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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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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彪惋惜地说,你们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呢?当初不是还打算要结婚吗?
我说,计划没有变化快,谁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事?
曹彪说,兄弟,也别难过,失去一棵树,你得到的是整个森林!
我说,你呢?现在怎么样了?
曹彪说,还那样,耗着。
我说,我还真佩服你,居然可以坚持这么长时间。有五年了吧?
曹彪说:下个月三号就满六年了。
我说,厉害。你小子得负责才行,人家可是把六年最宝贵的青春都给了你!
曹彪嘿嘿笑道,我是想负责,可人家未必情愿把一辈子交给我呀。
我说,那就得看你本事了。
正说话,我忽然看到张晓茉一个人摇摇晃晃地从酒吧里走出来。我不由愣了,连忙对曹彪Saygood…bye,然后迎上前去。
张晓茉!”我叫了一声。
张晓茉听到叫声,打了个激灵,一看是我,她忽然冲上来把我紧紧抱住,然后在我怀里低声啜泣。
我吓懵了,没想到张晓茉竟然如此失控。可是又不好推开,只好任由她抱着。她身上的酒气很浓重,连我这种喝过不少酒的人都觉得冲鼻。
过了一分多钟,我才开口问道:“张晓茉,你没事吧?”
张晓茉这才从我怀里出来,抬头看了我一下,摇摇头,说,没事。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问,你怎么会一个人跑来喝酒呢?
张晓茉两眼通红,满是幽怨地说:“我心里烦。”
我心里有点不安。从她的表情来看,估计她姆常苟喽嗌偕俸臀矣械愎叵怠5也桓腋约喊柯榉常銮颐琅乖诰瓢衫锩娴任夷亍N宜担畔裕野锬憬幸涣境蛋伞?
张晓茉使劲地摇头,吐着酒气,说,不,我不要回去!我不想回去!
说着,她用左手勾住我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我,说,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
张晓茉全无在公司里的那种庄重与矜持,也没有昨天晚上的那种性感与火辣。现在的张晓茉,更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一个刁蛮的公主。她的半个酥胸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心跳加速,几乎喘不过气。
我说,张晓茉,你别这样,好多人在看着我们呢!
张晓茉说,我不管,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我受够了,我不想老是看着别人的脸色!我要做我自己!做我自己!你明白吗?
张晓茉忽然又傻傻地笑了起来。另一只手也环住我的脖子。这时候,她的整个胸脯,换言之,两个丰满的乳房,完完全全地压到了我的胸膛上。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当壮年的正常男人,如何能抵挡得了如此深入骨髓的诱惑?我感觉得到,我身上的毛孔开始扩张,我的热血开始沸腾,我的下身开始剧烈的坚挺。MD,忽然想起读书的时候寝室里有个笑话,比赛谁的东西坚挺度更高,可以吊多少重量。按照这种说法,估计我那玩意现在吊个三五斤应该没问题。
张晓茉大概收到了我的反应“信号”,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古怪得我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但是她并没有松开手,还是勾得很稳。
这时,我听到烧烤摊老板喊我,说烧烤已经烤好了。——我想,大概老板也看得心里毛焦火烂,所以才忍不住喊我吧?
不过,这也正好为我脱身。我对张晓茉说,烧烤好了。
我说了三次,张晓茉才放开手。我走到烧烤摊前,付了钱,然后接过烧烤。
我说:我里面还有两个朋友呢。
张晓茉唔了一声。她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
我说,我替你叫辆车吧。
张晓茉忽然恼怒地说,我自己会叫车,不用你假情假义!
我怔了。心想,不是吧?这么快就翻脸了?当真是“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讪讪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
张晓茉打断我的话:王淡,我恨你!
说着,张晓茉转身大步而去。我既惊且诧,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她不高兴?我没有追上去,只眼睁睁地看着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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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屁股MM啃鸡腿的样子真TMD吓人。仿佛那鸡腿跟她上辈子就有仇,所以恨不得三下两下消灭掉。瞧她努力那样,你就算再有胃口也没心情吃了。相比之下,美女就斯文多了,一串土豆,吃了半天也没吃完。
我只吃了一串排骨,就坐在一边旁观。说实话,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张晓茉,张晓茉刚才的表现实在太令人感到意外了,尤其是她有一句话,说不想老是看着别人的脸色,要做回自己,当时慌乱之下还没觉得,如今再想起来,却不得不让我深思和忧虑。如此看来,张晓茉平时必定很压抑,心情很烦躁,所以一旦爆发起来,真是不得了。但如今我又不敢给她打电话,生怕她再受刺激,所以只能在心里为她祈祷,但愿她平安无事。
然而,没过多久,张晓茉就给我打来电话。张晓茉只说一句话就挂。她说,王淡,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的那一场雨?
我迷糊了。六年前的哪一场雨?六年前那么多场雨,她指的是哪一场?
我想不起来。我完全没有一点印象。但我隐隐有种预感,那一定是一场非同寻常的雨,那一场雨一定有一个故事,而且那个故事还和我有关……
烧烤没吃完,美女的电话就响了。她只看了一下号码,便快步朝酒吧外面走去。过了好一会,她才回来,脸色凝重,还说有事要走了。
我很吃惊,后来叫的酒才喝不到两瓶,她就要走,该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
大屁股MM也觉得有些意外,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沉着脸,没有说话,只甩了一下头,示意走人。
我坐不住了,站起来问道:你没什么吧?
美女摇摇头,说,对不起,改天有空再喝吧。
我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她们就已经出去了。我赶紧叫服务员过来存酒,然后也匆匆地出去。才到酒吧门口,我就看见,她们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大屁股MM上后排,而她上的是副驾。我极力想看坐在驾驶室里的那个人,只可惜太远太暗了,根本就看不清。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跑过去,车子掉头的一刹那,我终于看清楚了她旁边的那个人。是一个男人。一个有点胖的中年男人。
我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我向她招手,可是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上,没有一点反应。
我呆呆地站在酒吧外面,我心里很乱。我不断地向自己发问,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那个男人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来接她?为什么她走得那么匆忙那么沉郁?
烧烤摊的生意依然很不错,连空气里都有浓重的油烟味。
我的头有点疼。我的额头上还有细小的汗滴。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想,我得先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再好好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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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洋的来电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再瞥了一下桌子上的闹钟,十点过五分。
萧洋说:王淡,起来没有?
我说:还没呢。又不用上班,起那么早干吗?
萧洋说,那你现在起来好不好?一会陪我去个地方?
我问,去哪里呀?
萧洋说,你先不要问,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笑着说:该不会是你爸妈来了吧?要我陪你去车站接他们?顺便让他们认识认识我这个未来的女婿?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随口就可以开这样的玩笑了。MD是不是昨晚刺激受多了,现在脑子还不清醒,逮谁就吃谁的豆腐?
萧洋呸了一声,说,美的你!你以为还在做梦呀!
我嬉皮笑脸地说,是呀,不瞒你说,刚才我还真梦见你了,嘿嘿,知道在梦里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萧洋说:去你的,王淡!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我想萧洋在那头听到这话一定是有些脸红,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说。我索性再把玩笑开下去:得得,谁没正经呀?告诉你吧,在梦里,我对你做了这么一个动作:狠狠拍你的肩膀,叫你快点出牌!因为你把我想要的牌摸上去了,又老半天不出牌,把我急的!
萧洋笑道:你说你怎么贫成这样呀?好啦,说好了啊,一会你到我这边来,我在家里等你。
刷牙的时候我不由想起张晓茉昨晚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于是又绞尽脑汁想了一通,可仍记不起有哪一场雨,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想,该不会是张晓茉认错人了吧?难道是我跟那人长得相象,所以她才误以为是我,否则我怎么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呢?再说了,如果之前我们碰过面,那面试的时候我就应该觉得她面熟才对嘛!
可问题是,真有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吗?
洗漱完毕,我便直奔萧洋家。我没上楼,在楼下给她打电话,让她下来。
萧洋看起来和往常很不一样。一身粉红长裙,衬出修长的身材,还化了点淡妆,别有一番味道,不过变化最大的还是头发,好像才做过离子烫,光亮柔顺。
我笑着说:不错嘛,勾起了我的无限欲望。
萧洋脸有点红,说,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呀?
我说,那要看你怎么想了。如果你的想法和我一样,那就是夸。
萧洋瞪了我一下,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满脑子的肮脏东西。
我说,我明明没想什么,可你却要这样说,那不是等于说明你满脑子肮脏东西吗?
萧洋嘟着嘴,假装愠怒地说: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啦!
我哈哈大笑。
说来也奇怪,如今我生活中的几个女人,萧洋、张晓茉、田晴、包括美女,只有和萧洋在一起,我才感觉最轻松最放得开。而且,我发现自己对她越来越有感觉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将意味着什么呢?
我说,萧洋,你要带我去哪呢?我告诉你,去哪都行,只要不是要我的小命。不过,我现在好饿呀,你是不是该先请我吃早饭呢?
萧洋说,就知道你名堂多!走吧,前面正好有家包子店!
一边走,我一边故意瞪大眼睛打量萧洋的头发,问道:萧洋,你什么做的头发?
萧洋用手摸摸头发,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说,昨天晚上,怎么样,还可以吧?
我说,哦,怪不得有人昨晚叫我蛋蛋,还说在家呆很闷,原来是想才弄了个新头发,想让我过去,好显摆一下呢!
萧洋一跺脚,说,你这个臭蛋,我讨厌你!
我凑上前去,说,不是吧,这么快又生气了?
说着,我故意把手搭在萧洋的肩膀上,她想都没想就躲开了。我笑着说:萧洋,你要是让我靠你肩膀一会,就一小会,我就拣好听的说给你听,怎么样?
萧洋双手捂住耳朵,拼命地摇头,说:我不听,不听!
终于“狠狠”地“宰”了萧洋一顿:两大碗稀饭,三个茶叶蛋,外加一笼灌汤包。吃完抹抹嘴巴,我拍着胀鼓鼓的肚皮,说,好了,现在可以出发了!
萧洋忍不住噗嗤一笑,说,你看你,完全是一副腐朽的贪官模样!
我说,我要是贪官,就不会只吃你两碗稀饭了!我至少要吃……三碗稀饭!哈哈!
出了包子店,我又问道,萧洋,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要我陪你上哪儿?
萧洋眼睛一转,诡异地笑道,你不用问,只管跟着我就行了!
吃别人的嘴软,暂且就听她一回吧!她上哪我上哪!
不过,很快我就觉得有问题。萧洋先把我领进太平洋百货,在女装区逛了一圈,接着又跑到王府井百货,还是逛女装区。这不明摆着是逛商场嘛!我暗觉好笑,好你个萧洋,竟敢变法子地让我陪你逛街!看来不趁机吃你几把“豆腐”,我就不叫蛋蛋!
转到淑女屋时,萧洋看上了一件裙子,于是叫营业员取下来试试。我见状立刻走了上去,对营业员说:这件裙子还不错,我女朋友穿上一定好看,小蛮腰也衬出来了。说着,我还适时地抚摩着萧洋的腰肢。当着营业员的面,萧洋既不敢发作,又不好推开我,整张脸顿时红成了桃花。偏偏营业员没看出其中玄机,还笑眯眯地对萧洋说:是呀,你朋友说的没错,这件裙子你穿上的再合适不过了。萧洋没好气地说:可我觉得不好!
说着,她便走开了。我跟上去,取笑着说:怎么不买啦?你要是喜欢,我买了送给你!
不料,萧洋忽然回头,说,好,那你给我买去!
这回轮到我傻了。我苦笑道:不是吧?真要买?
萧洋马着脸说:要!
结果,我只好为我的轻薄“买单”。看到两张百元钞票因此阵亡,我心里直流血。而当我回过头的时候,发现萧洋居然在一旁偷笑!靠!
唉,所以说呀,千万不要对美女轻薄,否则下场一定很惨。
一直逛到将近一点钟,萧洋才说,我有点饿了,不如我们去吃麦当劳吧。
我如获大赦。老实说,经过一个多小时痛苦之逛,我已经快吃不消了。和所有陪美女逛街的苦命男人一样,我还担负起了“苦工”的责任,帮萧洋拎着大包小包。
我暗暗打定主意,今后萧洋如果不事先告诉我有什么事、到哪里去,打死我也不会再出来陪她!
吃完麦当劳,我问萧洋,现在该干吗呢?
萧洋说,你昨天不是说想请我喝咖啡吗?现在就给你机会。
我下意识地想起了昨天晚上和田晴在咖啡厅外面的情景。我的心忽然就生疼起来。疼得我连萧洋都不敢正视。我垂下脑袋,缓缓地说,萧洋,要不,我们改天吧。我忽然觉得有点累,想回去休息了。
萧洋微微一怔,但她很快便点点头,说,好吧,那就改天吧。
我送萧洋到她们楼下,我说,萧洋,你上去吧,我回去了。
萧洋看着我,忽然拉住我的手,说,蛋蛋,上去坐会吧。
她的眼睛里藏着某种温润的光芒。我心里一颤,但我默默地将大包小包交给她,说,不了,改天再说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本来还好好的,但是一想起田晴后,心里又疼痛起来了,疼痛得我不敢去面对其他女孩子,甚至是让我感到最轻松最没有负担的萧洋也不行。
而且,我也终于悲哀地发现,原来这个世上,只有田晴,才让我有那种透骨透心的疼痛。
我没有回家。我害怕回家之后我会不断地想起很多以前的事,那样的话我会更不安,我的心会更痛。
我一个人去了咖啡厅。我想我一定是神经病,要不然为什么拒绝萧洋的请求之后又发癫一样地跑去咖啡厅?
还是昨天晚上和田晴一起去的那家咖啡厅,还是昨天晚上和田晴一起坐的那个位子。不同的是,今天只是我一个人。
我慢慢地端起咖啡,我发现我的手居然在微微发抖。
我想起了昨晚的情景,想起了田晴的勺子在那盘咖喱鸡扒饭里有节奏地慢慢地刨,想起了美女走进来后我心有顾虑地埋下头,想起了田晴将链子交到我手里……每一幕,都清清楚楚。
我的心情变得格外的糟糕。莫名的忧伤,仿佛一只长嘴鸟,一下一下地啄着我的心。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离开了咖啡厅,然后又跑到一个小酒馆里去买醉。
我觉得很郁闷,如若那个晚上在遇见美女之前的郁闷,但又好像不是那种郁闷。或者应该这样说,这时候和那时候的郁闷程度大致相当,但是性质又各不相同。
所幸那天晚上我碰到了美女,但是今天晚上,就只有我一个人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干。
世界颠倒了,乱套了!
我赤着脚踩在光亮的路面上,我的眼睛里,只有一道道刺眼的光,如同一把把明晃晃的利刃,发狠地刺痛了我的神经。然后,那一道道光,又幻变为一个个模糊的女人的头像。有田晴,有萧洋,有美女,还有张晓茉……
一辆车迎面开了过来,耀眼的大灯,无情地照在我的眼睛里。
我终于明白,原来我不是在做梦,原来这种感觉就叫做醉。醉。
醉。多么美妙的一种感觉。像风一样,轻飘飘的。
醉。多么难得的一种感觉。那一晚,当我失去工作失去爱情,一直想捕捉它,可是却因为遇到一个美女,陪我玩色子,结果没能捉住它。
醉。多么无奈的一种感觉。整个世界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影子相伴,在喧嚣而又无比寂寞的大都市里,曾经的理想,曾经的爱恋,曾经的曾经,都比一张纸还薄,最后还被遗弃在汽车尾气里。醉啊醉。大片大片的醉。无边的醉。连同无边的漆黑,汹涌地袭来……
我窝在家里,整整两天没有出门。
两天里,我除了起来吃饭、上厕所,其余的时间都躺在床上,或是睡觉,或是反思。其间,萧洋曾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是约我去吃饭,另一次是约我去打牌,不过我都推掉了。
我觉得在自己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之前,最好少见萧洋为妙,否则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犯错误。第三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起这么早,只是觉得呆在床上闷得慌,睡也睡不着,又无事可做,所以就干脆起来了。在自家阳台上一番深呼吸后,我跑到楼下的一家包子店吃了点东西。吃完东西又没什么事了,我于是随便走了两条街,然后一个人坐在街沿上看着过往的行人发呆。如此百无聊赖的境况,实在让人心里憋得难受。我想,看来还是老老实实找个地方上班去,这么呆着可不是个事儿。
正想着,忽然看到前头骑着电动车的小伙子把一个横穿马路的老太婆撞倒在地。我忙起身去看老太婆摔着没有。只见老太婆坐在地上不停地揉着脚,嘴里还哼哼唧唧,看来是摔得有点疼。骑车的小伙子呆呆地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动,估计是给吓傻了。我对他说,你还愣着干吗?该送医院送医院呀!
小伙子这才醒悟过来,忙上前问老太婆要不要去医院。老太婆看了他一眼,说,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去医院?
这时已经围了好几个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有的人还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暗觉好笑,这年头,也不知道人心是怎么想的,看到别人有了麻烦不但不帮忙,还露出这副嘴脸!
我对小伙子说,你别急,前头就有一个医院,我陪你一起送她去!
小伙子很是感激,连声说谢谢。
我说,不必客气,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我和小伙子劝了好一会,老太婆才答应去医院。我帮忙把老太婆扶上小伙子的电动车,然后慢慢地推着她往前面的医院去。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擦点药就可以了。小伙子连忙付了医药费,拿了些药,然后又另外给了两百块钱。老太婆这才拍拍屁股走人。
走出医院,我说,这老太婆也太可恶了,明摆着是要讹你一把嘛!
小伙子苦笑着说,唉,谁叫我倒霉,撞了她呢?
小伙子又说:真的很谢谢你,这么帮我。
我说,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接着,小伙子自我介绍道:我叫于少齐,你呢?
我说,我叫王淡。
于少齐和我交换了完电话号码,又说,我现在还要赶着去上班,改天一起喝茶吧!
我笑了笑,说,好的。
从沉醉中醒来,已经凌晨二点过了
。想起没吃什么东西,于是,又跑去楼下花心煎蛋面,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傻眼了,这个世界真TMD邪乎,居然看到起。。。。。
美女和一个秃头中年男人在一起开心的吃炒龙虾,美女正端起花心的招牌铁酒杯向老男人碰杯,老男人的眼睛色色的看着美女脖下8寸。。。。。
我这时才认真打量美女今天晚上的着装,上身穿的一件粉红色的低胸紧身上衣,挺翘的双乳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白色的乳罩晓得格外突出,1/2的玉乳凸显,举杯的时候深深的乳沟给人以无穷的想象,下身穿的是兰色牛仔超短裙,露出多半截雪白光洁的大腿,整个就是个尤物。我在盛怒的情况下下半身还是没能被理智控制住依然温和而坚定的顶了起来。
美女这个时候也发现了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立即又给掩饰过去了,他对凸头说:我哥过来了,我叫他一起来喝酒。说完放下酒杯就朝我走来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我的手一起过去。
这一坐就是个三国鼎立的状态了。
凸头一张肥脸谄笑着说:兄弟,整一杯。
我端起杯和凸头说了声谢谢一昂脖子就给干了。
美女这个时候又开始了她的突出特长,喊了声“小妹,再整一件528来,冰的”
酒来后,美女对我说:哥,才下班,累了,我敬你一杯。接着又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对凸头说:罗哥,我敬你一杯。
阿呸,罗哥(成都话“哥”音通“锅”),到真是个罗锅哦。
不过,我是明显感觉到了美女的变化,知道她今天晚上在我来后是想把罗锅整醉。
于是,我很配合的说了一大对自己听了都想吐的话,不停的劝罗锅喝酒,美女在旁边也一起来,几来几往的,一件酒就快整没了,罗锅在这种攻势下,已经
不行了,趴在了桌上,美女也是一脸潮红,可爱惨了。
美女在看到罗锅彻底醉后才告诉我他们刚才两个人已经在空瓶子喝了一瓶黑牌和蓝标,美女给整的2中全会,罗锅就已经不行了。
叫了罗锅半天,唧唧歪歪的就是不想动,最后,我和美女联合把他整到他的蒙迪欧车上放着已经就开始呼呼了。
美女支撑了30分钟的时候也开始吐了,嘿嘿,我借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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