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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小女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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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似乎可以了,我适可而止,兀自念叨道:“喂——喂,听清楚没得?我再重复一遍啊——你妹弄坏了咱哥们的东西,你现在取两万块,打个的过来,到大门啊……放心,绝对安全,我这些哥们讲信用,不闹事……”放下电话,我真有些自鸣得意。没想到这么拙劣的表演与把戏,做贼心虚的周老头竟然没有追究,而姐妹情深的吴璐也轻松上钩,天才啊,我。然后给了小灵通的主人100块钱,又存了那个陌生的号码,取代号为“SB”。
稍后,位置交友的短信飘然而止,重庆小女人说:“何为,你这个傻瓜。”
正文 第二十八章:吴霞独角戏
我感到温暖,心中觉得甜蜜,就回消息问:“咦,你是怎么发现的?”吴璐说:“你演得还真好,刚开始把我给吓坏了。后来我拨你们的电话,发现只你没关机,就觉得有些奇怪。直到听你说要我赔两万块钱,哈哈,这勒索也太假了点吧,再一听声音,竟然真的是你。”我已经很知足,但还是明知故问了句:“他没对你做什么吧?”吴璐回复说:“还好,差点儿,谢谢。”我又问:“那你现在去哪里,不可能真的上山来吧?”吴璐说:“回家啦,我正和周妈在一起,其实本来,我们也有个计划的,没演成。”
我心下释然,想重庆小女人并未对命运妥协,表面上她不得不去应酬,但私底下却做着最顽强的抵抗。心里实在愉快,我忍不住想和她说说话,听听她那成熟而性感的声音。但很快被挂断了,少时,她发消息过来,说:“手机没电了,明天再联系。”我感到有些不对劲,就又倔强地拨了一次,发现她已关机。突然,另一种不祥的预感来袭,心乱如麻地犹豫了半天,我拨起了周妈的电话。铃声唱了两三遍,她才接通,呵欠连天地问:“喂,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心下失落,漫不经心地问:“睡了周妈?我想你帮我到小双房间看看,充电的手机电池是不是忘了取?”然后便听周妈絮絮叨叨的抱怨:“就这事情?哎你早点说嘛,偏要寻我刚睡熟的时候……”
心下沮丧沉痛,剩下的对答已是敷衍,等匆匆地结束了通话,我觉得自己真是吴璐心中的大傻瓜。呆滞了片刻,觉得不死心,又鼓起勇气,给那个“SB”拨了电话。“SB”接通,非常平静地问:“喂,我老周,你哪位?”我粗声粗气地问:“那女人呢?怎么还没到,想放我们鸽子……”“SB”哼了一声,继而冷笑道:“她出门才十多分钟,你急什么急?不过兄弟我提前告诉你啊,敢惹她,你们吃不到好果子,哼哼……”我发自内心的破骂一通,他也痞性大发,恶毒地回应了几句,然后两人都觉得没意思,同时挂断了电话。
深更半夜的,吴璐去了哪里?那个“周妈”是谁?是她曾经喜欢过的“黄三哥”?还是她现在讨厌中的“SB2”?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竭尽全力地为她铤而走险,而她却一边感谢着我,一边坐上另一个男人的汽车,驰向新的无奈,抑或爱的狂欢?算了也罢,我已经做了应该做的,具体她的命运如何,任其自生自灭吧。
郁闷之至的回到套间,吴霞吴双已然熟睡,感受着她们匀称的呼吸,我突然又有些同情奔波中的吴璐。不管价值观爱情观生活观如何,至少在亲情上,她承载了母性的隐忍、坚定、执着以及伟大。就这样又爱又恨的想着想着,眼皮终于合拢,恍惚片刻后睁开眼,鲜红夺目的落地窗上,不觉已是第二天的太阳。
艰难地爬起床,吴霞已经坐在窗边,胸前挂着MP4,右手突兀地伸出来,似乎正在感受阳光的色彩与光芒。这侧影唯美忧伤,令我不觉为之一动。正想走过去和她说说话,吴双满脸泡沫地从厕所里跑出来,嗡声嗡气地问:“哼哼,姐夫你给我老实交待,昨晚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给周妈打的电话,啊?还干没干其它的什么,嗯?怎么我和霞二姐都不知道,莫非是下了迷药……”我的脑袋隐隐作痛,连忙摆手打断她,说:“昨晚做了个梦,好像电池充电忘了取,就出去给她老人家拨了个电话,这不需要叫醒你们吧……”脸上的小泡沫在手中的揉搓下渐渐均匀,吴双说:“啊,莫非姐夫你有梦游症?周妈说整个房间都没找到你的电池……”
“看来,是我真的睡糊涂了。”揉揉太阳穴,我马上转移方向,大声问:“嘿,柳如云,在听什么歌?”没有反应,我和吴双都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摇她的肩。吴霞如梦方醒,“啊”地叫了一声,我看见,她眼睛上的纱布,已经湿了大半。
吴双松了一口气,问:“姐,你在干什么呢,怎么突然哭了?”吴霞自觉失态,忙敷衍道:“没,没什么,我在听歌……”我接过耳塞,一听,是那首许茹云的《独角戏》:“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吴双也接过另一半耳塞,听了后问:“这多老的歌了啊,姐你还听?”吴霞说:“耐听,歌词很好。”吴双问:“哪里好了啊,我怎么不觉得?”
吴霞说:“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正文 第二十九章:实在太丑了
这句话让吴双大惊失色,她一改调皮作怪的口吻,深情地对吴霞说:“姐,你千万别悲观迷信啊,要相信人定胜天撒。早些年恁多困难我们都挺过来了,现在只要你不去乱想,又有姐夫在,绝对能够柳暗花明的。”我心沉重,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在吴璐那10万块的包养费后,自己对吴霞的忧伤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可否认,缘于对吴璐的神秘及吴双的猜想,这些天陪伴吴霞的时候,我常常处于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虽然吴霞早已知道,我并非真正的花无烟,但事实上我也明白,自己是有能力有技巧让她笑容更多,心情更好的。于是心下暗暗告诫自己: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从现在起,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最可怜的吴霞身上。但是很快,我又发现了自己的“身在曹营心在汉。”
吴双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接听之前,告诉我们:“是大姐。”我的神经马上又绷紧了,表情虽然平淡,但耳朵几乎就快为凑到了吴双的嘴。正在这关键时刻,吴霞却问我:“无烟,你洗了脸没有?”哎,洗吧,洗吧,干脆冲进洗手间,洗上一个冷水脸。出来,电话已经结束,吴双告诉我:“吴老大叫姐夫你注意自己的伤口,玩的时候小心点,她下午再来接我们。”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她和谁在一起啊,不是说好中午过来的吗?”吴双道:“除了黄三哥,还会有谁?”我心冰冷,却还是忍不住继续问:“哦?”小姑娘剜我一眼,说:“哦什么哦?你是我二姐夫,管我大姐的私事干什么?莫非……”
“莫非你个大头鬼!我好奇而已嘛,不说算啦。”言罢,我突然笑容满面地问吴霞:“如云,我们今天去狮子峰,好不好?”吴霞说:“我现在看不见,那地方栏杆太低,我有些怕。”我说:“那我们到古庙去拜拜吧,祈求你的眼睛早点好。”吴双嘟哝说:“姐夫,不准搞迷信啊。”我说小丫头你不懂,入乡随俗,心诚则灵。吴霞明显是心动了,却问吴双:“三妹,你,你不想去?”吴双摆摆手,大度地说:“去,去,姐你去我也去,本小姐也入乡随俗一次嘛。”
于是便去。下楼吃了早餐,沿途拍些照片,拖拖拉拉地来到寺庙。进入古屋红墙之前,我提醒吴双:“到了里面别乱讲啊,小心菩萨让你肚子痛。”吴双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放心吧,为了霞二姐的健康,我愿意做一个虔诚的信徒。”之后无话,买了香烛,扶上吴霞,向各路神仙依次叩拜。在这纯洁而原始的祈祷中,除了企盼吴霞的身心早日康复,我还乞求,吴璐能够坦白苦衷,让我帮助她“改邪归正”。吴双念念有词,说:“佛祖,保佑我大姐,我二姐,还有我吴双,逢凶避难,化险为夷……哦,还有周妈、网络姐夫,陈姝蓝,赵雅蕊,李峰帆……恩,那个,那个,还有我们那个何社长,我挺看好他的,您们也关照一下,让他干出点事业来吧……”听得我差点笑出声来,她哪是在虔诚跪拜啊,简直就成了操纵别人成败的玉皇大帝。
倒是最后那句话,惹得埋头于蒲团的吴霞抖了一抖,我也为之一乱,想这丫头也太明目张胆了吧,爱我也不需要说出口呀。被漂亮可爱的女孩青睐,我倒是无所谓,还有些得意和高兴。但对于吴霞,她要是知道吴双已经认出我,而且还“有点意思”,她会怎么想,怎么做?后果不堪设想啊,想想真后怕。幸好她们没有更多反应,我松了口气,抬起头,透过烛火青烟,隐约看到一个正在看我的女人。
这人穿了件雪白的风衣,大半张脸埋藏于衣领之中,身材苗条丰满,肤色白里透红,让我恍惚中觉得,她就是那该死的白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还在遥远的加拿大,对比于此时的晚上10点,她应该正在那个外籍男朋友的身下。虽然知道荒诞不经,但这地方太特殊太敏感了,我还是迅速地站起身,转过烛台,冒昧地走了过去。
但不论怎么样左顾右盼,那人却已不见。我有些感伤,痴痴地望着那座舍利塔,想起四年前的白叶穿了件乳白色的毛衣,撑着把粉红的雨伞,咬紧嘴唇,对我说:“何为,我好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我当时就傻了,要知道我刚刚求的愿,正是让上天尽快撮合“郎情妾意”的我们。真灵啊,但这也太快了点吧,快得我的心儿怦怦跳。随后不久,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牵到她的手,两人重新来到观世音座下,深深地凝望,虔诚的叩拜,并信誓旦旦说好“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唉,想起白叶天真烂漫的笑脸,想起她噘起的小嘴,她湿润的小手,她柔顺的长发,她洁白的裙摆,眼睛有些湿润,视线不觉已是模糊了大半。就在这时,一只似曾相识的手,拍向我的肩,递来一张卡通手绢。全身震颤!我,我,我嗅到白叶的香水味了,激动至极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吴双。
这丫头问我:“哭什么呢?我刚刚看到个打扮挺时髦的女人,但她的脸,实在太丑了。”
正文 第三十章:如果遇到鬼
我难以置信地问:“她很丑?”吴双点点头,说:“恩,太难看了,跟个鬼似的。”我紧追不舍,问:“怎么可能,她的身材肤色不都挺好的吗?”吴双揶揄道:“切,你这个大色狼!见别人不是美女,你就失望啦?”心下惘然,我只说:“原以为是一个老朋友,但照你这么一说,就绝对不是了。”吴双好奇,又问:“咦,什么朋友啊,长得很漂亮吗?”
我刚准备如实描述,脑中却突然想起吴霞,赶忙问:“你姐呢?你姐呢?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吴双打了个冷颤,脸色都变青了,但很快,她又涣然冰释道:“拜菩萨呢,她说只有多跪一会儿,心里才会平静些。哎,姐夫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呀,刚才吓死我了。”朝台前望了望,吴霞的确在虔诚膜拜,略感放心,我便压低声音对吴双说:“求你了,大小姐,以后不要在她们面前提社长的事。”吴双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她姐,凑到我耳边说:“这好办,但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晃晃手,点点头,算是成交。她问:“你放着那份好工作不干,怎么要扮别人花无烟啊?我大姐用什么法子请动的你,你们很早就认识吗?”
又是一个难题。面对她的好奇她的热情她的不解,我是否该舍己为人坦然相告?想了想,想到她们三姐妹同甘共苦的家世,心下不愿因自己瓦解她们的默契,便说了实话:“我刚失业,在解放碑和你大姐偶然认识。后来她跟我约好,说等你二姐两个月眼睛康复后,她给我十万块钱,所以……”“所以你只是为了钱,才……”吴双气得咬牙切齿,我想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转瞬便完成了天上、人间、地狱的巨大转变。还没等我回过神,她伸出小小手,给了我一耳光。这耳光清脆、响亮、婉转动听,立刻引起周遭旅客的骚动。脸火辣辣的,这倒无所谓我这人耐打;但众目睽睽下被女人扔耳光,这可还是头一次。最主要的是,我不能还手,我不好解释,潜意识还告诉自己,不能放下吴霞,一走了之。
郁闷痛苦,我呆站在原地,低下了头。想必吴双已感失态,但她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了句:“被女人包养,你这个小白脸!”众人旁观,闲言碎语,伤口撒盐,脸真是丢到了家。抗不住了,我一个激动,冲出人群。发足狂奔的时候,我却又遇到了那个白衣女子。当时她正在转角的旮旯探出个头,我刹不住脚,将她撞倒在地。
我尴尬无比,刚想伸手扶起她,又觉冒昧失态。于是只能半弯着腰,诚恳地问她:“受伤了吗?要不要送医院?对不起,对不起,我……”她摇头不说话,长发刚好散开来,蔽住了她的脸。但是突然,我又热血沸腾起来——我闻到了白叶的香水味道!虽然已经痛苦分手,但此时此地相遇,我还是伸手握住她的肩,激动地问:“白叶,是,是,真的是你?”它怔了怔,打掉了我的手,然后迅速地爬起身,准备逃走。
哪里肯依,我拉住她的左手,说:“你,你,你怎么连话都不说一句?”这时周遭的人群又已围了过来,她疯狂地挣脱开我,朝寺庙那边跑!我有些气急败坏,想白叶你太自私了,回国不给我说也罢了,现在老朋友邂逅你装作不见,凭什么啊!于是我紧追一步,拉住了她的右手,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拨开她散乱的长发,要辨清庐山真面目。
刹时,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嘴中忍不住喊道:“鬼,鬼,鬼!”好一张其丑无比的脸!就像惊悚大片里最恐怖的鬼,仿佛被浓硫酸泼过的猪肉,坑坑洼洼的惨白,此起彼伏的褶皱,鼻子只剩骨头,嘴唇镶在肉中……再一感觉,她的手冰冷无比,难不成,真的是鬼?!趁我惊恐放手之际,这人飞也似的逃走了,我则在众人的嘘声之中,红着脸心惊肉跳地奔至另一个方向。
就那样无意识地奔跑,跑了很久很久,直到跑过一条几里长的甬道,跑进孤零零的观景台,心下还感后怕。见无路可逃了,我坐下,喘了口气,试图理清自己的思路。那人究竟是不是鬼——我是听外婆的鬼故事长大的,虽然现在信仰科学,但遇到灵异事件时,还是忍不住朝鬼怪方面想。想着想着,我又感到深一层的害怕——假如她真的是鬼,那是否意味着加拿大的那个白叶,已经死了?
操TMD,赶快找个地方,给那贱人打个电话。
正文 第三十一章:她们在哪里
正在这时候,重庆小女人发来消息,问:“你们在哪里,我马上就过来。”我回复说:“你打吴双电话吧,我现在没和她们在一起。”稍息,吴璐直接拨来电话,劈头盖脸道:“何为,你怎么能这样啊……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们的电话都没人接……”我敲敲脑袋,头皮都要炸开了,想自己真是撞了鬼,竟因了吴双那一激动的耳光,就把孤苦的两姐妹留在了寺庙。遇到匪徒怎么办?发生意外怎么办?碰到色狼又该怎么办?不敢想,不敢想,我赶快给吴璐敷衍两句,挂断电话,朝寺庙冲去。
我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全力奔跑,但等气喘喘吁吁地回到庙宇,吴霞吴双还是没了踪影。心急如焚,我饥不择食地询问沿途香客。他们大多目睹过我之前的失态,便连骂带答地告诉我:“真不是个男人!”“跪着的姐姐不舒服,站着的妹妹带她走了。”“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朝东边走的,有二十多分钟了……”我忍辱负重的照单全收,然后小小分析了一下,她们肯定是回宾馆去了。
于是,捡了最近的一条路,跑回宾馆,没有人。然后,又选了一条适中的路,沿途留意着跑回寺庙,没有人。接着,又挑了最远的那条路,边跑边问地回到宾馆,还是没有人。最后又试着打了几遍她们的手机,都没有人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八成大概是出事了,但偌大一个公园,我该到哪里去找?但总是要找的,不管发生什么意外,她们终归还在公园里。我就像头失去控制的野马,漫无边际地奔驰在路上,大海捞针地寻找着她们的蛛丝马迹。
席间,吴璐打来电话,问情况如何,我沮丧至极地说没找到。她都快急哭了,嘴里反复念叨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决不放过你”,复又高声命令道:“快给我找啊,快去呀……”我快要疯了,我大脑里飞速闪烁过无数种悲剧的可能——遭人抢劫,被人屠杀,遇人强奸,抑或摔下悬崖?虽然在重庆,在缙云山,发生这种事件的概率几乎为零,但那些天方夜谭的念头,无时无刻不敲打、撕裂、捣碎着我的心。假如她们真遭遇了什么不幸,我无疑将是那个千夫所指的罪魁祸首,我将永远生活在的万人唾弃的阴影里。
不知奔跑了多久,我终于精疲力竭了,便干脆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期待着佛祖的保佑。片刻之后,吴璐又打来电话,说:“我在公园大门,你找个地方和我汇合,我们一起找。”奇迹就在此时发生,当走在“八角井”的小路上时,我隐约听到了熟悉的《QQ爱》。稍加回忆就发现,早上吴双接吴璐电话时,似乎就是这首歌。难不成她们就在这附近,但等我激动不安地循声望去,却又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草丛里躺着一部手机,我捡起来打开,上面显示为:“吴老大来电,是否接听?”
我接通了,听到吴璐在说:“你快点好不好,我急死了?”回答的是一个男人,对我完全陌生的又一个男人。他以极具磁性的声音安慰道:“小璐你别急,不会出事的……”直到这时候,吴璐才发现手机接通了,尖叫了两三声,大声喊:“双儿?!你,你,你们在哪里?”我说:“璐姐,是我,花无烟。”吴璐说:“啊,你找到她们啦?赶快让我听听小霞的声音……”我打断道:“没有,我只是捡到了她的手机。”那边喜忧参半,叫我原地不动,他们马上赶过来。我很想追问:“之前说的你,怎么现在又成了你们?”但话到嘴里又咽下,现在不是计较鸡毛蒜皮的时间。
约莫等了两分钟,一辆摩托冲到两百米开外的广场。车未停稳,吴璐已经从后座上跳下来,边跑边向我挥起了手。趁她过来的时间,我看到,高大威武的摩托车主也锁好了车,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追来。来不及多想,两人已经来到跟前。吴璐介绍了句“项光啸,花无烟”,便直奔主题地问我手机在哪儿捡的。我原地放回,那个项光啸看了看,分析道:“朝西边去了。”我质疑道:“不可能吧,我刚走过这条路,没什么好去处啊,就尽头那儿有个观景台。”那人取下墨镜,逼视着我问:“你确定?只可能是玩?就不可能是绑架?杀人?强奸?”
我哑口无言,吴璐已然哭出声来,项光啸吩咐道:“花兄弟,你沿着这条小路往西,小璐和我坐摩托,从前面的路口进去,在前面拦截。快,快,快!”然后拉上吴璐的手,不容置疑地跑回广场,眨眼不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陌生、高大、英俊的男人把吴璐带走,我心中空洞、酸涩、五味杂陈。哎,谁叫自己犯了错呢,还是吴霞吴双的安全要紧哪,我忍辱负重罢。
当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中国古话不会没有道理。
正文 第三十二章:我们分手吧
刚走没多久,吴双的手机又响起了《QQ爱》。我当然以为是吴璐,便毫不犹豫的接听了,同时还激动地问了句:“怎么样,找到啦?”那边沉默了片刻,却又试探似地问:“何——社——长?”吓老子一跳,愕然片刻,我马上挂断了电话。但砰砰跳的心还没平息下来,手机又响了,我小心翼翼地查看,上面写着:“陈姝蓝来电,是否接听?”谁是陈姝蓝?刚才吴双要菩萨保佑的好姐妹?但我根本不认识啊,她怎么又能够“闻声识帅哥”?
算啦不多想,此时寻找吴双最要紧,直接挂断电话就是。却正可谓“无巧不成书”,十秒钟不到,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打开查看,是陈雪,那个胖乎乎的中文系姑娘,扬帆文学社的第一名女社员,我曾经最得力的老部下。这女孩赋诗能力超强,人际交往非常在行,当时要不是看她才大二,我离任的时候真想把它推成社长。心下回忆了一番,觉得她不可能是刚才那姑娘,就接通了。
但你不得不信邪,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个陈姝蓝,她说:“何社长,真的是你。”看来是逃不掉了,我郁闷地问:“你是陈雪?你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连名字都变成了陈姝蓝?”那边的女孩咯咯地笑,说:“何社长,我就是陈姝蓝,蓝蓝啊,记不得了?”我头昏脑胀,哪里还记得谁谁谁,便老实回答说:“不记得。”陈姝蓝的笑声僵硬片刻,但马上又笑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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