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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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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又站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发白,脊背上被冷汗湿透了,这一会儿贴着皮肤彻骨的凉。
她两条腿犹如灌了铅,沉甸甸的拖着向外走,路上遇到同事和她打招呼,她仿佛浑然不知,一直走出大楼,微风吹来,她仿似才好受了一点。
方才的一切以前从不曾设想过,完全都是一念之间做出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这幼稚的把戏能掀起什么风浪,但莫名的,她就是被操控了一样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那一夜他唯一一次吻了自己,可却是把她当成了沈卿卿。
那一夜他第一次离自己那么近,可唤的却是她沈卿卿的名字。
林菲握了握掌心,他那么在乎你,你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那么喜欢他,可他的心里却全是你,怎么这么不公平呢?
反正你不爱他了,那么,你们就永远不要在一起好了。
林菲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抬头看着头顶湛蓝的天幕,努力的微笑。
霍靖琛……还要多久,才能把他彻底的忘掉?
卿卿对着镜子,仔细的卸妆,然后,又换了轻便的休闲衣服,头发随意扎了一个低马尾,收拾妥当之后,她方才站起身来。
梳妆台上,白色的苹果手机安静躺着,卿卿看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伸手拿了起来。
最近的通话记录里,赫然有一串熟悉电话号码。
卿卿看了一眼,就点了删除。
霍靖琛的电话多年不变,她早已烂熟于心。
可如今看来,对他的号码烂熟于心的,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卿卿拿了包推门而出,外面站着的会场员工很热情的与她问好,她脚步一顿,见她身上的工装与刚才那女孩一模一样,不由得起了个心思,旋即却已经轻轻开了口:“……对,就是长头发扎个马尾,瘦瘦白白的,大眼睛……”
“您说的林菲啊,是我们部门的小美女呢!”
那女员工笑眯眯的说着,卿卿在心里念了念这个名字,默默记牢,道谢之后就向外走去。
应该就是她了吧。
当时mama在电话里说,霍靖琛交了新的女朋友,大抵就是这个林菲了。
虽然这么久以来,不曾在电视报刊上见到或是听说起他的任何绯闻,但卿卿明白,他当年能把郁暖心藏的这么隐蔽要她最后离婚时才发现,如今,也自然可以金屋藏娇,将这个林菲保护的滴水不漏。
卿卿不发一言的向外走,眼角有些刺痛,许是方才卸妆的时候太用力,擦的眼周薄薄的肌肤有一片暗红。
她恍然的想起很久以前听到的关于他的传闻,薄情,滥情,是一直与他相伴不休的字眼。
怎么那时候会傻的以为他爱上了自己是一心一意永远不变的呢?
而后来的一切,也更加证明了她当初的愚钝。
从几乎成了瘫痪的秦采儿,到下落不明的郁暖心,再到如今这个年轻鲜嫩的小姑娘林菲……
忘记了,还有自己这个前妻。
他骗了多少女人的心?他欠了多少情债?
而最可笑的却是,他竟然还来找自己,还纠缠着自己不放。
卿卿坐在车子上,闭了眼深深吸一口气,昨夜新闻上播报了有关霍家的一条八卦消息。
据说霍家大少爷因为没有子嗣,而即将丢掉继承人的位子,而被霍家放逐的二少爷,却极有可能重新回国——博奥到底会被谁攥在掌心,目前看来,竟有了小小的变故。
小包子的存在,不能被他知道和发现。
卿卿飞快的下定了决心。
事到如今,她和霍靖琛之间已经绝无可能,那么,她的儿子,当然也不可能再回去霍家,更不可能被霍靖琛所利用。
在回来时下定的决心和做出的全部决定,此刻好像都变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
卿卿此时方才有些醒悟过来,哪怕她和霍靖琛已经离婚了,可是这一辈子,她大概也无法逃离他带来的阴影,这一辈子,她怕是也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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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遇在萧湛的别墅躲了足足三天,而围在别墅外的媒体记者却还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不肯离去。
中间还出了一场小小的闹剧,却是萧湛的独生女儿,刚刚20岁的萧然——
那个年轻却又叛逆的女孩儿,一个人开车冲进父亲的别墅里,砸坏了车库里所有的汽车,哭的嘶声裂肺。
而萧湛在房间里陪着受不得一点惊吓的秦遇,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来。
父亲与秦遇的绯闻,对于萧然来说,不啻于是天翻地覆的打击,如果父亲爱的是男人,那么她和母亲又算什么?
她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只是堵住世人悠悠之口的工具?还是维护他的脸面的玩意儿?
萧然哭的双眼通红,时隔两年,她以为两个人终于彻底了断,却没料到,秦遇一回来,就掀起了这样的滔天***。
秦遇脸色煞白,连唇上都没有血色,他瑟缩的坐在墙角的地板上,抱着头不发一言。
这几天,不借助药物的外力他根本没有办法入睡,有时候睡着了半夜还会做恶梦大喊大叫,萧湛只能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饶是如此,秦遇还总是半夜突然醒来,抓着萧湛的衣袖连声说看见孟行舟了,他回来找他索命了……
萧湛将自己一直贴身佩戴,由得道高僧亲自开过光的玉观音戴在他身上,又日夜握着他的手不丢,他才稍稍的安稳了一点。
而此刻萧然在楼下的哭喊清晰传来,秦遇忽然抬起头来看向萧湛。
几天几夜的折腾,他看起来憔悴的无比,眼下有大片浓浓的阴影,萧湛心疼的不行。
“你别理会然然,她就是个任性的孩子。”萧湛怕他心里堵得慌,温声的安慰。
秦遇却忽然摇摇头:“萧湛,你别管我了,你让我走吧……”
“胡说什么呢!”萧湛瞬间变了脸色,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伸手把他揽进怀里,秦遇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却顺从的伏在了他的膝上。
萧湛低头,轻轻亲了亲他的发丝:“你别担心这些,只管养好身子,什么事都有我。”
秦遇想说什么,但萧湛的手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后背,那温暖的力道让他心安。
他也真不敢走,孟家的人不是傻子,没这么好蒙骗,而他们多少也知道孟行舟和自己的关系,他离开萧湛的庇护,立刻就会被孟家的人给撕吃了……
事到如今,秦遇觉得命运是如此的捉弄于他,他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那个人,却竟成了他唯一的避难所,他恨的咬牙切齿的那个人,竟是给他最安全臂弯的存在。
萧湛……萧湛。
他在心里缓慢念着他的名字,你救我一次,从前你对我做的一切,就此一笔勾销了吧。
我不会再恨你,永远,都不会再恨你了。
萧然提着秦遇的名字咒骂,20岁的年轻女孩,并不会什么骂人的恶毒语言,翻来覆去也不过是那几句那几个台词。
萧湛却听的恼了起来,真是反了,他对女儿向来纵容,可她却也太不像话!
见他怒气冲冲要出去,秦遇慌忙拦住,他苦笑一声,低低哀求:“萧湛,算了,你让她发泄出来吧……”
“小遇!”萧湛不舍得他受委屈,可那终究也是他亲生女儿……
“她说的也都是实话,遇到我,你就没好日子过,她心里怎么不气呢,算了萧湛。”
秦遇拉了拉他的手,见他还有些生气的样子,又轻声说道:“我肚子饿了,你陪我吃点东西好不好?”
萧湛立刻忘记了生气,喜悦不已,秦遇这几天根本吃不下什么,现在主动说饿,他能不高兴?
萧湛陪他去了餐厅,让厨师做的全是他喜欢的饭菜,饭菜上桌,秦遇拿起筷子那一刻,心里忽然一酸。
他抬头去看坐在他对面欢喜无比的萧湛,他正低着头不住的向他碗里夹菜,没有发现他的视线。
而秦遇却突然看到,他的鬓边竟然有了淡淡的灰白——
秦遇喉间微微一哽,竟是差一点就落下泪来。
萧湛啊,那个总是龙行虎步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个仿佛无所不能的男人,竟然也有了苍老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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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抱着小包子,卿卿和文欣一起走在后面,手里拎了一个小包,里面装的都是小包子的东西。
从游乐场玩耍回来,小家伙显然累坏了,趴在保姆肩上睡的香甜。
卿卿和文欣别后重逢不知道多少话说,两个人头挨着头说的热闹,竟是都没有看到站在前面不远处的霍靖琛。
及至快要擦肩而过了,竟还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霍靖琛的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而手里那一捧玫瑰,也让他觉得丢脸无比。
他站在这里大半天,捧着花束手束脚的,尴尬的要死,而这里来来往往不知道多少人,还有那些认识他的人,虽然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远远避开了,可他仿佛也看到他们转身就偷笑的嘴脸……
还是文欣,忽然扭脸看了一眼,惊讶的叫了一声,卿卿这才发现他。
霍靖琛想想霍城的嘱咐,努力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柔和了一些。
而卿卿和文欣,望着他手里那一捧扎眼的红玫瑰,都有些吃惊,尤其是卿卿——
就算是当初他们最“恩爱”的时候,霍靖琛也没有这样浪漫过。
可是很快,她想到昨天那个女孩儿,心头的一抹酸,立刻就变成了让人作呕的味道。
漠然的转过身,卿卿拉了文欣径自往电梯走,竟是理也没有理他一句。
文欣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又扯了扯她的衣袖,卿卿却只做浑然不觉,竟是干脆进了电梯。
“沈卿卿!”
霍靖琛咬牙切齿,觉得自己今天听了霍城的话过来找她讨好她完全就是抽风神经了!
卿卿被霍靖琛突然的一句大喊吓的赶忙回头去看儿子,而小包子已经被吵醒了,正睡眼惺忪的望着卿卿,好一会儿,才一咧嘴,露出几个小米牙笑了:“麻麻……”
站在电梯外暴怒的霍靖琛,腾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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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那是我和秦遇的孩子。(6000+)
站在电梯外暴怒的霍靖琛,腾时呆若木鸡。
那个小小的孩子,竟然对她喊“mama”……这说明了什么?她什么时候有儿子了?
霍靖琛怔怔的看着几步外站着的沈卿卿,脑子仿佛打了结,丝毫不能思考。
而文欣显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她看看卿卿,看看霍靖琛,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铄。
卿卿亦是脸色倏然煞白,仓皇之间,只觉背后冷汗淋漓,而小包子咬了手指笑眯眯看着她,又脆脆喊了一声:“麻麻……”
许是见卿卿没有理他,小家伙有点生气,在保姆怀里扭股糖一样挣着伸着小手要卿卿抱,他力气极大,保姆几乎都要抱不住他,卿卿只能伸手接过他。
被麻麻抱住之后立刻就乖乖不再乱动,乌黑的小脑袋在卿卿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就安静下来。
最初极度的惊愕之后,霍靖琛已经恢复了稍许理智:“沈卿卿,你给我说清楚……”
卿卿飞快按下电梯关门键,在霍靖琛抢步上前那一刻,电梯门及时关上,她心跳砰然,仍能听到外面霍靖琛的大喊,卿卿抱紧怀里有些不明所以的小人儿,近乎虚脱了一样靠在电梯壁上。
最最不想发生的事情,恰恰这样快这样来不及准备的就发生了,卿卿有些茫然无措,小包子是她的命,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他离开自己……
可是霍靖琛若是执意要他——
想到那些沸沸扬扬的传闻,想到他因为可笑的“子嗣”的事情面临的那些纷争,卿卿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小包子的出现对他来说无疑是最有力的武器,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抢走她的孩子。
该怎么办?
“该死的!”
重重一拳砸在紧闭的电梯门上,霍靖琛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将手里一捧红玫瑰狠狠撂了出去……
“哎……”
温定宜刚从对面电梯里走出来,不期然的一大束玫瑰就迎面砸在了她的怀中,花枝划到了她的脸颊,隐约有些刺痛,温定宜低呼一声,抚住了划出两道红痕的左脸。
与她一起的女伴吓了一跳,赶紧去检视她的伤,见只是有些红,并没有破皮,这才松了一口气,却皱了眉气呼呼的指向霍靖琛:“喂,你这人干什么呢?没看到砸到人了,不知道对不起怎么说吗?”
“鹿鹿,我没事,算了……”温定宜有些郁闷,但这也并不算什么大事,她还有事急着去办,也不想和人起争端。
“怎么算了……你好端端的被砸成这样子……总要道个歉吧!”
鹿鹿不满的嘀咕,冲上去扯住霍靖琛:“你这个人听到没有……”
霍靖琛被她拉的有些站立不稳,回过身来对上一双圆滚滚的眼眸,他面上犹带着盛怒,看起来颇有些吓人,鹿鹿被他的神色震慑,松开手后退了一步,却还是强撑着控诉起来:“你凶什么凶?是你砸到我们了好不好……”
这人白长的这么好看了,却是个不讲理又凶巴巴的男人!鹿鹿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声。
温定宜知道鹿鹿的性子,赶忙过去拉她:“鹿鹿,我们走吧,算了。”
她说着,将手里那束花递过去霍靖琛面前:“这位先生……”
说话的时候,她方才抬眼去看面前的男人,一看之下,却是蓦地愣住,好一会儿,她方才有些呆呆的喃了一句:“是你啊……”
“抱歉。”霍靖琛蹙了双眉,根本没有心思看面前的人,他胡乱拿出钱夹抽出一沓钱塞到鹿鹿手里:“花你们扔了吧。”
说完,竟是转身就走了。
鹿鹿目瞪口呆的望着怀里一堆人民币,“啊啊啊,这什么人啊?我们看起来是缺钱的样子吗?有钱了不起吗?定宜啊你瞧他那嚣张的样子……恃靓行凶啊他!”
“定宜?定宜?”温定宜捧着花站在那里,目光望着远去那人的背影,整个人却已经完全呆了。
鹿鹿推了她几下,她方才怔然的回神,却是一脸茫然望着鹿鹿:“鹿鹿,怎么了啊?”
“喂,温定宜,这个男人就算长的不赖,你也不用花痴成这样子吧?再说了,我觉得他和追你的那个乔之荇也没太大差距啊,怎么你看着乔之荇的时候就没有这样失态过?”
温定宜还没有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鹿鹿在一边滔滔不绝,她的脑子却像是锈了的机器一样,几乎无法转动。
她绝对没有看错,那是霍靖琛,平阳霍家的长房长孙,也是她在国外念大学时,心心倾慕的学长。
“温定宜,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鹿鹿气鼓鼓的撅起小嘴,扭过身背对着她:“我不理你了!”
“鹿鹿……”温定宜敛住思绪,可一双漆黑眼眸却犹如星光跌落一样明媚无比,她紧紧抓住鹿鹿的双臂,声音里的欣喜无法控制的流泻而出:“鹿鹿,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
鹿鹿一下转过身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在生气,她好奇看着兴奋无比的温定宜:“谁啊,总不会是我的本命秦遇啊。”
温定宜眯眼轻笑,声音里全都是满足:“是霍靖琛,霍靖琛啊!”
“霍靖琛?”
鹿鹿歪着头,脑子飞快的转,“那个离了婚的霍家老男人?”
温定宜瞪她一眼:“他才不老呢!”
鹿鹿围着她转了两圈,审视着她缓缓说道:“温定宜,你别告诉我你不接受乔之荇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啊,对了,我想起来,你说过你在国外念书时有暗恋的对象,该不会就是他吧!”
鹿鹿一下睁大了双眼,可温定宜低着头,双颊却已经微微红了:“鹿鹿,你别这么大反应啊……”
“我能不这么大反应吗?”鹿鹿急的直跳脚:“你放着乔之荇这么好的男人不要,你干嘛喜欢一个结过婚的啊,叔叔阿姨知道了会伤心死的!”
温定宜咬着嘴唇不说话,眸子里却闪着倔强。
鹿鹿最了解她,看到她这模样就知道她铁了心,不由得更为好朋友着急:“定宜,你可千万别犯傻!”
温定宜豁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眸亮的摄人:“鹿鹿,我问你,要你和不喜欢的人结婚你愿意吗?”
鹿鹿摇头,可随即却着急起来:“可乔之荇那么好……”
“苏末也那么好,你为什么不答应他的追求?”
鹿鹿一下哑口无言。
“从前,我是知道他结婚了,所以我再也没有过任何想法,而且,一别这么多年,我想着大概我也再见不到他了,所以,过往的一切全都放在了心里,可是今天遇上他,也许是上天给了我一个机会。”
温定宜深吸一口气,静静望着鹿鹿:“鹿鹿,我想试一下。”
“定宜……”
鹿鹿有些担忧,霍靖琛这样的男人,从来不乏追求者,更何况,定宜不关注网络,她很爱看八卦,有关他的一些传闻鹿鹿都了解一些。
有着那样复杂过去的霍靖琛,感情生活犹如一张白纸一般的定宜,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霍靖琛整个人此刻仿佛完全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拿出手机打电话时,竟把手机连着摔了两次。
“去查,查她这两年所有的事,事无巨细,全都给我查个清清楚楚。”
挂了霍城的电话,霍靖琛长吁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他拨了赵森的电话:“去找一个叫陆闻亭的医生,他曾在霍家的医院做过产科医生,找到他的下落立刻通知我。”
沈卿卿,你真是好,真是好的很。
如果不是今天恰好遇上,你是不是预备瞒着我一辈子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霍靖琛握着掌心的手机,几乎要将它捏碎。
胸腔里的一团火,烧着烧着越来越浓烈,怎么都没有办法平息。
霍城和赵森要查的事都不是短时间内有结果的,这分分秒秒,就觉得度日如年的难熬。
霍靖琛又站了一会儿,还是折身上楼去。
站在她房间外,虽努力让自己冷静,可叩门那一刻,心底的情绪却仍是外漏无疑。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他这两年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就这样放纵老婆孩子在外面两年不管不问?
可是当年,他明明看到她做了手术,也看到了那个化成血水的孩子……
难道她和陆闻亭联合起来做的戏?
可明明那时候她对他心灰意冷再也没有了任何留恋,她怎么会生下他的孩子?
一直叩门,一直想,可里面也一直没有回应。
霍靖琛忽然恼怒起来,叩门的力度也加大数倍,甚至让隔壁房间的人都开门探头探脑的张望起来。
“沈卿卿,你今天不开门,我就不走了!”
他大声喊的话,她在房间里听的清楚,一颗心像是在油锅里翻滚煎熬,难受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保姆带着小包子去睡了,她方才没顾得上文欣,给她打了电话,她已经回去了,就她一个人坐着,脑子里乱的如麻,真是想不出一丁点好对策了。
如果小包子没有喊麻麻,她还能编个理由出来,可小包子的两声喊,却是无论如何都抵赖不得的。
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怕是再这样下去,整个楼层的人都会被惊动。
卿卿站起身,走过去到门边,踌躇再三,到底还是开了门。
门一打开,她就看到霍靖琛一脸的怒容站在那里,事到如今,她反而平静了下来。
“你等一下,我们出去谈。”
见他一脸怀疑,卿卿指了指紧闭的卧房门:“孩子睡了,你想吵醒他?”
霍靖琛立刻闭了嘴一个字都没说。
卿卿拿了个外套走出去,两个人沉默着进了电梯。
“去后面凉亭里吧。”卿卿按了一层,电梯门缓缓关上,两个人一左一右分开站着,仿佛水火不容。
到了一层,电梯门开启,霍靖琛等着她出去之后,方才绷紧了唇角一脸严肃的走出去。
此刻的花园里很安静,原本入住的人就不多,几乎都是华娱的员工,因此此时凉亭附近也几乎都没有人。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沈卿卿,一个让我信服的解释。”
他的语气有些急迫,黑夜下,那一双她熟悉无比的眼眸此刻透着愤怒,却又带着一点说不出的迫切和希冀。
沈卿卿想,骗他吗?说这个孩子是她领养的?
霍靖琛不是傻子,她在小城的事也不难查,他很快就会知道真相,她的说辞不过是拖延几日。
可就算拖延几日也是好的,她就有时间离开A市,离开国内,带着小包子走的远远的。
事到如今,她和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可能。
他可以一颗心分成无数份给无数个女人,可她要的男人,却必须要对感情专一。
卿卿没有开口,她的耳边回荡着那个女孩甜润的声音:“靖琛……”
那样亲昵,那样的柔情款款,是感情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会有这样水到渠成的感觉?
她站在那里,觉得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她不知道还要多久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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