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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无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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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作为霍尚书大人的补偿,诗嫣愿为霍尚书大人医好这感冒病!”楚诗嫣接着又道,“保证能当场见效,比汤药的疗效好了数倍。”

“……”

这话一出,霍思远顿时眼眸大亮,喜色难掩。

毕竟,感冒病症虽小,可也是个很能折磨人的存在,霍思远自然想早一些痊愈。

而且这样一来,他还能在汪忠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比汪忠年轻力壮,所以病好的快!

可是,汪忠就不高兴了,很快怀疑地哼了哼:“小小药童也能医病?虽说感冒只是小病,可想要痊愈也需要时间的!人家院使刘判大人,都不敢妄夸海口说当场见效!”

言下之意,他是指楚诗嫣说大话。

“这一点,霍尚书大人大可相信。”楚诗嫣自信一笑,“诗嫣绝对有这能耐!”

“不错!”一旁的院使刘判,含笑点了点头,“方才楚四小姐还诊出了五殿下的病况,并开始治疗见了初效!那可是连下官乃至整个太医院太医都没法诊出的病症。”

“本殿下担保,诗嫣小姐妙手回春!”

冷傲辰笑着认同,倒是有些好奇,楚诗嫣为什么不帮汪忠快速治愈而要选择霍思远呢?

毕竟好说歹说,汪忠也是楚兴德的老丈人,纵然不是楚诗嫣的外公,也有几分亲戚关系,本应帮汪忠才对。

“既然八殿下都这么说,本尚书自然深信不疑。”

霍思远哈哈大笑,当场嫌弃地把汤药推给了汪忠:“你拿去吧!别说本尚书没有尊老爱幼!唉,如此年纪还要在朝为官,也真为难了,八殿下应该早些建议皇上,让汪尚书告老还乡,好好享受晚年之福呐。”

“少说屁话,老夫还硬朗着呢。”

汪忠端起汤药,仰头便喝了底朝天,随后有些不满地瞥了楚诗嫣一眼,自然从刘判的称呼当中猜测出,楚诗嫣是他女婿楚兴德的第四女。

因此,楚诗嫣帮外不帮内的做法,已经让他生了暗气。

于是,喝完汤药之后,汪忠便饶有兴致地端详着楚诗嫣,暗藏森冷道:“今日老夫倒要看看,你一介药童,有何本事能快速治好霍尚书的感冒病。若是说大话,把霍尚书给治坏了,可是有那谋害朝廷命官的嫌疑,随时可拉去处斩!”

“是啊,本尚书也好奇得紧,不过汪尚书,你能不能不倚老卖老地吓坏人家小药童?”霍思远点了点头,却又不忘借机数落了一句。

“两位尚书大人稍安勿躁。”楚诗嫣右手摊开,微一侧头与身后的药童道,“麻烦给我一盒银针,以及白酒、艾炷,同时也请霍尚书大人脱去上衣,背对。”

“针灸!”

院使刘判微微惊呼,心中对于楚诗嫣的吃惊更深。

要知道,针灸可不是对病人插插针那么简单,这其中除了要认穴准确之外,力度也要拿捏得当,手法方面更是繁复,绝对是一门大学问!

寻常医者若是学个一两年,只是皮毛,三五年也仅仅只是学懂,而若要学通,没有十年二十年的浸淫,绝对办不到!

纵观整个太医院,会针灸之术的太医,几乎无一不是年过半百之人,要说精通还差得远!

目前的楚诗嫣,究竟是学到了何种程度,院使刘判倒不甚明了。

不过,依楚诗嫣这自信满满的姿态来看,刘判倒认为楚诗嫣已经学得不浅了!

深深吸了口气后,院使刘判还是谨慎道:“楚四小姐可要想好了,你的病人可是刑部尚书大人,倘若施针时有半点差错而伤了刑部尚书大人,怕是宰相大人也难以保你周全。”

说完,他又看向了刑部尚书霍思远:“同样的,霍大人也一样三思。”

“本尚书虽然有些不信这楚四小姐,但八殿下的话,还是信的!”

霍思远哈哈一笑,豪爽地脱去外衣,背对着楚诗嫣而坐道:“来吧!让本尚书试试这快速治愈感冒病的神奇针灸!”

“那诗嫣就献丑了!”

楚诗嫣微笑地点了点头,立即捏起一根细嫩银针,先是透过点燃的艾炷炙烤,而后快速又轻柔地从白酒上方拂过,比蜻蜓点水都要轻柔迅速,竟让人看不清她到底沾没沾白酒。

但刹那间,银针就着火了起来,惹得全场所有人都讶然地张大了嘴巴,着实对她这手法感到佩服!

不过更让人讶然的,还是楚诗嫣刻意后退了三步,就这么捏着着火的银针往霍思远的背部激射而去!看起来,如同楚诗嫣在练飞刀,而霍思远的背部则是刀靶,着实让人看着胆都寒了。

“哧!”

随着第一针没入霍思远的背部,针火顿熄,而众人的心,也纷纷提到了嗓子眼,又惊又怕,又是震惊。

尤其是院使刘判等太医院的人,则更是紧张和吃惊得要命。

身为医者的他们,自然可以看出楚诗嫣那练飞镖般的远距离扎针手法,其实并没有扎错位置分毫,认穴奇准!

当然,这是他们吃惊甚至是难以置信的地方,而让他们紧张的,却是楚诗嫣下针很重。

寻常的针法,一般只需入肉三分即可。但楚诗嫣呢?此刻竟入肉五分!倘若扎坏了霍思远的穴道经络,那可真有可能会把霍思远给扎残,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楚诗嫣每施一针,他们的心,就跟着哆嗦一下。

“霍尚书 ?'fsktxt'感觉怎么样?”

汪忠见了楚诗嫣的扎针手法之后,同样暗惊不已。

但是,但他心里想得最多的,其实是怎么趁机教训楚诗嫣,好让楚诗嫣后悔今日帮外不帮内的做法,同时也要明白,他是一个让楚诗嫣应该尊敬的人!

因此,在汪忠见霍思远紧闭着眼眸,一言不发而咬牙的时候,便赶紧幸灾乐祸地笑道:“不会是被扎傻了吧?”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有其女,必有其父!

楚家大夫人蛇蝎心肠,就连她亲爹汪忠也是这般!不止心肠毒,而且嘴巴也臭不可闻,一句话就含有一种让人想把他抽死的能量!

此时此刻,霍思远的双拳已经握了起来,浑身轻颤,显然是因汪忠这‘被扎傻’的说法,给惹得怒火难耐!

“霍尚书,还请忍住,切不可乱动!”

楚诗嫣轻轻一喝,冰冷眼神立即剐了汪忠一眼哼道:“汪尚书,诗嫣只是无名小卒一枚,您想祸害诗嫣不要紧!但你若想害霍尚书,可得掂量掂量,八殿下与众太医还在场呢!”

“你个小小药童,说话可要讲真据的!”汪忠死不承认道,“老夫哪里害人了?”

“难道你没长眼睛?”

楚诗嫣一想起这老匹夫是大夫人的亲爹,便气不打一处来,于是音量陡增,几乎咆哮了起来:“诗嫣正在为霍尚书施针治病!倘若位置偏差,扎错穴位经络,便会让霍尚书陷入不利局面,敢问你这刻薄尖酸的语气对霍尚书说话,故意惹他动弹身体回应而打断施针,到底有何用意?究竟是想害他,还是想害诗嫣?”

“大胆!”

冷傲辰听得紧张不已,顿时不悦地盯着汪忠哼道:“汪尚书,你若是再敢出言不逊,打扰诗嫣小姐施针,到时候霍尚书出了任何问题,一概由你承担!”

“殿下息怒,下官知错,但下官也是一时嘴快,并无害人之心呐!”

汪忠一听冷傲辰生气,便赶紧下跪认错,这才给了楚诗嫣继续施针的机会。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过去,楚诗嫣忽然停止,拿过热毛巾擦了擦手道:“霍尚书感觉看看,现在身体状况如何了?”

“好……痛。”霍思远大汗淋漓,紧紧咬着牙关,颇为艰难道。

“完了,一定是被治坏了!”汪忠一听,顿时大义凛然又急不可耐地指着楚诗嫣道,“来人!把这谋害朝廷命官的小小药童,给抓起来!”

“……”

这话一出,楚诗嫣顿时眉头一皱,但那霍思远,却立即骂道:“放肆!八殿下都未开口,你一个小小吏部尚书,有什么资格发话抓人 ?'…fsktxt'难道你觉得,区区吏部尚书会比八殿下都要更大?”

“再说了,就算八殿下不发话,这抓人审问的事情,也好像轮不到你吏部尚书来管吧?当我刑部不存在?”

说完,霍思远就站了起来,舒服地活动了一下手脚笑道:“其实方才,本尚书的话还没有说完!虽然过程有点痛,但本尚书出了这一身大汗,还真就舒畅无比,病态尽除!”

说到这里,霍思远看向了楚诗嫣,另有所指地接道:“诗嫣小姐的针灸之术,果然高明啊!本尚书病好了,已经生龙活虎,比起某些老而不死的老匹夫,要健壮的多!”

“好了就好。”

楚诗嫣轻笑着点头,明显看到汪忠的脸色由红变青,然后又转黑,要多精彩就有多么的精彩。

不过,楚诗嫣也不好明着奚落,只是故作没看见地和霍思远道:“还请霍尚书坐下休息一阵!为避免反弹,银针需要在您身上再留一炷香的时间。”

“好!听你的!”

霍思远满口答应,坐下之后却又忍不住拉拢道:“诗嫣小姐啊,既然你医术这么高明,那霍某能否请你到家里去为夫人诊病吗?若是医好了我夫人,霍某将感激不尽。”

“既然尚书大人有这需要,诗嫣定当全力以赴。”

楚诗嫣暗笑地欠身,心想着距离目的又近了一步,因此很快瞥了汪忠一眼道:“汪尚书想试试诗嫣的针灸之术么?虽然过程会有些痛,但却能当场见效呢。”

“免了吧!老夫可没有某人这么傻地找虐,明知有痛还硬要过去挨!”

汪忠轻另有所指地说完,很快与冷傲辰拱了拱手:“殿下,微臣告辞!”

楚家。

楚兴德正与大夫人在客厅品茶,汪忠却急急冲了进去,十分不客气地坐在了客厅最上首,重重拍了一下茶几,不满地看着楚兴德道:“真是气煞老夫了!”

“怎么了?岳父大人!”楚兴德诧异道,忙叫丫鬟奉茶。

“问问你的四女儿,楚诗嫣!”

汪忠怒气滚滚地咆哮:“这丫头,今日竟敢在太医院,帮着霍思远那混球与老夫作对!”

说着,汪忠便把事情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岳父大人,你且消消气儿,诗嫣年幼不太懂事,何必跟她一般计较?”楚兴德劝慰道。

“不懂事?老夫看她懂事得很!”汪忠瞪眼道,“她可真是好本事,仗着医治了五皇子的功劳,仗着八皇子的撑腰,让老夫今日颜面尽失!”

“待她回来之后,你定要好好训斥她,别以为医术了得便可胡作非为,人家皇子又岂会因医术看上她?叫她别做那麻雀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奢想!”

“都说了别让她去什么太医院。”大夫人冷笑道,“现在好了,自己人不帮,却帮着外人!”

“……”

听了这话,楚兴德很是尴尬为难,同时也暗怒了不少。

当然,这倒不是暗怒楚诗嫣,而是暗怒汪忠!

身为当朝宰相,楚兴德的官职要大过汪忠不少,但事实上呢?

因为汪忠是楚兴德的岳父,且朝中很多肥缺都由汪忠安插了楚兴德的门生心腹,所以楚兴德在汪忠面前,怎么也摆不出宰相架子,毕竟一方面是辈分压他,另一方面是他有求于汪忠。

所以感觉起来,就好像汪忠的官职比他楚兴德大一般,总是在他面前指手画脚!你叫他堂堂宰相如何能忍,如何能够顺心?

如今,楚诗嫣被楚兴德安排入宫进太医院,也算是楚兴德摆脱汪忠束缚的一着棋。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步棋还很争气,医术了得,想必用不了太久时间,便能靠着高明的医术得到皇上太后的喜欢吧?到时候他楚兴德,就不需要汪忠!

除了皇上太后,整个东太皇朝都没有几人能在他面前摆架子,对他指手画脚!

因此,在楚兴德的心底里,其实是偏向于楚诗嫣的!

当然,话又说回来了,眼下在楚诗嫣还未成长起来的情况下,楚兴德碰到了汪忠的兴师问罪,当然不能撕破脸皮,所以只能口头上暂且应承:“岳父大人放心,待那丫头回来,本相定会好好训斥一番!如今时辰不早,岳父大人就在府中用午膳吧?”

“这还差不多!”

汪忠听了这等说法,顿时气消了不少,很快点了点头地答应了午膳之邀。

不过他要是知道,此时的楚诗嫣,其实已经成了吏部尚书霍思远的座上宾,而且打算与霍思远商谈着如何扳倒他的事情,恐怕没有心情吃这顿午膳了吧?

☆、第045章 步步为营,一石二鸟!

刑部尚书府邸。

楚诗嫣对霍思远的夫人叶氏,诊断之后针灸了一次,便被霍思远夫妇二人强留了下来午膳,与他们夫妇围坐在同一张桌上,身旁丫鬟两名,桌上佳肴美酒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来!敬楚四小姐一杯。”

霍思远的夫人叶氏,优雅端着酒杯,扬了扬道:“今日多亏楚四小姐的医术了,妾身这双脚的风湿,已经多年困扰,没想到今日楚四小姐一次针灸,便舒坦了大半,果然妙手回春啊!”

“谢叶夫人夸奖。”

楚诗嫣轻轻抿了一小口酒,暗叹了一声社会落后就是没办法,区区风湿病都没什么医疗手段。

念头闪了闪后,她不禁放下酒杯提醒道:“今次只是第一次针灸,相信再有几次之后便能康复。不过日后,叶夫人可要注意,应当忌食生冷、辛辣等刺激性强的食物,同时也要加强锻炼,增强身体素质,避免风寒,注意保暖,注意劳逸结合,切不可太过操劳啊。”

“谨遵楚四小姐医嘱。”叶氏笑着颔首,忙招呼道,“来来来,吃菜吧,辛苦一趟应该多吃一些。”

“不错!”霍思远愉悦地附和,“最近期间,霍某真要麻烦楚四小姐了,实在是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啊!”

“能为尚书大人分忧,是诗嫣的福分,怎敢要什么感谢?”

楚诗嫣谦虚一笑,却又话锋陡地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诗嫣还真就有一事相求。”

“哦?是何事情?”

霍思远微微转首,瞥了叶氏一眼才道:“诗嫣小姐不妨直说,只要霍某能帮的,定当尽力!”

闻言,楚诗嫣迟疑地瞥了瞥身旁的两名丫鬟。

很快的,霍思远恍然,立即挥了挥手,便让餐桌边的所有丫鬟都撤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见此情形,楚诗嫣轻轻一笑,这才坦言相告:“其实诗嫣想让尚书大人帮忙的,是扳倒汪忠!”

“什么?”

霍思远一听,顿时吃惊万分。

就连他夫人叶氏,也吃惊不小地道:“按理说,汪忠乃宰相大人的岳父,而楚四小姐你,又是宰相大人的女儿,纵然不是亲外公也有几分牵扯,为何诗嫣小姐……会有如此想法?”

“尚书大人和叶夫人有所不知。”楚诗嫣撒谎道,“其实这件事情,是家父所托!”

“啊?宰相大人 ?'…fsktxt'”霍思远陡地惊呼,很是严肃道,“此事非同小可,诗嫣小姐可不要乱开玩笑!”

“岂敢?”

楚诗嫣有理有据地分析道:“汪忠虽然贵为宰相岳父,以及吏部尚书,虽然帮助家父不少,但他却倚老卖老,忘了界限,时常在家父面前摆架子装大,甚至指手画脚,令家父极不舒坦。”

“再者,汪忠之女汪音仪,又狐假虎威,借着汪忠之威扰乱家父后宫胡作非为!甚至,汪音仪还暗对家父之母下毒,这件事情虽没有确切证据,但家父却已洞悉,所以忍耐多时,只不过碍于情面不好亲自出手。”

“原来如此!”

霍思远好歹是刑部尚书,自然明白楚兴德身为当朝宰相,不喜欢被一个低于自己级别太多的岳父指手画脚,因此要扳倒汪忠却不好亲自出手,倒也情有可原。

而且最关键的是,整个东太皇朝,就属他霍思远与汪忠极度不合,且为同级官员,这事情落到他身上也是自然。

“不知尚书大人意下如何?”

楚诗嫣轻轻一笑,半带威胁道:“诗嫣可是奉家父之命而来,就算尚书大人不答应此事,也希望尚书大人能够保守这个秘密,否则家父方面……怕是不好交代。”

“承蒙宰相大人看得起,霍某定当竭尽全力!”霍思远微一考虑,便抱拳答应道,“这汪忠确实该被摘去乌纱了!”

“应该是你身为刑部尚书,不甘被汪忠压上一头吧?”

楚诗嫣心下腹诽。

事实上,他挑上霍思远的原因,可不止是霍思远与汪忠极度不和。

最重要的是,汪忠身为四部之首,对霍思远压制了不少,加上不合的关系,就更是处处挤兑霍思远。

若是汪忠一除,霍思远自然得以自在!甚至,如果霍思远在扳倒汪忠的事情上立下功劳,那么再升一官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岂能不答应?

就在谈妥之后,楚诗嫣便向霍思远打探汪忠的事情,看看到底该从什么方面下手来扳倒汪忠。

当然了,为了免除霍思远的后顾之忧,楚诗嫣自然得借着楚兴德的名头,说会暗中帮忙。

“这汪忠,身为吏部尚书,最大的破绽就是在朝中肥缺安插了不少亲信。”

霍思远沉吟了一阵才道:“这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苦于没有证据,且汪忠有宰相大人的岳父之名,倒也没有官员敢说敢查他。如果我们下手呢,必然是从两个地方!第一是他的家产,第二则是被他安插的官员身上!”

“从第二个方向出手吧。”

楚诗嫣略作思考便道:“汪忠能做到吏部尚书多年不倒,这就足见他很小心谨慎,自然不会那么傻地把那些私下得来的财产置于家中!”

“但那些被汪忠安插的官员,可就大大不同。如果猜测不错,那些被安插的官员,必然有很多达不到职位所需的能力条件,故容易被揪到辫子!”

“哈哈,诗嫣小姐果然不愧是宰相千金!”

霍思远大笑,当场竖起拇指赞道:“与霍某的想法不谋而合啊,看来这汪忠真是命不久矣!”

说完,霍思远便起身去内屋拿了一本折子出来:“这是霍某平日搜集的一份名单,上面都是汪忠所任命的大小官员,希望诗嫣小姐交与宰相大人,我们合作一起纠察名单上官员的罪证,到时候集结在一起参他汪忠一本,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哈哈哈哈!”

“合作愉快!”

楚诗嫣笑着接过折子,心想霍思远说得这么自信十足,恐怕名单上的官员,绝大多数都已经被霍思远暗中调查过,并且搜集了不少罪证吧?

之所以没有被交给皇上,是因为霍思远忌惮楚兴德,毕竟汪忠是楚兴德的岳父!打狗还得看主人,霍思远自然不会那傻地为了扳倒汪忠便得罪了一个比他职位高的宰相!

而今,霍思远真以为扳倒汪忠是楚兴德的意思,当然没有了顾虑,怎会再行隐忍?

“这次果然没有押错宝,看来纠察官员的事情可以省了,只等霍思远出手!”

楚诗嫣在吃完午膳之后,拿着名单往回走去,暗想这次汪忠若是倒台,大夫人总该没有靠山了吧?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这么从早到了晚。

楚诗嫣从宫中回到楚家,来不及喝口水休息一下,便听到南苑嘈杂不断。

至于原因,则是楚家二姨太的亲爹,佐亲王收到楚兴德的知会,前来探望,却不料二姨太从柴房一放出来,就披头散发地到处疯跑,胡言乱语,碰到谁都惊恐地大叫。

她披头散发,臭气熏天,浑身更是伤痕累累。有被打的,也有被毒虫蛇蚁咬的,看起来好像穿了一件血衣,十分凄惨却又狰狞。

而整个面容,则已经被毁得差不多,处处都是抓挠痕迹。

“完了,已经疯了。”佐亲王仿佛在瞬间失去了全身力气,往后踉跄几步便跌坐在地,悲伤不已。

“娘!娘你不要这样!”

楚樱瑶眼泪哗哗,想把那发癫般的二姨太抱住,却屡次被甩开跌倒,心痛大过于摔痛,伏在地上使命地哭。

“烦请岳丈大人,把这疯婆子领走吧。”楚兴德无情地转身,不看二姨太丝毫,言语冷漠,“是小婿无能,照顾不来。”

“唉,造孽啊,怪不得宰相大人!”

佐亲王早已知道,二姨太是因偷情才落得如此田地,因此他纵然是亲王,也没有任何理由怪罪楚兴德,当下只得命人把疯癫的二姨太架走,叹息不断地离开了宰相府。

至于楚樱瑶,倒由于楚兴德没有表态,依然被留在了府中。

“都是你害的!”

佐亲王走后,楚樱瑶忽然双眼发红地冲到楚诗嫣面前,伸手怒指,面容狰狞:“要不是你让爹爹把我娘关进那柴房,她就不会发疯!”

“二姐,饭可以乱吃,但这话可不能乱说。”楚诗嫣轻笑一声,丝毫不以为意道,“我只是要那个房间当药房而已,何来的害人 ?'…fsktxt'”

“就是你!”楚樱瑶咬牙切齿,仿佛要把楚诗嫣吃掉似的。

“哼,懒得理你,有本事你找出证据,没证据就别血口喷人,否则我有权找爹爹罚你。”

楚诗嫣不屑地撇了撇嘴,对着楚兴德微一欠身告辞,便直奔房间所在的方向走去,步步潇洒。

然而,让楚诗嫣没有料到的,却是楚家大夫人陡然把她叫住,阴阳怪气道:“嫣儿啊,你可真是涨了本事!今日在太医院,听说你把吏部尚书大人都给惹怒了?”

言下之意,她其实是在提醒楚兴德,不要忘记训斥楚诗嫣,为她亲爹汪忠讨回一笔。

“有这回事吗?”

楚诗嫣故作不明所以道:“嫣儿只是为霍尚书医病,难道这就得罪了汪尚书 ?'fsktxt'他的心胸也太狭窄了吧?想必大夫人是在跟嫣儿开玩笑。”

“……”

听了这话,大夫人陡地气结,倒是无语反驳起来了。

因为,她如果依然坚持要怪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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