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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望星朝天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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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终于捋着胡子呵呵了两声,收了。

明堂又掏了很多他从京城给师傅带的药材、衣物,书籍等等,老头儿这时候看着还挺开心。

开心没一会儿,老头就憋不住开问了:“星儿,这次去西坎……呃…”他有点不好启齿。

猩猩忙欠身向老头汇报了从头至尾的情况,隐去了项语挟持明堂那一段,只道他被皇帝抓住了。也没说我打了他,若是老头知道了我用他给我的秘籍将他儿子打倒,恐怕也接受不了。

老头摇头叹息:“不知皇帝会如何对他,还有月儿,若是他们被处极刑…我…我,我这些日子,实在是寝不能眠,食不知味啊。”

他的身周始终笼罩着浓浓的悲伤,师傅已老了,无论他年轻时干过多少错事,埋下多少悲剧的引子,他毕竟已经老了,虽然隐居山野,但他也是有骨肉在世的人,儿子女儿全部被抓,已经让他受到了巨大的惩罚,在上次下山时我就知道,他的余生不会再安宁了,我不能看着这个老人再受一次打击,彻底毁掉生存下去的信心。

我笑道:“师傅啊,皇帝没杀他们,都下过罚诏了,就说一直关着他们。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皇帝已经惩罚他们啦,把他们关在大牢里,那里我去过好几回了,除了没自由,也没差什么,柳琴我也去看过她几次了,她现在的精神比刚开始好多了,还对我道歉了呢。”

“项语也开始反思自己了,上次去啊,他还托付我照顾柳琴呢。我看他们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皇帝若再有大赦的时候,能重获自由也不是不可能,您就别担心了,在皇帝手里替您管着,不比他们到处乱跑惹出事来更让您放心啊?”

师傅瞪着眼睛听我说,生怕漏掉一个字,不住的点头。脸上慢慢浮现了安慰之色。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笑容不断,可心里却似刀割一般,欺骗他我也不愿,可若是能让他有希望的活着,却只有欺骗这一条路可走。

师傅道:“你…你有没有跟他们说,他们是兄妹?”

“啪!”段凯手里的杯子突然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他忙掩饰的起身:“无事,手滑了。”

我不理他,只顾对师傅道:“没有呢,您要我说吗,要不然下次去我再说?”

师傅叹了一声:“算了,现在说不说也没区别了,他们都被关了,以后若有相见之日再说吧。”

走出厅门,段凯迅速将我拽到一边,满脸的惊异之色藏也藏不住:“你说…项语和柳琴是兄妹?”

“嗯。”

“亲兄妹?”

“废话!”

段凯手扶脑门,差点一跤跌下台阶去,嘴里乱道:“你可晓得…他们…柳琴对项语…你可知…项语对柳琴…这个…那个…”

我看着他惊慌的模样,嗤笑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啥也别说了,说什么都是白说,不管他们以前怎么样,反正现在都是化成一缕轻烟,还计较这个做什么?”

段凯与我的感受不同,我和他们相处不多,了解不深,可他却是同那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还是不能接受,兀自站在庭廊自言自语,状似入魔。

猩猩还陪着师傅说话,我上山前已经给他洗过脑了,万万不可说错一句,否则师傅出事了就是他的责任,陪老头说话还得说假话,对猩猩来说是一大挑战。

我晃进林师姐的屋子,悠然正在给她铺床,林师姐坐在窗口,拿着笛子玩的开心,我靠在窗户架子上,冲她道:“林师姐,我是天歌啊,我回来了,你好不好啊?”

她瞅瞅我,没作声。不停的嘘笛子。

嗨,奇了,以前一见我就说我不去的,这也不说了。我又道:“你怎么不理我啊?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要不要尝尝?”

得,这下连看都不看我了,我抬头问悠然:“她怎么不说话了,以前还说的呀。”

悠然道:“说的,现在还是会说。”

林师姐突然发声:“我不去。”低头又嘘笛子

我忙笑眯眯:“哎,对嘛,我还以为你把这句也忘了呢。”林师姐无声。

悠然又道:“她听我出声就会说的。”

林师姐:“我不去。”再嘘

疙瘩!我说你移情别恋的也太快了吧,这才几月不见,你有了徒弟就忘了恩人。我一拍脑袋:“我被抛弃了。”

悠然道:“小姐说什么?”

林师姐:“我不去。”还是嘘嘘嘘。

我突然觉得小腹处有种异样的感觉,忙对悠然说:“我去出个恭,一会儿你到亭子那里等我,我有话对你说,千万别带林师姐。”赶紧跑出去,她一会儿把我嘘的直想上厕所。

上完厕所,我晃到亭子,悠然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与她一同坐下,开口问道:“林师姐现在的状况还是没好转啊?”

悠然眼露凄然之色:“师祖说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好了。”

我心里明白,这个年代又哪有先进的颅内清淤技术?指着她自身化掉血块,不知道要化到哪一年去。安慰悠然道:“算了,在师傅这里好歹能吃着药慢慢治着,不用担心她再有危 fsktxt。cōm险了。”

悠然猛地抓住我的手:“小姐,你告诉我,究竟是谁伤了我师傅?我师傅武功高强,绝不可能受制于人,定有人暗害她。”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也有可能你师傅在行侠仗义的时候出了意外,事已至此,还是多想想如何让林师姐慢慢康复最重要。”说了又有什么用,柳琴已经死了,说了只会让悠然凭添一份仇恨之心。

悠然又默了下去,点点头:“小姐说的对,让师傅好才是最重要的,师傅若一直不好,我就照顾师傅一辈子。”

我一听惊了,忙道:“林师姐留在师傅这里不会有人再害她了,师傅能保护她。你才二十岁,难道不嫁人啦?”

她面露坚定之色:“嫁人我也要照顾师傅一辈子,若是不能容我师傅的人,我绝不嫁。”

好悠然!我太喜欢你了,你身上的这种品质正是我最欣赏的,重情义有担当,若是放在战场上,你就是第二个花木兰啊。

我道:“悠然,我这人不会拐弯抹角,有话我就直问了,你诚实答我好吗?”

她看着我,点点头:“小姐请讲。”

“你是不是喜欢段凯?”

悠然腾地又站起来了,脸又涨的通红,嗫嚅:“小姐,你怎么……”

“我怎么老为难你是吧?其实呢我不是为难你,就是想知道你的心意,你一向大方,怎的在感情上就变的磨蹭起来了?”

悠然吸了一口气,垂下脑袋道:“可是段公子心里有别人。”

我大喜,果然没看错,你们这些姑娘家的目光一瞄,我就知道心思所向了。

“没了,现在他心里没别人了!我敢向你保证。”

悠然抬眼望我,眼中一片疑惑。

我拉拉她的手,诚恳道:“若是喜欢一个人,就要表示出来,不一定非要说,但是你可以在行动上有所表示,你是习武之人,更不必在乎那些世俗对女儿家的偏见。段凯他现在心里没别人,但是却还念着你照顾他的好,你要把握啊。”

悠然怔怔的愣着,想是思考着我说的话。

我眼光一瞥,嘿嘿笑着:“说曹操曹操就到。”你不知道曹操是谁不要紧,知道段凯是谁就行了。

步入亭子的正是段凯,他一身青衫,长身玉立,唇角带笑,俊秀飘逸,我为自己首次当丘比特就能射到两个俊男美女而感到自豪。

段凯微笑看向悠然,轻道:“近来过的好么?”

悠然又红了脸,声音似蚊子般:“很好。”

我还杵在这儿当路灯干啥?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多时不见了,你们好好聊聊,我去找我师兄了。”两人面色都有些不自然,这就是有戏的前兆,眼睛曾一度看偏不要紧,重要的是还能挪回正轨来,看着曾被你忽略了很久的那人,脑中豁然开朗:她才是我要的!这就够了。

月正当空,我与猩猩依偎在窗前,微风轻扫,竹影飘摇,乌鸦小院不复白日的热闹,又恢复了以往的静旎。

我靠在猩猩胸前,他揽着我的腰,心中一派闲适感觉。男人为什么要有宽阔厚实的胸膛?就是为了让心爱的女人有个依靠。

“师兄。”

“唔”

“你第一次见我时是什么感觉?”

“唔……吓了一跳。”

“啊??吓了一跳?我是漂亮的让你吓了一跳还是丑的让你吓了一跳?”

“都不是。”

“那是什么?”

“是你的叫声让我吓了一跳。”

“叫声?我第一次见你叫了吗?我记得我很安静啊?”

“你本来是很安静,可是突然叫了一声,把我吓了一跳。”

“那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在这个屋子,我晚上吃完师傅的药出来散功,你趴在窗户上睡觉,我绕了院子一圈你也没醒,刚走到你窗前,你就大叫起来。”

“啊?哦!不对!是你?果然是你!原来癞蛤蟆就是你!是你把我吓了一跳才对,还倒打一耙!”

这个幽静浪漫的夜晚,我与猩猩互相交换了彼此见面后的第一印象,那就是:他被我吓了一跳,我被他吓了一跳!

    求婚

“九匹马十个圈,如果把马全部放进圈子里,怎样做到每个圈都有马?”

明堂:“那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我还问出题目来干啥,一根筋。

悠然:“把一匹马砍成两半,就十个圈里都有马了。”哦买疙瘩!悠然你真血腥暴力。

林师姐:“我不去。”对啊,是关马不是关你,你不用去。

段凯:“圈子有多大?是不是小圈子?如果是很小的圈子可以将马蹄上各套一个,这样不但十个圈都有马,再多几个圈子也能做到。”

老大你真是勤于思考,勤于变通,我服了你了,是大圈子。

猩猩:“将九马关与一圈,另九圈套于外,又或者一马一圈,第九马两圈即可。”

我与猩猩、段凯、明堂、悠然、林师姐一整个上午都坐在亭子里玩游戏,我的脑筋急转弯深受广大古代同志们的欢迎,只是猩猩他总是能猜出答案来,让我略略少了些成就感。

“坐马车从乌鸦山到京城连夜赶路需要四天,走了两天后,马车在哪儿?”

明堂:“春齐。”

悠然:“不对,礼州”

林师姐:“我不去。”

段凯:“唔,应是在礼州了。”

猩猩:“在路上。”

“小明的爸爸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三儿子叫啥?”

其余人未及作答,猩猩已道:“你为何会出一个这般可笑的题目?”

我愣。

想复杂的是吧,复杂的就怕你答不出来。

“一人奉皇上之命到丞相府办事,路程约是一个时辰,皇上命他去了快快返回,他走了一个时辰到了丞相府,办完事花了二个半时辰回到皇宫,可是皇上却并未责怪他,这是为什么?”

明堂:“皇宫到丞相府只需半个时辰不到,怎么可能要一个时辰?”

悠然:“他在路上救人了。”

林师姐:“我不去。”

段凯:“有可能,是救人了。”我说姓段的你怎么老顺着悠然的话说呀,你自己没脑子么?

猩猩:“因为他来去时辰相同,自然皇上不会责怪。”

我再愣。众人纷纷要求猩猩解释,猩猩已经觉得我的题目又无聊又无趣,于是站起身来:“他去时一个时辰,回来用了两个…半个时辰,好了,你们玩吧,我去看师傅。”

众人翻倒!

这次重回乌鸦山,我很开心。刚到乌鸦山 ,我是茫然的,不知所措的,觉得前路渺渺的,整天只想着怎么才能找到回家的路,第二次回乌鸦山,我是昏的,瘫的,受了重伤艰难拣回小命的,但是也正是那时让我收获了爱情。这第三次回来,感觉就大不相同了,天是蓝的,草是绿的,人是爽快的,春日阳光照遍山间,也照暖了我的心,看进眼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美好,生活仿佛正对我招着手,告诉我,幸福的大门已为我打开。

午后,我趴在乌鸦湖边,手指轻荡着湖水,猩猩席地坐在我身后,翻着从师傅那儿新得的一本书。

春初之时,乍暖还寒,这个天气是不能下水游泳的,乌鸦湖面平静无波,一如我多次看到的一样,没有半点异状。

我回头道:“师兄,你知道我是怎么来这里的么?”

猩猩道:“从无涯湖里游上来的。”

我摇摇头:“没有游,我只是在家乡的一处水池和朋友一起玩闭气的游戏,闭了一分钟的眼睛,再睁开时,就已身在乌鸦湖了。”

猩猩没说话。

我又看向湖面道:“这里我已来过许多次了,却再没发现一点异常,不知为何那日我竟会从别处穿到这里来,我想这湖里肯定有些秘密,只是我还想不出来。”

猩猩突然起身,走到我身边,将我拉了起来,怔怔望着我:“天歌……你想回去?”

我也望着他,道:“师兄,若是我没有来,而是你有一天莫名的穿到了我的国家,一个你完全不熟悉的地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耳闻你听不懂的语言,吃着不惯的饭菜,一切都让你紧张慌乱无法掌握,忽然来时的门又为你打开了,你又可以回到翼国了,你会回吗?”

他的眼光闪烁,认真的对着我说:“若是能遇见你,我不回。”

铺天盖地的感动一瞬间淹没了我,全身仿佛都被浸泡在温水中,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只得一个声音:幸福!幸福!

我紧紧搂住他的腰,哽咽道:“因为我遇见了你,所以,我也不回。”他抱着我,我紧贴他的胸膛,听的到他心脏稳健的跳动,同样只有一个声音:幸福!幸福!

有人说没有经历过深刻的爱不长久,可是究竟什么是深刻?嫉妒与背叛的爱深刻吗?苦恋多年化爱成恨深刻吗?性命旦夕不保间的爱深刻吗?阴谋与谎言铸就的爱深刻吗?若是这样的深刻,我宁可不要,一份在长久的相处中慢慢积累起来的淡情,相悦之时终化浓爱,这爱不比任何深刻的爱少一分,反而有着更坚实的基础,于我而言,就是最好最值得珍惜的。

良久,他放开我,双手牵起我的手,执到了胸前,满脸的郑重,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耳边响起:“嫁我好么?”

天哪,他向我求婚了!

这么温馨浪漫的时刻,心爱的男人认真的向我求婚,我应该感动的要昏过去了。

可是我却扑哧笑了一声。

猩猩一脸诧然,不明白我为何这么会破坏气氛。其实我是开心的,幸亏不是我开口向他求婚,以我的性格,也是有可能干出这种事的,那我这一辈子再抬不起头来了,

我甩开他的手道:“没有鲜花没有戒指,连下跪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来求婚,我才不应你!”

我想我说的话他是听了个一知半解,不明白戒指是何物,不明白为何要下跪,只听懂了一个鲜花。

他呐然道:“这……你想要什么?”

我向山上走去,他忙跟在后面。

我大声对着山林喊道:“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身披金甲圣衣!手持如意金箍棒!一路杀退众多妖魔鬼怪前来娶我!!”我猛地转身,他正一脸呆样看着我发疯,我眯起眼睛:“你说,你符合哪一条?”

猩猩已经许久没有露出这种表情了,这种看怪物的表情。

我一看他的表情,脑子一激灵,曹天歌就喜欢犯抽,再把这个好男人给抽跑了,你就真的大龄的嫁不出去了。

赶紧缓缓语气:“你至少给我个戒指啥的,有点表示吧,空着两手就求婚,没诚意!。”

“戒…戒指是…是何物?”你的结巴兄弟一路飞奔,大哥我回来看你了!还给你带了点儿自家地里刚摘的玉米棒子!

“戒指就是指环,套在手指上的小圈圈,表示一生一世圈住我,喏,就是这根手指,”我伸出无名指晃晃,“没有白金,黄金也成,得给我镶个宝石,大的,我要超大的,你别动我剩下的那点儿金条啊,那可是我的嫁妆!”

一听嫁妆两字,猩猩脸上顿时欣喜起来:“天歌……”

“干吗?”

“嫁我?”

“切!”

“嫁我?”

“嫁什么呀,我还想多玩玩呢。”言不由衷,以前不想,现在想嫁的快疯了。

“嫁我?”你是复读机么?

我叹气,拿矫作势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还有什么用?

“唉,你真是死脑筋,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不会说话的?算了,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我就凑合吧。”没立场,这就答应了!不答应我怕他降了温后又反悔了。

猩猩感情受过挫折吗?基本没有,我原来那耍点小性子啥的,就是给他挠痒痒,三十年的光棍生涯,感情经历一片空白,这人一点儿罪也没受,也没惊天动地,也没死去活来,初恋就一举成功,直接上升到了婚姻的高度,倒是我经常死去活来的,你说他命怎么就这么好呢?曹天歌命苦啊,人生最重要的求婚时分居然在这荒山野地里,连杯红酒也喝不到!罢了罢了,这就是我的命,嫁他不晓得能不能沾点好运气。

我这边一答应,他就猛地贴近我,给我来了个热烈的长久的舌吻,直到我窒息身亡的前一秒才放开。

他满脸的欣喜,我想他已经多年没有过这么夸张明晰的表情了,他道:“指环是吗?我记得了。”

行了,开心成这样至于嘛,虽然我很优秀,虽然我同意下嫁给你,不过没点有分量的表示,我还是会端着架子的,没进洞房什么也不算!哼!

下嫁~~哦买疙瘩!是高攀吧。

开心的回到乌鸦观,猩猩拽着我就到了师傅房里,一进去,二话没说,扑通就跪下了,我一见他跪,忙不迭也跪了下来,老头拿着药书正看着呢,一见我们这阵势吓了一跳,忙道:“星儿何事?快起来!”

猩猩认真道:“师傅多年来对星儿爱护有加,慈如亲父,教我读书督我习武,星儿能有今天,全仗师傅教导。”

老头摸着胡子,轻道:“为何突然来与为师说这番话?我心中早已把你当做亲子,说这些就见外了。”

猩猩摇头道:“成家必报父母恩,这个道理星儿还是懂的,今日。。。只想求师傅一事。”

老头已有些明白,看看我又看看猩猩道:“你说。”

“星儿年幼成孤,无父无母,只求师傅能下山看着星儿成亲。”

我一听这话,猛拽他衣襟一下,傻了吧你,老头儿一下山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到时候是死是活都难说,还看你成亲呢,你也真敢讲。

老头上前将猩猩扶起,又将我扶起,轻道:“星儿多年跟随我长大,脾气秉性最是善良,天歌入门时间不长,活泼聪慧,也深得我心,我早知你二人情投意合,为师能等到你们成亲之时,心里甚慰啊。”眼圈已经泛红。

“不过,”老头转了话锋,“当年为师上无涯之时先祖皇帝曾来看过我,我已对他发下重誓,此生此世绝不再踏出无涯半步,为师实在不能违背诺言。”是了,孩子出事了老头都不下山,成亲这样的事就别难为老头了吧。

猩猩此时也冷静下来,他刚才很是冲动,这会儿想明白了,老头下山是绝无可能的,就算他要下,我们也不能让他下。

猩猩默了一阵,开口道:“若是师傅执意不肯下山,那…星儿只好与天歌在无涯观里成亲了。”

“啊?”我惊叫出声,忽觉不妥,又捂住了嘴巴。不会吧,你个傻猩猩,你叫我在这儿就嫁给你?到底是说你尊重师傅好呢,还是说你急切娶媳妇好呢?

老头看着我,摇了摇头:“你现在是丞相,成亲一事又怎可如此草率,况且,也不能委屈天歌。”

我一听老头这话说的很贴心,忙道:“我不要紧,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达官小姐,谈不上委屈不委屈的。”

老头点点头道:“星儿,为师知道你的心意,已经很高兴了,成亲一事为师也同意,你们且下山去好好准备。待成完了亲有空再回来看看我罢。”

猩猩也知道老头子是不会下山的了,只好作罢,又拉我跪下给老头子磕了几个头,权当老头见证过了。

一出门,院子里人都站齐了,悠然一脸高兴之色,明堂一脸苦兮兮的,林师姐茫然的嘘着笛子,段凯脸上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几个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俩牵着手从师傅房中出来。

悠然先动了步子,上前对着猩猩施了一礼道:“恭喜大人,恭喜小姐。”林师姐忙跟上:“我不去。”

我摇摇头:“以后你别再喊我们大人小姐的了,喊…就喊师叔,男师叔女师叔,辛师叔和曹师叔。”娘哟,我也是师叔级的了。

悠然笑道:“大人小姐已经喊惯了,这一时改不过来。”林师姐又跟上:“我不去。”

明堂一脸的不满,蹭过来看着我俩,嘟囔着:“怎么说成亲就成亲的,曹天歌你连逼婚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猩猩微笑,我上去抓住他脸就拧:“不是我要成的,是你师兄要成的,不关我事!”

明堂继续嘟囔:“莫不是师兄也被曹天歌传染了疯病?”

段凯走过来向我们抱了一拳,轻道:“恭喜辛大人和天歌了,有情人终成眷属。”

猩猩回礼:“多谢段兄。”

我上去将他拉到了一边,冲着他们几个叫:“都该干吗干吗去吧。”

段凯脸上的笑容淡淡的,我瞅着他:“怎么样?”

他没望我,只低声道:“什么?”

我咳嗽两声:“这次又见悠然感觉怎么样?”

段凯看着竹林,答非所问:“你想我送你点什么?还要金条么?”

我匝嘴:“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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