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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枚海豚戒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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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了一秒钟,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生这个男人的气了,女人真的是太容易就被自己的情感所控制了。本来我已经非常的急噪,着急到应该向他发顿脾气也不算过分,可是一旦他来了,我的一切小脾气就都成没有了发条的玩偶。我打开门让他进来,他穿著粗布裤子和黑色T恤,右手背在身后,脸上的表情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要坐坐还是现在走?我问他。
他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到我面前,原来是一束玫瑰。你今天很漂亮,他对我说,我刚才没有敲门,对不起。我回答说,没有关系。我的脸上依然在生气着,其实心里却在想,希望我刚才扔的杂志没有打疼你。
接过花,感觉新鲜的玫瑰气味很刺鼻。我没有花瓶,只好把花茎折断用杯子把它们插起来。我觉得非常的满足,他送了花给我,为了刚才的卤莽所道歉了,他还是在乎着我的感受的。贪心的男女总是希望对方主动多做些事情给自己,而我只是被动的接受着他给我的小小惊喜就已经满足。
你以前收到过玫瑰花吗?陈方问我。
当然有。
有多少?
大一的时候有个男生送过三百六十五朵,我回答道。他吐了吐舌头,表示很夸张。我拿上挎包和他一起走出来。发现外面好象随时都会下雨。我庆幸自己没有穿裙,不然一定会冷的够戗。
横穿马路的时候陈方轻轻的捏着我的胳膊,我挣开,他又捏住,直到过完马路。我瞪他一眼,他就嘿嘿的傻笑。
我们并没有看到报纸上所介绍的黑天鹅,大概那一对样子美丽的珍禽并不愿意在阴沉的天气下出来。我到是见到一只威武且强壮的黑豹,它很有气势的趴在笼子里。我注意到它视线的方向是一群同样被关在笼子中的羚羊,囚禁并没有让它丧失猎杀的欲望,只是手段乏力,它已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用眼睛去捕猎和舐血。我何尝不是这样呢?得不到的东西,我常常去兀自想象它已经属于我,正在经历的残酷我会想象它往好的方面发展。小女子的幼稚和狭隘一直伴随着我,让我总是过于自信。虽然我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却无法避免。
如果成熟是抛却形式看本质,那么我一直都做不到真正成熟。
同我昨天夜里的分析一样,陈方在动物园的猴子笼前开始对我表白,千篇一律的背诵着经典情书上的话,说一句就问我一句,戴小悠,你有没有在听啊?
当然有!继续!我一脸坏笑的对他说。
不开玩笑!他郑重的说,你考虑一下吧,不用现在答复我。我点点头,把手里的花生一股脑的全都丢进笼子里。可是就象小柔曾说过的,爱不过是一个姿势,翻个身就变了,对陈方考验还是必要的。
我盯着陈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要考验你!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怎么考验?你可不要问我你和我妈都掉海里我先救谁?你把我扔海里算了。我们都呵呵的笑起来,笑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板住脸,陈方吓了一跳,也赶紧严肃下来。我对他说,对你的考验正式开始了。
一个小时以后,我踹了陈方一脚。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讨厌了,他把我出的所有的脑筋急转弯都猜出来了。有些问题是我想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想到的,他却能轻易的说出,说出后还摆出沾沾自喜的模样,得意的颠着脚抽烟,好象在笑话我的智商没有他的好。我忍不住了,照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脚,踹完后撒腿就跑。
可是刚跑出去五十米左右,我的右脚就崴了一下。这不是考验的一部分,可是这个小小的灾难来了,逃都逃不开。我哎呀一声就坐到地上去了,陈方赶过来扶住我,他毕竟是运动员,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抚摩着我的脚踝问,疼吗?
废话!我别过脸去不睬他,脚踝上的疼是一股一股的,一下一下的让我的眼泪蓄积起来,濒临崩溃。
他解我的鞋带,要给我脱鞋。我疼的直叫唤,想要把脚抽回来,可是被他紧紧抓着抽不回来。他细心的摸着脚踝上的关节对我说,好象没有骨折,我也肯定不了,上医院吧。
我的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还没有等我对他这句话作出反应的时候,我就被他抱了起来。我惊叫起来,你干什么?
上医院啊!陈方瞪大眼睛对我说。
背着我不行吗?你扶着我让我一个脚跳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抱着啊?我惊慌的说。
你哪来的那么多事?陈方不由分说的抱着我就往前走。我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可惜上下都没有使得上力气的地方,两只手想打他可是又怕被他扔到地上,只好就这么被他抱着了。奇怪的是一到他怀里疼痛就已经减轻了很多,第二次呆在这个男人的胸前,他的身上依然是烟草和汗水的味道,熏我的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有些不清醒。他不时要低下头来看我,我就用手托住他的下巴不让他看,这个时候手心就能感受到他倔强的胡茬,我觉得这样的情景可能要被我记忆一辈子了。
我面红耳赤的被陈方抱进医院,检查的过程只用了几分钟,医生一接触我的脚踝就说一般小伤没有骨折,随后写了处方让我去抓药。回学校的时候我让计程车尽量的靠近宿舍,我要极力的缩短在我被陈方抱着走在校园里的路程。
进房间的时候小柔正拿了脸盆要去洗脸,看见我被一个男人抱进来,她惊愕的脸盆落在地上。寝室的室友七手八脚的把我安顿好,她们一边帮我铺床一边笑话我,我非常的疲惫,已经无力辩解了。我向陈方道谢,他边抽烟边摆手说,你别忘记考虑就可以了。
我微笑着对他点头,小柔送他出去。他一走后,寝室里所有的人都审讯我今天和他到底做了什么。我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逛了一天的动物园而已,她们谁都不肯相信,还说我结交了一个帅哥之后得便宜卖乖。
小柔坐到床上摸着我的脸,可怜的小宝宝!你已经答应他了?
还没,我说我要考虑。
嘿嘿,以后不用我疼你了。
我抓着她的手,你放心好了,我戴某人是绝对不会重色轻友的!
小柔掐着我脸蛋,量你也不敢!不过世界上的男人大部分是两副嘴脸的动物,追的时候当你是鲜花,追到了就当你是糟糠了。不知道你的陈方是不是。我还是那句老话,别太早的失去什么,男人最爱的是他们自己。
她的话让我心一凉,生活中负心男子的典型确实比比皆是,让所有的女子都小心翼翼的忐忑着不敢轻易相信表白。现如今每个恋爱的人都尽量把自己表现的好象是个高手,仿佛只有完美的周旋和成熟的应对才能体现出魅力,谁又能知道我的陈方是不是这样的人呢?
可我是多么渴望能和一个可以依靠的男子一起度过大学无聊的时光啊!这样的感觉一直纠缠着我,让我欲罢不能。大学在很多时候是个充满了形式主义的地方,这里面总是不缺乏失望和精神有问题的人。有人这里玩乐、有人在这里做爱、有人在这里自杀、更多的人在这里徘徊着抉择。我是多么的希望陈方这个阳光一样的男子能让我抛弃这些纷扰,给我安全和呵护!
今天陈方的表现可以用完美来形容,我决定答应他交往的要求,原因是逃避混乱和寂寞。
第二天陈方早早的就来看我,带给我一瓶跌打药油,还买了无数的零食来贿赂我的室友。室友们拿着零食识趣的走了,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屋子里,他学我的家乡话逗我开心。我用我的家乡话对陈方说,你已经通过考验了。
本来以为他一定听不懂的,没有想到他竟然点点头。他握住我的手说,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一定不会让受委屈和失望的。
我一下子就掉下眼泪来,原来世界上的语言虽然万种,但是丝毫不妨碍爱意的表达和传送。陈方的承诺更让我觉得很兴奋。虽然男人过早的承诺往往代表着不可靠,但是我却如此的相信。我一点都怀疑陈方对我的爱,虽然我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
陈方坐在床上给我擦眼泪,可是他越擦我就哭的越厉害。因为有一种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感慨的情愫冲击着我的心脏,让我觉得将近窒息。
在四月末的时候,我告别单身。
第五章
?(五)第一只海豚戒指的代价
在相恋的第一星期里,我们形影不离,并且有了接吻。
是陈方主动,通常是我们在校外看完电影回来说分别的时候,一般已经十点左右,楼道里的人很少。他就撒娇一样赖着不肯走,用力的抱着我直到我喊疼。
他捧着我的脸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赞叹着,在我听得飘飘然的时候吻我一下。夏天已经露出了一只脚,我的衣服越穿越少越单薄,他有时会伸手进去抚摸我的肌肤。我惊恐的逃避着,不准他触摸到胸部以上。我也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用力掐他,看着他痛的龇牙咧嘴的样子。
过马路的时候,他也不是单单只捏着我的一只胳膊,而是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让他揽着我的腰。
大部分我们空闲的时间我都是在陪陈方打篮球,他非常喜欢打球,不只是把它当作了游戏,而是希望自己能当职业运动员,所以练习的很勤奋。而我也是在篮球场上看到了他执着的一面,所以并不反对。我经常拿着一本小说坐在篮球场边,一边读小说一边看着他打球。有的时候球出界滚到我脚边,陈方就会对我喊,老婆,把球扔过来。
球场上的人都呵呵的笑了,我却脸红的厉害,拣起球来用力的向他砸过去。可他总是能很轻松的就接住我用尽全身力气扔过来的球,然后继续比赛,不在理我。
他打球通常要耗费掉一整个上午或者下午的时间,气喘吁吁的回来点一颗烟,大大咧咧的用T恤擦汗。我把衣服抢下来,拿出毛巾给他慢慢的擦。陈方的身材非常好,汗水顺着结实的肌肉向下流淌,整个人就在阳光下闪着光。而他也乐于展示自己的彪悍,所以经常打着赤膊炫耀。看他打球的小女生不少,经常为了陈方做出的一个精彩的动作而尖叫。这个时候我就能清晰的感觉到,我看陈方打球,对他来说是一种虚荣;而陈方总是带着我,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虚荣。
出色的外形让我们没有理由不成为校园里倍受瞩目的一对。这样格外的关注让我觉得兴奋。同样的感觉也存在在他的身上,一旦我挽着他的时候,他就总要带我去人多的场合,喜滋滋的和熟人打着招呼。
虽然我觉得有点幼稚可笑,可是一想到陈方可能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表示他对我的在乎,就不好说什么了。再说理智和虚荣做斗争的时候,虚荣感总是很容易就占了上风,。
随着了解逐渐加深,他的吻也越来越灼热和不用分说。有一天他对我说,你来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我怀疑你并不喜欢我。
我撅起嘴做委屈状,那是因为你每次都太急了,一直都没有给我机会。
他把眼睛闭上,好,现在给你机会。
我一下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踩在他的脚背上整个身体向上窜,吻的好象一场舌头的拳击。
吻罢后陈方抱着我说,悠悠,我们住在一起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是说“同居”?
他点点头,你不愿意?我紧张的摇头,不,不。陈方,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悠悠,我一看到你就没有理智了,你就是我今生所需要的女孩。陈方温柔的对我说。不过你太漂亮,我可能配不上你。
陈方,我没有谁配不上谁。我也喜欢你呀。只是不知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早或者还不合适,我觉得同居是太冒险的行为。
你需要我发誓吗?他忽然严肃的对我说,我要是辜负你,就不得好死。
我慌忙的掩住他的嘴,别这么说,让我考虑一下好不好?
我们分开身体,陈方掏出一只小盒子塞到我手里,这是你最喜欢的戒指,我买的仿制的,总有一天我会把它换成真的钻戒。
是海豚戒指!我收到了生命中的第一只戒指,虽然它是仿制品。回忆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广告:小男孩把草编的戒指带在小女孩的手上,也是这样承诺总有一天会把它换成真正的钻戒,两个人青梅竹马,相濡以沫,直到最后步入教堂,小男孩实现了他的诺言。每次我看这个广告时候总是莫名其妙有掉泪的冲动,觉得能有这样一生一个的承诺真好。
现在陈方也给了我一个这样的承诺,我以前心里一直都凄凄的幻想着的东西,如今就实在的摆在我眼前。我生下来二十年最大的本事就是哭,我立刻就哽咽了,扑到他怀里抽泣。陈方小心的搂着我,就如同抱着一只温顺的小猫。他坚定的说,我想我们可以有一个家。过两天我来接你好不好。
我看着他的嘴唇,乖乖的点点头。
被陈方称为家的那个地方我曾经去过,租住的一室一厅,有应该有的家具和电器。房间到是很宽敞和明亮的,位置也不错,就是被陈方糟蹋的一片狼籍。我每次去的主要任务就是帮他洗衣服和收拾房间。他床上的卧具总是又脏又臭,从沙发底下能找到已经发硬的袜子,到处都是吃剩食物的残渣和烟头。
我好奇的问陈方,你从来不收拾房间的?
他回答说,只有这样我住着才舒服。
如果我要去,一定要把他所有的习惯都纠正好才行。未来生活的憧憬以美好的姿态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幻想的画面是我在做早餐的时候陈方在身后轻柔的抱着我,吻我的头发。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我在他身上爬上爬下。
小柔面无表情帮着我收拾行李,用留恋的语调问我,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也许我还可以在屋子里养一只小狗,你知道我喜欢小狗的。
我是说同居!小柔正色道,我对你说过不要太早失去什么,你就不担心陈方背叛?不要做一个跳进爱河不带救生圈的傻女人。
我拉着小柔的手,给她看我手指上的戒指。我说,我相信陈方不是一个轻易就承诺了的人。你没看见吗?我一生气他就怕成哪个样子。
小柔叹了口气,好象若有所思。我过去抱着她撒娇,放心好了,悠悠永远不会不要小柔的。
小柔却对我说,我老是觉得陈方不可靠。有什么事情就回来对我说,别自己抗,你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我们不是共进共退的好姐妹吗?
她的话让我热泪盈眶,现在和陈方在一起的时间,以前一直都是我和小柔一起厮守着度过,我们默契到能彼此领会对方的任何一个眼神和手势。我们也是同样相爱的两个人,一样也永远不希望分开。我相信我们的友谊会延续一辈子。
我搬出宿舍的那一天天气忽然变的不好,下起了蒙蒙的小雨,上午文学社里的干事邀请我和小柔去参加一个创作谈形式的小会。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干事说姜悯书要来参加,我们都读过无数他写的文章,也都十分想见见他是什么样子,所以去了。
姜悯书也应该是个大学生,可是他在校刊上发表的任何一篇文章都大气而成熟,丝毫没有应该有的青涩和温婉。他的文章通常是把人内心所发生的事情呼喊出来,也擅长在人正心热的时候浇上凉水。他写的小说,文中主人公的命运常常是既幸运又悲哀,让人觉得得到的多但是失去的也不少,更常常徘徊着无法抉择。所以我和小柔推断,他不是一个老男人就是一个经历复杂且内心丰富的人,而且一定也不英俊。
我们去的时候人还没有到齐,大家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话等着会议开始。我和小柔坐下来继续谈论我要搬家的事情,说到一半的时候小柔忽然停住,指着角落一个独自看书的男人悄悄的对我说,他一定是姜悯书。
我沿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正好看见那个男人抬起头一下,他的目光如风一样从我的脸过滑过去。小柔说的是有道理的,这个人一定是个有深度的男人,他的神态镇定而从容,坐在不妨碍其他的人的角落里,飞快的翻着一本书。有个女生找他搭话,他立刻就放下手里的书,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同她谈笑。
他戴着眼镜,脸上的皮肤不好,有很多粉刺和粉刺留下的疤痕,只能用不丑来形容。身上穿的衣服很旧,但是整洁。中等身高,人非常瘦。
判断一个男人的气质只需要一分钟,只要看他的眼神就能知道他是否心有城府,看他的举手投足就能了解的修养。我当时的念头是,要是他的气质加在陈方身上该有多好,我的陈方只是懂得调笑和嬉闹,从来不看任何书和电影,到是对又臭又长的电视剧情有独钟。并且没有一件衬衣。
会议开始后主持人分别介绍各人,他果然就是姜悯书。他的知名度非常高,很多人对他的作品赞不绝口。介绍到我们的时候他说,你们就是戴小悠和温小柔,我看过你们合写的散文。非常不错。没有想到是一对美女作家。
我们握手,他非常有礼貌的只握指尖。
创作谈就是大家坐到一起交流写作经验的一种形式,到会的人轮流发言谈谈自己在创作过程中的感悟。姜悯书又展现了他优越的一面,多数的人站起来发言的时候都神情紧张,要么注视着天花板,要么不停的玩手里的钢笔,更有的男生不停的摇晃着身体不知所云。而他却用手撑着桌子自在的侃侃而谈,旁征博引,妙语连珠。早就想过这个男人一定不简单,只是没有想到是如此的卓而不群。
我观察了一下小柔,发现她的目光里也对这个男人充满着赞许。她收集了所有姜悯书的文字,可能没有想到本人比文字更有魅力。她的脸上微红,我惊喜的发现这样羞涩的神态和我在体育馆见到陈方的表情一模一样。我捅捅小柔说,要不要我帮你约他,你眼睛都直了。
小柔一惊,发觉自己已经失态,狠狠在桌子底下掐我一把。
会议上我们一直推选他做文学社的主席,现任主席其实就在场,铁青着脸还得陪着笑对他说,群众都推选你,你就当吧。
姜悯书摆着手坚决的说,我是过不惯集体生活的人,你们找别人吧。他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我给你们推荐一个人怎么样?戴小姐不错,我信任她能管理好整个文学社。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柔就站起来附和着说,我信任姜悯书,因此也信任他推荐的人选,我相信戴小悠能把文学社管理好。一时间大家纷纷倒戈,把压力都丢向了我。我恨恨的看着小柔,小柔凝视着姜悯书,姜悯书则似笑非笑的盯着我。我们之间的目光形成了一个尴尬的三角。
会议结束后,姜悯书走过来问我,中午有时间吗?我想请你们吃饭。恭喜你当上文学社的主席。我赶紧用眼睛问小柔去不去,却发现小柔正以同样的目光看着我。
这是小柔第一次拿不定主意。
姜悯书带我们去的是一家档次不高不低的餐厅,和他聊天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沉闷,我和小柔的共识是同非常的长见识。他儒雅且不偏不倚的对待着我和小柔,给我们讲了很多他行走全国的见闻。告诉我们他今年二十二岁,北方人,已经自己独立生活了四年。现在在一家涉外酒吧中做招待并写作维持生活。
小柔一直痴迷的听着,不断的问他问题,姜悯书回答非常得体到位,让她直想鼓掌叫好。我心里笑道,你也终于知道喜欢上一个人的滋味了吧。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能够拒绝小柔容颜和气质的男子,所以相信她一定能够如愿以偿的。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我把目光投向窗外的蒙蒙细雨。这雨其实更接近于雾,迷迷茫茫的遮蔽了整个城市,象一道永远都无法参透的谜题。城市的喧嚣破雨而来,更象一条肮脏坚硬的绳子。这些景象都应该是一种预兆,可我看不出它是喜是忧。
当我爱上陈方的时候小柔曾说过你的劫难来了,因为世界的女人总是不动脑子就为爱付出一切。现在她的劫难也来了,他喜欢上了姜悯书。
我对小柔说,姜悯书一定会是个好男人,不过他这个人喜欢随和平淡,可能永远无法给你浪漫和激越的生活。他一点好强心也没有,跟着他,你注定要平和无怖的终老。
小柔皱着眉说,不一样的,这样的男人才有安全感。
开什么玩笑,你看他的身材,万一打起来拿什么保护你啊?
小柔拍着我的脑袋说,你要的安全感和我要的不一样。你要能打的,要能在你脚崴的时候抱你去医院的。而我要的是个踏实的男人。
那你主动约他吧!我把电话递给小柔。
她的目光开始变的犹豫不决,思量了变天,躲躲闪闪的出门去打电话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和陈方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可天都黑了他还没有来接我。他打电话说已经把房间完全的打扫好了,床上也换上了新床单,就等我去检阅了。同寝室的一个已经和男友相恋了两年的室友问我,你准备了吗?
准备什么?
套啊?
我更糊涂了,什么套?
室友呵呵的笑起来,拿出一个纸盒给我看,那上面写着三个字“安全套”。我明白了,脸立刻发起烧来。我甚至都忘记了同居要有性爱这一步骤,所以丝毫没有心理准备,这样的事情要我该怎么面对呢?如果拒绝陈方,又会不会伤害他呢?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想过和陈方做爱,从来没有。可能我把爱情想的太过透明,认为两心相悦在一起就可以无欲,可事实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陈方必然会有性方面的要求,我说不清楚自己是期待还是恐惧。
我对性爱一直理解不深,一直不清楚它应该是算肉体上的享受还是精神上的。可是女人总是的对未知的事情保持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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