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未央荷影-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刘贺道:“别站着,坐下陪我聊会天吧!”见霁雪不动,他又接着道:“我从五岁父王就去世了,没有父王的去世就没有刘贺今天的王位,周围的人都怕我,雪儿不会也怕我吧?”
霁雪见他受伤的表情,心软了,于是合膝坐到他对面的位置。
刘贺笑笑接着开口:“雪儿想听我说说过去吗?”
霁雪忙摇头:“我只是想拿回我的簪子!”
刘贺道:“不听完故事不许拿走簪子!”
霁雪无奈:“那你讲吧,我听着”其实她让寸芯查过他,同样是刘家的后代,那些过去他不说也能猜到一二。
但是真等他讲的时候他又不讲了,只一味的叹气,霁雪不耐烦道:“王爷既然觉得此簪子不值钱就先把簪子还给民女吧”
刘贺道:“我让小二替我备酒了,呆会吧,我边喝酒边与你讲”
霁雪听了只得无奈的陪他一起等着,待小二端上酒菜后,刘贺斟了一杯递给霁雪,霁雪道:“父皇从不让我饮酒,所以我从不饮酒”
刘贺笑问:“父皇?你的父皇是谁?先帝可没有你这么年轻的公主”
霁雪只是微笑不语,她不想再和他兜圈子了,拿回簪子然后赶紧想办法拿回玉佩回宫才是最要紧的。
见霁雪不愿意接酒杯,刘贺道:“也罢,不喝就不喝”说完仰头喝了又自己满上,才开口:“雪儿知道吗?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美人吗?我从来不缺,但是没女人能让我像皇叔对你那样用情!”
霁雪听了也不反驳,他要误会随他,见刘贺又喝了一杯,满上后开口:“金钱我也不缺,我觉得自己什么都有了,可是他们都怕我!”
霁雪淡淡开口道:“人在高位必然会让人敬畏,不足为奇!”
刘贺轻笑一声:“原来雪儿也知道这个?可是他们怕的不只是我的权利还是因为我克亲人,克死了父王和母亲!”
霁雪安慰道:“你是听人告诉你的还是自己想象的?若说克亲人那皇长孙岂不是可以吓跑全天下的人!”
“是啊,你不怕他,说明你也不会怕我!”
“我从出生至今没怕过任何人,父皇说过,恐惧只是心底的魔鬼,是自己的意念脆弱而催生的!”
“你为何会和刘病已住在一起?你离开皇叔是为了他吗?那为何还对皇叔的簪子如此在意?”
霁雪惊讶的望着刘贺:“你派人追查我?”
刘贺认真的注视的霁雪的眼睛回道:“没错,可惜你就像凭空出生的,所以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谁?”
突然窗外狂风大作,吹得窗子噼噼啪啪的响,霁雪扭头看了看窗外狂摇不止的树枝,眼看一场暴雨要来了,她看着窗外幽幽开口:“我是卫子夫的女儿,汉武帝的公主……刘霁雪,你信吗?”问完回过头注视着刘贺。
刘贺惊愕的抬头时,看到窗外的天渐渐暗下,而风吹得霁雪的发丝飞舞,她一脸的哀伤,他愣了一下大笑道:“这是我长这么大听到最好笑的故事!”
霁雪见他这样,只长叹一声道:“你爱信不信,今日我拿回簪子就走”说完趁刘贺在大笑忙伸手去拿桌上的簪子。
谁知刘贺比她手快,紧紧的压住簪子道:“雪儿就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所以才说了个这么好笑的笑话吗?”
霁雪想用力抽出来,但是依然纹丝不动,只得无奈的坐回他对面道:“你到底想怎样?贺奴?”
听她喊那声“贺奴”刘贺愣了一下,但转念一想后回道:“陪我喝会酒,你能陪着那么落魄的皇长孙,为何就不能陪陪我呢?”
“说了,有的东西不能用财富来衡量!”
刘贺听了不置一词,低头喝起酒来。
少顷,他幽幽开口:“雪儿知道吗?我好像遇到那样的女子了,想像皇叔对你那样对她好,可是她不领情!”
霁雪听了问:“是霍成君吗?她倒真是个美人,配你的话倒真不错,不必自惭形秽了,只是你如何得知她不领情?”
刘贺伤感的回:“我试探了一下,她要的我给不了!”
霁雪听了没马上回答,她要的给不了?莫非霍成君和霍光是一种心思,思及此她问:“你争取过吗?直接挑明了问?”见刘贺摇摇头,她接着道:“女人的心思都很难猜,所以你若能直接挑明了问反倒更好,至少总好过你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开始喝闷酒!”
“雪儿是要我去表明心迹吗?”
见他又要喝第六杯了,霁雪抢过杯子道:“不表明就在这里无故神伤,不觉得很窝囊吗?还是你怕?”
刘贺点点头道:“我怕她拒绝我,长这么大我还没被女人拒绝过,除了你!”
对他这样的理由,霁雪惊讶的张着嘴,半晌才回过神道:“真是小孩心性,那就多尝试一下被女人拒绝的滋味吧,凡事总要有成长的过程不是?”
霁雪愣神那会,他又拿过杯子喝了一杯,喝完得意的笑笑道:“说的容易做着难啊,我这次来长安就是听闻过一阵霍光要给她过寿辰”
“恩,这倒是好时机,到时候你可以向她表明心迹,成与不成挑明了问,我支持你!”霁雪说到豪放处忍不住自己倒了一杯和刘贺碰了一下,谁知喝下去喉咙难受,咧着嘴道:“真不知你们男人这么喜欢喝酒是为了什么,太难喝了!”
刘贺忙给她递上茶水漱口道:“不会喝还逞强,真服了你!”
正说话间,听到门外“笃笃笃”的敲了三下,停了一会又敲三下,霁雪惊讶的看着刘贺。
刘贺笑笑道:“我的属下回来了,说不定有好故事呢,你也一起听听!”
霁雪心想知道太多不好,刚要起身,谁知刘贺伸手压下她的肩膀后对着门口吩咐道:“进来!”
周仲见了霁雪愣了一下,才禀报道:“今日来这里的那伙人确实是田丞相的小儿田亮派来的人,若夕从这里离开后在一楼遇到了田亮,后来她随田亮一起上了马车,按说她是帮霍光做事的不该和田亮有关系,所以属下跟踪了很久,但是到了城东的一个里弄时,若夕下了马车”
霁雪不解道:“城东?若夕去那里做什么?”
周忠回:“城东是夏若夕的家,她的父亲是个好吃懒做的赌鬼和酒鬼,一门心思的想着让女儿攀上一门好亲,若夕经常出宫就是拿银两替她爹还债”
刘贺补充道:“若夕还是盖长公主的义女,当年若夕的母亲是盖长公主的夫君盖候的侍妾,后来与家奴私奔生下若夕,若夕五岁那年她母亲去世,盖长公主去接回她认作义女,让人教她各种技艺,为的是前太子据登基后能送进皇宫,可惜最后登基的皇上竟然比她年幼好几岁,便作罢了,这次霍光请她做皇后教习也是因为知道她从小深谙皇宫礼仪。”
霁雪听完惊讶不已,原来若夕是这样的来路,难怪会想到给自己下摧花这样的毒,思及此她恨恨的捏紧藏在袖子底下的手,少顷才问:“你怎么惹上田亮那个浪荡公子的?”
刘贺抓抓头笑笑:“还不是因为昨天和他抢女人他输了!”
霁雪鄙夷的“哼”了声道:“想想就能猜到是那么回事,那你让人查若夕做什么?想抢回来?”
刘贺忙摇头道:“我还没来长安就知道有这么个女人经常游戏于男人中间,万一我上当被她骗了怎么办?虽然我喜欢美人,但带刺的美人我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周仲见刘贺今天有些不一样了,虽然眼前这个女人说话很不中听,但是刘贺依然一副讨好的样子,于是好奇的打量起霁雪。
霁雪轻“哼”一声道:“收起你那些花花心肠吧,别哪天真栽在女人手里!”
刘贺喝了杯酒回道:“我刘贺是谁,雪儿也太小瞧我了!”
霁雪道:“以后叫我姑姑,别没大没小的乱喊”说完扭头对周忠道:“还有你,别在背后跟踪调查我了,我已经和刘贺说清楚,信与不信由他,现下我要回去了”说完她拿起桌上的簪子,插好后理了理衣裙。
刘贺道:“我才不信有这么年轻的姑姑呢,你就继续瞎掰吧,看在你称呼我贺奴的份上,把簪子还你”
霁雪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声气道:“贺奴要何时才能长大变得正常点呢?别整日嬉皮笑脸的行不行?还有别天天只会围着美人转,有点正常的喜好与追求行吗?”
刘贺委屈的回道:“我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么追求?”
霁雪笑笑道:“那今天起就好好准备,然后把你的王后娶回昌邑好好过日子,别整天这样没事往长安跑,被那些小人知道了定会对你不利,还是赶紧完事赶紧回去的好”
“雪儿怎么比我还急啊?我还未加冠,她还未及笄,莫不是你怕皇叔把她娶进宫,所以才忙着催我吧?”
“随你怎么想,我走了!”霁雪说完心情愉悦的走了,至少她现在知道刘贺进京的是为了霍成君,而不是其他的,那样弗陵的危机似乎又少了一些。
霁雪走后,周仲纳闷道:“这女人真无礼,莫非她真是主公的姑姑?”
刘贺笑笑:“这么年轻的姑姑鬼才信!”
“但是属下查后宫女眷的时候查到漪澜殿里住着一位公主,当时属下还纳闷了许久。”
是吗?她到底是谁?刘贺疑惑的低头沉思着,连周仲退下了都没发现。
他靠近窗前看着窗外的雨,心想先帝真藏了一位公主在漪澜殿?若是那样她住在皇长孙家里就能理解了,但是刘弗陵的感情却很让人费解,思及此他仰头喝了酒,然后冷笑自语:“她就是你的软肋吧!”
霁雪从酒楼出来的时候还在下雨,见到刘病已抬着伞等在外面止不住一阵感动,忙上前道:“下这么大的雨其实不用来的。”
但是刘病已只是沉默,霁雪也不好说什么,他们二人一人一把伞,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家里,然后各自回屋。
回屋后,霁雪既矛盾又心急,若主动开口要又怕伤到他,不要回来又怕将来玉佩落入歹人手里,她突然想起了开兵器铺子的石休,或许让他假装绑架,然后让刘病已拿玉佩来赎人或许会顺利一些。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的起身,想到自己想的办法看了看满院的杂草,霁雪心想:等拿回玉佩一定让弗陵给他封个侯什么的,到时候拼命补偿他。”
下午休息的时候,霁雪就按那天石休说的地址,去铺子上找他。
第七五章 遇刺
石休正挥汗如雨的打着兵器,见到霁雪忙放下手里的锤子,尴尬的笑笑:“公主真来找属下了!”
霁雪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道:“说了我微服,你家在哪里?先让人看着铺子,我和你商量件事。”
石休带着霁雪去了他的家,他家和许平君家差不多,一样的格局,不同的是他的书房变成兵器库了,霁雪进屋绕了一圈后,石休道:“公主先休息一下,属下去洗掉一身的汗换身衣服再来。”
石休到后院的水井提出一桶水,刚要洗脸的时候,感觉身后一阵风紧接着一把剑向他刺了过来,他忙一个转身躲开了攻击,这才看清攻击之人一身黑衣,头上带着黑色纱帽见不到脸,他问道:“大侠何故偷袭在下,在下远无冤家,近无仇家,还请报上名号!”
攻击者又出了第二剑,石休一个后空翻跃到了水井边的大石块上,只听攻击者问:“刚刚被你带回的女子如今在何处?”
石休心想:莫不是来行刺公主的?于是跳起折下一旁的树枝和那人交手起来,几个回合以后,看那人有些吃不消了,石休猛上前用力向那人刺去,刺客忙出手档的时候他用另一只手弹出石子把那人的帽子弹飞了,原来是个女刺客!
刺客恼怒的要再出手的时候,霁雪忙喊道:“你们俩个做什么?快住手!”
那个刺客是寸芯,她忙停止攻击转身对霁雪请安道:“皇后已经硬闯漪澜殿了,所以奴婢担心公主的安危,方才以为这人掳走的公主所以才出手的”
霁雪笑笑:“他是漪澜殿上一任龙一石休”说完对石休道:“这是我的近身侍女寸芯”
石休上前抱拳:“刚刚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寸芯“哼”了一声没回话。
霁雪摇摇头道:“我是自愿和他来这里的,你怎么会想到是被掳走了?”
寸芯不悦的瞥了眼石休道:“他一脸胡子拉渣的邋遢样,我能不怀疑吗?”
石休听了只尴尬的笑笑,他为了隐藏身份,的确是一点都不修边幅,再者他是个铁匠哪里那么多讲究。
霁雪听闻,低头偷笑,心想:把这两人凑在一起一定很好玩。
霁雪把她的计划和他们二人说了一下后,决定晚上就行动。
到了晚上,霁雪没有等到刘病已来接的时候就早早的回去了,为了戏能看起了更像真的,她要让他们在刘病已的眼皮底下被劫走。
到了家见到刘病已在书房看书,霁雪厚着脸皮去搭讪,笑笑道:“这么晚了还在看书啊?”
刘病已抬起头刚要回话,突然对着霁雪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忙烛火吹灭了。
霁雪还在乐滋滋的想:寸芯和石休办事真是太有时效了,这么快就出手了!只是听了一会,突然感觉不对,怎么感觉房顶有很多人的脚步声,只见刘病已往书桌下摸索了好一阵拉出一柄长剑,正精神高度集中的挡在霁雪前面准备迎战。
听到刺客从屋顶跃下到院子里的声音,刘病已悄声交代道:“等下无论如何都别出声,有我在别怕!”
霁雪害怕的点了点头,此时她只能祈求寸芯和石休能快点到。
刘病已出门迎战去了,她只是躲在门背后听着外面的打斗声,把门轻轻打开一点,她看到院子里的刺客有六个人,一下子吓得差点就喊出声来,刘病已的身手原来如此之好,以一对六此时仍在僵持中,她慌乱的在屋里搜寻着,见到墙上的弓箭,忙高兴的取下然后站在屋内透过门缝用力的射出第一箭,很久没拉弓了,这一下费去了她很大的力气。
看到同伙倒下了,有一名刺客向霁雪攻来,霁雪吓得又射第二箭,谁知力道不够被他给躲过了。
刘病已高喊道:“霁雪小心!”谁知一个分心被刺客砍到了手臂。
霁雪见了边躲过刺客的追杀边跑出去站在刘病已身边,此时他们二人被五名刺客团团围在中间,霁雪问:“谁派你们来的?又是为了抓谁?”
刺客笑道:“找的就是你,不过这小子碍事!”
霁雪道:“好,我和你们走,饶过他!”霁雪是想多谈判拖延时间,让石休和寸芯能赶上。
谁知刘病已生气的开口:“不行,我决不会让他们将你带走!”
刺客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们才出手,寸芯和石休便跃进屋内和他们打斗起来,霁雪松了口气,忙转身扶过刘病已道:“你受伤了,先休息一下,他们能应付的。”
他们二人退回正屋回廊下,见寸芯和石休轻轻松松几下就把他们打跑了,石休要去追,霁雪道:“别去了,没用的,他们只是受人钱财而已。”
寸芯见霁雪的衣裙沾了血渍,忙紧张的问:“您受伤了?”
霁雪摇摇头指指刘病已,只见刘病已虚弱的笑笑就晕过去了,石休忙上前把他抬至屋内,才查看伤势,只见一大个血口,刀口太深都能看到里面的白肉了,霁雪吓得呆坐在榻前。
寸芯看到刘病已腰上的玉佩问:“公主说的可是这个?趁现在取走吧?”
霁雪流着泪摇摇头道:“我不要了,到时候交代他好好保管玉佩即可!”
石休和寸芯齐声道:“不可!”
霁雪无奈道:“那就等他伤好后,我再要回去吧!”
石休去找大夫了,院里受伤的刺客被同伙逃走时拖走了,寸芯捡到了一面令牌,拿到烛光前看了看见到令牌上有“昌邑”二字,惊讶道:“昌邑王刘贺派人来抓你还是派人来杀刘病已?”
霁雪苦涩的笑笑:“来人说是抓我,但是白日我才从刘贺那里出来,所以他是遭人嫁祸了,等明天拿着令牌去问问许广汉,他以前在昌邑王府做过事,或许能辨别真伪。”
很快大夫来了,看了刘病已的伤势唏嘘不已,再三交代留下一大堆的药后,背着药箱急急忙忙的走了,寸芯抱怨道:“还医者父母心呢,给人看伤势像赶着投胎似的,拿到银子就跑了!”
霁雪回:“换了谁都害怕,大半夜的被人从医馆揪了出来,还看这么恐怖的伤,万一刺客又回来怎么办?”
寸芯听后不发一言,少顷霁雪道:“你明天拿着令牌去问许广汉,顺便亮出皇宫的腰牌,他害怕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交代完后,她又对石休吩咐:“你帮着寸芯吧,万一他们真是昌邑王的人,一定会在寸芯去找许广汉的时候下手”
寸芯忙问:“那您的安全呢?”
霁雪笑笑:“现在他们失手了就不会有下次了,说不定令牌还是故意留下的,没事,你们去查吧,只是”说到这里,霁雪尴尬的看着石休,见石休一脸的疑惑,才弱弱的开口:“你能借我点钱吗?我没钱,要给病已买补品。”
初听公主向自己借钱,石休还是愣了好一会,太不习惯了,只听寸芯道:“我把我身上的都留下,石休的我替他答应了,我们都是你的属下哪里来借的说法!”
霁雪尴尬的笑笑,出宫久了,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待一切都安排妥后,就剩下焦急的守着刘病已躲过这一关了,受伤的第一夜若伤口感染发热就糟糕了。谁知深夜的时候,他的身体异常发热,不停的换着他额头上的湿布帕,仍不见好转,霁雪急道:“要不去找苏文清吧!”
寸芯回:“公主若是躲着皇上就不要去寻苏太医的好,皇上已经怀疑苏太医的话,让人守着苏府门口了,若皇上知道你与刘公子在一处,定会马上把你带回皇宫,然后强取玉佩!”
霁雪闻言,为难的看着刘病已,少顷才开口道:“万一他有生命之忧,我如何对得起父皇和据儿?”
石休安慰道:“属下也受过伤,只要熬过这一关就好了,还请公主放宽心!”
他们三人守在刘病已榻前,霁雪和寸芯轮流给他换湿布,终于到天要亮的时候,烧退下了,大家齐齐松了口气。
待天亮后,寸芯和石休出去了,霁雪见刘病已还没醒就靠在床沿上打了会盹,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刘病已喊着喝水,忙起身把水杯端给他。
喝了水润口后,刘病已问:“你守了我一夜?”
霁雪点点头:“你受伤了,不过大夫已经替你处理了伤口包扎好了,以后经常换药就能好”
刘病已见霁雪满眼的红血丝问:“你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抓你?”
霁雪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若让他知道真实身份又怕他正在养伤期间受不了打击,于是回道:“可能是家父的仇家,不过已经没事了”
刘病已虽有疑惑但只问:“那两个人呢?他们叫你小姐!”
霁雪尴尬的回道:“他们是江湖中人,早上就走了”
刘病已听了没说什么,少顷才开口道:“你先下去休息吧。”
霁雪见他气色不错的样子,高兴道:“那你先休息着,我去酒楼赶紧做完活,然后告假回来给你做午饭。”
刘病已刚想劝说她休息,就见她风风火火的出门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愣愣的坐着出神,她到底是谁?
霁雪到了酒楼把早上换下的快速洗好后,和管事的告了假,然后到市井买菜,怀里揣着银两就是'炫'舒'书'服'网'啊,她想着。
行至卖猪肉的地方,刚掏钱买了半两猪肉,一旁有个中上年纪的男子就激动的拉住霁雪的衣袖问:“你是公主吗?”
在这种场合问这样的话,让霁雪吓得赶紧甩开袖子,边逃边回道:“你认错人了!”
谁知那男子不死心的追上来扯着她的衣袖问:“你真的是公主吗?”
这下全市井的人都看着他们,霁雪只得低着头靠近那男子,悄声道:“注意场合!”
那男子才似醒悟一般,愣愣的看着围观的人。
霁雪借此笑笑指着自己的脑袋:“这人这里不正常!”说完拔腿就跑。
提着菜一口气跑到巷子里,才松口气,那人就追了上来边激动的说道:“公主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关内侯李敢的侍童。”
霁雪被人追杀怕了,只不信的看着那男子问:“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印象?”
那男子忙回:“我那时候才八岁,公主来参加过李老将军的葬礼,后来还和我家公子一起在灵堂守夜来着,我说的可对?”
霁雪这才放心的打量起这个自称是李敢的侍童的人。
见霁雪放下防备了,那男子憨憨的笑笑后道:“我原来叫八哥,后来公子给取名叫李忠,原想着公主能嫁给公子做少夫人的,可惜公子英年早逝”说到这里时,李忠哭了起来。
虽然李敢那样离去霁雪也难过,但是在巷子里看着一个大男人对着自己抹眼泪,她还是有些尴尬的,边时不时抬头偷看四周有没有人围观边安慰道:“关内侯李敢已逝世这么多年还请你节哀顺便!”
李忠擦了眼泪后,惊讶的问:“为何公主还和当初一样,我都这么老了,何故您依然年轻!”
被他一问霁雪一下不知如何回答,片刻才伤感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