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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给朕开门:这个皇后有点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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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怎么样了?”太后问道。
“回太后,皇后烧已经退了,太医说,只要今夜不再反复发烧,就没什么大碍了。”雅婷中规中距地回答。
曾经她也是在慈安宫当差的,所以对太后还是没那么惧怕的。
太后直视着雅婷,这宫女是她派来未央宫的,可是……
她敛了敛神色,“雅婷,哀家将你分配在未央宫,是见你懂规距,人也贴心细微,可是,皇后发烧这事,怎么没在第一时间回禀慈安宫,若皇后有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安淑妃之喜4
她敛了敛神色,“雅婷,哀家将你分配在未央宫,是见你懂规距,人也贴心细微,可是,皇后发烧这事,怎么没在第一时间回禀慈安宫,若皇后有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太后这话一出,雅婷心便格登一下,“太后恕罪,太后恕罪,实在是因为皇后的病情紧急,未央宫分派不出人手,才没有急时的回禀太后您。”
太后冷哼一声,不再看她。
雅婷松了松一口气,若是太后知道,皇后跟皇上昨夜才圆房,不知道会不会……
算了,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母后。”艾芊芊悠悠醒来,撑着坐起,刚烧过后,神态尽是疲惫。
太后上前,“芊芊,你刚退烧,躺下。”
艾芊芊只觉身体疲惫之余还残余昨晚的酸痛,眼睛对上司马杰昊,她闪过冷意,不再看他,“母后,儿臣没事。”
“你听话,躺好。”太后没有看见她与司马杰昊之间的眼神,只是担忧地望她,“你休息好就行,这次可把哀家吓坏了。”
姑且不论太后这话是真心亦或是假意,但是艾芊芊病后醒来,听到有人如此关心,还是十分感动。
一想起司马杰昊昨夜的兽行,她便悲从中来,“母后……”
想诉苦,却无法说出口。
她知道,太后更加想她跟司马杰昊圆房,最好生下一男半女就更好。
‘艾芊芊’没有母亲,她穿到这里,亦没有认识哪个长辈,现在觉得委屈,就只能跟太后哭诉一声了。
她突来的哭泣把太后吓了一跳,“芊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艾芊芊摇头试泪,“儿臣没事。”
就算是有事也不能说。
只是一直站在一边的司马杰昊听到她的哭声,却很不是滋味。刚刚她的那道冷眼射来,让他更是不知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受。
朕不需要你瞧得起1
只是一直站在一边的司马杰昊听到她的哭声,却很不是滋味。刚刚她的那道冷眼射来,让他更是不知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受。
“昊儿,你好好陪陪芊芊。”太后转头看向司马杰昊,低声吩咐。
不带司马杰昊说什么,艾芊芊已是摇头,“母后,儿臣想静一静。”
她今生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司马杰昊,这个QJ犯。
太后只当是艾芊芊使性子,没怎么在意,“让皇上陪陪你,哀家还有事要去玉华宫一趟,你好好休息,哀家明日再来看你。”
太后离去,司马杰昊却仍是杵在原地。
艾芊芊恨他了。
他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恨他了。
“芊芊……”
“滚。”
艾芊芊将头转身床内,不想看见关于他的半点影子。
话才出口,就被她这样无情的打断,司马杰昊皱了皱眉,他终归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又怎么能三番四次的容忍艾芊芊这样的无礼对待。
上前,将她板正身子,逼她直视自己。
“从昨夜起,无论你肯还是不肯,都已是朕的女人。”
她无力挣扎什么,只是讽笑的冷冷望着他,“司马杰昊,这一辈子,我都瞧不起你。”
冷冷的话,冷冷的眼神,让司马杰昊都狼狈地不知道怎么接话。
直视着她,他抿着嘴,良久才逞强地说,“朕不需要你瞧得起。”
他只需要她做皇后,诞下龙子。
爱情于他,根本可有可无……
“我不想再看见你。”闭上眼,艾芊芊了无生气。
司马杰炫抿着嘴,手还在她的两肩捆着。
“你是恨我夺去了你的清白,还是恨我毁了你的妄想?”好吧,他还是该死的在意。
就算他不断的说服自己,他依旧没法逃避,他的确在意。
朕不需要你瞧得起2
就算他不断的说服自己,他依旧没法逃避,他的确在意。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
此时,他只是以一个丈夫的身份在质问着心不属于他的妻子。
艾芊芊闭眼,不答他的话。
只是泪滴却从她的眼中滑落。
她咬住嘴唇,不想在他的面前哭泣。
司马杰昊眉头紧皱,终究放手站起,“朕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说他逃离也罢,说他无情离去也罢,他此时无法安慰她什么。
睁开眼,已没有司马杰昊的身影,艾芊芊望着房顶,雕笼画栋,让她开始有了一种,被困金丝笼的感觉。
玉华宫
偏殿的冬雪听到安珍淑有孕时,良久都没有相信,看着婢女,她再次不确定的问,“是真的?”
“是真的,太医已经诊治过了。”
冬雪抿嘴不再说话,手摸着自己腹中的孩儿,沉思着什么。
真的是邪门了,后宫这些年,都没见谁怀有身孕,今年新人入宫才几个月,却都一个接一个有喜。
除去珍容流掉的那一个,现在加上安珍淑的,还有自己腹中的,都两个了。
冬雪有些担忧的摸着腹中的孩子,肚子是越见高隆了,可是,却不是唯一的,她又身份低微,这孩子出世后会不会不受宠?
“走,咱们给淑妃姐姐道喜去。”沉思过后,冬雪打算去看看,到底安珍淑是真有喜还是假有喜。
“娘娘,不去未央宫了吗?”宫女提醒她艾芊芊此时可病着呢。
冬雪微微一迟疑,“一会再去。”
现下,去安珍淑那里打探虚实,比去未央宫重要多了。
玉华宫本来就是安珍淑主殿,这如今有了身孕,她以后还能出头吗?
只是她没想到,太后比她先到一步了。
朕不需要你瞧得起03
只是她没想到,太后比她先到一步了。
看到太后的时候,冬雪微愣,然后赶紧用手撑着腰间,“臣妾给太后请安,给淑妃娘娘请安。”
太后还未开口,就已听安珍淑微笑和气地说道,“妹妹身怀六甲,不必如此多礼,切勿因此动了胎气。”
“……”冬雪垂眼,太后若不在此,安珍淑你还会这么说么?
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微笑地站好。
“雪容华的肚子是越发的见大了。”太后盯着冬雪的肚子瞧,笑得慈祥,“哀家当初怀皇上时,都五个月了,还是害喜得厉害,雪容华,你这会还会害喜吗?”
冬雪浅笑着摇头,“回太后,臣妾害喜症状从一开始都很轻微,这会已经基本上不见害喜了。”
“那就好,那就好,女人啊,虽说怀胎是幸福的事,但这种辛苦,男人却是不懂的。”
安珍淑有点被忽略了,听到太后这么说,当下也接口道,“是啊,臣妾倒没有容华妹妹这么好运,臣妾现在是见什么都反胃。”
太后笑意不减,看向安珍淑,“淑妃,太医已确定你怀了子嗣是吗?”
安珍淑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回母后,的确如此。”
“这是喜事,喜事啊。”太后的反应比司马杰昊要热情多了,让安珍淑很有成就感。
倒是冬雪有些郁闷,同人不同命就是如此么。
当初她怀着子嗣时,却是差点被杖打而死,而现在……若不是皇后护着,怕早已死绝。
想起艾芊芊,冬雪站了起来,“太后娘娘,淑妃娘娘,听闻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臣妾想去未央宫看看。”
“嗯,去吧。”太后颔首同意。
“皇后娘娘怎么了?”安珍淑露出很惊讶的模样。
“……”装,演戏,果然在后宫来说就是天生的。冬雪抬眼看她一下,“听说是入了寒风,淑妃姐姐的太医不是从未央宫调过来的么?”
人往上爬有什么不对1
“……”装,演戏,果然在后宫来说就是天生的。冬雪抬眼看她一下,“听说是入了寒风,淑妃姐姐的太医不是从未央宫调过来的么?”
话语间,已拆穿安珍淑的伪装,不过,这根本只是无痛无痒。
但是,也足够让安珍淑继续伪装着了,乖乖地闭上了嘴。
冬雪来到未央宫的时候,艾芊芊并没有接见,以累极的借口,将她以及还有其他闻讯而来的妃嫔打发走。
冬雪却是没有急于离去,因为她不小心的听到未央宫宫女之间的对话。
听到内容,她轻步上前,“小草去哪了?”
两个正在交头结耳的宫女一看冬雪吓了一跳,赶紧请安,“给容华娘娘请安。”
冬雪挺着个大肚子,披着大氅,体态臃肿地站着,“小草去哪了?”她再次重复地问道。
两个宫女就这么地跪在冰冷的地上,一时间没人敢答冬雪的问话。
“你们不用紧张,我只是问问,曾经我跟小草亦是闺中密友。”冬雪撒着小谎,说得很流利。
“小草被逐出了未央宫,至于现在在哪……奴婢们也不清楚,可能,可能在浣衣局吧。”
浣衣局,在冬天来说,可以说是最辛苦的地方了,即便下着大雪,落着飞霜,每天的宫中衣服都会照常送去,而浣衣局的宫女则是在冰冷刺骨的冰水里洗着衣裳……
冬雪听到话皱了皱眉,皇后娘娘竟会让小草去那样辛苦的地方?
皇后娘娘不是很疼小草的么?
“小草是因何事被逐出未央宫啊?”她问得很随意,眼睛却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地上跪着的两名宫女。
“奴婢……也不清楚。”
看来在她们口中也问不出什么话了,冬雪索性就不再问了。
人往上爬有什么不对2
看来在她们口中也问不出什么话了,冬雪索性就不再问了。
走出未央宫,却没想到会遇见珍容。
自从上次在冬至听到秦怜淑是珍容下的毒手后,冬雪为了腹中的孩儿着想,与珍容是再未谋面。
不料今日却是遇上她。
瞧她一脸的温柔,我见犹怜,冬雪再次相信,后宫的女人太过善于伪装了。
她微微屈膝,“臣妾给珍妃娘娘请安。”
珍容只是睨了一眼冬雪,见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心里便不由得有了一丝愁怅,如果当初自己的小孩没小产的话,这会也可以见肚子了。
失神间,冬雪已站好,“珍妃娘娘若是想探视皇后娘娘怕是要等明天了,刚才臣妾与其他的妃嫔都被皇后娘娘拒于门外。”
珍容回了回神,“雪容华的肚子越发见大了。”
冬雪微笑,“嗯,刚才太后也这么说。”
珍容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人。
看着她的背影,冬雪眼睛眯了眯,手递给婢女道,“去浣衣局。”
浣衣局
后宫最偏僻的殿宇,离宫妃主殿都有一大段距离。
冬雪虽然走得很累,但是,她誓必要去见小草一面。
她倒想看看,没有皇后娘娘撑腰,小小一个丫环还能怎么着。
她说过,她以前受到的污辱,定要别人加倍偿还的。
小草被逐出未央宫,便被分配到了浣衣局,虽然没有皇后说要把她分配到浣衣局以示惩罚,但皇后一句逐出未央宫,便让有经验的女官知道,这个宫女是没什么机会再回未央宫了。
她一直都是艾芊芊身边的近婢,在侍女之中是属于高级侍女,洗衣这种粗活就算在将军府时亦很少做过,而现在……
人往上爬有什么不对3
她一直都是艾芊芊身边的近婢,在侍女之中是属于高级侍女,洗衣这种粗活就算在将军府时亦很少做过,而现在……
天很冷,手浸入冰冷的水冷得发疼,小草咬了咬牙,不敢吭出声。
只要皇后娘娘与皇上有突破就好,她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就算以后将来都在这里,她也认了。
只是……
“水很冷吧。”冬雪凉凉的话语从后面传来。
小草拿着衣服从冰水里抽出,听到冬雪的声音怔了怔,抬眼看向这个意外之客。
“你们都下去。”冬雪让其他的宫女退下,清场的举动让小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来做什么?”
冬雪的婢女将凳子擦干净让冬雪坐着,冬雪听到小草这不敬的话冷哼一声,“放肆,一个小小的宫女,胆敢用‘你’字称呼本容华?”
小草冷笑出声,看来今天是她的灾难日。
还在这样想着,耳边便听到冬雪命令宫女掌嘴的话,“掌嘴。”
宫女上前,小草冷看着宫女,“你敢。”
宫女被她一声喝,果然不敢。
冬雪差点被气着,“我有什么不敢,小草,你以为今日的你,还是以前的小草吗?没有了皇后娘娘的庇护,你也只不过是浣衣局一个小小的贱婢。”
“啪”的一声,宫女的巴掌甩向小草的脸上,小草愣住,“冬雪,你……”
冬雪让宫女下去,场地终于只剩她与小草,她冷笑,“你不是很了不起么?不是很瞧不起我往上爬的作为么?那么你看看你现在,小草,一个不懂得往上爬的人,永远都只能为婢。”
小草瞪着她,向来都不喜欢冬雪这种见高就爬的态度。
冬雪抚着肚子,“我起码比你幸福多了,等皇子一出生,我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你……永远都只是一名贱婢。”
人往上爬有什么不对4
冬雪抚着肚子,“我起码比你幸福多了,等皇子一出生,我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你……永远都只是一名贱婢。”
“……”冬雪说得对,她永远只是一名婢女,但是那又怎样,她喜欢做婢女不成么?
懒得理她,小草继续洗衣。
今日的冬雪,无非就是想踩她罢了,踩吧踩吧,她无所谓了。
只是脸上被甩的地方还在疼,让她十分的恼火。
见小草不理自己,冬雪站了起来,“你吭声啊,你为什么不吭声?”
小草依旧不理她。
“艾小草,你给我说话啊,说你以前的自以为是错了。”
人往上爬有什么不对,凭什么要鄙视她的往上爬,难道一日为婢,就得终生为婢吗?
她不甘,她不甘自己是做佣人的命,她没有小草那么好命,一开始就做上上等侍女,还遇上皇后娘娘那么的主子。
她在艾府靠的是自己的聪明往上爬,从最低等的侍女一点点的升。
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做要被人鄙视?
小草抬眼白了她一下,“冬雪,你觉不觉得你可悲了些?”
既然自己要往上爬,既然已经爬上了,还管别人的感受做什么?
冬雪愣,“什么意思?”
“后宫,你我都清楚,是食人不吐骨的地方,你虽然命好的怀上了龙子,可是……你可曾想过,你这个连半点靠山也没有的母妃,会给你的孩子带来什么?”
而且,生下的孩子,太后娘娘允许一个没什么文化的母妃带着皇子么?
冬雪愣住。
小草却不再多说什么,继续洗着衣服,好一会又开口,“安淑妃根本容不下你,冬雪,你试问能争得过安淑妃吗?”
“你又争得过珍妃吗?”
人往上爬有什么不对5
“你又争得过珍妃吗?”
“其他的宫妃娘娘呢,你争得过吗?”
争不过,她知道她争不过,她怀了子嗣,也不过是命好,可是……
“我……”
不等冬雪说完,小草抬眼直视她,“后宫,唯有皇后娘才肯帮你,你能衷心地站在皇后这一边吗?”
“……”冬雪一时间不明白小草在说什么,“你不恨皇后娘娘?”
将她贬来这样辛苦的地方作业,还不恨么?
小草微愣,笑了笑,“恨?我为什么要恨皇后娘娘?就因为被贬至浣衣局吗?”
冬雪不明白了,小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她,小草微微扯嘴,露出一抹苦笑,“我被贬至这里,是我犯了错,被罚是应该的,我只是担心皇后娘娘她……”
将不该说的话吞下,她对着冬雪说道,“你会背叛皇后娘娘吗?”
“……”冬雪皱了皱眉,今天的小草太奇怪了。
“不要背叛她,你要知道,你有今天的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给你的。”小草不再说话了,埋头干活。
冬雪生气,她来这不是应该教训小草才对么,可是该死的,怎么成了小草对她说教了?
见小草脸颊处肿起,她不自在的撇开视线,冷哼一声,“哼。”
转身走出浣衣局,一路不爽地往回走,最后还是开了口对宫女吩咐,“一会拿药膏给她擦擦脸。”
宫女微愣,还是点头应声,“是。”
入夜的时候,艾芊芊觉得自己头又昏昏沉沉了,手摸上头,感觉似乎又烧了起来。
可是她没有叫任何的宫女,她甚至将所有的宫人都遣了出去,因为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烧吧,就这样一直烧着吧。
把昨夜难堪的记忆都烧掉,这样也许心理就好过一些了。
分不清到底是谁1
把昨夜难堪的记忆都烧掉,这样也许心理就好过一些了。
她躺在床上,人越来越昏沉,可是她依旧不敢开口唤宫人进来服侍。
“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帐前,人影立着,安尚衡一袭黑衣杵着,心疼地看着艾芊芊。
艾芊芊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果然烧得厉害了。”不然怎么会看见安尚衡。
他已经很久没来了,后宫始终还是深严的,不想让他再这样以身犯险,所以即便想念亦要理智地劝他不要再来。
安尚衡走上前,在床沿旁坐下,手摊上她的额际,眉头深深地皱起,“你发烧了。”
艾芊芊只觉额际传来一阵冰凉,可是烧得太厉害,反倒让她不怎么相信眼前的人是安尚衡,有些留恋着覆着他的冰手不让他离开,怯怯地问,“尚衡,是你吗?”
安尚衡点头,“是我,你发烧了,必须得吃药。”
安尚衡担忧地看着她,她这样让他很心疼。
艾芊芊分不清真实还是幻觉,听到他的话,挣扎着坐起,然后扑进他的怀里,“尚衡,对不起,对不起。”
安尚衡不明所以,“怎么了?芊芊。”
“我不好,我没法为你守住清白的身子,对不起。”艾芊芊落着泪,破处过后,她脑海浮现的不是屈辱,不是难堪,她愧疚,深深的愧疚。
她无法再给安尚衡一个完整的自己,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或许今生今世都是一个难过的坎。
“……”安尚衡愣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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