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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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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烟径自上了轿,淡淡地吩咐一句:“去天牢!”

这一路前所未有的畅通无阻。

每到一个关卡,风凌烟坐在轿内只消露一下头,便无人敢阻拦。

所以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风凌烟已经来到天牢门口。

天牢门口狭窄,轿子进不去。

风凌烟走下轿来。狱卒跪了一地。

风凌烟指着一个狱卒头目模样的人,淡淡地道:“你,带路。本王要再审一次宫湮陌。”

那狱卒头目的人愣了一下,跪在地上:“禀太子爷,零一号的重犯不归小的管辖。一直是蒙毅将军亲自监管。”

风凌烟心中一动,知道自己说话多了漏洞。

她斜眼一瞥,果然看到那狱卒头目脸上有些疑惑之色。

她反应极快,冷笑道:“大胆奴才!本王的意思正是让你带本王去找蒙毅将军,你敢推三阻四?!”

说至最后一句,语气已转为森寒。

那狱卒头目吓得连连叩头:“不敢,不敢,奴才不敢。”

乖乖站起来前面带路。

探监

风凌烟扫了一眼周围的亲随,淡淡地道:“你们在外面候着。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是!”那些亲随齐声答应。

风凌烟跟着那狱卒头目走进天牢之内。

迎面一面青砖照壁,转过照壁便接连六个拐角。

六道门都是狭窄异常,也就一人多宽。

每一道转角处都有一名狱卒把守。

这些人看到风凌烟假扮的太子,自然没人敢阻拦,远远地看到跪下行礼。

风凌烟看也不看他们,大步向里便走。

外面天光大开,里面却暗无天日。

狭窄的通道上安装的有火把,照得里面忽明忽暗的。

阴森森的有些鬼气。

向里走了约莫一株香的功夫,眼前一片阴森森的铸铁栅栏的牢狱。

不知从何处时不时传来挣扎哀嚎之声。

诡异而又扭曲,彷佛咆哮又彷佛是哭泣……

让人听了忍不住后背寒毛排排竖起。

风凌烟暗暗握紧了拳,但愿——但愿他们对他尚没有用刑。

不然——不然她立即便反了火云国!

那狱卒头目带着她来到一间相对于比较宽大的房间外。

在厚重的铁门上敲了一敲:“蒙毅将军。”

铁门上有一个小孔被掀开,露出一只白多黑少的眼睛。

咕噜噜向外看了一看。

猛看到风凌烟,吓了一跳,铁门猛地打开。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打开的门冲出来。

险些把风凌烟熏一个跟头。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不动声色。看着从门内走出来的这个人。

杀鸡骇猴

这个人穿着一身大厨样式的白大褂。

身材瘦小,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发着油光。

皮肤是一种不见天日的青白色,眯着一双眼睛。

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实在和‘将军’沾不上边。

他一出来便带着一股刺鼻的腥风,看到风凌烟,忙跪倒磕头:“微臣蒙毅参见太爷千岁。”

风凌烟强忍住作呕的感觉。

摆了摆手,淡淡地道:“起来吧。零一号犯人怎么样?可说什么没有?”

蒙毅站起身来。他身上也不知带了什么东西,一起一站间叮当做响。

而且看他的动作,他的眼神,这人还怀有很上乘的武功!

人虽然瘦小文弱,但一双眼睛却仿佛带勾子似的。

看人的时候似乎恨不得盯到人的肉中去,让人极不舒服。

听到风凌烟的问话,他愣了一下。

白皙的脸上有一丝赫然的红晕:“太子爷吩咐微臣不许对宫公子用刑,微臣只好想了其他法子……”

风凌烟心中一动:“什么法子?”

蒙毅微微一笑:“杀鸡骇猴。”

杀鸡骇猴?

风凌烟挑了挑眉毛,淡淡地道:“怎么个杀鸡骇猴法?”

蒙毅一躬身道:“请太子殿下随微臣来。”

风凌烟跟随他走进室内。

进去以后她才知道,这间房子竟然是刑室。

室内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千奇百怪,有能叫上名的,也有叫不出名的。

墙上,地上,到处都是斑斑血渍,看上去很是触目惊心。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一眼便看到墙上吊着一个血红的人。

那个人呈大字型,被钉在了墙上。

手臂上,手心里,脚心上,脚腕上,大腿上……

都被活生生钉穿。

整个人彷佛是一只拉伸开的标本,在墙上微微颤动着。

这个人明显还没死,嘴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嚎叫,不似人声……

不要说风凌烟,那狱卒头目都扭过头去,不忍观看。

风凌烟前世虽然见惯生死,但像这样惨烈的景象还是第一次看到。

胃里一阵翻腾,险些吐出来。

她看了看这个瘦小文弱的蒙毅,感觉仿佛有一条冰冷的小蛇沿着脊背缓缓爬了上来。

谁能想到这么斯文的人居然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量……

“这——这人是谁?”

她的手指在衣袖内握紧。

他既然说是杀鸡骇猴,这个人肯定不是宫湮陌。

“太子爷放心,这人是牢里的一个死囚,原本就该死。”

蒙毅似乎唯恐风凌烟误会,在一旁解释。

风凌烟点了点头:“嗯,你这样的刑罚确实惨烈了些,如本王猜的不错,这人的舌头也被割掉了吧?你既然拿他当‘鸡’,那需要骇的‘猴’呢?他在哪里?又有什么反应?”

蒙毅脸上有一些挫败:“宫公子果然非同常人,他也就是吃惊了些,看上去没感觉害怕,微臣给这个人行刑到了一半,宫公子居然睡着了……”

啊?睡着了?

风凌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看这样的东西他居然也能睡着。

也就是那个家伙能做出来。

她早就见识过宫湮陌的手段,这家伙性子原本就有点变态,这惨烈的一幕自然吓不倒他。

“他现在哪里?”这是风凌烟最关心的。

…………………………………………………………

下午或者晚上还有。

试探

“微臣已经把他弄回零一号监去了。”蒙毅恭恭敬敬地回答。

“带本王前去。本王有话问他。”

“是!”蒙毅答应一声,果然乖乖地在前面带路。

出了刑室,又拐了一个弯,来到整个牢房的最深处。

打开一扇厚重无比的铁门,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飘了出来。

风凌烟心中激跳,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走进铁门之内。

牢内四面石墙逼窄,阴暗异常。

外面日头猛烈,这里却是一丁点光线也照不进来。

森森寒气逼人而来。

墙角处铺着一些干草,宫湮陌身上戴着那套精铁枷锁就坐在干草上。

他依旧穿着那一身白衫,白衫上斑斑点点有暗褐色的血渍。

手腕处那四枚钉子依旧牢牢地钉在那里,伤口处已经有些化脓……

他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似乎已经睡着。

听到他们三个人进来,根本不睁眼。

明明是如此狼狈,枷锁脚铐加身,他非但没有半分阶下囚的落魄,倒有几分飘逸出尘。

除了脸色苍白了些,他依旧清雅俊秀的让人心动。

“呔!姓宫的,见了太子还不行礼?!”

狱卒头目极力想巴结风凌烟这位假太子,大声呼喝。

风凌烟目光一扫,冷冷地道:“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余地?”

她声音淡淡的,却自有一种王族的威严。

试探

狱卒头目吓的噗通一声跪倒:“是,是。小人攒越了……”

“滚出去!”

狱卒头目不敢再说废话,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风凌烟看了蒙毅一眼:“你也出去!在外面候着。”

蒙毅躬身:“是。”

轻手轻脚走了出去。还体贴地将门关闭。

风凌烟走到宫湮陌跟前,蹲了下来。

轻轻叹了口气,用仅有她一人听得见的声音缓缓道::“梵香,不要装睡了,本王知道你没有睡着。”

宫湮陌微微睁开眼睛,一双眸子清冷明澈。

看了看风凌烟,淡淡地道:“小兔子,你又称呼错了。你应该自称本宫,而不是本王。”

风凌烟:“……”

他,他居然看出来了!

怎么看出来的?

她化妆成太子,不但使用了易容术,还使用了巫术。

就算是老皇帝也未必能认得出的。

他又如何认出来的?

似乎看出了风凌烟眼眸中的疑惑,宫湮陌叹了口气:“小兔子,你的易容术果然天下无双,但你似乎忘记了一点。”

风凌烟挑眉:“什么?我忘记什么了?”

宫湮陌微微一笑:“你身上的味道,别人未必能闻出来,我却是可以的。”

风凌烟脸微微一红。

在那个山谷里宫湮陌和她整整纠缠了三天,自然是熟悉了她的味道。

可是……可是她天天洗澡的,身上的味道真有这么大吗?

让他一见面便能闻出来?

试探

宫湮陌凝眸瞧着她,见她有些羞囧的样子,心情蓦然大好。

其实他识破她并不是因为她身上的味道。

而是他天生有一种识破巫术的本领。

当初和她初遇的时候,在那水潭之中,他已经看出来化身石头的她。

只是当时动了惜才之念,所以才没有点破。

也就有了后面的一切看似偶然的破庙偶遇……

风凌烟化妆术高明,相貌虽然和云昊天一般无二。

但个头上毕竟矮了一大截。

如没有巫术的遮挡,明眼人还是能一眼看穿的。

“还有,小兔子,太子不会喊我梵香的。”

宫湮陌又指出了她另一个漏洞。

风凌烟打了一个哈哈:“太子哥哥原本就怀疑你真名是梵香,他这么叫你也不奇怪啊。”

她看上去也就是随便一说,一双明澈双眸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宫湮陌神色不变,瞧了她一眼:“这个名字还不是你给我起的?现在你又怀疑什么?”

风凌烟一窒。

她只是隐隐觉得太子当时的态度有些问题,所以现在情不自禁试探一下。

见宫湮陌如此,她倒不好意思说别的了。

她抿了抿嘴唇,看着宫湮陌,表情有些认真:“梵香,你说,这世上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叫这个名字的?当时太子哥哥的态度好奇怪。他好像知道另外一个梵香……”

宫湮陌眸光一闪,叹了口气:“你何不问问你的太子哥哥?”

风凌烟垂眸:“我一直没时间问他。你四海行医,知不知道呢?”

宫湮陌淡淡地道:“我真正四海行医也就是五年,这五年中没碰到过叫‘梵香’的病人。”

试探

他语气很自然,很淡定。

心中却叹了口气。

这秘密他现在决不能说,要不然筹划了十多年的事情只怕立即就泡汤了。

好在他这样的回答很滑头。

他确实没碰到过叫‘梵香’的病人,他这样回答也不算是骗她。

风凌烟摇了摇头,暗恨自己这多疑的毛病又犯了。

他为自己受了这么多的折磨,自己再怀疑他就大大不该了。

她笑了一笑,瞧了宫湮陌一眼,道:“你不知道就算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早就见他手腕上犹自鲜血淋漓,心中一痛。

自身上拿出备好的上佳金疮药,为他敷上。

“你好歹也是大夫,怎么眼睁睁地让这伤烂成这个样子?”

风凌烟小心翼翼地为他敷好药膏,嘴里忍不住抱怨。

宫湮陌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风凌烟说完也觉得自己这抱怨有点无厘头。

宫湮陌双手完全固定在枷锁上,双脚上又是几十斤重的铁链。

怎么可能自己治疗?

她越看那枷锁越有气,忍不住道:“已经把你关进这里面了,他们怎么还给你带着这个劳什子?我唤你把这个东西给你打开!”

她正要去喊狱卒进来,宫湮陌抬手抓住了她的衣袍一角:“小兔子,且慢!”

他这一动不要紧,枷锁上的钢钉忽然缩了进去,转瞬又弹了出来。

噗噗几声重新扎进他的手腕中……

试探

风凌烟吓了一跳,脸色发白:“这……这钢钉是活动的?”

宫湮陌微微苦笑:“是啊,这里面是个机关,我的手腕不能用力,稍一用力,就会触动这钢钉机关……”

他的手腕上血肉模糊,显然被扎了不是一次两次。

风凌烟吸了一口凉气。

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怒气勃发:“这刑具太变态了!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为什么拦我不让我喊人给你弄开?我现在是太子的装扮,他们不会不听的。”

宫湮陌瞧着她,苦笑了一下,轻轻叹息了一声:“傻丫头,这枷锁的钥匙就在太子那里,你去向他们要,岂不是泄了自己的底?”

风凌烟一愣:“真的?你怎么知道?”

宫湮陌淡淡地道:“当日我自戴枷锁的时候,亲眼看到太子腰间有一串钥匙,其中就有这枷锁上的。”

风凌烟呆了一呆,心中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她就把太子哥哥贴身收藏的那一串钥匙也偷来了。

“这几天这枷锁一直也没摘下来过?睡觉也扛着?”

风凌烟在袖中握紧了拳,一颗心悄悄揪紧。

宫湮陌微微一怔,随即微微笑道:“没事,就算是抗着枷锁我也能睡得着的。你不必担心。”

他说的很轻松,风凌烟却知道一个人武功再高,如果天天扛着这么大铁家伙,躺不能躺,倚不能倚,肯定是睡不好的。

心中一疼,眼中雾气凝聚,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把头一扭,暗吸了一口气,将即将涌出的眼泪又憋了回去。

不想让宫湮陌看到自己的脆弱。

…………………………………………

今天到此为止

还在乎那么多的虚礼做什么

宫湮陌瞧着她,忽然轻轻一叹:“傻丫头,没事的。这大家伙我已经扛习惯了。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这铁家伙虽然有几百斤重,但压在我身上,也没多少份量的。”

风凌烟不语,一双大眼睛紧紧盯在那枷锁之上,左看右看。

忽然,她心中一动。

她是个机关术的大行家,这枷锁上的锁眼看上去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说不定她用一根铁丝也能把它给解开!

她取下自己头上的发钗,就想试上一试。

宫湮陌身子微微一退:“小兔子,你想做什么?”

风凌烟抿了一下唇,道:“父皇直到现在也不回来,他分明就是想折腾你!我想开了,现在就想办法把这铁家伙弄开,我救你出去,我们逃出去后逍遥江湖,再也不回来!

宫湮陌愣了一下,苦笑道:“傻丫头,这牢狱重重把守,你要将我怎样弄出去?”

风凌烟道:“你不用担心,我有法子。来时我就全想好了。一会给你打开这枷锁后,我就把那个牢狱头目骗进来打晕,他和你的身材差不多,正好把他化妆成你,把你化妆成他,然后把你带出去。没人会怀疑的。”

宫湮陌眸光一闪,叹了口气道:“阿烟,你这确实是个好法子,可是,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逃出去。我答应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就这么逃出去的话,就没法实现了……”

阿烟,你还不相信我

风凌烟瞪他一眼:“命都快没了,还在乎那么多的虚礼做什么?我不要什么盛大的婚礼,我只要你能安然无恙地待在我身边!”

宫湮陌摇头:“不!阿烟,我要正大光明地娶你。不能就这么苟且一世。放心,你父皇不会杀我的。毕竟我有一次免死罪的机会,而我抗旨不遵,藐蔑了皇权。吃点苦头也应该。你现在就把我救出去的话,就等于罪加一等,不但会连累宫家大小,而且也让你一辈子不能抬起头来。”

他说的很有道理,她虽然不计较什么名分,但宫家一家老小受到牵累就不好了……

宫湮陌见她还有些犹豫,抬手拂了拂她的头发:“好了,阿烟,你能偷偷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放心,多则十天,少则三两天,你的父皇就会放了我。到那时我再向他求你为妻,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他既然这样说,风凌烟也不好违逆了他。

看了看他身上那枷锁,越看火越大。

手中的发钗忽然出手,向枷锁的某一个地方捅去。

宫湮陌吓了一跳,微微一退,风凌烟的发钗就刺了个空:“阿烟,你还不相信我?还想把这枷锁弄开?”

风凌烟抿了抿唇道:“放心,我不是把它弄开,我是想把这机关弄坏,让这破钉子别再反复扎你。”

宫湮陌这才放下心来。

乖乖坐在她身边,让她破坏那枷锁。

风凌烟眼眸一闪,半真半假地开玩笑:“梵香,我这一下捅下去,也可能破坏不了这机关,反而加速它的运行,你怕不怕?”

你又没正经

宫湮陌凑近她的耳边,坏坏一笑:“最坏也就是多挨几下扎而已。我就当娘子用小手给我挠痒痒了……”

他语调有些暧昧,轻柔而又缠绵。

风凌烟禁不住耳根子一红。

啐了他一口:“你又没正经。”

不再和他说笑,凝神屏气去破坏枷锁上的机关——

枷锁上有许多细孔,有大有小,遍布整个枷面。

风凌烟这里捅几下,那里桶几下……

轻手轻脚,小心而谨慎。

就这样鼓捣一会,忽听枷锁机关那里传来‘喀!’地一声轻响,那些长长的钢钉缩回去一大半。

虽然还刺入宫湮陌的血肉之中,但疼痛明显减轻。

更重要的是,它不会再轻易伸缩了。

风凌烟吁了一口气:“好了。终于搞定!”

宫湮陌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光。

这机关精巧无比,他闲着没事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

却没想到真被这丫头三下两下给破坏了!

这丫头简直就是一座宝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他一个惊喜……

风凌烟又悄无声息地回到绯烟宫内,云昊天还在熟睡,浑不知已经被李代桃僵了一回。

风凌烟遣散屋中的侍女,先恢复了自己的容貌,又将太子也恢复成原先的样子……

拿出一个小瓶在太子鼻下一凑,旋即收起。

太子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

见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愣了一下。

看了一眼在铜镜前闲坐的风凌烟:“小妹。”

寂月梵香

风凌烟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大哥,你这两天是不是太累了?”

云昊天愣了一愣,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

细想了一想,也想不起什么。

汗了一把,有些赫然:“大概是这两天太累了吧。小妹,对不住,竟然在你这里睡着了。”

“大哥,你和我还客气什么。这些天父皇不在,国事全压在你一人身上,确实累了些。现在感觉如何?”

“嗯,好多了。”

兄妹俩又说了一会子话。

风凌烟忽然像想起什么,状似不在意地道:“大哥,这世上你还认识叫梵香的?我记得我和他才回来时,我唤了一声他这个名字,你好像很吃惊?莫非,我们火云国还有个叫梵香的仇敌?”

云昊天怔了一下,认真地看着风凌烟:“小妹,你和我说实话,这梵香的名字真的是你给他起的?”

风凌烟笑道:“是啊,那时我们初识,我为了方便称呼他,便随意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

云昊天瞧了风凌烟一眼,见她眸光澄澈,不似作伪。

舒了一口气,一颗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笑了起来:“是我多疑了。这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只怕叫梵香的也有几个。我之所以紧张,是因为我知道我火云国的大对头金云国国主有一个儿子也叫梵香,寂月梵香。不过那孩子在八岁那一年就夭折了。”

寂月梵香?

风凌烟恍惚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彷佛在哪里听过。

小麟王爷退婚回国了

但细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摇了摇头,下意识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那孩子什么样子?”

云昊天笑道:“毕竟是金云国的事,为兄也不是很清楚。据那里的探子回报,说他好像是得急病死的。据说那孩子原本生的不错,只是身子瘦弱,像女孩子似的。常常被他的亲兄弟欺负,后来被他的哥哥毁了容,变得奇丑无比,最后郁郁而终。”

风凌烟舒了一口气。

云昊天嘴里的寂月梵香和宫湮陌的性子大相径庭,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人。

看来真是自己多疑了。

“大哥,父皇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他到底想把宫湮陌怎么样?”

风凌烟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云昊天沉吟了一下,看了看风凌烟有些焦急的模样,叹了口气:“小妹,你别太担心。宫湮陌毕竟犯了欺君大罪,还得罪了兵部侍郎一家,让兵部侍郎家的千金无法做人,父皇还要安抚兵部侍郎,总要关他几天给兵部侍郎一个交代。而他拐跑了你,还要给小麟王爷一个交代……”

风凌烟汗了一把,她都把那位小麟王爷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小麟王爷是不是退婚回国了?”

这是他最应该做的事情。

“是啊,说来也怪,这小麟王爷也真沉住气,父皇以为他会在你被拐走后的当天就会来退婚,却没想到他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来。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要求退婚,看上去心不甘情不愿的,生像是有人在背后拿刀子逼着他……哈哈,父皇也觉得对不起他,送了他好多东西才把他打发走了。”

试探他的忠诚度

退了麟小王爷这头的婚事,这个消息让风凌烟神清气爽。

看来太子哥哥知道很多内幕,她就再挖点:“大哥,那父皇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总可以和我说了罢?”

云昊天拂了拂风凌烟的头发,道:“小妹,父皇最疼爱的便是你,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放心,只要宫湮陌真正喜欢你,父皇便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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