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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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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偶尔他心血来潮,只要她做个什么他不乐意之事,那就给她一些小惩罚,也就是三天没饭吃,或是不给衣服穿,真是个变态!

穿上了月白色的肚兜,又挑了一袭薄些的嫩黄色衣裳穿上,那嫩黄色倒是显肤色,一下将她的皮肤映衬得雪白一般。

苏流年瞧了瞧觉得特别满意。

一白遮三丑,虽然这身子长势不错,但是如此白嫩,确实更好看了许多。

站于镜子前,将自己细细打量了一遍,幸好脖子上没有发现几个可疑的印记,这才松了口气,否则她怎么出去见人!

此时房门被推了开来,进来的人正是花容墨笙,见她坐于梳妆台前,神色自若,他叹道,“看来你这身子的承受能力比本王想象中的强了些,还以为你今日会下。不。了。床,此时倒是挺有精神的,可是还想本王将你宠。爱一翻?”

“神经病!”

苏流年对着镜子里她身后的那出色的男人鄙。夷地道,“你脑子里是长了精。虫吗?”

真是变。态,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些。

以往似乎不会,近日来,那叫变本加厉!

“苏流年,注意好你的话,本王对付你的法子多的去了,就怕你一身细皮嫩肉,承受不住!”

再残忍的法子,他都能想得出来,就看他愿意不愿意了!

苏流年乖乖地闭了嘴,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她瞥向镜子中的他,果然手上端着一碗药。

嘲讽一笑,她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接过了他手里的碗,仰头几口便喝了个干净。

“真不知你杀了多少个孩子了!”

花容墨笙的目光顿时便得凌厉起来,他杀了多少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了!

几乎是藏着愤恨,满内心里一片挣扎,一阵恨意朝他汹涌袭来,笑容依旧挂着,只是以不如以往温和,而是一种苏流年未曾见过的残忍!

是的,他笑得很是残忍,如想要毁天灭地一般!

她甚至在他的眼里,清楚地看到了恨意!

花容墨笙恨着谁,为何可以恨到这样的程度?

但苏流年清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她。

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竟然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她知道,花容墨笙必定是隐忍着,甚至是隐忍了许久这样的情绪。

“那个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你就当作没有听到吧!”

将喝完的药碗往桌子上一扔,苏流年后退了几步,有些心虚地朝他望去。

孩子,是不是他最后的防线?

她记得以前也曾与他谈起孩子的话题,那时候他也是如此,笑得冰冷让她害怕。

想起关于他的谣言,他自然不可能此时有孩子,否则,这谣言,便是不攻自破,或许他会惹上许多的暗杀。

皇室之间,为了争夺皇位,向来都是没有亲情可言的。

花容丹倾,他应该没有介入吧!

他对她承认过,他无心于皇位,皇上也不会将皇位传给他。

而他所想要的很简单,只想,寻个喜爱之人,携手一生。

花容墨笙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深呼吸了口气,也清楚自己表露出太多的情绪。

近些日子以来,每一次将避孕的汤药端到她的面前,看她如此干脆地喝下,一点都不犹豫,他好几次都想去阻止。

只是每一次都隐忍着,有几次,他甚至让问琴将汤药送来。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睁开了双眼,恨意已消,残忍的笑意也换上了他惯有的温润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平和了许多。

只是在苏流年看来,只觉得他又难以接近了许多。

犹如一个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苏流年暗暗嘲讽,她与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而她无意闯来。

但不论两人如何,总是有着隔阂。

他可能有他远大的抱负,而她自有她想要的平静生活。

这样的两个人,此时的交集也都是暂时的。

总有一日,将各奔东西。

只希望那一日,可以早点到来,可以全身而退,可以去过她想要的日子。

花容墨笙盯着桌子上那一只药碗,空气中还余留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看了会,才把目光重新落在苏流年的身上,淡淡地笑着,最后他说,“往后别在本王的面前,谈孩子的事情!”

简单的一句话,轻缓的语气,却是藏着警告。

没等苏流年的回答,花容墨笙转身离去。

将手抚在心口的位置,那一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剩余一个浅色的伤疤,可为何此时泛着疼意?

她承认,刚刚在他为孩子一事笑得如此残忍的时候,她的心里真的疼了,一下又一下的。

她不明白他眼中的恨意,为何会有那一种想要毁天灭地一般。

花容墨笙恨谁如此?

他可是曾经历过什么事情?

想到他受伤的时候,眉头不皱一下,仿佛伤的不是他。

想到他喝药的时候,细咽慢尝的,犹如喝的是琼浆玉露一般。

想到他每次都将笑容挂于脸上,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好似一副拿不下的面具。

一个人,不可能天生如此。

必定是在之后受过什么刺激,或是受过什么伤害才能导致如此。

苏流年蹙眉,还是小跑到了房门边,看着花容墨笙大步离去的身影。

墨色的颀长身影,张扬的青丝,在她的目光中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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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自从苏流年被刺杀受伤之后,来过花容王府想见她一面,受到拒绝之后,就不曾来到七王府。

数了数日子,竟然已经有大半个月了。

也就是说,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着苏流年了。

这些日子,他忙于朝上之事,但也让人来王府打探关于苏流年的消息,知道她的伤势确实已无大碍,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而今日,他终于抽了时间,带了礼,进七王府,找的并非花容墨笙,也并非苏流年,而是还住于七王府的修缘。

知道是他救了苏流年,花容丹倾对他也有几分感激。

只是当他看到修缘的时候还是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是个如此年轻,眉目可谓是秀气漂亮的和尚。

“阿弥陀佛,小僧修缘拜见十一王爷!”

修缘双手合十,朝他行了礼。

“免礼!”

花容丹倾将他打量了一番,这才走近了一座亭子内,将这一处庭院看了一遍,满园兰香,芬芳馥郁。

带着天然的气息,这一处清心阁倒是适合一个修行之人居住。

修缘也入了座,看着眼前风华绝色的花容丹倾,浅雅一笑。

“不知十一王爷来此,是为了何事?”

花容丹倾摇头,从宽大的绯色袖子里拿出一只小巧的檀木盒子,放于石桌上,而后打开。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碧绿色的玉佛珠,其中有颗小小的雕琢着佛祖的模样。

他将檀木盒子推到修缘的面前,“这是南果进贡的碧绿佛珠,为上好的玉雕琢而成,你信于佛祖,就收下吧!放于本王这里,便也只能藏着。”

修缘摇头,微微低头,“阿弥陀佛!小僧不敢,请十一王爷收回吧!”

“收下吧,本王的一点点心意而已,也感谢你救了流年。就当作是谢礼!”

修缘看着那一条佛珠,还是摇头。

“小僧救七王妃,是于缘分。这一条佛珠乃是南国进贡,自是选择上好的玉,太过珍贵,十一王爷能得到它,自是与这一串佛珠有缘,还请十一王爷藏着,阿弥陀佛!”

见修缘不收,态度谦卑,花容丹倾也不为难于他,笑了笑,将檀木盒子合上,收回袖内。

“来人,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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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修缘,两人相谈甚欢,在离开王府之前,花容丹倾还是在竹笙阁楼前伫足了一会。

此时,苏流年的身边八名白衣卫护着,不论走到哪儿,她们必定跟着。

而他本来可以直接去找,只是这么一来,必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忍耐着。

而此时,苏流年并不在竹笙阁,刚洗完花容墨笙的衣物,带着大批美人保镖朝着她住的阁楼走去。

有见过带着一大群保镖的人去洗衣服的吗?

估计她还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

未到竹笙阁,便见竹笙阁前伫立的那一抹绯色的身影。

是花容丹倾,他来到这里等候多久了?

苏流年大步朝他走近,见他正要转身离开,便急急地开了口。

“十一王爷!”

那一瞬间,如听到天籁一般,一朵暗藏妩媚与欣喜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唇畔处,连双眼也一并染上了笑意,整张脸,变得温柔而多情。

花容丹倾听到声音立即回头,果然瞧见苏流年正朝他这边走来。

身穿一袭桃红衣裳,如仙子一般,巧笑嫣然地在一群白衣女子与问琴的簇拥下朝他走来。

“流年!”

他轻喊出声,大半月不见,此时再见,有一种犹如隔世的错觉。

花容丹倾朝她走去,本是想将她拥入怀中,但是在距离对方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还是停下了脚步,而苏流年也停下了脚步。

两人相视一笑,却如多年认识的好友。

花容丹倾停下的原因自是不想让身后那些群有啐嘴的机会,来为难苏流年。

而苏流年停下的原因,便是此时两人身份不同以往。

花容墨笙一日未休她,她就还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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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一亲芳泽的冲动!'VIP'

第152章、一亲芳泽的冲动!'VIP'

花容墨笙一日未休她,她就还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

尽管对花容丹倾有好感,但此时若是过于接近,不止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也会给花容丹倾惹上麻烦。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问,眉眼里全是笑意。

“我去看了修缘,然后过来这里转转,没想到能遇上你!”

现在想要见她一眼,已不容易。

花容墨笙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另一方面,若不是为了防他,便是为了防备燕瑾。

过来这里转转,想来也是在这里站了不少的时间吧,她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要离去。

苏流年也不说破,见旁边有一座亭子,便道,“十一王爷,我找你有事,去那里谈谈吧!”

复而朝着身后的八名白衣卫望去,眉眼微微一挑,“我与十一王爷有话要说,你们若是不放心,可去找七王爷过来!”

八名女子没有说话,倒是问琴有些为难了,“王妃”

“你若有意见,欢迎入亭子旁听!”

“奴婢不敢!”

问琴撇着唇,立即又笑得一脸的灿烂。

苏流年见她这样笑了,对于问琴犹如孩子一般的举动,感到有些好笑。

“放心,我还不想这个时候出墙呢,确实有事!”

这一群人,真是巴不得她赶紧出墙吧!

跟花容墨笙一个德行,防她防得跟什么似的。

难道她在他们的面前,就那么没有半分的信誉?

而一旁的花容丹倾也笑了,这苏流年对于这些丫头们还是有些法子的,他道,“我找你,也正好有事与你说,走吧!”

双双入了亭子,竹笙阁楼外的亭子占地面积并不算小,八名白衣卫皆守在亭子外,与亭子内他们坐的地方还是有些距离的。

伸展了下腰肢,苏流年才入了座,没过多久,问琴已经端来了茶放在玉石桌上,这才退到了亭子外。

凉亭彩色的纱幔翻飞着,花开的芬芳萦绕于空气中,带着几分惬意。

花容丹倾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见她精神不错,神采飞扬,脸色也比之前红润了些许,心中的提着的那一块石头这才落了下来。

“伤势可好了?刺杀你与七皇兄的那一批刺客本王已经派人去查了,开始有些眉目,只是还不清楚到底是谁派出的,是个江湖帮派,但是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苏流年点头,“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有些贫血,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这些日子,王府里还算是善待我,补品喝得我都想吐了!”

听他说起那些刺客,苏流年眉头轻轻蹙起。

“这一批刺客,与当年杀了司徒府上上下下三百多条人命是同一批刺客。不过那些刺客全死了!”

死于花容墨笙的剑下。

花容丹倾听她这么一说,微微一愣,司徒府

他可是知道了司徒珏之事?

见到花容丹倾这副样子,苏流年笑开,轻抿了口茶,见桌子上的糕点实在是精致,便拿了一块酥软的绿豆糕小咬了一口,唇瓣上沾了些些的糕屑。

花容丹倾就这么见着苏流年伸出柔嫩的舌。尖,轻轻地将唇上残留的糕屑舔。去。

他的目光带着炙。热,只觉得。喉结一紧,小腹有些发。热,是一股全然陌生的感觉。

花容丹倾有些窘迫,脸上微微泛红,视线却是离不开一般,一直盯在她的唇上,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记得那一晚,他母妃的寿辰,那幽静的小道上,他亲吻了她的唇,柔软而甜蜜,那一种感觉让他魂牵梦萦到如今。

每每夜深人静时,他想到的是她,是她的身。子。

不可否认的,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这样的渴。望,他渴望想要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子,得到关于她的一切。

苏流年也发现了花容丹倾的异样,见他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脸上,抬手擦了擦,笑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花容丹倾立即摇头,带着歉意,“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好看!越看越是移不开眼!”

这于他来说,虽然是想要隐藏刚才那尴尬的情绪,但却是他的真心话。

与他来说,苏流年的模样是百看不厌的。

听得他真诚的夸赞,苏流年只觉得脸上微微一热,微低下头垂着眼眸,被人夸赞,自是好事。

只是在他殷切的目光中,她一颗心砰然跳动着。

于是立即回到了刚才的正题上,“司徒府,司徒珏我知道了一个大概!之前你想瞒我司徒珏的一切,我知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一定要知道那些事情,才更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想要有些筹码。”

“什么筹码?”

“七王爷娶我,我想知道他为的是什么?他娶我,可是我这身子毕竟是司徒珏的,也就是他是与司徒府结亲。当然了,关于我苏流年怎么就成了司徒珏,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说给你听!”

将来有机会

花容丹倾笑了,“将来会有机会的!”

而后,他的表情有些凝重,苏流年问过的问题,他也有想过,并且不只一次地去设想,得到司徒珏能得到什么利益。

只是多次的设想之后,还是被他否认了。

花容墨笙娶苏流年的目的,确实犹如表面上所见到的。

一来,是要掩饰那一则传言;

二来,是要推了与宋紫风从小定下的婚姻,是要减少他人对他的戒备。

毕竟与宋丞相结亲,他便能得到宋丞相的全部支持,可是如此一来,很多目光必定想落在他的身上,将此铲除。

几位皇子看似相处和睦,常有走动,但是实际上一个个皆对着皇位多多少少有些野心。

就算他们没有这一份野心,他们身后的势力也会逼迫他们一步步走向争斗。

就如他的母妃,花容丹倾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看起来温婉美丽,贤淑动人的德妃娘娘也有着自己的野心。

但是他所知道的,他的母妃确实也有这一份野心,也有一定的手段。

也曾多次想让他在皇上面前多多表现。

对于苏流年的疑惑,花容丹倾同样也有些疑惑。

“司徒珏一事,我已经在调查了,你放心,既然你已经知晓此事,我便不会再瞒你任何事,你自己多加小心,那些白衣卫跟着虽然麻烦,却真能保护你的安危!”

花容丹倾从怀里又掏出几包小巧的东西,放在她的手里。

“这是一些迷魂药,你拿着,若有危险不必手下留情,不至于要人的性命,可也能让对方甚至不清,两个时辰内酸软无力。”

上回她被刺杀,若是有这些东西在身边,不至于会受了那么多的伤。

看着手中几包牛皮纸张包着的迷魂药,苏流年只觉得心中一暖,立即朝他点头。

亭子外的问琴抬头看了看天色,掐算了亭子内谈天说笑的两人,已经有些时候了。

不见花容丹倾有要离去的意思,只见刚刚他那突然温柔多情的模样,还有那炙热的眼神,心中暗叫不好。

这十一王爷来跟她家七王爷抢王妃不成!

趁着亭子内没人发觉,问琴已经偷偷地离开了现场,思索着这个时候花容墨笙会在哪儿。

这第一情报必须立即送到他那里去,赶紧来这里阻止想要出墙的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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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琴跑了好几处地方,花容墨笙最常在的书房找了,没找着人。

画珧居住的温玉居也找过了,还是没有找着人,甚至连画珧也不在。

最后一路询问,知晓花容墨笙与画珧在无醉阁里,只好又跑到了无醉阁里。

幸好她懂得武功,跑起来那速度,并非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不过一时间马不停蹄地跑了这么几处地方,还是显得有些气喘,必定王府太大!

见青凤守在无醉阁前,问琴气喘地先行了礼,才问,“青凤大人,王爷可在阁楼上?大事不好了!”

青凤点头,冷峻着脸问,“何事?”

“关于王妃的!”

青凤侧过了身子,“王爷在三楼。”

心里却想,王妃那女人又给惹出了什么妖蛾子。

问琴这才松了口气,又朝着三楼的地方跑去,果然一上三楼,便瞧见了花容墨乘与画珧正在谈事,见她过来,花容墨笙微微眯起双眼。

“你不在王妃身边伺候,跑来这里做什么?”

画珧也朝她望去,一见是个女人,眉头一蹙,转头将目光重新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目光才又柔和了几分,带着一股迷恋的神色。

“奴婢拜见七王爷,拜见画珧公子!”

完了,画珧也在,她这么说出来,岂不是要得罪了他!

犹豫了下,问琴还是开了口,“回王爷的话,此时十一王爷正与王妃在竹笙阁前的亭子里,虽然没有亲昵的举止,但是”。

“但是什么?”

花容墨笙目光一冷,带着几分凌厉朝她望去。

问琴微微低着头,如实以报,“但是十一王爷目光可炙热了,一副想把王妃吃掉的样子。奴婢可是看得心惊胆战的。所以就先偷偷回来与王爷报这消息。”

花容丹倾又来拽他的红杏!

想将她拽出墙,那也要看他花容墨笙同意不同意!

“哼!”

画珧不屑一笑,“墨笙,我就说那个女人不是个居家的女人,瞧瞧才与你成亲没几日,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了!我看你,还不如休了,或直接关地牢去了,真是丢人现眼!”

抢了他的男人还不懂得好好珍惜,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吃着碗里还奢望着锅里的,连花容丹倾她也想要染指了。

一个花容墨笙,一个花容丹倾,还一个燕瑾。

听闻最近又与修缘走得极近,她还真是闲不住呢!

花容墨笙自然是听出了画珧语气中的酸意,只是轻轻一笑,又问,“他们两人可谈了些什么?”

问琴摇头,“奴婢耳力虽然不错,但是远远站于亭子外,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谈些什么!”

花容墨笙将手中剩余的酒一饮而下,站起了身。

“本王是该去修剪修剪那试着出墙的红杏了!”

“我陪你去看看,帮你修剪修剪!”

画珧也起了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谈了些时候,花容丹倾也发现了件事情,那就是那问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悄然退去。

她的离去,花容丹倾自然也清楚意味着什么。

花容墨笙安排在她身边的人,果然个个尽职。

想到问琴,想起苏流年大婚那一日,扮成新娘的问书。

也正是问书在苏流年的身边伺候了那么长时间,她的行为举止包括声音也都让她给模仿了几乎是完全相似。

那一日,他心里沉重,并未曾发现有什么不对,等待追了过去,看到那张凤冠霞帔下的容颜,才明白自己踩入了花容墨笙设下的陷井。

如果没有那么一遭,此时不管是燕瑾派来的黑衣人抢了亲,还是他派出的人马抢了亲,今日的局,或许已经有所改变。

那个已经死去的丫头,怎么又活了过来!

或者未曾死去,而是以另一种身份退去。

“流年,有件事情一直未曾与你说过。”

思索了一会,他觉得这事情还是必须告诉她。

“什么事呢?”

见他有些犹豫,苏流年明媚一笑,两人之间,这样子挺好的。

她有些心里话在这里没有人听她说,但是在花容丹倾面前说出了许多,觉得心中一片舒坦。

“我怀疑,问书没死!”

“问书问书没死!”

她听出了花容丹倾所说的话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苏流年瞪大了双眼,而后眼中染满了笑意,几乎是激动地上前握上了他的手。

“你是说,问书没死?她真的没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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