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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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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湮陌在水中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他泼墨似的长发飘散在水中,看上去有一种极致的妖娆。
风凌烟笑眯眯地望着他,顺手拾起一枚小石头一上一下抛着玩:“要洗你自己洗,我一会再说。”
宫湮陌眸光闪了一闪,笑道:“好,那你随意。”
身子向游鱼一般游远……
风凌烟坐在岸边,向水中看了看。
宫湮陌在水中欢快地畅游。
看他在水中劈波斩浪,俯仰自如,劲瘦有力的身躯时隐时现,她不由脸上有点发烫。
这湖面积不算小,宫湮陌似乎不再理会她。
越游越远。几乎游到了对岸……
风凌烟也确实感觉自己该洗一洗澡。
趁他游远,忙将外面破烂的衣衫脱掉,终究不敢赤着身子,她穿着裹胸和亵裤跳下了水……
她以为这深山里的湖水必然是清凉的。
谁知道跳到里面才知道,这湖水竟然是温热的。
堪比一个大温泉;泡在里面感觉十分舒服。
风凌烟原本想赶紧洗两下就上岸的。
你勒疼我了,快放开
此刻泡在里面,似乎全身所有的毛孔都透着舒爽,情不自禁向深处游了一游。
别处的水是越深越冷,这里的水却是越深越热……
风凌烟好奇心起,这湖底不会真有温泉喷口吧?
她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向着深处游去。
她在现代拿过潜水证的,潜水技术不是一般的好。
不背氧气瓶也照样能下潜几十米。
在烈焰集团,她是有名的蛙人。
老大曾经戏称她是鲤鱼投胎的……
所以她此时下潜起来自然也是毫无顾忌,一口气下潜了五六十米。
下面依旧蓝莹莹的,看不到底。
没想到这湖水竟然如此深,只怕快赶上长白山的天池了——
身上的压强越来越大,胸中也有了一些憋闷,她知道不能再下潜了。
看来,今天是探测不到这湖底的秘密了。
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来了。
心里叹了一口气,伸臂向上游去。
刚刚向上游了三四十米,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水响。
眼前一花,白影一闪,她的腰已被抱住!
急速向上冲去。这向上冲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哗啦!”一声响,二人冲出了水面,露出头来。
风凌烟被他勒得腰肢生疼,挣扎了一下:“喂,梵香,你勒疼我了,快放开。”
抬头一看,忽然呆了一呆。
抱着她的确是是宫湮陌。
但此刻的他终于失去了那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闲适慵懒。
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脸色煞白,嘴唇紧抿。
双眸深深地盯着她,那模样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吞进肚子里去。
水沿着他的长发滚落,抱着她的手臂都微微有些颤抖……
听到风凌烟的抱怨,他手臂微微松了一松,却并不放开她。
“阿烟!”他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声音沙哑的不像是他的。
风凌烟紧贴在他的怀里,听到他一颗心砰砰砰跳得甚是激烈。
愣了一愣,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伸出手去,抚上了他的额头:“梵香,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白?心跳的这么厉害。感冒了吗?”
她一句话没说完,眼前一花,她的唇已被他深深吻住。
他的吻来的又激烈又霸道,让她猝不及防。
他的手臂像烙铁一样牢牢圈住了她,接触到他的每一块地方就像燃烧起来火焰,灼热而滚烫
随着唇舌的深入,他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唔……”
风凌烟几乎要喘息不过来了,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一点。
可是完全没有用,反而引来更加强力的压制。
他的手臂半抱着着她,似乎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骨头里面去。
风凌烟被他吻的有些发懵。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断了。
他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不就是分别了一早晨,她又潜了一个水吗?
他怎么像是抢回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好东西似的,紧抱着不撒手——
过了良久,他才慢慢放开了她。
风凌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终于顺过这一口气来。
但被他吻得大脑缺氧,全身酸软。
他的手臂稍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她很没用的身子一软,差点沉下去。
伸出手臂下意识地一抱,就抱住了他劲瘦的,光滑的腰……
…………………………………………………………
今天到此
自己不是那花痴的孩子啊
啊?!
待到自己反应过来是做了什么后,风凌烟又忙不迭地松手。
一张小脸要热爆了。
这家伙身材不是一般的好,而且是裸着身子的……
她一双眼不知道该向哪里看好,干干地笑了一笑。
身子悄悄地想向后退。
不料宫湮陌早已猜中她的心思,手臂一伸,便又将她抱住:“小兔子,你又想逃?”
风凌烟干干地笑了一笑,目光定格在他胸膛上方,刻意不去看水里的春色:“哪里,哪里,那个——我洗完了。该上岸了……”
宫湮陌此时终于恢复了镇定,看到她羞囧不已的小脸,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原本冷着一张脸。
这一笑之下,如同春暖花开,冰霜消融。
清雅混合着邪魅,就这么有机地结合在他的身上,却不让人感觉到别扭。
似乎,原本它们就是一体的。
它们的结合才是最完美的。
风凌烟呆了半晌,直到看到他眼眸中的揶揄的笑意。
才明白自己又被他的美色迷晕了头。
心里狂汗了一把。
自己不是那花痴的孩子啊,怎么今天总办花痴的事……
这家伙的面貌她都看了好几年了,怎么最近频繁被他美色所迷呢,
看他居然越看越顺眼……
“小兔子,你刚刚去了哪里?怎么能游那么深?”
重新抱到这具温软的身子,宫湮陌心中无限欣慰和满足。
刚刚真的吓坏他了!
刚才他虽然一直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着,但眼角一直注意着这个丫头的动静。
他要失去她了
知道她害羞,便刻意游到了远处。
见她果然忍不住跳下了水,他便悄悄游了回来,想给她一个‘惊喜’,
他游泳的技术不错,又有一身好轻功,所以游回来的速度很快。
快到跟前的时候,却见她一猛子扎了下去。
他在旁边埋伏好,想等这个丫头再浮上来的时候打她个措手不及。
他很想看她吃惊地张着小嘴的模样……
却没想到他足足等了二三分钟,也没见这个丫头上来。
这下他焦急起来。唯恐她在水底会遇到什么不测。
他游泳技术虽然不错,但潜水本领却很一般。
不顾一切地潜了十多米深,便头晕眼花再也潜不下去……
只好又游了上来,吸一口气。
心里还抱着一线希望,或许那个丫头已经自己游上来了。
他四下一瞧水面,鬼影子也没瞧见一个!
这下他算是真正慌了神,不祥的感觉越来越重。
他不顾一切地一次又一次潜下水寻找,却每一次都是失望……
他要失去她了!他要失去她了!
这感觉像噩梦一样跟随着他。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他这一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九死一生,却从来没有怕过。
本来以为这一生也不会再有什么害怕之感。
却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吓得浑身酸软,眼前发黑……
好在就在他又一次潜下去时候,终于看到了冲上来的她。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冲上去便将她抱在怀里。
唯恐她已经窒息,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从水里窜出来……
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失态呢……
唯恐她已经窒息,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从水里窜出来……
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嗅着她温热的呼吸,听到她生龙活虎地说话。
他一颗提起的心终于放回了肚里。
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瞬间盈满整个心胸,抱着她再也不想放开。
他伸手将她头上的乱发别到耳后。
他的手指还有些颤抖,一双眸子深海似的深。
风凌烟心中一动,他刚刚是为自己担心?
他也怕了?
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失态呢……
一股热流直涌上来,心里似甜又似酸,涨的胸臆间满满的。
忙忙解释:“我想看看这湖有多深,所以下潜了一段。不过,下潜了这么多还是没到底……”
她语气里有些遗憾。
“你怎么能下潜这么深?”
他这么高深的内功都达不到那种深度。
“呵呵,我有学过专业潜水。拿到潜水证的,在海中下潜个几十米都没问题的。你放心吧。
”风凌烟笑吟吟地解释。
“以后再不许这样!”
宫湮陌脸上的神色前所未见,看上去有些冷,有些凶。
好像是面临一场没有把握的战争,肃然的近乎严谨。
这样的恐惧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好,好,以后我再潜水一定先通知你一声。”
风凌烟心中甜蜜蜜的。
看着他湿淋淋的发,尚有些苍白的脸色,情不自禁凑了上去,主动在他脸颊吻了一下。
正想悄悄退后一点。宫湮陌手臂一伸,便又重新圈定她。
力道十足地将她狠狠折腾一回……
唇角微勾,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小兔子,你把我吓成这个样子,这就算完了?”
他慢悠悠地说完,低头便又捉住了她的唇,力道十足地将她狠狠折腾一回……
二人这样的姿势很容易擦枪走火,宫湮陌呼吸有些微絮乱。
嘴唇贴着她的耳畔:“小兔子,现在该给你治疗痼疾了。”
风凌烟被他吻得有些昏头涨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么痼疾?”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笨蛋,你忘记那疼的要你命的痛经了?”
那种疼得恨不得去撞墙的感觉爬上风凌烟的脑海,她立即神清气爽。
睁大一双眸子,看着他:“你有根治的法子?”
宫湮陌点头。
风凌烟立即张牙舞爪:“你有根治的法子为毛不早给我医治?!让我受了好几次活罪!”
她的小手几乎掐上宫湮陌的脖子。
宫湮陌似笑非笑望着她,悠悠地道:“又要走光了……”
啊?
风凌烟下意识地低头。
她的裹胸因为刚才的那个激烈的吻松散开来,随着她抬起的手臂,春光若隐若现……
风凌烟俏脸一红,却抱住了他的脖子,并不放过他:“这里又没有外人,我不怕!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宫湮陌凉薄的唇抿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手指抚过她的红唇:“不是我不想早给你治,实在是这治疗的法子有些特别……”
“特别?”
风凌烟眯了眯大眼:“不会是像武侠小说所说的什么阴阳调和吧?”
你是神医也用这种变态的法子
宫湮陌笑眯眯地在她额前吻了一吻:“小兔子,你真聪明。”
啊,真是这样?!
风凌烟唇角抽搐,哭笑不得。
瞧着他,凉凉地道:“你是神医也用这种变态的法子?”
宫湮陌揉了揉她的乱发,叹了口气:“小笨蛋,你知道什么。你这具身子原本就有痛经的毛病,而初潮时又受了凉,便更加重了这病情。偏偏你第二次想来时,又走火入魔,误食了什么圣药,那圣药男子吃了倒也没什么不对,但你却是女体,和那圣药药性很是不合,你又多吃了一些,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险些就要了你的小命。”
“因为在那寒泉里泡得时候过久,寒毒已经侵入你的五脏六腑,凝滞了你一部分血脉,所以你的武功才会全部废掉,而你的痛经也更加严重起来……”
他侃侃而谈,尽量把高深的医学知识化为简单的,能让她听明白的词语,解释给她听。
风凌烟苦笑了一下:“怪不得上一次会疼得像凌迟,比第一次痛了足足十倍,原来是这个原因。那——我们已经那个什么了,是不是我的痼疾就治好了?”
宫湮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哪有这么容易?普通的阴阳调和是不成的……”
风凌烟黑线:“还有特别的?难道不会是想让我跟多个人……”
她一句话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他一记爆栗子,他凉凉地瞧着她:“你敢!”
声音凉飕飕的,险些把风凌烟冻起来。
风凌烟揉了揉脑袋,这家伙一不爽了就敲她的脑袋。
和谐大军爬过
风凌烟揉了揉脑袋,这家伙一不爽了就敲她的脑袋。
这毛病数年如一日,让她恨的牙痒痒的。
不过,看在他是想为自己治病的份上,她便不与他计较。
“到底要什么法子,你就爽快地说出来吧。别吊胃口。”
宫湮陌眸光一闪,俯在她耳边对她说了几句什么。
风凌烟俏脸微微一红,斜睨着他:“你……你不会是借给我医病为由,行禽兽之事吧?”
宫湮陌摸了摸鼻子,笑的倾国倾城:“你可以这样想。反正到时候疼的想撞墙的不是我。”
风凌烟磨了磨牙,那痛经之痛她实在有些怕了……
一抬头,便看到他温润的黑眸似笑非笑,带点儿揶揄的意味。
微微还有他惯有若有若无淡嘲,彷佛在笑她不敢……
对上他这样的目光,风凌烟理智瞬间被炸得烟消云散。
哼,自己也算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主动点怕什么……
罢了,罢了,就按照他所说的做吧,反正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就是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
反正她想把他推倒很久了。
平素这家伙总是那般从容不迫显得异常强大的模样。
现在难得任她推倒,捏扁搓圆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她一咬牙,蛇一般盘上了他的身子……
宫湮陌大概用上了什么春风潮涌的功夫,全身热的像个火炉……
《和谐大军爬过,后面的情节大家自己去想象。》
总之,风凌烟把宫湮陌吃的很干净……
你热情起来原来如此要命……
风凌烟估计这辈子也没这么开放过,几乎十八般功夫全使出来了……
当那股炙热的气流在她体内深处冲刷的时候。
风凌烟感觉身体中的某个凝滞的部分被热流一冲而开,肚腹瞬间说不出来的舒服。
她一直有下腹隐隐疼痛的毛病,此刻却好像是做足了热敷,暖洋洋的。
这水也似乎有特殊的疗效,在二人周身旋转,形成一个热气腾腾的漩涡。
漩涡上方是白色的蒸气,将二人那纠缠的身影完全遮住……
时间不知不觉滑了过去。
二人终于爬上岸,风凌烟只觉手足俱软,只想好好睡一大觉。
宫湮陌脸色也有些发白,显然耗费的功力也不少。
二人穿上衣衫,风凌烟坐在地上,几乎不想起来,
相对于她的狼狈,宫湮陌反而显得很淡定从容。
除了脸色苍白了些,他并没有其他异样。
他在她身旁坐下,一只手揽上了她的纤腰:“小兔子,你热情起来原来如此要命……现在感觉如何?”
风凌烟连耳根子都几乎羞红了。
天啊,打死她也不相信自己居然还有如此‘狂放’的时候。
几乎没把宫湮陌连皮带骨地拆吃入腹……
她强自镇定,勉强做出云淡风轻的模样:“还……还行。”
宫湮陌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腕脉,为她切一会脉。
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小兔子,恭喜你,由于你如火的热情,你的痼疾已经完全好了。”
风凌烟俏脸一红,这家伙时时刻刻不忘记调侃她;心中却无限喜欢:“真的?那我的武功呢?是不是也要恢复了?”
…………………………………………
下午或者晚上还有。
必要的时候,我也想保护你
她下意识地提了一口气。
丹田中却依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宫湮陌眸光一闪,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不过你的体质应该好了许多,可以重新开始习武了。”
重新习武?
风凌烟黑线。
她以为能恢复呢。
再重新开始,那她恢复到原先的功夫要等到何年何月?
宫湮陌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将她重新揽在怀中,笑道:“有为夫保护你也就是了。你还要这么高强的武功做什么?”
风凌烟闷闷地道:“我不想当一个只会拖人后腿的拖油瓶,必要的时候,我也想保护你。”
她不习惯做男人背后的女人,她想和他并肩闯天下。
宫湮陌眸光闪了一闪,笑道:“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是给我最大的保护……”
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笑道:“小兔子,你饿不饿?”
风凌烟身子一僵,险些跳起来,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饿,不饿……”
宫湮陌哈哈笑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兔子,你又想歪了。我是问你肚子饿不饿?”
风凌烟:“……”
她磨了磨牙,这家伙故意的!
宫湮陌拍了拍她微红的脸蛋,心情大好。
起身自旁边的包袱里取出一包糕点:“喏,这是你最爱吃的蟹黄苏。你体力消耗不小,补充一下也是好的。”
体力消耗不小,体力消耗不小……
风凌烟咀嚼了一下这句话,不可避免地又红了脸。
这个家伙,估计他会拿这件事糗她一辈子……
来纾解心中那满涨的喜悦感
她咳了一声,装作听不出来的模样。
她大半天没吃东西,也确实有些饿了。
不客气地接过来,吃了起来。
刚吃了几口,一个水袋又递了过来。
风凌烟喝了几口。
那水温温热热的,正合她口味。
她侧头看了看他,想问问他饿不饿,却见他坐在那里,微垂着双目,正在调息打坐。
她知道打坐的时候最忌别人惊扰,便悄悄向旁边挪了一挪。
一边吃东西,一边为他守卫。
这个地方真像是世外桃源,这山谷之中根本没有其他人来。
白虎从宫湮陌进谷以后,便乖乖地去谷口处趴着,不敢打扰里面的旖旎。
风凌烟吃饱喝足,困意便涌了上来。
但为了卫护宫湮陌,却不敢睡觉。大睁着两只眼睛看着他。
见他端坐在那里,眉目沉静,如同佛陀,微风吹起了他的白衣,说不出的风流尔雅。
轻轻叹了口气,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叹气。
似乎当人幸福到了极点的时候,也会频繁叹气,来纾解心中那满涨的喜悦感。
他早晨回城一趟,应该知道逃婚之后的后续发展。
现在却连提也不提,想必是不想让我为他担忧吧?
不过,看他现在这样一幅漫不在乎的样子,事情的发展应该不会太糟……
她坐在他对面,思思想想,不知不觉又开始打瞌睡。
“小兔子,你困的话就休息一会吧。”
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的怀抱。
风凌烟忙睁开眼睛,笑道:“没事,我不困,嗯,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你当不当我是你的妻子
经过这一番打坐,他的脸色好了不少,想必已经恢复。
宫湮陌点了点头:“好,那我也吃些。”
风凌烟将纸包中码的整整齐齐的蟹黄苏递了过去:“我给你留了几快。”
宫湮陌眸光一闪,微微一顿,接了过来,慢慢地吃了下去。
风凌烟伸了个懒腰,看着他吃完。
叹了口气:“好了,梵香,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宫湮陌身子微微一僵,抬眸看她:“什么?”
风凌烟淡淡地道:“你就这么带着我逃走了,我父皇肯定会大发雷霆的。肯定会怪罪你的父亲,说不定还会把他抓起来,来威胁你投案自首……你清早跑回去,采购东西是一方面,应该也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吧?”
宫湮陌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微微叹息了一声:“小兔子,你果然够聪明。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妥善地处理好的。不会让你受委屈。”
风凌烟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跟前。
认真地看着他:“梵香,你当不当我是你的妻子?”
宫湮陌抬眼望着她,映着日光,他的眸子流离变幻,深邃如海:“当然,小兔子,为何要这么问?”
风凌烟凝眸望着他,淡淡地道:“既然拿我当妻子,就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背负。有什么事情我和你一起承担,不要瞒着我。我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
宫湮陌一僵,似受什么触动。
看了看她,抿了抿唇,微微笑了起来。
你不会吃他们的醋吧?
将她拉坐在怀里,轻轻叹息了一声:“小兔子,我不想让你为难的。真的没有什么。消息我的确打听来了,你的父皇确实大发雷霆,他抓了我的父亲和妹妹。不过,他们在牢里并没有受什么苦,只要我在三日内回去,他们便不会有事。”
“那你回去呢?你抗旨逃婚又拐带公主逃跑只怕是个砍头的罪名吧?”
风凌烟握住了他的手。
宫湮陌拍了拍她的小手道:“你别担心,没有这么严重。当初我隐姓埋名行医的时候,你的父皇为了补偿我,给了我一块金牌,可免我死罪一次。有了这块金牌,我的性命大概是无碍的。”
风凌烟道:“就算没有那块金牌,我也决不允许你死,父皇极是疼我,他总不忍心我还没成婚就做了寡妇。我和你一同回去!一起来面对!”
宫湮陌笑了一笑,忽然取笑她:“小丫头,你不是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吗?怎么也承认他是你的父皇了?”
风凌烟叹息了一声道:“或许他们是我这具身体的亲生父母吧,对我好的不得了,什么好东西都留给我一份,你也知道,我在上一世是个孤儿,从小缺乏父母关爱,如今他们对我这么好,我真的有一种他们就是我亲生父母的感觉,对他们很亲近。”
宫湮陌唇角一抿,似笑非笑地道:“小丫头,我对你比他们要好,你跟我亲近些还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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