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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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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子边,舒语默默地看着伊莲娜和萧逸,说:“杰克叔叔,伊莲娜有了一
个好的归宿,您可以放心了。”

就在伊莲娜和萧逸谈论李芸的时候,李芸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虽然很累,但却
一点睡意也没有,从何涛和谢森决定寻找张平开始,她就一直在做恶梦,在梦中,
她远远的看着张平被何涛谢森抓着,拖到一个巨大的桌子上,用粗糙的麻绳把张平
紧紧的捆在上面,任凭张平的哀求和哭号,都置之不理。

看到自己,张平向自己求救,说:“芸,我知道错了,你求他们放过我吧,我
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看到张平凄惨的样子,李芸就想跟何涛和谢森求一个情,让他们放了张平,可
是,她只感到自己的嘴在动,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在不断的焦急中,她哭了,哭
的很伤心,往日对她尊敬有加的何涛和谢森,却对她冷酷地笑道:“芸姐,您就不
用急了,他曾经伤害过你,现在是我们帮您报仇的时候了,您就等着看吧!哈哈。”

何涛拿起一把让李芸感到战粟的刀,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慢慢的磨着,边磨还
边说:“小子,你知道什么是痛苦吗?嘿嘿,你不知道吧。让我来告诉你,那就是
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我会让你流尽最后一滴血,受尽折磨慢慢的死去,
哈哈。”

谢森用手摸着手里巨大的剪刀,对张平说:“我会用这把剪刀,把你一块块的
剪成碎片,你看过裁缝是怎么裁剪衣服的吗?你的最后结果就是那样的,嘿嘿。”

走到张平的面前,谢森晃了晃巨大的剪刀,猛地朝张平的下身剪去,一声凄厉
的惨叫,就看张平的下体血流如注,溅起很高,剧痛下张平昏厥了过去,就看何涛
飞快地丢了一些白色粉末在张平的下体,血立即就停住了。

谢森拎起脚边的水桶,把水淋在张平的身上,喊道:“死了没有,没有死的
话,哼哼几声。”

何涛笑道:“你小子,要是把那东西剪了就能死人,那太监从哪来的,放心
吧,他是绝对不会死的,要死也点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慢悠悠的张平苏醒过来,看到面前何涛和谢森狰狞的面孔,惶恐地喊道:“芸
芸,快救救我啊!”

李芸站在不远处,脚步无法移动,只能凄然的看着张平,被何涛和谢森慢慢折
磨着,心中的酸楚,让泪水流个不停。

听到张平向李芸求救,谢森就阴冷地说:“你现在知道求芸姐了,你以前对芸
姐的伤害还少吗?我告诉你,现在谁都救不了你,就连芸姐都没有办法,因为这是
在我们的空间,我们做主。”

何涛大笑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哈!”

在谢森的剪刀下,张平被慢慢的分解成几块,看到凌乱的样子,何涛说:“谢
森,你的手艺也太差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谢森看了何涛一眼,从怀里掏出一瓶淡蓝色的小瓶,说:“你也不看看是谁干
活?我能那么轻易的让他死吗?”

把凌乱的肢体用药水一一的粘合在一起,等他完全粘完,就看张平有进气,没
出气了。

何涛气急败坏地指着,跟死人没什么分别的张平,对谢森说:“就这样,还让
我怎么玩?”

谢森不紧不慢地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磁瓶子,笑着说:“你刚才不都说了吗?
没有你的同意,他就算想死都难,为了不让你出糗,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你就瞧
好吧。”

在瓶里倒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捏开张平的嘴,把药丸丢进去,在张平的脸上猛
打几下,张平又恢复了。

何涛拍了一下谢森的肩膀,说:“行,哥们儿,有你的,连死人你都能救活了。”

谢森说:“你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何涛说:“你小子隐藏的那么深,我怎么知道呢。好了,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呵呵,小子,希望你还能忍得住。”
第三卷 第十章 梦境(二)
何涛说:“你小子隐藏的那么深,我怎么知道呢。好了,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呵呵,小子,希望你还能忍得住。”

抗着那把让李芸惊惧的大刀,走到张平的面前,用手在张平的身上摸着,边摸
边问:“小子,你告诉我,我应该先从哪下刀啊?”

张平面无血色地喊道:“不要在这样折磨我了,你们还是干脆给我一刀,让我
死吧!”

何涛疑惑地看着张平,说:“我们说过要你死吗?没有哇。不过,我们是想让
你死不了,活不好,受尽这人世间最惨痛的折磨,哈哈,你知道了吧,你现在想
死,有那么容易吗?”

说着就一刀砍在张平的右腿上,张平和李芸都可以清楚的听见,刀砍在骨头
上,发出的喀嚓声,张平又是一声惨叫,但这会儿没有昏迷过去,而是不断的惨叫
着,极力的在桌子挣扎。

看到张平受到这样的折磨,李芸泪如雨下,蹲在地上,用手紧紧地捂着耳朵,
把脸深埋在双膝间,不敢去看,不敢去听,但张平的惨叫还是不断的传到她的耳朵
里,她心中不断的嘶喊着:“不要,不要!”

往日在她面前乖巧听话的何涛和谢森,现在变了,变得极度凶残,变得让李芸
一阵阵的战粟。

看到李芸蹲在地上,用手捂着耳朵,谢森走到李芸的面前,慢慢的蹲下,用手
抚摸着李芸的肩,轻轻地对李芸说:“芸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残忍,用这样的
手段对待张平?”

李芸抬起头,梨花带雨的看着谢森,伸手抓着谢森的手,哀婉无助的苦求道:
“谢森,我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他吧,好吗?不要在继续了,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谢森,摸着李芸的脸,冷冷地摇摇头,说:“芸姐,无论您让我们做什么?我
们都可以答应您,可是,这件事我们绝对不会答应您的。您还记得吗?我们曾经说
过,要是有谁敢伤害您的话,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无论他是谁都不行!就算
是神魔也不行。”

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谢森继续说道:“芸姐,您要知道,我们现在都走到这
一步了,还能回头吗?不可能了,我们要是现在放了他,那么死的人就会是我们,
难道您就宁愿看到我和何涛死吗?如果您真的是这么想的。”

谢森站起来,仰天长啸一声,然后,对李芸说:“如果芸姐真的是这么想的,
那好,我们放过他,这就放他走!”

对还在动刀的何涛狂喊道:“何涛住手!”

听见谢森凄然尖厉的叫声,何涛以为发生了什么,把手上那把粘满血迹的刀丢
在一边,跑到谢森和李芸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谢森惨笑道:“芸姐让我们放过他,就算我们死,也要放过他。”

何涛不解地看着李芸,问:“芸姐,谢森说的是真的吗?就算我们死,都要我
们放过他?”

用手指着有气无力的张平,何涛说:“芸姐,你难道忘记了是谁给你伤害了
吗?是他,是他啊!”

看看何涛和谢森有些悲愤的脸,又看看张平那祈求的双眼,李芸不知道自己该
选择谁?一边是自己深爱过却又给自己伤害最深的男人,一边是对自己一直尊敬有
加的弟弟,为了报复这个曾经伤害过尊敬的男人,他们不顾凶险,为自己讨还公
道,自己该怎么办?

李芸在苦苦的挣扎中,看看这,又在看看那,矛盾的心理,就在李芸感到头痛
欲裂时,她高声尖叫道:“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看到李芸痛苦的样子,何涛和谢森悲泣的看着李芸,说:“芸姐,在你的心
中,难道我们连这个给过你伤害的男人都不如吗?”

谢森从怀里拿出一个血红色的瓶子,倒出两颗红色药丸,递给何涛一颗,尊敬
手里拿着一颗,深深的看了李芸一眼,说:“芸姐,我们不怪你,也不会恨你,你
永远都是我们的芸姐,永别了!”

说完就把药丸丢进自己嘴里咽下,何涛也跟着把药丸丢进嘴里咽下,看到何涛
和谢森把药丸丢进嘴里,李芸就扑到谢森和何涛面前,用力的摇晃着他们的身体,
急切地喊道:“你们吃了什么?快给我吐出来,快啊!”

谢森看着李芸,轻柔地说:“芸姐,没用的,这药丸入口即化,是谁都救不了。”

李芸看着谢森和何涛痛苦的表情,在摇晃中,倒在自己的脚下,嘴角流出暗褐
色的血,李芸哭喊着,跪在谢森和何涛身边,用力的摇晃着他们,逐渐冰冷的身
体,口中呼喊着他们的名字,哀求他们快点醒来,她不要他们死,她要他们活着。

但渐渐冰冷的身体,任凭李芸怎么摇晃,怎么呼喊,甚至怎么拍打,都没有反
应,黯然的从他们身边站起来,李芸恨恨地擦去脸上的泪水,冷漠无情地走到张平
的面前,看着张平惊喜的面孔,李芸觉得好恶心。

张平说:“芸,快点把我放下来,快呀!”

李芸笑了,凄厉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点离开这里,为什么要被他们
找到,为什么?啊――”

抓起何涛丢在地上的大刀,疯狂地向张平的身上砍去,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刀,
直到李芸无力在举起那把刀,才把刀丢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被自己砍成碎屑的
张平,李芸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浑身都粘满了张平的血,鼻子里浓烈的血腥,让李
芸忍不住呕吐起来,顿在地上吐了一会儿,李芸面无血色的站起来,踉跄的走到何
涛和谢森身边,跪下,用满是血迹的手,轻轻地摸着他们的脸,凄苦地说:“何
涛,谢森,你们走慢一点,芸姐,这就来陪你们,你们永远都是姐姐的好弟弟。”

把手伸进谢森的怀里,拿出血红色的瓶子,拔开瓶塞,就想倒药丸出来,可
是,怎么都倒不出来,李芸把瓶子狠狠的丢在地上,里面除了一个小纸团外,就什
么也没有了,李芸抓起地上的纸团,不顾手被磁片划破的刺痛,打开纸团,就看到
谢森的字,上面写道:“芸姐,当您看到这张字条的时候,说明我们已经不在人世
了。是的,我们走了,带着许多的无奈,黯然神伤的走了,如果命里真的有轮回,
我们期待来生,还做您的弟弟。弟谢森何涛绝笔。”

“不!啊――”李芸抓着字条,凄厉的尖叫着,眼前似乎又出现他们绝望的眼神和
不忍离去的表情。

“啊!不要-谢森何涛!”李芸在梦中又一次的惊醒,象这样的梦,李芸不知道
自己做了多少,用手擦去脸上头上如注的冷汗,想到梦境中的血迹,李芸把窗帘拉
开,让昏暗的房间明亮起来,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还好,什么都没有,这只不
过是一场梦而已。

但梦境的可怕,让李芸一想起来,就不由感到一阵阵的战粟,她不希望出现这
样的结局,无论是谁,她都不希望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她决定,自己必须要好好
的跟谢森何涛谈一下,让他们无论如何都必须放弃,不能在继续下去了,在这样下
去,自己的精神早晚有一天会崩溃的。

好不容易等到上班,李芸就站在谢森办公室的门口,等着谢森,因为这几天何
涛都没有来上班,很多事都交给了谢森,所以要找到何涛,就必须问谢森。

谢森高高兴兴的吹着口哨,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就看到李芸站在门口,而
且从她有些苍白的脸上可以看出,她似乎知道了什么,而焦虑着。

李芸看到谢森,就急忙拉着谢森问道:“谢森,你快点把何涛给我找来,我有
话要跟你们说。”

谢森脸色一变,问:“芸姐,你?”

李芸一看谢森变脸,就知道情况不好,抓着谢森的手,哀求道:“谢森,我求
求你,快点把何涛找回来好吗?我求你了。”

李芸浓重的哭声,让谢森的心一软,对李芸说:“好吧,芸姐,我这就去把何
涛找回来。”

李芸说:“谢谢你,谢森。我在我家等你们,快一点,知道吗?芸姐有很重要
的事跟你们讲。”

谢森走了,带着几分疑惑走了,他在想:“芸姐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找到张
平了,要不她也不会这么急。嗯,肯定是这样的,不会错。”

静静地望着谢森离开,李芸跟部里的同事把下午的工作安排了,就匆忙走了,
她要回家去等谢森和何涛。

谢森吹着口哨来上班,那是因为何涛告诉他事情有眉目了,所以他感到心情特
别的好,可是李芸的话让他不得不冷静下去,想一想,等会儿,李芸会说些什么?

走到公司的车库,谢森上了自己的车,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人,就慢慢把车倒出
来,等出了公司,谢森就就打电话给何涛,问:“何涛,你现在在哪?”

何涛说:“小子,你还真行,我刚知道张平的下落,你的电话就来了,怎么?
你等不急了,哈哈。”

谢森苦笑了一下,说:“芸姐,在她家等我们。”

听到谢森无奈的话,何涛很吃惊,急忙问道:“你知道芸姐找我们干什么吗?”

谢森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看芸姐的脸色好象不怎么对,似乎
知道了什么?”

何涛想了想,说:“我在滨江大道的海鲜城,就是上次我们吃饭的地方。”

谢森说:“我知道了,你在那等我,我这就开车去接你。”

很快,谢森就到了滨江大道,把车停在一边,走进海鲜城的雅阁,在里面看到
何涛,一个人坐在那,静静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从他紧锁的眉头
可以看得出,他心里很不平静。

谢森走到何涛的身边,用手拍了一下何涛的肩膀,说:“想什么哪?连我进来
你都没回头。”

何涛说:“我在想,芸姐叫你找我,原因是什么?”

谢森说:“不是有人说过,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别猜嘛。尤其是象芸姐这样
的,你就更不用猜了。”

何涛转过头来,问道:“为什么?”

谢森说:“其实,很简单,从芸姐的心性和脾气,你就应该能想到的,还用得
着猜吗?”

何涛看着谢森说:“你的意思是,芸姐想叫我们放弃?”

谢森点点头,说:“除了这个原因,还会有其他吗?哼哼,芸姐实在是太善良了。”

何涛犹豫地看着谢森,说:“谢森,如果芸姐真的叫我们放弃,你说我们该怎
么办?”

谢森没有回答何涛,而是坐到桌子边,举起桌上的酒瓶,给走进倒了一杯,端
起酒杯,静静地看着酒杯中的酒,放在唇边抿了一下,才慢慢说道:“以不变应万
变,我们先看看芸姐是怎么说的,然后嘛?嘿嘿,这就不用我说了吧。”

谢森的笑声,显得有些阴冷,从他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机,看来这会谢森是
真的对张平动了杀心,无论如何都要张平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谢森眼中的寒光,让何涛明白,谢森这次是认真的,和谢森认识了那么久,还
从未看到过谢森对谁产生过这么强烈的杀机,何涛有种怀疑,这谢森是不是对芸姐……

斜眼看到何涛眼中的猜测,谢森笑道:“你小子,又在乱猜了,告诉你,不会
的,在我心里,芸姐永远都是我的芸姐,我对她有的只是姐弟之情。”

何涛也舒了一口气,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要是你跟芸姐在一起了,芸
姐要是受到什么委屈,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该这么办了,呵呵。”

谢森把酒一饮而尽,把杯子一放,说:“我们走吧,别让芸姐等急了,在胡思
乱想的。”

离开雅阁,两个人坐上谢森的车,来到李芸家的楼下,看着窗户边惊喜的李
芸,谢森和何涛苦笑道:“有这么急吗?”

几步来到李芸家的门口,就看李芸已经开门等候了,笑着招呼他们进来,李芸
说:“来,快进来。”

进到客厅,何涛就嬉皮笑脸地说:“芸姐,几天没见我,怎么想我了。”

李芸看着何涛说:“是啊,芸姐想你了,怎么不行吗?”

何涛抓抓头,说:“呃,这,行,行,怎么不行了。”

坐在何涛和谢森的对面,李芸看着他们,静静地说:“找到他了?”

何涛看看谢森,说:“嗯,找到了。”

李芸凄然地笑了笑,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很快就会找到他的,果然是这
样。其实,他,你们见过的。”

谢森和何涛惊叫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齐声喊道:“什么?我们见过他!”

李芸点点头,说:“还记得我回来的那天吗?有一个女的和一个男的,跟我们
要PC软件的。”

谢森和何涛对望了一看,说:“原来是他!”

李芸疑惑地看着谢森和何涛,问:“何涛,你不是找到他了吗?”

何涛笑道:“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芸姐实话告诉您吧,
我是找到他了,但也只是他大概住的地方,现在您告诉了我这些,我要想找他,那
不是太容易了吗?”

李芸指着何涛,说:“你,你,骗我!”眼睛就开始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吓得谢森和何涛手忙脚乱地,对李芸说:“芸姐,您先别哭嘛,我们根本就没
想过要骗您的,我们说的都是实话,真的。”

李芸伸手抹着泪,说:“那好我不哭,你们告诉我,你们究竟想怎么折磨他?”

谢森和何涛最怕的就是李芸伤心,而李芸也似乎察觉到这一点,所以为了让谢
森和何涛两个说出实话,李芸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了。

在男人的眼里,女人的眼泪是无坚不催的,所以很多男人宁愿被自己心爱的女
人打几下,都不愿意看到她们流泪的样子。

谢森说:“既然芸姐,您这么问,那好吧!我实话告诉您,一旦我们找到张
平,就是他从这个世界消失的的时候。”

李芸说:“你们要杀了他,是这样的吗?”

谢森说:“没错!”

李芸说:“杀人可是要犯法的,你们难道就不知道吗?”

谢森和何涛相视一笑,何涛说:“芸姐,您也不想想,我和谢森要想杀一个
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谁会去管,在说每天都有不少的失踪人口,警察连这都忙
不过来,那还有时间来管这呢?就算有时间,知道是我们做的,他们也不会管的。”

谢森说:“芸姐,您不知道,这法律只是有钱人和有权人的游戏,只要你有钱
或是有权,别说你杀一个,就算在多杀几个又有谁能把你怎么样?还不是该怎么
玩,就怎么玩。”

在广州待了那么久,李芸似乎从来就没听说过这些,其实,不是没有人说,而
是就算说了,李芸也不会相信的,因为在她的心中,一直把这个世界,看得太美好
了,所以这才会被张平欺骗,就算被张平欺骗了,她还在坚持,这个世界是美好
的,生活到处是阳光。
第三卷 第十一章 梦境(三)
每一个故事,都是从美丽开始的,甜蜜的滋味,让人沉醉其中,随着时间的不
断推移,故事的结局开始出现,是欢笑中结束,还是惨淡的哭泣,没有人可以预
料,太多的无奈,太多的变数,让故事充满了硝烟,就仿佛是一场战争,一场不知
道输赢的战争,没有激烈的枪炮,也没有过多的血腥,有的只是一些伤痛的别离,
和苦涩的记忆。

想到很多过去了往事,我不由感叹生命的脆弱,生命到底可以承载多少悲欢离
合,人的承受限度又在哪里?

望着遥远的星空,我祈祷着,希望明天会更好,但一闪而过的流星,会听见我
的祈祷和实现我的心愿吗?我不知道,因为连流星自己估计都无法把握自己的命
运,它又怎么会听见我的祈祷和实现我的心愿呢?

默默的看着谢森和何涛,李芸又想起了自己和张平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回想
中,李芸这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张平,对于张平的一切,完全都是张平告诉
自己的,自己什么都没看见,而自己却相信了他,相信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现在
看来自己是有些盲目了,苦笑了一下,李芸说道:“难怪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
总是傻傻的。”

听了李芸的这句话,谢森和何涛都不明白,李芸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似乎
跟今天的事一点关联都没有,李芸这是怎么了?

看到谢森和何涛眼中的疑惑,李芸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们都很有本事,但
你们为芸姐想过没有?如果芸姐不知道也就算了,那么就算你们杀在多的人,芸姐
也无所谓,但芸姐知道了,芸姐就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从知道你们找张平开
始,芸姐每天都做着不同的梦,每次在梦中惊醒,芸姐都会很伤心,很难过。”

静静地点点头,谢森说:“芸姐,就算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这段时间,您
的精神很差,时常在走神。”

李芸说:“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急着让你把何涛叫到我家来吗?”

谢森说:“不太清楚,但从您的脸色来看,您似乎又做恶梦了。”

李芸用手拢了拢掉下来的头发,说:“中午,我做了一个恶梦,在梦里,我看
见你们抓到了张平,把他捆在一张桌子上……”

说道这,李芸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了,眼中有一种深深的恐惧,似乎梦境真的
很可怕,就连现在想起来,她都在害怕,用手紧紧抱着自己消瘦的双肩,不住地哆
嗦着。

看到李芸这样,何涛就用手指捅了捅谢森,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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