。

可惜,却是她把问书给害死了。

口干舌燥,身子又万分乏力,她只能选择不喝,等到什么时候花容墨笙良心发现,她再什么时候喝吧!

又饿又渴,伤口也疼得厉害,她苏流年来到这里之后,还真是一路坎坷,命运多舛啊。

未死,已算得上是奇迹了。

昏昏沉沉想睡又睡不了,期间又朝外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她,也不知是不是外边连个侍卫都没有,还是花容墨笙吩咐了下去,不许其他人进入她的房间。

这一等,便是等到了隔天的早上,而她饿得已经算是小命去了一半,双眼无神,期间,昏睡过去几次,每一次醒来不是给饿醒的就是给渴醒的。嗓子如要冒烟一般,再不去喝点水,她真要渴死了。

这个时候,突然地埋怨起花容墨笙,当真对她不闻不问了吗?

早知道都必须得靠自己才能喝到水,她昨晚就该自己下床找水喝了,至少那时候还有些体力,不似现在一丝丝力气都要提不上来。

好不容易坐起身子下了床,脚下一软,摔得她个狗吃屎的姿势,这一下碰着了胸。前的伤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意。

眼泪冒了出来,她呜咽出声,第一次觉得那么地无助,身边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能来关心她。

若是此时燕瑾在她的身边那就好了,燕瑾一定不会放任她如此的,可是此时的燕瑾怕情况比她好不上哪儿去。

虽然他的身边有花容宁澜,可是花容宁澜真能对他好吗?

那男人脾气臭得要死。

她肚子上那一脚,还是他丝毫不留情给踹了上去。

苏流年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血色全无地凝望着那一张桌子。

另一手借着凳子的力量慢慢地爬了上来,勉强让自己坐下,惹不住吐了口气,抬手去拿水壶,朝着杯子倒水。

竟然,一滴水,也没有!

苏流年当真绝望了,烛火中,她的小脸一阵惨白。

向来桌子上摆满了水果,此时一看,连个果盘子都没有!

花容墨笙,算你狠,一定是故意的!

想疼死她,饿死她,渴死她!

气息奄奄地趴在了桌子上,这一回,她实在提不起力气走回床。上了,更别提能跑到厨房找东西吃。

本就伤得极重,又没得到及时的医疗,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苏流年只觉得委屈。

想起算是上一辈子的事情吧,偶尔有个病痛的时候,家人都能在她的身板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就连后来病得极重,家人也是不离不。

在她就要失去意识的那时候,她还听到了他们伤心的哭声。

白发人,送黑发人。

想起往事,双眸已湿,此时又如此无助,却找不到一个可以痛哭一场的怀抱。

她真是倒霉如此才会来到这里,被冠上奴隶的身份。

愤怒而委屈地撕扯着脖子上的链子,她第一次这么痛恨这一条锁链。

囚禁的还有她的自由和尊严。

一抹红色的身影无声地踏入了房间,红袍似火,衬得皮肤更为白皙,秀美妩媚的脸庞显得精神,只是目光在接触到趴在桌子上哭成泪人的女子时,带着怜惜与自责。

花容丹倾放轻了脚步走到她的身边,便将她拥到了怀里,“我来晚了,对不起。”

第130章、不许离开我 'VIP'

花容丹倾放轻了脚步走到她的身边,便将她拥到了怀里,“我来晚了,对不起。”。

这一刻,他不再自称本王,而是用我,显得平易近人。

花容丹倾

苏流年睁开婆娑的泪眼,看着眼前的男子,风华秀美,唇红若朱,此时正轻柔地将她拥在怀中,轻声自责地道歉。

他没有对不起她砍。

或许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或许是渴望了一个这样的怀抱许久,苏流年再也压抑不住痛哭出声。

“痛伤好痛痛死我了”

苏流年自动地朝着他的怀里靠去,双手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去拥抱他的后背玩。

见她如此脆弱,花容丹倾一颗心几乎就揪在了一起,轻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花容丹倾轻轻地点头。

“我知道你疼。”

他恨不得那些伤是长在他的身。上,可以为她承受所有的痛。

“我要喝水,我要吃饭,没有人,一直都没有人呜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人我怎么叫都没有人理我你不要走,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呜”

花容丹倾瞥了一眼桌子上倾倒的陶瓷水壶,里面已经一滴水也没有,桌子上更别提任何食物了。

他小心地将苏流年横抱在怀里,走到床边才将她放在床。上,安抚着哭得虚弱的她。

“你好好躺着,我去吩咐他们给你安排吃的,马上就回来。”

苏流年摇头,尽管没什么力气,还是紧紧地拽着他,目光可怜地哀求着。

“不要走你不要走你走了,我又是一个人了。”

在他的面前,向来都是神采奕奕的,从未想过她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花容丹倾轻叹一声,轻柔地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

“傻瓜,我不走,不是饿了,渴了吗?我去吩咐他们准备,马上就能吃了。好吗?”

花容丹倾轻掰开她的手,见她还想抓来,忍不住一笑。

“跟个孩子似的,等着,我很快就来!”

苏流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伸手抓了抓,什么也没有抓到,模糊了双眼看着那道红色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

一滴滚烫的泪水滑落她的鬓角,此时也唯有花容丹倾陪在她的身边。

花容丹倾出去了没多久便立即赶了进来,而此时手中多了一碗温热的清水,见苏流年只流着泪,双眼无神地半睁着,见到他来这才有了焦距。

苏流年被小心翼翼地扶起,就着花容丹倾端着的那只碗贪婪地喝了好几口的水,一下子就见了底,喉咙处总算是滋润了些,舔了舔唇,靠在了他的身上。

花容丹倾动作自然地将她搂在了怀里,见她身上穿得单薄,一层单薄的内衫,甚至可以看到里面在胸。前缠着的纱布。

想到那纱布即有可能是花容墨笙亲自包扎的,心里便有些不大舒坦,若是他亲手包扎,那岂不是

想着,他将被子拉起,盖在了她的身上。

“七皇兄昨晚就被父皇召进宫内了,一直没有回来,只是没想到这里竟然没有人照顾你。”

若不是他放心不下过来看看,真不知她会怎么样。

原来花容墨笙是进宫了,怪不得从昨晚一直等不到他的人,可若花容墨笙在王府里,他也不一定会来看她吧!

苏流年沉默地靠在他的怀里,抓着花容丹倾的袖子擦了擦一直没能止住的眼泪,脆弱的时候有人陪伴着真好。

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苏流年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轻声呢喃,“不许离开我,好不好?不要走”

花容丹倾点头,又在她的额头处印下一吻。

“我不走,就陪着你,等你睡醒了,看到的第一个还是我。”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或许是因为突然之间觉得的温暖,也或许是有他的承诺,苏流年只来得及露出一笑,便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花容丹倾看着睡在怀里的女人,唇角还残留着一抹很浅很浅,浅到几乎看不到的笑容,心里微微宽了心,至少此时的她是安心睡去的。

而那一双手正攀在他的脖子上,足可证明,这个女人对于他是信任的。

心里一暖,花容丹倾浅浅一笑,正因为如此,他更不想放手。

终有一日,他会带她离开这一座王府,让她摆脱此时的身份,成为他心中至爱的那一个人,他要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她。

那胸前冰冷的锁链,她一定戴得极不舒服吧!

可这一条锁链在她的身上,至少能够让他知道花容墨笙对她并未动了心。

没有那么一个强大的对手,他会多出很多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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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流年,起来了。”

苏流年并未昏睡多久就让花容丹倾给唤醒,幽幽睁开双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大概将对方瞧个轮廓。

不过,那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是花容丹倾的声音。

他没有骗她,果然在她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

除了眼前模糊的轮廓,熟悉而令人心安的声音,还有一阵阵食物的香气,顿时觉得肚子饿得更是彻底,所有的食欲都让这味道给勾了上来,甚至发出令人尴尬的声响。

奈何此时的苏流年脸色苍白得可以,想从她那惨白的脸色中看到红晕,实在是费力气。

“我看不清楚东西,连你都看不清楚了”

兴许这一段时间失血过多,严重贫血了,此时醒来,都觉得自己老眼昏花的,看东西都是一片模糊。

早在她昏睡的时候,花容丹倾就已经为她把过脉象,见失血过多,身子虚弱,并无其它的大碍,心里也宽心了些。

“吃点东西,再睡一会,醒来就好了。”

花容丹倾将她裹在被子内,这才重新抱回怀里,舀了些粥待吹凉了才喂她吃下。

或许是因为太饿,只觉得那些粥的味道很美好,一口吃完,迫不及待地又张了嘴,惹得花容丹倾浅笑,心里也是酸酸的。若不是太饿,她哪儿会如此。

从他踏入房间的时候见她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泪,那模样已经可以说是奄奄一息了。

一口一口地喂她吃下,整整吃了三碗这才作罢,而此时吃饱之后,苏流年便又觉得昏昏欲。睡的,不过眼前的人物已经不再像刚才那么模糊,但还是觉得花,可至少也看到了花容丹倾的样子。

看到了他眼中对她的怜惜,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有一种想要掉泪的感觉。

许久没有人这么陪着她了,在她受伤难过孤独无助的时候这么陪伴着她了。

花容丹倾将手中的空碗往一旁放去,想让她躺好,苏流年却是摇了摇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你别走,再陪我一会好吗?至少等我睡着了再走。”

她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

花容丹倾便不再有任何推开她的举动,而是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你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一直守着你,直到你醒来,看到的依旧是我。”

有过之前的一次已经实现的承诺,苏流年不再有任何的怀疑,轻点了下头,主动握上他的手。

睡意袭来,这一回她沉沉地入睡,没有梦魇,没有孤独,因为有一个人就在她的身后,将她当成宝贝一般呵护在怀里。

花容丹倾安静地看着她沉静甜美的睡颜,有一种一生不愿意再放手的感慨。

他确实不想放手,也放不了手了。

“苏流年”

轻轻地喊出她的名字,缱绻万千的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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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还未醒来的时候花容墨笙就已经回了王府,那时候,正是宁静的午后。

带着几分清爽凉意的微风从窗子吹了进去,轻纱漫舞中,而他却看到了床。上相拥一起的两人。

那个本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此时正舒坦地被花容丹倾抱在怀里,而那人似乎没有发觉他的到来,目光柔柔地望着苏流年沉睡的容颜。

苍白,却是藏着浅浅笑意。

那一瞬间,花容墨笙的眼里迅速地闪过一抹杀意,只是很快地便收敛了起来,轻轻笑出了声。

“想不到十一这么关心本王的女人!都关心到床。上来了!十一,这可是有些过了!”

不论什么样的身份,他都没理由,也找不到任何合适的借口出现在这里。

花容丹倾抬眼,如他一般浅笑,如这宁静的午后,微风,花香。

“七皇兄,流年你若不要,不如就给臣弟吧,她也有感情,也有感受,懂得孤独,知道无助。可那些时候,七皇兄你置她于何地呢?”

在这王府里,她常受伤,一个人在这里如履薄冰地生存着,她是多么地辛苦。

“给你?”

花容墨笙笑了,朝着他们走去,弯身想从花容丹倾的怀里抱走苏流年,只是花容丹倾并不松手。

他道:“她正睡着,不如,到外边谈去吧!”

花容丹倾将已经熟睡的苏流年放好,便已经朝着外头走去,怕是这一回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就不会是他。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一眼已经离开的花容墨笙,而后走到苏流年的身边,见她依旧沉睡,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眉头轻蹙。

这床。上的东西,一并必须换掉。

他的女人,怎可沾染上别的男人的味道。

外头阳光明媚,云淡风轻。

主殿外的亭子处,纱幔微微鼓动,几盆珍贵的花怒放着,空气里有香气暗涌。

亭子内,花容丹倾独自倒了杯酒,放到对面,又摆出了只杯子倒了杯,这才嗅着酒香,桃花的芬芳,浓郁而香醇。

这个味道他们花容的子孙,每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此时花容墨笙也已经进了亭子,在他的对面入座。

“谈什么?”他淡淡地问。

他清楚花容墨笙的性子,果然是直接入了主题,“苏流年!”

“她有什么好谈的?”

轻轻笑着,花容墨笙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口中满是醇厚的酒香,是桃花酿。

他们花容皇家的桃花酿,历史久远,传说已有上千年,也有传说上万年,或者更久远,久到无可考据。

花容丹倾浅饮一口,将杯子轻放于桌上,才道:“想要七皇兄废除流年奴隶身份,并将她赠于臣弟!”

花容墨笙笑得温和,摇了摇头,“可惜了,本王此时觉得她尚有趣味,还不想舍弃,不如十一再等等吧,你也清楚的,本王如若对一个东西尚有兴趣,那是绝对不会就此放了,或者让她逃了。此事到此为止,至少此时年年还是本王的奴隶,以后可别再进。错。房。间了。”

一想到他拥着苏流年的模样,他就恨不得将那女人的身子抓去洗刷个干净,洗去那一身别的男人的味道。

花容墨笙并未多语,将杯子往桌子一放,便起身离去。

看着那一道墨色般的身影离去后,花容丹倾蹙眉,最后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花容墨笙不肯放手,以为他就会放手吗?

只要苏流年的心能在他这边,就没什么好忌讳的。

想起给她的承诺,花容丹倾还是起身走出了凉亭,朝着主殿苏流年住的房间走去。

这一回却不似之前,两名白衣冷艳的女子持剑守在了房门外。

花容丹倾淡淡瞥了一眼,没想到花容墨笙的手脚这么快,立即就派了人守在这里,便是防他进入。

“十一王爷请回吧!这里是苏姑娘的闺房。”

冷艳女子带着恭敬。

“让开!”

不同于与苏流年说话的语气,此时的他,带着生疏冷漠。

冷艳女子不为所动,倒是另一名女子见此王爷不好惹,若是打起来,她们可没有半分的胜算。

便道,“十一王爷请息怒,这是七王爷吩咐的,再说,苏姑娘此时正在休息,若是吵醒了她,怕是不好!”花容丹倾想起苏流年虚弱的样子,她现在确实需要休息,可是他答应过她,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必定是他。

他不想对她食言。

但此时若在这里打起来,确实会吵到里面的她,花容丹倾也不言语,就站在门口,至少,能离她近一些。

两名守着的冷艳女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偶尔抬眼忍不住地偷瞄着那一身风华耀眼的人,心里多少也有些羡慕里面躺着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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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花容丹倾站在房门外,如一尊华美的雕像。

除了微风吹来,扬起他如墨的青丝,还有那微微摆动的袍角与宽大的袖子,可谓是站得纹丝不动。

而他神色安然地,似乎只关注房间内的动静。

他站在这里等候了大概也有一个多时辰了,期间只能远远地感觉到里面还算沉稳的呼吸,看来苏流年睡得还算沉稳。

可是因为有他在这里的缘故?

这一个多时辰花容墨笙并没有来过,这些日子他似乎忙得很,且经常入宫。

“咳、咳咳咳咳咳——”

里面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花容丹倾见是苏流年已经醒来,不顾两名冷艳女子的阻拦便冲了进去。

而此时那两名女子见任务失败,皆是跑到了花容丹倾的面前,将剑横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十一王爷,奴婢们的任务若是没有完成,也是死路一条,还希望十一王爷不要为难了奴婢们!”

若是以前,花容丹倾定是连眉头也不皱上一下,拂开她们朝前走去,然而此时,苏流年就在前面愣着神色看他,花容丹倾只能停下了脚步。

回想那一次在她面前射杀奴隶的举动,见她惶恐绝望的神色,花容丹倾忧郁了。

他不想再杀人,至少不在她的面前杀人。

“咳咳、咳咳咳别十一王爷,别杀她们”

还在咳嗽的苏流年出了声。

看着横在她们脖子上的长剑时,尽管此时脑子不大好使,可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流年,你可还好?”

花容丹倾再没有上前,而是隔着两个将长剑横在脖子上的女子,看着她那消瘦苍白的脸。

苏流年勉强一笑,“我没事了,十一王爷还是先回去吧!我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谢谢你!”

花容丹倾并没有食言,确实实现了对她的承诺。

看到那两名冷艳丽的陌生女子,想来花容墨笙已经回来了。

见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她惹上更多的麻烦,花容丹倾轻点了下头,暖暖一笑。

“你好好休息,我寻个时间再来看你。保重!”

没有等苏流年点头,花容丹倾已经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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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womenjiaxiaoxi送给作者4张月票,luzhuo0311送给作者3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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