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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荷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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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问霁雪一下不知如何回答,片刻才伤感的回:“你不知道吗?李敢去世那年我得病了,一直到前几年才好,所以醒来后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我这么了!”
李忠似了然的点点头道:“难怪自将军去世后便没再见到你,那公主现今仍未婚嫁?”
见霁雪轻轻点头,李忠又边抹眼泪边说道:“要是公子还活着的话,你们早已儿孙满堂了!”
霁雪忙安慰了他一阵后,看他稍有缓和就立马提着菜走人,心想: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长安城不会再遇到故人,看来以后还是小心点的好。
回到家里,霁雪忙碌着洗菜烧饭,很快一桌好吃的就做好了,她喊刘病已出来吃饭的时候,见到一桌子的饭菜,刘病已惊讶的问:“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多?”
霁雪边给他舀汤边道:“先喝点汤再吃菜,是我和酒楼老板透支的月薪!”
刘病已听闻低着头喝了口汤,才闷闷的开口道:“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
霁雪似没听到他说什么似的,忙夹了点菜放到他碗里道:“尝尝看,我做的菜是不是比你做的好?”
刘病已没吃菜,只重复道:“我说的是实话,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你尽快攒钱离开长安吧!”
霁雪不悦道:“病已是想赶我走吗?”
“我没赶你走的意思,只是这伤口得以后慢慢养,你挣钱也不容易,没必要花在我这样的人身上!”
听他如此自贬,霁雪不悦的放下筷子问:“你怎样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要说我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是不是心里会好受些?”
刘病已没回话,只是低着头吃菜了,霁雪见了忙乐呵呵的给他夹菜。
在未央宫宣室殿,暗卫向刘弗陵禀报:“寸芯出宫了。”
刘弗陵问:“可是霁雪出事了?”
暗卫道:“目前不甚清楚,属下已派人跟踪寸芯”
“查查霁雪出宫到底都去了哪些地方,跟紧寸芯,她既然出宫了一定会和霁雪碰面”
暗卫答“诺”后退下了,刘弗陵负手而立于窗前,看着夜幕渐渐降临,霁雪可会也如我这样的思念?你让我沉淀可是我没能做到,是不是我没纳家人子,你就永远不会回宫了?
第七六章 欺骗
几天后,许平君终于被许母放出来了,见刘病已缠着绷带的手,只一个劲的掉眼泪,弄得霁雪非常过意不去,好不容易才把她哄住了。
擦了眼泪,许平君责怪道:“叫你平日里少和那些小混混斗鸡走马你偏不听,安心在家读书就得了,还非要出去到处闲晃!”
闻言,霁雪刚想解释,刘病已便笑笑道:“没事的,下次一定注意,这回是太大意才栽在他们手里!”
他这样的回答让霁雪更加难过,所以凡是许平君来的下午,她就借故去厨房炖汤或者去市井买菜。她和酒楼的大厨学了几样受伤的人养伤喝的汤,所以每天忙着买食材炖汤做菜。
自那天以后,霁雪做什么刘病已都吃,因为许平君经常在,所以他们也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刺客的话题。
就这样,一晃过去了二十多天,刘病已的伤势慢慢好转。这期间霁雪为了方便照顾刘病已每天去酒楼早早的干完活就回家做饭,刘贺也没再出现过。
这天下午,许平君替刘病已换好药后,看到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伤口说道:“不错,喝了这么多天的补汤终于见效了,这得感谢霁姐姐的手巧!”
霁雪原是忙着在院子里除杂草,听了许平君的话只是尴尬的笑笑,然后低头继续除草。
突然刘病已开口道:“平君以后也不要每天往这里跑,伯母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许平君不悦道:“我是好心关心你,你怎么这样说,再说母亲又不知道我出来做什么,她不会发现的。”
“那我只能说我无福消受你这份好意,下次就不要再来了,你还未出嫁经常这样不好!”
霁雪听了停下手里的活,惊讶的看着刘病已,见刘病已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表情,然后关切的看了眼许平君,只见许平君似愣了一下然后骂道:“你没良心的,我好心来看你,你还赶我走,谁稀罕再来!”说完未等霁雪反应过来,就哭着“咚咚”的跑出去了。
霁雪放下镰刀刚要去追回,听身后的刘病已道:“别追了!”
于是惊讶的转身问道:“你是怎么了?干嘛这样伤害她?”
刘病已叹道:“她在这里不安全,再者我说的是实话,这样的我让许伯母反感,那是理所应当的。”
霁雪听他又自贬,愤愤道:“你身上流着高祖皇帝的血,怎的就非要把自己说的这样低?再者平君妹妹一番心意和许伯母又有何干?”
听霁雪提到高祖皇帝的血的时候,刘病已微有些动容,但仅仅一会他便淡淡的回道:“我什么都没有,让她许个好人家总好过跟着我连性命都不保的强!”
听他的回答,霁雪忍不住哭了,这是刘家的男儿,他流着和父皇一样的血,可是如今的他竟然凄苦到如此田地,一切没过多奢求,只为了活命吗?是当初那场该死的巫蛊祸事还是因为自己的无能,因自己病了这么久对他不闻不问造成的?
见霁雪突然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刘病已只得愕然的看着她不知所措。
少顷,霁雪擦了眼泪道:“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我就要尽所能帮你,这是我刘霁雪今天答应你的!”
刘霁雪?咋听到这个名字,刘病已震惊的抬起头细细的打量霁雪后,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为何接近我?还有那晚上那些来行刺的人是什么人?”
终于要挑明问题了,霁雪起身慢慢走近他回道:“我叫刘霁雪,我这次出宫接近你只为拿回一样东西!”
刘病已伤痛的眼神看着她问:“什么东西?我这个一贫如洗的皇长孙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你惦记的?”
霁雪闭上眼睛掩饰那份伤痛后,才艰难的开口:“你腰间的那个凤佩,那原是我的东西,如今我要拿回!”
刘病已冷笑一声回道:“你说是你的有何证据?它从小就戴在我的身上,岂能由你想拿走就拿走的?”
“但是那东西留在你身上只会带来坏处!”
“坏处?我现在还有什么?我就剩一条贱命了,谁想要就来取,我刘病已不怕!”
“你!”霁雪刚想开口骂他不该贬低自己,但是想到自己如此龌龊的企图,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了。
见霁雪沉默了,刘病已讽刺的笑笑:“你可真是好手段啊,什么家里惨遭变故,什么被表哥抛弃等等,说这么多谎话,只为了骗取这个我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玉佩?哈哈,刘霁雪你这个大骗子!”
霁雪听了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那玉佩它”
未等霁雪说完,刘病已狠狠的看着霁雪道:“我不管你什么原因,现在立马给我滚回你该去的地方!想拿走玉佩,除非从我尸体上取下!”他说完转身进了书房,然后把门“哐当”一声砸了关起来。
霁雪流着眼泪愣愣的站在院子里,她想不到刘病已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也不知道以何面目再去争取。
过了会,她擦了眼泪想再去解释,听到有人敲门,起身去开门,见周仲站在门口,不解道:“何事?”
乍一见霁雪哭红的眼睛,周仲愣了一下才回道:“主公请姑娘去一趟!”
霁雪回了声:“不去!”刚想关门转身,周仲便伸手卡住门,说道:“丞相田千秋逝世了,姑娘不想知道原因?”霁雪惊讶的看着杜仲,只听他接着开口:“主公说:姑娘只要去见他就能知道田丞相因何去世的!”
霁雪回头看了眼房门紧闭的书房,隐下心底的伤感,转身和周仲走了。当刘病已打开书房门的时候,只见空空荡荡的院子和丢在地上的镰刀,早已不见霁雪的踪影,他自嘲的笑笑:“想不到被骗一次后还会想再听她的谎言吗?可是如今她好像连骗骗都不想了!”
这次去见刘贺不是去酒楼,而是去了郊外的别院,霁雪看了眼这个不大却奢华的别院,然后跟着周仲向书房走去。
道书房门口,周仲让霁雪进屋后,忙关上门退下了。霁雪走进书房,见刘贺一袭紫色长衫潇洒的立在窗前,秋天的风轻轻吹着他的衣袖,这时的他更显得妖孽。
见他一直看着窗外不语,霁雪等了一会,不耐烦道:“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还有要事!”
刘贺淡笑转身道:“这么些日子都没见雪儿了,本王想念得紧呢,怎么?雪儿不高兴见到本王?”
霁雪听他轻佻的语气不悦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若你根本只是故弄玄虚,那很抱歉,本姑娘没时间奉陪!”说完霁雪转身要走。
身后的刘贺却开口道:“你真是为了皇叔什么都不顾啊?若是今天这是一场鸿门宴你是否也会来赴宴?”
未等霁雪回答,刘贺转身坐到案桌前说道:“别这么没耐心,先陪本王喝杯酒,本王一定细细为你解惑!”
霁雪不相信的转身坐至案桌旁,然后开口道:“最好不是骗我的,说吧!”
刘贺给霁雪倒了杯酒,然后自己的也倒满才开口道:“田千秋死了,你认为谁最高兴?”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霍光!”
“不错,雪儿很聪明嘛!”刘贺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喝完,霁雪不耐烦的看着他,他给自己再次满上才开口道:“上次和你说若夕的事情还记得吧?”
霁雪点点头,刘贺道:“那女人手段真是一流,为了完成任务连自己的父亲都能舍去!”
霁雪惊讶的看着刘贺,只见刘贺又喝了第二杯,她抢过杯子道:“要说什么一次性说完!”
刘贺看着被抢走的杯子,撇撇嘴道:“雪儿这么没耐心,我不高兴了,所以不想说了!”
“你!”霁雪愤愤的看着他一副委屈的摸样,抢过他的酒壶给他满上后,递给他道:“喝了这杯就赶紧说,别给我卖关子!”
刘贺乐呵呵的接过杯子一口饮尽后,舔舔嘴皮道:“雪儿斟的酒就是甜美!”见霁雪怒火中烧的表情……他忙开口道:“若夕的父亲和霍光有一份合约!”
“合约?”
“对,那份合约上说让若夕做霍光的侍妾!”
霁雪听了摇摇头道:“若夕才不会做别人的侍妾呢!”
“没错,霍光帮夏老头还了赌债,夏老头就和霍光签了这份合约,其实也就等于卖女儿了,可是若夕又岂会愿意呢,所以她和霍光谈了第一次条件,就是帮霍光办事,而她做的事是:朝中若谁是霍光的政敌,就想办法有引诱谁犯罪!”
听到这里,霁雪惊讶不已,许久才问:“那她为霍光做事多久了?”
“不久,只有四年!”刘贺说完递过空杯子,眼睛看着霁雪手里的酒壶。
霁雪替他满上后,回道:“才四年?四年的时间昌邑王觉得很短吗?这四年里有多少大臣进了他们的圈套?”
刘贺笑笑回:“民间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没缝的蛋!所以若非自身定力不够又岂会被一个女人摆弄而自毁前程?若夕是专门玩弄男人的女人,但是她的软肋就是那份契约,霍光迟迟不把契约毁了她就还得做霍光的侍妾,你也知道的,霍光的夫人霍显也是个厉害角色!”
“那霍光销毁合约有什么条件?”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依这次来看,想必就算合约还在也没用了,合约一式两份,在夏老头手里的那份底本已经被毁了,若夕或许是逼急了又或许是霍光把他手里的那份也毁了,而销毁合约的原因是夏老头死了,田千秋也死了!”
见霁雪不解的看着他,他接着开口:“其实田亮早就盯上这个经常在各个朝廷大员间走动的美人,但是若夕从不给他机会接近,所以那天在酒楼与若夕遇上后难舍难分,他们在马车上”说到这了,刘贺顿一下看着霁雪,霁雪催道:“在马车上什么?”
刘贺向霁雪抛了个媚眼后,缓缓开口:“男女在马车上能做什么?当然是巫山云雨了!”
霁雪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简直就是自讨尴尬,忙端起杯子掩饰,谁知道喝下的是酒,满嘴的苦味,便咒骂道:“流氓!”
刘贺一脸委屈的看着霁雪道:“是雪儿自己问的,怎么骂起本王了!”
霁雪又羞又恼道:“跳过这段,讲后面的!”
见霁雪一脸尴尬吃瘪的样子,刘贺觉得心情非常好,笑笑道:“完事后,若夕告诉田亮:夏老头不让她嫁人,想把她卖入勾栏。田亮已是食髓知味了,哪里舍得那样的美人被卖到勾栏那种地方被人糟蹋呢?”说道这里他一脸暧昧的看着霁雪。
霁雪大喝道:“刘贺!”
刘贺懒洋洋的掏掏耳朵道:“我耳朵很好,别这么大声,我说就是,犯得着这么生气吗?”见霁雪扭过头没看自己,他忙讨好的挪到霁雪跟前道:“于是田亮派了一帮人毒打夏老头至死,可怜的夏老头还以为是追债的来讨债,心心念念想着女儿能回来还钱救命,他又岂能想到这要命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霁雪听了止不住颤抖,原以为只有皇家才会不顾骨肉亲情,想不到,她恨恨的捏紧拳头。
刘贺接着说道:“田亮打死夏老头以为就能抱得美人归了,谁知道转眼就迎来了牢狱之灾!”
听到这里,霁雪打断道:“审理田亮的人是霍光的人,田千秋本来就病的快死的人了,如今自己的小儿闹出这么丢人的事被打入大牢,一定活活被气死了!”
刘贺“啪啪啪”的鼓掌三下道:“雪儿真是一点都不让本王失望!”
霁雪淡淡的瞥了眼刘贺道:“别说些没用的,你能查到这么多东西,看来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嘛?”
刘贺又讨好的凑近霁雪问:“你想象中的我是怎样的?”
霁雪“哼”了一声扭头不语。
刘贺道:“你不说,单看你鄙夷的眼神就知道:我在你心目中怕是和那田亮差不多,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刘贺只是寂寞而已,我并不缺女人!”
霁雪只是扭头看着别处,突然,她想起令牌的事,虽问了许广汉得知不是昌邑王府的,但他离开昌邑王府已那么多年,如今见刘贺这样,便愤愤的问:“你是不是曾经派人来抓过我?”
刘贺惊讶道:“何时的事?才刚刚打算,就有人打着本王的旗号了?”
“才刚刚打算?何意?”霁雪不解的看着刘贺。
刘贺微微一笑道:“雪儿不知道吗?你出宫这么久,皇叔早已经在查你的行踪了,以前他知道你一直在皇长孙家里,所以也没出面请求你回宫,如今若是本王真把你掳走了,你说皇叔会怎样?”
霁雪惊愕的看着刘贺问:“你想怎样?”
刘贺又抛过来一记媚眼后,笑颜如花的看着霁雪道:“雪儿觉得本王的别院美吗?你和本王呆在这里直到霍成君的生辰,然后再与本王一起出席晚宴怎样?那样皇叔一定会很惊喜,而且那个一直让若夕调查你的霍光也一定会很喜欢本王送上门的礼物!”
霁雪惊怒道:“你要把我当礼物送给霍光?”
刘贺又拍拍手道:“雪儿真是太聪明了,我要娶她的女儿肯定得先送上个美人才行吧?若是这个美人是你的话,霍光肯定连霍显都舍得休了!”
“你!你!”霁雪几个“你”字后怒不可遏,气得都骂不出话来了。
刘贺又装出一副心疼的摸样边讨好的给霁雪递茶杯,边哄道:“雪儿别生气嘛,说不准你陪我玩几天,我高兴了就舍不得把你送给霍光了!”
霁雪伸手一把打落杯子,厌恶的骂道:“滚,你给滚!”
刘贺一脸无辜的开口道:“干嘛这么凶?我走就是,雪儿要乖,生气的雪儿不美了!”
霁雪气得站起身拿起书桌上竹简就向刘贺砸去,原来自己信错人了,原以为他就是游手好闲了一些,本质并不差,而一直把他当侄儿反倒忘了现在的自己是一个没身份的人,若真送给霍光了,弗陵也没法出手阻挠,因为皇家宗籍的档案早被父皇销毁,思及此,霁雪越发生气,她见到什么都拿起来向刘贺砸去。
刘贺见她生气,却只是很高兴的躲来躲去的,边回道:“雪儿轻点,砸伤本王你会心疼的。”
过了会,霁雪砸累了,瘫坐在地上,他才小心靠近道:“雪儿不生气了?”
谁知霁雪一把抽下自己的发簪对准喉咙道:“你走还是不走?再不滚我让你送尸体给霍光,到时候看他是要嫁女儿还是为昌邑王主持丧礼?”
见霁雪这样,刘贺终于被吓到了,忙哄到:“你先别激动,有话好说,我滚还不行吗?”
说着忙退了出去。
刘贺走后,霁雪无力的放下举簪子的手,看着地上乱糟糟的东西,突然觉得或许死了也好过让他送给霍光。霍成君的生辰弗陵也会去吧?他查到自己在刘病已家却不出面,如果在宴会上看着被刘贺送给霍光会是怎样的场面呢?想着眼泪便忍不住的落了下来,她此时太无助了,只能抱紧身体看着窗外。
第七七章 赌注
是夜,因为她闹绝食所以刘贺隔几个时辰就让侍女为她送一次吃的,可是霁雪只是一直看着窗外,。
抱膝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渐渐上升的月光,霁雪开始认真的思考出宫后遇到的这些人这些事。因为出来的久了,而且长时间与许平君和刘病已过平常人的日子,她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其实自己不可能逃离政治漩涡,想起刘贺,想起那些刺客,想起莫名其妙出现在市井的李总似乎出现一次就不再出现,她细细的分析着,还些是否有关联还是都是巧合?
刘贺听侍女来报送去的食物还是没动过,他听了只是摆摆手道:“呆会再送!”
真不怕死吗?为了皇叔?他开始羡慕和嫉妒刘弗陵了,有这样一名女子为他着想真幸福!
第二天清晨,刘病已因头天夜里等着霁雪就睡着了,所以醒来就忙跑去厨房,没见到灶台上有早餐,于是去她的房间看了看,见房间没什么变化,愣愣的坐在床沿上,心想:她突然出现,然后也突然消失了吗?若非手臂上的伤,他会怀疑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霁雪一夜没睡,田千秋死了,她想了一夜没能找到与霍光抗衡的人,想起此时身陷困境,弗陵的人应该已经回宫禀报了,那他会怎样呢?对他的思念从未像此刻这般深沉过。
刘贺提着早餐进书房,屋里已被侍女收拾过,而霁雪只是背对着他望着窗外,他放下食盒劝说道:“和我过不去可以,但不该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吧?”
见霁雪依然无动于衷,他讨好的凑近她道:“雪儿就吃一口吧,不然我真心疼了!”
霁雪轻哼一声道:“心疼?昌邑王不是要把民女送给霍光了吗?”
“说了,你陪我玩几天,我高兴了说不准就舍不得把你送回去,而是带你会昌邑了呢?”
“陪你玩几天?昌邑王把我刘霁雪当什么人了?”
刘霁雪?刘贺愣一下道:“雪儿又要唬我了是吧?又要说你是我姑姑了?我还真不信!”
和他根本说不通,霁雪也懒得争辩,许久才道:“你有什么打算?娶了霍成君以后?”
见刘贺没回话,她接着道:“放心,我现在在你手里,说不准过几天就死了,你还怕一个将死之人?”
刘贺笑笑:“雪儿把我想得太精明了,我还真没想过娶了霍成君后要怎样,或许就真如你说的那样回昌邑好好过日子去,再者说不定还娶不到她,我说过她要的太多,我给不了!”
霁雪冷笑道:“若你真是想好好过日子的话,就不会这时候出现在长安了,若夕之前一直为霍光做事,为何最近却如此急着销毁合约?想必是因为你吧?想不到王爷这么大魅力啊?”
刘贺听了,微微一笑道:“若夕确实很美,妖艳得像带毒的花,明知有毒人们总忍不住被吸引,但是雪儿不觉得你更美吗?若是雪儿真对本王上心了,本王一定会相信你刚刚说的是真话,而非讽刺!”
“王爷身边还缺女人吗?何苦与我这蒲柳之姿过不去?还是你单纯就为了讨好霍光?若是那样的话,我还是那句话:你把尸体送出去吧!”
见霁雪铁了心了,刘贺叹了声气道:“雪儿何必如此固执呢?吃点东西吧,要与我斗嘴也得吃饱了不是?”
霁雪听了只是沉默,他那么急着娶到霍成君难道真是因为喜欢吗?她自嘲的想:这世间的感情太脆弱了,自己竟然忘了在权利面前哪里还会有真正的感情!
刘贺见霁雪不再理睬自己,只得退了出去,之后他一直派侍女不停的送吃的,但霁雪依然不吃不喝。
三天过去了,来人报霁雪已经饿晕过去了,刘贺急匆匆的赶到书房,见她意识模糊的躺在榻上,侍女强灌她喝粥,她都全吐了。
刘贺接过碗,一勺一勺的强灌,但她只是充满仇恨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然后虚弱的开口:“有种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吧,只要让我活着我都会想办法自杀的!”说完把嘴里的粥全吐了出来。
刘贺狠狠的说道:“你要敢绝食,我就去告诉皇叔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
霁雪听了,眼神闪过一丝恐惧,但一瞬间后笑道:“弗陵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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