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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许忘记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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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吃亏的人好像是我耶,我的第一次毁在你的下半身,没找你负责任你就该偷笑了,为什么还要我负责?再说,我都已经说了我可以补偿你医药费啊。”梁可羽据理力争。这种事情,爽的通常都是男人,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因为你弄得我很痛。”方司尔诚实的指出事实。
“我……呃,那里也很痛的!”梁可羽坚持抗辩。
“但是昨天是你主动的。”
简单一句话,立即打得她倒地不起。
“或者你希望我告你强奸?”
“……”下巴掉地。这样居然也能和强奸罪扯上关系,不愧是最强的律师。
不过她很想问问上帝,是不是因为看她日子过得太悠闲,所以才专门派个人来折磨她?
结果不意外的,梁可羽没有听见上帝的回答,但却间接得到了祂的答案。
走出了台北市地方法院的大门,她在法律上的身份也从梁小姐变成了方太太。
“我今天很开心。”方司尔好听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
他开心?她用眼角余光瞄了身旁的人一眼,他侧面的表情和平时差不多,实在看不出他有多开心。
“你可以和我结婚,我很开心。”他轻轻的道。
“你真的……那么希望和我结婚?”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
“因为从今而后,我就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所以││我真的很开心。”
是吗,他开心?她为此动容,突然觉得这个荒唐婚姻,并没有她想像中的糟糕了,至少还有一个人,是真正的开心。
但为什么她可以为他一句话动容?为什么可以轻易接受这个被强迫的婚姻?有些事情她一时间似乎也没有办法想明白……不过至少她确定有一件事得先说清楚。
“那个……”她舔舔唇,看向他,“虽然我们现在是夫妻关系,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
他皱眉,像是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婚姻照一般常理来看是很仓卒的,甚至我周围的朋友、同事,都以为我只是个还没交男朋友的独身女人,当然,我的上司例外。”当初她为了请假,是一定得跟他说明原因的,也正好拗他们夫妻俩当证婚人,省得她还得向别人解释。
“那又怎么样?”
“还有我老家的父母,如果知道我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已经擅自结婚的话,他们一定会劈了我的!”光是想,就浑身发毛。
“如果他们殴打你,你可以以伤害罪控告他们。”他想了想后建议。
“拜托,我怎么可能控告他们!”梁可羽一个头两个大,“再说我刚才的话只是一个比喻。总之,让他们知道我没知会一声就结婚的话,会很麻烦。”
“和我结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吗?”他的眼神中有丝不悦。
“当然不是了!”她赶紧安抚。有她这么倒楣的新娘吗?她现在开始万分后悔招惹上方司尔这号人物了,不过眼前首要任务是赶快把他摆平,“我很乐意和你结婚。”
说得她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
不过她的话显然他听了很受用,脸色在瞬间好看很多。
“另外,我还没做好面对你家人的心理准备,所以我希望把我们结婚的事暂时保密。”她总算提到了正题,“毕竟我们在没多久前还只是陌生人而已,总是需要一段时间相互了解,等到彼此适应了,再把结婚的事说出来也不迟。”
方司尔垂头思考,梁可羽则紧张兮兮的望着他。
“那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适应?”他很严肃的问。
“很久吧。”她认为。
“很久?不能短一点?”
“那就一般的久吧。”
“再短一点。”
“略微的久。”
“再短点。”
“……靠,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菜啊,还能讨价还价!”
是谁规定夫妻双方一定得住一起的?因为没有签过什么分居合约,因为她已经是方太太,所以在方司尔的坚持下,梁可羽只能包袱款款,住进他的公寓。
四房两厅,至少能够保证她有独立的房间。
“以后我睡客房,你睡主卧室。”她一进门随即大声的宣布。
好在方司尔也没怎么反对,于是她把自己所有的行李都搬进了客房。
柔软且宽敞的床,不可否认,比她所租的那间小公寓里的床要舒服多了。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就在她快进入梦乡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喀的一声推门声。
“是谁?”她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
一抹高瘦的人影走了进来,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是方司尔!
穿着一身宽松的黑金色睡袍,赤着脚,微乱的头发与他白天的整齐有所不同。阴暗的光线,隐隐照出他的五官轮廓,夜的气息,似乎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颓废的美感。
老天!一个男人,三更半夜到一个女人的房间,她贫乏的脑袋中只有一种解释。
“你……不许过来!”她喝道。
基本上,这句话等同于废话,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来。
心跳蓦地加速,梁可羽吞咽着喉间突然分泌过多的口水。
然后,他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纯真无比的微笑,“我们是夫妻了。”
他的笑容,让她有种目眩的感觉,“我……我当然知道我们是夫妻,但我们之间有了第一次,不代表必须有第二次,如果你有什么歪念头的话,小心我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没等她的话说完,方司尔已经整个人钻进她的被窝、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胸前。
色狼!
梁可羽的第一反应是踹脚。
她踹,她踹,她使劲的踹!
砰的一声,某男被踹下了床,却又再接再厉的爬上去。
砰!
某男又被踹下床,再继续努力。
砰!
再踹!再爬!
砰!
依前例循环。
砰!
循环中……
砰!
持续循环……
半个小时后,梁可羽气喘吁吁的大吼,“你有完没完啊!”能有这种坚持不懈的精神,这色狼也是值得敬佩和学习的。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睡。”他的手又再次环上了她的腰。
她翻翻白眼,“别告诉我你一个人睡不着。”
“睡得着,可是我想要和自己能够记住的人一起睡。”
“为什么?”
“和别人睡的话,即使当天我知道那人是谁,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会变成一个陌生人,一个我完全不记得的陌生人。”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汲取她的温暖,心安的笑了,“如果是你的话,就一定不会。”
陌生人吗?梁可羽怔了怔,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记不住身边和官司无关的人?”
“记不住就是记不住。”
“那你又为什么记住了我?”
“记住了就是记住了。”
嗟!白问了!
梁可羽叹口气,无奈的看着胸前那颗黑色头颅。她的豆腐啊,都被他给吃了!
“我警告你,不许给我胡来!”
“……”
“你别抱得那么紧!”
“……”
“还有你的脸别蹭我胸部,很痒!”
任何事情,有一就有二,所以说,纵容是不对的,因为一时纵容,以至于养成了方司尔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觉的习惯,发展到后面,他简直成了赶不走的苍蝇。
近来梁可羽常常会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是一棵尤加利树,而方司尔就是那无尾熊,所以才会每天晚上都要死命的抱着她。
当然,在抱了她一个星期后,她嫌客房的床太小,所以干脆转移阵地,搬进了主卧室,然后从抱发展到摸,谁叫方司尔的皮肤那么好,细致无瑕,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再接着嘛,就是一垒、二垒、三垒,一路发展到了限制级……总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绝对干不了什么纯洁的事就是了。
清晨,阳光暖暖,梁可羽盯着身旁的那张睡颜,如果仅仅从外表上来评论,他几乎可以称之为完美,恐怕自己少女时候梦想中的白马王子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梦想终究是梦想,嫁给白马王子的公主也不见得就一定幸福,况且,她还不是什么公主哩!
卷翘的睫毛眨动了一下,原本睡着的人缓缓的睁开了眸子。
“早安!”梁可羽开口道。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知道他喜欢别人向他道早安。
“早。”嗓音中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方司尔很自然的在她的脸颊印上一个吻。
这是早安吻,因为很多影片上都是这么演的,所以他固执的认为结婚之后的两人就该这样,即使她多次强烈要求省略掉早安吻这一步骤,但是他还是屡教不改。
温热的唇碰触着她的面颊,即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你快起来,再不然上班要迟到了。”她匆匆爬下床。
“哦。”他缓缓坐起身子,开始穿衣。
半个小时后,一辆BMW停在警局两百公尺外。
梁可羽一边啃着买来的馒头,一边看着四处的情形。
很好,现在周围没什么警局的同僚,可以下车。
“喏,这里还有两个肉包,别忘了吃,还有牛奶,别空腹喝,等吃了肉包再喝牛奶好了。”她把该交代的再交代一遍,生怕他忘了。
“好。”方司尔乖乖的点点头。
于是乎,梁可羽走下车,以跑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警局奔去。
八点二十分,安全抵达。
“不错呀,今天居然没迟到。”李明看了看手表,赞许有加。
“谢了。”倒了杯温水,她开始吃起手中的包子。还好今天有方司尔开车送她,不然依照挤公车的速度,铁定迟到。
“对了,今天下班有空吗?”
“干么?”
“陪我去百货公司看看钻戒。”
“钻戒?你没事看钻戒干么?”
“当然是结婚要用的!”
手中的包子差点掉在地上,梁可羽诧异的问:“你要结婚?”
“有这个打算,所以想先去看看钻戒的款式。”李明白了她一眼,“再说,我和女朋友都交往五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用得着摆出那么惊讶的表情吗?倒是你,要是哪天突然对我说你要结婚了,我才惊讶呢!”
“呵……呵……”她干笑两声,问题是她已经结婚了。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像普通的新娘一样,在婚前张罗着结婚的一切,即使辛苦,却也很甜蜜,不过—她可能永远都没这个机会了。
“挑戒指这种事,应该找你女朋友吧。”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如果我突然掏出戒指向她求婚,说不定她一个高兴,就答应了。”他喜孜孜的说着,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反正你也是个女人,总知道女人喜欢什么样式的戒指。”
“什么叫做‘也是个女人’啊!”说得她好像本来应该是男人似的。
“总之,钻戒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结婚一定要钻戒吗?”她皱眉。
“那当然,人家说钻戒象征两人爱情的永恒啊!”李明回答。
她就没有钻戒!梁可羽默默啃了一口手中的包子。这是不是也说明了,她和方司尔之间,没有永恒的爱情? 
        第四章

“你在看什么?”刚从浴室出来,方司尔便看到娇妻半趴在床上,埋头看着一本册子。
“关于钻戒的介绍,以及它的一些小知识,还有一份是款式附带价位表。”梁可羽头也没抬的回道。
“你对钻戒有兴趣?”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她手中翻动的册子。
“没有啊,是我们局里一个同事要结婚,准备买钻戒,要我帮忙挑挑看,给点意见而已。”傍晚逛百货公司的时候,那些五花八门的钻戒看得她眼睛都花了。
“结婚……要买钻戒?”他喃喃自语。
“说是钻戒象征永恒的爱情。”她顺口说。
方司尔倏地没了声音,而梁可羽的全部注意力还集中在手中的册子上。
过了良久,他猛然问:“为什么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没有说要买钻戒?!”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她差点五体投地的趴在床上,“我为什么要说?”
说到这个,当初公证的时候才发现有交换信物的程序,她只好跟古万年的老婆借两只戒指做做样子,那时他也没说什么,原来是搞不清楚戒指的用意。
“为什么不说?”
“我和你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永恒的爱情,买钻戒干么?”根本就是浪费金钱。
他一言不发,抿着唇盯着她。
她头痛的揉揉额角,半坐起身子,“所谓永恒的爱情,是指两个人深深的爱着对方,无论经历什么样的挫折、诱惑、威胁,都还能够坚贞的爱着彼此,他们的身体和心灵都契合无比,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你懂吗?”
换言之,她和他根本就达不到那样的水准。
方司尔挪了挪唇,“我觉得我们的身体很契合,性生活也很和谐。”
昏倒!她面颊霎时发红,“爱情不光是只有性吧,很多人可以没有爱,而有性的!”
“我不会和不爱的人发生性关系。”他一本正经的强调。
她无语,彻底被打败。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那张俊美的脸庞在她的眼前不断放大再放大,刚刚洗好的黑发半湿的搭在脸颊边、颈子上,水珠顺着发尾往下滴,滴落在她的身上。
“羽,你还是不可以爱上我吗?”那如丝竹一般的声音轻轻的问着。
“我……”如果能够爱上他,她也许会变得幸福吧。
慌乱的推开他,梁可羽从床头柜里翻出吹风机,“我还是先帮你把头发吹干吧。”
“哦。”他乖乖的坐着,任由她用吹风机一点点的吹干他的头发。“这个星期天,我们去买戒指吧。”半晌,他垂着眼说。
“戒指?”她的手僵了僵。
“嗯,我想买钻戒。”因为他向往那种永恒的爱情。
“小姐,这款婚戒怎么样?”珠宝店里,专柜小姐把一款作工精致的钻戒展现在梁可羽的面前。
“太华丽了。”她看了一眼。
“那这款呢?”专柜小姐又取出一款。
“钻石太大了。”
“还有这款呢?”
“太贵了!”
看了一个上午,还是没有看到一款满意的,梁可羽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帮别人选东西容易,帮自己选反而难了。
至于一起来的方司尔,根本只能算是空气,从头到尾都没发表过任何意见。
“小姐,我们这里的款式你基本上都已经看过了,如果你实在不满意的话,可以把你需要什么样式的戒指告诉我们,我们可以为你量身订作。”专柜小姐建议。
“量身订作倒是不必了。”梁可羽摆摆手,“我想要找的戒指……呃,不需要太过华丽,也不需要钻石太大,小小的一颗就好,简简单单的款式,不要太复杂,就好像是……”她的眼角不经意的瞄到了一枚放在角落的钻戒,“对了,我就要这种感觉的戒指。”她开心的指着戒指。
“这款?”专柜小姐有些迟疑,“这款销量向来不怎么好,因为克拉数小,所以也比较不具有保值价值,如果是婚戒的话,最好还是选保值价值高的,这样会比较好。”
“不,就这款,我喜欢这种感觉。”梁可羽坚持。那款戒指,方正中却又带着一点曲线,不会过分华丽,也不会太呆板。
专柜小姐取出戒指,梁可羽套在手指上试了试,“怎么样?”她问着身旁的方司尔。
“很好。”他在乎的,压根只是她要不要钻戒而已。
“如果你也觉得不错的话,那就买这款好了。”
“买了的话,你会一直戴着吗?”他只问这句。
“一直戴着?”她一愣,想了想后摇头,“我们局里大家都以为我未婚,要是我一直戴着婚戒,别人会觉得奇怪的。”
方司尔闻言,有些不悦,“我就可以一直戴着,为什么你不可以?”
“这……”怕了他的冷脸,她只能折衷,“算了,等会再买两条白金链子好了,可以把戒指套进链子,再戴在脖子上,这样也算是一直戴着了吧?”
他点点头,算是认同了。
梁可羽转头对着专柜小姐说:“麻烦让我再选一下白金链子吧。”
“好的。”
两条链子,分别挂在两人的脖子上,就像是某种誓言的证明。
星月辉映。
主卧室里,方司尔直到躺在床上了,依然不停的把玩着两人链子上的戒指。
“别玩了,我要睡了。”梁可羽习惯性的踹了对方一脚。
“不许——把它拿下来。”他突兀的说,低头轻轻吻上了她脖子上戴着的戒指。
心蓦地怦怦跳动,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僵直了身子。
他抬起头,如星的眸子幽幽望着她,“我的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所以不能拿下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把它拿下来。”
男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梁可羽只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不能离开他。
这个男人,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吸引人的魔魅气息,让她情不自禁的受着他的吸引,莫名其妙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为……为什么?”她呐呐的问。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爱情也可以永恒,如果一直把戒指戴着的话,也许总有一天,你可以爱上我!”
似乎是第一次,有一个人如此期待想要得到她的爱。梁可羽怔怔的想着。还是没有爱上他吗?这话……骗鬼去吧!
也许是已经开始爱了,也许是不知不觉爱了,总之,现在的她,真的很想很想……
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她仰起下颚,吻上他的唇。
有些笨拙的接吻,却足以让人心魂荡漾,她的吻,带着一丝甜蜜。
和他接吻,永远就像在喝一杯白开水,没有什么味道,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不可缺少。
他的吻,不狂野、不温柔、不激烈、不细腻,甚至笨拙到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她的吻。
但是她却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的青涩、他的纯真。
她想……她可以开始爱他了。
“真稀奇,你也会戴项链这类的玩意儿。”事务所内,林万墨一走进方司尔的办公室,便看到好友沉思着抚弄链子上的戒指。
“你怎么来了?”松开抚着戒指的手,方司尔淡淡的问。
“不是不欢迎吧?”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当师爷的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空闲了。”他就事论事的回答。
如果不是知道对方从来没有开玩笑的习惯,林万墨铁定会把刚才那句话当成玩笑话,“最近有好几宗案子正在跟进,我也不得空闲,来这里只不过是想告诉你一声,玉玫要回国了。”
“哦。”他不感兴趣的垂下眼,翻动着手中的卷宗。
果然还是如此!林万墨了然的耸耸肩,“打算去接机吗?”毕竟这是自己妹妹交代下来的任务,他也只能厚着脸皮问了。
“为什么要?”不是嘲讽的反问,只是纯粹的疑惑。
“如果你去接机的话,玉玫会非常开心。”这样的暗示,够明显了吧?
“她开心和我有关吗?”
林万墨叹了一口气。看来妹妹是没什么希望了,花了七年的时间,让方司尔记住她,又花了七年的时间不停的明示暗示,但是这些努力,显然都没什么用。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真的在意一个人开心与否呢?”他挑了张椅子坐在好友的对面。
“我有啊。”
“你……咳!咳……你有?”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方司尔奇怪的看了对方一眼,“你感冒了?”
“不是感冒。”这和感冒根本八竿子打不在一起。林万墨赶紧拉回正题,“你真的会在意一个人开心与否?”
“嗯。”
“在意到什么程度?”
“我喜欢看着她,喜欢抱着她睡觉,喜欢她吻我的感觉……”
方司尔每多说一句,林万墨的嘴巴就张大一点。
不是吧,司尔居然会……让人吻他?
“你爱上她了?”他显得很震惊的问道。
“很爱。”方司尔没有犹豫的答道:“我所想要的人,只有她。”
TWEEN餐厅。
“果然不错,很好吃啊,如果不是价格太贵,我还真想天天来!”梁可羽一边埋头猛吃,一边说道。
“那也得你赶紧找个情人才行,想在TWEEN用餐,双方不是情侣不招待的。”李明打趣道。
找情人,那还不简单,直接把方司尔拉来就得了,梁可羽暗自想着。“对了,你就不怕你和我在这里吃饭,你女朋友会吃醋?”
“我可是很老实的打电话报备过,况且要不是她上了飞机才告诉我她要去巴黎采买结婚用品,加上这餐厅早订好了,我还用得着找你扮女友吗?”
“不过话说回来,可羽,你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还没交男朋友。”李明打量着她,“要不要我介绍几个哥儿们给你,绝对有品质保证。”
“保证个头!”他是在鼓励她红杏出墙吗?
“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当然是……”一道投向她的莫名视线,让她蓦地住了口。
是她太敏感了吗?总觉得似乎有谁在盯着她。梁可羽暗自想着,抬起头,缓缓的望向四周。
一身浅色的西装,远远的坐在餐厅另一角的情侣桌边,即使是在这灯光幽暗,宽阔的餐厅中,却还是能够让人一眼就注意到那个男人。他身上有种气质,无形之中与周围的人隔成了不同的区域。
方司尔?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梁可羽吃惊的瞪大眼睛。
他远远的望着她,片刻后推开椅子,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可羽,你怎么了?”她出神的样子,使得一旁不解的李明发出疑问,不过因为是背对着的关系,所以他并没有看到方司尔。
“没……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方司尔越走近,她的心跳就越快,甚至还夹杂着一点心虚,见鬼,她心虚什么啊!
愣愣的看着那抹颐长的身影越来越近,直到站定在她的面前,梁可羽的下巴也仰起了近九十度。
正式的西装,笔挺的背脊,优雅的站姿宛如模特儿一般,让她傻傻的看呆了。
顺着她的视线,李明半转身子向后望去,“咦,是方律师啊!”
方司尔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我们认识?”
“哦,我是警局公共关系室的,可羽的同事,上次办的讲座,我还有向你要过签名,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是吗?”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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