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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无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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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太也有今天?

“嘭!”

“啊!”

“砰砰!”

“啊!不要打!救命啊……”

一连串的拳脚下来,楚家二姨太已经被打得如同死狗,躺在地上哀嚎喊痛不停,却又再没有跑走的力气了。

不过,那被楚兴德削了一剑的赵光峰,却忽然如同蛟龙般从地上跃起,直掠出凉亭往东面逃去,显然是刚才受伤有意装得很严重,然后再寻机会脱身。

“啊!爹爹,赵光峰要逃!”

楚诗嫣故作惊呼,但脑海那无声无息的精神异能,却在赵光峰的脚下形成了一道强力阻碍,以至赵光峰根本跨越不过,直接被绊得向前摔跌。

“嘭!”

也正是楚诗嫣这一暗手,才使得楚兴德有机会带领那三名护卫上去,齐齐把那赵光峰给团团围住。

“赵光峰啊赵光峰,你可真是色胆包天!本相的女人都敢染指!”

楚兴德咬牙切齿地说着,双目几欲喷火,当场举剑在赵光峰的大腿狠狠一刺,血花四溅:“你逃啊!有胆子再逃啊?”

“宰相大人,饶命!啊!好痛——”

赵光峰自然看不出是楚诗嫣阻扰了他的逃跑,因此心中暗骂着晦气倒霉,嘴里告饶不停:“小的只是一时色迷了心窍,忘宰相大人开恩呐,只要宰相大人此次不杀了我,不管说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迟了!”

楚兴德怒极地咆哮,举剑就要再刺:“你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只有死路一条!”

“爹爹剑下留人!”

楚诗嫣看得眉头微皱:“您还没有查清具体情况呢,不能那么早地杀了他!”

“何事未明?还有何事未明?”楚兴德甚怒之下,考虑问题的时候自然欠缺周全,犹如脑海短路一般。

“这当中的名堂,可多了去了。”

楚诗嫣暗笑地瞥了二姨太一眼,徐徐讲道:“爹爹应该问问赵光峰,到底与二姨太是何时开始勾搭的!若是在很早很早之前就有发生,说不定二姐她……还有可能不是楚家的血脉呢。”

闻言,楚兴德和楚家二姨太,几乎是齐齐心中凛冽。

毕竟,这对于楚兴德而言,可以说是意味着楚家血脉的纯正问题,自然不容忽视。如果说,他养了一个睡了自己老婆的奸夫的女儿,那得有多憋屈?

而对于楚家二姨太来说,此事则攸关着她女儿楚樱瑶的将来,只要稍有不慎,楚樱瑶便会被冠上奸夫之女的称呼,被楚兴德直接撇弃,然后遭受各种欺辱!

毫无疑问,二姨太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因为此事而牵扯进来,于是忙挣扎着爬起身,一把血一把泪地叩头哀求:“老爷!老爷可千万别信这贱种的话呀!樱瑶她……樱瑶她就是您的亲女儿!”

“贱妇,给本相住口!”

楚兴德再次勃然大怒,右手挥剑指着二姨太骂道:“嫣儿是本相的亲女儿!谁给你的狗胆,竟敢一口一个贱种地叫她?信不信本相这就把你舌头割了喂狗?”

“呵,亲女儿?老爷还想自欺欺人么?”

二姨太也不是傻瓜,一看楚诗嫣在场且句句针对她娘俩的情况,便已猜出今晚的事情是楚诗嫣所告密,而且楚诗嫣还想趁机整死她娘俩。

因此,她就算落难了也要拉楚诗嫣下水,当场凄然一笑地说道:“那慕容清浅,始终都没上过老爷的床,你们又何来的子女?可怜老爷身为堂堂宰相,竟替别的男人养了妻女还自以为很光荣!”

“……”

这话一出,楚兴德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

因为,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底的一块心病!他爱楚诗嫣的娘亲慕容清浅,爱得发狂,但却的的确确从未同房!

当然,这倒不是楚兴德不想,而是慕容清浅根本就不许!

那个外表看上去很随和,但内心却很孤傲清冷,视身体贞操比性命还重要的女人,即便答应了做他楚兴德的妻子,也没能履行夫妻之实!你叫他楚兴德如何反驳?

不过,不知反驳归不知反驳,但楚兴德却又惦记着楚诗嫣进入太医院后能助他一臂之力的重要事情,所以生怕楚诗嫣在听了二姨太的话后情绪反常,于是忙咆哮着过去踹了二姨太数脚。

“嘭!”

“砰砰砰!”

直把二姨太给踹得说不出话的时候,楚兴德才哼了哼道:“你个恬不知耻的贱人,伤风败俗的荡妇!本相可不想听你的一派胡言,再敢胡说,把你臭嘴都缝上!”

说完,他忙过去安慰了楚诗嫣一句:“嫣儿别信这贱人的胡话,你可是爹爹手心里的宝贝,纯正的楚家血脉!”

“嗯,嫣儿相信爹爹。”

楚诗嫣点了点头,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姿态。

不过心下间,却是越发地冷笑了起来。

“难怪我与娘亲,在楚家如此不受待见。”

楚诗嫣大悟,心想慕容清浅这江湖草莽的出身,早先被楚兴德封为宰相正妻之位,简直就是一个拉仇恨的举措!那些个与楚兴德有夫妻之实,且出身名门和富贵之家的姨太,能咽得下那口沦为偏房的气就有鬼!

“既然楚兴德这老匹夫,不是我亲爹,那我亲爹又是谁呢?为何要让妻女寄别人篱下而不顾?”

楚诗嫣忽然眉头直皱,暗想我亲爹难道挂了?又或者说,这丫的根本就是一个负心汉,如今已经另结新欢?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一时间,楚诗嫣的心海,可谓波涛阵阵,难以平息。

不过很快的,她就被周围情况惊醒。原来是那被楚兴德派去集结人手的楚家护卫,已经带来了二十名楚兴德的心腹。

他们一个个,肃杀无比地拿着火把和长刀,将整个凉亭围了个水泄不通,同时也在楚兴德的命令之下,把楚家二姨太和赵光峰,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只不过,为了防止两人串通说辞,楚兴德却把楚家二姨太给另行关在了附近的一间房中,由另外一名心腹侍卫审问。而赵光峰,则直接被丢在凉亭地上受审。

“给本相交代,究竟是何时开始与那贱人勾搭的?”楚兴德居高临下地持着长剑,十分近距离地指着赵光峰的鼻子哼道。

“没……就第一次。”赵光峰早已被打得半死,因而痛苦喘息着道。

“不肯说实话?接着打!”

楚兴德一听,二话不说就让人对着赵光峰拳打脚踢,眉宇间毫无同情与可怜之色不说,反而有种复仇之后的心满意足感。

“嘭!”

“啊!”

“砰砰砰砰!”

“啊!别打!别打了!小的交代!”

赵光峰被打得浑身都好像散架了一般,忙告饶道:“其实有三……三次了!”

“混蛋!真以为本相在知道真相之前不敢杀你?”

楚兴德是何许人 ?'…fsktxt'他可是当朝宰相呐,赵光峰这种回答岂能骗得了他?

因此很快,楚兴德就因脑海浮现出之前赵光峰与楚家二姨太的销魂画面,从而怒火再度狂涌,根本忍不住地握剑刺向了赵光峰的心脏!

“噗哧!”

“呃——”

一声惨叫,戛然而止。

赵光峰先是剧烈抽搐几下,而后猛地瘫软在地,双眸紧紧闭上,再也没有了生息。

“拖出去,喂狗!”

楚兴德显然不是第一次杀人,很快疲惫地丢下长剑,一屁股跌坐在凉亭的石椅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怒目瞟了那关押着二姨太的房间一回,却又对楚诗嫣招了招手:“嫣儿,爹爹没吓坏你吧?”

“嫣儿不怕!坏人就应该被杀!”楚诗嫣一副乖乖女的姿态。

“好!有胆色!不愧是本相的亲女儿!”

楚兴德特地在‘亲女儿’这三字上面加了重音,随后便趁着这小坐休息的机会,感慨道:“最近几天,爹爹就会安排你去太医院当药童,到时你可要机灵点知道么?人心隔肚皮,切不可锋芒太甚……”

不得不说,今晚的事情虽然让楚兴德很怒,但把女人当衣服般的他,却也没有怒到骨子里。

他的怒,就好像私有物被人玷污了一般的怒,并非挚爱被夺之怒那般不可平息,所以杀完赵光峰后,也就自然气消了不少。

而楚兴德最最在意的,其实是他的前程!

所以,他竟十分认真地对着楚诗嫣言传身教他的官场经验,希望楚诗嫣能在太医院以一个小小药童起家,步步为营,长成一个皇上太后身边的红人御医。

那样的话,他今后在整个东太皇朝,就算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也能权倾朝野,文武百官莫敢不从。

约莫半盏茶功夫,闻及府中动静的楚家大夫人,以及其他各姨太,还有楚樱瑶和楚青婷,纷纷披着外套带着丫鬟前来。

“老爷!”

“老爷!”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啊!好多的血啊!”

不一会儿功夫,整个凉亭便喧闹了起来,惹得楚兴德忽然又怒,于是咆哮道:“都给本相住嘴!”

说完,他使唤人去把那关在房中的二姨太,给拖了出来,惹得大夫人和众姨太小姐们,个个惊呼连连。

尤其是楚樱瑶,则更是哭号地扑了过去:“娘啊!娘你怎么了?爹爹为何如此心狠,把娘打成这副模样?”

“哼,不得喧哗!”

楚兴德心中,仍然怀疑楚樱瑶是赵光峰与二姨太所生的贱种,故而理也不理楚樱瑶,狠厉目光扫向那负责审问二姨太的心腹道:“情况如何了?”

“回宰相大人,二姨太说前两月才与赵总管偷情。不过真实性方面,属下还无从得知。”

“你且退下吧,封锁今晚的消息!”楚兴德挥了挥手,严肃无比道,“日后若有谁敢议论,杀无赦!”

“遵命!”

那侍卫躬身点头,直接带了十来人离去,想必是做安排去了。

而楚家大夫人和其他姨太小姐们,也从那侍卫与楚兴德的对话当中,听出了情况所在,于是纷纷吃惊,甚至是难以置信。

不过,在看到楚诗嫣站在楚兴德身边很近的位置,且楚兴德并不排斥的时候,楚家大夫人却瞳孔猛然一缩,心下吃惊不小。

“难道,是这贱种搞出来的鬼?”

大夫人心中暗暗猜测,却也碍于偷情这种事情过于严重而不敢妄加判断,更不敢与二姨太求情丝毫,只是静静地充当了一名看客。

当然,俗话又说回来了。大夫人不敢说话,可不代表所有人不敢。

二姨太的女儿楚樱瑶,就是一个例外的存在。由于今晚的事情,涉及到她娘,甚至是她自己的境况,所以楚樱瑶忙扑到楚兴德脚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哀求道:“爹爹一定是弄错了!我娘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娘吧?”

“走开!”

楚兴德狠狠一甩脚,把楚樱瑶甩开,很是不客气道:“今天先审到这里!至于事实如何还有待考究呢!来人,把二姨太暂且关押。”

“是!宰相大人!”

两名楚家护卫,立即把那奄奄一息的二姨太给架起,往刚才那个房间拖去。

不过,楚诗嫣却忽然出声,故意撒娇道:“爹爹啊,嫣儿想要一个房间用来充当药房,也好方便嫣儿日后钻研医药,不如把二姨太关押的这个房间,让给嫣儿成么?”

“哦?嫣儿喜欢这房间?”

楚兴德略感诧异,却又有些为难道:“如今楚家空房不多,那个房间也不怎么好啊!若是嫣儿有需要,爹爹命工匠为你专程在南苑建个漂亮的大药房便是。再说了,二姨太关押也要地方呀!”

“南苑不是还有个柴房么?”

楚诗嫣玩味一笑,听在大夫人和众姨太小姐们的耳中,竟有种心惊肉跳和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除了楚兴德和众侍卫不知之外,大夫人等姨太皆知那柴房曾是关押过慕容清浅的地方,而且内中被丢放了不少毒物,环境极差且凶险令人恐惧。

莫说女子进去会被吓坏,纵然孔武有力的男子擅入,也要被吓得惊魂。

“这贱种,果然好手段!”

楚家大夫人阴沉地看着楚诗嫣,料定今晚二姨太的下场必定是楚诗嫣所搞的鬼,于是觉得最近几天,还是不要在楚家之内轻举妄动的好,否则步入老二的后尘,可就太过得不偿失了。

“好!爹爹倒是把那柴房忘了。”

楚兴德爽快答应,还不忘追问了一句:“爹爹真是该死,你娘都病好了数日,也没空去看看她了!改日定要带她出去游玩游玩,散散心。”

“谢爹爹好意,我娘她很好。”楚诗嫣暗暗冷笑,但表面上却依然躬身行了一礼。

“嗯,都散了吧!”

楚兴德揉了揉前额,颇为头疼地对着大夫人和众姨太小姐们道:“此事不得议论,否则必定严加处罚!至于二姨太,就先关押南苑柴房,改日听候发落!”

“爹!不要啊!”

楚樱瑶一听,简直胆颤心惊:“南苑的柴房有好多毒蛇!”

“那样更好。”楚兴德哈哈大笑,很是没心没肺道,“你是这贱人的女儿,近期最好给本相乖巧一些!若是本相查出你是那贱人与赵光峰所生,那你便等着遭受牵连吧!”

说完,楚兴德拂袖而去,惹得楚樱瑶越发撕心裂肺地哭号:“爹啊!求您放过娘吧?求您了,求您了,求您放过她!”

闻言,楚兴德非但没有止步,反而走得更快,惹得楚诗嫣暗笑连连,忙扬了扬手上的田鸡道:“爹啊,嫣儿抓的田鸡,您还没带走呢!”

“呵呵,差点忘了!”

楚兴德神奇地止步转身,亲自走到楚诗嫣面前,接过了一袋活蹦乱跳的田鸡往回走,惊得大夫人和其他姨太小姐们,个个如被雷劈了一般地看着楚诗嫣。

尤其是楚樱瑶,则更是有种想哀求楚诗嫣帮忙求情的念头滋生。

毕竟,按照眼下这局面来看,就只有楚诗嫣能让楚兴德没脾气地答应请求了。

只不过,楚樱瑶又碍于从前对楚诗嫣所做的那些恶事,而不敢说出口,否则生怕惹得楚诗嫣更怒就不好了。

“时候不早,嫣儿就不陪大夫人和诸位姨太,以及姐姐们了。”

楚诗嫣皮笑肉不笑地躬了一身,悠哉悠哉地提着余下的上等田鸡,往南苑走回。

不过,在路过那间曾关押过慕容清浅的柴房之时,楚诗嫣却不着痕迹地屈指一弹,一团药粉便准确无比地打在那刚被关押进去的楚家二姨太身上。

不一会儿时间,楚诗嫣便听到了一阵阵凄厉又恐惧的叫声……

因为,那药粉虽然无毒,但却有着吸引毒虫蛇蚁的功效,想必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大夫人,最近一段时间会难以入眠吧?

……

随着楚家二姨太,与护卫总管赵光峰偷情一事暂落帷幕,整个楚家上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楚诗嫣的手段了。

虽然楚兴德已经下了严令,禁止任何人在私下议论这件令他有损颜面的事情,但楚家上下却毫无疑问地把焦点转移到楚诗嫣的身上了!

她们都知,楚诗嫣医术了得,且得到了楚兴德的看重,以及楚老太君的喜欢,就连楚老太君最爱的那支流云金钗都送给她了。

因此,每当楚诗嫣在楚家走动,那些个路过的侍卫和丫鬟们,个个都恭敬万分,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小害怕,礼数方面丝毫不差。

尤其是碰到楚樱瑶的时候,她就更是得先对楚诗嫣行礼,生怕楚诗嫣一个心情不好就会借着她娘与赵光峰偷情的事情大做文章,让楚诗嫣直呼这果然是一个世态炎凉的社会。

遥想从前,楚樱瑶哪会怕她?楚家那些侍卫和丫鬟们,哪会对她毕恭毕敬?

想到关键之处,楚诗嫣不禁越发地冷笑,同时也想着应该早点把大夫人这最毒之人给解决了!

如今的局面,她虽然已经在楚家立了些许威严,可她娘亲慕容清浅,却仍然蜗居在南苑。

每当楚诗嫣,要慕容清浅在府邸到处走走而舒筋活血的时候,慕容清浅便对大夫人和众姨太各种担忧,生怕又会遭到什么刁难而放弃。

因此,楚诗嫣就觉得,她不仅要让自己在楚家立威,同时更要让她娘亲慕容清浅立威,那样她娘俩才能在楚家站稳脚跟,不受人欺负!

……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楚诗嫣已经喜欢在银月高挂的夜晚,独坐在屋顶吹着徐徐晚风思考。

她托着腮,细想着如何才能以一个小小药童的身份,去扳倒大夫人的亲爹,也就是当朝吏部尚书汪忠?

“听彩云说,大夫人的亲爹汪忠,在朝中有一个颇强劲的死对头,是东太皇朝的刑部尚书,霍思远!这两人如同水火,想来必定可以从中做上一番手脚,让霍思远去打垮汪忠吧?”

想到激动的地方,楚诗嫣不禁咯咯坏笑了起来。

不过,把楚诗嫣吓得一个大跳的,却是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爽朗又刻意压低的男人声音:“诗嫣小姐在想什么?竟如此出神发笑?”

“啊!轩辕将军!”

楚诗嫣回头一看,顿时惊魂未甫地拍了拍胸口,小声道:“你想吓死人么?大晚上的不走正门,却悄悄翻墙跳屋顶地过来,莫不是到我楚家采花来了吧?”

“诗嫣小姐真是风趣。”

轩辕啸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却又颇为自恋道:“以在下的长相与身份地位,又何须做采花这等下作之事?”

说完,他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刻意靠近楚诗嫣的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在下此次夜探宰相府,其实是想透露两个消息给诗嫣小姐,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一个?”

“好的吧。”楚诗嫣想了想道。

“好的就是,我娘她……又想你了。”

“噗!什么叫你娘又想我?”楚诗嫣被雷了个外焦里嫩,顿时没好气地说道,“这算是坏消息!另一个好消息呢?”

“另一个,其实是比坏消息更坏的消息。”轩辕啸月轻轻笑道,“在下今日去太医院拿些跌打药药酒的时候,碰巧听见了一件不利于你的事情。”

“何事?”

“有人要害你!”

轩辕啸月认真道:“对方是一个身穿黑衣黑鞋,戴着黑面纱与黑斗笠的女人,自称黑鸠!她似乎,提前收到你要去太医院当药童的消息,所以托那太医院的白忆霜对付你!希望这消息对诗嫣小姐有助。”

“这是好消息啊!”楚诗嫣汗道,“若不是轩辕将军提醒,嫣儿可能被害了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呢。”

说完,楚诗嫣又敏锐地联想到,当日丫鬟小珍被杀灭口的时候,她也曾遇到过一个身穿黑衣黑鞋,以及戴着黑面纱与黑斗笠的女人。

按照轩辕啸月所讲的情况来看,那个浑身是黑的女人,必定是黑鸠无疑,而且还是大夫人身边所暗藏的高手!想必之前大夫人那疯狂便血的毒,也是黑鸠所解吧?

“好吧,诗嫣小姐果然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轩辕啸月忽然苦笑:“在在下眼中的好消息,却成了你眼中的坏消息。而在在下眼中的坏消息,则成了你眼中的好消息。”

“呵呵,不管怎样,嫣儿还是要谢过轩辕将军的提醒。”

楚诗嫣笑了笑,倒也爽快地说道:“看在轩辕将军这么好心的份上,我就再勉为其难的,明日去见你娘一次吧!不过事先声明,我只是演戏助你娘病愈,若是涉及到一些过于尴尬的事情,还请将军谅解嫣儿难以从命。”

“比如呢?”轩辕啸月饶有兴致地问道。

“比如啊?比如拉手,亲嘴什么的,反正不符合正常男女友谊的,都算在内!”

“好!”

轩辕啸月点了点头,忙拱了拱手道:“啸月就先谢过诗嫣小姐了!他日在太医院,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托人相告,只要啸月能帮到你的,就一定不会推辞!”

“至于那黑鸠和白忆霜的来头,在下自会命人打探一二,若有消息定会通知诗嫣小姐,还望诗嫣小姐日后在太医院要小心一些!”

说完,轩辕啸月一甩那赤红披风,几个起落的瞬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道残余的淡淡自然味道,在柔暖的晚风中消散。

“真想不到,二姨太的下场,还没有让大夫人收敛,竟提前在宫中打点让人整我!”

楚诗嫣在轩辕啸月走后,依然杵在屋顶暗暗思索:“既然你想早点过上苦日子,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成全你了!只是到时候,希望你别后悔!”

……

翌日清晨,楚诗嫣早早准备了一些补品,前往了轩辕王府,算是还了轩辕啸月昨晚的人情。

先以大夫的身份,为轩辕啸月的母亲尹氏诊了诊病情,顺便再开了几副调养身体的药物。而后,楚诗嫣又刻意换装,以真面目拿着补品再见尹氏。

“嫣儿姑娘,没想到你这么早,真是有心了。”

尹氏一见楚诗嫣拿着补品,便心情大好,忙把楚诗嫣拉到了床边坐着,同时也紧紧拽着楚诗嫣的玉手不放,似乎生怕她会跑了一般。

而且,她的一双眼,始终都在楚诗嫣那摘去丑女面具之后的绝世容颜上打转,仿佛怎么看都不嫌够。

“嫣儿惦记伯母身体,所以早早就起来了,打扰了伯母的休息还望海涵。”

“哪能呢,伯母喜欢都来不及,哪会怪罪?”尹氏笑得灿烂,却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不知嫣儿姑娘,可有与啸儿打算挑个什么好日子订亲结婚呢?啸儿虽然年轻,可我这老婆子却忍不住想早些抱上孙儿了。”

“伯母!您尽取笑嫣儿!不依了啦!”

楚诗嫣陡地瞪了瞪眼,差点被雷得半死,忙作出一副害羞撒娇的样子,急急挣脱而逃往房外:“伯母好好养病,嫣儿改日再来探望您!”

见此,尹氏非但没有不悦,反而越发地欢喜和期盼了起来,同时也支撑着身体下了床,伸了伸懒腰自语:“我这把骨头,是该活动活动了,不然一直病下去,哪有机会参加啸儿与嫣儿的婚礼,哪有力气抱孙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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