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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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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向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没有什么可调查的,于是草草了事,最多也只不过是
在狼狐的档案里在添加一笔而已。可是,这只是一个开端,后面的事就让越南帮和
警察开始惊恐和头痛了。

每天的清晨,警察署里都会有同样的电话打来,就是某某人又死在家中,现场
唯一的证明就只是那张狼狐有名的追魂贴。

翻开狼狐所杀过的人,不是某国政要,就是某个大集团的总裁,要么就是黑道
重量级的人物,反正都是赫赫有名的,那向现在这么乱,死的什么人都有,警察重
案组的组长看着这些死者的照片,低吟道:“狼狐这是怎么了?连这些死鱼烂虾都
杀,难道他的子弹就不花钱吗?”如果他还能记得那天的话,他一定会发现所有死
去的人,都跟那天的事,多少有些关联。

舒语现在只是对有着直接责任的越南帮开刀,他还没有想杀警察的念头,不是
他不想,而是他要先把越南帮全都杀光了,才来慢慢的收拾那些当天在场的警察。

越南帮一个在尖沙嘴盘踞多年的黑帮,在狼狐一个月的追杀下,人人自危,躲
避在自己的老巢里,都不敢一个人走在阳光下,他们都害怕自己走出来的时候,不
知道会从什么地方钻出颗子弹,夺去自己的小命,这狼狐也太可怕了,一枪就是一
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舒语在越南帮的老巢,等待着他们出来,但苦苦守候了一个多月,都不见他们
出来,就连上街卖菜都是二三十个人一起出来,听到枪响,一个个跑得比兔子都
快,混在人群里眨眼间就没影了,让舒语为之愤恨了很久。

舒语想:“你们不出来是吧,那好,我就直接去找你们,我到要看你们这回还
往哪躲!”冷冷地咬着牙,舒语专门为越南帮的匪徒们准备了精美的食物――枪榴弹
和火箭弹。

一样的夜晚,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人,狼狐趋车来到越南帮的老巢,在越
南帮门前,狼狐停下车,坐在车里冷冷地看着,放下车窗,从车的后座上,拎起一
架火箭筒,瞄准越南帮的大门,用手勾动火箭筒上的扳机,火箭弹带着狼狐的怒和
恨,击中越南帮坚实的大门,从浓黑的烟雾中,狼狐看到几个歪歪斜斜的人,从里
面爬出来,嘴里嘶喊着什么,狼狐把火箭架丢在后座上,抓起座位上的微型冲锋
枪,举枪就是一梭子,把他们都打死在台阶上,里面的人开始疯狂的向外面扫射,
子弹打在地面和墙上,溅起一阵阵烟雾和飞屑。

狼狐冷笑道:“困兽犹斗。”把打完子弹的微型冲锋枪换了一个弹夹,放在腿
上,从蛇皮口袋里拿出枪榴弹,瞄准大门就是一下,榴弹钻进屋里,撞到墙壁发生
了爆炸,里面一阵惨嚎。从退弹到装弹,狼狐连续打了七八颗进去,把里面炸得到
处都是惨嚎声,墙壁在不断的爆炸中,开始出现倒塌,而经常迟到的警察,在听见
爆炸声后,拉着刺耳的警报赶往这个混乱的地方。

远远听见警报声,狼狐一点都不吃惊,因为这么大的爆炸声警察都不出现的
话,这些警察就干脆不要混了,所以在把最后一颗榴弹打进去后,狼狐从容不迫的
打火开车离开这里,把车开到郊外,一个狼狐另有准备的地方,在那里狼狐准备了
另一辆车,而现在的这辆车还有要的必要吗?

十几辆警车在狼狐离开后,赶到了这里,望着散发浓烟的大楼,听着里面一阵
阵凄惨的嚎叫,重案组的组长屈鸣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些人是该死,但是这种
死法也太,看着地面上那张暗红色的帖子,狼狐真的疯了,这是屈鸣唯一的想法。

冒着大楼随时倒塌的危险,屈鸣走进大楼,大楼里到处的残垣断壁,散发着呛
人的混凝土味道和内脏的腥臭,残肢断臂抛洒粘连在墙上,看得屈鸣不由一阵恶心。

强忍心中的呕意,屈鸣指挥现场的警员把被压在断壁下的人,一个个救了出
来,抬上门外等待的救护车。在现场,除了一片片黑褐的血迹之外,就是一些散碎
的枪支和弹壳,其它什么都没有。

走出大楼,望着这座即将倒塌的大楼,和手里紧纂着的帖子,屈鸣把这几个月
来所有跟越南帮有关的案子,从头想了一遍,这绝对不是一般的仇杀,而是有计划
有目的的报复杀人,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位,令人想起就不寒而栗的杀手,做
出这样疯狂的事呢?

回到警署,屈鸣就把跟越南帮有关的卷宗调来,一页一页的翻看,可是从那几
有人高的卷宗里,屈鸣并没有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反而越看越糊涂。

屈鸣喃喃自语道:“这真是狼狐做的吗?向越南帮的这些小虾,根本就不值得
向狼狐这样的杀手出手啊,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不符合狼狐的一惯作风,
会不会是有人在假冒狼狐?但这些帖子的确是他的,而且也不可能有人会冒着随时
被杀的风险冒充狼狐。”用手推了一下桌子,椅子向后滑去,屈鸣从椅子上站起
来,走到窗前,拉开百叶窗,打开窗子,冰冷刺骨的寒风吹了进来,屈鸣拉拉衣
领,望着灯火通明的香港夜景,看他紧锁的眉头,也不值得他在想些什么。

来到郊外的狼狐,把车上的枪械和空弹壳处理了一下,就从自己的跑车上拎下
一桶汽油,淋倒在没有车牌的车上,把空了的汽油桶丢进车里,转身走向自己的跑
车,边走边从裤兜里掏出火机,打燃丢进淋着汽油的车里,轰的一声,车燃了,狼
狐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开车离开。

天一亮,屈鸣就带着几名组员来到医院,先询问了医生伤员的情况,在知道有
几名已经清醒后,他来到了越南帮新老大的病房,看着头缠纱布的林文彬,屈鸣没
有说话,而是把狼狐的追魂贴丢到林文彬的床上,冷冷地看着林文彬。

林文彬瞪着暗红的追魂贴,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想做老大的时候,没有一个
人站出来支持,等一个个老大接连死去,他们就非要推自己当老大,不当还不行,
原来他们是让自己来当这个替死鬼。

其实林文彬更奇怪的是,越南帮什么时候惹上这个杀星了,按道理说,这几年
越南帮是有点猖狂,但怎么也不至于惹到他的头上啊,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这世
道变了吗?连向狼狐这样的顶级杀手都混不下去了,要连自己这样的小虾都杀吗?

林文彬实在想不出,所以他抬起头,望着屈鸣说:“屈警官,你想问什么就问
吧,我知道的绝不隐瞒你,但我要你们警方24小时保护我。”

屈鸣说:“你应该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林文彬说:“很抱歉,屈警官,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一定告诉你。”

屈鸣说:“林文彬,你可要想清楚,狼狐可不是一般的杀手,他想杀的人,至
今还没有谁逃脱过,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跟我合作,否则你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林文彬叹了口气,对屈鸣说:“屈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你才相
信,狼狐的威名,我也不是听了一天两天,而是几年了,我要知道什么,还能不告
诉你吗?”

病房里静了下来,屈鸣看着林文彬,希望能够从林文彬苍白的脸上看出点什
么,但很可惜,林文彬让他失望了。屈鸣心想:“看来林文彬是真的不知道。那么
究竟谁才知道呢?狼狐当然知道,事就是他做的,但至今自己连他长得什么样都不
知道,让自己怎么找他,知道原因啊。”

的确,屈鸣想的一点都没错,狼狐是谁?是没有几个人知道,知道的那些人,
他们也不会说出狼狐是谁,所以在国际刑警的档案里没有狼狐的照片和任何有价值
的资料。

一个警员推开门,走到屈鸣的身边,在屈鸣的耳边,跟屈鸣说了几句,屈鸣点
点头,对还在发呆的林文彬说:“你知道你还有几个手下吗?”林文彬木然地摇摇
头,苦笑道:“估计死得差不多了吧,哼,现在连我自己什么时候会没命,我还想
他们干什么?也许死都他们来说还是比较幸运的,那向我现在,随时都在担心狼狐
会取我的小命。”

看着林文彬颓废的样子,屈鸣不知道是该怜悯他,还是该安慰他,向他这样做
老大,做到这种地步的,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屈鸣知道从现在开始,林文彬将会整
日生活在狼狐的阴影当中,恐惧伴随今后的日子,可是林文彬还有以后吗?说不
定,狼狐就站在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用枪早就瞄准了林文彬的头,随时准备收
去林文彬的命,林文彬什么时候死,只是个时间问题。
第一卷 第六章 屈鸣的烦恼
对于这场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枪战,警察部的高官们发怒了,命令一个个下达
到各个警署,让他们限期破案,否则就回家去吧,而警署的署长又把命令下达到各
个重案组,作为尖沙嘴警署的重案组组长屈鸣,他也毫无例外的被命令限期破案。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这一堆堆毫无头绪的废纸,屈鸣真是有苦无处诉,
连点线索都没有,让自己怎么查啊,从那查?唯一的线索,却又是最没用的线索,
一点价值都没有,真难啊!

舒语回到家,把车上的枪械拎放到地下室,现在在看舒语的地下室,简直就是
一个小型军火库,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从手枪到火箭筒,是应有尽有,看
架势舒语是想大干一番。

在浴室里,舒语放了满满的一浴池热水,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浸到水里,感
受着水的温度,用手轻轻揉搓着身上的皮肤,和几道明显的伤痕,舒语兴奋地在
想,越南帮这下差不多完了,马上就要轮到那些警察了,是先从谁下手呢?

从浴池里站起来,舒语给自己披上浴巾,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用遥控打开电
视,看着记者在报道自己的杰作,舒语笑了,笑得很残忍,也很苦涩。

在记者的追问下警方还是把这件事,说成为一般的江湖仇杀,从整件事情来
看,是有预谋有目的的仇杀,所以广大的市民可以放心,警方已经加大搜索力度,
一定会把罪犯绳之于法,还市民一个太平。

舒语在刚才的镜头里,看到越南帮的新老大林文彬躺在医院里的画面,舒语就
从沙发上腾的一下站起来,连浴巾掉了都没发觉,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冷笑,舒语
走到卧室,拉开墙上的壁柜,拿出一件衣服慢慢穿上,仔细地想着,这是否会是警
察设置的一个陷阱?

从穿衣服开始到全部穿完,舒语整整花了三十分钟,这三十分钟里,舒语把所
有的一切可能,都想了一遍,在确认没有问题的情况下,舒语决定就在这两天,让
林文彬下地狱去。

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几样东西,放进兜里,舒语开着车来到刚才画面上的医院,
看到医院走廊里站满了警察,正在阻拦那些想进去采访的记者,舒语来到医院的一
个角落,把车停靠好,走下车安稳地走向警察,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警察拦住,他
要舒语拿出自己的身份证,舒语若无其事地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他,说:“我是来
看病的。”扬了扬自己手上的病历单,那警察看舒语没有什么问题,就让开让舒语
进去。

舒语慢慢走着,眼睛看着走廊两侧的警察,舒语感到有些为难,这些警察站在
那,自己怎么才能找到林文彬呢?自己在住院簿上并没有看到林文彬的名字,怎么
办?舒语在考虑是不是可以……

舒语把一个小护士拉到背角处,拿出身上的一张卡给护士看了一下,说:“护
士小姐,我是记者,我想知道林文彬住在那个病房,你可以告诉我吗?”护士看清
了舒语的记者证,感觉了一下舒语塞在自己口袋里的钞票,对舒语快速地说了一个
数字“307”,就匆忙走了。

舒语走上三楼,看着门上的一个个号码,很快就找到了307,在门口坐着两个
警察,舒语慢慢走过去,在经过了时候,用眼角瞟了一眼,没错就是他――林文彬。

林文彬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跟屈鸣在的时候一样,望着天花板在发呆,不管身
边的警察问什么,他都不说话,只是发呆。不发呆就把头缩进被子里,很害怕的样
子,让询问他的警察很是无奈。

看到了林文彬,舒语停下来,转向警察,告诉警察自己是个记者,想了解林文
彬现在的情况和警方对这件事怎么看,自己是否可以问林文彬几个问题,但都被警
察拒绝和阻止了,舒语央求着,可是警察还是不允许,舒语只好不舍地离去。

舒语见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回到自己的车上,望着三楼上从右数的第七个房
间,缓缓把车开出医院,观察着医院对面到医院之间的距离。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舒语想了一下,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究竟是什么,舒语
不知道,但舒语的直觉告诉他,今天晚上不适行动,为了查清自己的直觉是否正
确,舒语开车来到医院附近,慢慢的经过医院,舒语感觉到这医院附近隐藏了很多
人,透露出一丝肃杀之意,看来警方是想麻痹自己,然后抓住自己,想到这舒语笑
了,愉快地开着车回到住处,从地下室拿了把狙击步枪,拆卸后装进一个小皮箱,
丢在车上,舒语出去了。

在车上舒语想,你们既然去保护林文彬了,那我也不能闲着,要不怎么对得起
你们呢?开车来到尖沙嘴警署旁边,舒语把车停好,拎着皮箱上到警署对面的大楼
顶楼,把皮箱放在地上,把枪装好,压了三发子弹进去,端起枪用瞄准镜看了一
下,警署里只有少数几个警察,屋子里都亮着灯。

舒语举枪瞄准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警察,准星上下左右移动着,最后瞄准警察的
后脑,用手勾动扳机,子弹打碎玻璃的同时,准确的击中警察的后脑,警察扑在桌
子上,透过瞄准镜舒语清楚地看见,警察后脑上溅起的血花。

枪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惊动了警署里的警察,纷纷跑出自己的房间,查看声
音的来源,可是找了半天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突然有个警察想起还在办公的许帮
办,推开许帮办的办公室一看,惊叫道:“许帮办被杀了!”

只见许帮办扑在桌子上,桌面上流着一滩血,身后的玻璃窗上有个洞,地面上
散落着一些碎玻璃。

看到这警察纷纷找地方躲藏,拔出身上的警枪,警惕地望向破了的玻璃窗,希
望能够看见对面那个隐藏着的杀手。

看到警察找地方躲避,舒语的枪又瞄准了一个警察,这回舒语不要他死,因为
死了的人,是不会有任何恐惧的,所以舒语要他活,活在莫名的恐惧中。

勾动扳机,子弹通过玻璃窗上的洞,打在那个警察的肩膀上,露在桌子外面的
肩膀上,血顺着手臂滴在光亮的白磁地面上,显得那么的刺眼。

看到有几个警察跑出屋子,舒语想自己该走了,要不他们一会就到了。默默的
计算着时间,在开枪的地方留下自己显示身份的追魂贴,舒语先于警察一步离开这
幢大楼,回到自己的车上,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警察小心谨慎的来到楼顶,舒语早就离开了,地上清楚的可以看见打过的弹
壳和那张警察甚为熟悉的暗红追魂贴。

发生在警署的枪击,还不到十分钟,屈鸣就知道了,屈鸣立即架车赶回警署,
询问当时的情形,但没有一个人能告诉屈鸣,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唯一能够告
诉屈鸣的就是许帮办死了,杀手留下的那张追魂贴。

“又是这张该死的追魂贴!狼狐你杀完越南帮,现在又来杀警察,你到底想干
什么?”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大声的咆哮着。

为了能抓到狼狐,屈鸣调用警署几乎全部的警力,精心布置了一个局,希望能
够一举抓获这个让国际刑警都头痛的狼狐,可是没有想到,他,他竟然跑到警署这
来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一名优秀的警察。

屈鸣现在都快被狼狐给气疯了,屈鸣真不知道狼狐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
这样做?是什么样的理由让狼狐可以毫无顾忌的四处疯狂杀人作案!

从屈鸣回到警署,自己办公室的电话都快要被打爆了,而自己刚才还被警务署
长叫去臭骂了一顿,并严厉地命令自己尽快破案,不然自己回家去算了。

但作为一个警察屈鸣知道,无论自己有在多的苦恼,都必须去面对,因为这是
他的职责,一个无法逃避的责任,所以屈鸣还是强打精神,把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
的一切命案卷宗,调出来认真仔细的看,希望可以从这些无用的资料中,找到它们
之间的关联,尽快把案子给破了。

屈鸣在一张纸上,把所有被杀人的名字写在上面,从被杀时间、地点、刀杀还
是枪杀等等,在上面画着屈鸣自己也糊涂的连线。从被杀的人看来,几乎全都是冲
越南帮去的,先是越南帮的老大李泽西,在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接受警方保护的林文
彬,一共死伤一百多人,这直接导致整个越南帮在西贡瓦解消失,就象被抹去一
样。可是他为什么要枪杀无辜的许帮办呢?许帮办不过只是一个抓些小商小贩的警
察,很少跟人有过结的,就算有,也不至于花一百万来请狼狐啊,这里面到底隐藏
着什么?

屈鸣望着快给自己画烂的纸,苦笑地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心想:“从自己当警
察的第一天起,还从来没遇上这样的事,迷雾一样的案件,无踪可觅的线索,暗透
着一丝古怪和离奇,难道说自己不在适合当一名警察了吗?”屈鸣开始对自己的判
断能力产生怀疑,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屈鸣对自己一相很自信,而且屈鸣从办
案开始也从未出现过任何失误,从手低下放跑过任何一名罪犯。

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困苦不堪,舒语却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暇义的望着那些焦头烂额的警察,面对无数闪光灯下,那难堪的表情。

抿着杯子里浓浓的咖啡,舒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带着残酷的冷笑,眼中闪
烁着似于择人而噬的寒芒。

从沙发上懒散地爬起来,舒语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他要去看看艾嘉,从他决
定杀李泽西的那天起,他就一直没有去看过艾嘉,现在有些想她了,所以舒语换上
艾嘉最喜欢的淡蓝色夹克,外面披上灰白色的风衣,开车来到花点,给艾嘉卖了束
寄托哀思的白菊花,来到墓地,站在艾嘉的墓前,舒语久久不能言语,只是默默的
流泪,泪水滴溅在花瓣上,洒落在墓碑上。

每一次来到艾嘉的墓前,舒语都会问自己一个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美丽的艾嘉
要离开我?她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善良,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如果是我的错,上
天为什么要把一切的不幸降临到她的身上,难道这就是人们常常祈祷的,祈求幸福
安康的苍天吗?如果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可她是无辜的啊!难道她的逝去是对我
最有力的惩罚吗?如果是,那么我会用我的方式,回答你!贼老天,你看着吧,我
会我你强加给我的所有不幸,转嫁到其它人的身上,让他们和我一起悲,一起哀,
他们的脸上不会在出现一丝一毫的欢笑,他们唯一的表情就只是无尽的恐惧和悲哀。

也不知站了多久,舒语弯下腰,把花放在艾嘉的面前,坐在艾嘉的身边,对艾
嘉诉说着自己的思念。摸着有些褪色的箱子,舒语说:“艾嘉,你在下面学会了
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喜欢听我吹吗?艾嘉你孤单吗?我好孤单,每天都在想
你,真的,我天天都在想,想得我心好痛好痛。……艾嘉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没有
来找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爱我吗?来找我吧,我每天都在等着你,等着你来
找我,跟我说你在那边认识的新朋友,说你的一切。……艾嘉,如果有一天我去那边
找你,你会不会生我的气,不理我呢?艾嘉,我的艾嘉……”静静的靠着艾嘉的墓
碑,舒语睡着了,睡地那么香那么甜,似乎在梦中他又见着了他的艾嘉,在梦里艾
嘉跟他说着许许多多有趣的事,舒语的嘴角露出迷人的酒窝,淡淡的坏笑,让艾嘉
痴迷的坏笑,笑不在冷酷,人也似乎平静了很多,在艾嘉面前,舒语永远都是舒
语,艾嘉痴爱的舒语,而不是令人胆寒,让屈鸣痛苦的狼狐。

清冷的月亮向人间挥洒着,那带着淡淡冷意的月光,让墓地显得是那么的凄
凉,而舒语却在凄凉中,搂着心爱的艾嘉,回忆着往日的甜蜜和欢笑。

把面前的档案一推,屈鸣把自己的手下全都叫了进来,把这些让他见了就心烦
的档案,交给他们,让他们在这些档案中找出有用的线索,他要去医院,问那要死
不活的林文彬,到底他们怎么惹着这个杀星了,为什么所有的一切全都指向他们,
这已经不在是一般的江湖仇杀,而是疯狂的报复,有所指的报复。

开车来到医院,屈鸣直接走进林文彬的病房,一把抓住林文彬的衣领,愤愤地
质问林文彬,他们怎么惹着狼狐的,狼狐到底是谁?

听到狼狐两个字,林文彬神经质的大叫起来,用力挣脱屈鸣的手,把头伸到被
子里,战粟的喊:“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做!”

听见林文彬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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