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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无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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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诗嫣一听,心下暗惊不已,心想这御赐金镯可是先皇御赐给楚老太君的出入宫凭证,作用和意义已经完全超越了金镯本身的价值,也难怪楚老太君要怒发冲冠了。
念头闪了闪后,楚诗嫣不禁撇了撇嘴道:“听大夫人说话这么悠闲,想来你的便血病是已经好了?不过这凡事都要讲证据的,就算是搜查,也不能空口无凭啊!”
“哼,从前就不曾见过你们娘俩有主动去老太君那儿领过一次月俸,为什么今次如此勤快?”
楚家二姨太,一看见楚诗嫣就气不打一处来,经过大夫人这疯狂便血病的实例提醒,她才意识到之前与楚樱瑶的浑身麻痒,其实是楚诗嫣所为。
因此,楚家二姨太把那浑身麻痒的痛苦,以及被关猪圈的惊吓,还有死亡的恐惧跟吃了猪屎的恶心,都归结在了楚诗嫣身上,很快怒气滔天道:“如果你娘俩没有去赌博而债台高筑,又怎会这么早地前往老太君那儿领取月俸?还不是想早领钱早还债,顺便顺手牵个羊?”
“二姨太何时看见我娘俩,出入赌场赌博了?”
楚诗嫣眯了眯眼,不断地在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的脸上扫过,终是看出她们眼神频频交流的情况,因而敏锐地意识到,楚家二姨太应该是在大夫人的提点下,知道那浑身麻痒是她楚诗嫣下的暗手了!
“呵,亲眼看见倒没有,但欠条倒有一张,证人还是聚方赌庄的老板钱录!”
二姨太努了努嘴,那钱录便当场拿出欠条,走到楚诗嫣和慕容清浅的面前扬了扬,惹得两人直接就是脸色一变。
想了好一会儿,楚诗嫣才想起来,这欠条上面的签字和手印,其实是以前大夫人逼迫她与慕容清浅所为,当时并无欠条内容,只是白纸一张。
由此看来,大夫人果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辣之辈,居然早在很久之前便有此一招。
所以很明显,这个钱录只是被请来冤枉她娘俩的人。
“清浅!嫣儿!现在你们娘俩还有何话要说?”
楚老太君重重一哼,立即狠狠在地上杵了一下拐杖,震得青石地板都闷声作响:“来啊!给老身搜!”
随着话音落下,那些被楚诗嫣挡住的丫鬟,便直接推开楚诗嫣往房门口冲去,“嘭”地一声踹开房门,就在楚诗嫣的房中翻箱倒柜了起来。
还真别说,只是很短暂的一会儿功夫,就有一名丫鬟从楚诗嫣的枕头下,拿出一只金灿灿的手镯:“回老夫人,御赐金镯找到了!”
“……”
这话一出,楚诗嫣和慕容清浅,甚至是彩云追月都脸色剧变,显然没有料到这个情况。
而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则对视一笑,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瞬间闪过两人嘴角。
“老太君!这……这不是我和嫣儿拿的。”
慕容清浅忙辩解道:“还有那张欠所言的一百两银子,清浅也从未向任何人输过,还望老太君明察。”
“是啊!请老太君明察,四夫人和四小姐断不会做这等事情的。”彩云追月两人,十分着急地附和。
“哼,现在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楚家大夫人不屑地冷笑:“其实在场都是咱楚家自己人,只要你们娘俩好好认错,相信老太君是不会把你们私进赌场和偷窃的事情抖露出去的!毕竟这有伤风化,损我楚家颜面。”
“要我看,她这是在护着什么赌场里的相好吧?”
楚家二姨太,忽然语出惊人:“要不然,又怎会带着女儿一起进赌场呢?八成是嫌我们老爷对她娘俩不好,所以就去赌场找男人去了!只是赌技太差,一时间输了很多银子吧?”
“胡说!你……休得血口喷人!”
慕容清浅本就大病初愈,体质很虚,因此一听这有辱她名节的指责,便是直接气急攻心,颤手一指二姨太便两眼一翻,就这么接受不了而晕死过去。
“娘——”
“夫人!”
楚诗嫣和彩云追月,忙把慕容清浅扶起,细细地查看。
“看吧,被说中了。”楚家二姨太,十分冷笑地火上浇油,并与楚老太君说道,“这件事情,恐怕还不是私进赌场和偷窃那么简单呢,还望老太君明察啊!”
“看来,这贱人嫌上次的麻痒病,犯得太轻了!”
楚诗嫣在检查完慕容清浅只是晕过去后,便把慕容清浅交与彩云追月看护,而后双眼发红地站起身,体内怒火滚滚往上狂涌,最终双拳紧握地冷道:“私进赌场的事情,我想暂且不谈。关于老太君这御赐金镯被盗的事情,嫣儿觉得是另有其人想栽赃陷害!”
“哼,以老身来看,这栽赃陷害恐怕不可能吧?”
楚老太君不悦地哼了哼:“因为你们娘俩欠下了赌债,所以才有盗窃老身御赐金镯的事情发生!有因有果!”
“有时候,亲眼所见的不一定就是真相!”楚诗嫣另有所指地笑了笑,忽然扫视了全场一圈,视线停留在楚老太君身上道,“老太君,其实嫣儿有件事情忘记说了。”
“何事?”
“嫣儿房间四周,包括门窗都在今早洒上了毒粉!”
楚诗嫣打着背手,缓缓踱步道:“嫣儿和娘亲,以及彩云追月,是事先就服过免疫的解药,所以不会有事,但外人就不一样了。”
“既然有人认为,嫣儿和娘亲是在刚刚领取月俸的时候偷拿走了御赐金镯,也就是说,这御赐金镯也极有可能是在嫣儿和娘亲离开房间之后,被人偷进房间栽的赃。”
“如此一来,这偷进房间栽赃的人,必定是沾染了嫣儿所洒的毒粉,恐怕这会儿已经有了反应。”
“……”
☆、第028章 蠢猪,蠢得可以啊!
这话一出,全场几乎所有人都脸色一变,哪怕彩云追月两人都不例外。
只不过区别,却在于彩云追月两人有的只是庆幸,以及对楚诗嫣那未雨绸缪的佩服。
而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三姨太五姨太等人,则是心底吃惊万分,甚至是有那么几分恐惧从心底滋生。
尤其是楚家大夫人身边的心腹丫鬟莲莲,则更是额头冷汗直冒,手脚发抖,心跳加速。
至于楚老太君,倒是略感诧异,不知楚诗嫣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在房间四周洒上毒粉,难道楚家有人要对她们娘俩不利?
略微顿了顿,在楚家大夫人心中的吃惊有所消退之际,便立即怒指楚诗嫣道:“你可真是大胆!是不是知道老太君今天要来搜查你的房间,所以便提前洒上毒粉,意图谋害楚老太君?”
“嫣儿不敢。”
楚诗嫣故作惶恐状,对着楚老太君微微躬身才道:“其实嫣儿之所以在房间四周洒上毒粉,皆因距离荷花池太近的缘故。昨天大夫人在荷花池的动静,想必楚老太君也略有耳闻,那么多的水蛇和吸血水蛭都蜂拥上岸,嫣儿岂能不防护一下?”
“嗯,有道理。”
楚老太君转首看了看那不远的荷花池,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顿时对楚诗嫣相信了不少,于是略作思考便道:“既然嫣儿说门窗洒了毒粉,那你便揪出这栽赃之人吧!莫说老身不给你机会!”
“谢老太君!”
楚诗嫣点了点头,冰冷眼神再一次对着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等人,逐一地扫视过去,惹得她们如被冷风吹袭一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略微一顿,楚诗嫣那饱含着滚滚怒气与杀意的声音,便是徐徐传荡开来:“嫣儿这毒粉,名为浮尘散,虽然只是防蛇防吸血水蛭所用,但如果用在人的身上,也是极其危险的,只要肌肤沾染一点,后果便不堪设想。”
“怎么个危险法?”楚家大夫人,不自禁地反问了一句,脸色略微惨白了几分。
“穿肠,肚烂!”楚诗嫣一字一顿道,“只要沾上一点半点,那么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之下,必定会从内而外地溃烂而死,形同腐尸!”
“你……胡说八道!”楚家大夫人身边的丫鬟莲莲,忽然声音发颤道,“我看你只是危言耸听,一派胡言!”
“是不是胡说,只要那进我房间栽赃的人,自己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
楚诗嫣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戏谑道:“但凡沾染了浮尘散的人,一开始会在掌心有黑线弥漫,随着时间延长,黑线则会沿着手臂直达心口,最终溃烂开来。”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心头一凛,楚家大夫人身边那丫鬟莲莲,则更是第一时间摊开了双手,仔细瞧了瞧掌心,而后在没有发觉黑线的时候便猛然瞪眼:“你骗人!明明就没有黑色!”
“……”
话音才刚刚落下,莲莲就遭受了四周一阵异样而又火辣的目光注视。
尤其是大夫人和二姨太,则更是有种要把她给活活嚼碎的念头滋生。
很显然,莲莲这姿态岂不是正好表明,她就是偷跑进楚诗嫣房中栽赃的那个人 ?'…fsktxt'要不然,她干嘛这么激动?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真是蠢猪!蠢得可以啊!”
楚家大夫人咬牙切齿,暗暗在心底大骂,好几次都差点冲过去打莲莲的耳光了。
不过,她也不是冲动之人,眼下莲莲的暴露便已经让她有所牵连了,如果这时候还要乱来,岂不是正好告诉楚老太君,她也有份?于是识趣地静观其变。
“听莲莲这么说,你应该是开过本小姐的房门咯?”
楚诗嫣玩味一笑,看了看楚老太君的脸色才道:“本小姐和娘亲,乃至彩云追月,平日里都好像与你并无来往吧?这无缘无故的,趁着本小姐与娘亲去老太君那儿领月俸的时候,偷跑进本小姐的房间,到底有何居心呢?”
“说!是不是你栽赃的?”
楚老太君,倒没有楚诗嫣的玩弄心情,当即很是愤怒地咆哮道:“你可真吃了豹子胆啊!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盗取老身的御赐金镯来栽赃我楚家之人,害得老身都冤枉了自己的儿媳和孙女儿!要是清浅有个半点闪失,老身要你的命!”
“老太君饶命啊!”那丫鬟莲莲,忙跪地求饶,浑身发颤,“莲莲没有栽赃,莲莲只是……只是好奇四小姐的房间而已。”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狡辩?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楚老太君不悦地哼了哼,当即挥手道,“来人,杖责二十!”
“是!老太君!”
沈欢沈乐两人,忙趁机站了出来,齐齐有种大展拳脚的激动感。
虽然说,他们曾遭受过楚诗嫣的威胁,甚至是玩弄,但却依然没有怪过楚诗嫣!毕竟,这是他们不敬在先,怨不得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在楚诗嫣手下做事的时候,楚诗嫣从来不摆小姐架子,对他们也算不错。
因此,当他们发现楚诗嫣和慕容清浅两人,在今日陷入不利局面的时刻,心底自然有些着急和不忍。
只不过,他们身为楚家侍卫,身份低微却说不上话,也求不上情,所以能为楚诗嫣和慕容清浅两人做的,就只有在这事有转机的时刻,趁机教训那栽赃之人了,于是主动请缨。
几乎是立即的,沈欢沈乐两人便有序地分工了起来。一人过去把莲莲拖拉到了场中,一人则搬来了长凳令莲莲趴在凳上,黝黑森冷的长棍,齐齐高扬了起来。
“打!”
楚老太君那浑浊的老眼之中,凌厉之色频频乍现,缓慢却又威严地扫过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等人的脸上,将她们的表情变化,一一收入眼底。
还真别说,有了楚老太君的注视,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两个,几乎是齐齐大气不敢乱喘,更不敢与楚老太君对视和为莲莲求情,颇为有翻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的味道。
于是,随着楚老太君一声令下,那大夫人的心腹丫鬟莲莲,便是在沈欢沈乐两人长棍的刻意重打之下,惨叫连连。
“嘭!”
“啊!”
“嘭!”
“啊!”
“砰砰!”
“啊——”
二十棍下来,那丫鬟莲莲可谓奄奄一息,刺目血迹从她衣衫渗透出来,看得众人齐齐心头发颤。
尤其是今天这件事情背后的主使之人,则更是背脊冷汗涔涔,手脚发软。
“说!是谁主使你这么做的?”
楚老太君严厉喝道:“凭你一介小小丫鬟,想必还没那个胆量来偷老身的御赐金镯!若是你今日不乖乖把那幕后主使之人交代出来,那便等着株连九族吧!老身必会将你盗取御赐金镯的事情,奏与皇上太后知晓。”
“……”
☆、第029章 扮猪吃老虎!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啊!”
楚诗嫣听得嘴角一抽,原本还打算在莲莲不肯交代的时候,用浮尘散的毒性来保证事情正常发展呢。
却没料,楚老太君更狠,直接来了个株连九族的威胁,比起浮尘散对莲莲个人安全的威胁而言,更是涉及面广,威胁效果也更强烈。
这不,莲莲一听要上奏皇上和太后,以及株连九族,便直接顶着那被杖责二十之后的极致痛苦,挣扎离开长凳,跪地哭号:“老太君饶命!求老太君饶命啊!莲莲一定如实相告。”
“很好!”
楚老太君满意地点了点头,竟走到楚诗嫣的身边,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略作安慰之后才对莲莲问道:“究竟是谁,让你要如此陷害老身的儿媳与孙女儿的?”
“是……是……是……”
莲莲在说这话的时候,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以及楚老太君身边的丫鬟小珍,几乎是齐齐心跳如同擂鼓,手脚发抖。
也只有楚诗嫣,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
然而,让楚诗嫣差点吐血的,竟是莲莲直接指着她,恐惧地急道:“是四小姐吩咐莲莲这么做的!”
“……”
这话一出,全场所有人都愕然万分,万万不料她竟会说出这样一个结果。
“胡说八道,我家小姐怎会自己栽赃自己?”彩云忍不住地站出一步,怒声斥道,“休要血口喷人!”
“不错!牛头不对马嘴,完全是一派胡言!”追月附和道。
“没有!没有胡说!”
莲莲忙澄清道:“四小姐说,这叫苦肉计!可以博取老太君的同情,然后得到更多的赏赐来偿还赌债,比起直接盗取御赐金镯去卖掉还要安全。”
“好!这一口咬的好啊!”
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一听,根本忍不住心底的激动而对视一笑,差点都直接拍案叫绝了起来。
刚才的时候,她们听楚老太君威胁莲莲说要株连九族,还真是被吓得够呛。不过现在,经莲莲这么一个高明的指证,楚诗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毕竟,直接偷盗御赐金镯去偿还赌债,肯定会遭到楚老太君的追查,属于下策。但如果偷盗御赐金镯而使用苦肉计的话,便能保证不被追查而得到楚老太君的安慰赏赐,安全性可想而知!
这不,楚老太君听完之后,便好像被雷劈了一般,直接丢开楚诗嫣的玉手,刻意远离了几分,脸色不是太好地哼道:“嫣儿啊嫣儿,你可真是深藏不漏!如此计谋,不去当军师可真是浪费!”
“原来在老太君的眼中,嫣儿始终都不在您的信任之列。”
楚诗嫣故意掩面嗅了嗅鼻子,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抽泣姿态道:“嫣儿是您的孙女儿,难道非得凭着各种证据,才能让您相信?有没有像嫣儿的娘亲那样,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毫无理由地站在嫣儿这边,毫不保留地相信着嫣儿?”
听了这话,楚老太君一时竟有些语塞,心中更是觉得愧疚万分。
想想也是,她口口声声说楚诗嫣是她的孙女儿,是自家人,可她还不是一次又一次地怀疑楚诗嫣?
念头闪了闪后,楚老太君忙过去揽住楚诗嫣,让楚诗嫣趴在她的怀中,柔声安慰道:“嫣儿不哭,是老身的错,没有站在你的立场考虑你的感受!”
“那老太君,是相信嫣儿没有这么做了?”
“相信!老身相信!”
楚老太君重重一哼,怒视那丫鬟莲莲道:“之前嫣儿说过,表面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相!哼,今日老身倒要挖挖看,是什么人能培养出你这么一个诬陷高手!”
“老太君,您可别被蒙骗了呀!”
楚家大夫人听了这话,心中暗觉不妙,于是忙道:“老四这孩子,狡猾的很!她是被拆穿了谎言,才故意利用您的同情心来做最后的抵抗!”
“不错!亲兄弟还得明算帐!”
楚家二姨太接道:“刚才那情况,老太君只是公事公办,不能上升到信任与不信任的层次!”
“呜,大夫人,二姨太,你们身为楚家自己人,难道宁愿偏向一个丫鬟,也不愿相信嫣儿么?”
楚诗嫣躲在楚老太君的怀中,大声佯哭了起来,但心中却在暗暗地冷笑,并且甩出一张银票道:“这是八殿下给嫣儿的银票,不知道能不能证明,嫣儿不缺钱的事实?”
“呀,是五百两!”楚老太君接过银票一看,顿时瞪了瞪眼,“看银票上的记号,是八殿下的错不了。”
“也就是说,我们家小姐就算进了赌场输掉了钱,也没必要立下欠条给人把柄,直接用银票付账不就得了?”
彩云冷笑道:“奴婢不才,觉得这聚方赌庄的老板钱录,定是被人收买而故意弄虚作假,做了这么一张欠条来陷害我们家小姐和夫人!”
“钱老板!老身有个问题,想请教请教!”
楚老太君认同地点了点头,凌厉眼神猛然扫向钱录哼道:“如果你是女子,敢问你在银子足够多的情况下,会不会那么傻地立下欠条给人抓住那进入赌场的把柄呢?要知道,女子进入赌场行赌,可是大罪,谁的傻瓜汤喝多了会这么做?”
“这……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啊。”
钱录心儿哆嗦道:“谁清楚四小姐当时的想法呀!小的只是依言办事,四小姐说写欠条,小的就让她写。”
“大胆钱录!你当老身老得糊涂了是吧?”楚老太君勃然大怒,“现在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如若不然,老身定要让你这聚方赌庄成为历史!”
听了这番言语,别说钱录了,即便楚家大姨太和二夫人,都不自禁地身心俱震,手脚发抖,同时也对楚诗嫣恨得牙齿痒痒。
害怕的,自然是楚老太君的震怒和警觉,而痛恨的,则是楚诗嫣的扮猪吃虎!
表面上,楚诗嫣穿得破破烂烂,可暗地里,竟十分令她们震惊地握着一张五百两的巨额银票,这不是故意要让她们把楚诗嫣当成穷人,进而定计落入楚诗嫣的圈套还是什么?
算起来,老太君那御赐金镯所含的金子价值,与楚诗嫣的五百两银票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所以很明显,她们今次栽赃陷害楚诗嫣的计谋,根本就是一个不堪一击的笑话!
“不肯交代是不是?”
楚老太君见那钱录的惧怕眼神,一个劲地瞟向二姨太,于是心下了然,也不再管钱录怎样了,便直接看向二姨太逼问道:“淑柳!你来告诉老身这事情的经过吧?若有半句假话,眼下的莲莲就是你的下场!”
“……”
☆、第030章 鞭笞三十,曝晒三天!
听了这威胁重重的责问之音,莫说楚家二姨太冷淑柳了,即便楚家大夫人都心儿咯噔了一下,越发地感觉不妙起来。
如果说,让楚老太君查出这事情背后的主使之人,她们岂不是吃不了也得兜着走?
可要是不主动交代,楚老太君又会施展手段查出来,恐怕到时候情节会更严重吧?
一时间,全场寂静得可怕。
楚家二姨太,频频扫向大夫人,希望得到一丝半点的提示。
然而,让楚家二姨太有些心凉的,竟是大夫人理都不理,直接就是一副局外人的姿态,令她心下暗怒了不少。
思前想后,楚家二姨太不禁愤愤瞪了那钱录一眼,灵机一动道:“回老太君,奴家以为,这聚方赌庄的老板钱录,定是财迷心窍,故意捏造这一纸欠条来诬陷老四和嫣儿。”
“没……没有。”
钱录一听,忙脱口而出:“其实这都是楚二夫人的安排呀!她她她……是她给了小的欠条,让小的根据她所提供的措词前来要账,欠条所得全归小的所有。”
“哼,强词夺理!”楚家二姨太怒声重哼,“诬陷完我楚家四夫人和四小姐后,你还想连本夫人也一起诬陷?那欠条,明明是你自己伪造的!”
“没有!小的真的没有伪造!”
钱录对着楚老太君,叩头不已:“就是给小的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打这宰相府的主意啊!求老太君明鉴!”
“唧唧歪歪,可真是浪费时间。”
楚诗嫣不禁对这缓慢的进展,很是不满,因而脑海精神异能陡地涌现,化作虚无的双手在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的身上搜了一遍。
最终,楚诗嫣在楚家大夫人的身上,发觉了一小叠白纸,上面张张都有她与娘亲的亲笔签字和手印。
于是,楚诗嫣略等风势,待到一阵不小的轻风吹袭过来之际,便猛然用精神异能把那藏在楚家大夫人身上的小叠白纸,给全数扯落出来。
“啪!”
“哗啦啦!”
风过之后,一张张白纸就这么散开在地上胡乱飘荡,楚老太君抬脚轻踩一张白纸,低头一看,顿时惊呼:“这纸上的签字和手印,不是跟钱录所呈现的欠条一致?”
话音刚落,楚家大夫人便陡地瞪眼,下意识往身上一摸,当场脸色煞白。
“哼!把所有白纸,给老身捡到一起!”
楚老太君怒视着大夫人,言辞凌厉道:“这一次,老身亲眼所见,这一张张写有嫣儿母女俩签名和手印的白纸,可是从你大夫人的身上掉出来的!说,是不是严刑逼迫过她们母女俩签字留下笔迹,然后就好伪造各种陷害的罪证?”
“回老太君,嫣儿与娘亲,曾经遭受过大夫人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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