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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明媚的日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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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总也没有新郎的身影。
只是要等程诺回国再定酒店就有些晚了,而且还要确定给多少人发请柬,这些事现在必须开始着手准备。下了班,倪好没顾得上吃饭,就匆匆赶到了婆婆家。
程诺是金朔本市人,父母有自己的房子。他到沅南后因为去了海外部常年在国外工作,补贴加上薪水,收入还是挺可观的。于是拿出几年的积蓄,父母又赞助了些钱买下了现在的两室一厅。
因此在房子上面,他们没有其他年轻人的烦恼,婚后也不会过房奴的日子。
是公公程晋出来开的门,倪好进门时向厨房瞥了眼,像是刚刚吃过晚饭的样子,但没看到婆婆的身影。又在屋子里扫了一圈问:“我妈呢?”
程晋是个退休工程师,为人老实内向,向来跟这个儿媳说话很少。听倪好问话,脸上勉强笑了下指着指卧室说:“她不舒服,在里面躺着。”
倪好有点好奇,刚才打电话回来时婆婆精神还挺好的,而且刚刚看到厨房里应该是两人的碗筷。“哪里不舒服?去医院了吗?”
程晋顿了顿,只摇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转身进了书房。
公公向来如此,倪好也习惯了。她想了想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进去了,看到陆梦玲正躺在床上双眼微闭。
“妈,哪里不舒服?我带您去医院看看吧。”倪好凑过去,拿手在婆婆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又仔细瞧了瞧她的面颊。只觉得她面色红润,也没有高温,什么地方都正常。
陆梦玲也不睁眼,就指着外面轻声说:“我头晕,躺躺就好,要不你在外面等等吧。”
听婆婆的声音虽然很轻,但音色正常底气十足,丝毫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倪好迟疑的走出门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只是她这一坐就坐了两个小时。本来下班后就没吃饭,现在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望着墙上的时钟已是九点多了,倪好忍无可忍起身走入婆婆的卧室,发现她正打着呼酣睡着。
倪好顿时一股怒火就冲上头顶,转身摔门而去。她早已经察觉出不对了,以前操办婚礼的事儿,陆梦玲就算不出力也总会打电话问一声。
可自从出了检查报告后,她就再也没有主动打过电话。就连自己给她打电话商量事儿,也总是爱答不理的。就像这个婚礼邀请的人数,她就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迟迟算不出来。
倪好愤然从婆婆家出来,只觉得一股怒火顶到了自己的胸口。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几欲落下来。她掏出手机想了想,这个时间顾雅宁肯定在哄孩子睡觉,冯秋下午也出差去了。于是拨给了沈柏东,还没说话眼泪就落了下来。倪好努力忍住,清了清嗓子说:“能出来吗?”
沈柏东是个典型的夜猫子,刚刚跟杂志社接了个活儿,这会儿正在家里泼墨呢。听得出倪好的声音不对劲,他丢掉画笔冲出家门。
沈柏东知道,倪好要是心情不好只需要陪着她疯就够了,绝不要问原因。两人进了夜总会要了些啤酒和小吃,还没等坐稳,倪好就冲进舞池疯狂的跳起来。
沈柏东坐在位置上喝着啤酒望着倪好,跳了好一会儿,倪好才气喘吁吁的回到座位上。拿起酒瓶“咚咚”灌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空着肚子,或者刚才跳舞扭得太激烈,一瓶啤酒刚喝进去,倪好忽然站起身来还没等走出去,便狂喷起来。
沈柏东大惊赶忙拿了些纸巾过来,替倪好擦赶紧嘴。“你怎么了?”
倪好吐够后,接过纸巾擦了擦嘴,才晃晃悠悠地坐下,说:“可能因为晚上没吃饭。”
沈柏东皱起眉来,说了两个字:“胡闹”,便将她拖出了夜总会,然后找了家馄饨铺给她买了碗馄饨。
本来一瓶酒对倪好来说不算什么,而且刚才全都吐出去了,她脑子是清醒的。只是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急需一些温柔的物质带来安慰。
吃了东西,倪好觉得舒服多了,沈柏东陪着她走在市中心的大街上。此刻已经十一点多了,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两人溜达了会儿,沈柏东看倪好闷闷得不说话,轻声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倪好不置可否,仍是出神地望着前方。
从前有个小白兔她很孤单地独自住在森林里,于是她决定出去寻找她的幸福。找啊找啊,她找到一只刺猬,于是小白兔问:你能给我幸福吗?刺猬摇摇头说,和我在一起你只能享受刺痛。小白兔又继续往前走,走啊走,她找到一只大灰狼,小白兔又问:你能给我幸福吗?大灰狼凶狠的张了张嘴说:这个我不确定,但我能肯定你能给我带来一顿美餐。小白兔赶忙跑了,他继续寻找自己的幸福。终于小白兔找到了一只小黑兔,可是刚看见它小白兔就摇了摇头说:你不能给我带来幸福。小黑兔很奇怪的问:为什么啊?小白兔说:因为我怕黑,而你长的这么黑我晚上怎么看得见你啊?你猜小黑兔会说什么?
倪好无奈地望了眼沈柏东,说:“这个故事有各种后续,小黑兔说你白痴啊,难道晚上没有月光吗?小白兔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小白、兔。或者小黑兔说你没吃胡萝卜吗?怎么会得夜盲症。我拜托你,这是我大学给你讲的故事好吗?多大人了还这么幼稚。”
沈柏东抓了抓脑袋,道:“你好歹算是说话了,刚才一言不发的样子很吓人的。”
倪好向沈柏东送去饱含感激的一眼,而后低头望着脚下的路。
晚上回到家,倪好上网给程诺发了封邮件,将最近的几件事详细地告诉了他。
倪好倒并不是想告婆婆的状,只是她觉得像目前这样,恐怕真要再考虑结婚的事了。现在她要明确两件事,第一个是程诺的态度,第二就是如何解决婆婆那边的问题。
好在程诺很快就打过电话来,他说下周就要回国了,一切等回来再说。
程诺要回来了,倪好心中无限感慨。这么多年自己有男朋友就像没有一样,搞得还有好多人想要给她介绍。每次程诺回来放假,两人都会将所有的时间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然后马不停蹄的去完成。即便这样也总觉得还不够,总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还没一起去做。
现在他要回来了,而且再也不走了,那种感觉让倪好莫名有些酸酸的味道。
程诺回来的时候倪好没去接机,因为婆婆去了,她不想在公众场合就闹得不开心。而且前段时间因为要准备结婚的事情请假太多了,所以也不好意思再请。
直到下了班,她才接到程诺的电话,要她直接去婆婆家。倪好内心嘀咕着,可程诺刚回来也不想他两面难做,于是还是去了。
刚进婆婆家,就闻到满屋子扑鼻而来的香气。倪好看到厨房桌子上摆了不少好吃的,程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看到程诺,倪好心情有些激动,不过她还没说什么,就已经被飞奔过来的程诺紧紧地抱住了。
倪好的眼泪就这样落下来了,每次程诺离开的时候她都会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回忆两人重逢的那种喜悦。而如今这种喜悦仿佛升了个级别,她想这次再也不会分开了。
两人拥抱了会儿,忽然听到婆婆在旁边不悦的清理着嗓子,倪好赶忙推开了程诺。
“妈,我帮你准备饭菜吧。”
“不用了,都做好了。”陆梦玲将碗筷摆在桌子上,有些不高兴地走到书房喊丈夫吃饭。
倪好和程诺对视一眼,程诺向她报以安慰的笑容。
晚饭间,陆梦玲笑的最多。一直对儿子在国外的事情很感兴趣,不停的发问,完全把倪好晾在一边。倪好倒也乐得自在,和公公一样,沉默的吃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
晚饭后,倪好赶忙收拾碗筷,陆梦玲拖着儿子坐到客厅,就听到她很大声的问:“倪好不能生孩子你知道不?”
下面一段短暂的安静让倪好莫名提起心来,她屏住呼吸等待程诺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儿子丈夫两头焦
看到婆婆天壤之别的态度,倪好心里多少是明白些的。虽然这对她的内心打击很大,可毕竟要和自己结婚的是程诺不是他妈。所以她一直忍着没说什么,只是想看看程诺的态度。
现在听到婆婆在程诺面前提及此事,她赶忙竖起耳朵细细倾听。
客厅中沉默了片刻,只听见打火机的声音,程诺长长吸了口气说:“倪好和我说了。”
陆梦玲有点阴阳怪气,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接下来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然后程诺说:“我刚回国,这事儿还没跟倪好商量。而且最近不是要忙结婚的事儿?等到时候再说吧。”
陆梦玲像是急了,说:“等到时候再说就晚了。”
虽然猜到婆婆究竟是何用意,可倪好听到这话还是无法控制内心的怒意,甩下手中的碗筷冲到客厅说:“程诺,你妈的意思还不明白,是要你别跟我结婚了。”
陆梦玲的脸已经黑得快要下雨了,其实她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每次儿子打长途电话回来,跟他谈及此事时,程诺都会推诿说回国再谈。
本来今天没想喊倪好来的,打算直接跟儿子商量了,然后退掉这门亲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怎么能要?就算结了婚的都要离的,更何况还没结。
陆梦玲本来声音就很大,为了就是让倪好能听见,省的自己再重复一遍。程诺见倪好出来与母亲僵起来,赶忙站起身来挡在中间,“我妈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陆梦玲坐在一边翻了个白眼,嘴不饶人:“我就说你找的这个媳妇怎么那么好,别人都是婆家为了娶亲忙前忙后,她是自己在哪儿忙活。是不是知道嫁不出去,才猛往上贴。”
“妈!”程诺赶忙制止母亲,他也觉得这番话实在过分。
倪好望着陆梦玲,眼泪瞬时涌了出来。婆婆的这番话,就像是刀子一样剜在她的心上。她是个独立的女人,觉得自己的婚事不应该烦扰老人。何况她和婆婆之间有许多意见不统一,搅合在一起更有矛盾。程诺既然在国外,那她就多做些。辛苦点不要紧,别落人口实就好。
只是她不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整个房子的装修包括婚事都没让婆婆动一指头,居然还换来如此恶毒的说法。
陆梦玲见话已经说破了,索性将心里所有的想法一股脑地倒出来。
“难道我说错了?你见过那个好女孩跟家里闹得都不往来了?连亲娘都不待见,肯定有问题。后来让她去做孕前检查,还死活不去,是不是心虚啊?你们都是三十岁的人了,说不想要孩子,骗鬼呢?我们程家就你一个独子,娶个不会下蛋的回来,哪有脸面去见亲戚朋友?”
婆婆的话越发的恶毒,倪好已然无法再继续听下去了。她含着眼泪忽得笑出来了,轻声说:“程诺你真有个好妈,既然有这么好的妈何必要结婚呢?我还不至于贱到这个程度,上杆子倒贴!既然如此咱们就一拍两散好了。”
说完倪好抓起自己的包冲出门去,程诺上前一把没抓住她。想要追出去,陆梦玲再后面瞪眼道:“你去追她是不是不把你妈我放在眼里?”
程诺脚下犹豫了下,倪好已经消失在大门外了。
倪好跑出小区大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觉得自己就快被内心的火烧着了。五脏六腑此刻就像是放在火炉边上似地,干渴难耐,迫切想要天降甘露,来熄灭这熊熊大火。
“出来陪我喝酒去。”倪好只留给沈柏东这么一句话,便关了手机走进路旁的一家酒吧。
沈柏东最近在家里憋画,已然是焦头烂额。心思全在夜总会那些青春的姑娘身上,根本没有作画的灵感。可是他得生活,就算不吃不喝每个月的房租还是要交的,所以怎么也得把这次的任务完成。反正好在每个月就那么不痛快的几天,忍忍就算了。
可偏偏就这几天,倪好三番五次的给他打电话。他知道倪好不会没事乱使唤人的,不过自己这边也的确不能再耽搁了。索性将电话打回去,可那边是关机的提示音。
沈柏东坐在家里对着电话挠头,心生好奇,今天不是程诺回国的日子吗?倪好怎么还要自己陪她喝酒,是不是电话打错了?
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应该是与程诺吵架了。沈柏东扒了扒手机,发现自己并没存程诺的号码。思前想后冲出门去,忽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倪好在哪里喝酒。
沈柏东又给倪好打了数遍电话,仍然是那个标准女声的关机提示音。于是赶忙搭车找了他们常去的夜总会和酒吧,都没见到人影。
站在大马路上已经是十点多钟了,他觉得这么跑也不是办法,于是站在那里分析。如果和程诺吵架了,无非是两个地方,一则在家里另一则在程诺家。倪好是个讲究的人,通常情况下不会随便去饭店里喝酒,所以不是夜总会就是酒吧了。金朔市虽然繁华,可夜总会也就那么两家,已经全找过了。那只有可能在酒吧,倪好的新房周围是没有酒吧的,倒是她婆家外面好像有间不太大的。
想到这里,沈柏东赶忙搭车前往,等找到倪好时,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倪好附身趴在吧台上,旁边已经堆满了啤酒瓶。她伸出一只手晃着,口齿不清地喊道:“再来一瓶。”
沈柏东赶忙上前制止调酒的服务生,然后将倪好拉到一边的雅座上。看她醉的太厉害了,赶忙要了瓶矿泉水递过去。
此刻的倪好已经分不清是酒是水,拿着矿泉水灌进去还猛说好酒。
沈柏东紧皱眉头问:“你到底怎么了?你家程诺呢?”
倪好嘿嘿傻笑着,指着自己的身体说:“你是……及时雨……宋江知道吧?我这身体里……着大火了,烧得我……嗝儿……难受。”
说着倪好就趴在了桌子上,昏昏睡去。
沈柏东正在那抓耳挠腮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猛然想起倪好的手机。赶忙拿出来打开,果然有短信提示,除了自己程诺也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还没等他扒拉完短信,有一通电话已经打了进来。看来电显示是程诺,沈柏东赶忙接起电话。
没出二十分钟,程诺就赶到了酒吧,他紧锁眉头望着醉倒在桌子上的倪好显然有些不悦的样子。
程诺和沈柏东是见过面的,也知道倪好与他之间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倪好经常在网上告诉他结婚的事儿多亏了沈柏东帮忙,虽然程诺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可距离这么远也没办法。
只是这次刚回来就跟倪好闹的不愉快,最后竟然是沈柏东陪在她的身边,心中自然更不爽了。
“你们怎么在一起?”
沈柏东当然听得出程诺语气中的不满,赶忙解释道:“我刚在家画画,她给我打了一电话,说要我陪她喝酒。后来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我也是找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才在这找到她的。”
程诺冷笑了下,说“你们还挺心有灵犀的。”
沈柏东平时嘻嘻哈哈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可面对程诺的冷言冷语也有些不高兴,回嘴道:“我们再铁也是朋友,你们就快结婚了,你还是多关心下她吧。别刚回来就闹成这样,搞得别人也鸡犬不宁。”
程诺努力扶起倪好,冷声说:“我会的,今晚谢谢你了。”说罢搀扶着倪好转身离去。
望着两人的背影,沈柏东内心无端一阵烦闷,他觉得倪好为了程诺实在付出的太多了,真是不值得。
第二天的早晨倪好缓缓醒来,觉得脑袋有些痛楚。她扶额睁开眼睛,发现程诺正在身旁望着自己。倪好想起昨晚的事,脸顿时沉下来,转身想要下床,却被程诺牢牢地捉住了。
程诺长叹口气道:“我知道都是我妈不对,她这么做太自私了。”
听到程诺这么说,倪好才没有挣扎着离开,只是坐在那里不言语。
程诺赶忙挪过去,小心将倪好揽入怀中,“我妈就是一个工人,没有什么文化。老套的思想根深蒂固,我也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她。”
倪好心中郁愤难消,说:“她有没有文化都不应该这样伤害别人,什么叫不能下蛋?你们程家的女人全都是要回去下蛋的?”
程诺轻轻地在倪好头上吻了下,抱歉地道:“我妈那人就是口不择言,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再说了,惹你的是我妈也不是我,干吗连我也要惩罚呢?”
听到程诺这番话倪好心情平复许多,她当然知道这根程诺没关系,可谁让是他妈呢。
看倪好不再自己怀里挣扎,程诺知道了她已经没那么气了。于是乘热打铁道:“你别生气,我妈那人就是这样,嘴永远长在脑袋前面。原本没想的事儿也能胡说出来。”
听这话倪好“扑哧”一声笑了,嗔道:“谁的嘴长在脑袋后面啊。”
程诺小心将倪好转过身来,深情地望着她说:“我昨天已经批评过我妈了,她自己也知道错了。不过你也不能指望老人来跟你赔不是对不对?”
倪好嘟着嘴,悻然说:“我也没这样要求过。”
程诺微微笑着,温柔的又将倪好揽入怀中,“我们以后是过自己的日子,至于我妈那边应付她下就好了。”
“怎么应付?”倪好不禁皱起眉来,她知道这个婆婆很难对付,不是一两句话就打发了的。
“我说咱们积极治疗,尽快怀孕。”程诺试探地看着倪好,看她脸上的表情越发不好,赶忙补充道:“我说了就是应付下,咱们去没去治疗她又不知道。”
倪好本想说你妈那么精明的人哪会不知道,可看到程诺面容中的倦意,想到他才刚刚回国就不得不在母亲和自己间努力调和,已经很辛苦了。于是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顺从的点点头,而后到厨房帮他做早饭去了。
程诺回国之前就赞了许多假期,回来又要准备结婚的事,索性请假在家。倪好顿觉得心里有底,压力也没那么大了。
倪好现在最舒心的是,每天回到家饭菜就做好了。程诺俨然一副二十四孝老公,不但做饭连洗碗洗衣服也全包了。他说要把这么多年亏欠补回来,倪好终于感受到了结婚前的那种甜蜜。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哪怕是粗茶淡饭,只是这样两个人幸福的生活就够了。
是夜,程诺将倪好轻轻地放在床上,双手游走在她润滑的肌肤上。倪好不知道程诺在国外是不是能经受着住这种人类本能的欲望,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可她是完完全全地等着程诺,包括那积郁在心里的渴求。
作为现代都市的熟女,在众多外界的诱惑下,倪好能为程诺守身如玉,已经是很少见了。
程诺技术很纯熟,已经撩拨的倪好浑身像是点燃了一般。然后褪去自己的裤子,刚凑过来,倪好忽道:“没拿套套呢。”
程诺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说:“反正都要结婚的,而且你……不用了吧。”
倪好转念想也对,于是不再坚持,躺下身子与程诺交融在一起。
大概是时间久没在一起了,程诺几乎天天晚上都有这方面的要求。刚开始倪好也是需要,可后来有点承受不住了,笑道:“色中饿鬼,要不要这样。小心还没结婚就变药渣了。”
程诺回来后就接管了婚礼准备的工作,眼看着东西都准备完毕。酒店也已经定好,只等着双方统计人数发请柬了。
程诺坐在书桌旁写着准备邀请的人员名单,想到什么抬头问正在一旁看书的倪好:“你们家真的谁也不来吗?”
倪好愣了下,没抬头就沉闷地嗯了声。
程诺只知道一年前倪好家发生了件大事,这件事足够影响到他们全家鸡犬不宁。有段时间,倪好并不在金朔市,跟公司请了长假。又过了好久,才回来继续上班。当时他们已经决定要结婚了,可倪好忽然说要取消婚约。
程诺的工作对沅南来说是很重要的,他不能随便请假回来,除非有人过去顶替他。于是程诺憋了四个月赶回来,发现这时候的倪好已经跟家里闹翻了。
程诺几次想问倪好到底是怎么了,只是那个时期的倪好情绪低落,一提到这个问题就缩在沙发上哭。于是程诺也不好再问,就想着等她情绪稳定以后再说。
随后的订婚仪式,倪好的家里人也没有到场参加,对此陆梦玲颇有微词,觉得亲家不重视他们。程诺知道倪好有难言之隐,只能在母亲和未婚妻之间周旋。
程诺其实很想知道,倪好的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怕倪好又会为了这事儿不开心,影响了结婚的心情。
倪好低头好像在看书,心里已经成了一团乱麻。她是多么希望父母和大哥可以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但是这对现在的局势来说就是个奢望。
看倪好不说话,程诺赶忙把话插到别处说:“这样这周六我想请几个好朋友过来吃个饭,然后大家一起商量下婚礼的事儿。”
“出去吃不好吗?自己做太麻烦了。”
程诺憨笑道:“在国外时间久了,就是想呆在家里。而且这帮朋友也都还没见过我的新房子,一起过来聚聚也热闹下。”
倪好点点头,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她想自己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儿,无论如何也应该跟父母争取下。
第二天,倪好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母亲在那边是冷冷的回答。她知道哥哥嫂子肯定在家,自己的电话显然是不受欢迎的。
果然还没说两句,付齐娜已经在那边吼起来了。孟戈娟急道:“你还有什么事就快点说,你嫂子又发起疯来了。”
“妈,我要结婚了,难道你和我爸真的一个也不能来吗?”
孟戈娟似乎有所忌惮,小声急道:“这还用说吗?早就告诉你不可能了,以后也少打电话来。”
倪好还没说话,就听到付齐娜在那边吼:“是不是那个侩子手?她还要结婚呢?要她偿命,偿命来!”
然后就听母亲一声吃痛的叫声,显然嫂子又发起狂来。倪好在电话这边猛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应答,很快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自己的电话又给母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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