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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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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市区越来越远,我再也按捺不住了,问道:我们到底要上哪里去?
欧阳雪鹤没说话。
我问,一会我真的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欧阳雪鹤还是没说话。
我又问,如果那男的问我和你什么关系,我该怎么回答?
欧阳雪鹤终于发话了:你怎么像个老太婆一样,罗里八嗦的?
我吐吐舌头,没有再问。
足足开了大半个小时,欧阳雪鹤才拐进一个别墅区大门。驶进小区时,我特别留意到大门上写着四个大字:“瑰玮庄园”。
瑰玮庄园我多少曾有耳闻,据说住在这里的大多是身家上亿的富豪。
我甚感好奇:难道欧阳雪鹤要见的那个人竟是一个亿万富翁?那她又是他的什么人呢?
车子终于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下车后,欧阳雪鹤打开尾箱,拿出了一个密码箱。我遂上前,问道:要不要帮忙?
欧阳雪鹤道:不需要。
说着,她便提着箱子朝别墅走去。
我紧跟了上去。
欧阳雪鹤按了一门铃。十几秒钟后,门打开了,一个保姆模样的人把我们迎了进去。
别墅里装修极尽奢侈豪华。所摆放的家具更是超乎想象的高档。别的不说,其中有一套沙发我上星期才在大世纪家私城看到过,一模一样的,标价好几万。我想,TM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对于穷人来说,一辈子屁股朝天地累死累活,也很难存上几万块钱,但是有钱人花几万块买个沙发,说不定一年还坐不上几回,纯粹是放在那里当摆设。
正胡思乱想,从楼上走下来一个人,一边说道:小鹤,你还真准时呀!
我抬眼一看,晕S,不正是那天晚上我看到的接走欧阳雪鹤的那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吗?
只见欧阳雪鹤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密码箱扔到地上,道:“你的东西,还给你。”
中年男人坐到那个几万块的沙发上,摸出一支雪茄,点燃,悠哉游哉地吸了一口,然后看了一下密码箱,又看看我,笑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男孩?”
欧阳雪鹤没回答。
不过,我的肺可气炸了!什么?竟然叫我小男孩?TM倚老卖老呀?以为坐上几万块的沙发再抽根雪茄就高人一等呀?NND,我还就看不起这种除了有钱狗屁都不是的“土豪”呢!
中年男人又说:“你就为了他,愿意舍弃别墅、跑车、钞票?”
从他的话里,我几乎可以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无疑,这个满身铜臭的男人想要欧阳雪鹤做她的情人,或者更俗点叫“二奶”,(至于欧阳雪鹤是否已经成为她的“二奶”尚有待考证)但是,欧阳雪鹤不买帐,还把我扯上了。
这个时候,我忍不住了。我TM到底是个男人,我得像个男人一样跟他对话!
我用鼻子冷哼一声,大声说:“你TM不就有几个臭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少在老子面前装吊!别墅、跑车、钞票?你TM吓唬人还是想诱惑人?”
不光中年男人,就连欧阳雪鹤也愣了,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欧阳雪鹤低声喝道:王淡,没你的事!
没我的事?!TM如果我没来就算了,既然都来了还能没我的事?我偏要看看这个死胖子能把我怎么样?!
中年男人愣完之后又笑了,说:“年轻人,别冲动,说话客气点嘛,何必大动肝火呢,是不是?”
我指着中年男人说,你少TM跟我拿腔拿调的!什么年轻人小男孩,你再这样说,我TM揍你!
我绝不是吓唬他,他如果真把我惹毛了我肯定会让他鼻子开花。我平时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有钱就包二奶养小情人的“土豪”,更何况如今他想打主意的可是我喜欢的女人!虽然她强调只做我的“红颜知己”,但是,我也绝不能袖手旁观。
中年男人被我一阵抢白惹火了,恼怒地对欧阳雪鹤说:“你再让他这么嚣张,我可就叫保安了!”
欧阳雪鹤说:“那你就叫呀!”又转向我,说,王淡,我们走!
我心里有点痛快,欧阳雪鹤到底向了我一把。我对中年男人做了个鬼脸,说:“胖子,小心沙发上有刺,把你屁股戳穿了!”
我们正要转身出去,中年男人又叫道:“等等!我的车呢?”
欧阳雪鹤说:“放心,我回去之后自然会把车还给你!”
中年男人说:“小鹤,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欧阳雪鹤大步走出去,理都没理他。
中年男人又喊道,小鹤,你迟早要后悔的!
狗X的死胖子,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我最后狠狠地说了一句:“死胖子,你TM别在做春秋大梦了!去死吧!”
回城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在想,欧阳雪鹤到底和那中年男人有过关系没有呢?如果没有,中年男人愿意给她别墅、跑车、钞票吗?(等等,那家伙分明说的是跑车,也就是说肯定不是我们现在坐的这辆廉价小别克,难道他还准备送欧阳雪鹤跑车吗?)如果有,他们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时间上分析,应该比较久了才对。要不然,中年男人愿意花这么大价钱吗?如此说来,欧阳雪鹤倒也真不简单,城府很深嘛,至少她此前就从来没有向我透露过半点这方面的事情!还有,她今天叫我一同来是何意思?按常理,她完全可以一个人来嘛,为什么还要拉上我呢?!再说了,一开始她叫我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可是在我臭骂中年男人的时候,她除了喝了我一声之外就不再阻止,到后来还向着我,到底是何用意?
我想不明白。
欧阳雪鹤忽然说:王淡,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我给你三分钟,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三分钟后,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以后也都不会再提,就当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我忽然觉得有点可笑。但我还是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欧阳雪鹤想了想,说:“他……是我以前的公司老板。”
哦?以前的公司老板?我略感意外,我还以为是在酒吧之类的场所认识的呢。
我又问:“他是不是想让你做他的情人呀二奶什么的?”我知道我问得很粗鲁也很无聊,但这些都是我所关心的,憋在心里我也不舒服,倒不如索性问个明明白白,反正欧阳雪鹤说过给我三分钟,随便我问什么她都回答。
欧阳雪鹤笑了,说:“你想哪里去了?他妻子几年前就死了,他一直单身呢,……他想让我跟他结婚,可我不喜欢他,所以没干。”
啊?原来是这样呀!靠!我还以为是……哎呀,真是惭愧呀!都怪我满脑子的肮脏思想,看到人家有钱住大宅开好车就以为是为富不仁的“土豪”,想包二奶养小蜜什么的!唉,看来我是有点“仇富”心理,心态没摆正呀!幸好刚才只发火说粗话,没说到这点,要不然丢人可就丢大了,而且还让欧阳雪鹤的话穿帮了!
照这样来看,欧阳雪鹤今天叫我来,纯粹只是为了做一场戏给他看,让他死心罢了。
我眼珠子一转,干脆再问一个问题:“你和那家伙上过床没有?”
欧阳雪鹤没想到我问得这么直接而大胆,当下微微一怔,但她很快便反问我:“你觉得这个很重要吗?”
经她这么一问,我反而感到有点尴尬,我呐呐地说:“也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
欧阳雪鹤有点不悦,说:“王淡,别忘了你我的关系!你最好不要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更不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我不自然地耸了一下肩,没再吱声
回到城里,我对欧阳雪鹤说,反正时间还早,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欧阳雪鹤说,不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改天再说吧。
我无奈地说,好吧,那回头再联系。
欧阳雪鹤说,我把送回去吧。
我忽然想起了陆绘,也不知道她和牛大牛现在怎么样了?左右无事,倒不如过去看看她。我于是说,你还是送我到陆绘那里去吧。
欧阳雪鹤笑着说,你的陆绘妹妹和他男朋友还好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还,还行吧。他们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欧阳雪鹤说,你叫陆绘提防点他男朋友。
我有点惊讶:怎么啦?难道牛大牛还骚扰了你不成?
欧阳雪鹤说,这倒没有,不过以我看来,那家伙并非善类。
我说,连你也看出来啦?这么说不是我疑神疑鬼了!……你是不是知道他的一些情况?
欧阳雪鹤笑了笑,说,我对他没兴趣,更不会无聊到去关心他的事情。我只是凭直觉,觉得他有点问题罢了。总之,你叫陆绘多留点心,她那人,大大咧咧的,又没什么心眼,吃了亏也不知道。再说了,她老娘那么有钱,万一给人钻了空子,那岂不糟糕?
我忧心忡忡地说,是呀,我也这么想。跟你说吧,那小子还是我初中同学呢,不过我们一直看不顺眼!他当时就是一痞子,整天打架斗殴,净不学好!我真搞不明白,陆绘怎么会喜欢上他!唉!
欧阳雪鹤道,你又不是不明白你陆绘妹妹,她太孩子气,感情上也很冲动,一旦认准的事情就死心塌地!
我叹了口气,说,这傻丫头……
到了陆绘楼下,我说,你不上去坐坐?
欧阳雪鹤说,不了,你代先她问声好吧。
我说,好。
下车后,我怔怔地看着欧阳雪鹤慢慢从视野里消失,心里满是惆怅。
我越来越说不清楚自己对欧阳雪鹤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了,从最初的简单欲望到好奇、好感,再到喜欢,然后又是失落与无奈,现实与憧憬的差别,真相与愿望的出入,各种感情混杂交替,紊乱无比。
忽然之间,我又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法:我所以和欧阳雪鹤纠缠不清,莫非是因为我和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只是因为各种机缘碰巧走到一起?
我又问自己,现在对欧阳雪鹤了解有几分呢?还有,我能否坦然地接受她,不介意她复杂的感情经历和堕落的过去?我想,我大概做不到,至少目前还无法做到。
如此说来,我和她注定不会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也注定是悲剧收场?
按了很久的门铃,陆绘才睡眼惺忪地来开门。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问道,你怎么来了?雪鹤呢?
我说,回去了。
进屋后,我问她牛大牛回去没有?陆绘摇摇头说不知道,然后叫我随便坐,想喝什么吃什么自己在冰箱里拿,她中午才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
看到她不停地打呵欠,我也不好再坐,安慰她两句便告辞了。
一出来我就给牛大牛打电话,这小子,不给他点颜色看,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电话不在服务区,没打通。
我哼了一声,嘟哝道,我就不信,明天你不去公司!到时候再收拾你!
周一上午,我一到公司便急匆匆地去牛大牛的办公室。
我没有敲门,直接撞门而入。
牛大牛看到是我,便说:“你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门也不敲就闯进来了!”
早就看这厮不顺眼,心里的气一直无处洒,听到他这么说,我立刻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敲门显得太斯文太客气了,我想我不需要对你这样的无赖客气!
牛大牛略一吃惊,盯着我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坐到他的对面,瞪起眼睛与他对视:“牛大牛,你可真会做秀,居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牛大牛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站了起来,身子往前倾,道,你说,你是怎么对小绘的?
牛大牛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如此凶神恶煞,但见他缓了口气,说,这里是公司,请你不要谈和工作无关的事情。
我冷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呀?你也不想想,你今天的地位是怎么来的?说得难听点,如果不是因为小绘,你想在这里当保安都没资格!
牛大牛闻言面色铁青,说,王淡,我和绘绘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请你马上出去!给我老实的工作,否则,你这个月的奖金一分也没有!
我说,大牛,哦,牛总,说得还挺理直气壮的嘛,不错,恩,不错!有点意思!……我告诉你牛大牛,你若是敢对不起小绘,我王淡一定要你好看!我倒想看看,到时候是谁的奖金没有了?
牛大牛忽然冷笑了起来,摇着头说,王淡,你还真以为我坐上这个位子,是因为我是陆绘男朋友的缘故呀?哼,你也不搞清楚就在这里开黄腔,真是可笑!反正今天话也说开了,我不妨坦白告诉你,我可是陆氏集团的股东之一!不像你,不学无术,屁也不懂,只是靠董事长的关系在这里混个工作!
“你也是股东?”我愣了,随之,脸也红了起来。但我不想失去面子,仍硬着口气说,我才不管你是不是股东呢,你要敢伤害小绘的话,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牛大牛竟然是公司的股东,这一点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不过,我下定决心,一旦查出大牛的不轨行为,就绝不会放过他。
然而,我还没找牛大牛的“麻烦”,就被人找“麻烦”来了。
找我“麻烦”的不是别人,竟是那个我惟恐避之不及的口臭仔!
那天晚上,我因为加班,八点半才从公司回去。下楼之后天已经开始黑了。我刚走出写字楼门口,就听到有人低沉地喊道:“王淡,你给我站住!”
然后我就看到口臭仔怒气冲冲地从一根大柱子后面闪出来。我本能地后退一步。老实说,我不明白为什么口臭仔会如此愤怒地来找我。
我警惕地喝道:你要干什么?
口臭仔说,王淡,我有事情找你,你跟我来!
口臭仔说着,还想上前来抓住我的手。我快速地躲开了,再次喝道:你想干什么?
口臭仔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王淡,你TM还挺机灵的,动作很快嘛!
我戒备之心并没有松弛,说,彼此,彼此。
口臭仔说,王淡,有种的话就跟来我,我要和你决斗!
“决斗?”我哭笑不得,口臭仔竟然想和决斗?TM怎么听怎么觉得搞笑,像是在拍戏。我没好气地说,你TM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我可没工夫陪你胡闹,我还没吃晚饭呢!
口臭仔冷哼道,我还以为你多有种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无胆鼠辈!
听口臭仔这口气,不像是开玩笑,看来他确实是想和我“决斗决斗”,这么说来,我分析他一定是在萧洋那里受了气,而且是因我而起,所以才迁怒于我,不顾一切地来找我“决斗”。但是,“决斗”这种事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多少有点荒唐可笑。
我觉得又可气又好笑,当下说道,这样吧,等我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说好不好?
口臭仔想了想,说,好吧。
我就近寻了家小饭馆,口臭仔则紧跟在我后面。
我坐下,口臭仔也坐下。
我问他,你想吃什么?
口臭仔满脸乌云,说,我吃过了。
我说,吃过了也要再吃点,免得你在一旁看着我吃不下。
口臭仔也不再推辞,拿起菜单,一边看一边瓮声瓮气地对站在一旁等着点菜的小工说,回锅肉,糖醋排骨,鱼香茄子,酸菜粉丝汤。
我吃了一惊,说,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怎么还点这么多?
口臭仔说,反正你请客,不吃白不吃!——再来一个豆瓣鱼!
我无语了,这个口臭仔,真TM像个没长醒豁的青沟子娃娃一样!
菜上上来后,口臭仔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吃,看他狼吞虎咽那样,鬼才相信他吃过饭。
我问道,要不要来点酒?
口臭仔头也不抬,说,要。
我于是大声喊道:老板,来四瓶啤酒!
哪知口臭仔却说,我不要啤酒,我要喝枸杞酒。
然后,他扯起嗓子喊道:给我来三两枸杞酒!
我只好将啤酒的数量降为一瓶。
酒入喉咙,我才觉得有点滑稽,靠,我不是挺讨厌口臭仔的吗?而且他明明是来找我“决斗”的呀,怎么竟和他喝起酒来了?
我暗自摇头,放下酒杯,夹了一块回锅肉,边嚼边装糊涂地问道,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因为我没让你们做广告,你想不顺,所以要和我“决斗”?
口臭仔瞟了我一眼,说,你别装蒜!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我佯装讶然:我怎么会知道?
口臭仔说,那好,我问你,你和萧洋到底什么关系?
我淡淡地说,她是我以前的同事,我们应该算朋友吧!
口臭仔狠狠地将酒杯一砸,瞪起眼睛,说:只是这样?那她为什么为了你要死要活的?
“要死要活?”我很是惊讶:“你说萧洋为了我要死要活的?”
我随即摇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
口臭仔气急败坏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不可能?
我抖开他,说,注意点,这里可是饭馆,不是你家后院!
口臭仔盯着我,说,好,先吃饭,一会我再慢慢跟你算帐。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在河边看到那一幕,心里忽然感到很生气,我说,口臭仔,那就快点吃,我TM还想跟你算帐呢!
口臭仔一愣,说:你叫什么?
我说,口臭仔!怎么,不服气?难道你TM还不知道自己有口臭吗?
口臭仔眉毛动了一下,然后将酒一口气喝个精光,抹抹嘴巴,说,我吃完了,你快点!
我也懒得再把酒倒到杯子里,拿起瓶子就喝。喝完后,又猛刨了几口饭,便叫老板过来买单。
来到大街上,口臭仔说,有种你跟我来!
说着,他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心想,MD,他该不会把我带到他们兄弟那里去吧?万一动起手来,他们人多我哪是对手?倒不如我找个僻静的地方,就算单打独斗,以我的身板,怎么也不会吃亏的。
我说,不如我们到河滨路那边去吧。
口臭仔说,那你还等什么?快上车!
我打开车门,心里默念:萧洋,想不到你还能弄这么一个活宝来跟我“决斗”,算你狠!
还没到河滨路,就路过一块很大的空地,围墙已经打了一半,许是哪个房地产开发商即将修建的小区。我说,就在这里停吧。
走进去才发现这块地很大,至少有一百多亩,里面杂草丛生,到处是断壁残垣。今晚正值月圆之日,朗月清辉,却也不暗。
我走到一片相对比较平坦的地方,大声对口臭仔说,口臭仔,这地方很适合决斗,你TM真想打,就放马过来吧!
口臭仔目露凶光,说,好,我今天就替萧洋教训教训你!
我冷笑,道,说得好听,还TM替萧洋呢!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口臭仔摆好姿势,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说实话,他气势还够,只是身子过于单薄,显得力道不足,而且下盘也不怎么稳。就他这样,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只随便扫了一脚,他便应声倒地,摔了个狗啃屎。
可笑地是,他马上爬了起来,嘴里还说:打得好!
我立马就想起了当年看的电视连续剧《水浒》里面的情节。镇关西被鲁智深暴打一顿还大呼“打得好”!嘿嘿,如今口臭仔就活脱脱一个“镇关西”。
我没有鲁智深那么狠,不过也够“镇关西”受的了。
三下五下,口臭仔就被我打得鼻青脸肿,鼻血长流。
我说,算了吧,别打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口臭仔却仍不罢休,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还要“屡败屡战”。结果当然避免不了“屡战屡败”的下场了。
口臭仔大口地喘着粗气,不停地用手抹鼻血,神情狼狈不堪。
我摇摇头,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纸巾,递给他:喏,擦擦吧。
然而,就在这时,口臭仔忽然发狠地朝我面部挥了一拳!
这一拳来得太突然了,我想躲都躲不及,只听见“嗵”一声响,拳头砸到我右脸颊上。MD,这拳可真够狠的,直打得我口水纷飞,眼前一片灿烂星空。
我气极了,TMD,口臭仔太不识好歹了,好心好意给他纸巾,他却对我出黑拳!我一定要把他打得娘亲都认不出来!
谁知,就在这时,口臭仔却忽然像个屁孩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我扬到半空中的拳头没好意思再砸过去了。
口臭仔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骂骂咧咧地说:TMD,王淡,你有什么好,为什么萧洋对你那么死心塌地?TMD,王淡,你不是个东西,伤害萧洋那么深!TMD,我夹在中间像个孙子一样,天天都受气!TMD,王淡,我虽然打不过你,可是我瞧不起你!萧洋那么好一个女孩,你都不懂得珍惜!
我的右脸颊开始肿了起来,很是生疼,不过更痛的是我的心。口臭仔的话比他的拳头更狠,直击中了我的命门要害,使我无力抵抗。我软塌塌地坐到了地上,同时触地的,还有我长时间以来一直在飘零的心。
口臭仔最后说,王淡,我不会向你低头的!我一定要用的心感化萧洋,我要用真情打动她!我不会给你再伤害她的机会!
我半天没起来。我觉得我连口臭仔都不如,他至少可以像个男人一样说出如此豪气的话,至少可以像个孩子一样真情流露,可是我呢?我每天戴着面具浑浑噩噩地苟活着,我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承认,我只会自欺欺人,一再地伤害我身边最亲的人,还不停地找借口为自己开脱。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
我艰难地爬了起来。我不想再这样,我不想在这充满欲望和诱惑的都市里继续醉生梦死。
欧阳雪鹤说得没错,我和萧洋不会就这样完结,也不应该就这样完结。
口臭仔说得也没错,我不是东西,我把萧洋伤害得太深了。
所以,我不能再逃避,我必须对自己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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