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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青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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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挺厉害的嘛，可惜欠点火候，还是我们班技高一筹，呵呵。”
想不到这小子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说：“你算什么，在我眼里只是陀垃圾而已。要不是靠你们队里其他几个人，就凭你能赢得了我吗？”
我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骂道：“操，丫个逼，小鬼，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我开始打篮球那会儿，你他娘的还在打屁呢！”
“烦个鸟，我就问你，有——没——有——种——单——挑！”六个字他缓缓地逐一吐出来。
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想都没想就答应：“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不要说我以大欺小。”
雷曰：赌一瓶可乐，买小黑输。
牧曰：洛阳是挺厉害的，不过我们家小黑也不是吃素的。
本曰：小黑，我支持你，不过晚饭你请。
南曰：小黑的防守……
我对洛阳说：“老规矩，打十一球，没篮板，进球可以继续开球，另外一切犯规什么的都得听裁判的，不能有异议。”
他不耐烦地叫嚣道：“少废话了，烦个逼啊，快开始吧，让你先开球好了。”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心想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比赛开始了，我首先进攻。我没有任何保留，一上去就一个漂亮的晃肩，这招屡试不爽，轻松先得到了第一分。我继续进攻，右手运球慢慢逼近了他，然后突然身子重心侧晃又拉回来一加速马上过了他，一个挑篮再得一分。我第三次进攻，这下他学聪明了，知道想防住我的突破是不太可能的，就把防守位置一直退到了罚球线附近，这样能极大缩小我突破的空间，让我只能选择投篮。
我心想放我投篮呀，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于是直接在三分线弧顶拔杆而起，可惜用力稍稍过了点，球弹筐而出。
这下轮到他进攻了，我压低重心很认真地防守。他不停地左右胯下变向来回倒手，慢慢靠近我，突然一个加速，我竟完全跟不上他的脚步，眼睁睁地看着他轻松上篮得分。
他几乎就这么一招，可我每次都被轻松突破。
“左，还是右呢？”他左右手都十分娴熟，根本无法揣摩，我只好在他过我的那一瞬间，挤他一下，但每次都被吹阻挡犯规。
后来我也学着他那样，靠后点防守。可这也不行，他利用身体的优势在篮下频频硬吃我。
眼看着比分越拉越大，我急了，可越急越乱，一贯精准的中远距离跳投也全无手感。我只能选择强行突破，但都是几乎没有角度的勉强抛投，十有八九不进，并且还被他看准了机会，结结实实扇了一个大帽，全场一阵欢呼……
最后结果11：4，我输了，而且是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垃圾，没意思。”他经过我身边时不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沉默了，因为此时已经没脸更没有资格再说什么了。
阿雷第一个跑上来嘲笑我：“哈哈，小黑呀，你不是老臭屁地说自己是天下第二吗？（我向来只承认阿牧比我厉害），怎么今天被高一的小弟弟羞辱成这个样子！”我无言以对。
这时，越南急忙跑上来把阿雷拉开，叫他别说了。阿牧和阿本过来拍拍我的肩：“小黑啊，不用放在心上的，今天只是洛阳狗屎吃多了，运气好而已。”
我把他们轻轻推开，捡起地上的球，让他们先回去。
“那你晚饭不吃啦。”阿本关切地问。
“嗯，吃不下。我想一个人在这里练练投篮，你们不用管我的，先走吧。”
“人，不能可怜自己”（26）
很快天色就暗下来了，偌大的球场也随着人流陆续的减少而变得寂静起来。
我一直重复着机械性的动作：投篮——捡球——投篮——捡球，并且心理不断地责备自己，真是他妈的垃圾。
“哎，小黑，怎么还在练投篮呀。”越南手上拿着两盒饭菜走了过来，“阿本让我给你带饭，他有事情出去了。”
“不是跟他说饭不吃啦，我真的不饿。”
“我就放这里了，吃不吃随便你，我先走了，回去还要看书。”说完越南便起身离开，我没理他管自己继续投篮。
他走了一半，突然停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对我说：“喂，知不知道？你越这样，你就越失败！”
我听了忍不住，用力把球往地上一砸，“我有什么办法，如果你换作我会是什么感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投又投不进，防也防不住，被一个高一的耍得跟狗一样。我平时还尽会吹牛，说自己多么多么厉害。今天我才知道，其实自己一无是处，这么几场比赛打下来，对球队的贡献少之又少。我得分多是因为出手次数多，如果让你甚至是阿雷，有这么多出手机会也能轻松拿到高分的。可以说我对球队实质性的帮助是微乎其微，从头到尾就他妈的是一个大傻逼，我真是失败呀……
“够了！！”越南猛地冲上来给了我一拳。
“你疯啦，有病啊。”我怒地爬起身也反戈一击。
他没再还手，只是盯着我看。
“小黑，我只想告诉你一句。人，不能可怜自己。”
我沉默了。
…… …… ……
…… …… ……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顿了顿，我终于鼓起勇气在他背后大声喊着：“越南，你能不能教教我防守，我想跟你学。”
“呵，你现在终于明白打篮球防守有多么重要啦。”他停下了脚步。
“是的，从今天起，我一定会苦练防守，不会再让自己成为球队的漏洞的。所以希望你能指点我一下，我知道你是球队中一对一防守最好的，拜托了。”
“没问题，今天陪你练通宵都行。”他笑了。
“谢谢你。”
“说什么呢，朋友嘛，傻。”
我们立刻开始了。
他拍着球，首先问道：“小黑，假设现在我进攻，那你防守时是看我身上哪个位置的？”
我稍作思考了下，脱口而出：“…嗯，我想应该是看对手的眼睛或者脚步，但我一般都是看盯着对手的球看的，习惯了吧。”
“错，都错。不是看眼睛或脚什么的，而是应该死死盯住他的腹部，即所谓一个人的重心位置。你想啊，不管做什么假动作，真的启动突破，重心肯定会随之变化的，这就是为什么大部分人都不太防的住你，因为你的晃肩重心幅度太大了，越认真防守反而越会被你骗过。”
听了越南的一席话，我恍然大悟：“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总被洛阳轻松过掉，原来是光顾着看他球了，是防守方法不对所致。
想着想着，并且还因越南对我的突破如此高的评价有点小小的沾沾自喜。
“那开始练习吧，我来进攻，你就一直防守好了，注意我突破时的重心位置，提前滑步用身体挡住我的去路，千万不要用手去挡那是犯规的。”
“嗯，好的，明白了。”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并对自己说决不会再让今天所受的耻辱重演。
从那天晚上起，一连四天，只要一有空我就拖越南陪练防守。
这次我真的是下定决心去改变，越南还经常夸我力量好，速度快，只要态度认真加以时日就一定会成为顶尖的防守高手。在他的不断鼓励之下，我也渐渐切身心地体会到了防守的乐趣……
星期五下午，联赛第四场比赛如期而至，这是检验我防守能力是否提高的最好机会了。
赛前，我便对阿本说：“今天改打人盯人吧，不要联防了。”他们也知道这几天我卯足功夫苦练防守，就都答应了。
我自告奋勇地提出去看守对方的核心球员，其他人都按各自的位置对位防守。这场比赛打得十分艰苦，对方总体实力还是蛮强的，不过我们还是最终险胜了3分。
这场球，阿牧和越南联手砍下40分，特别值得称道的是越南，他的急停跳投几乎弹无虚发，11中8，关键时刻一个压哨球更是价值连城，确保我们涉嫌过关。我虽说在进攻中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在防守方面可圈可点，这几天的苦练的确立竿见影，对方的7号——主要得分手被我贴身盯防得几乎动弹不得，毫无作为。有一球他本想来个漂亮的上篮，可硬是被我给断了下来，他火大得差点衍变成球场暴力事件，幸好被人拉开了。
当天晚上，我们几个在阿牧寝室进行赛后总结，大伙儿都对我今天那不俗的表现赞不绝口。
雷曰：小黑呀，你的防守进步神速么。
本曰：让人刮目相看了。
牧曰：光宗耀祖了。
我曰：嘿嘿，天才小黑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南曰：…… 变得真快呀。
挑战“quick” 跃跃欲试（27）
时间过得真快，今天已是礼拜六，再读一天书又可以休息了。
一大早赶到教室，才发现自己匆忙之间居然看错时间了，现在还早得很。
唉，流年不利啊，早饭也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想想看现在再赶去食堂，那真犯傻了，路这么远，实在太麻烦了。（学校生活区与教学楼是分开的，隔很远的）
突然之间，我眼睛一亮，那不是姚胖吗？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炒面，这不由让我心生歹意。
我迅速坐到他面前，笑容可掬地说道：“胖…哦，不，姚飞啊，今天咋这么早就来教室了？也不等等我们，太不够意思了。对了，告诉你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
想不到我这一热情的举动反而让胖子面如土色，局促不安起来，也许是平时吃尽了我的苦头，所以现在条件反射。
“你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放轻松点嘛。来，跟我做，深呼吸，张开嘴，微笑……”
“废话少说行不？说正事儿，我可没空跟你瞎磕，吃完早饭还得背单词呢。”他希望我切入要害，直击主题。
“嘿嘿，是这样的，刚才我路过校旁边那超市，你猜怎么着？看到真空包装的新鲜猪蹄正跳楼价出售，并且还买一送一，你不是最爱吃的吗？那还等什么呀，心动不如行动，快去买啊，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真的吗？你可别骗我。”他表示怀疑。
“哎呀，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此时游离的目光不时地扫到那份炒面上），可别把好心当作驴肝肺。你想一大清早，我骗来骗去，有意思吗？这还不是看在我俩那不俗的交情上，才忙里偷闲，放下手中及其重要的工作，来向你‘汇报’。”我慷慨激昂，杏眼含泪，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窝子掏出来给他看。（……幸好他没这个要求）
胖子转念一想，也对啊，我图他个啥？不禁大喜，向我略加表示感谢之后火速赶往现场。显然，大部分的营养都被他那一身肥肉所吸收，以致于日经月累大脑得不到充足的养分，江河日下，一泻千里。
我稍作礼节性地默哀了数秒钟，便狼吞虎咽地吃起这份炒面。真是太香了，毕竟也是靠自己的“劳动”所获，吃得心安理得。
晚上，我没有回家。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真的累了，索性周末就在学校里歇息着看会儿书吧。这时，阿本从外面走进来，并把学校刚印好的一份联赛赛程表递给我看。
“操，现在才弄好，比赛都进行两礼拜了，学校办事效率也忒低了吧。”我不禁埋怨道。
这上面写着我们班的赛程安排：
九月份 15日 VS 高一（8）班“龙虎门”
19日 VS 高二文（4）班 “秋风扫落叶”
22日 VS 高一（1）班“韩流”
26日 VS 高二理（5）班“木瓜军团”
十月份 无比赛
…… ……
噢！总算可以稍作休整一下了。
另外，嗯？！“Quick”VS“小葱不倒”是放在下学期的首场开幕战。
我心想：桃子呀，想不到得再等这么长时间才能跟你正式交手，真是等不及了……
革命自有后来人（28）
尽管已到了十月，秋风瑟瑟，枫叶纷飞，但气温还是偏高，瞧，校园过道上大部分的学生仍穿着短袖衫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身为一个有为的小青年，自然不能对全球气候变暖这严峻的问题视若无睹，于是便利用晚上课余时间在图书馆悉心研究数日，可惜搞来搞去，搞了个死去活来，什么名堂都没搞出来，最终宣告失败。
唉，我不禁为地球的安危忧心如焚，试问苍茫大地，连我小黑殚尽之竭虑都无计可施，那还能指望谁呢？
对了！或许还有一个人能对他寄托点小小小小的希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那就是我们班的劳动委员——楼小冲同学（人称小喽喽）。
一直致力于生物研究的朱老头对小喽喽十分器重，并在课堂上大胆预言他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伟大的科学家，说不定还将改变之地球的命运。不过我却对此持保留态度，毕竟能超越我的人屈指可数，少之又少。
那究竟默默无闻的小喽喽是否会在未来数十年后横空出世，力挽狂澜，拯救地球于水生火热之中呢？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这个月没有比赛，休息是休息够了，但也真够无聊的，只能去看别的班打球赛真是不爽。在阿牧的建议下，我们最好先去看看下一场比赛的对手——高二理（3）班“铁人兵团”，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当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时，忍俊不禁得捧腹大笑：“‘铁人兵团’？名字可真逗，好像是小叮铛里面的。
阿雷就喜欢跟我抬杠，又他妈的在旁边唧唧歪歪：“一点都不好笑，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非常严肃！！！”
“因为你的脑子里面装的是大便。”我直言不讳。
“总比你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冷嘲热讽道。
“说起来，上次那瓶可乐你他妈的什么时候还我？”
“证据呢？”（什么时候他也爱来这套了）
“证你老母，欠别人东西不还，当心被雷劈啊！”
“滚！”
这时，阿牧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企图给我们做和事佬，“好了好了，别吵了，狗咬狗，有意思吗？”
果然，他的话让我跟阿雷冰释前嫌，暂时把个人的恩怨情仇放在一旁，决定先一致对外。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乱拳之后，阿牧被我们打得面目全非，原来已经是相当之难看的一个人，现在估计可以够报吉尼斯的资格了。
当我们一行人来到比赛场地时，已经是下半场了。看看比分，我不由地大惊失色，“41：9，‘铁人兵团’竟然领先了32分，不会吧，而且比赛还远远没有结束。一看他们的对手是高二文（3），不过就算是文科班，水平也太烂了吧。”
“不是他们太烂了，而是我们班太强了。”站一旁的一个瘦小男生推了推眼镜如此说道。
“四眼张，原来是你啊。”我现在才发现身边站着的是故友，高一时跟我一个班的同学。
他笑了笑：“是啊，呵呵，好久不见了，小黑，我听老同学说你们班这次联赛战绩还不错，可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们高二理（3）班对今年的联赛冠军可是志在必得的。”
“你还是原来那副老样子，这么臭屁。”我轻蔑地笑了一下。
“你不相信呀？！说出来怕吓死你，到目前为止，我们班最少也赢了对方20几分。”
“呵，你唬谁呢。”我不太相信他的话，不以为然地说道。
可就在此时，“铁人兵团”打快攻，只见跑最前面的那个人快速运着球，气势逼人，在离篮筐还有两三米处，突然纵身一跳，高高跃起，什么！！好家伙，竟然想扣篮！！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只听到“哐”一声，球重重地砸进了篮圈内。顿时，他那惊人的弹跳力深深震慑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随即仿如点燃了一把火，全场此刻都沸腾了，齐声高呼着：“铁人！铁人！铁人……！”
传说中的“铁人兵团”（29）
“怎么样，厉害吗？我没骗你吧。”四眼张好不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并还不忘推了推他那厚厚的眼镜片。
我完全呆住了。凭心而论，从小到大认识的或交手过的篮球高手多得数都数不清，可真正能在赛场上表演扣篮秀的还真是凤毛麟角，找不出几个来。
雷曰：哇塞！这家伙竟然能跳这么高。
本曰：阿牧，说句实话，比你如何？
牧曰：…嗯，照他刚刚那个腾空度来看，弹性恐怕应该在我之上。
南曰：想不到我们学校还有这号人物……
四眼张继续向我们介绍，“刚刚那个人就是我们班的核心球员‘铁人’。你们知道为什么叫他铁人吗？那是因为去年他参加了‘国家铁人三项大赛’，并获得了青少年组第二名的好成绩，简直是可以跟专业运动员媲美了。他的耐力、协调性、爆发力都是顶尖的，这固然与良好的遗传天赋有关，但每天坚持不懈的大负荷训练量才是造就他今天所拥有的超强身体素质的关键。
另外再告诉你们，这队里还有一个人也不能小看。瞧，就是那个黄头发的，跟铁人身形差不多的球员，大家都叫他‘光子’，原名李光，故有此绰号。原本听说在高一时球技还是平平，但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每天都找铁人进行一对一单挑。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内技术突飞猛进，现在就算铁人不在，他也可以独当一面了。
再看那个现在在篮下耀武扬威的胖子，名叫‘杨飞’，又高又壮，大概1米88左右，此人也是我们班的‘重磅级’球星。他的内线基本功十分扎实，而且大小通吃，站三秒区内自然不必说，简直犹如一个巨型坦克无坚不摧，谁能防得住。更要命的是他的投篮范围也很广，只要在三分圈以内，空位出手都是颇有准心的。”
我曰：谢谢你了，透露给我们这么多情报。只不过…我觉得你好像知道的东西也太过详细了吧，哪怕你们是一个班的。
牧曰：有去当狗仔队的潜质。
本曰：我可是十分看好你噢！
雷曰：小伙子，你前进的道路是十分光明的。
四眼曰：…_…#……
南曰：好了，别说笑了，还是看看现在的困难吧。如果我们班碰到他们可不好打呀，先不论技术，光在身高方面就吃亏太多了。
雷曰：可不是吗？那有什么办法，何况球队中还有一个1米70的矮挫儿。
我曰：操！你说谁呢？我明明1米73好不好，需不需要出示一下上次的体检证明。
雷曰：切，我又没说你，不打自招。
众人一片哗然：又来了……
回到寝室后，阿本召集大伙儿，“希望大家能针对下一场的比赛，想些应对之道。”
于是我们各抒己见，十分踊跃，纷纷出谋划策，金点子层出不穷，可惜出的主意完全都是风马牛不相及。
“不如让小黑把主将铁人打成残废，然后自己光荣退场。”
“我看还是让阿雷男扮女妆，施展‘美人计’去色诱他们。”
“干脆球场中埋颗地雷得了。”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打入敌方内部，给他们饭菜中下蒙汗药。”
“或者水里放巴豆也行，拉死他们，嘿嘿。”
阿本终于忍无可忍，不得不拍案而起，“搞什么啊你们，说来说去都是一些屁话，一点实际性都没有。算了算了，到时候再说么好了，现在讨论个毛啊，散了吧。”
说完，开起门就管自己走了，“呯”一下巨响的关门声，差点把玻璃都给震碎了。阿本这人平时还是蛮不错的，就是脾气上来时大得吓人，没有什么自控能力。
阿牧叹了叹口气说道：“身为一队之长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队长不好当啊，压力也挺大的…”越南如是说。
我笑着打圆场：“哎，无所谓的啦，顺其自然吧，就算下一场比赛技不如人输了那也很正常嘛，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有张有弛，是吧，^_^ ”
他们也没再说什么。
此时此刻，没有谁会预料到开赛以来最大的危机正渐渐逼近着我们……
闺密小聚 高谈阔论（30）
晚上我躺在床上背完单词，正准备睡觉，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这个星期天有空吗？我还约了小Q，一同去蓝宝（茶楼）聚一聚吧。”
老K
想想周末也没什么事情就答应了。
“好的，没问题，老时间，老地点，不见不散。”
小黑
老K和小Q是我的发小（就是指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从原来住一个大杂院，到小学同一个班级，再到初中也是一个学校，一直到高中才各奔东西。我考上了我们这里的重点中学；老K去邻县读书了；小Q初中毕业就跟着他开印刷厂的舅舅混去了，人各有志嘛。但尽管如此，我们隔三差五还是会抽空小聚一下，毕竟这么多年朋友了，不容易啊。
周日下午，当我风尘仆仆地赶到“蓝宝”，他俩早已悠哉地喝着茶，气定神闲，等候多时了。
天南地北的一段闲话家长后，自然也谈论到了陆婷的事情。
小Q笑笑安慰我说：“小黑啊，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认识的好女孩儿多得是，要不要改明儿给你介绍一个？”
我连忙摆手谢过，“呵，不用了吧，我还不至于失败到这个份上。”
说起来，小Q长得非常的帅，桃花源源不断，因此给他封了个绰号叫“辣手催花”，多少良家女子羊入虎口被他玩弄于鼓掌之后，再狠心地被之抛弃。从小到大他“名正言顺”交过的女朋友我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真的很难想象此人还是个未满十八周岁的小年轻。
“唉，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吗呢？说点高兴的吧，上星期我在‘边锋双扣大赛’中技压群雄，勇夺冠军，并得到了一亿的边锋银子，哈哈。”（听说最近边锋银子行情看涨）老K又开始在并不适宜的时候侃侃而谈他的风云牌历。
（知道为什么叫他老K吗？顾名思义，显而义见，在我跟小Q还在打屁时，他就迷恋上了打老K，由此一发不可收拾，愈演愈烈，终于在一次聚众赌博中被输得血本无归的同学揭发，告之老师，老师再转告之他爸。那还得了，当天晚上，K爸九节鞭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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