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青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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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球星就是不一样，只见阿牧一个胯下变向，许速往左边突破，对方两人连忙“关门”，但说是迟，那是快，阿牧一个极具爆发力的跳步闪了过去，顺势纵身一跃，守篮下的那个人明显弹性不够，无法封盖，只好强行犯规。
阿牧稳稳地罚中两球，为我们班先拔头筹。此时场外一阵骚动，拼命叫好，老王更是挥舞着拳头，激动得热泪盈眶。
对方开始反击了，阿本忙招呼大伙儿站好自己的位置，不要掉以轻心。
我们阵地站防守是用2－2－1区域联防。我跟越南站最前面充当第一屏障，阿牧和阿雷站左右底角各两侧，阿本站中间的三秒区位置。这个阵型较节省体力，而且防守篮板保护得好很容易快速反击，但问题也很突出，有时被挡拆后，轮转换位不默契，造成一大片的空当，篮下经常会被偷袭。
我防守的位置较越南而言还稍稍突前，这样既能对运球的人进行干扰，打快攻时也能利用位置靠前的优势一马平川。
高一（8）班的核心是一个小后卫。他运球到前场，马上就有人上前为他作挡拆。只见他在三分线外从容的一个投篮，可惜打偏了。阿本高高跃起，以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双手摘到了篮板，并火速远传给我。
我接到球后拼命向前冲去，对方的那个小后卫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到了差不多的位置，我放慢了速度，调整了一下节奏，想一个三步上篮，可没想到那小后卫从刺斜里杀出，球被他用手重重地打落。我抱怨裁判犯规了，裁判却示意是个好球，继续比赛。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人断球后趁我们还没有落好位，来了一个抢攻，果断一击三分球，应声入网。这下他们班的啦啦队像是炸开了锅，鼓锣唢呐千奇百怪什么都有，估计这场比赛要赢了，放鞭炮庆祝都是有可能的。
又是阿牧，还以颜色。背靠背打，转身跳投擦板命中，并且还造成了对手犯规，打了一个“二加一”。
阿牧不仅在进攻上威力无比，而且在防守方面也不遗余力。一个眼看要出界的球，还是被他拼命地救了回来。阿雷拿到球后，第一时刻扔给了早已跑在前面的我。这时，后面已完全没有“追兵”了，我轻巧的一个挑篮，可谁知球在篮筐上转了一圈，又鬼使神差地弹了出来，幸好被后面及时赶来的越南补进了。
唉，这次真是面子丢大了，嘘声四起，骂声不断，连绵不绝。
不过还好，唯一让我欣慰的是，陆婷没有在一旁观战，否则我真要考虑是否赛后去菜市场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滴————”只听裁判一声鸣号，上半场结束了。
我们班在阿牧出色地发挥下，领先了八分之多，但我的表现却差强人意，失误连连，浪费了许多如囊中取物般的机会，结果一分未得。
看着其他几人都欢声雀跃谈论着什么，我却独自落寞地坐在角落旁，一言不发。
这时，阿牧走了过来，用球碰碰我的头说：“小黑，上半场打不好没关系的，下半场努力呀。你有实力的，要相信自己，刚才好几球都可惜了，只是欠缺运气嘛，一会儿给他们看看，打出球星风采来，哈哈。”
“嗯，那我尽力吧。”我苦笑着说。
锋芒毕露　所向披靡（20）
　　　　“滴————”下半场开始了。
双方相持了一段时间，我一开始还是找不到状态。不过几分钟后，我接到阿牧的传球，通过阿雷的挡拆甩开防守的人，在罚球线附近跳投。球划过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只听“唰”一下，久违的声音，球应声入网。
我终于他妈的得分了，虽然在一般人眼里两分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对我来说却至关重要，因为重拾了自信心。
我们奠定胜局取决于一个小高潮中，阿雷的防守让球队收益非浅，他连断三球，助我三下快攻连续得分，这样算上之前投进的一个球，一个8比0的小高潮使两队的比分拉开到了十六分，他们已是回天乏术。
在老王慷慨激昂的带领下，我们班同学加油助威声一浪高过一浪，排山倒海，气势如虹，这和高一（8）班的啦啦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此刻安静得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可我的表演还没有完，在底线背靠背卡住位置，大声叫嚷着传球给我。一接到球，顺势一个迅猛的后转身，防守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接着起跳闪过对方中锋，拉杆上了个反篮。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举座皆惊，顿时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连对方班机有些人都一一倒戈，拍手叫好。狂热中，似乎听见还有女同学在喊，“小黑好帅！”
我竖起大耳朵立刻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扪心自问，其实自己长得也不是很帅，可见是那超凡脱俗，赏心悦目的球技，让我改头换面，顺利进阶到了偶像派。
接下来的时间，我越打越有自信，超强的个人突破能力尽现无疑。最后在下半场有着神奇表现的小黑的带领下，以19分的优势大胜，取得了联赛的开门红，哈哈。
我们五个人下场时，几乎享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老王曰：辛苦了，理（7）班的骄傲呀。
同学甲曰：真厉害啊，实在太崇拜你们了。
同学乙曰：累不累呀，要不我捏捏？
包守银给我们每人发了一瓶佳德乐（班费支付）。我真怀疑他会不会下毒，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太渴了，死就死了，我一饮而尽。（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对于一个非人类。我为什么处处针对包守印？因为他是个连畜牲都不如的人，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同一时刻，隔壁场地的比赛也结束了，69：29，整整赢了四十分，一个令人诧异的分数。我走过去瞧了一瞧，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桃子（我们是初中同学，那时在学校他的球技已十分了得，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不过依我看来，他当时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占据了早发育的优势，所以才所向披靡。现在水平上升到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嗨，桃子，好久不见了。”我上前打了个招呼。
“哦？！是你呀。”他还是那副死鱼脸。
“不错呀你们班，赢了四十分，但或许是对手太弱也说不定。”
“是吗？那走着瞧。”说完他便冷冷地离开了。
这时，阿雷兴冲冲跑过来，“小黑，你怎么在这里啊？王老师到处找你呢。”
“没什么，碰到了个熟人罢了。”我回过神来，“你刚刚说王老师叫我干吗呢？”
“他说我们五个人今天表现非常好，想犒劳我们一下，晚上请客吃饭。”
“啊？！今天呀，不行，我晚上还有事呢，去不了了，你帮我跟老王说一声，谢了啊。”
不等他再继续说，我就匆匆走了，直奔寝室洗个澡，然后去买电影票……
未羽筹谋　防微杜渐（21）
　　　　这个星期六晚七点，全国各大影院首映《星球大战：克隆人的进攻》。
今天开始对外售票，我为了想给陆婷一个惊喜，也为了度过一个难忘的周末，特地早早去排队。到了那里，人可真多呀，我足足排了两小时的长队才买到票。不禁感叹到：唉，这可耽误了多少学习的时间啊。
回到寝室，看阿本已经在做作业了，于是问他：“怎么样了，今天饭局如何？有没有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阿本看到我，突然笑了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黑呀，今天真…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哦？！是吗，什么事让我觉得比你前些日子捡到十块钱都开心。”我十分好奇。
阿本娓娓道来：“晚上吃饭时，我们四个人拼命灌老王，一个劲地吹捧他，‘王老师啊，其实今天你才是最大功臣，要不是你全场声嘶力竭地呐喊，造成对手身心疲惫，心交力瘁，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松取胜。’然后就轮番向老王敬酒。可想不到他酒量这么差劲，不能喝还一点儿都不含糊，打肿脸充胖子，结果才四五瓶啤酒就神智不清了，开始胡言乱语。
‘我王有才一身才气，可惜生不逢时，来到这个学校五六年了，还是只当了个小小的班主任。他妈的校长算是个什么东西，在我看来就是一草包，一窝囊废，一傻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的位置总有一天是我的。总有一天！’话毕，便不省人事。这个死胖子…”
瞬间，在一旁做作业的姚胖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阿本赶紧笑着打圆场：“没说你呢，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敏感！”（一直以来，只要姚胖听到“胖”字，都会不由分晓的气急败坏，甚至勃然大怒。到后来，触类旁通直接引申到“肥”呀，“圆”呀，“宽”呀，这些字眼平时在我们寝室都是禁止说的，除非等到XX人不在，才可以一吐为快。可怜…）
阿本继续说下去：“刚刚讲到哪里了？哦，想起来了，这个…这个Fat　man真他妈的重，我们集众人之力，千辛万苦才把他运回家里。当时他老婆见他丑态百出，搞成这个样子，气得脸都绿了，哈哈。”
“那你们有没有把老王发表的言论用手机录音下来。”我还是比较关心这个，急忙问道。
“没有，那有什么用？”
“这你就不懂了，有了这个确凿证据，万一哪天不幸被老王揪住什么小辫子，我们就可以以此来威胁他。”我一脸坏笑。
“想不到这么阴险的计谋都被你想出来了。”
“什么呀，我这叫有备无患，高瞻远瞩，防微杜渐，未羽筹谋……”
“……说不过你。”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22）
　　　　做完作业已经十点多了，躺在床上想起那两张电影票心理不由美滋滋的。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总是避着我，不过我想伴随着那愉快的周末一切都会雨过天晴的。想着想着，我发了条短信给他。
“今天我们赢了，哈哈，应该听说了吧，最最最重要的是你的小黑发挥神勇，实在表现得太出色了。对了，下午去医院怎么样，你妈身体好点了吗？”
　　　　　　　　　　　　　　　　　　　　　　　　　
　　　　　　　　　　　　　　　　　　　　　　　小黑
我一边在看“灌篮”，一边等她消息。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个小时了，仍是杳无音讯。我急了，不会睡了吧？不可能呀，她向来都是12点以后才睡的，一贯如此（这段时间天太热了，因此学校晚上不拉电的）。
我不甘心，于是又发了条短信给她。
“怎么了？干吗不回短信呀？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小黑
等了许久，她终于回信息了，可我却懵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上次公交车上的事情让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很没有安全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现在很怕见到你。”
　　　　　　　　　　　　　　　　　　　　　　　陆婷
“如果是上次的事情，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你，我没有做错，我的性格以及我的良心不允许我看到不爽的事情而无动于衷。”
　　　　　　　　　　　　　　　　　　　　　　　小黑
“其实也不光是那件事，你每次都这样，明明不关你的事，偏要去触那个头。给你一句话，某些问题不该问就别问；某些话不该说就别说……我要睡了，晚安。
　　　　　　　　　　　　　　　　　　　　　　　陆婷
“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有这么大的反感啊，我自问问心无愧。那你说说看我究竟错在哪里？”
　　　　　　　　　　　　　　　　　　　　　　　小黑
“你自己理解便是了，无法理解也就算了，我不想说，你就照原样，你没有错。晚安。”
　　　　　　　　　　　　　　　　　　　　　　　　　　　　　　　　
　　　　　　　　　　　　　　　　　　　　　　　　　　陆婷
“对不起，我想你说。”
小黑
等了很久很久，手机没有反应，看来她是不会回了。
这时，姚胖嚷着：“在干吗呢，还不关灯！”
此话好比火上浇油，更加激怒了我：“你妈逼，你睡觉又不张开眼睛睡，碍你鸟事啊。”
姚胖回骂：“那你倒试试看这种睡法，猪一样的。”
这下我真的火大了，把手中拿着的电影票揉成一团，用力向他砸去。纸团不偏不倚正好击中那宽大的脑门，虽然不怎么痛，但据事后他说我这一举动严重侮辱了他。随即胖子怒火攻心，从床上一跃而起想跟我拼个鱼死网破。
阿本和小平见事态严重，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赶紧把姚胖抱住：“同寝室的哥们儿，至于嘛？”
“谁跟他是哥们儿了，猪一样的。”
我没再说话了，毕竟理不在自个儿，于是打开门管自己出去。
“小黑，没事吧，要不要我陪陪你。”背后传来了阿本的声音。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寝室大楼的门早已锁上了，我出不去只好坐在一旁的石阶上。此刻窗外万籁俱寂，而我却烦躁不安，思绪混乱。
我知道我们完了，但就是不清楚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原本还好好的，可现在就……唉，也许我俩原本就不合适，结合纯属偶然，而分离也是必然，只是时间的长短罢了。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她，给了自己一段美好的回忆，让那最纯真的初恋情结默默地根植在了心灵的最深处。
“小黑呀，想什么呢，还不去睡呀。”原来是阿本不放心我，过来看看。
“没什么，睡不着，出来吹吹风。”我如是说。
“还想骗我，是不是失恋啦，老实交待。”
我淡淡地一笑，“眼神真好，被你发现了。”
阿本从衣袋中掏出了那两张邹巴巴的电影票，“星球大战的首映票，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接过票来：“这可花了我一百块钱呢，唉，不过现在没用了，送你吧，让你赚了。”
阿本连忙摆摆手：“看电影，免了吧，我可没兴趣，还是你自己留着作纪念好了。”
“那好，我呀，等着首映的第二天，到时报纸上肯定会刊登：好莱坞风暴席卷而来，各大影院昨晚空前火爆，座无虚席……然后我去电视台曝料，明明那会儿还有两个空座位，怎么能谎称‘座无虚席’呢？这时，我立马拿出那两张未撕角的电影票，神气地指给他们看：‘这，就是证据。’”
“呵呵，你可真无聊。”
“不无聊那我就不是小黑了。”
“想通了？哈。”
“这点屁大的事都想不通那真傻逼了。”
“睡觉去了。”
“嗯，走吧。”
第二天早自习时，老王宣布了一件事情让我很吃惊：“我们班陆婷同学，应自己强烈要求转去文科班，已得到批准，从今天起就去那里上课了。底下不知内情的人无不惋惜，纷纷表达了自己没有趁早下手的遗憾之情。我想陆婷为了避开我，态度是那么的坚决，但或许这样子对她，对我来说都是最好的。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偶然间听朋友说起那年的高考她发挥得非常好，并以全省文科第二名的成绩顺利进入中国人大，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但是，这早已跟我没关系了。有人说，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阿牧买鞋记（23）
　　　　明天是星期五又要比赛了，下午放学阿牧硬是拉着我好说歹说陪他去买篮球鞋。
“小黑呀，你经验丰富，过会儿可要好好帮我参谋参谋。”
“其实不用特意去买的，球技的好坏又不是通过篮球鞋来体现的，随便点嘛。”
“什么随便！我身为一流的球星，可居然到现在还在穿30块钱一双的回力牌球鞋，这像话吗？”
“…_…#……那看来是要认真挑挑了。”
很快，我们来到了一家匡威专卖店。我告诉阿牧：“买篮球鞋呢，最好当然是挑耐克、阿迪、锐步三大品牌，不过都太贵了点，所以我建议你买匡威的篮球鞋，性价比最高。”
柜台上，各式各样的篮球鞋琳琅满目，种类繁多，搞了阿牧心猿意马，东挑西拣，觉得哪双都好。
这时，店员小姐注意到我穿的篮球鞋，当即赞不绝口：“同学，你这双乔丹鞋好漂亮，很贵吧。”
我得意的笑了笑：“JORDAN13，前些日子百货公司刚一上市我就买了，还好，不是很贵，1680元。”
她听了却用一种鄙夷的眼光打量着我，好像我在骗她的样子。算了，我也不想多费口舌，就当她小孩子不懂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阿牧还在左右为难，当断不断，进行着痛苦的抉择之中。我实在忍无可忍，就指着一双全黑色的篮球鞋对他说，“这双挺好的么，就买这双好了嘛。”
“啊？！我看这双鞋很普通么，好在哪里呀？”阿牧充满疑虑地问道。
（为了能够早点回到学校不让姚胖那猪长期霸占我的椅子写作业，他的椅子已经被其自身肥胖的身躯压得伤痕累累，不堪重负，开始松动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摧残我们其他三个人的椅子；同时也为了不让阿本对我桌上窥酿已久的苹果有机可趁）我只能天马行空般地对阿牧胡编乱造起来：
“你看这颜色，哎呀，多黑啊，简直是跟你的肤色不谋而合。到时候你的对手看到你这个黑中之黑，长相也不太像亚洲人，肯定以为你是美国街头篮球高手，打都没打就忌你三分，这样你从心理上就完全压制住了他们，再凭自己还不赖的技术，那时谁能防得住你。
然后嘛，场外的众多女同胞们也一定会为你的表演如痴如醉，为你疯狂，为你激动。说不定还有些想不通的…呀，说错，我的意思是说还有些十分仰慕你的女性会以身相许。”
很明显前面说得都是废话，最后一句才是促使他下定决心的关键所在。
阿牧为了听了不禁眉飞色舞，为了达成其自身不可告人的目的，毅然掏钱买下了那双鞋子，十分爽快。
从店里出来，阿牧问我最看重一款篮球鞋的哪个方面，我让他猜猜看。
牧曰：品质？
我曰：错。
牧曰：外观？
我曰：也错。
牧曰：价格？
我曰：大错特错。
牧曰：那是什么？
我曰：高度。我梦寐以求的篮球鞋是看似普通但可以内增高5——7厘米的一双鞋子。
牧曰：……　……
防守乃立足之根本也（24）
　　　　今天的对手是高二的一个文科班，由于实力太过不济，时至今日我连他们的队名都想不起来了。
文科班参加男子篮球比赛实在是这个时代的不幸，在一个呼吁男女平等的年代里，学校仍实行男权主义，没有给女同胞们一个同场竞技的机会。但这也不光是我们学校的问题，试问中国有哪一所高校是主动去承办女子篮足球比赛的，可见这是一个社会体制的问题。
我已经完全适应了打全场的节奏，并延续着昨天那样的良好竞技状态，，上半场便用尽全力一人狂揽19分。下半场我没上场，一来也没有必要再去“蹂躏”他们，二来也该让替补队员露露脸，磨练磨练。
此时场上的阵容是阿牧和越南带着小渊等三个替补在“表演”，我们其他几人在场下欣赏。近一小时的比赛很快就结束了，我们赢了22分。
我原本以为自己的表现是完美的，但不止阿本一人，每个人好像都对本天才的防守不太满意。
“小黑呀，我今天才注意到你的防守很有问题，根本形同虚设嘛。”阿牧颇为不满地说。
“小黑呀，你在左上角守的那块区域每次都漏人，害我只能上去为你补，结果篮下被对方空切了好几个。”阿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阿雷也趁机“落井下石”，看来还在为上个礼拜被我阴了几瓶可乐至今仍耿耿于怀：“就是就是，防守能力为0的男人。”
“小黑，我觉得你防守太不认真了，远没有你投入进攻时那样的积极性高。”就连平时少言寡语的越南也如是说。
我一下子成为了众矢之的，但还企图为自己那糟糕的防守开脱：“其实最主要的是今天的对手太弱了，我才故意隐藏自己的防守实力，掩人耳目，想等到关键时刻，再用那拼命三郎式的防守给敌人一个出其不意的迎头痛击。”
牧曰：是这样吗？
雷曰：骗人。
本曰：白痴。
南曰：……
（果然！近朱者赤！这段时间他们在我小黑的耳目渲染之下，智商都大幅度有所提高。）
不过说句心理话，我防守薄弱的问题由来已久，一来是因为对防守向来不屑一顾，主观态度上不乐意去防；二来是因为一般对手看我进攻如此犀利，一对一时都不敢突我，久而久之，我也不太会防守了。
可要知道防守毕竟是立足比赛胜利的本钱。终于有一天，我为以前不重视防守所酿成的苦果买了单……
耻辱的滋味（25）
　　　　今天是联赛的第二周了，“篮球热”已经是风靡整个校园了，校长也不知是喜闻乐道，还是应该忧心忡忡。或许，生活本身就是个矛盾体。
我们第三场的对手是高一（1）班，整体实力平平，但其中有一人传闻是高一新生最强的后卫。他叫洛阳，身高一米78左右，体形健硕，有着一身与年龄不相符的肌肉，突破左右手都好使，最可怕的是他那股劲儿，硬朗顽强不轻易认输。在他眼里，永远不会把谁当个鸟。
这场比赛一直打得波澜不惊，我们始终领先十分左右。洛阳在越南的重点“照顾”之下，能拿下十五、六分已经非常非常不错了，但他的队友不争气，没有给他提供有力的支持，况且他毕竟还嫩一点，与阿牧那样顶级球星的水平还有一定差距，最终以41：50输给我们班。
我仍是把主要精力投入在进攻当中，由于出手次数比较多，拿到了全场最高分——20分。比赛完了，我上前主动跟洛阳这个年轻小后生打了个招呼：
“喂，你挺厉害的嘛，可惜欠点火候，还是我们班技高一筹，呵呵。”
想不到这小子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说：“你算什么，在我眼里只是陀垃圾而已。要不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