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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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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刀虽然厉害,但到底没有伤到要害。

聂琉夕背着他一夜之间踹破了十家药铺的大门,终于寻到了一个好大夫,将他的小命留了下来。

碧东流足足昏迷了三天。

苏醒的时候,睁开眼睛所见的,就是聂琉夕苍白到极点的小脸。

她一直不眠不休,和他十指交握。

似乎唯恐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我要送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看到他终于睁开眼睛,她笑了一笑,眼角却有泪流下。

哽咽着道:“东流,你终究是醒了,我以为——我以为——东流,我好害怕——”

“咕咚”一声,她自椅子上摔了下去,顺着裙角汩汩流出血来。

连日的惊吓和奔波终于让她的身体吃不消。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夭折了……

再醒来的时候,她在一辆温暖的大车上。

身上盖着云丝的被褥,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

他的眼睛也望着她的眼睛,看到她醒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亲:“琉夕,我们这就回碧玺山庄,我要送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她握着他的手,在他温暖的掌心里蹭了蹭,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婚礼盛大与否无所谓,她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够了……

风凌烟看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进入她的梦里,进入她的过去,风凌烟实在没想到现如今活死人般的聂琉夕曾经如此活泼,如此天真。

她就像是一根火柴,一旦付出,那便是全然的燃烧——

她俩个的爱情也算是够曲折,够热血的了。

聂琉夕固然付出了全部的感情,碧东流也明显是极爱聂琉夕的。

他俩个到底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

风凌烟叹了口气,继续看下去。

终究没有盛大的婚礼,倒有一场盛大的风暴正等着他们。

和碧东青所说的一样,聂琉夕在碧玺山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排斥。

虽然碧东流事事护在她前面,唯恐她会受到委屈。

她也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的挫折来临,她还是很受伤,很受伤。

为自己打气,为自己加油……

聂琉夕在家时,是前呼后拥,受尽千娇百宠的大小姐。

而在这里却成了过街老鼠。

上至庄主,下至仆妇,没有一个人肯将她放在眼里。

每个人都对她冷冷的。

不是不理,就是冷嘲热讽。

在烈狐帮,是所有的人都敬着她,宠着她。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获得大家的认可。

她原本是烈火的性子,但为了碧东流,她拔光了她所有的刺。

局促不安可笑地想要讨所有人欢心……

而碧东流所承受的压力自然要比聂琉夕大的多。

在聂琉夕面前虽然总是一副天塌下来,他替她顶着的样子,但人却慢慢消瘦下去。

聂琉夕心疼无比,却又不知该如何做。

心里虽然很忧虑,但只要碧东流还爱着她,那么一切她都可以忍受。

每天她都在为自己打气,为自己加油……

为了她的爱情,她已让自己变得非常卑微——

终于——碧东流的抗争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聂琉夕终于得到了碧家长老们的认可。

他们默许她留在碧东流身边,只不过,没有为他们举办婚礼。

那一夜,碧东流抱着她,满脸的歉疚:“琉夕,以后我会为你补办婚礼的。现在委屈你了。”

聂琉夕微笑,抱着他的脖子,和他十指相握:“没关系,只要能做你的妻子便好。婚礼不婚礼的我无所谓的。”

其实每个女孩子都希望有一个盛大的,一辈子都难以忘掉的婚礼。

聂琉夕自然也想风风光光地嫁给他。

但是——

碧东流已经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又如何肯为了一个婚礼再让他内疚,让他伤神?

公主驾到

日子就这么流水似的过去,堪堪过了两年。

碧玺山庄的人对她虽然还是不冷不热,但好歹没再对她冷嘲热讽。

甚至碧东青那个孩子开始喜欢亲近她。

如果一辈子如此,聂琉夕也未尝不是幸福的。

但命运之神终究没有垂青于她,那一天,一件不可逆转的事情终于来临。

那一天,天气晴好。

她正在屋子里写字。

自嫁给碧东流后,不能再研究她心爱的毒药。

无聊之余,她便开始练字。

她的字原本就很不错,练了这两年,更加有大家风范。

碧东青跑了进来,拉着她的手就走:“嫂嫂,家里来了一位公主,娘亲让大家都去拜见呢。”

在这个山庄之中,也就是碧东青这个孩子肯唤她一声嫂嫂。

所以她和他也分外投缘。

前厅中,碧玺山庄中所有人都已经到齐。

女眷在里面陪着公主,男人们在外面拜见。

前所未有的混乱,也前所未有的热闹。

聂琉夕是江湖人,江湖人一般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的。

如在以前,聂琉夕自然不把什么公主放在心上。

但在这里不行。

碧玺山庄一向和皇家来往密切,她作为少庄主的妻子,必须拜见恭迎这位公主。

大厅之中布置的花团锦簇。

贺仪公主就坐在这花团锦簇之中,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众人的朝拜。

贺仪公主十分漂亮,长长的指甲涂着凤仙花的蔻丹,看上去高贵而又典雅。

碧水寒陪在她的身边,殷勤地为她做这做那。

一会斥责这个宫女不尽心,一会斥责那个宫女奉茶奉的慢了……

侍候的贺仪公主很受用。

………………………………………………

总算是又能发文了。嘿嘿。

下决心要做个第三者

看看碧家人对待公主的殷勤,再想想自己这两年所遭受的冷遇,聂琉夕未免心中有些不自在。

淡淡地说了几句话,她便想找个借口离开。

她尚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帘外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臣碧东流拜见公主千岁。”

那声音正是碧东流的。

他出外办事,恰好今天回来,自然也来拜见。

原本他想在外面拜上这么一拜也就完事了。

却没想到刚刚直起腰,便有一个宫女出来传话,让他进去说话。

风凌烟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唉,这个公主也是个多事的公主。

那么多的男人不见,非要见碧东流。

莫非她在宫中就听说了碧东流的名气?

如她所料不错,就是在这里,这位公主爱上了碧东流。

下决心要做个第三者。

事情的发展果然像她料想的一样。

这位贺仪旋公主一双妙目总爱向碧东流流转,说十句话,有八句话是对着碧东流说的。

她对他的欣赏,瞎子也能看出来。

聂琉夕在旁边悄悄握紧了拳,俏脸上一直保持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了。

贺仪公主破天荒在碧玺山庄住了下来。

指定碧东流兄妹陪她四处游玩……

夜已深,在外面游玩了一天的碧东流终于回来。

抱住了枯坐窗前,尚没有休息的妻子:“小丫头,怎么还没有睡?”

他喜欢叫她‘小丫头’。

婚后两年也没有改变。

聂琉夕僵着一张小脸没有说话。

如果——她肯委屈自己呢

碧东流刮了一下她俏挺的鼻头:“怎么了?是谁惹我家琉夕生气了?”

聂琉夕看也不看他,哼了一声:“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

“吃醋了?”

碧东流将她抱在怀里,在她颊旁吻了一下:“公主要吃酒,我总不好把她独自扔在酒楼不是?更何况还有水寒作陪,你想到哪里去了?”

聂琉夕咬住了唇:“碧家这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你陪着?她分明是……”

她后面的话被碧东流用吻堵住。

她一向是抵挡不住碧东流的热情的,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激情过后,碧东流抱住了聂琉夕的身子,在她耳边低语:“傻丫头,你想太多了。她早已知道我已经有了你,她如何会相中我?难道是想嫁给我做小?别忘了,她可是公主呢。断不会这么委屈自己。”

聂琉夕身子微微一僵,斜睨着他:“如果——她肯委屈自己呢?”

碧东流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在她花瓣似的唇上亲了一亲:“放心,这一生我只爱你一个。绝不会再娶别人。你要不要我给你发个誓?”

聂琉夕的小手堵住了他的嘴,头依偎在他的胸前:“我不要你发誓,我只要你心中有我便好,东流,只要你站在我的身边,哪怕整个世界都背弃我,我也不怕。”

风凌烟微微叹息。

可怜的孩子,男人的誓言能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了!

因为她知道了他们的结局。

碧东流终究是背叛了她,誓言什么的都是浮云……

贺仪公主在碧玺山庄住了整整半个月。

这半个月中碧家兄妹一直陪伴着她,游遍了碧玺山庄附近的山山水水。

你明明知道我是在躲什么

碧家几乎所有的人都喜形于色,甚至一向严肃的碧老夫人都常常露出笑容。

对待聂琉夕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而下人们的目光却有些暧昧,看到她似乎是看准下堂妻的样子

聂琉夕没再过问,她相信碧东流,她要试着相信他……

好歹熬到公主终于起驾回宫了,聂琉夕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一颗悬起的心尚没有放下多久,宫里又扔给她一个重磅炸弹——

皇帝为贺仪公主赐婚了!

赐婚的对象正是碧东流!

碧家全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唯有聂琉夕所在的院子里愁云惨雾。

聂琉夕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

还是碧东流强力把门破开,他以为他会看到一张哭泣的脸。

却没想到聂琉夕一滴眼泪都没有,看到他进来居然还笑了一笑:“你想对我说什么?”

她问得轻声细语,有如呢喃。

然而一字一句间却充满诡谲的压迫感。

碧东流微微一愣,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眼睛望着她的眼睛:“琉夕,你又在躲什么?”

他每次唤她琉夕的时候,都是要谈正经事的时候。

聂琉夕不动声色地甩脱了他的手,微笑:“你明明知道我是在躲什么?!”

她明明是在微笑,声音里却有了一丝颤抖。

碧东流叹了口气:“你还是不相信我?”

聂琉夕低垂了眸子,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东流,我好怕,怕就此失去你……”

碧东流将她揽入怀中,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傻丫头,不会的。我们说好要携手一生的。你怎么会失去我?”

可不想再娶第二个

“可是……可是贺仪公主怎么办?碧家毕竟在皇家当差,圣命不可违……”

聂琉夕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话说的异常纠结。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抗婚呗!我已经有了一个醋坛子老婆,可不想再娶第二个。”

碧东流双臂环抱着妻子,说的很轻松。

“可是——可是违了皇命可是要抄家灭族的。东流,我不想让你为难……”

“嘘,怕我为难就高兴点,放心,皇上不会把碧玺山庄怎么样的,再说,公主毕竟是公主,我就是不休你,她也没有办法。你以为以她的身份,会给我做小啊?”

碧东流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婚事。

当然,他的理由还算婉转:“家中已有贤妻,不能委屈公主……”

他的拒婚在碧玺山庄引起了很大的一场家庭风波。

碧庄主暴跳如雷,几乎没将儿子给劈了。

但儿子的拒婚书已经呈了上去,就算把他剁碎了喂狗也无法挽回。

全家人的怒火全向聂琉夕烧去,对待她的态度甚至不如她进门以前。

聂琉夕干脆闭门不出。

心里却打定了主意,她要和碧东流共存亡,他生她则生,他死她亦死。

一家人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了三天。

三天后,他们又迎来第二道圣旨。

第二道圣旨的意思很简单,大体就是说公主欣赏碧东流的重情重义,她可以和聂琉夕以姐妹相称,不分大小。

这一道圣旨传下来,对碧家来说,不亚于仙音。

碧庄主唯恐儿子又要不知好歹的拒绝,便忙忙接了圣旨,谢主隆恩。

这一生只娶她一个

碧东流尚没说出拒绝的话,便被碧家的一位长老给点了穴道。

乖乖跪在那里。

传旨的太监心满意得地走了。

碧庄主这才解开了儿子的穴道。

还未等碧东流起身,碧庄主一柄宝剑便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他如果敢再说出大逆不道决绝的话,他就替家族清理门户。

碧东流脸色却变也不变,一挺身子:“爹,请恕儿不孝,无论怎样我也不会娶公主的。我对琉夕允诺过,这一生只娶她一个。爹爹总不希望儿子做个不信守承诺的人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聂琉夕就躲在大厅的匾额后面,看的一清二楚。

她眼里噙着泪花,唇角却有一丝欣慰的笑意。

碧东流虽然拒婚拒的虽然恨坚决,但碧家人这次却怎么也不肯罢休。

碧东流这里通不过,他们又开始在聂琉夕身上寻找突破口。

三姑六婆轮番上阵,对聂琉夕劝说。

所说的词无非就是那一套陈词滥调。

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徳啦,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女子要以夫家为天,要遵从三从四德,不能醋妒……什么的。

最后归结为一句,大概意思就是‘人家公主都不计较大小了,想要和你二女共伺一夫,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如果聂琉夕是普通的女子,或许会认可她们所说的一切。

偏偏她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聂老爷子根本没向女儿灌输什么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的狗屁道理。

她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家人像捧凤凰一样把她捧大,她又如何受得了这种委屈?

在她的意识里,她把她满满当当的爱完全给了碧东流。

自断臂膀

那么碧东流自然也会把全部的爱给她,这样才公平。

他们之间根本轮不到第三个人来插足。

所以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像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问的急了,她就只说一句。

想让碧东流娶公主也可以。

但前提是——休了她。

碧东流对她宝贝的很,自然不会休她。

所以那些三姑六婆全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那些人不成,碧老妇人终于亲自出马。

派丫鬟将她叫来,亲自训话。

她所说的话其实也是那些陈词滥调。

聂琉夕恭敬地听着,却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放在心上。

碧老夫人被逼急了,终于有些生气。

冷冷瞧着她,说出了一番颇有份量的话:“东流对你一往情深,爱你至深,你为何就不能为他想想?拒婚那可以杀头大罪,难道你当真没把他的安危放在心上?你就忍心让他为你丧命?让全碧玺山庄的人陪葬?!”

这一番话实在是很咄咄逼人。

一直低头不语的聂琉夕却笑了一笑。

嘴角弯成漂亮的弧,淡淡地道:“老夫人,琉夕虽然一向不太过问家事,但我也知道,就算东流拒婚,皇上也不会把碧家怎么样的。碧家掌握着全土云国的兵器命脉,可以说是土云国主的臂膀。在这样的乱世,皇上断然不会为了一桩婚事而自断臂膀。所以,您老就放心好了。”

聂琉夕嫁入碧家后,一直对她唯唯诺诺的。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乖巧了两年的儿媳妇居然有如此犀利的一面。

你无权打我

她的眸心仿佛深不见底的两汪幽泉,从里面折射出清亮慑人的光。

在这样的眼光笼罩下,似可以令心中藏有秘密的人变得无所遁形。

碧老夫人恼羞成怒,拍着桌子叫:“反了,反了,儿媳妇居然敢和婆婆犟嘴!这还有王法吗?请家法来!我要教训教训这不知好歹,目无尊长的小蹄子!”

碧水寒早已看这位嫂嫂不顺眼,闻言屁颠屁颠地将一条乌黑长鞭递了过来。

碧老夫人想当年也是有些武功的。

现在虽然已经放下,但臂力依旧惊人。

亲自抓过鞭子,劈头盖脸向着聂琉夕抽过去!

只不过她实在小看了聂琉夕的武功,更低瞧了她的性格。

聂琉夕乖巧的时候虽然很乖巧,可骨子里却一直都是个桀骜不驯、有仇必报的孩子。

她并非君子,她一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她从不主动挑衅,却也不容人随意欺侮。

原先她为了碧东流一忍再忍,却发现她忍的越多,人家就逼她更甚。

现在她不想再忍了。

因为——这些人不值得她忍!

所以碧老夫人一鞭子尚没有抽下来,便被聂琉夕抓住了手腕子。

轻轻一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巧地躲过了她的鞭子。

冷冷笑道:“老夫人,琉夕并没有犯错,所以——你无权打我!”

碧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连连大叫:“反了,反了,这还了得!去唤东流来!让他看看,他娶的好妻子!”

聂琉夕把鞭子向地下一抛,却只是微微冷笑。

碧东流很快便赶到,一进门便看到母亲气得发青的脸。

应该给她寸草不留的……

而聂琉夕咬着唇站在那里,俏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

碧老夫人一看儿子赶到,立即大哭起来。

碧老夫人一向端严,碧东流第一次见母亲失态成这个样子。

他是孝子,自然忙忙安慰。并询问原因。

碧水寒在旁边小嘴一撇:“还不是你娶的这位妻子,母亲说她一句,她倒有十句反驳,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母亲想要教训她一下。却没想到她竟然夺了鞭子,还推母亲一个跟头……”

这位碧水寒实在是很会添油加醋。

风凌烟看到这里,忽然发现自己毁了她的园子还是毁的轻了些。

应该给她寸草不留的……

碧东流微微皱了皱眉,他是深知自己这位小妻子的脾气的。

本身就是个小刺猬,只是为了他才拨了她的刺。

但骨子里绝不是老实孩子,说不定这种事她真做的出来。

无论怎样,他要先安抚母亲的情绪,所以他向母亲赔笑:“琉夕年轻识浅不懂事,母亲不要生气,我让她对你赔礼。”

对聂琉夕施了一个眼色:“琉夕,快给母亲赔礼。”

聂琉夕也正在气头上,更何况她也觉得自己没什么错。

把头一扭,说了一句:“我没错!”

碧老夫人立即像抓住了把柄,一只手抖的像筛糠相似:“你瞧瞧,你瞧瞧!东流,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她是想存心气死我不成?!”

碧水寒在旁边哼了一声:“哥,你瞧瞧她这轻狂样儿。哪里还把母亲放在眼里,江湖草莽就是江湖草莽,一点家教也没……!”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我赔礼

她一句话尚没有落地,眼前人影一闪,啪地一声,她脸上挨了重重一记耳光。

聂琉夕面上森然,冷冷地道:“不要侮辱我的家族!你以为你多有家教?我进门这么长时间,你可曾唤我一句嫂嫂??不分大小尊卑的是你吧?!”

碧水寒实在没想到聂琉夕这个一向乖巧的小绵羊居然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被那一巴掌打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立即哭得如同梨花带雨。

而碧老夫人更是气得如老树乱颤,抖着手指指着碧东流:“这……这成何体统?!东流,你还不教训教训她,真让她把我气死不成?!”

碧东流看看老母,再看看同样气得脸色发白,却紧抿着小嘴,神情倔强的妻子。

头好像大了那么一圈,他揉揉额头。

俊脸一沉:“琉夕,快给母亲赔礼!不然休怪我……”

他在她面前从未这样疾言厉色过!

聂琉夕脸色微微一变,抬眸望他,冷冷一笑:“你想要怎样?!我没有错,为什么要我赔礼?!是她们侮辱我在先……”

碧东流没想到妻子今日居然如此不懂得回旋。

他脸色一沉,真有些生气起来。

而碧老夫人听到聂琉夕的话,立即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

终于使出来女人的杀手锏——

一哭,二闹,三上吊。

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就剩上吊这个把戏没演过了。

大概碧老夫人觉得上吊不够气势,所以她选择了和上吊具有同样后果的——撞墙!

当然,她绝不会真撞。

放开我!

她如果想死,是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撞的,尤其是在拥有良好武功的儿子面前。

想当然的,她这似真似假的撞墙把戏被儿子拦住。

碧东流吓得脸色都变了。

而聂琉夕自始至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阻拦不说,甚至嘴角牵出一抹冷笑。

她自然是看穿了碧老夫人的把戏的。

碧老夫人气息奄奄:“东流,你娶个媳妇是想气死老娘么??我不要活了,媳妇如此大逆不道,儿子却不管管……”

她作势还要去撞。

碧东流被她逼得没法,而且此时也真有点生气。

脸一沉:“母亲安心,儿子这就管教她!”

一掌朝聂琉夕拍了过去!

他未必是想真打她,只是想吓一吓她。

所以这一掌只使出了五成功力。

再说,聂琉夕连他母亲的鞭子也敢夺。

自己打她这一掌,她肯定会躲开,不会乖乖站在那里挨打。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聂琉夕再也没想到一向疼宠自己的丈夫真的向自己挥拳,一时竟然呆在哪里。

等碧东流发现不对劲,再想收回掌力已来不及。

“嘭!”地一声,他这一掌拍在她的前胸上。

聂琉夕被震得像鹞子一样飞了起来。

砰地一声又砸在墙上,滑落下来。

碧东流没想到自己这一掌真的打中她,一时呆在那里。

愣了一下,才扑过去:“琉夕!”

将她抱在怀中。

聂琉夕脸色惨白,身子僵硬如同一块木头:“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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