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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荷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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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起过往了?我曾说过重要的是将来,只有你养好身体,才能看到我成长为像父皇那样的君王!”
霁雪轻叹:“成为父皇那样的君王会有更多的无奈与辛酸,帝王的权威只是一个光环罢了!”
“我能猜想得到,父皇比我幸运很多,他八岁的时候还只是在漪兰殿的小皇子,而我已别无选择!”
“这一切于你太不公平了,没人给你选择的机会就把你推上那样的位置!”霁雪望着他,脸上已经挂满泪水也无察觉。
“不要替我难过,既已在其位,就请安心的看我走下去,我不会令你失望的!”他伸手替擦了泪后,把她拉进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味让他安心。
她还想说什么但她说不出口,只有默默流泪,其实她想告诉他,她可能熬不过今年冬天了,最近已经开始胸闷心悸了,可是这样残忍的消息她如何启齿啊!以后的路上要他一人留在这宫里,那还不如她一开始就不要醒来。
在燕国,燕王寝宫的书房内。
“禀主上一切事情已准备妥当,就等一个时机了”杜禹说道。
燕王旦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沉思了一会,才问:“上官父子那边已经打点好了?”
“是的,长公主也已答应做内应,还有桑弘羊那边也就等主公行事了!”
“苏元呢?有没有说苏武是何态度?”
“据苏元所言,苏武自受皇上封典属国后一直以称病为由躲在自己的小院不曾见客,想必不会坏了我们的事。”
“是吗?看来现在就剩下霍光了,那个软硬不吃的老匹夫!”
“这个还请主公放心,孙大人(孙纵之)已经和桑弘羊以及上官父子想好对策了!”
“你先退下吧!”刘旦淡淡道。
杜禹退下后,刘旦又独自沉思,这次不比上回,上回皇帝还小再者他已经饶过自己一次了,所以这次不成功便只有死!
秋夜的雨又再次落下,雨水打在院内的树叶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记得曾经不知道多少个这样的夜里,自己陪着母亲等着父皇的到来,刘旦站起来走到回廊上,然后伸手接住雨滴。
这时,燕王后把披风给他披上后,说道:“王爷小心身体,秋夜的雨有些凉气!”
他没回答她,少顷,才问:“王后可猜得到本王此时所想何事?”
“臣妾愚笨,无法猜得!”
“以后我们可能要换个地方听雨了,本王激动啊!”
燕王后不解:“换个地方?王爷是要让臣妾换寝宫吗?”
“差不多吧,哈哈……”他大笑道。
燕王后见过燕王各种表情,但是今夜的燕王让她莫名的恐惧,于是她轻轻的退到离燕王稍微有点距离的地方。
“怎么?连你也怕本王了?这样的我应该更喜欢才是?本王就要成功了,怎么可以没有人分享呢?嗯?”刘旦拉过王后愤愤的注视着她问。
看着表情狰狞的刘旦,她更加害怕了,忙回:“臣妾没说害怕王爷,您先放手,您把妾身的手拧疼了!”
猛然发现自己失态,刘旦忙松手后转身望着远处,淡淡开口:“今夜所见所闻你从此忘记,现在先休息去罢,本王想再听听雨声!”
燕王后一听,忙如释负重的转身向屋内走去,她不清楚自己的夫君一直在做什么,但是她清楚此时的燕王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燕王了!
一日,刘弗陵如往常一样批阅奏章,但是发现一份特殊的奏章,官员之间互相弹劾的奏章他见得多了,但是这份却是燕王上书,上书所说之意大致为:“霍光出外校阅郎官及羽林军时,仪仗如皇上出巡一般,命人清道,驱赶行人,派太官为其预先安排饮食;苏武出使匈奴,被扣留十九年而不肯投降,回朝后也只给了个典属国的官职;而大将军长史杨敞并无功劳,却被任命为搜粟都尉;另外,霍光还擅自增选大将军府的校尉;如今霍光独揽大权,为所欲为,是否会做出不利于朝廷的非常之举,令人怀疑!因此,我愿意交还燕王的印玺,进入宫廷,侍卫在皇上左右,监督奸臣的行动,以防有变。”
看完奏章,刘弗陵不发一言,只是一直看着这份奏章出神。
“福贵,今日可是大将军休假之日?”刘弗陵问。
“回皇上,正是!皇上想现在宣大将军进宫吗?”福贵请示道。
“不必,你们都退下罢!这里不用人伺候了!”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他再次细细的看了看奏章,然后把它收进案桌后面的暗格里,继续翻阅其他奏章。
上官桀府上,上官父子正在书房议事。
“父亲伪造的燕王上书皇上会相信吗?”
“一个小毛孩,哪里能分辨真伪!”
“那父亲已和其他人商量过了吧?如若皇上下旨查办此事”
还没等上官安说完,上官桀说道:“放心,只要皇上下令,桑弘羊和那些大臣便会去逮捕霍光,到时候就可以看好戏了!”
“还是父亲想的周到!”
“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整日在酒肆鬼混,该收敛的时候还是收敛点吧!”
“父亲教训的是,我今后一定安分在府内,哪里都不去!”上官安答道。
虽听到自己的儿子如此说,但是上官桀只是不发一言然后走出书房,他知道他的儿子成不了大事,有很多事还得自己出面才行。
翌日清晨,刘弗陵在殿内一直等霍光来议事,但是迟迟不见他来,便问:“大将军何在?”
这时上官桀忙上前答:“回皇上,因燕王上书控告大将军之罪行,所以臣猜想大将军定是不敢前来议事了。”
“速召大将军进殿!”
看来皇上是要因奏章之事问责霍光了,思及此,上官桀和桑弘羊互看了一眼。
片刻后,霍光走入殿内,只见他一进殿便脱下帽子跪于地上说道:“罪臣霍光向皇上请罪了,还望皇上念在臣多年辅佐陛下的份上绕过臣的妻儿族人!罪臣愿意承担所有罪责!”
“大将军这是何故啊?”刘弗陵笑笑反问。
一时朝堂上一片震惊,他们不知道这小皇帝打的什么主意。
“皇上不是已经看过燕王的上书了吗?罪臣只是恳请陛下从轻发落!”霍光答。
“哈哈,大将军所言差矣!”刘弗陵大笑答道。
霍光惊讶的抬头看着刘弗陵,只见刘弗陵一副悠然的神情看着殿内的官员,他忙把头低下。
“各位大人觉得燕王的上书是真的吗?”刘弗陵问。
“臣认为应该属实,要知道伪造燕王上书是杀头之罪,谁人敢!”桑弘羊上前回话道。
“如若朕认为此上书是假的呢?”
桑弘羊一听,忙吓得跪下,头都没敢抬起,其他大臣都不敢再言语,一时间上官父子和桑弘羊如坐针毡一般。
“霍光把帽子戴上吧!你来说说看,朕是如何分辨此上书的真伪的?”刘弗陵问。
“罪臣不知!”霍光答。
“将军去广明校阅郎官,是最近几日的事,选调校尉以来,也还不到十天,燕王他在燕国如何能得知此事,况且将军若要谋反,也不必选调校尉吧?”
“皇上英明!”霍光忙说道。
“皇上英明”一时所有大臣齐呼!
“金赏,朕让你去查的传递燕王上书的人查到了吗?是何人?”刘弗陵问道。
“回皇上,此人已逃离长安,臣已命人追捕!”金赏答道。
上官桀一听,忙上前道:“请奏皇上,臣认为此等小事不必费人力穷追不舍,还好皇上英明已分辨真伪,此事就可作罢了!”
“臣也认为可以作罢了!”又有一位大臣上前说道。
“不可,在朕看来此事非同儿戏,此等污蔑朝中大臣之人怎能不加以责罚!”
此时,又有为大臣道:“请奏皇上,如若并非大将军平日里有所过失,怎会有人不惜冒死伪造燕王上书?臣认为大将军并非完全无过!”
“放肆”刘弗陵怒斥。
一时所有官员皆呼:“皇上息怒!”
“朕今日再次声明:大将军乃忠臣,先帝托付他辅佐于朕,谁若再胆敢诬蔑大将军,将严加责罚”刘弗陵道。
霍光一听,激动得高呼道:“皇上英明啊!”
一时所有大臣又跟着霍光齐呼,刘弗陵觉得烦了便让福贵宣布退朝。
待刘弗陵走后,所有大臣才回过神来,皇上今日给自己带来的震惊太多了,想不到才十四岁便已如此了,真不愧是先帝钦点的继承人。
霍光从地上起来后,悠闲的系紧帽子的缨带,看着还在有所思的桑弘羊道:“怎么?桑大人又想起我的什么罪证,打算呈报皇上?”
“哼,你不会每次都走运的!”言毕,桑弘羊愤愤转身离去。
“哈哈,那我霍光倒是期待着不走运的时候会是怎样呢!”霍光笑着看着桑弘羊的背影说道。
上官桀听到霍光的笑声才猛的从对皇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忙起身往殿外走去。
“哎!上官大人别走那么急啊,我们亲家好久没叙叙了,要不今日你和我一同去将军府,顺便查查我有没有谋反?”霍光又对着远去的上官桀笑着说道。
上官桀一听,忙加快的步子。
“恭喜大将军此次求回清白”一旁的谏大夫杜延年上前说道。
“此乃皇上圣明,是我大汉之福啊!”霍光笑笑回道。
一时在场的其他官员齐齐向霍光恭喜一番后才各自离去。
出了大殿,霍光一直看着晴朗的天空微笑,这时霍光的家丁上前禀报:“将军,马车已在宫外候着!”
“不必,今日我要徒步回府!”
走在路上,看着沿途的风景,霍光想着今天朝堂上的皇上,如今的他比自己所想的还要睿智啊,看来虎父无犬子真不假。
才回到将军府的书房,密探便进来报所探到的情况。密探退下后,霍光升起窗上的帘子,秋日的风凉凉的吹着脸面,他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笑笑自语道:“要变天了呢,不知我们的皇上准备好了没有?”
第十八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上官父子和桑弘羊因计划失败,最近一直很安静,此次事件后有些本是支持上官父子的人开始倒向霍光,霍光的大将军府一时之间访客不断。
这夜,霁雪陪刘弗陵下棋,此时屋内只能听到棋子下落的声音。
“不下了,累,每次都是你赢,以前你是故意让着我的吧?”霁雪一把推乱棋子撇撇嘴说道。
看着小孩样的霁雪,刘弗陵笑笑:“有吗?是我的棋艺长进了吧?看来你以后得多多努力才行!”
“骗人,明明是你以前让着我的,今晚不下了!”
“也罢,不下棋我们聊天吧,霁雪想问我什么就问吧!”他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最近燕王旦有什么举动吗?”霁雪问。
“没有!”
“那皇姐呢?”她又问。
“也没有!”
“那上官父子还有桑弘羊呢?”她不死心接着问。
“前阵子的事情没成,所以最近消停了!”他笑着答。
都没有?霁雪不信的看着他问:“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这样的平静太不正常了!”
“我看是你想多了吧,?这样平静不是挺好的吗?难道你希望在我治理期间战事不断,或者内乱不息的?”他反问。
“不是这个意思,算了,或许真是我想多了!和你说个好消息吧,文清从南疆带来的染发用的药剂要配好了,过几日我染好了给你惊喜!”她高兴的说道。
刘弗陵笑道:“这倒是好消息,若你能记起我们的初遇,就更惊喜了!”
“是吗?你很希望我想起吗?”她突然幽幽的问。
刘弗陵摇摇头,安慰道:“随便说说而已,记不起也没什么!”
霁雪轻叹:“以后终会想起的!”
言毕,她其实向外走去;他不知道记起那些意味着什么,但是她怎能告诉他真相呢?若有一天全部记起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以前想不起觉得痛苦,现在又觉得想起来更痛苦;站在回廊上,一时思绪万千。
少顷;霁雪问:“可听过民间这样的传说?听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
“未闻,不知霁雪从何得知?”
“是乳娘说的,陈皇后也说过,不知她们后来变成了哪颗星星!”言毕,她抬起头望着星空。
“若是真的甚好!”他也望着天空说道。
“是啊,若是真的,以后我就能在天上望着你了!”
闻言,刘弗陵不悦道:“休要胡言,不是答应过不提吗?”
霁雪笑笑:“看你急的,我只是随便说说!”
“近日可是有什么不适?还是有头晕的迹象?”
“没有的事,只是看到星星想起民间传说而已,你不要瞎担心!”
“那便好,若有什么情况别瞒着我好吗?”
“嗯,一定不会瞒着你!”霁雪点头道。
说完他们二人静静的站在回廊上一起看着空中的繁星。
燕王书房内。
“想不到这上官桀和桑弘羊竟然做出此等之事,还好没牵连到主公,只是从这件事发现小皇帝不如我们所想那样,以后主公行事得小心些才行!”杜寓道。
“你现在速去叫丞相来见本王!”刘旦吩咐道。
燕王平时只要有大事情就撇开自己只和丞相说,杜寓虽然心里不'炫'舒'书'服'网'但只得听令。
一会燕国丞相平到,刘旦问:“丞相认为我此次能成吗?”
“不知长安的孙大人带来了什么有利的消息?”丞相平问。
“到时候长公主和桑弘羊、还有上官父子都会帮忙,等废了小皇帝就拥我为帝,我已经答应上官父子事成后封他们为王,估计很快就能成功了!”刘旦答。
“那主公此时在准备什么?”丞相平又问。
“我已经联络了数以千计的各郡、国的豪杰之士,等时机成熟他们会一起上书拥立我!”
“主公可曾想过万一事败当如何?”丞相平再次问。
“成着王,败者寇,我清楚此次失败的后果,只是如今很多形势都对我们有利,他小皇帝只有霍光一人不足为惧!”
“大王当年与刘泽合谋,事未成,消息已然走漏,那是因为刘泽平时性情浮夸,好欺凌属下。我已听闻左将军(上官桀)一向办事不稳重,车骑将军(上官安)又年轻骄横,我是担心他们与刘泽一样成不了事,又担心他们事成之后背叛大王,自立为帝,那时候刘姓天下将何在?”
刘旦自信满满的回:“丞相多虑了,我本就比刘弗年长,按理前太子刘据去世当由我继位,如若大家拥我为帝没人敢反对的,再者皇姐已差人告知此时朝中会反对的也就霍光一人,丞相田千秋一直生病,所以此次必然成功,相信过一阵就能证实了!”
“但是,臣还是请大王三思!”丞相平再次劝说。
“我已经派人准备行囊,打算进京,只要事成便立即在长安登基,到时候你们在燕国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刘旦不悦道。
看到大王执意如此燕国丞相平悄然退下,他没能说动便只能回去想想如若失败当如何应对。
刘旦不能理解丞相的担忧,此时的他异常兴奋和激动,他觉得胜利离他越来越近了,此时只想快点到长安然后登基为帝!
在上官桀的书房内。
“父亲真答应燕王铲除霍光?”上官安问。
“你认为呢?不除了霍光能行吗?”上官桀反问。
“那除了霍光以后呢?真拥立燕王为帝?”上官安又问。
“哼,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什么都是我们出力让他刘旦捡现成的?”
“那父亲是?”
“要你平日里多读书,你只知道和狐朋狗友厮混于酒肆之中!”上官桀怒斥道。
“还请父亲大人息怒,孩儿有一计策只是不知道是否可行?”上官安忙说道。
“说来听听!”
“刘旦不是要进京了吗?等事情成了以后我们先约他到我们府上然后称要与他商议拥他为帝的事宜,然后等他一进门我们就”上官安说到这里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恩,然后呢?接着说下去!”上官桀说道。
“待处理了燕王旦,我们就废了小皇帝,然后,然后”上官安说到此处看着自己的父亲。
“然后什么?”上官桀不耐烦的问道。
“废了小皇帝后,我们便拥立父亲为帝,让我们自己建立上官家的王朝!”上官安一口气说完。
“放肆,此等大逆不道的事你是怎么想到的!”上官桀怒斥道。
“父亲大人息怒,还请父亲听孩儿说完,他小皇帝能登基不也是父亲和几位大臣拥立的,没有你们哪有他的今天,当年高祖刘邦不也只是一平常百姓,为何父亲就不能称帝?”上官安忙跪下回。
“那皇后当如何,如若我为帝,你将你的女儿置于何处?”上官桀问。
“父亲以前也见过先帝在上林苑狩猎吧?”上官安反问。
“如何?”
“那追赶大鹿的猎狗可曾在意过草丛中奔跑的兔子?况且当年李夫人曾言:以色事君,色衰而爱驰!她今日是皇后但是他日失宠了连平凡百姓都不如,皇上废后的例子自古皆有,远的不说,单说当年的陈阿娇还有一直住在椒房殿的卫子夫便是例子!”上官安笑笑答道。
“哈哈……”上官桀大笑后说道:“你终于有点像我了,以后多学着点!只是大逆不道的话日后别再提起,免得引来麻烦!”
“孩儿知道分寸,那孩儿可以告退了?”上官安问。
看到自己的父亲摆摆手他才轻轻的退出书房,每次和父亲在书房议事自己都提心吊胆的,就怕说错了引来他的责骂,还好这次的主意父亲是赞成的,想到此他又赶紧备车马向苏武的府上奔去。他觉得应该和苏元好好商量一下,以苏武在民间的威望,若要拥立自己的父亲为帝就一定离不了苏武的支持。
在桂宫内上官皇后的寝宫。
“寸芯今日何事一直心不在焉的?”上官皇后问。
“回娘娘,婢子没事,只是昨夜晚饭用多了,昨夜一夜未眠所以有点精神不济”寸芯答。
“既然身体不适就当让太医来瞧瞧,静月去请太医!”上官皇后吩咐道。
“谢娘娘恩典,容奴婢子去休息片刻即可,不必劳烦太医!”寸芯回道。
“也罢,今日本宫也困了,你先退下吧!”
待寸芯退下后,上官皇后忙吩咐静月:“速速出宫请我母亲进宫!”
上官皇后发现了最近寸芯经常走神,一开始没在意,后来差人偷偷跟踪寸芯才知道她是去了盖长公主的明光宫,她是什么人?何故频频去见长公主?或许自己的母亲能解惑。
上官皇后焦急的在宫内走动,这时听人报上官夫人到,忙上前将上官霍氏迎进内室,再三吩咐静明和静月守在屋外不许任何人靠近。
看到自己的女儿慌慌张张的而且行事如此奇怪,上官霍氏问:“女儿这是何故?”
“母亲以前可曾识得寸芯?”待上官霍氏坐下后上官皇后问。
“不曾?”
“那寸芯真是父亲找来的?”
“听闻寸芯是燕王举荐给你祖父!”
“那她是燕国人?”
“不是,她母亲原是先帝在位时的掌事宫女,她曾经也在宫里呆过,后来因她母亲病逝再加上新帝登基放出一批宫女,她便出了宫,所以你祖父才请她做教习的!”
“她的母亲只是普通的掌事宫女?是明光宫的吗?”
“是长乐宫的!妹儿今日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
“长乐宫的?其余的母亲还知道多少?”上官皇后接着问。
“没有了,这寸芯你祖父和父亲见了后都觉得不错便让她进宫了,怎么?妹儿觉得她教的不好?”上官霍氏问。
“母亲近日可曾发现父亲和祖父有何不妥之举?”上官皇后又问。
“不曾,就算他们做什么我一个妇人家也是不可能得知的,上次他们要我求你的外祖父给丁外人封侯,但是我没办成,自那以后你父亲便不再到我屋里来了!”上官霍氏说完,用手绢抹了抹眼角。
“母亲受苦了,是妹儿不孝,不能帮母亲分担!”上官皇后看到这样的母亲一时心里愧疚。
“哪里的话,这是命,谁让我嫁的是你的父亲呢,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的命我认了,只是妹儿一人在这宫里当万分小心!”
“母亲的话妹儿谨记在心,只是母亲若发现什么一定要差人进宫告知我!”
“一定的,对我来说你是唯一的牵挂了,那寸芯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今日你问我那些是何故?”
“目前还没发现什么不妥的,所以才找母亲进宫,看来是我多虑了,她近日常去明光宫!”
“是吗?她从小便在宫里长大想必和明光宫里的宫人有些交情吧!”
“但愿只是如此!”上官皇后问不出什么,只得作罢。
母女二人聊聊家常后上官霍氏便告退回府了,回去的路上,上官霍氏一直在想:今日女儿问的问题有些在理,其实自己也只是安慰她罢了!寸芯那样的人是自己带到女儿身边的,如若对女儿有何不利,那自己岂不是被上官父子欺骗了?思及此,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忙催促车夫快回府,她要赶紧找人打听上官父子最近的动向。
在明光宫盖长公主的寝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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