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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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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多歇一歇好不好?大伙都累了……”
那个断了两只手的远房表兄终于忍不住开口。
北宫静儿眼眸一闪,正想说话。
忽听大殿顶部传来‘喀!’地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断裂开。
北宫静儿脸色一变,蓦然想起那个诡异的少年所说的话。
急急地道:“废话什么,快走!”
率先走了出去。
众人无奈,只得跟随她出来。
不料前脚刚刚走出大殿的殿门,身后便传来‘喀拉拉!’一声大响。
整个大殿的殿顶在这一霎那间垮塌下来。
众人吓了一跳,发一声喊,急急奔下台阶,眼见着大殿像是摧枯拉朽般瞬间倒成一一堆垃圾。
灰尘溅了个半天高。
那些跑的慢的,全弄的灰头土脸的。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哪里来的老虎?
众人面如土色,纷纷看向北宫静儿,
如非她的坚持,这次他们这些人就要被砸死在里面了。
北宫静儿却知道定是那诡异的少年捣的鬼。
他先弄坏了大殿的横梁,恰恰能支撑半个时辰。
这份算计能力,足以让她心惊。
下意识地望向自己的大车。
自己的大车还好好的停在那里,而那辆驴车却早已不知所踪。
她只觉整个破庙都鬼气森森的,一刻也不想多待。
三步两步跳上了自己的马车,连连催促快走。
众人也受了惊,忙忙地簇拥着马车跑出了破庙的庙门……
北宫静儿上了车后,将车厢底部的横版揭开瞧了一瞧,那具死尸果然不见了。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没有了那个东西,她总算不怕宫湮陌的追兵会赶来了。
她也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了。
对外面的侍卫吩咐了两句,让他们不必像刚才那样紧赶路,可以慢一些了。
众侍卫巴不得这一声,果然放慢了马速……
马车晃晃荡荡的又向前行了大约一个时辰。
此处并没有下雪,干硬的官道分外好走。
这一个时辰又走了一百多里。
北宫静儿正有些昏昏欲睡,忽听后面传来一声虎吼。
那声音如霹雳似的,吓得北宫静儿一哆嗦,霎时醒过神来!
北宫静儿下意识地掀开车帘向外瞧了一瞧。
外面是颇为宽阔的街道。两边农田成片……
不是深山老林啊,哪里来的老虎?
她正惊疑不定,后面白影一闪,一人一虎闪电般直闯进侍卫的队伍之中,来到她的车前。
一把扯住头马的缰绳,凉凉地道:“站住!”
那人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众侍卫几乎尚没看清他的样貌便被他冲乱了阵脚。
大惊之下,纷纷拔剑:“谁?!”
“活腻了……”
你还是太天真了
斥责的话说了半句蓦然憋了回去,再不敢说一个字。
一起滚下马拜了下去:“王爷千岁。”
来人一身华贵白袍,身披银色狐裘,正是他们的八王爷寂月梵香!
北宫静儿心中一跳:“梵香哥哥!”
手足有些发软,暗道侥幸。
幸好把那具惹祸的尸体处理掉了。
要不然被他抓个正着!
她暗舒了一口气,故意装作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端出一张笑脸:“梵香哥哥,你怎么会追来?是,是来送我……”
最后的几个字说不出来。
一丝淡淡的讥嘲在宫湮陌唇角漾开:“北宫静儿,你偷具尸体干什么?交出来吧!”
北宫静儿脸色不变,微微笑道:“梵香哥哥,你说什么?静儿怎么听不懂?”
宫湮陌目光一凝,心中一沉。
他虽然和北宫相处不久,但他素有识人之能。
知道以北宫静儿的性格,如果那具尸体还在她的车上,她必定不会这么沉住气——
他目光在众侍卫脸上一掠而过。
就这一眼,他便看出,这些人中没有那位偷盗尸体的高手。
北宫静儿得理不饶人,干脆将车帘全部掀开。
让车厢内的景致一览无余:“梵香哥哥,你说什么尸体不尸体的?静儿不懂,不要说死人,就是活人也没窝藏啊,不信的话你进来瞧瞧。”
车厢内只有那两个侍女跪在那里。
宫湮陌忽然微微一笑,叹了口气:“北宫静儿,你还是太天真了。好,本王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
一拍白虎的脑袋:“雪儿,上!”
白虎的两只眼睛灼亮灼亮的,一声大吼就跳上了马车。
北宫静儿及那两个侍女吓得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跳下马车。
众侍卫也吓了一跳,慌忙将北宫静儿护在正中。
……………………………………………………
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六一,木木要陪儿子过六一,去看他演节目。可能会更新的少一些。提前和大家打个招呼。
北宫小姐偷人?
“你……你做什么?”
北宫静儿吓得小脸都白了。
宫湮陌理也不理她。
那只白虎在车内东嗅嗅,西闻闻。
忽然一爪将车厢地一块盖板给揭了起来。
在里面闻了一闻,忽然一声大吼,跳了出来,
嘴里叼着一角布条。
冲着宫湮陌摇头摆尾。
宫湮陌手指夹起那缕布条,瞧了北宫静儿一眼:“这是麟小王爷的衣袍角,北宫静儿,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北宫静儿心中暗骂那少年办事不利索。
却还死鸭子嘴硬:“一个布条子而已,或许是谁不小心掉到这里面的。也未可知。
梵香哥哥非说是什么麟小王爷的,可是冤枉静儿了。”
宫湮陌却早就料到她会如此抵赖,忽然懒懒一笑。
转移了话题:“这马车如此不凡,是专为北宫小姐特制的是不是?”
北宫静儿一仰头,颇为自得:“那是当然。这马车也只有北宫家的女儿才有资格坐……”
车厢全部用沉香木所制。
珍珠,宝石更是镶嵌四角,高贵不凡。
这马车还是北宫静儿十五岁时做出来的。
全金云国也就这一辆。
“那——本王听说静儿小姐和皇兄们关系不错,想必常常和北宫小姐在里面共乘了?”
宫湮陌如同闲话家常。
北宫静儿俏脸却涨红起来:“梵香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北宫静儿好歹也受过良好的教育,怎么可能随便和人共乘?再说这辆马车是未来国母的车驾,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乘坐的!”
事关她的贞洁,她自然分毫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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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小姐偷人?
“哦,这么说王兄们并没有福气进过这辆车子了?”
宫湮陌叹了口气。
“那是当然,不要说各位皇子,就是静儿的兄弟哥哥也进不得这马车!”
北宫静儿小嘴微撇,无比自信。
“那——这布条是怎么回事?”
宫湮陌散漫的声调忽然一转:“看这布条的工艺是极品云锻,在各国也就王室的人才配穿戴。现在自小姐的车厢底部搜出这个东西,自然不是工匠们所留。”
“而皇子们和令兄令弟又都排除在外。那么它怎么会留在那里?看刚刚发现布条的位置,正能藏一个人。莫非——北宫小姐在那里藏过人?会是什么人呢?什么样的男人会被北宫小姐藏在车厢底部呢?”
他句句意有所指,眼看一个‘北宫小姐’偷人大帽子就要扣下来。
北宫静儿脸色瞬间煞白,金云国对待不贞的女子处罚极狠。
一般会被家族浸猪笼。
再残酷的会游街三日,然后绑在木桩上钉死,烧死……
如果这个大帽子扣实,她不要说做什么国母,就连性命也难以留下来!
眼见身周的侍卫一双双眼睛看过来,目光中有惊讶,有狐疑,有吃惊……
“梵……梵香哥哥,你,无凭无据的,你不能胡乱诬陷人……”
北宫静儿声音都打颤了。
宫湮陌悠然一笑:“无凭无据?这根男人的衣袍角就是凭据!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从北宫小姐的香车上搜下来的。你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北宫小姐,本王也只能禀告父皇,让他秉公裁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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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得无礼
北宫静儿脸色苍白,宫湮陌的步步紧逼让她几乎适从。
两害取其轻,反正偷具尸体也没什么,这偷人的帽子绝对不能被扣上!
她暗中一咬牙,终于说道:“好吧,我告诉您。那具尸体确实是我运出来的。可是……可是现在已经不在这里。”
“呃……”宫湮陌轻飘飘地应了一声:“那你把它转给谁了?”
“是——是一个,一个蒙面人……”
北宫静儿脑中急剧转着念头。
她不知道圣者要那具尸体干什么,也不敢暴露,万一圣者降罪那就麻烦大了。
“呃?怎么说?”
宫湮陌眼眸微眯,看着她。
北宫静儿忙道:“昨夜的防卫有点松,那个蒙面人也不知怎么的就混了进来。将那具尸体藏在我的马车里,我……我也是出来以后才知道。那……那时已经离开云阳城了……我,我也没法子……”
她虽然说的结结巴巴的,半真半假,倒也有几分可信度。
说话的功夫,黑焰,绿焰也率领本派弟子赶到。
将北宫静儿的人全部围了起来。
宫湮陌凉凉地瞧了北宫静儿一眼,她说谎了!
她虽然自以为说的圆满,但还是被他听出了几个破绽。
不过现在不是忙着审问的时候,还是先把那具尸体追回来是正经。
“你是在哪里把尸体交给那什么蒙面人的?北宫静儿,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这里通外国的罪名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是……是在离此大约百里的一座破庙内……我,我没有里通外国,是,是那个人拿剑逼着我,我也没法子……”
北宫静儿紧张的一颗心险些跳出来,慌忙解释。
四蹄踏雪
把在破庙中的经历说了出来。
宫湮陌此时也无暇理她,淡淡地道:“黑焰,将所有的人都拿下,送回云阳城等候本王处置。”
“是!”黑焰答应。
北宫静儿脸色惨变:“我——我,我乃当朝未来国母,你,你们不能无礼……”
她的那些侍卫也全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围在北宫静儿身边,意欲保护。
宫湮陌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淡淡地对着黑焰吩咐一句:“敢反抗者一律杀无赦!绿焰,我们走!”
拨转虎头,向来路奔去。
那座破庙他刚刚在那里经过,还有印象……
他的白虎速度快如追风。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找到那座破庙。
白虎的鼻子灵敏无比,很快就在那大槐树下嗅到了麟小王爷那尸身的气息。
顺着气息一路追踪,很快来到一个小河边。
河水不深,水冰齐流。
白虎到了河边便停步不前,冲着对岸低吼……
居然淌水过河了!
也只有在水中才能掩藏掉气息。
看来那个人的反追踪术极高!
宫湮陌略一沉吟,微微冷笑。
下河不要紧,他就不信他会不上岸。
一头驴子而已,受不了水中的寒气的……
他只要让白虎在对岸嗅上一阵,不愁找不到他!
小河并不算宽,白虎几个纵跃便过了河。
在对岸嗅了一阵,却始终再没有麟小王爷的气息……
宫湮陌大为纳罕。
难道那驴车始终没有上岸?
这么冰的水,普通的驴子如何能受的了长时间在里面?
他心中蓦然一动:“莫非——那驴子不是普通的驴子?而是传说中的驴中极品——四蹄踏雪?”
传说这种驴不惧严寒,不惧酷热。
速度可比千里名驹,如果真是这种驴子,这次自己只怕追不上了!
这时绿焰率人也追了上来。
因为要追踪,所以带了四头猎犬。
风间月璃
半途而废不是宫湮陌的作风。
他立即吩咐绿焰带猎犬在河的两岸前后搜索、
就算那头驴子不怕冷,但河水中坑洼不平,走的不快,他不可能不上岸的。
他自己择了一个最有可能的方向驱虎沿途寻找……
果然这样双管齐下之下,不到半个时辰,河对岸数里外飞出了一道黑色的焰火——
有消息了!
宫湮陌立即赶了过去。
他速度奇快,片刻的功夫就和黑焰他们会合。
果然在这里,又闻到了久违的气息……
那个人还真是反追踪术的大行家。
他驾着驴车竟然一会上岸,一会下水的。
在这个岸上走一会,又下水到另一边行走……
反复折腾。
如不是宫湮陌带了数头猎犬和足够的人手,这一次还真是要跟丢了……
这样向前追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
河对岸忽然传来狗的狂吠声。
宫湮陌心中一动,驱虎赶了过去……
……………………
这里地形险要,两山夹峙,正中只有一条窄窄的通道。
仅容一辆马车通过。
此刻,在这条道的正中,一个人抱刀而立。
披散着长发,看不清面容。
静静地立在那里,他并没有动。
但一种无法形容的刀气却自他周身涌出。
那是无比浓重的诡异的杀气!
就连黑焰等人瞧见那人影,都不禁顿住了脚。
被那浓重的杀气逼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风声起,枯叶飞。
天地间所有的一切,似乎全在这杀气中凝结了。
……………………………
再向前三步必死
风声起,枯叶飞。
天地间所有的一切,似乎全在这杀气中凝结了。
追赶的猎犬被这突然而至的杀气激得全身的毛都耸立起来。
蓦然狂吠一声,冲了过去!
黑焰大吃一惊:“狗儿,回来!”
但一句话尚没有完全说出,眼前绯红的光芒一闪,猎犬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血淋淋地倒在地上。
只留下那凄厉的犬吠声尚飘荡在风声中——
“回去!”
那人终于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声调,显得无比生硬冷酷。
黑焰等人身子微微一抖,握紧了拳。
他们自然不能回去。
但被他无形的杀气所慑,也不敢上前。
恰在这时,宫湮陌终于赶到,他抬眸看了一眼那个人。
蓦然眸光一凝:“风间月璃!”
怎么也没想到追上的人居然是他!
“回去!”
风间月璃又一次开口,声调冷硬单调。
宫湮陌目光凝注在他身上:“月璃,你在这里干什么?”
“回去!”
风间月璃现在似乎只会说这一句。
身上的杀气更重。
宫湮陌眸光一动,上前一步:“风间月璃,你怎么了?”
风间月璃蓦然抬头,一字一句地道:“上前者死!”
也未见他怎么作势,手中的刀已经出鞘。
绯红的刀影迷离,在日光下闪着妖冶的光芒。
此刻,这柄刀刀尖正斜斜指向宫湮陌。
长发随风飘散,他也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俊美无双的面容,唇角紧抿,面上没有丝毫表情,正是风间月璃。
缓缓地道:“再向前三步必死!”
宫湮陌眼眸一眯,淡淡笑道:“好!我看你能不能杀了我!”
缓缓向前走了三步。
绯红的光芒一闪,如同彩虹,直劈了过来!
…………………………………………………………
今天儿童节,陪儿子玩了,休息了半天。呵呵。更新的少了一些。
貌似——都不太像……
宫湮陌早有防备,一见刀光,身子立即倒翻而出。
他身形变幻之快,几乎和目光同样迅疾。
但饶如此,衣袖扔不免被划破一条裂口。
看来风间月璃出手真的毫不容情。
一出招就是极凌厉的杀招!
宫湮陌和风间月璃的关系极复杂。
原先是井水不犯河水。
近期是似敌似友……
几乎都有些欣赏对方,有惺惺相惜之意。
平时虽然因为风凌烟的关系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但却不会再以命相搏。
而现在风间月璃居然莫名其妙对他痛下杀手!
“哈哈!好,很好!很好!月璃,看来你是动真格的了!我只是奇怪,你偷盗麟小王爷的尸体干什么?”
宫湮陌长剑出鞘。
足下不丁不八,看上去虽然慵懒而随意。
但全身各处已经没有一处破绽。
他原本以为风间月璃是中了什么迷魂术。
可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太像。
中了迷魂术的人眼神十分呆滞。
动作也死板,看上去像梦游。
但风间月璃双眸凌厉,出招的速度丝毫不亚于平时。
除了说话更冷硬了些,似乎没别的异常。
风间月璃冷冷地瞧着他,却并不回答他的问话。
宝刀斜指,又是一句:“再上前三步必死!”
宫湮陌心中猛地一动,风间月璃莫非是受了什么东西控制了?
脑中把各种可能的情况闪电般想了一遍。
貌似——都不太像……
他眸光闪了一闪,忽然凉凉一笑。
吐出了三个字:“孟红潮!”
一直面无表情的风间月璃手指微微动了一动。
眼角跳了一跳,似是有所触动。
要想制住他谈何容易?
宫湮陌叹了口气,看来他猜对了,是孟红潮捣的鬼!
没想到她还有控制人心的本事。
她不知给风间月璃下了什么套子。
控制了他的心神,让他阻拦自己。
如他所料不错,偷麟小王爷尸体的主谋就是她!
“会主,追不追?”
黑焰低声请示。
宫湮陌淡淡地道:“一会我拖住风间月璃,你们追过去,切记,你们不是人家的对手,不要暴露自己。只探查到她的落脚之地便好。”
“是!”
黑焰答应。
这一条对他们来说是小菜一碟。
宫湮陌颇为头痛地瞧了一眼风间月璃。
虽然他已经大体猜到风间月璃是中了什么术。
但解的步骤比较复杂,要想给他解开,得先把他制住才行。
偏偏这人的武功还和自己半斤对八两。
要想制住他谈何容易?
但如果任由他这么下去,会成为自己的极大障碍。
自己又不能真正伤害他,要不然他家小兔子说不定会和他拼命。
不救他的话,小兔子如果知道了,也肯定不会与自己干休……
他颇为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没想到追一具尸体居然追出这么大的麻烦——
现在的风间月璃无论武功和反应速度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却没有了人的感情。
更难缠,更难斗……
他眸光闪了一闪,忽然得了一个主意。
无论怎么样,也只能试一试了!
低声向一个属下吩咐几句。那名属下点头急驰而去。
宫湮陌哈哈一笑,长剑一摆:“月璃,这次就让我们痛痛快快打一架罢!”
身形一闪,又冲了上去……
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他的武功和风间月璃在仲伯之间。
这一战自然是精彩纷呈。
如果不是还身负使命,黑焰打死也不想错过这一场打斗。
宫湮陌有意地将风间月璃向旁边引开。
好不容易终于闪开一个空隙。
就是现在!黑焰带人在窄窄的路上急窜而过!
风间月璃眸中杀气一闪,似想冲过来阻拦。
宫湮陌早截住了他,俊脸上似笑非笑:“风间月璃,你的对手是我!”
乒乒乓乓的又和风间月璃斗在了一起。
宫湮陌制不住他,但他想绕过宫湮陌去追黑焰他们那也是难上加难……
又斗了小半个时辰,黑焰他们早已没有了影子。
宫湮陌忽然虚晃一剑,跳出了圈外。
身形一闪,离那个山口远远的。
风间月璃愣了一下,倒也不追赶。
依旧在山路中间如先前一样站好。
一双眸子瞬也不瞬地盯在宫湮陌身上。
宫湮陌懒懒一笑,干脆找了一块石头坐下。
他和月璃实打实地争斗的话,没有一两千招决不出胜负。
他还是不浪费力气了……
天高云淡,艳阳西斜。
宫湮陌怡然自得地坐在那里。
眉梢轻挑,双眸微眯,薄唇浅浅的弯翘,索性观赏起夕阳来。
夕阳如同一个大红球在天边层层晕染。
群山彷佛蒙了一层淡红的面纱,魅丽无比……
宫湮陌暗暗叹了口气。
如果小兔子在身边就好了。
和她并肩而坐,同赏夕阳,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偏偏站在那里像狼一样盯着他的是风间月璃。
一块木头一样,不懂得风花雪月。
无边的风景没人陪同欣赏……
马蹄声骤起,那名被他派走的属下终于飞奔而回。
飞身下马,将一个包裹递给了宫湮陌。
宫湮陌瞧了风间月璃一眼。
只要不凑近他所站的一丈之内,他就冷冷的没有什么反应。
…………………………………………
晚上还有
这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宫湮陌瞧了风间月璃一眼。
只要不凑近他所站的一丈之内,他就冷冷的没有什么反应。
也就只能试试这个法子了,再不成功,他也没有法子——
拎起包裹隐到一个山角后面……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一个身披大红披风的人自山角处走了出来。
闪电般朝风间月璃扑过去!
风间月璃看到这大红披风,眼眸蓦然一缩。
握刀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想要出手又有点犹豫——
宫湮陌所要的就是他这一瞬间的犹豫!
高手比拼,这一瞬间的犹豫足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和胜负。
宫湮陌出手如电,长剑一颤,一瞬间点了风间月璃身上数道大穴!
“哐当!”一声,风间月璃的宝刀坠地。
他自己的身子也晃了一晃,倒了下来。
眸子里居然有惊异的成分,紧紧盯着宫湮陌身上的大红披风……
宫湮陌顺手将他接住,长吁了一口气。
终于将这块硬骨头给啃下来了!
风间月璃动弹不得,双眸狠狠瞪视着宫湮陌,看上去怒火汹汹的样子。
他平时都是万事不萦于怀的样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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