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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云散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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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我回答。
你又开心地笑了,并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头说:你会让我看到这一切的,你会用你的整个生命来爱我的。因为在你的生命里,我已成了你的至爱。
我的眉头不再深锁,我的脚步不再沉重,我的眼神中不再带有忧伤,我的睡梦里也不会再有噩梦惊扰。我没有了叹息,更没有了眼泪。我快乐,快乐得如一只刚刚飞出笼子的鸟儿,开始过上了一种完全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
渐渐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出乎意料。不曾想到的是,我们的爱竟会在某一天成为我们彼此之间的一个沉重的包袱。你说你很累,其实,我也是很累。
那一天,我终于张开口,对你一路说着分手。你无语,只是皱紧了你的眉头。最后,我对你挥挥手,连一声“再见”也没有对你说出口。你神色木然地站立在那个街口,一直那样的呆立着,如同一个雕塑。记得,那一天的天阴沉着,北风在呼呼地刮着,是一个阴冷的初冬。我的心很冷,是一种彻骨的冷。
你说,我做了一个很正确的选择,你在以后的日子里会为我祝福。你又说,你治愈不了我的忧郁,而你所欣赏的该是一个快乐的女孩子。
我已经是快乐了许多,也已经改变了许多。只是,你在我快乐的时候给我施加了无形的压力,从某种程度上驱赶了我的快乐。于是,让我又回复到了从前的忧伤,并且又一边在收敛你所带给我的新的忧伤。结果,我在双重忧伤的压力之下,再也无法寻回自信,也无力再寻回本该属于我的快乐。在这时,你没有帮我一下,也再没有用你一双有力的手温柔地拍一拍我的肩头。你似乎也忘记了,忘记了将你那灿烂多情的微笑来溢满我的心头。
在多少的夜里,我又有多少次从睡梦中哭醒,而嘴里还在噙着你的名子;又在多少次的风雨降临时,我一个人徒步走进雨中,在大声地哭喊着你的名子。我所能够做的只能用风雨来掩盖住我的哭声,淹没掉我的泪水。如此,我只是怕有人耻笑我对你的执迷,更怕有人看到我因为失去了你的爱而变得癫狂。我的郁闷、痛苦、艰涩与无奈,便也在一次次的风雨冲刷中得到了缓冲。
在那个时候,总是觉得夜晚对我是慷慨的,它让我在什么都失去时还能够拥有梦境;而风雨又总对我是怜惜的,它总是能和我一起哭泣。
如今,你曾经对我海誓山盟的许诺,也早已化作了天空中的那朵飘浮着的彩云,很快就没有了踪影,也消了它的痕迹。只是,我还一度倔强地坐在窗前凝望着那一片天空,久久不肯弃它而去。等到又一个冬日的来临,在天边又在飘浮着那片彩云时,我依然会激动万分。而在蓦然回首中,我才发现那一切都不再会属于我了。在不知不觉中,我也早已经是失去了。我毅然地站起来,走回属于我的世界里去。
美丽的事物总是在瞬间里出现的,又总是在瞬间里稍纵即逝。在这个世界上,也并没有谁能够守住那些美丽的海誓山盟的。
因为爱你,也便会恨你。因为失去你,也便又总是想着能重新拥有你。
当那个寒冷的冬季过去,我便清扫我全身的尘埃,也清扫掉那所有的忧郁。只是盼望着能拥有一个暖和的春天,再期待着拥抱一个热烈的夏季。等呀等,从春等到了夏,又从秋盼到了冬。你没有来,始终也没有来。原来,你只不过是我生命旅程中一个匆匆而过的过客而已。
情绪低沉时,在我眼里的一切都似乎丧失了它美丽的一面,所看到的都像是带着伤残与缺陷。在孤独寂寞中,我把这些情绪编结成了一串串的诗句。从此,也便让我逐渐找到了那个迷失的自己,寻回了属于我的自尊与自信。
有一天,我恍然领悟到,原来残缺也是一种美,那就像是维纳斯女神的断臂一样,是一种不可修补的美。
第一章:我的童年生活
自从我的生命孕育以来,我就已经成了一个克星,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扫帚星了。
当我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父亲就生了一场急病去世了。而我母亲在生我的当晚也因失血过多,过早地去跟我父亲团聚了。村子里所有的人都把我当作是一个罪魁祸首,认为是我的命太硬才会克死自己父母亲的。于是,我就在这种阴影的笼罩之下一天天地成长起来。
我出生时,当时还处在六十年代末期。整个中国还都很贫穷,农村穷得更是连糊口都成问题。谁又肯收留一个像我这样的女孩子呢?
面对奶奶冷若冰霜的一张面孔,在性格上一向倔强的外婆硬是把我抱回她的家里,流着眼泪一口接一口地将我精心喂养着。当时,外婆一家人的生活也相当的清贫,而且还有两个舅舅又尚未成年。无奈之中,外婆便把还未满周岁的我送到了姨妈(我母亲唯一的姐姐)的家里。尽管姨妈和姨父打心眼里有一百个不愿意,可又实在是拗不过外婆的眼泪,也就只好将我收留了下来。从此之后,姨父与姨妈便成了我真正意义上的父母亲了。
在外婆决定要将我送到姨妈家时,她老人家一定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因为姨父是在省城里上班的抱着“铁饭碗”的人,家境自然会比周围的人要好上一些。
从我记事时起,我就发觉自己在这个家里一直是一个多余的人。不仅仅是父母亲一直都没有用正眼瞧过我,就连姐姐雅丽也总是处处跟我作对,惟有弟弟雅杰对我一直很友好。
妈妈时常会因一点的小事打骂我,骂我如何笨,如何傻,又如何讨人嫌。我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只顾悄悄地躲在一个小角落里独自默默地流眼泪。
“妈妈常常骂我,还打我。”
一次,我这样怯怯地对外婆说,那一年,我可能是六岁了。
“做父母的哪里有不打孩子的呢?人家就是亲生的不还一样会被打的吗?小雯,你要学得听话,别老是惹大人生气,只要有饭吃有衣服穿,你就要学会感恩……”外婆说起话来又喋喋不休起来,说了一大串感恩图报的事情。
每当妈妈抱着还在咿呀学语的弟弟亲着笑着,这时的我,也总会站在一旁,呆呆地望着他们,又呆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在村子里,没有人喜欢我。我这人讨不讨人喜欢,好像只有妈妈的意愿才决定了他们的意愿,是别的任何人无法能逆转得了的。在我带弟弟出去玩时,别人总以逗乐他当成一件乐趣,却从不会有什么人来理睬我,就像我这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就连看上去一贯是慈善的奶奶,在每次看见我也总会一脸的怒气,又常常是对着我指桑骂槐的。而每当她看到雅丽与雅杰的时候,她一双不大的眼睛总会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把一些好吃的偷偷塞进他们手里的时候,也惟恐被我瞧见的。这让站在一旁的我,心中生出几许羡慕,又增添几分嫉妒。
上学后,我常常会遭到一些同学的欺负。可能平日里一直是忍耐惯了,我也总不敢言语。这样一来,反倒更加纵容了他们。只是,我每次的考试成绩总会比他们好,也总会得到老师更多的表扬。
常常的,我会在深夜时伏在窗前,独自一个人默默数天空中那数不胜数的星星。而我心里,却在一遍又一遍为自己祈祷,祈求上天终有一天会赐予我幸福。
在我们所居住的村子里,我时常会到一个人家里去玩,因为这家人对我很好。他们是母子两人,孤儿寡母的相依为命。按照村里人的辈分,我该称呼他们为奶奶和叔叔的。也许,在当时那个还极重视家庭成份的年代,正是他们家的富农成份拖累了那位叔叔,才使得年龄已经二十大几的他还未结婚。加之他们的家里又相当的贫穷,便使得这位奶奶不到五十岁已经是愁得满头白发了。
我家与他们家距离很近,中间只隔着一户人家。闲暇时,我常常会跑到他们的家里,听那位奶奶讲一些什么鬼呀神呀的故事。偶尔的时候,他们也会将一些好吃的特意留给我吃。每年一次的爸爸探亲回家,我也总要把妈妈分给我的那几块稀有的奶糖分给他们吃。那位奶奶也总要逢人就夸奖我,说我心眼是如何的好。
趁人不在的时候,那位叔叔时而会朝我手里塞几粒花生、一块漂亮的小手绢、或是一段红头绳什么的。不要小看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它们在当时可都是小女孩子的稀罕之物。有时候,当我背着背篓到地里拔草,那位叔叔看见了,也总会把我的背篓给装得满满的,以免我又会遭到妈妈的打骂。
那个时候,从心底深处,我便对他们母子怀着深深的感激。
小时候,我总要比周围的同龄孩子高出一截,外婆说我很像死去的母亲。十岁那年,我的身高已经跟村上成年的女人不相上下了。
“看看你家小雯,这个子长得真够高的了。”一次,村上的一个女人边用手指点着我边对妈妈大声说道。
“长这么一个傻大个子,能有什么用?它又不能当饭吃,也只会穿衣服多费布。看我都养她这么大了,她却连什么狗屁活也不会干,一天从早到晚就只知道等着吃。人笨,又傻得要死,还长得是这么丑。我看,就是以后嫁人都没有人肯要她的。就等着瞧吧,以后她受罪的日子还在后头呢!”说完,妈妈狠狠地瞪了我几眼,一转身走了。
眼泪虽然在眼眶里打转,我却是不敢言语。
等到我长大之后,会因我又笨又傻而且又长相丑陋无法嫁出去吗?我受罪的日子真的还在后面吗?这些,我真是弄不懂的。只是从心里,我总盼望着自己能快些长大,而同时又有些惧怕自己长大。
第二章:心灵的创伤
一天,那位叔叔将我叫到了他的家里。很快的,就见他从一个布袋子里掏出一个烧饼来,在里面夹满了肉。紧接着,一股香气便扑鼻而来,很是诱人。
“小雯,你快吃吧!这是我刚刚从集市上给你买来的。”他边说,边不由得将烧饼塞在了我的手里。
我实在抵御不了这香气的诱惑,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此时,他只顾站在一旁看着我,堆满了一脸的笑。过了一会儿,只见他走到门旁,随手迅速地将门给关上了,并抬手把门闩住了。这时,我一边吃着一边还在心里推想:一定是他不愿意让别的孩子看见,怕他们会来给我抢夺这好吃的。否则的话,谁又会在这大白天里把门关得这么紧密呢?更何况这天气又是这么的酷热?
可能因为天太热,加上又走了远路的关系,只见他脱去了身上的那件腥红色的背心,下身只剩下了一件浅灰色的棉布短裤。其实,这也并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这种穿着一直就是农村男人在炎热的季节里一贯的着装。
在我刚刚吃完,正起身向外走的时候,他一个箭步便将我拦截住了。“小雯,你要走着啥急?看看,天气是这么的热,你也把你的褂子也给脱掉,好凉快凉快。”说着,他就将手伸过来要解我衣服上的纽扣。这一下,真的是让我慌乱极了。我连忙用两条胳膊将自己的胸部紧紧抱住,用一种十分不解的目光望着他的一张脸。我年龄虽小,但也早已经有了属于一个女孩子的羞涩感。他可不管那么多,竟然用力来拉扯我的手臂。
“叔叔,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想回家,求你让我回家去,好吗?”我很害怕,便用一种十分哀怜的语气说道。
就在我说着这番话的时候,我已经不由自主的低声抽泣了起来。可是,他哪儿又能听得进去我的求饶呢?
他一把就将我抓住,一下子就将我推倒在他的那张肮脏而零乱的床铺上。这让我惧怕得厉害,手脚也不由得哆嗦开了。我张开嘴,正准备要大声喊叫时,他便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并紧接着将他刚刚才脱下的那件还在散发着汗臭味的背心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尽管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可我哪里又会是他的对手?
这时,他用双腿将我的下半截身体死死压住,又用一只手将我的两条胳膊狠狠抓住,使我动弹不得,而他的另一只手很快就解开了我上衣的纽扣,很贪婪地在我才刚刚发育的乳房上又抓又捏。这时候,眼泪更是大颗大颗地从眼睛中滚落下来,使我的恐惧也到了极点。他一张原本是和颜悦色的脸,在这时也已经变成了一张恶魔的脸了,并还对着我不停地“嘿嘿”狞笑着。我的恐慌与无助,已经在这一刻里无以复加了。
就在他伸出手正解着我裤腰带时,外面突然响起一串急促的踢门声。这扇门被震荡得山响,几乎是要把这扇薄薄的木门给弄得要散架了。
犹豫片刻,他的手还是暂且停了下来。
“二姐,你把门关这么紧,在里面干什么呢?再不快点开门的话,妈妈一会儿就过来了,妈妈可正急着找你有事呢!”
门外,正是六岁的弟弟雅杰在大声的喊叫着。在一旁,还有他几个小伙伴叽叽喳喳不停嘴。
他这时显得有几分的惶恐不安又无可奈何,就随势松开了我,并接着把塞在我嘴里的东西拔出来。我迅速从床上爬起,一下子就跳到了地上。慌乱之中,我双手颤抖着把上衣的纽扣系上。
“记住,你不许把今天的事告诉给别人,不然的话,小心我宰了你。”只见他的一双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将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恶狠狠的口气对我威胁道。
我知道,他是怕他的丑行败露才将我给放了。
这时的雅杰,真可算得上是我的救星。就在我危难之时,他是这么及时而又有效的搭救了我,将我从黑暗的深渊中给解救了出来,叫我脱离了这一片苦海。
我迅速地打开门,脚底下打着趔趄跑出门去,一颗心还“突突突”地跳个不停。就在刚跨出门的时候,脚下却被什么东西拌了一脚,将我重重地跌倒在地。雅杰赶忙把我扶起来,而我这时却再也忍不住失声地哭了。
“二姐,你刚才给摔疼了,是不是?二姐不哭,一会就不会疼了。”雅杰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小手揉搓着我的膝盖。
面对他,我摇了摇头,绷紧了自己的嘴唇,而眼中的泪却是越流越多了。弟弟怎么能够知晓,我此时心里的疼痛已经是远远超越于我身上的疼痛了。
为什么一个当叔叔的可以这样对待我呢?为什么他对我好却要对我这么不怀好意呢?我还只是一个刚满十岁的小女孩,他怎能这样来对待我呢?这让我很是迷惑,从心里又实在想不明白。
妈妈可能是平日里就太忽视我的关系,她并未觉察到我与往常有什么不同。她依旧在责骂我的懒惰,说我只知道贪玩了等等。当我忍不住满身颤栗着哭泣的时候,妈妈这时的骂声也就愈加的响亮。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肯关心我。可能是我平日里一直太缺乏关心的缘故,别人才会用他所谓的小小恩惠来迷惑我,才使得我会怀着一颗充满感激的心并不曾设防。
这使本来就沉默寡言的我,变得越加的性格孤僻起来。从此,我惧怕走进别的任何一户人家,甚至于我已经羞于出门了。每天夜晚时分,当其他的孩子还在屋子外面跑着玩游戏的时候,我却早早就上了床,独守着那一片黑暗。一直等到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安静了下来,我还仍旧躺在床上难以入睡。那一张狰狞可怕的面孔在这时就又出现在了眼前,让我不由自主地抱紧自己的胸脯哆嗦了起来。也就总是想着自己一定变成了一个坏女孩子了,是属于很坏的那种。等好不容易睡去,又常常会被一些可怕的梦境吓醒,出上一身的虚汗。
我时常坐在一处发愣,又总会呆呆地望着某一个地方,目光呆滞而忧郁。这样一来,妈妈的打骂也更加凶,村子人更是拿我当傻子看待了。
那个可恶的男人常会趁人不备的时候,用力抓我一把或者拉拉我的手。这一切,都会让我极其的恐惧与不安,也使我更加的害怕出门。多想能快一点从这里逃开,远离这个村子,永远不要再让我看见这个可怕的男人。我很怕他,只要一看见他的身影,我就会吓得毛骨悚然。
常常的,我盼望着能去外婆家里住上几天,因为那里已成为了对我来说唯一安全的地方了。只有在这时候,夜里躺在外婆身旁的我才会安然睡去,不再会从睡梦中惊醒。
我一张脸显得越来越消瘦了,皮肤也是又黑又黄的,完全成了一种病态。村上一些迷信的老人常常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说是我死去父母的鬼魂附体在了我的身上,我也将会不久于人世了。
我说话的声音总是很低很弱,让人听起来也很费力气。在陌生人面前,我会把头埋下得更低。我从不懂得有什么快乐会属于我,更不懂得在什么时候该开怀大笑了。在听别人说话时,我只给别人投去的是一个轻轻的微笑,这笑里多少有几分惨淡的味道。这也就使我更加的不讨人喜欢,也使别人更加的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望着我。这种目光让我感到极其不舒服,也让我在那个年代里承受了在生活上与心理上的更多的孤独和无助。
常常的,我心中会滋生出无数的幻想:幻想有那么一天我能够远走高飞,幻想有那么一天我会成为一个幸运的人,幻想……。这种种的幻想,给我一颗稚嫩而恐惧的心灵带来了几许的慰藉。
为什么人世间要有邪恶存在?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些不幸?
我显得是如此的脆弱,又如此的无可奈何。我只不过像一只受伤的鸟儿,我的哀鸣终不能让人为之而动容。我很想展翅高飞,可我身上的伤势又太深太重,已经让我丧失掉了飞翔的本能。面对许多的人,我都抱有一种自我防御心理,这就像某些昆虫的身上长着一层厚厚的硬壳一样,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免遭伤害而已。别的,我又能够做什么呢?
对于在家里所遭受的不公平的对待,我除了忍让还是忍让。我无力去反抗谁,更不敢去反抗谁。别人把我当傻子,我也把自己当作傻子好了。从心底里,我真的希望终有一天我会变得聪明起来,能够干出一番出人头地的事情,让所有的人都能对我刮目相看。
那个可恶的男人更加频繁地出入于我的家中,这时我也总是像避瘟疫一般远远地逃开。有时他会将一些好吃的送过来,以此来讨好我的家人。只是,我从来也不碰这些东西的,因为它们会叫我恶心。从心里,我也已经不再想接受任何人的恩惠了,特别是对于异性的。爸爸每年一次的探亲回家,姐姐与弟弟的喜悦总会溢于言表,而我总显得有几分的慌张。我尽可能地避开爸爸的目光及他的言语,站在了一个他视线以外的地方。
从此,我知道我长大了,可也变得更加的孤独了。
随着时间的一日日过去,而一种极其恐慌的心理却一直在伴随着我。它就像我身后的影子一样,是无论如何也让我甩不掉的。我的眼泪常会在不知不觉中流淌下来,一种无形的屈辱一直在尾随着我,令人胆颤心惊。有时候,我似乎难以承受住这一切了。当耳旁又在不停地传来妈妈的谩骂声的时候,我会联想到死,从此离开这个苦难的世界。可稚嫩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何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从内心深处我又非常的惧怕死亡。当听说村上某一户人家死了人的时候,我甚至怕得不敢从他们的门前走过去,生怕死神也会将我掠夺走。
我总是小心地将自己藏起,很安静地守护着自己。同时,我也很怕什么人会盯住我的胸部看。若是有人盯住我多看上几眼,我不但很是惊恐,还会很神经质地哭泣。对待周围的事物,我总是过于的敏感,也很容易就顾影自怜。姐姐雅丽整天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雅杰更是成了众多人眼里的宝贝。而我呢?周围的人讨厌我、嫌弃我,从不会有什么人喜欢我。我的沉默寡言让他们感觉不舒服,说我是长着一张说话的嘴也是跟哑巴差不多的。
过了半年之后,当初次的月经来潮,让年龄才十岁多的我怕极了。我很怕会生出一个什么小孩子来,怕从此别人会把我当成一个坏人。平日里,大人常常这样告诫我们说:千万不可以让男人碰自己的,不然就真的会生出小孩子来的。看到自己体内流出殷红的血,我很是惧怕。便从心里一再认为,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一个那样的坏男人碰一下自己的。在忐忑不安中,我在痛苦中熬过几日终于是转危为安了。只是从此,我更加害怕看见那个男人,也更加害怕想往起未来。
自卑、忧郁、恐慌、眼泪,组成了我负重的少女生活,使我的精神很是颓丧。不管去做什么事情,我总是一副缩手缩脚的样子,也总是唯唯诺诺地做人。这种在心理上所要承受的压力,常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可我又无法放松自己。
在妈妈眼里,我身上是从没有什么优点可取的。这让我从心里总觉得上天对我太不公平了,它总是在处处捉弄我。否则,就不该让我活得这么胆颤心惊,更不该让我的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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