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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死亡之海罗布泊的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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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中国交通地图和对西藏阿里的大概知识。2001年,蒋秋林曾经随重庆“宗申铁骑大西征”摩托车队穿越过青藏线,所以多少有些了解,但对于新藏线则没有一点儿把握。
蒋秋林和杨发宇查阅地图得知,国道219线新疆叶城至西藏阿里至少在1000公里以上,而且这段路程大多数海拔都在4000米以上,路况极其复杂,更糟糕的是1000多公里的路程沿途没有一座加油站。出发前,他们都立下了生死文书,尽管进退两种念头同时聚集在脑海中激烈撞击地撞击着自己,但现实容不得他们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他们决定,采取边走边看的办法继续前进。蒋秋林和杨发宇的摩托车一头扎在挺进世界屋脊婉蜒盘旋的山路中。不久,只见天空中突然乌云蔽日,纷纷扬扬飘起了大雪,山风阵阵袭来,让人不知所措。好在蒋秋林有上次入藏的经验,让杨发宇早早拿出衣物套在身上御寒。走在这里,很容易就让他们想起《西游记》中当年的大唐和尚玄奘西天取经,是怎样历经千辛万苦翻越此地的。
随着道路沿山谷逐渐上升,曾经的柏油路也随之离去,蒋秋林和杨发宇只好在茫茫土路上奔驰。在一个名叫柯里亚的小村落,驻守在那里的边防武警反复告诫蒋秋林和杨发宇沿途要多注意安全。他乡遇到这样发自内心的关切,他们好感动。
高原的清晨寒风呼啸,阳光与空气仿佛都是僵硬的。蒋秋林和杨发宇在沟壑纵横的崇山峻岭中穿梭,在望不到头的山之间盘旋。此时,路况实在太差,加上他们在一个叫“康西瓦”的小村吃了用高压锅压出来的14元钱一碗的拉面,难咽的饭菜让他们的头开始大了,出发时气宇轩昂的大将风范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继续前行,高原反应也开始在蒋秋林和杨发宇身上初见端倪,加上看到一辆辆满载货物的大卡车翻倒在路边,无数凶残的高原秃鹫围在一只只猎物旁餐餐狂食,不适和难受之感一起袭向他们。高原反应还造成1257.6千瓦的摩托车发动机动力已明显不足,双缸1508.3千瓦的摩托车动力输出也显得力不从心。他们只好用一档、二档象蜗牛一样低速行驶,即使将摩托车一直用一档前进也车速依然。他们不禁暗自为两部国产车的前途担心起来。
雪域高原腾细浪
雪域高原的行程确实艰辛,但是走过以后,感觉也就是趟过一条细浪而已。这天晚上九点多,蒋秋林和杨发宇赶到一个叫甜水海的兵站。前来迎接他们的是几条不知何时从车后狂奔直扑过来的疯狗,幸亏他们及时长按喇叭,才使群狗与他们在一尺之隔互相对峙。兵站一位上尉喝住狗群终于使他们安全脱身。
在仿佛窒息的空气中,高山反应让蒋秋林和杨发宇实在吃不下战士们招待的饭,他们感到自己的脉搏跳动速度格外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无法入眠,两人彼此都有挺不下去的感觉。
在昏昏沉沉中熬到天亮,蒋秋林和杨发宇竟然发现这海拔4000多米的高原上,几盆太阳花奇迹般的竞相开放,在阳光下争奇斗妍显得分外妖娆。这鲜花给了他们巨大的鼓舞,让他们深深感受到了生命的顽强。他们强忍着强烈的高山反映和刺骨的寒风,离开了甜水海兵站那些长期驻守在高原上保卫祖国领土完整的军人们。
怀着对雪域高原的美好向往,蒋秋林和杨发宇又翻过了一座高山。一汪蓝莹莹的湖泊呈现在他们的眼前,几间小屋坐落在湖畔分外耀眼。略感饥饿的他们走进一家小店,一位瘦小精干的操着一口浓浓四川口音的店主热情地招呼他们。蒋秋林和杨发宇听店主介绍,因常常有过往的行人在这里倒下后就再也站不起来,因此,这个美丽的湖泊有个恐怖的名字叫“死人沟”。这个名字,让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这家热情的小饭店里,蒋秋林和杨发宇以25元钱的最便宜价钱买了两碗稀饭和一小碟咸菜,还以十元钱一升的价格买足了备用的汽油。
继续出发!行进间,杨发宇不知何故突然从摩托车上滑下来,用手紧紧的捂住头部喘着粗气。蒋秋林赶紧扶起杨发宇吃下几粒药。这时,一股咸涩滋味的液体又流入蒋秋林的嘴里,他知道自己鼻子正在大出血。想想前面小饭店老板说过的话,蒋秋林和杨发宇的心猛然抽搐,两人仿佛已经看到另一个世界正在向他们招手,生怕就此真的遭遇不测,倒下去再也站不起来。两人真正感受到,人在自然面前有时显得多么的软弱无力。
此地不可久留。蒋秋林和杨发宇拼尽全身力气迅速逃离那片充满死亡的地方。面对远处隐约可见的盛满沧桑岁月的界山达坂,他们拼命地挣扎着前行。两辆国产摩托车穿行在历经沧桑岁月的大山中,像两条小鱼游弋在世界屋脊的大海上。就这样,在海拔5406米的界山达板,留下了新疆北屯摩托车协会会员的身影与回忆。
蒋秋林和杨发宇终于进入了西藏这片神奇美丽的雪域圣地。
占西藏全境四分之一土地的阿里地区,平均海拔都在4500米以上。地图上所标的219国道在这里基本上看不见踪迹。暴裂的砂石道路使蒋秋林的“豪爵”摩托车出发前才换的轮胎已经没有花纹了,杨发宇骑的拔地性能很强“钱江”摩托车在沙石路面上更显得力不从心。
一路上,道路像一条条不规则的五线谱伸向远方,蒋秋林和杨发宇只有凭直觉和前方留下的轧印来判断前进的方向。稍不留神,就走了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漫漫长路。这里既没绿色,也没人烟,有的只是漠野苍茫中冰冷坚硬的地表和持续不断的砂石路面,整个是一处绝顶的荒凉世界。在暴烈的砂石路上,他们只好将摩托车速度降到最低,但即使以每小时七八公里的速度行进,也颠簸得让他们五脏六腑上下翻涌直想呕吐。他们谁也不想吃任何的食物,好在路上随处可见纯净得出奇的潺潺溪流。饿了,随手捧起掬一口清凉甘甜的溪水就能坚持好长一段路程。
沼泽荒野走泥丸
蒋秋林和杨发宇没想到,这路上还有比他们更勇敢的旅行者。行走间,前方一位骑单车的青年向他们打招呼停车,询问前方路况如何。原来,这位山东青年已经骑车行走四年了,他走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位徒步走中华的中年男子,在这浩瀚荒芜的千里无人区里,他们相约共渡难关,共同体味特别的生存滋味儿。
又颠簸了数日后,蒋秋林和杨发宇在美丽的班公错湖畔歇脚时,一盆鲜嫩美味的高原鱼总算让他们几天来吃了一顿最饱的饭。
在与世隔绝了好几天后,蒋秋林和杨发宇终于看到了一座城市,融入了人群。在西藏的日土县城,他们想起了家人,却无法想象十多天来家人是怎样牵肠挂肚的惦念着自己。他们一起跑进一家公用电话亭,只听见电话那端传来带着哭腔的问候声:原来你们还活着?。。。。。。
7月26日,蒋秋林和杨发宇进入了狮泉河。这个小镇虽然地处偏僻,但街上倒也人流熙攘、车水马龙。这里的商店里有着丰富的印度商品。长时间的高原行程,强烈的紫外线已毫不留情地把他们的皮肤熏成了酱红色,使他们看上去已经和那些藏族同胞们没有什么区别了。看到蒋秋林和杨发宇,许多藏族同胞围过来,露出淳朴的笑意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向他们问候“扎西德勒”。一打听得知从这里去拉萨最近的距离也还有1600多公里,而且道路相当坎坷。真的是前路迢迢,不知何时是尽头。
一出阿里,蒋秋林和杨发宇便遇到了沼泽地而且正在修路,感觉到处是路而又没有路。突然,在前面行走的杨发宇陷入沼泽中,人脱身了,摩托车却越陷越深,任凭怎样挣扎都纹丝不动。无奈之中,他们只好把车上的行包取下来,一阵手挖肩扛总算把陷进沼泽几十厘米的摩托车拽了出来。
这天,蒋秋林和杨发宇在高原秀丽奇特的路途中迷失了方向。天色渐渐暗下来,而四周看不到一户人家,脚下持续不断的河流早已使他们全身冰冷刺骨。无奈之中,他们只好找一个背风的地方,将所有御寒衣物穿上,再摊开雨衣睡在地上。天彻底黑了下来,他们在夜空中看星光闪烁,如此美丽的星光之夜,是他们一生中头一次见。
在这离天很近而离尘世很远的广阔空间里,蒋秋林和杨发宇感觉到自己就像有些走火入魔一样。他们不停的闷声问自己,这次活动除了自己是否还有人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在这寒冷与饥饿中,在这异地他乡的旷世荒野与黑夜抗衡。这一晚上,他们在荒野中平安度过。
蒋秋林和杨发宇在挣扎中于7月27日到达霍尔。最负胜名的神山和圣湖就在这个海拔4587米的地方。圣湖的四周有八座名寺,冈仁波齐…神山是冈底斯山脉的主峰,也是佛的象征,很值得人们一看。山脚下,一眼望去地方很小,十几间土房依次排列在道路两旁,他们没想到,这十多间土房就是一座县城。
那天,蒋秋林和杨发宇住宿在当地的武警边防招待所里。在一家重庆人开的餐馆吃晚饭时,一钵白菜汤和两碗米饭,老板收了45元,还说已经是最便宜的价格。老板说,去年冬天,这里一碗蛋炒饭就要卖70元,一只清炖鸡卖269元。他们实在想象不出这价格是怎么算出来的。
继续南行,道路就像与蒋秋林和杨发宇开玩笑一样,在地上划起了八卦。到处泥泞不堪,举步为艰。这里很多草原已经沙化,高原生态极其脆弱,植被一经破坏就很难恢复。
苍天下,蒋秋林和杨发宇有时觉得走到了天边,可到山顶一看,地平线依然非常的遥远,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这时,一条河流横亘在他们的眼前,河上没有一座桥梁,他们只好把摩托车挂上一档冲进湍急的水流中。车刚到河心就突然熄火,蒋秋林连人带车一起倒在水中,幸亏杨发宇急速前来抢救才幸免遇难,但这也让他们更加担忧起前面征程的艰辛来。
车损路断云崖暖
蒋秋林和杨发宇终于看到沿途的车辆逐渐多了起来,但那清一色的大货车拉的是从四面八方来的藏族同胞。他们专门前来“神山”、“圣湖”朝圣。这些藏族同胞们的生活十分简朴,他们可以随遇而安,燃一堆篝火,烧一壶热茶就可以生存下去。他们对自己信仰的宗教的执著追求精神,让两人再次感受到毅力是自己这次行动的关键。
刚过仲巴县,杨发宇便在一个拐弯处与一辆军车相撞,幸亏军车司机警惕性高,将车死死刹住,才没造成人员伤亡,但确实让蒋秋林和杨发宇感到了死亡就在自己的身边。
果不其然,没行进多远,杨发宇再次摔下路基。这次是人伤车坏,让他们叫苦不迭。受伤的杨发宇只能一只手骑车,也更加让人担心。就这样,他们坚持走了80多公里后,来到了最近的萨嘎县城。经医院诊断,杨发宇锁骨断裂,需要打石膏治疗。此时是病情好治路难行。想想离拉萨还有1000多公里的路程,哪里还有治病的心情?他们下定决心立即出发,谢过赠送药品的当地医务人员,推着摩托车又开始了前往拉萨的漫漫征程。
祸不单行。没走多远,杨发宇的摩托车前左减震器齐齐断裂,一路上又买不到配件。蒋秋林急中生智,用铁丝给杨发宇把整个车五花大绑捆起来。一直走到珠穆朗玛峰脚下,前来那里的中外游客怎么也不相信,这两位年轻人用中国人自己生产的摩托车穿越了新藏公路。
7月31日,历尽千辛万苦又饱尝风餐露宿的蒋秋林和杨发宇终于走进了西藏首府拉萨市。在这里,医生再次确诊杨发宇为左锁骨断裂,只好接受治疗。他们还顺便在藏族朋友格桑吉米的陪伴下参观了依山而建的布达拉宫和大昭寺、小昭寺等拉萨的名胜古迹。
杨发宇在接受了短暂的治疗后,8月2日,他们又踏上了南行之路。接下来,他们进入的是西藏特有的高原气候路段,那里时而乌云翻滚,雨雪交加,时而晴空万里,酷暑难耐。不过,路上的草原和森林多了起来,成群的牛羊在眼前飘动,挥鞭的牧人常常向他们挥手致意,这一切让人心潮澎湃。伴着青山绿水延绵不断的出现,他们也仿佛有了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是的,这仅仅只是他们美丽的向往而已。
当蒋秋林和杨发宇赶到一个叫然乌的地方时,看到不计其数的车辆塞满了小小的然乌城。有消息传来说前方的道路已经被雨水冲刷塌陷。从川藏线上来的司机告诉他们,自己已经阻断在此二十多天了。住在那里的许多人告诫他们说,要想现在穿越这被摧毁的道路,恐怕只有从悬崖峭壁上飞过去了。显然,这是一个让蒋秋林和杨发宇断绝继续前行念头的灾祸。
蒋秋林和杨发宇没有心情和这里的人们开“飞跃悬崖峭壁梦”的玩笑,也没有时间等待道路的修通,他们决定抱着试试的态度冒险前进。他们在堆满大小石块和泥石流堵塞的道路上,将摩托车连推带抬着前进。头上不时有石块从山坡滑下来,许多的小车被自上而下的巨石砸得惨不忍睹。就这样,他们在惊恐万状中穿越了那段最恐怖的“鬼门关”。走过坎坷是坦途,蒋秋林和杨发宇梦想着美好的前路尽快到来。
蒋秋林和杨发宇终于看到了一个激动人心的世界。湛蓝的天空,清澈的绿水,起伏的雪山,迷人的藏寨相互映衬成一幅绝色山水画。一路的藏野驴、藏羚羊惊异地注视着他们这些远方的来客。多么祥和的世界。他们不禁又回忆起了在布达拉宫雄伟的大殿中,千万盏酥油灯日夜不停的燃烧著,虔诚的朝圣者不远从千里之外潮水般涌入,口中不停地念诵着八字真经的场景。这些人们是何等的执着!何等的坚韧!这情形彻底震撼了蒋秋林和杨发宇,他们看到一种信仰与力量,让他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坚持就是胜利的道理。望着脚下逐渐逝去的土地,他们突然感到一种朴实的信念,一种坚韧的激情与勇气正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动力,促使自己带着期盼,带着向往,带着梦想继续前行。
南国重温铁索寒
挺进四川途中,蒋秋林和杨发宇正好遇上绵绵雨季。雨水与泥泞不断侵蚀着他们的摩托车,使两辆车的链条、链轮都已磨损到了极限。他们一路上只好不时调整截断链子,尽管如此,他们觉得这日子比起走过的路不知要好多少倍。
由于保护得力,四川境内的植被格外丰茂。那里的道路十分的标准,但已经遭受磨难的蒋秋林和杨发宇一上柏油路倒有些不适应了。天府之国的气候已经和西藏有了明显的差异。那里不仅空气清新凉爽,而且山间景色分外迷人。他们横跨大渡河、飞跃铁索桥、游览康定城、登高跑马山、徒步塔公寺。。。。。。
8月13日,蒋秋林和杨发宇到达蓉城成都,在当地的“摩友”免费为他们经过万里跋涉、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两辆摩托车进行了从里到外的部件更换和整形美容之后,他们又登上了山城重庆之路。此时重庆宗申摩托车集团的朋友们早有接应。相隔一年后,他们这些昔日“宗申铁骑大西征”的勇士们又欢聚一堂,大家兴奋地讲诉着各自的经历。曾创作的巨幅油画《上甘岭战役》被收藏在中国军事博物馆的军事画家周祖铭先生不顾八十高龄,欣然为蒋秋林和杨发宇的壮行挥笔作画,让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万般感慨。
告别曾朝夕相处的重庆朋友们,蒋秋林和杨发宇又踏上了南下的长路。他们一日穿越渝、鄂、湘三省市,一路的好山好水好风光把他们送入刘三姐的故乡广西。
8月23日,蒋秋林和杨发宇又由此乘坐渡轮穿越琼州海峡进入碧海青天、绿树婆娑的海南省,迷人秀丽的海岛风光真正让蒋秋林和杨发宇感受到了什么叫流连忘返。
行进在充满无限繁荣生机的珠江三角洲,蒋秋林和杨发宇看到那里显然要比西部地区的发展节奏快得多,到处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看到这幅景象,他们不禁想象着西部大开发中家乡北屯未来的发展有多大,也对祖国经济的崛起更加充满了信心。
翻千山越万水,蒋秋林的坐骑“豪爵125…2D”摩托车于8月26日回到了它的“娘家”广东省江门市。“豪爵”摩托车厂方热情地款待他们,并带他们参观了从摩托零部件的生产到整车的出厂整套流水线,而且还对他们上路给予了鼎力支持。
出江门上泉州,蒋秋林和杨发宇误入泉州高速公路,被巡警拦车停下。当巡警们得知他们不远万里从祖国的最西北边缘骑国产摩托车壮行中华而来后,竟对他们“网开一面”,破例放行。
横跨福建省后,9月1日,杨发宇骑的“钱江150”摩托车,在历尽千难万险后,也带着满身的伤痕回到了它的娘家浙江省温岭市“钱江”摩托车厂。热情的厂家为“钱江”免费更换了发动机,以及前后减震器、消声器和后轮总程等所有被损坏的部件。
一路南下,蒋秋林和杨发宇深深感受到改革开放这些年来给祖国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经济在腾飞,祖国在富强。
北上幸无千里雪
蒋秋林和杨发宇沿着京杭大运河一路北上,他们感受到南北的气候的明显不同。同时,南北方的人也有着明显的区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南方人与北方人相比较起来,北方人要比南方人粗犷得多,而南方人则相对细腻。
怀着无比庄严与神圣的心情,9月11日,蒋秋林和杨发宇到达了祖国的首都北京,饱览了首都的无限风光后,来到了“摩友”孙雪的家中。英姿飒爽的孙雪是重庆“宗申铁骑大西征”车队中的女队员,但在随“宗申车队大西征”的途中发生事故摔伤了腿部。久别的战友又重逢,他们欢聚一堂,共同回忆那段终身难忘的日子。北京环境科学院的摩托车“发烧友”刘景行老师专程前来与蒋秋林和杨发宇见面,并给他们赠送了几十个高档胶卷。无论是‘北京人”还是“新疆人”,他们的那种对摩托车无限衷爱的情结把他们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蒋秋林和杨发宇原计划经过北京直上东北三省,但是他们非常担心新疆的气候正在迅速转凉,寒冷的冬天如果突然来临,对伤情越来越重的杨发宇能否及时回家治疗和他们的后期返程势必造成影响。经过再三权衡,他们踏上了回归之路,并决定再寻机会走完其他剩余的省、市。
蒋秋林和杨发宇进入山西境内后,看到许多满载煤炭的车辆把国道碾得坑坑凹凹,但是所到之处,老区人民的质朴和热情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9月13日,蒋秋林和杨发宇抵达七朝古都西安,联系上了在青藏高原上偶遇的“摩友”王宇等人。再次相见,双方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相互紧握双手,眼中各自闪烁着喜悦的泪花,彼此相互凝视,共同分享重逢时的喜悦。这是一种万里之后再相会的挚友情怀。
沐浴着北方明媚的阳光,蒋秋林和杨发宇过兰州,跨黄河,沿着河西走廊一路西行。出嘉峪关,经玉门关,过疏勒河,穿越四百多公里的戈壁无人区后顺利进入新疆哈密。由于回家心切,两辆摩托车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每天行程都高达700多公里。让人欣慰的是一路北上都没遇到降雪天气出现,使他们终于在寒冬来临之前胜利返回家乡。
平按抵家尽开颜
9月18日,蒋秋林和杨发宇顺利回到了阔别两个月的家乡北屯。一路的寒冷、饥饿、伤痛、危险,他们没掉过一次泪。但是,当他们在离北屯还有十多公里的地方,看到前来迎接的许多北屯“摩友”举着写有“回家”两个字的偌大横幅时,他们终于流下了悲喜交加的泪。。。。。。
历时两个月的“国产铁骑行中华”活动结束了。在长达62天的行程中,蒋秋林和杨发宇穿越了全国22个省、市、自治区和直辖市,累计行程20600公里,走遍了大半个中国。他们乘坐国产摩托车,用事实证明了国产摩托车在性能与质量上的进步。他们认为,中国是一个摩托车生产大国,作为一名中国人,更应该骑乘中国人自己制造的摩托车。
穿越死亡之海罗布泊的人
穿越死亡之海罗布泊的人
卢友东
只因为他对摩托车有着特殊的爱好,对野外探险有着执著的追求。前不久,他和同伴骑着由中国人自行生产的摩托车,走进了被称为“死亡之海”的生命禁区罗布泊,成为人类首次无后援东西方向全程穿越罗布泊的人。
在毫无生命特征的无人区,五天五夜,显得比在外界一个世纪的时间还要长。这里面,自然有许多让人惊心动魄的遭遇。让我们去感受北屯摩托车爱好者蒋秋林和他的同伴秦斌那生死五昼夜。
闯入亘古荒原
10月22日,北屯摩托车爱好者蒋秋林和同伴秦斌两人分别驾驶着两辆豪爵125—2D摩托车在一片欢声中,精神抖擞地离开了北疆重镇北屯,一路向南疆进发。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早已向往的野外探险胜地、死亡之海——罗布泊,开始首次无后援东西方向全程穿越这片生命禁区。
位于塔里木盆地东部的罗布泊,曾是我国第二大内陆湖。罗布泊面积达9。7万平方公里,横跨新疆、甘肃两省区,在汉代就有“广袤三百里,共水亭居,冬夏不增减”这样的描述。
历史上,曾有无数的野外探险爱好者和探险家把进入罗布泊当成自己探险人生的重要目的地。我国著名探险家余纯顺、著名科学家彭家木等许多人因此而把自己的生命留在了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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