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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时梦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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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学们一遍一遍的勾兑女同学，乐此不倦。真有地老天荒，追求不变的恒心。
张然每次去了，都会成为很多男生的目标。张晓明可以极大的满足自己膨胀的自尊。更会小心看紧张然，不让别的男人碰她一下。
张晓明的舞姿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平时站着，坐着，都是一表人才的样，一下舞池，腰软腿硬，犹如泥坯。
张然今天还在继续教导张晓明，在张然的教导下，张晓明已经稍有起色，只是步伐生硬。
张然说：“对，就是这样，你要一直练习，进步就会很快的。我保证，下个月你就是高手了。”
张晓明说：“真有那么快吗？”其实张晓明很想学成，就是一直拉不下脸跟张然学，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下，显示自己丑陋的步伐。
张然一曲一曲陪张晓明练习。张晓明发现张然的背上有些潮湿，说：“休息会吧，看你都出汗了。别累坏了。”
两个人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要了两个可乐。张然开玩笑说：“你可以试着去邀请别的女同学，跟不同的配合，会让你学的更快，呵呵去吧，让我看看你的魅力。”
张晓明很想去，可是很怕被人拒绝，失面子，更怕万一跟别人去跳，张然会生气。思量来去，说：“我看，不用了吧，跟你就学的很快了。”
这时候，有个女生走过来，径直来到张晓明面前，跟张晓明打招呼：“晓明，你女朋友啊？”向张然努了一下嘴，“真漂亮。”
张晓明连忙站起来介绍：“钟秀玲，我们班同学。张然，我女朋友。”张然礼貌的向钟秀玲打了个招呼，感觉好像在那里见过。又想，都是一个学校的，见过也不足为怪。
钟秀玲说：“张然，借你的男朋友跳支舞，好不好？”张然连忙说：“我正求之不得呢。你们跳去吧。”张晓明犹豫一下，然后说：“那你坐会，我跳一会儿去。”
两个人走下舞池，音乐响起，是一曲慢四，在变幻的灯光下，张晓明轻拥着钟秀玲，轻柔舒缓的移动。张然在远处看着寻思：张晓明的舞姿真的有很大的提高；钟秀玲长的很漂亮，有股子女人的狐媚，我就没有这种气质。张然想着，笑了。
张然一个人坐在凳子上，舞厅的灯光闪在张然脸上，神秘，恬静。
有两个男生走过来，彬彬有礼的邀请张然跳舞，张然摇头拒绝了。舞厅里因为人多，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显得过重。
一曲终了，张晓明走回来。钟秀玲没有跟着过来，跟另外一个男人又开始跳舞。
张晓明说：“小心肝，你还跳吗？”张然瞪他一眼：“这么多人，乱叫。”接着说：“累了，我们回去吧。”两个人走在学校的小路上，这时候路上的人已经很少。旁边是学校的花园，幽静，深远。
张晓明说：“我们去里面坐坐吧。”
两个人选了假山后面的石凳上坐下，张晓明搂住了张然，张然没有拒绝。
开始疯狂的接吻。不知道是张晓明身上的汗味刺激了张然，还是外面呼呼的风刺激了张然，张然很激荡，把手深入张晓明的衣服里面开始刺激张晓明的敏感。
张晓明变得粗大，勃起。呼吸急促，让张然用身子摩擦自己。张晓明说：“让我玩玩你吧。”张然点头。张晓明探手进去张然衣服里面，已经完全湿润。
张晓明撩起张然的衣服，就在石凳上，让张然坐在自己腿上，两个人疯狂的做爱。张然的头发鼓荡在风里，美丽，妖冶。
像海浪，两个人做了很久，张然不能动了，张晓明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假山旁边的池塘，微波荡漾，转忽平静，一轮月亮映在水中，今天是满月。
张然说：“你今天真像个男人。”张晓明很自豪，开始调笑张然：“你就像个小姐似的淫荡。你以后都可以做专业小姐了。”
张然撅着嘴说：“我怕没有客人光顾我哦！”说话的语气好像自己已经是个小姐，正在为没有客人而发愁。
张然跟张晓明在每次上床做爱的时候，或前或后，总会谈许多关于小姐的设想。
有一次张晓明说：“张然，你前世是不是一个小姐？”张然嘻嘻笑：“可能啊，很有可能。”
张晓明说：“等我们结婚了，你是不是考虑兼职去做小姐。应该也很刺激的。”张然说：“怕没有客人喜欢我，到时候只有你去照顾我生意，就太糗了。”
冯西亭在公司的一个订单货款总算打过来了，算下来，冯西亭从中能提小一万。
桑秦打电话过来问冯西亭，款怎么样了，冯西亭说：“也就凑了三万，还要把我的股票全抛，真有点舍不得，都是升值股。”
桑秦豪爽说：“三万就三万吧，我就算大老板，你算小老板，以后你听我的就得了。”
冯西亭说：“看来只能这样了，大老板。”
冯西亭跟束雪商量了这件事情，束雪倒也没有多大意见，束雪还感觉投资做实业比炒股靠的住。冯西亭可不这么认为，他知道股市的风险是大，但收益也是惊人的。从自己开始干，到现在才半年多一点，由于自己做的努力，又全是短线，整个下来，冯西亭收益了将近一万元。
冯西亭没有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跟桑秦合作，他想给束雪留一部分，让束雪在紧要的时候还家里。又或者束雪不用还，自己还可以用余下的一万继续炒股。股市的博弈惊险异常，冯西亭在这方面还没吃过亏。冯西亭告诫自己，要小心，一夜输光的可能性会很大的。所以这也是他跟桑秦合作的一个原因。
在束雪找找工作的当天晚上，冯西亭给束雪点了她喜欢吃的武昌鱼，另要了两个小菜，说：“今天庆祝，丫头，喝点酒吧。”
束雪心情愉悦，点头答应。两人要了两瓶三九特啤。
束雪喝的很详细，上唇下唇紧闭着，抿一口，咂咂嘴，摇摇脑袋，松散的头发跟着脑袋摇晃，更加松散。冯西亭给她倒了一杯，喝到最后的时候，还剩下一大口，束雪缠着冯西亭，让冯西亭替她喝了，冯西亭这时候已经喝了两瓶。
冯西亭看着束雪的可爱状，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活剥了。
回到家，束雪喃喃说：“头好晕。”两个人洗簌完毕，就滚到了床上。冯西亭压着束雪说：“丫头，我好开心。”束雪说：“我也是的。”冯西亭吻下去。
束雪莺莺得迎合着，呻吟圆润动听。冯西亭梦呓似的：“丫头，帮帮我。”束雪熟练的帮冯西亭褪去衣服，开始吻冯西亭的身体。随着束雪的吻痕，冯西亭的身体有节奏的颤抖。冯西亭因为酒精的缘故，身体变的更加敏感。
束雪身体滚烫，她也因为酒精分外激动，头发掩饰着迷离的眼神，冯西亭发现了束雪的需要。猛地把束雪平放在床上，开始狼吻。
束雪滚烫的身子，鼓涨的发硬的乳房，缠住冯西亭的双臂，都提醒着冯西亭，自己很需要了。
冯西亭残忍的拒绝着，用尽手段挑逗，用嘴吻遍束雪的全身，束雪的身上突然就开满了花瓣。半月状的齿痕。束雪痛苦的呻吟。冯西亭用胡子刺入束雪娇嫩白皙的皮肤，束雪泪流满面。
“哥哥，求，求求你，疼……”束雪在床上梦迷的时候习惯叫冯西亭哥哥。
“丫头，哥哥好吗？”冯西亭冷静的问。
“嗯，不咬我就更好了。”束雪答。冯西亭哈哈大笑；“我要让我的束丫头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冯西亭疯狂的进入，侵犯。双臂把束雪越匝越紧，束雪在冯西亭的身子底下娇喝。
冯西亭搂紧束雪猛转身，束雪惊的大呼。变成了束雪在冯西亭上面：“丫头，你在上面来。”束雪娇羞的脸，把头埋在冯西亭怀里猛摇。“不，我不会。”束雪腰软软的贴在冯西亭小腹上。
“丫头，你会习惯的。”冯西亭鼓励。束雪自己试着：“哥哥，我真的不习惯。”冯西亭坐了起来，把束雪抱在怀里，束雪有了依靠，紧紧搂住冯西亭，冯西亭疯狂动作。束雪扭动臀部，抵抗冯西亭。束雪的身体开始湿漉漉的，额头上有了汗迹，皮肤也没有刚才光滑了。下体动的更厉害。
束雪喘息说：“哥哥，你把我压在下面吧。”冯西亭知道束雪受不了了，从她颤抖的节奏，冯西亭知道她马上就要来了。就把束雪放在床上。冯西亭刚爬上去。束雪就疯狂的搂紧冯西亭，身体在下面用力的扭动，嘴里喊：“哥哥，哥哥……搂紧我，我不行了。”冯西亭用力迎接她，让她的爆炸来的更全面，更彻底，冯西亭被束雪的叫喊刺激的打了一个机灵，一下子也守不住，两个人不分先后的都送了出来。束雪脸上红晕久久不褪。
桑秦早就把网吧的店面选好，就在师大隔壁，挺宽敞的二层小楼，二楼有人住，一楼是准备出租的店面。桑秦说：“在学校隔壁，上网的学生多，这种网吧稳挣。”冯西亭说：“你先少吹牛，各种关系你要是走不好，地段多好都能让你赔掉内裤。”
桑秦走关系，绝对是一流的，三天时间，该办的执照都办了下来，王长英介绍一个兄弟，说：“这小子计算机玩的一个字‘牛’，就是爱打游戏，现在在家呆着，反正没事，可以用他做网管。等人家有活干了，你们可不能拦着。”桑秦一听本打算不要，冯西亭已经点头答应了。
桑秦又不知道从那个学校拐过来一个漂亮姑娘，负责帐目，兼着出售点小百货。也就是啤酒白酒，火腿方便面，香烟雪茄，卫生纸卫生巾。冯西亭看见这些东西，哭笑不得。说：“桑秦，你准备这些东西在这有市场吗？”桑秦一脸的不屑一顾说：“你就瞧好吧。等明年我们把二楼一块租下来，再弄几个包厢。”
这就算开张了。
当天，桑秦带着管帐的小美女，到学校里贴广告，发传单，差点跟保安打起来。晚上网吧就陆陆续续上人了。
冯西亭问桑秦：“大老板，我主要负责什么呢？”桑秦认真的想了想：“就负责一下卫生吧，早晨扫扫地，晚上冲冲厕所，对了你还要负起保安的责……”桑秦正一本正经的细数，一把笤帚已经向她飞来。
“我跟你拼了。”冯西亭说，“怎么着我也是个二老板，你整个不把我当人使。”
两个人打打闹闹。
桑秦说：“今天晚上我们吃个饭，算庆祝开业吧，我也正好见见束雪，看是什么女人能把冯西亭迷住。”
冯西亭笑：“当然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都沾不上边了。我要她是因为……对了，顺便叫上你那个大块头，让我们哥俩好好亲热一下，虽然我感觉他实在不咋地，哎！谁叫他是我们桑老板的情人呢！”
桑秦面无表情的说：“我们分手了。”冯西亭被吓了一跳，忽然一下子又反过劲来说：“你在跟我开玩笑。”桑秦依然不笑：“真的。骗你是小狗。”
冯西亭哭丧着脸说：“你不会真的为了我那句话，跟他分手吧？”说着还用手推了两下桑秦的肩，以示暧昧。
桑秦一巴掌打过来：“你还真他妈会自作多情。”转身就走。走出十几步又顿住说：“两年以前的事了。晚上全聚德，记着带束雪。”
那天晚上很红火，该来的几乎全来了，张名学，王长英，王桥冬，江岩，网管孙健，小美女李婷婷，另外还有几个桑秦认识的朋友。
桑秦那天还是穿了她那件深蓝风衣，宽宽松松，头发束在风衣里面，低垂着头，修长的腰身，刀削似的肩，一股江湖习气。
束雪一条蓝色洗白喇叭牛仔裤，浅米色半大衣，带了一条杂色花围巾，楚楚动人如小家碧玉。
束雪和桑秦互相打量了对方，才几乎是同时走过去，向对方问好。“原来桑秦这么漂亮啊！”束雪惊叹的说，“冯西亭跟我说起你的时候总说，总说……”桑秦笑着问：“总说什么？”束雪有点不好意思，脸一红说：“他总说你是女魔头。”两个女人同时向冯西亭看来，冯西亭已经打算要逃了。
王桥冬打趣冯西亭：“老大，你在家怎么管教女人的，一来就把你内裤给卖了。”
冯西亭摇头低语：“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大家哈哈大笑。
王长英说：“大伙坐下再聊，来来来。”
“全聚时刻当然要在全聚德。”张名学张罗：“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王长英连忙说：“可不能醉，我们还有别的节目呢？”
大家杯觥交错，束雪也让桑秦劝着喝了不少白酒，由于两个人刚见面就让冯西亭糗了一把，所以显得特别亲。
桑秦说：“束雪，你要常来找我玩，跟这帮子男人瞎混，很没有意思，要不，你今天去我那里睡去吧。”
这句话让王长英听到，说：“西亭，有人要明抢你老婆了，你说怎么办？”冯西亭说：“束雪，你别听桑秦的，桑秦这个魔头是同性恋，很变态的，她晚上会吃了你的。”
桑秦拿起面前的盘子做势要砸冯西亭，冯西亭灵敏的躲到厕所去了。
酒足饭饱，王长英说：“走吧，我们去歌厅卡拉OK去。”束雪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说：“你们去吧，我看我还是先回去，我明天可还要上班呢！”
桑秦拦住束雪说：“那可不行，要去一块去，也就是唱歌跳舞，没别的。”
一起去了莉莉歌厅，王长英早订好了包间。
冯西亭在路上问张名学：“最近怎么样？”张名学说：“还不是那样吗，能怎样？瞎混。”
“要不，你也过来，入个股，大家一块干。”冯西亭提议。张名学说：“你饶了我吧，我干不来，也不想给你们添乱，我现在的公司还行。”
冯西亭没有继续往下说，毕竟这个网吧也不是自己一个人作主的事。
江岩吵着要几个小姐，被桑秦凌厉的眼光扫过，不敢吱声了。冯西亭心里暗道：“这丫头片，还有当年的魔头风范。”
一晚上，冯西亭很注意网管孙健，这个人是王长英介绍来的，本应该对王长英熟悉吧，可是他们也就是刚来那会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没话可说了。
孙健有点孤傲，凌乱的头发，散淡的眼光，也不知道他是一直在沉思，还是一直在发呆。冯西亭看着孙健，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十二点左右时才散去，冯西亭跟束雪却在回家以后发生了冲突。
束雪问冯西亭是不是经常去歌厅这种地方。冯西亭开玩笑说：“当然了。”束雪气急败坏的说：“那里那么多坏女人，你常去那种地方，不感觉恶心吗？”
冯西亭也没好生气的说：“我不也是辛辛苦苦为了挣钱吗？”
束雪紧逼不放：“什么辛辛苦苦，你就是放纵，去胡搞乱搞。我讨厌你。”
冯西亭带着酒劲，用力一推束雪说：“讨厌，你就离我远点。”
束雪久久靠在墙角开始啜泣。冯西亭发现束雪很久没动，才过了看束雪，束雪正抱着脚流泪，束雪的脚脖被撞开了一道口子，周围青肿了起来。
冯西亭慌了，连忙抱起束雪说：“我送你去医院。”束雪坚持不去，嘴里哭着说：“我要回家，我真的要回家了，冯西亭你是个坏人。”
冯西亭开始道歉，说：“丫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来让我给你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束雪执意不让冯西亭看。一直哭。累了。慢慢在墙角睡着了。
冯西亭想把束雪放平了睡，可是被束雪在梦里推开了。冯西亭太累了，也昏昏睡去。
张然最近心情喜庆。张晓明也是一个喜庆。
两人订婚了。
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张然家里人已经开始给张然活动找工作的事。
有个好老子，至少让你少奋斗十年。张然的父亲应该是很不错的。父亲给张然找工作，也为张然的终身考虑。张然不得已，就告诉父亲自己交了男朋友的事情。
张然的父亲并没有反对，毕竟孩子长大了，毕竟社会开放了。就说：“有机会把他领家里，让我跟你妈看看。”张然答应了。
“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丑女婿也难免要见老丈人。”张晓明说。
张晓明和张然，没有一个人属于丑人。见面和谐完美。张然的父亲非常满意张然的眼光。
两家的大人准备促成这对新人。
渤海湾饭店，两家人全坐齐了，可能他们更适合坐在全聚德，这是名副其实的全聚时刻。
双方父母，张然，张晓明，张然的弟弟张小伟，张晓明的姐姐张晓丽。
张晓明打开了戒指盒，把钻戒带到张然无名指上。张然的脸绚丽如霞，张晓明轻轻吻在上面。
饭店里的灯突然灭了，吃饭的人一阵骚乱。
张然的心猛的跳动几下。
灯又亮了。餐厅经理一个劲的解释。
都无济于事。张然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心里一片荒凉。
张然的心里总在害怕着，有一种命运紧紧握住张然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第二天，张晓明一早就去找张然，敲门声轻快，短促，连绵不断。张然家正在吃早饭，看见张晓明过了，连忙又加了一双筷子。尽管张晓明表示已经吃过饭了。
吃完饭。两个人就到了张然的屋子里，张晓明舒坦的躺在张然的床上，就像当初张然躺在张晓明床上一样。
“我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躺在这里了。”张晓明说。张然好整以暇的看着张晓明。
张晓明拍拍旁边的床说：“小心肝，来，过来。我今天真的很高兴，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张然嗯了一声，顺从的躺下：“是的，我就要是你的老婆了，我该怎么样爱你呢？我要听你的话，为你做你最爱吃的饭，晚上陪你睡觉……”说到这，张然自己就把自己逗乐了。
两个人互相温柔的抚摸着对方，就直是互相温柔的抚摸，没有性欲。张晓明后来回忆说。
爱情包括多少温柔的抚摸？又包括多少性欲呢？
温柔的抚摸才是爱情吗？还是只有性欲才是爱情？
束雪第二天早晨没有去上班，一个人躺在床上。冯西亭想要跟束雪说话，有点拉不下脸，到公司去了。在公司打了个转，说要出去谈点业务。
冯西亭去股票交易市场了。在那里呆了一个上午，中午来到了网吧。
桑秦给网吧起的名字是：宽带e梦
桑秦看见冯西亭过来，看冯西亭的眼光有点诧异。冯西亭问了桑秦网吧的营业情况。桑秦自豪的说：“良好，照这样的赚钱速度，你明年就可以娶束雪，后年就可以买房了。”
束雪。冯西亭一下子想了起来。拿出手机给束雪拨过去。
关机。
冯西亭要回公司转转，最近几天忙的头晕，业务也没时间跑，开网吧都是桑秦自己一个人在张罗，自己实在是没搭多少手。桑秦说：“没关系，你先干你的，反正你也帮不上什么大忙，我这最近也还转动开。”
冯西亭有点不好意思。想着该从公司退出来，跟桑秦好好经营这个网吧。
晚上桑秦给冯西亭打电话：“说一起去她那儿吃饭。”冯西亭因为束雪正火烧火燎，说：“不了，回家，还有点儿事。”
桑秦说：“是因为束雪吧？你过来吧，我给你做个和事佬。”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冯西亭到了桑秦住的地，看见束雪正抱着一只白狗熊玩具玩。心放了下来。
门响了，束雪没有理冯西亭，继续自顾自的玩，桑秦在厨房正在做饭。冯西亭用手碰碰束雪，束雪瞪冯西亭一眼：“干嘛！”冯西亭看束雪开始说话，上杆子追着说：“丫头，脚还疼吗？”束雪没好气：“谁是丫头啊！”冯西亭陪笑说：“你看，我都跟你道歉了，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很心疼的。”
不说还好，冯西亭一提这事，束雪跟着就急：“冯西亭，你也太狠了，用那么大的力气，你是成心的，我大老远跑过来，跟着你，你看没人帮我，就欺负我。”说到伤心处，束雪又流下眼泪。
冯西亭让束雪说的心里恻然，平时牙尖嘴利，也突然没词了。
桑秦端着盘子走过来，瞪冯西亭一眼说：“冯西亭，你以后给我小心了，要是再欺负束雪，别怪我不跟你讲交情。”
冯西亭点头哈腰答：“是是是，一定记住。”看了束雪一眼，束雪露出孩子似的笑脸。
吃完饭，冯西亭跟束雪说：“我们回去吧，别打搅桑秦休息了。”桑秦说：“没事，我还想让束雪陪我两天呢，就怕你有意见。”说完哈哈笑了。
冯西亭说：“那会有意见，你帮我管老婆吃饭，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呢。”束雪说：“那我在这住两天吧。”冯西亭嘿嘿笑两声说：“嗯，不要住的太长哦，我也会想你的。”束雪白了一眼：“德性。”
冯西亭离开公司是因为一件事促成的。
本来离开公司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冯西亭有点舍不得自己半年来经营的业务。要知道客户很多都是潜在的，自己一走，很多提成就会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冯西亭在这半年走访了大半个河北省内的大小商场，现在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回报。
这次，冯西亭应定州一个客户的要求，让冯西亭给送点货，并且结一下上次的款，不多，也就五六千。
冯西亭本来不想去，经不住定州那个赵老板的盛情邀请，就过去了。
赵老板四十多岁，人很豪爽，冯西亭跟他第一次打交道给他支了不少经营的招，又给他介绍了几个黑市朋友，让赵老板很高兴，这次说要跟冯西亭好好喝两杯。
冯西亭到了定州，已是中午，赵老板拉着冯西亭进了黄鹤楼饭店。吃饭喝酒，不在话下，吃完饭，赵老板说要让冯西亭住下，冯西亭连忙说：“赵哥，算了，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外面事太多，我家里还仍着一滩子事，我今天来，就是感觉赵哥够朋友，也就跟赵哥叙叙旧，喝喝酒，赵哥，有时间你去石家庄，我作东，咱们好好玩玩。”
赵老板有点犹豫，说：“本来晚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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